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要抱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九乐
只是到商凉玥的发丝时,太后眉头微皱,“发丝有些乱。”
商凉玥摸头发,“是吗?”
紧跟着说:“应是戴了帽子,取下来后就未整理。”
她只想着把衣裙整理好,哪里会想着整理头发。
而且里面未有镜子,她更不知晓。
太后点头,握住她细嫩柔软的手,“哀家给你弄。”
商凉玥赶忙说:“不用,待会嬷嬷回来,请嬷嬷帮我弄。”
哪能让太后亲自动手。
太后拍她的手,“就是哀家弄。”
商凉玥无奈,但不等她说,辛嬷嬷便带着太医过了来。
张太医跪在地上,“老臣参见太后。”
“免礼。”
张太医起身,太后看着他,“太子妃和公主受了点惊吓,你去替她们瞧瞧。”
这边发生了很大的动静,但是外边却是一点都不知晓。
张太医亦不知晓。
“是。”
辛嬷嬷让人带张太医去偏殿。
太后对辛嬷嬷说:“你一起去,直至明丫头和雪儿醒来。”
辛嬷嬷顿了下,屈膝,“是。”
很快,正殿安静。
太后握住商凉玥的手,往正殿里走,同时边走边吩咐,“拿铜镜和梳子来。”
“是。”
两人去了正殿的小侧门,宫女去拿铜镜和梳子。
而帝久覃站在院子里,对孙歧埕吩咐。
现下孙歧埕还在鸾凤宫,四周也守着御林军。
祥云殿和十九皇叔在,不会有事。
所以,他留在此,保护太后和公主,太子妃的安全。
“是,属下这便去!”
孙歧埕听完帝久覃的话,大步离开鸾凤宫。
帝久覃站在那,看着离开的孙歧埕,脑子里却浮起刚刚看见的脸。
熟悉,为何熟悉。
那是因为她身上有玥儿的影子。
不卑不亢,举止有礼,看似柔弱,实则不然。
挺好。
一直站在帝久覃身旁的小太监还在。
他一直未去祥云殿汇报这边的消息。
但他未去不代表他不去,亦不是他要等着事情全部结束才去,而是帝久覃已然当着他的面吩咐人把这边的情况尽数告知皇帝。
既然帝久覃吩咐了,他也就不必去了。
未过多久,司舞房的人很快被带来,站满整个院子。
而这些人,有男有女。
排排站好。
细数的话,有上百人。
她们一个个站在院子里,脸上都露出畏惧,害怕,慌乱。
因为刺客出现在司舞房,还到了鸾凤宫,把太子妃和公主给挟持了。
这般大的事,弄不好她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而现下,她们不知晓太子妃和公主如何。
帝久覃站在最前面,看着这些人,然后视线落在最前面的人脸上。
“司舞房的女子,男子都是经过仔细挑选,身家清白,但如今出现今日这般纰漏,司尚宫可知晓为何。”
帝久覃声音不快不慢,未有怒火,但听在在场的人耳里却是心颤。
覃王性子好,但性子好不代表未有脑子,不代表他可以什么都宽容。
现下覃王来调查此事,定是受了皇上的吩咐。
她们都逃不了。
那被帝久覃看着的人是司舞房的女官,掌管着司舞房的一应事宜。
帝久覃不问别人,问她,自然未有错。
现下女官被帝久覃看着,倒也未乱。
能坐到这个位置,都不是一般人。
她走出来,屈膝,声音冷静,“覃王殿下,今日之事,我定仔细与覃王殿下说。”
“但现下有一件事比此事更为重要的事。”
帝久覃眉头微皱。
更重要的事……
他脑中思绪划过,很快,他神色一凛,说:“现下宴会的曲目排到哪了?”
