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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丝糖
小公主(H)
作者:椰丝糖

作为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昭阳公主李珍珍十五岁那年面临此生最大且唯一的危机。原来她并非父皇亲生,她是母妃与侍卫私通生下的。满宫里等着看她们母女的凄惨下场。她跪在文德殿前,恳求见父皇一面。跪了整整一日,跪至滂沱大雨落下,淋湿全身。疼她疼了十五年的父皇到底宣她进去。李珍珍哭求父皇饶母妃一命,她愿意代替母妃去死。李钺看着灯下全身尽湿,玲珑毕现的少女,既熟悉又陌生。那晚,李珍珍才明白,何为真正的危机。cp是皇帝x小公主,不过这俩的确没有血缘关系。高h。很纯粹的肉文。暂定1v1。本文的三观都被作者家猫咪吃掉了。▽?x?▽





小公主(H) 一个野种
“听说昭阳公主还在文德殿跪着呢?”
“午时我打文德殿经过,的确还跪着呢,哎哟那太阳大成那般……”
“要我说,陛下又怎会见她?还当是从前?”
“贵妃娘娘做下这等丑事来,是欺君之大罪!陛下又怎会饶恕她们母女?”
“怕不是过几日,宫里又要少两人啰!”
皇宫一隅,三两宫女小声说着近来宫中最为骇人的事。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与昭阳公主,不过一日,就连小宫女都能说到几句。
谁叫那贵妃娘娘多年前与侍卫私通一事被人揭露呢,实证前,贵妃娘娘自己都认下了,甚至就连昭阳公主,那也不是陛下亲生!
昭阳公主出生那日,天来祥云,陛下继位登基。
因而陛下虽有那么多的公主,却最疼爱这个最小的十一公主。
甫一出生便给她封号,小公主更是被陛下亲自抱着长大的。旁的公主大多生活在自己母亲身边,唯有昭阳公主,自小便常被抱进文德殿,由陛下亲自教导。
就连贵妃娘娘也是母凭女贵,原本不过小小末位美人,这十来年连连升位,直至贵妃,皇后过世后,她已成为后宫第一人。
这又要人如何不恨如何不嫉妒?
事发后,满宫里等着看她们的好戏。怒极的陛下还未下具体旨意,先叫人将贵妃娘娘打入冷宫。
陛下离开贵妃娘娘的关雎宫,满脸惨白的昭阳公主追着跑出来,恳求他停一停,陛下理也未理。
那时,宫里人人便已知道,这对母女,彻底完了。
令人痛快!
却还不够,她们想要看到这对母女更为凄惨的下场。
李珍珍跪在文德殿前的玉石路上。
烈日晒人,她娇娇宠宠的长大,多走几步路,父皇都要心疼的,如今却已在此处跪了整整一日。
她已快要撑不下去,想到冷宫中绝望的母妃,想到父皇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她的背脊反而挺得越直。
大太监高盛站在廊下,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有些不忍心,他走到李珍珍身边:“公主,陛下不会见您的,您回吧……”
李珍珍抬起优雅的脖颈,满脸苍白,却是不由露出美好如满池芙蓉的笑容,轻声细语道:“多谢高公公,我,等父皇……”她的嘴唇这时终于一颤,心痛改口道,“等陛下召见。”
十一公主娇弱,个子小巧,到了十岁的时候还小小的,常被陛下抱在怀里哄着睡觉,人人都当她是个万分柔弱的性子。
不防还有这般坚毅的时候,高公公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到底是又没了。他退回廊下,他的徒弟也是常见十一公主的,不忍心地问他:“师父,陛下会,会将公主处死吗?”
高公公沉沉摇头,不好说啊。
李钺坐在窗边,太阳已渐渐西移,室内光影明暗交替,他的一半身子在光里,另一半藏在阴影中。
那双如冰刃的双眼恰好无光铺盖,他伸手撩开厚重帘子,眼中便是那孤零零跪在中间道路上的少女。
李钺的手一紧。
如何不恨?
娇娇疼宠了十五年的宝贝公主,却不是他的女儿?!
是,他最恨的是这个。至于背着他私通的宛贵妃,他都十来年没碰过了,如若不是昭阳公主,他甚至记不住贵妃的相貌。
他这样疼宠的宝贝,却是,却是一个野种!
