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
作者:桑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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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2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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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系列第四部
《天作之合》
桑玠著
楔子
美国,纽约。
由于美国东部,纽约气温并不像洛杉矶那样适宜居住,全年冷时节应该是1、2月份,平均气温基本-3~4摄氏度左右。
尹碧玠从车上下来,紧了紧身上风衣,朝别墅正门走去。
从玄关被管家引进客厅时候还未接近傍晚,整个纽约城就已经笼罩薄阳中。
“尹小姐。”管家自是很熟悉她,这时关上门、恭敬地笑道,“您请先客厅里休息一会,柯先生卧室,一会就会下来。”
她微一点头,这时伸手将手里提着袋子递给他。
“这是?”管家有些疑惑地接过来。
“烤串。”她神色淡淡,言简意赅,“半成品,你去厨房让人加工一下。”
管家心里当然清楚她所拥有特权,立刻按照她意思去办了。
她轻咳了一声,微一弯腰沙发上坐下来。
厨房厨师是专程请来米其林星级厨师,色香味俱全、当然效率也高,没过一会,管家就已经端着鲜出炉成品走了出来。
她接过管家手里盘子,低头一闻,轻勾了勾嘴角,“挺香。”
恰好这个时候,从楼梯上迎面跑下来了一个人,那人步伐轻,几乎一个眨眼就已经窜到了他们面前。
那是个眼睛大大女孩子,只见她朝尹碧玠眨了眨眼睛,侧身拿手指指了指楼上,“碧玠姐,柯先生让你直接上去。”
尹碧玠眼眸一动,端着盘子平静地就往楼上走去。
“尹小姐。”管家身后叫住了她,神色有些惶恐,“柯先生他……不卧室用……”
“嘘。”大眼睛女孩子却抬手制止了管家。
而端着盘子人,早已经几秒之间消失了楼梯转角。
“小饮,这?!”管家额头上已经有了薄汗。
被唤作小饮女孩子笑眯眯,拍了拍管家肩膀,“从柯先生已经允许她自由出入卧室那一天,你就应该庆幸她今天没把烤炉和油直接端上去了。”
…
楼上,尹碧玠有些不耐烦地象征性敲了三下门,握着门把推开了门。
卧室很大,却也很硬冷,干净利落、一尘不染,没有任何多余摆设。
而且鉴于他重度洁癖,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两次,分别是早晨八点整,和晚上七点整。
她关上门往里走,转过屏风,便看见柯轻滕正穿着黑色睡衣坐书桌前神情平静地翻看着一本书。
薄阳透过窗户倾洒进来,浅浅覆盖他左肩膀以下部分,即使衣服色调暗、光线也多少将他染上一丝暖意,看上去要比平时柔和上许多。
她也不跟他说话,书桌对面大床上坐下,交叠着腿自顾自地开始吃烤串。
油腻烧烤味立刻充满了整间卧室,连空气清机也一时半会无法让这气味过滤,她却捧着盘子,越吃越香。
“过来。”过了一会,书桌后终于传来冷冰冰两个字。
她一动不动。
半响,他放下、微皱着眉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边。
“吃吗?”身前有阴影笼罩过来,她才抬起头、朝他晃了晃手里烤串。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她手里油腻腻烤串以及她身下干净床单。
僵持几秒,他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她他腿上坐稳,将手里烤串递到他唇边,“你看什么书?”
