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要抱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九乐
皇后不觉得是帝华儒自己要进宫的,她觉得是皇帝。
也就是因为这般,她不敢在皇帝面前说什么,更不敢慌慌张张的去找皇帝。
“不是。”
帝华儒看着皇后,说。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后面还有三章~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404章 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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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不是父皇让我进宫,是我自己进宫。”
皇后眼睛睁大,“你……”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无事。”
帝华儒无比清楚皇后对他的关心,所以,不等皇后说完,他便打断了皇后。
皇后顿时不知晓该说甚,而她神色,无比复杂。
她以为是皇上让儒儿进宫,未想到不是,是儒儿。
儒儿为何要这般?
有什么天大的事是不能等他伤好后再说?
他便这般迫不及待?
“儒儿,你也知晓母后担心,你看看你现下的身子,为何就不能等等?”
皇后语声担忧又无奈,她知晓儒儿不会随意进宫。
他定然是有事。
但也就是因此,她才无可奈何。
“昨日御林军统领护送临王一行,离开皇城,此事母后知晓,但不知母后知不知晓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
皇后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浮起回忆。
她在回忆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但很快,皇后想到什么,说:“你是说,十九护送辽源十四王子离开帝临一事?”
虽说最开始,未有人知晓此事,但帝聿与斯见走了已然有几个时辰,作为皇后,这般大的事,她自然事知晓的。
当然,因为是后宫,所以,她并未多想此事。
但现下帝华儒提起,皇后不得不多想了。
“对,昨日一事,今日一事,事情不简单。”
皇后心里瞬紧,“所以你便即刻进了宫,与你父皇说?”
儒儿定然是察觉到了甚,所以才进宫的。
“嗯,事情严重,我不得不说。”
皇后神色绷紧,整个人神色都不对了,“事情已然严重到何种地步?”
后宫不得干政,但,该知晓的还是要知晓。
帝华儒看向前方,眼睛极快的眯了下,“过不了多久便会开战了。”
“什么!”
半个时辰后,帝华儒离开了鸾凤宫。
皇后坐在正殿里,看着那离开的人,心止不住的跳。
儒儿与她说了个大概,她明白了,确然是要开战了。
谁会喜欢战争?谁都不喜欢。
这大战即将来临,她心中着实不安。
帝华儒走出玄德门,上马车。
很快,马车驶离。
不过,帝华儒坐在马车里,眼中神色却是极快的动。
他没有去慈吾宫,也不会去慈吾宫。
他的身份,他现下的伤,他去慈吾宫毫无道理。
但他不去慈吾宫,也能知晓他想要知晓的。
而在鸾凤宫这半个时辰里,他知晓玥儿不在太后身边。
而太后,并无异常。
有这两点在,便够了。
她不在宫里,不在太后身边。
她在别处,她被皇叔藏了起来。
他找不到。
帝华儒落在膝盖上的手蜷起,膝盖上的袍子都被他抓在了手中。
皇叔要藏一个人,他找不到。
他需要,见皇叔,与皇叔细谈。
那是他的皇叔,不是别人,他不想把事情弄僵。
尤其在此时。
太子府。
内院。
明滢嬅坐在椅子里,喝着下人送来的营养羹。
婢女在她身前说:“太子妃,王爷护送辽源人出皇城了。”
明滢嬅一瞬僵住,下一刻,看向婢女,“你说……咳咳!”
咳嗽起来。
她被呛到了。
婢女赶忙上前,给她拍背,婆子则是拿过茶水,给她喝。
明滢嬅喝了,止住了咳嗽,看着婢女,“你说皇叔离开了皇城?”
她脸因为咳嗽变得通红,但她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是的,太子妃。”
明滢嬅手一拂,放在桌上的营养羹被拂到地上,啪的一声,玉碗瞬间碎成了片。
婢女和婆子看到这,被吓到了,立刻跪到地上,不敢说话。
明滢嬅坐在椅子里,手抓着椅子扶手,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白到透明。
离开了。
就这般离开了!
她不过是想偶尔能看看他,这般便好。
可为何,连这般简单的愿望也无法达到?
“出去,都出去!”
明滢嬅手拍在椅子扶手上,大怒。
婢女婆子都不知晓她为何发怒,她们极为害怕,但她们总是担心明滢嬅的身子的。
明滢嬅这身子,要出点事,她们可是第一个被问罪的。
但她们未来得及说,明滢嬅便大吼,“出去啊!”
