天地王朝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2012
鬼女顿了下,继续说:「因为我不想无谓的以死做终结,是以,我睹上x命,决意从『缔巫世家』的黑郡主手中逃出。在逃难中,遇见了这个小巷里被扔弃的孩子……」在这边停顿,她看了眼旁边一脸呆然的时子。
冰心脑中「轰」的一声,嘴角微抽,现在鬼女也才不过十三十四,八年前就能带着一个现在年纪十五还十六的时子趴趴走吗?那时他们也总归为稚龄吧!这不科学啊!
或许瞧见冰心的纠结,鬼女尴尬的开口:「其实若真要算,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时子实岁十六。」
冰心睁大了眼,满脸的惊恐。拜托,再一个天雷落下吧!眼前这小女童的身体居然有二十四的年纪?重点是,她居然比冰心还要大……
这怎麽可能啊……不是这样的吧!!!!冰心几乎被雷的快焦了。
作家的话:
最近某糖自己看着满专栏的水果(?)相当满足w
今天要被客人给搞死了,服务业真的难做啊。
某糖因此睡眠不足,成天c心这烦心那的,都要忧郁了……
最近头发更是掉了一g又一g,痘痘多了一颗又一颗,肚子肥了一圈又一圈(欸欸欸?)
唉,太悲伤了~~~(抹泪)
☆、192後悔了(下)
鬼女这时没注意到冰心古怪的眼神,只是依然伤悲的说:「我看了眼被丢弃在路边的时子,同情心泛滥,一时起了个念头,想着与其让他一人有一餐没一餐的在外过活,不如就带着他走吧。那时,我本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逃离黑郡主的手掌心,没想却是辗转反入了另外一个坑……」
「时子起初是被遗弃在路旁的孩子,靠着街上乞讨过活,他那时才八岁,长期的劣质餐饮而导致身子瘦弱不堪,易受风寒。那一天,他发着高烧且昏迷不醒,我们被黑郡主底下的追杀人马给追的走投无路,我一时大意,没护全,居然让时子被施下了毒粉。那毒我是能解的,可重点在於我没有这几昧难取的药引……想来也是黑郡主设下陷阱逼我不得不回去的。时子的状况於那晚来说,已是相当危及,我虽焦急,却也已一筹莫展了……」
鬼女看着地板,神色凄凉:「我们那时就倒在南恒林山的山脚下,想起此山骷主是巫女後裔,喜爱研究蛊毒,我知道骷主肯定是有这特殊药引的。我那时想,反正天下除了黑郡主以外的地方,再没有能够让我畏惧的了。於是我抛弃所有,吞了她手上蛊药,秉持着忠心踏入里头,盼望骷主能够大发慈悲的伸出援手,我等愿意效忠於她……谁知这一入,到几天前都还是在骷主的掌控之中。」
冰心复杂的看了眼神色黯淡的时子,开口催促:「然後呢?『千炼』又是怎麽回事?」
她绝对不相信,对一个路边弃童这麽珍惜爱惜,甚至愿意为他重回「四狂」旗下的鬼女,会舍得让时子去修炼这种东西。
只见鬼女擦了擦泪水,续道:「骷主希望能有效命的人,她不知道我的真实年岁,只以为我是一个毫无凭依的瘦弱丫头。她无意间发现了我对蛊毒的知识,她想要藉着後天的培养把我栽培成她身旁的一个左右手。她甚至天生锐眼就看准了时子的资质,心里早已有另番计较……只可惜当时我还傻傻的没发觉。」
「我极度恳求骷主的收留,最後她也同意让我和时子两人入她门派为她效力,我们那时奉她为主子……可时子十岁那年,就在我尽心尽力服侍、为她斩杀看不顺眼的人,为她出一趟三年才归回的任务时,她却已让时子练就了恐怖残忍的『千炼』,我无法想像时子在没有我的日子里,是怎麽挺过来的……」
鬼女说到这儿,已然泣不成声:「我後悔了!後悔到南恒林山了!可是,又能怎麽办呢?就算那时我早已暗中调药,破解骷主手中蛊毒,早已有了小小积蓄,想去乡间过个下半日子了,可我和时子却再也无法离开她身边了!都没有办法了!」