未有错,司舞房负责的是各节日,以及宴会的歌舞。
今夜的宴会自少不得歌舞,而这一切皆由司舞房布置。
现下出了这般事,歌舞根本无法正常进行。
而无法正常进行便会乱。
乱了,那便是让南伽,蓝月,辽源看笑话了。
看来,那在背后设计今日之事的人早便算好了一切。
司尚宫听帝久覃这话便知晓帝久覃已然知晓其中厉害,极快说。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163章 飞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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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舞。”
商凉玥与太后在小侧门里的休息房里,宫女把铜镜,梳子送进来,太后亲自给商凉玥梳发。
商凉玥以为太后只是说说,未曾想是真的。
而且她未想到太后会亲自给她梳发。
因为在她记忆中,古代小姐的发都是婢女婆子梳的,未有自己梳的,她以为太后不会。
“你这丫头的发密实,乌亮,极好。”
太后站在商凉玥身后,拿着她的发丝,脸上都是慈爱。
商凉玥坐在铜镜前,看着站在铜镜后的人,感受着那拿着她发丝的温柔,她心中生出一股感觉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感觉是安静,小心。
而这小心中带着隐隐的兴奋,激动,欢喜。
很复杂。
但却让商凉玥动弹不得。
她不想动,不想打破这一刻的温馨。
她没有母亲,现代没有,古代也没有,她从没有享受过母爱。
她不知晓母爱是如何,但现下,她觉得这便是母爱。
太后仔细的给商凉玥梳发,边梳边说话,就如在给出嫁的女儿梳发般。
“好了,瞧,多美的人儿。”
太后凑到铜镜,看镜子里花容月貌的人。
本就长的好,发丝梳整,那便更好了。
商凉玥看着铜镜里慈祥和蔼的脸,睫毛蝶翼般扇动。
“以后我也给太后梳发。”
回去她就学。
太后顿时笑的眉眼都皱了起来。
“好,好,哀家等你给我梳。”
两人出去,到正殿。
此时正殿门大打开,外面院子里的人一览无余。
而站在外面的人看见太后,立时跪下,“太后。”
站在最前面的帝久覃转身,躬身,“太后。”
商凉玥扶着太后站在正殿,她看着这外面站着的人,眼睛微动。
这些人穿着单薄,并且身上的衣裙和衣袍都不似宫女太监的。
反而看着似乐师,舞姬……
司舞房,舞。
乐师,舞姬……
商凉玥脑子里极快的划过什么,脑中瞬间清明。
司舞房应该就是现代唱歌跳舞的,里面专门训练这些人的一个团对。
而那两个刺客就是以舞姬或歌姬的身份混进来,以此在今夜这般重要的场合做筹谋之事。
很快,商凉玥想到什么,心里瞬间一凛。
不对,对方还有后招。
司舞房是排歌舞的地方,那今夜的宴会自少不得这些人。
而那两个混进司舞房的刺客应不是混的随便的身份,应是歌姬舞姬身份。
这样一来,当她们离开,去做自己想做之事时,那她们所在的那两个位置便空了。
这一空,司舞房也就麻烦了。
不仅如此,她们计划败露,遭殃的司舞房。
现下司舞房必定所有人在此,那宴会当如何?
商凉玥神色沉了。
扶着太后的手亦微紧。
太后感觉到了,轻拍她的手,然后看着外面的人,“免礼。”
院里跪着的所有人站起来,帝久覃也直起身子。
然后,他视线落在太后脸上。
同时,商凉玥的身影亦落在他眼里。
她是太后身边的人,他竟不知晓。
太后看着帝久覃,脸上未有笑,亦未有怒,有的是威严,“哀家在此看着,你审问便是。”
帝久覃躬身,“太后,现有一事,孙儿得禀告。”
太后,“你说。”
“那两个刺客以舞姬身份混进司舞房,排练了飞天舞,而飞天舞正是今夜宴会的重要曲目。”
太后听到此,眸子眯了,“所以,现下飞天舞少两个舞姬?”
“是的,太后。”
太后未说话了,她视线落在帝久覃身后的司尚宫身上。
“司尚宫,此事当真?”
司尚宫低头,走出来,“是的,太后。”
“看来你真的糊涂了。”
司尚宫立时跪在地上,“太后恕罪!”
商凉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皱眉。
现下要的不是恕罪,而是如何解决现下的危机。
商凉玥张唇,想说话,但不等她开口,帝久覃便出声,“孙儿已然了解司舞房的情况,让人把飞天舞排至最后,其它歌舞移至前面,以此保证歌舞不受影响。”
“而飞天舞,尽快找出合适的人选,填补那两个舞姬的空缺,保证飞天舞最后完整呈现。”
太后点头,“你的做法是对的。”
“但……”
太后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司尚宫身上,商凉玥也随着太后的视线看去。
因为她清楚的知晓太后要说甚。
果真,“司尚宫,那两个舞姬的空缺可能填补?”
司尚宫此时跪在地上,头亦磕在地上,一点都未抬起。
听见太后的话,她身子绷紧了。
商凉玥明显看见司尚宫的变化。
看来,是没有可填补的。
但也正常。
要想搅乱今夜的宴会,不下点功夫怎么行?
太后也看出来了,神色瞬间威严,“嗯?”