李钺放下帘子,外头黑夜尚未来临,他眼中永夜已提前至。
李钺拿起手边茶盏,耳边忽然一声巨响,接着接二连三地响起巨大的雷声。夏日里的风雨总是来得这样巧又快,他连茶盖都还未揭开,大雨便倾盆落下,雨声崩裂在耳边,与雷声交叉,天瞬时遍黑了。
高盛立马带着小太监进来给他点灯,谁也不敢提外头的昭阳公主。
屋内的灯一一点上,恢复光明,下人们知道陛下心情不好,点完灯,便立刻老老实实地退下,生怕引得陛下不喜。
他们退下后,又是一阵劈天般的雷声,李钺的手一顿,他想起每逢下这样大的雨时,珍珍都会哭着过来找他,要他抱,软软跟他说害怕。
他是如何说的?
他不由再揭开帘子,突然也变黑夜的外头,一道闪电劈下,那道白色的光芒中,少女浑身淋湿,却依然将背挺得挺直。
李钺呼吸一滞。
他想喝口茶,却连手也抬不起来。
“高盛。”他叫人。
高盛亲自走下去,扶着李珍珍起身,李珍珍腿痛得仿佛快要断了,她却兴奋抬眼:“父,陛下,要见我?”
高盛心疼地赶紧拿件披风给她裹好,点头:“陛下要见您呢!”
李珍珍哭了。
方才那般煎熬,都没有落下的眼泪,顷刻落下。
可她一步也走不动了,她这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罪。高盛与几个小太监,几乎是抬着她,将她抬进文德殿,陛下此时所在的东殿。
门帘掀开,李钺本想漠然,却听到太监们的惊呼:“公主您小心些!”
李钺立马抬头看去,李珍珍几乎是被太监们抬着,双腿无力垂落,他不禁心痛,是他抱着宠着爱了十五年的心肝儿啊!
李珍珍也看向他,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口中喃喃:“父皇,父皇,呜……”
李钺的心都要被李珍珍喊碎了,他差点要下榻去抱他的宝贝,理智与帝王的清明、尊严制止住他。
他正襟危坐,敛去眼中不舍,冷冷道:“她是什么贵人,竟要你们这般仔细着?高盛,你是谁的太监!”
高盛双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其他太监吓得跟着跪下。
无人扶的李珍珍跌倒在地,她“啊”了几声,李钺更为心痛,却也更恼,他竟会怜惜这般小野种?!
再看李珍珍身上披着他的披风,这在平日里再常见不过,此时却更为碍眼。
李钺再冷笑:“一个野种也配穿朕的衣裳?”
李珍珍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父皇,父皇说她是野种?
她的眼泪流满整张脸庞。
高盛已经立即扒下了李珍珍身上的披风。
李珍珍养得娇,衣裳料子全是最好的贡品,最柔软的料子,最好的绣娘为她做衣服。
她不喜豪奢,偏爱碧绿,鹅黄,与浅紫。 她一身碧绿襦裙,手臂上挽着的披帛早已不知去向,裙摆上绣着纷繁的芙蓉花,衬着她的脸蛋比芙蓉还要清丽,料子太软,淋湿后,紧紧贴在她身上。
少女已长成,太监们不敢再看。
“滚。”李钺张口。
高盛带着满屋子的太监一同滚了。
李珍珍趴在地上哭,她满脑子都是父皇的那声“野种”,察觉不到身上不适,她是心里痛。
李钺被她哭得心烦,开口说话的声音越发冰冷:“一个野种,也配在朕跟前哭?”
李珍珍抬眸,看向他,看向她最为爱重的父皇,她被养得不谙世事,父皇口口声声称她为“野种”,她伤心欲绝。
不觉就问:“父皇,是要杀了珍珍?”
“你也配这样叫朕?”
李珍珍眼泪横流,仿佛雨中芙蓉,再问:“陛下,是要杀了珍珍吗?”