同样一句话,只因为离开了,没人能护得住时子。
乡间平淡安宁的日子,原来就是鬼女的冀望。
「骷主承诺我不杀时子,她只是想要『千炼』的血来养颜美容,只要每月心头的一碗血,她可以任我们在南恒林山待着。她欣赏我的武艺和能够识破各种蛊毒的知识,於是我们就以这样的型式待在她身边……」鬼女哽咽:「时子是因为我,被我毁了,他没有了应该享受的童年,他为了我忍了这三年,甚至到之後的现在!他在那场人间炼狱中顽强的存活了下来……也是因为我!他如此为我,却是可恶的我把他给带来这南恒林山的!」
「所以,我已经不能再相信任何一个叫做『主子』的人了!」
鬼女闭着眼凄然喊着,她头低垂,看不清楚神情,但却能从那道极为悔恨和痛苦的声音里知道她的心是多麽酸苦,地上点点泪光,让冰心看了不忍。
冰心捂着口,一股伤悲在x口蔓延。就因为如此,所以鬼女才会这麽排斥时子要认的「主人」。
时子在一旁听着,眼泪鼻水也掉了满地,他没有像鬼女那样哭得伤悲难受,没有哭得哀痛绝望,就只是在旁默默听着。
突然的,时子开口,眼睛就牢牢盯着鬼女看:「我从没怪过任何人,更没怨过鬼女。因为,是因为有鬼女我才能活到现在,『千炼』也好,谁是主人也好,童年什麽的我也不稀罕,世上只有鬼女是待我一人真的好,只要不离开你,我到哪儿都没关系,地狱我都体会过了,所以我不会怕!」
时子每说一句,鬼女就落了一滴又一滴的泪,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哭音,彷佛这是懦弱的象徵。
作家的话:
某糖写到这里,真的不得不说天地王朝是个大架构的东西……
要安排的情节+设定很多,都写到快200章了,冰心此时却还手下无人,实力也还没壮大
某糖都要焦急了啦xddddddd
而且某糖发现时子和鬼女可以独立一个小篇番外的说。
可惜啊,投票所那时还没c上他们……把他们给归类为「其他」好了?
天地王朝的游戏 193-199
☆、193不对劲(上)
冰心左右看了他们几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终於忍住自己突窜起的伤悲。
她起了身,往窗外月亮看去,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嗓音,清冷说:「我没这麽狠,让你们到地狱去。你们暂且跟着我,喊我一声『主人』也只是一时,不过做做样子、让我过个乾瘾罢了,不用介怀。」
冰心顿了下,继续说:「然後,等我找到了可以让你们安心遮风挡雨的地方……你们就一块儿去吧。江湖风雨这麽凌乱,你们继续留下也只有被吹倒的命。」还是早早让他们离开吧。
时子和鬼女听完,双双对冰心位置磕头,齐声喊:「是!」
冰心握紧了拳头,望着窗边皎洁之月,心中的决意更绝。不管是缔巫世家还是南恒林山,四狂中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连个孩子都可以下这样毒手……八年前,鬼女十六岁,时子也才八岁……
这下子,时子和鬼女是万万不能交到他们手上的!
如今看来,还是写一封信给冷影阁的拓吧,虽然拓是少主,且似乎不管阁中事,但是他们那一黑带也不可能有人妄想去讨个啥东西的吧?如果可以……把时子和鬼女托付给他,似乎不是个坏选择。
怕只怕在冷影阁的当家者能够接受吗?会有异议吗?
谣传他行事雷厉风行,处事果断绝情,与人相处又是霸道狠戾,不留三分情面……怎听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能够带领一个杀手团,还养出这麽个面摊儿子,从冷影阁当家的手段来看,这事儿,似乎也很是棘手呢……
悠悠叹了口气,在成王以前,冰心肩上就背了这些个东西,凭她一个人,真扛的起吗?