一声挑高的尾音,什么怒都未有,司尚宫身子却是吓的一抖,极快的说:“太后,飞天舞是司舞房布置最久,排练最久,亦是最难的舞,那两名失踪的舞姬正是飞天舞里最重要的两个人。”
“她们走了,飞天舞……”
司尚宫的声音小了,话也说不下去了。
但太后已然知晓意思。
而商凉玥眼中神色微动。
她弯身,在太后耳边说:“太后,兴许我有办法,但我需要看看那个飞天舞是如何跳的。”
虽说现下飞天舞排在了最后,别的歌舞移到前面,但不代表飞天舞就没了。
飞天舞要有,只是在前面歌舞结束前,飞天舞要尽快恢复原样。
时间不等人。
太后听见商凉玥的话,心顿时一紧。
这紧是害怕。
她害怕这丫头再做出什么危险之事来。
她人一把年纪了,承受不住。
商凉玥感觉到太后身子的僵硬,说:“太后您放心,这只是跳舞,并不是甚,您大可放心。”
在乎一个人,那那个人的情绪变化一点你就能察觉。
更何况是商凉玥。
太后听见商凉玥的话,神色放松了。
是,跳舞,还是去宴会上跳舞,并未有甚危险。
只是,这丫头会跳舞?
太后脑中思绪划过,但她并未多想,看着下面的人,“飞天舞有哪些人,全部出来。”
下面站着的人顿了下,极快走出来。
商凉玥看着,心中数着,很快……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164章 龙阳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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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有数。
飞天舞有八人,全是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子。
算上那两个刺客,就是十人。
不多。
倒也恰恰好。
商凉玥视线落在还跪在地上的司尚宫身上,飞天舞,应是要上天的吧。
而那两个刺客应该就是会上天,这里未有人会上天,所以替代不了。
这么说来,她确然是能解决。
太后看向帝久覃,“留下司尚宫,飞天舞的舞姬,其余去外面审讯。”
“是。”
帝久覃转身出去,乐师和其她歌姬舞姬亦跟着出去。
很快,偌大的院子便只剩下司尚宫,飞天舞的舞姬。
太后起身,走出来。
商凉玥扶着太后,来到台阶上站定。
“司尚宫,哀家且先不治你的罪,但现下你要把飞天舞给哀家排好。”
司尚宫顿时抬头,神色紧张,“可这少了两人,飞天舞便……”
“哀家有人。”
说着,看向商凉玥。
商凉玥颔首,走出来,“司尚宫,劳烦你让她们跳一遍飞天舞给我看。”
司尚宫看着走出来的商凉玥,愣住。
但很快,她反应,站起来,“是。”
转身站在院子里的舞姬面前,说:“列队。”
舞姬很快排队形,站好。
商凉玥看着,其中有两个位置空了的。
她说:“你们跳你们的,那空了的位置不必管。”
司尚宫听商凉玥稳稳的声音,心中突然安定了。
“听姑娘的。”
“是。”
舞姬们齐齐屈膝,很快,长袖挥舞起来。
商凉玥看着,不错漏她们的每一个动作。
太后亦看着,不过,太后视线落在商凉玥脸上。
这丫头,当真会?
她是不相信的。
一个农家女子,师父是医圣,那她会医术,极为正常,会武,那亦正常。
毕竟一个女子,有武艺傍身,总是好的。
尤其十九是她师兄。
对于这点,她很开明。
但会跳舞,太后便不得不多想了。
不过,太后看着商凉玥,看着她脸上的认真,专注,她脑中所有思绪消失。
有的是信任。
她管这些做甚?
这丫头的为人到如今她还不清楚?
一曲舞并未有多久,也就几分钟,很快结束。
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商凉玥记住了每一个舞姬的动作,同时亦知晓她们要表达甚。
商凉玥看向司尚宫,“这舞得重新编排。”
司尚宫神色顿时为难,“重新排怕是来不及。”
“来得及。”
祥云殿。
亥时,夜色越发的深,夜亦愈发的寂。
宫里的宫灯一盏盏点亮,把皇宫照的敞亮。
祥云殿里丝竹声声,热闹非凡。
现下众人已然酒至半酣,之前的拘谨,小心已然放开,一个个都谈笑风生,露出最真实的神色。
不过,在这些人里,该沉稳的依旧沉稳。
比如说,辽源,南伽,蓝月的三人。
比如说,帝聿,帝华儒,皇帝。
该冷静的人一个不少。
皇后不知晓后宫发生的事,嫔妃亦不知晓,她们保持着端庄,温良,一点幺蛾子都未出。
这样的场合,她们都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而皇帝看着下面的热闹,脸上是一抹好皇帝,好说话的笑。
似乎,他亦不知晓后宫发生的事。
一切都很好。
帝华儒喝酒吃东西,不时有朝臣来敬他,他也喝了。
只是,他始终注意着帝久覃的位置。
清楚的知晓从帝久覃离开后便未回来了。
而现下已是亥时,距离帝久覃离开已有差不多一个时辰。
不早了。
宴会最晚子时结束。
帝华儒想,怕是有什么事。
“太子殿下,我敬你。”
蓝临来到帝华儒面前,看着他。
帝华儒脸上浮起笑,拿起酒樽,起身,“感谢临王不远千里来我帝临。”
