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XTJXTJ
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鸨儿是谁家。」
那嫖客笑道:「什么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
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名谁」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
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案,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凭一画而定」
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了,好歹也见一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淡世情笑红尘。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这浑水,却怕什么。」
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第一。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防,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强bao奸yin,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
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渺茫。
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设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yin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淡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入,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
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荫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荫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rou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chu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一时rou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rou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bao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高衙内,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高衙内便施以强bao,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
第十一回 太岁cao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yin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yin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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