李钺冷笑:“朕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你那淫荡的母亲,更要灭你外祖家九族。”
李珍珍听得脸色更白,她哭道:“父皇,不,陛下,陛下您可能饶我母妃一命?珍珍愿意替母妃去死,只要陛下愿意饶过母妃与我外祖家,珍珍愿意死的,真的…………”
李钺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
李珍珍看了害怕,不由往前爬去。她浑身酸痛,又没有一点儿的劲,她却只能爬。
李钺不关己事地看着她往自己爬,行动间,她肩上的衣裳甚至已滑落,露出右侧滚圆巧的肩膀,雪白生光。
李珍珍浑然未觉,咬着牙爬到他榻下,再仰头,眼泪一颗颗掉落,比她发间簪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她哭求:“陛下,珍珍是野种,您杀了珍珍就行,您,您放过珍珍的母妃和外祖家吧,珍珍求您了,陛下。”
李珍珍硬撑着半跪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给李钺磕头,额头都磕红了,李钺却始终无动于衷。
李珍珍哀莫大于心死,发出绝望的大哭声,却只能继续磕头。
她的发髻早乱了,本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早已只剩下一支簪,也在摇摇欲坠。
发丝飘零在鬓边。
李钺冷如兵器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往下看去,少女肩头衣衫彻底滑落,莹白肩头也被乌黑发丝扫过。
他再看,少女的腰带在行动间松了,胸前衣衫更是早已脱落,白色绣有芙蓉花的兜兜显出半个。
那兜兜巧,却包裹不住少女丰盈的胸。
两只奶子,白嫩地被挤在兜兜里,她一次次地下跪,两只奶子便一次次地跳动。
她跪下的时候,后背至屁股的轮廓毕现。
李珍珍十四岁来的葵水,那天她害怕极了,躲在床上哭,他知道后,笑着过去搂住她,亲她的脸,哄道:“乖乖不怕,朕的小公主这是长大了。”
李珍珍懵懂看他:“长大?”
“朕的公主可以嫁人了。”李钺酸酸地说。
李珍珍却吓得再埋进他怀中,哭道:“珍珍不嫁人,珍珍要一辈子陪着父皇。”
那之后,李钺再不抱她,毕竟女儿已长大。
女儿是长大了,一年不抱而已,花已悄悄在开放。
李珍珍的哭声打断他的遐想:“陛下饶了母妃一命吧,陛下,珍珍求您了……呜……”李珍珍哭得嗓子眼儿都哑了。
李钺再低头,兜兜也松了,少女漂亮的奶子触手可得。
李钺淡淡道:“想饶她一命倒也并非不可。”
“陛下!”李珍珍抬头看他,满脸惊喜。
回回他给她送欢喜的礼物,她便是这副表情。
到底潜意识里便习惯了的。
李钺弯腰,伸出手指从少女脸上缓缓划过。最后抬手至她头上,伸手抽出那根珍珠簪,一头乌黑发丝恍恍落下,珍珍迷茫抬头,下意识地就道:“父皇?”
李钺的嗓子眼儿也开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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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下章开始开车。




小公主(H) 娇娇,这才开始(H)
李珍珍恋恋看着她的父皇。
自小,她陪伴父皇的时候便比母妃还要多,父皇是她心目中最为英明神武的人。母妃常在她耳边抱怨无宠,甚至编排其余的后宫妃嫔。
她知道母妃不受重视,知道父皇有很多很多宠妃,一个月都难得去看一次母妃,她也会替母妃难过,有回,她问父皇为何不宠幸她的母妃。
父皇大发雷霆,将母妃叫来,当着她的面训斥,不许母妃与她说不该说的话。
她吓坏了,母妃哭着被拖走,她小声问父皇,宠幸是什么?
父皇抱住她,告诉她:“朕的小公主无须知晓这些人间俗事,珍珍只需做父皇快乐的小公主。”
李珍珍懵懵懂懂地缩在父皇怀中,缓缓点头。
之后,父皇更是让她住在文德殿的侧殿,不经他同意,不能随意见人。
李珍珍不觉有什么不好,她只要有父皇就好啦。
她喜欢缩在父皇怀中,她喜欢父皇亲吻她的脸庞,喜欢父皇轻声叫她“朕的小公主”。
想到往事,李珍珍再度落下眼泪。
父皇宠爱她,只是因为她是父皇的小公主。
如今,她不是了,她是野种。
她的惊喜也没有了,也再没了害怕,她想父皇的确是要杀了她。父皇眼中的眼神令她害怕,那样陌生,那样寒冷,再不是拥有温暖怀抱的父皇。
既如此,她以一命换母妃一命没什么不好。
此生能与父皇相处十余载,已足够。
李珍珍再度盈盈跪下,郑重道:“多谢陛下。”她的额头贴在地面,滚烫眼泪流过冰冷金砖,“珍珍已准备好。”
她已准备好赴死。
父皇待她那般好,父皇一代明君,名声不能被她一个野种毁了。
兀自伤心痛苦的李珍珍,压根不知,她上半身的衣衫已退至半腰,盈盈一握的腰间,系住胸前兜兜的两段丝绦,在背后打了个活的结。
李珍珍连宠幸是什么都不知,更不会明白李钺此时是用着如何的眼神在看她。
勇气盈满全身,原本冰凉的李珍珍,也不觉得凉了。她等了许久,并未等来父皇的话。
她有些忐忑,小心抬眼往上看去,父皇眸子沉沉,父皇的手中甚至还捏着她那只珍珠簪。她的所有东西,都是父皇给的。
这套珍珠头面,是她最喜欢的,也是父皇亲自画了样子,令宫人去打制。
李珍珍颤颤开口:“陛,陛下,珍珍想带着这支簪一同走。”
她只要这支簪给她做陪葬,来世投胎,她再来回报父皇。
李钺淡淡开口:“走?去哪儿?”