这话只能在心中自问,因为没有人能够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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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庄子中。
在冰心又是例行去时子和鬼女房里探望他们的伤势时,走至廊下,一阵清风吹来,如瀑散下的发丝随风扬起,她伸手抚着,顺着眼角目光,注意到了旁边景色。
正巧她看到了独站在梅树下的愔愔。
北方冬寒,季节与其他国几乎不符,梅花甚早绽放,暗香浮动,艳丽无双,再一清风吹起,顿时落花缤纷,树下的白衣j灵更加显得天仙之美。
如果说要跟其他下凡的神只比,就冰心所知,愔愔最有神仙之美了,要把他看作神仙下凡g本不是件难事,就是跟十个人这般说,那十个人肯定都会说是。
倒是南g磷妖艳异常,最没有神仙之姿。柳君诺则是艳丽的主,偏偏他喜欢王者香的兰花,虽然「贤者」的花意和他的x情有相配到,可与那风情万种又似女似男的脸孔一比,他虽没南g磷的妖孽,但配着兰花总是过於不符。
至於魅古老大和拓……正以外表来个无聊的联想间,只见树下的人儿似乎接受到自己若有似无的目光,转过身看见了冰心,短暂的惊愕後,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美得几乎能够化了天地万物。
冰心微一失神,猛然想起昨日被他听到的拒绝话,以及前日那满是暧昧的一怀抱,故匆忙的点了头算是打招呼,接着别过脸,挺不自在的走过。
愔愔的神情黯淡,看着冰心刻意的疏远,终是叹了口气。
这两日以来,冰心被愔愔的告白弄得一团纷乱,她虽然强硬的拒绝了,但想起现在和愔愔的这种关系……说是单纯的夥伴或普通的朋友,还能说得过去吗?因为起初,是他说要辅佐她当王的啊……
可现在这种有点尴尬的局面又是怎麽回事?有翔或其他人在时,那都还好,可是当冰心单独的对上愔愔一人,看到他那墨如星潭的眸子时,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天被告白时还好,冰心知道这是游戏的「不可违逆x」,毕竟魅古老大、柳君诺,哪个没有和她直接告白或是暗示过?
可冰心都把这些事给当作一场游戏,深信着他们也爱的是「胜利品的虚幻女神」,於是对他们所谓的「喜欢」自然也没有较真过。可是翔昨天说……
或许、有没有可能,愔愔真的是喜欢「冰心」的呢?
联想前天那一日的告白,冰心提到游戏时,愔愔就似乎真被她给伤到了。冰心又不是木头人,纵然对自己的情爱迟钝,但经过翔的提醒以及这麽一个联想,就算不是自愿去想的,却也都丝丝了然。
如果他真的是真的……
而又如果,愔愔「不顾一切」的动力果真是因为如此……冰心忽然就觉得愧疚他了,毕竟自己也不能回报他什麽,她就连他的天命是到底什麽也还捉m不透。
作家的话:
某糖最近一直在想……标题真是个难取的东西。(正色)
不晓得从一开始取到现在,有没有真的撞过名……
如果有,各位亲亲赶紧通知我,某糖尽快去改过唷!!>
☆、193不对劲(下)
如若这样,他们两个现在尴尬的立场又该怎麽算呢?是不是一开始就把他给拒之千里外会要好的些呢?才不像现在这麽烦躁。毕竟冰心本来就只是想找他问问这些「天地游戏」的神只事情的,却没想他因为喜欢她,居然这麽义无反顾的帮忙她……
犹自挣扎着,冰心在帮两个小家伙看诊时不小心给晃神了。更正,是只有看诊鬼女而已。
因为时子身体几乎完好,冰心不用担心,是以,只微微诊着鬼女。她三指诊在鬼女白皙、毫无健康态的肌肤上,只见都快诊了一刻钟还不放开,时子恐惧担忧的脸越加深重,好似就快被冰心异常的沉默和不自然的举动给吓死了,以为鬼女真有什麽不治之症。
到後来,是一旁的鬼女看不过去,悄悄的伸回了手,状似诚惶诚恐的道:「多谢主人的看诊,鬼女并无大碍。」
冰心回神,知道自己又走神,瞧着一旁担心鬼女担心得快死掉的时子,猛咳一声,故作自然状:「嗯,体内是复原的差不多了,不过稍嫌体虚,尚须进补。」
鬼女相当配合的顺着台阶下:「多谢主人。」
时子在旁才终终松了口气。
他天x单纯,连两次被冰心整都未发觉,虽然此次是意外,可他居然从不怀疑冰心,这种情况,也让冰心对这孩子莫名上升了许多好感。眼看他们可能没几日就要走了,她似乎有些不舍……偷眼打量了站外边等着的翔,那毕竟还是别人的人啊。
冰心暗叹一口气。
她想要自己的。
虽然,时子和鬼女原先是骷主的人,且鬼女更早前似乎还是黑郡主的手下,但是,至少他们和游戏无关,且他们原来的主人都残暴可恶,时子鬼女一定不想再跟随他们了,对他们更不会有原来的赤诚之心,故收在自己身边也不错。
可惜不能啊,事与愿违。
晚膳时刻,时子和鬼女依旧在房里吃。厅上只有愔愔和冰心,以及其他身边站岗的。
突然间,冰心夹菜的手一抖,让快到碗盘里的猎物不小心跌进了中途的r盘里,两菜合并为一菜,这……只见翔在後边轻咳了一声,夏茹夏蜻向前就要收拾,冰心侧脸微微道:「不用收了,这盘我吃就好。」
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是这麽g毛,事事要求俱到,不过就是别样菜不小心混着罢了,又没有什麽,倒掉?这太浪费了,与冰心的美学不符。况且跟愔愔吃饭就像在跟朋友吃饭,一点也用不着这样大架子。
边想完,愔愔的筷子已夹入了冰心预定、且宣示所有权的那盘r上,他笑道:「我也喜欢吃,可以和你一起共享吗?」
冰心吞了一口水,莫说这饭桌上的菜,她在这儿能有什麽不能和他「共享」的?毕竟这庄子本就是他的,他想要什麽,犯不着通过她一届客人的允许。
点了头,冰心继续吃着饭。
刚刚夹菜失手并非偶然,冰心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可这饭桌上说这个似乎不太好,况且,就算不对劲又怎样,等等就夜晚歇息时间了,这事都还没发生,能够缠着人不放吗?