“贤者喜宴。”他张开嘴吃了一口,回答。
“是不是和藏族布敦佛教史差不多?少数民族史书。”她清冷嗓音有些慵懒。
“看过?”他这时抬头看她一眼,突然慢慢伸手,将她左侧头发挽耳后。
冰凉手指触她脸颊上、很收回,她心里轻轻一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涌了上来。
他没有再吃她手里烤串,也没有说话。
他话一向是极少,需要他亲自决策事,他才会给定陈述人一个时间和空间限制。
除去少部分她他身边时候,他其余时间依旧只会让自己处一种几乎没有生气安静里。
卧室里没有开灯,随着窗外光线一分一分暗去。
尹碧玠看着他挺直鼻梁下投下阴影,晕开他薄削嘴唇边沿。
将烤串消灭干净,她从他腿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将手里盘子放床头柜上,她转身走向卧室浴室,他这时也起身走到一旁老式碟音机旁,选碟出来播放。
浴室里,她一边洗手,视线一边收紧、掠过他背影,继而掠过他房里每一个部分,十分仔细地观察着。
舒缓而又带着间隙神秘感音乐慢慢响了室内空间里,他转过身,微微朝站洗手间她伸出手。
她抬了抬眸,按捺下心中紧绷,关上水、用干毛巾擦干净手。
走出洗手间,她轻轻将手放他手心里。
他松松地拥着她,与她开始跳简单舞步,没有过多技巧,只是进、退、收、旋。
她曾与他这栋别墅里跳过几次舞,热情伦巴、舒缓华尔兹……几乎每个舞种都跳过。
“我记得你对外宣称是不会跳舞。”
天色一分一分暗沉下来,她渐渐已经看不清他脸庞,只能感觉到他清冽漠然气息围绕周身,还有耳边旋而变轻下来音乐。
“防身台词。”他淡淡道。
“有郑氏兄妹保护你,再加上个你自己,还需要防身吗?”她有些嘲讽地笑了笑。
他没有回答,带她转了个身,让她视线恰好能对上窗台上摆放着花。
那花色呈蓝紫色,艳丽却又清冷,但并非是蓝色妖姬或者黑玫瑰。
“tberse”他忽然说。
“嗯?”她没有听清,蹙了蹙眉。
“晚香玉。”他移动着步子渐渐往后退着。
她跟着他步子,“你什么时候有了赏花这种浪漫爱好了?”
他眼睛里倒映着她脸颊,静默片刻才再开口。
“这种花花语是,”他声音低沉而清冷,“危险边缘乐。”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暗中,她微微翘起了唇角,忽然收回放他左肩颊骨后手,轻轻抚上他脸颊。
她做这个动作时候,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整个人肌肉一下子收紧紧绷,是蓄势待发凌厉。
她从认识他第一天时候就十分清楚,他非常讨厌,应该说是厌恶,任何人亲密触摸。
尤其是来自于女人。
“危险……”她稍稍踮起脚,靠近他脸庞,气息呵他脸颊上,“你是想说你享受你所做行业里危险边缘乐,还是说……”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越绷越紧,一种无形压迫感迎面而来。
“我对你来说……是危险边缘乐?”她说完,抬起另一条手臂,双手搂住他脖颈吻上了他嘴唇。
她吻住他嘴唇,还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舔他唇角,而他嘴唇紧闭、牙关紧绷,浑身僵硬已经到了一种非常明显地步。
她边亲吻他,身体也同时紧地向他贴近,软软胸脯迎上他身体,腰腹部刻意地轻轻摩擦他。
柯轻滕接受着她这样明显而露骨撩拨、没有推开她,漠然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冷光,原本温度偏低脸颊渐渐升腾起清晰热度。
他抚她腰上手陡然收紧。
尹碧玠见状笑容盛,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了要把我推开了,嗯……这次坚持时间还算长。”
说完这句话,她一时没有站稳,突然向前一步,只听轻轻“嘭”地一声,他恰好背撞上书桌。
见此,他眼眸一动、一下子转了个身与她换了一个位置、将她压靠书桌边沿。
这个角度稍许能看到窗外一丝光亮,她正对上他眼睛,看到还是平时波澜不惊沉冷神色。
只是下一刻,他突然压了下来。
他亲吻上她嘴唇、撬开她牙关,虽然动作带着他一贯冰冷和僵硬,却还是很,便与她唇舌相依地交缠起来。
她从善如流,分开细细双腿,交叠盘上他腰身。
这个时候已经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热而硬地顶上了她腿间。
“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她边喘息着与他亲吻,解着他睡衣扣子边说道,“所有人都说你二十七年从未近过女色,我还以为……你是不行。”
柯轻滕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他手顺着她大腿边沿往上,将她裙子推高。
交缠之间,她领口已经大开,她故意向后躺,连带着将他也压下来。
他目光掠过她暴露空气中雪白,稍许一黯,重地吻了下来。
她今天来之前,便已早早计算过多遍。
纠缠愈烈,她原本抱着他脖颈双手这个时候慢慢不经意地垂了下来。
她手朝后撑桌子上,状似不经意地桌子上找借力点支撑。
她刚刚还看见那张芯片,到底哪里?