“……”李珍珍伸手抹眼泪,不防手被父皇攥住,她大惊,转了个圈,她已被李钺拉到怀中。
是她最喜欢的也最温暖的父皇的怀抱啊,只可惜,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走后,父皇会有新的小公主,也会疼宠她人吧?
想到这儿,珍珍心如刀绞。
她的心口实实在在的疼,正疼,胸前忽然一暖。她惊讶低头,父皇的手不知为何突然摸到她的心口。
她抬眸,讶异地看父皇。
李钺的眼中,刻意的冷漠遮盖住一切,他的手掌覆盖住那一团柔软与丰盈,李珍珍是他养大的,他知道,李珍珍到底有多纯澈。
李珍珍什么也不懂。
独属于帝王的征服欲,与另一种陌生的快感忽然而至。李钺忽然挑起嘴角笑了笑,李珍珍美眸圆瞪,却是忽然檀口微张:“嗯啊……”,她不解极了,这,这是?
她慌忙低头,父皇宽大又温暖的手掌在揉弄着她的心口。就在她眼前,父皇的拇指上甚至还戴有熟悉的那枚白玉扳指,父皇的掌心贴着,贴着她的左胸一遍遍揉弄。
李珍珍心中升腾起陌生的触感,她想要合上唇瓣,却又再次张口:“啊……嗯……嗯啊……”,她抬眼再看父皇,眼中有些害怕,不由又道,“父皇……嗯啊……父皇……”
李钺的掌心就贴在李珍珍左胸的奶头上,按压着,一遍遍揉弄她的奶子。李钺低头打量她,不放过她迷蒙的双眼,更不错过她檀口中声声溢出的呻吟。
他再微挑嘴角,就在昨日早晨,他的小公主躺在床上不愿起床,还是他下朝后,亲自过去吻她额头,将她吻醒的。
说来,他一向过分疼宠他的这位公主。
小公主长大了,睡着时,被子也盖不住她的曲线,偶尔他甚至也会仓皇而逃。
原来,被子盖住的风景,是这般的。
李钺停止揉弄,直接用指腹去拨弄她的奶头,李珍珍何曾被这般对待过,身子瞬时便软了,软在李钺怀中。
李钺不由低头,亲了口她的小奶头。
金尊玉贵的小公主,日日沐浴,花瓣浴,身上香包不离,奶头也是香香又甜甜,还软软的。他亲了一口,便见她奶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呜……不要,呜……父皇……”李珍珍伸手去推他,她的小手那样柔软,哪能推动,李钺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小奶头含进口里,用舌头好好地舔。
他嫔妃众多,有端庄,也有妩媚的,却从来是妃嫔们伺候她。
这也是头一回,他有这般行为。
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珍珍身上,有他最喜爱的味道,他一含便上了瘾,李珍珍却在他怀里呻吟着哭,还要推他,小脸蛋在他的脸旁不时挣扎:“父皇不要……珍珍难受……呜呜呜……父皇……”
李钺再伸手去摸另一只小奶子,李珍珍身上早就烫了起来,冰冷玉扳指摸到她的皮肤,凉得她打了个寒颤,半眯着眼,只会哭道:“不要……珍珍不要……”
他一口含住一个舔着小奶头,另一个小奶头则被他包在掌心揉。他连珍珍的兜兜也没脱,隔着兜兜,半包着揉。
珍珍在他怀中也不再扭动,她浑身一点儿劲也没了,她的脸贴着父皇的下巴,喘着气,不时“嗯啊”几声,软哒哒的,李钺松开她的那只小奶头,垂眸看她,当真是个小娇娇。
“父皇……”珍珍忘却旁的事了,委屈道,“珍珍难受……啊……”李钺的另一只手可没有停。
李钺诱哄着问她:“父皇在摸着珍珍什么?”