两人不敢耽搁,飞快起身,出了去。
明滢嬅坐在椅子里,听着卧房门关上,手往桌上的茶盏拂过,瞬间噼啪,茶盏碎裂。
可这不够。
她不仅把这些给扔了,还有梳妆台上的东西,花瓶,全部扔了。
她就是想发火,她就是生气。
可她没有办法发泄,只能冲着这些东西发泄。
婢女和婆子在外面站着,她们并未离开。
明滢嬅这般怀着身子,她们哪里敢离开?
现下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两人脸色都变了。
婢女,“妈妈,这可如何是好?”
婆子也是着急,在这太子府里,除了太子殿下大,便是太子妃。
而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感情不好,她们根本不能去找太子殿下。
不能去找太子殿下了,那便没有人能制止太子妃了。
她们现下也不知该如何了。
婢女听着里面越来越多的碎裂声,极为担忧,“妈妈,快想想办法吧,太子妃若有个好歹,我们可担待不起!”
婆子听见她的话,也不管那般多了,说:“太子妃,有什么,您打奴婢骂奴婢都可,可莫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刚说完,里面安静了。
婆子和婢女顿住。
太子妃这是……不发火了?
两人听了一会,果真一点动静都未有。
里面安静的异常。
两人神色不大对了。
婢女叫,“太子妃?”
“……”
“太子妃?”
“……”
里面一点声儿都未有,婆子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大声说:“不好!”
一把推开门进去。
顿时,卧房里的一幕出现在视线里。
明滢嬅坐在椅子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痛苦。
婢女呆了。
婆子反应快,大叫,“叫御医,叫御医!”
一瞬间,太子府忙碌起来。
雅苑。
地下暗室,浓浓的药香弥漫在四周,万紫千红趴在地上,完全沉浸在这药香里,不动了。
而白白,抱着自己的铃铛球,在四周玩儿。
一切都很好。
唯独,少了一个人。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后面还有两章~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405章 要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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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凉玥。
商凉玥未在暗室里,四周她一点的影子都未有。
两个小东西也不急,自己玩自己的,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商凉玥。
不过,确然也不需要担心。
因为商凉玥未去别的地方,她就在雅苑。
不同的是,她不在地道,而是在外面的内院。
她在采药。
这里面的花草都是她自己之前种的,一点都未变,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里面的花草都被打理的很好,半点枯萎的迹象都未有。
商凉玥不是傻子,这样的花草,这么几个月,若不被打理,是断不可能存活到现下的。
一个冬日,便足够让它们香消玉殒。
所以,这里有人打理,不论是院子,还是她的卧房,都如她离开时一般,一点变化都未有。
她不知晓这里是谁在打理,也不想知晓。
在这里,就是她一个短暂停留的地方。
停留后,她便离开。
商凉玥拿着剪子,轻手轻脚的剪花枝,拔草药。
雅苑里有人,不多。
但内院未有人,似乎早便被人给叮嘱了,不能随意进来。
她在这里的这两日,她出来都未被人发现。
也未瞧见什么人。
商凉玥抓着一个小篓子,把花草弄来放篓子里,动作一点响动都未有。
她虽然在这里剪花枝,拔草药,但都是弄的让人不易察觉的。
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的花草被人动过。
小篓子逐渐被装满,商凉玥把工具放小篓子里,提起小篓子,看向四周,轻手轻脚的离开。
自己的地盘,自己还要小心翼翼。
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确然要这般小心。
不过,商凉玥刚起身,脚步便停下。
下一刻,她身子极快的一转,躲到旁边的假山上。
然后,脚步声由远及近。
商凉玥靠在假山上,手拿着篓子,听着这脚步声,眉头皱了起来。
脚步声轻,稳,不急,不躁。
不是下人的脚步声,而是不一般的人的脚步声。
商凉玥在现代时,无比清楚,一个人的脚步声可以代表一个人的性格。
而从一个人的脚步声里,便能大概辨别出那人是何身份。
现下,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可以说,这人就是让人打理这雅苑的人。
商凉玥脑子里很快划过几张人脸,顿时,一张温润如玉的人出现在脑子里。
商凉玥身子僵住。
帝久覃。
这来的人是帝久覃。
她不敢动了,抓紧篓子,整个人靠在假山上,似与假山贴在一起。
四周寂静无声。
帝久覃从长廊里过来,他走的很慢,不快,脚步也很轻,而他目光,落在这里的每一处。