四周漆黑,她用腿将他缠得紧,只靠双手桌上四处触摸着。
之前他转身放碟时,她看到书桌上左边文件夹旁似乎放着一张芯片。
那张芯片里,应该就是那个有他参与绝密合约文档。
来不及了……到底哪里?!
时间一分一秒推移,她额上渐渐有汗渗出,与他侧脸上汗水融合一起。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暖而潮感觉渐渐出现腿间。
找到了!
她手终于触到了一块成正四方形小而硬东西,她手指反复触摸确认,心底一松。
应该……就是这个。
“做过么?”他突然开口,语气比之前冷。
他双手带着常年握枪茧,这时突然从她大腿向上,抚上她腰际……继而抚上她雪白。
感越来越明显。
她身体不可控制地轻微发颤,眼睛渐渐睁大看着他,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他手终于握住了她雪白,薄削嘴唇靠近她耳边、流连往下,“我学顶级枪法和格斗术,总共用了两个小时。”
他这样靠近她,凭借良好视力极有可能会知道她手做着什么举动,她心脏咚咚直跳、额头上汗来越多,握着芯片手心湿滑一片。
差不多了,她计划好点到为止,现是时候应该将他推开了。
再这般下去后果……绝对是玩火。
“学易容和跳伞,一个小时。”他低声缓慢地说着,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冰凉,与她刚刚一样笑意。
“我……”她一手这时轻轻抚上他肩膀,另一手握着芯片往衣袖中收,脑中拼命思索着该如何将他推开。
可谁知他这时竟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腿盘着他腰,一步一步往身后大床走去。
她手指原本触着那块芯片就没有握紧,他一动作,因为手心汗、她手便下意识地一松,芯片立刻从衣袖里掉落到了地上。
尹碧玠脑袋一蒙,浑身顿时变得冰凉。
她自信于她自己自控力,自负于认为即使自己再多加引诱,以他逻辑与思维,他也绝对、绝不可能会要了自己。
“……至于床笫之欢,十分钟之内,我应该就能学会。”他将她抱到床上,手臂撑她头两侧,低头看着她眼睛缓慢开口,“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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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3四季列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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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四季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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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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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南加州,富勒顿郊区。
天色渐暗,高速行驶列车依旧保持匀速穿梭茂密山林间。
尹碧玠盘着腿坐宽敞沙发座位上,听着车厢广播列车介绍,微蹙着眉、有些不耐烦地反复翻着手里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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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列车。
由拉斯维加斯铁路运公司和太平洋铁路公司签署路轨协议,往来南加州枢纽富勒顿和拉斯维加斯列车,单程五小时,今年除夕首航。
整节列车构造奢华,食物以及饮品亦都是顶尖配置。
服务生这时恭敬地走过来给她添了一些酒后离开,她刚想伸手拿起酒杯,忽然有一个人她对面空座位上坐了下来。
只见景湛松了松淡紫色衬衣领口,朝候一边不远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勾起笑容示意服务生再送一杯酒过来。
尹碧玠视线从他那张略显妖冶俊脸往下滑落到他带有褶皱和浅浅口红印衬衣领口,冷笑了一声,“来得真。”
“别……”景湛看着她放大腿左侧手,心有余悸地朝她连连摆手,“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
记得有一次和她开玩笑时候他没注意分寸、把她惹毛了,她直接就从左腿侧抽出一把银色小刀把他衣领第一颗纽扣给劈飞了。
景湛接过服务生递来酒,举起带着手表左手、朝她眨了眨眼睛,“我迟到半小时,这次请你去赌城玩所有成本都算我,如何。”
“哦,不过先说好了……包吃包住包陪玩,不包睡。”他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手臂,添上一句。
尹碧玠用力翻了个白眼。
“对了,第五节车厢有活动躺椅赌桌和酒吧。”景湛这时笑吟吟地看着她,“还有老虎机,到拉斯维加斯之前要不要先去玩一把?”