冰心知道,那女医仙的针灸似乎就快要解开了,因为她明显感到点点痛意。
x前的裂伤还清楚摆着,这几日活蹦乱跳的,怕是大家都真把冰心当作一般完好无事的正常人了。起初被下针封住了x位痛感,现在只是渐渐的失效罢了,就算要补针,也得等全部时效都过,否则g本无法二度下针。
可是自己,等得了吗?就算等到了,那时又能够保有着意识,自己下针吗?冰心面对愔愔,有些不想开口再麻烦他了,况且也不知针x时辰完全解是何时,难不成让愔愔今日伴自己入睡,成天注意着吗?拜托,这也太伤神了。
不过,或许以前,没怎麽在想的冰心一定会毫不考虑这般做,可当前两日的事发生了,冰心感觉得出与愔愔的芥蒂,那虽然是自己造成的,可是要如何收拾也实在难度,情情爱爱的,没体验过的冰心自然处理的有些棘手。
夜间,冰心小心翼翼的睡到里间,看着平躺在外侧的夏蜻,她咽了一口水,叮咛道:「晚点我要是出了什麽状况,你就赶紧冲至愔愔房里叫他过来看看我。」
夏蜻疑惑,不懂睡觉还能出什麽事,但看着冰心一脸的凝重,也赶紧点头称是。
作家的话:
呼呼呼呼,某糖爽了一下下~
鲜的海盗寻宝,又一地图被某糖给破解了~~~
成就啊成就感作祟(喂喂)
然後某糖拿到了「虎克铁钩」
赶紧放在专栏上跟各位亲亲分享一下w
☆、194只认定你(上)
虽然不晓得今夜到底会不会发做,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幸亏自己这间房离愔愔的不远,晚些若是稍有痛感,只要推推夏蜻,让她快点去找救兵,应该就会没事了。
若能承受得住,那更好,摆放在自己枕边的针灸包也能够派得上用场了。她刚把那天看诊完鬼女的针灸包给要来了,那时夏茹还一脸不解呢。
把它给放在枕边,自己才安心。
可惜冰心错估了这伤口的疼痛度。
当初只被c入一箭就让冰心在马车上哀号不已,现今这撕裂刀伤怎可与之相比?原本以为针x会渐渐被解除,可没想冰心夜间翻身之时,突然一强大的痛感袭来,这x居然是一起都解了!
强烈的痛感毫无预兆的来,冰心冒着冷汗,直喘着气,居然无力发出声音,她蜷曲着身子痛缩在一旁,熟睡的夏蜻离冰心距离稍远,起码一尺,似没有注意到。
冰心咬着牙想去叫她,可自己却痛得无法动弹。那晚低吟骂chu口的场景犹自想起,可她那时被砍时,之所以还可以说话,纯粹是刀子砍入体,痛感隔一会儿才来,就刚好是那段时间。
但现在,这痛竟是全都一起来,彷佛自己二度被砍似的。
完全疼的不像话!