这里的安静,他不想打破。
商凉玥的院子在雅苑的最内,也就是最深处,她的院子外是一个池塘,池塘上是一个小木桥,小木桥不是直线,是不规则的线条,看着很有诗意。
而小桥对面,便是长廊,假山,以及栽种的花草树木。
当然,她院子门口也栽种得有花草树木。
都是可药用的。
现下商凉玥便在她院子的小桥的对面的假山旁。
帝久覃并未发现商凉玥,当然,如若今日在这院里的不是商凉玥,是寻常的下人,帝久覃定然能发现。
但是商凉玥,帝久覃无法发现。
帝久覃缓步走过来,眼眸看着这里的一切,眼里的清冷消失,取而代之的温润。
曾经面对商凉玥时的温润,如今,只有在这里,帝久覃才会露出这般神色了。
她已然走了许久,在他这,似走了几生几世。
时光漫长。
可即便如此,在他心里,她依旧鲜活。
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全在他心中。
明明不过是相见几次,却好似相识许久,那种从心里生出的声音,如柳絮,不断扫动他的心。
玥儿,你早已离去,可我却觉得你还活着。
看着这里的一切,就好似你此刻就在这个院子里,鲜活的存在。
帝久覃停在长廊里,看着对面的院子,那关着的卧房门,一动不动。
商凉玥靠在假山上,听着四周的声音,安静的似与这里的一切融合。
帝久覃让人打理着这里的一切,只有他,才是最合理,最正大光明做着这一切的人。
商凉玥看手里的篓子,里面的花草,眼里神色安静了。
时间悄声走过,四周风静静的吹,花儿轻轻的摇,一切岁月静好。
不知晓过了多久,一人急急过来,停在帝久覃身后,“王爷,大公主送来请帖,邀你明日去游湖。”
四周的静好被打破,帝久覃眼中的情愫消失,里面的温润,不见。
他转身,接过来人呈上的请柬,打开。
“春日渐好,泠听闻沁河两边的花儿开的极好,特邀覃王明日一同前往,看看这帝临沁河好风光。”
帝久覃不是未见过南泠枫的字迹,现下这请帖的字迹一看便是南泠枫的。
他合上请帖,眼眸看着前方,眼中的清冷染上了寒霜。
沁河,不仅是连接着护城河的河,更是几月前,商凉玥落水的地方。
商凉玥是在沁河没的。
在帝久覃心里,沁河,是他的禁忌。
“告诉大公主,春日薄凉,沁河风大,备一件大氅,为免着凉。”
这话是关怀的话,听着该是让人心暖的,但落进人耳里,却是心凉。
“是。”
帝久覃和来人离开,院子彻底恢复安静。
商凉玥靠在假山上,身子依旧未动,直至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直起身子,回到卧房。
南泠枫邀约帝久覃,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不过,南泠枫要做什么,她不想知晓。
她现下只是东擎大陆的一个过客,时机成熟,机缘合适,她便会离开这里,回到她的世界。
彻底与这里了断。
卧房门无声打开,又无声合上。
一切恢复。
花儿依旧被风吹的摇头晃脑,池塘的水面上,被风吹起一条条涟漪。
一切,都很好。
夜逐渐来临,阴了一日的天,彻底黑了。
皇城以内,一座茂密的山下。
浓荫掩映,草木旺盛,平日里,本该是重重树影的地方,此时或坐或站着许多人。
火堆一个个,马车停靠在旁边,马儿安静的吃着草。
此时……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
皇叔,宠妃要抱抱 第1406章 本王向来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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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别的火堆都要大的火堆前,坐着两个人。
这两人,一人着浅灰色衣袍,一人着玄色衣袍,一看便知晓是谁。
斯见,帝聿。
他们面前各自摆放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烤好并切好的野味,酒水,以及点心。
不过,两人都极为安静。
谁都未说话。
帝聿拿着酒樽,看着前方夜色,眸子沉静。
这样的他,似乎向来都是如此。
但似乎,又好像不是。
斯见拿着筷子夹餐盘里的点心吃,他虽是辽源人,却长相斯文。
不仅长相斯文,吃相亦斯文。
就如现下他吃点心,手执银筷,动作不快不慢,是贵族贵气的恰到好处。
点心落在唇边,咬一口,不是一大块,而是一小块,半点辽源人的粗俗都未有。
这样的斯见,除了身上衣袍与帝临人的不同,头上的发型与帝临人不同,其它的,与帝临人如出一辙。
不过,斯见吃着东西,却看着帝聿。
帝聿坐在他对面,火堆在两人中间。
也不知是不是火堆的关系,斯见看向帝聿时,火堆里的火光落进他眼里,把他的眼睛照的极为的亮。
“战神,你觉得我们谁会先找到她。”
咬了一口点心,似乎不合胃口,斯见放下,拿过手帕,把嘴擦了,看向帝聿。
帝聿对面是斯见,他看着前方,斯见的身影自然要落在他眼里。
但,帝聿眼里并未有斯见的影子。
直至斯见这句话,他眼眸微动,斯见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帝聿眼里。
不过,帝聿并未看斯见,他垂眸,喝了一口酒樽里的酒。
神情,动作,都淡然的很。
帝聿放下酒樽,不过,手未收回,手指依旧落在杯身。
他抬眸,看着斯见,“不会是十四王子。”
斯见眼睛动了下,眼里似有什么东西荡开。
“战神怎会觉得不是我?”