她轻一点头,“输了还是算你。”
景湛耸了耸肩,略带幽怨地看着她,“就知道坑我,奸商。”
“不用谢。”尹碧玠拨了拨发尾,将酒杯里酒一饮而,站起身。
…
四季列车首航班车,乘客自然都是以名流富豪、游戏金钱人居多。
尹碧玠和景湛到第五节车厢时候,整节车厢已经无比喧闹,各式各样老虎机与赌桌旁人满为患,烟味弥漫、酒味浓稠。
“你想赌大还是赌小?”因为周围很吵闹,他靠近她耳朵低声道,“不想赌大话,玩轮盘和百家乐比较好,或者21点也可以,但是要会记牌。”
她看了看四周,想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因为长期以来养成习惯,她总会下意识地对身处环境做出判断。
也就是一种直觉,来告诉她四周是否具有危险性。
身后有人走过来、示意他们让开,她一直没有动,景湛只能推着她手臂让她往旁边走一些。
“你神游吗?”他伸出手她眼前晃了晃。
她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有人监视我。”
他一怔,继而笑了,“你有被害妄想症吧?就算要害你也不应该是这里,远大洋彼岸火车上,有谁知道你尹碧玠是谁?”
“而且我们俩车票是以我名义定,要劫财话,应该是先劫我,”他慢悠悠地道,“劫色话……应该也是先劫我才对。”
尹碧玠听罢勾了勾嘴角,抬起穿着细跟高跟鞋腿,用力对着他皮鞋踩了下去。
绕了一圈,到后还是决定玩不用费太多脑力老虎机。
景湛坐高脚椅上负责给她递纸币,还叠声安慰,“要是输光了也没关系,菜鸟运气烂很正常。”
“也是,况且我还有景大少爷做金库,怕什么。”她毫不犹豫地输了一百美金进去,“不把你榨干些,怎么对得起你好体力。”
“多谢夸奖。”景湛全当好话听。
却是没料到这一赌,十五分钟内不但收回了成本,本金还翻了一个倍,她接受了景湛惊异目光,再以全部本金下注。
又是一轮全开,老虎机顶端灯不断闪亮,她放下拉杆,这时按了按钮将赢来钱全部拿出。
“怎么不玩了?”景湛摸了摸下巴,“这么好手气。”
“老虎机一般刚赌半个小时内赢概率会很大,但长线赌必输。”她将手里现金兑换支票递给他,“玩多了,就有经验了。”
景湛听了她话,才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我都差点忘了……”
亏他刚刚还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说她是菜鸟,不是她这句话,他都差点忘记她原来可是蒙特卡洛俱乐部上上宾。
“对了,”他心有余悸地摸摸头,跟着她起身往所车厢方向边走边问,“你以前去三大赌场,都是和……那个人一起去?”