“应该的,太子殿下大婚,我怎么都该来。”
两人喝了杯中的酒。
帝华儒说:“今夜宴会后,我便回太子府,临王在芙蓉殿,相隔也极近,如若临王有时间,可来太子府找我。”
“这是自然。”
“帝临风采,我要出去,怎么身边都得让人做向导。”
帝华儒抬手,“恭候大驾。”
蓝临抬手。
南泠枫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两人,低头勾唇,然后拿起酒樽,看向左手边空着的位置的旁边。
“战神,泠敬你。”
帝聿面前的餐食未怎么动,但酒喝的不少。
别人敬的,自己喝的。
听见南泠枫的声音,他转眸,视线落在南泠枫脸上,举起手中的酒樽。
南泠枫看着这双如墨的眼睛,心突然收紧。
就如之前一般。
这样的感觉,委实陌生。
却也委实让人贪恋。
她抬起另一只手,掩住酒樽,喝了杯中的酒。
帝聿亦喝了。
只是喝了后,他便转眸,不再看南泠枫。
多一眼都未有。
南泠枫放下酒樽,看拿起银筷吃东西的人。
明明都是吃东西,但帝聿吃东西看着便是优雅,矜贵。
每一个动作好似一幅极美的画。
南泠枫看着,张唇,“泠之前以为战神是一个魁梧壮实之人,未想到会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帝聿夹了一只水晶虾进嘴里。
水晶虾是剥了虾壳的,那肉不知是如何做的,瞧着晶莹剔透,看着便让人想食之。
不过,对于吃的,帝聿从来都是如穿衣洗漱般,未有甚特别的感觉。
即便做的再好。
而他吃这个,不过是因为商凉玥喜欢。
她喜欢吃水里的东西,虾,蟹,鱼。
尤其是虾蟹,每次都吃的极为开心。
但他吃着,也无甚不同。
南泠枫未听见回应,甚至那看着面前餐食的眼睛都未看过来。
似乎,南泠枫还未有那餐食来的好看。
南泠枫眼中的笑未动,转过视线,笑着说:“之前听传闻说战神好龙阳之癖,泠还不信,今日得见,倒是有几分信了呢。”
“信?信甚?”
从对面回来的蓝临听见这句话,疑惑。
听见他的神色,南泠枫神色一顿,随之看向坐下的蓝临。
“我说之前听闻战神有龙阳之癖,我还不信,今日看见战神,倒是有些信了。”
蓝临坐在软垫上,听见南泠枫这话,顿生惊讶,“龙阳之癖?”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165章 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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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第一次听说,蓝临神色很是难以相信。
不过很快的,蓝临看向帝聿,仔仔细细的看,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然后无比严肃的说:“战神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一看便是那龙精虎猛之人,这样的人怎可能会有龙阳之癖?”
“不可信,不可信。”
蓝临摇头,不断摇头。
南泠枫眉尾扬起,“我也是听闻。”
蓝临摆手,“世间之事,尤其是听闻,***当不得真。”
“哦?”
南泠枫看向蓝临,“我听闻蓝月六皇子不见了,临王找了许久也未找到,不知是真是假。”
蓝临正拿起筷子要吃东西,听见南泠枫的话,手上动作停顿。
“此乃传闻?”
蓝临抬眸看着南泠枫,面色无比惊讶。
南泠枫看着蓝临这神色,眼中神色微动,弯唇,“难道不是?”
蓝临顿时无奈,“自然不是传闻。”
“那……”
“是真的。”
“……”
南泠枫脸上的笑没了。
蓝临看着她,无比真诚的说:“我那六弟性子顽皮,好玩,别人都在读书写字,他却闹着要出去闯荡江湖。”
“这不,下人们一个不小心未看住,人便跑了,把我和母后头疼的。”
说着,蓝临脸上当真浮起头疼之色。
南泠枫看着蓝临这神色,脸上笑再次浮起来,“临王和皇后不是该担忧?”
蓝临摇头,“不担忧。”
说着,脸上当真一点担忧都未有。
不仅如此,他还拿起筷子夹东西吃。
吃了后,说:“我那六弟性子虽顽皮,但人心善,不会有事。”
南泠枫脸上的笑深了,“心善便不会有事?”
好似听见了世间最大的笑话般,南泠枫眼里都有了笑。
蓝临却是听见她的话,神色变得无比认真,“大公主可能不信,但在我们蓝临,心善之人必有善果。”
“此乃真。”
蓝临此时的神色是这几日来最认真的一次,甚至比他送帝临披帛的时候都还要认真。
南泠枫拿起酒樽喝酒,脸上的笑淡了,“竟还真有此事。”
蓝临脸上浮起笑,一幅神秘莫测的模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自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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