冰心chu喘着气,正睹着要不要用尽自身全部力气,放声尖叫来吸引夏蜻注意时,门外却开始有吵杂声,不一会儿就有人连连敲门,很是急促,这声音倒是把夏蜻给敲醒了。
她揉眼起身,看着蜷曲在一旁背对自己、身子疼的颤抖的冰心,顿觉不对劲。
她瞌睡样全退,脸色发白,忙喊着:「姑娘!姑娘您怎麽了?啊!公子、要去找公子!」
她先是关心冰心,再来想起冰心睡前的叮咛,夏蜻花容失色的下床就想去找愔愔救援,她连鞋袜也不穿的直奔出,可才刚走几步,门就被人给用力推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就这麽冲了进来。
愔愔为首,翔和彩蝶殿後。他急着到冰心床边,手娟里翻开一褐色物体就想让冰心含着,可冰心紧咬着唇到出血地步,她紧闭着眼睛,痛苦的蜷缩在一旁,非常不配合。
「紫儿,快含下,这是麻片乾。」愔愔面有焦急的解释,冰心模糊的意识听见,微张开唇就把那片递至嘴边的东西给含住,先是舌尖毫无感,再是口腔,最後是整个口鼻,接着麻木感再往下,渐渐感觉全身痛感都减轻了,冰心身子不再紧绷。
愔愔抱着她往床上调整躺样,让她松开紧缩的手脚,视线一刻也没从冰心紧皱难受的脸移过。
一旁的翔早在这时间把针给烤火消毒完成,透过净布递至愔愔面前,彩蝶指挥着大夥儿行事,外间处已是拿着乾布棉纱和换洗衣裳等着的夏蜻,以及刚打热水回来的夏茹。
愔愔拿起针,轻握着冰心的手,温柔道:「会没事的。」
冰心闭眼似有感,反手握着愔愔的。
这一夜,愔愔依旧,片刻不离的守在冰心身边。
不知现在什麽时间了,冰心张开眼睛,发觉手脚有些僵硬,但还是能够动作,那该是稍早前含着的那麻片乾的因故。
她下意识的轻抚着自己身上伤口,发现原来的天蓝睡袍已被换过,成了个藕粉的,除此之外,她身子整个都很是清爽舒服。冰心推想是中间被愔愔行针时出了一身热汗,故之後让人帮她轻柔擦身後所替换的吧。
回想到更早之前,初从庄子里醒来的时候。冰心下意识转头看着床内,果不其然,看到了双手环着头,趴在冰心边、脸侧着对自己的愔愔。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俊眉微微皱起,眼窝下有一对微浅的青。
冰心想起发作前後隐约记得的事,心中一股复杂蔓延。他是怎麽知道自己出事的呢……
本就睡不深的敏锐人儿似乎注意到了看望的视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张开了眼睛,看见了盯着他、不知在想什麽的冰心,回以柔得似水的笑容,轻问:「还疼吗?」
床第间居然爆出这问话……冰心顿觉诡异和不自在,想歪的她偏过头,刻意不去看他。
按照以往愔愔也就任着冰心,但此次不同以往,他亲身向前,身子几乎整个都碰上了冰心,他漂亮的手指像是在捧着易碎的宝物,捧着冰心的头,让她轻转过来,正眼对着自己的。
他再问:「点头,摇头都可,别让我担心。」顿了下,再缓缓一问:「伤口还疼吗?」
冰心愣着看愔愔,终是张开嘴,不再想那些弯弯绕绕:「不会了,只是身体有些麻木,动不了。」
愔愔听闻,柔柔的笑了起来:「没事,再过半个时辰就都没事。」
作家的话:
总觉得如果不快点把冰心和愔愔的矛盾交代清楚
他们很难往前继续走下去~(会拖累故事啊(喂
所以接下来的这几篇,几乎是给愔愔的福利xd
众男角中,其实冰心第一个接受的是他(眨眼)
☆、194只认定你(下)
冰心点点头,看了愔愔半晌,突然开口:「我想侧睡着,你帮我翻一下。」
愔愔眸中黯淡,嘴边苦笑:「好。」
接着轻把冰心的身子给正脸翻至外边,她知道冰心不想看着他。可当这麽做後,冰心惊慌的声音却传了出来:「等等,我刚没说仔细,我是要面对里边的。」
愔愔一愣,手上毫无动作。冰心想起之前自己对愔愔的躲避态度,顿觉心虚,除非他也不想这麽对着自己看……故吞了一口水,微怯问:「不可吗?」
愔愔回神,虽是不解,但也如冰心所愿。
这麽一动作完,他发现她的一双水灵眸子从刚才就这麽瞧着自己,似乎不曾移过,那带有着不尽的认真与探究。认知此点,这让一向习惯成为众人注目焦点的他,脸颊微微泛红,居然感到有些难为情。
身子麻木,那也只是些微而已,可没规定手不能动。
冰心的手轻轻覆上了愔愔纤白的手指,问:「怎麽这个时间点,知道来我房里呢?」
冰心没这麽傻,才不相信他们几个闲闲无事,刚好夜间路过呢。以愔愔的聪慧,定是早就准备好守在一旁了。可是,问题是他怎麽时间抓得这麽刚巧呢?也是因为那「天眼」吗……不行不行,不能把什麽奇事都给归类在这「天眼」上,就此忽略了愔愔对自己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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