“难道,战神已然找到了她?”
两人都不点名道姓,但谁都知晓对方话里的‘她’是谁。
“嗯。”
帝聿直截了当的承认,一双深墨的眸子看着斯见,半点都未移开。
斯见嘴唇闭上,他看着帝聿的目光,不动了。
火堆在两人中间燃烧,火花噼啪,一切都显得极静。
斯见,“战神神勇无敌,但我觉得,她更甚一筹。”
意思是,帝聿并未找到商凉玥,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找到商凉玥。
帝聿眸光微动,垂眸,落在酒樽上的指腹无声摩擦,“本王惯常让着她。”
斯见眼里的空,动了下,拿起茶杯,喝茶,“哦,这般。”
两人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不平静的人,聊着最尬的天,气氛竟一点都不违和。
时间过去,夜越发的静。
亥时。
斯见和帝聿都各自回了自己的营帐。
在此停下时,侍卫便把营帐扎好了。
当然,这营帐自是比不得在西山的营帐,里面什么东西都齐全,甚至极好。
这里的营帐,就是普通的可以睡,可以坐,可以短暂休息的地方。
但在这野外,夜晚能有这样的一个营帐,已然极好。
帝聿走进营帐,不过须弥,一个侍卫便进来,把一封信呈上。
“王爷,齐大人送来的信。”
齐大人还能有谁?自然是齐岁。
帝聿接过信,打开。
“王爷,今日让送回来的妇人作何安排?”
信上未有多的字,就是这么一句话。
但这一句话却说明了许多东西。
齐岁不知晓那妇人是谁,他作为属下,不能过问主子的事,所以,他便来这封信,问帝聿作何安排。
帝聿一看这信便知晓齐岁是何意。
齐岁不知晓这妇人是谁。
帝聿转身,拿过狼毫,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很快,侍卫离开。
营帐安静。
帝聿坐在椅子里,手中的信件已然未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荷包。
这荷包与外面卖的荷包极为不同。
不论是绣工,质地,还是荷包上的图案,都绝无仅有。
而能做出这般绝无仅有的东西,除了商凉玥,还能有谁?
不过,这荷包不是一个成品。
它是半成品。
未绣完。
现下,它在帝聿手中,帝聿目光落在它身上,眼中的墨色,未有一点寒凉。
不过,这荷包虽是半成品,但它却不是商凉玥在慈吾宫里绣的荷包,而是在王府里绣的。
也就是,那在小东西有荷包,帝聿未有荷包后,商凉玥立马赶工绣的荷包。
而这荷包最终因为许多事,耽搁了。
后面进宫,在慈吾宫,她想给帝聿一个惊喜,便重新绣了一个。
但那在慈吾宫吃重新绣的荷包,没有了。
找不到。
慈吾宫偏殿里的宫女太监把商凉玥用过的,扔掉的可以找到的物甚全部送到的帝聿面前。
都未有荷包的身影。
就连一点丝线都未有。
就好似,商凉玥根本未做过那件事。
但怎会?
辛嬷嬷记性再差,也不会记错自己给了商凉玥什么东西,更不会忘记自己看见的。
她绣了。
但,不见了。
帝聿看着手中的荷包,眸中墨色深涌。
那荷包,可能被她毁了。
次日,下了一日雨,阴沉了一日的天,终于在第三日放晴。
太阳出了来,皇城里湿润的地面逐渐干爽。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已。
一早,马车停在芙蓉殿门口。
南泠枫走出芙蓉殿,上马车,未过多久,马车朝护城河外驶去。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从覃王府门口出发,前往护城河。
百姓并不知晓南泠枫要去哪,亦不知晓帝久覃要去哪。
不过,随着两辆马车的离开,消息也跟着传到该传到的人耳里。
比如说,帝华儒。
比如说,皇帝。
比如说,齐岁。
齐岁在王府里,哪里都未去。
他在等帝聿的回信,那妇人,怎么都得有个安排不是?
而在帝聿的信未回来前,他不敢擅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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