听到父皇自称“父皇”,李珍珍又要哭了,她软软地摇头:“珍珍不知道。”
“这是珍珍的小奶子……”他拉着珍珍自己的手去摸自己空着的那只奶子,却烫得珍珍想要松开手,李钺紧紧按着,再用珍珍自己的手指去按压她的小奶头,“这是珍珍的小奶头。”
“啊……嗯……嗯……”珍珍的手被迫去揉弄自己的奶头,手上还有父皇口中的液体,“知道了,嗯?”,李钺问她。
李珍珍红了脸。
“告诉父皇,珍珍在揉哪里?”
珍珍虽不懂,却本能地觉着含羞,又不想让父皇失望,羞涩地将脸埋进父皇肩窝里,讷讷:“珍珍在揉珍珍的小奶头,呜……呜呜……父皇……唔,啊,啊……”
李钺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唇间舔吻,珍珍都快没了气。珍珍自己的手还在听话地揉着那只小奶子,李钺吻着她,却又松开了另一只手,珍珍下意识地,难耐地去蹭李钺的衣襟。
李钺的衣襟上有特制的盘问口,缀着红宝石,凉得珍珍即便要被吻得没了气,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钺笑:“没想到,朕的宝贝这么骚。”
珍珍也下意识觉着这不是个好词儿,哭了。
李钺的手扯开她本就松松裹住身子的裙子,伸手到她的花穴,竟然已湿哒哒。
李钺的手刚探过去摸了下,便是一手的水,他松开珍珍的檀口,给珍珍看:“瞧,珍珍多骚。”
珍珍还要躲着脸,也不愿再摸自己了,口中哭道:“珍珍不骚,呜呜……”
李钺低头追逐着她的嘴角亲吻,声音突然好温柔:“珍珍是骚给父皇的,父皇喜欢。”
珍珍藏着脸,却偷偷回眸看他,似是不相信。
李钺突然伸手摸她的花蒂,“啊……”,珍珍皱眉,李钺道,“看着父皇,父皇喜欢珍珍这般模样,嗯?”
“不要,不要……父皇……呜呜,父皇……珍珍好难受……父皇……”
李钺的手指碾磨着她的花蒂,无知纯白的小公主仅仅这般,便快要被玩坏了。李钺心中那股奇妙的快感升腾得更多,他拨弄着珍珍的花蒂,看珍珍闭眼说胡话:“珍珍难受……父皇……珍珍要死了……呜呜呜…………”
李钺循循善诱:“娇娇是太爽了,嗯?”
“爽?”珍珍满眼迷茫。
“是。”李钺继续玩着她的花蒂,沾了满手的水,再抹到珍珍的小奶子上,道,“瞧,珍珍都爽得出了水儿……”
“啊……”
李钺的身下慢慢抬起,硬硬地戳着珍珍的屁股。
“珍珍娇娇,自己摸摸,摸给父皇看。”
“嗯?”珍珍抬眼看他,李钺对她笑:“父皇喜欢看。”
珍珍眨了眨眼,只要父皇喜欢就好,她的手懵懂着往下伸去,却是一手滑腻的水,她吓得要立刻再缩回来。
李钺由后将她抱在怀里,侧脸去亲吻她的脖颈:“摸给父皇看,父皇喜欢看娇娇这般……”
“……嗯”李珍珍终于摸着了,她靠在父皇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摸着,越摸越舒服,她“嗯啊”呻吟。
“告诉父皇,爽不爽,嗯?”
“爽,父皇,珍珍好爽啊……呜呜呜……”
李钺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屁股,李钺再道:“心肝儿手动得再快些。”
珍珍听话地加快手速,她真的快要死了,想要回手,偏偏此时李钺伸出手,按着她的手,帮着她一同揉弄。
“啊,啊,父皇……啊,珍珍,啊……珍珍要死了……唔……”
李珍珍生平头一回高潮,瘫在李钺怀里,不时颤抖。
望着初次绽放的娇花,李钺的阴郁一散而尽。
然而,还不够。
他再顶了顶珍珍肉肉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问:“知道这是什么,嗯?”
“啊……”珍珍还在高潮余韵中,说不出话。
“这是父皇的龙根,是肉棒,是——”李钺忽然一只手抱起瘫软的珍珍,另一只手撩开袍子,亵裤却未脱,在李珍珍完全还未回过神来时,突然又将珍珍再紧紧抱进怀里。
隔着亵裤,他直接用已是很硬的肉棒去戳弄珍珍的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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