他话音刚落,她下唇线条一下子便绷紧了。
“说实话,我还真是很好奇你以前跟那个人关系。”他拉开隔离车厢门,“你们是怎么认识,你们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年前你会……”
“你再多说一句,飞掉就不只是你纽扣了。”她侧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你去玩吧,让我自己休息一会。”
每次提到那个人,她态度总会比平时生冷百倍,景湛也没勇气上赶着去追问,摊了摊手,目送她回到座位后,往其他车厢而去。
…
尹碧玠回到座位上闭目养神一会,想起身去找列车洗手间。
穿过自己所车厢,她转弯朝里便看到了洗手间标志。
洗手间显示是红色“有人”,她站门外等了将近十分钟左右,里面人还是没有出来。
再等了十五分钟,门还是紧闭着,她耳边却突然听到一声奇怪声音。
因为身旁没有其他人,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想了想、她轻轻上前靠洗手间门旁。
却没料到洗手间门这时突然从里被打开,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位驼背很严重美国老太太,老太太看到她时候似乎微微一怔,然后立刻朝她点头笑了笑,用英语对她说了抱歉久等后,慢慢往这节车厢外走。
她细细看了老太太一眼,走进洗手间。
几秒后,她立刻从洗手间退了出来。
几步上前拉开隔离门,她跑进通道,老太太身影即将消失通道另一端时,冷声开口叫道,“郑庭。”
老太太身体一顿,脚步停通道底部。
她站原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名字。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
半响,老太太转过身,一口刚刚说英语时地道沙哑口音已经转变为一个年轻男人沉稳声音。
“走路样子,看人目光。”她淡淡回答。
“而且重要是,你下巴靠脖颈地方有一个很淡伤疤,这是易容无法遮掩。”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这个伤疤,是你郑庭独有,我认得。”
对方看了她一会,这时从脸颊左下角、将覆盖脸颊上易容人皮慢慢撕掉。
“好像再高级易容术,还是一直瞒不过你眼睛。”一张清雅年轻男性脸庞出现她面前,“尹小姐,久违了。”
“金属窗户被撬开,墙壁四周有刮痕。”她看着郑庭直起之前伪装驼背,慢慢脱下身上厚实大衣露出一身剪裁得宜西装,沉声道,“要是我没猜错话,你刚刚洗手间里让一个人从这趟列车里消失了。”
郑庭温雅地笑了笑,没有否认。
这样拆穿和遇见,她坐这趟列车前确根本没有想到过,此时一时无言,她冷静地脑中思考几秒,然后退后了一步、转身想要回自己车厢。
“柯先生第八节车厢厢房。”郑庭看着她,这时开口道,“尹小姐想去和柯先生见一面吗?”
“不必了。”她侧过身,“我不想见到他,他应该不想见到我。”
“那个掉下火车杀手,他目标其实是你。”郑庭见她转身往回走,不紧不慢地说,“是柯先生让我来处理掉他。”
“目标是我?”她停下脚步。
“嗯。”郑庭望着她背影,“你第五节车厢玩老虎机时候,对方已经盯上你了。”
“杀手目标是他我还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我?”她语速很,“你不用把漂亮理由套我身上迫使我去见他。”
“可能对方是认出你来,想用你来胁迫柯先生。”郑庭语气始终很温和,“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两年前,你是柯先生身边无论公开场合还是私人场合,除了我和小饮外唯一近得了他身人。”
她听罢后咬住了下唇,忍了忍没有开口,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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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车厢十分安静,总共只有两间包厢,并且连一个服务生都没有。
郑庭带着她走到其中一间包厢外,轻轻敲了敲包厢门。
“谁?”里面传来一声清脆女孩子嗓音。
“是我。”郑庭低声答。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从门里探出一个大眼睛女孩子头,脸色惨白惨白,“哥,我换你进去吧,今天上了列车之后,柯先生就比平时还要可怕……”
女孩子话说到一半,才发现郑庭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小饮。”尹碧玠看着女孩子,淡淡开口。
郑饮愣住了。
“小饮,开门。”郑庭忍住笑,温和地说。
郑饮停顿三秒,才木愣愣地把门打开,侧身让他们进去。
包厢里有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
而柯轻滕就坐书桌后面。
他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但他并没有看,而是手握着一只酒杯看着窗外。
“柯先生。”郑庭走到屋内,微微躬身。
柯轻滕听到声音侧目朝他看过来,目光落到郑庭身边尹碧玠时,微微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