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单恋爱好者
“又不多。”衛璉放下東西,揭開金屬蓋。濃鬱的咖喱香味混合著熱氣撲面而來,“廚房忙著那邊,只弄到了這個。啊,這個。”他從褲袋裏拿出用餐巾包好的餐具遞給她,“吃吧。”
潔白的餐盤上,米飯顆粒飽滿,晶瑩剔透,咖喱色澤濃鬱,醬汁稠厚。
沈行青沒有接:“我吃過了。”
“你沒有吃飯的時間。”衛璉坐下,拿出勺子,見她還是站著,“你幾點下班,怎麼來的這裏,做了什麼事花了多少時間,你要聽我一樣樣跟你分析嗎?”
“……”她啞口無言地坐下,接過餐具,舀了飯,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想到今天晚上會發生的事情,她胃都疼了。
“被衛琮抓住了把柄就這麼讓你心不在焉的?”
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驚得沈行青差點把勺子掉到地上去:“……沒有的事。”
“平安夜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不來。今天衛琮一叫,你就來了。怕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來看我?行青,你沒那麼喜歡我。”衛璉看著她遊移不定的視線,不緊不慢地問道,“那麼,發生了什麼讓你受制於他?”
怪不得姓衛,一家子都是讓人胃疼的家夥!
“……”她沈默。
“……”他也沒有說話。
沈行青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穿成這樣,還在樓梯間裏偷偷摸摸地吃飯,不是為了聽你來責問我的。你要是懷疑什麼──”可惡,她幹嘛覺得這麼心虛?
她被緊緊抱住了,又立刻被松開,衛璉似乎松了一口氣:“我只是吃醋了,沒有不相信你。”
“……”沈行青無言地看著他。
他用勺子撥弄著飯粒:“很幼稚嗎?”
“……不會。”被他弄這麼一出,她感覺自己都要減壽十年了。
“她們來不來,我其實無所謂。可是你來了,我覺得很好。”向氏特意另外給她們派送請柬的理由,向亦農對衛瑤什麼想法……有點腦子都知道衛家絕對不會失禮,偏偏所有人都興奮地關注著這些結果顯而易見又極端無聊的事情。他不在意那些,但時不時過來一個人跟他表明立場,次數多了,難覺得煩躁。然後他看見了沈行青。
她默默地吃飯。
過了一會兒,衛璉又問:“那個把柄跟我有點關系吧?”雖然是在問,但語氣很篤定。
她抬眼看著他。
“好吧,我不問了。”他托著盤子,一口一口吃得很歡。
眼見一半食物都被他消滅了,沈行青忍不住開口:“你不是被請來吃飯的麼?”
“本來是這樣的。”衛璉咽下食物才說話,“你來了,當然跟你一起。”
也不是什麼甜得發膩的情話,她卻聽得心裏一陣悸動。
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第32章 下藥
吃完飯,沈行青跟著衛璉把東西一樣樣還回去,餐盤是廚房的,礦泉水跟坐墊是西餐廳的。
“今天是自助餐會,每個食物區都會有固定的工作人員,機動的服務生只是應付一些突發狀況,要一直站著,可能會很累。或者你去我的房間裏休息一會兒,看看電視上上網什麼的,困的話就先睡好了。”衛璉邊把西裝穿回身上,邊叮囑著,“我盡量早點回去。”
沈行青翻了個白眼:“那剛才幹嘛要在樓梯間裏吃飯?”去房間裏吃不就好了,還搞得跟做賊似的。
衛璉似笑非笑,把磁卡給她:“進了房間,你覺得我還會出來?”
她裝作沒有聽懂他話裏的暗示:“我衣服怎麼辦?”
“我會去拿的。卡片上面有房間號碼,沿著走廊直走,第一個拐角有電梯。”他抬腕看手表,“我先走了。”
結果沈行青連電梯都沒找到就被人給截住了。
“裏面都快忙死了,你還在這裏閑晃悠!”西裝革履的青年風風火火地走過來,拉著她就朝宴會廳的方向走。
“……我來上洗手間。”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
“上完就趕緊回去。董事長、少爺、堂少爺都來了,千萬好好表現──”青年狐疑地看著她的臉,“你怎麼這麼眼生?”
這下她身上汗都出來了:“呃……”
“新來的?”
“對。”她幾乎是一路被他扯著走的。
“長得挺漂亮,反應就差了點。現在招工都只顧著看臉蛋,所以說素質一年比一年差!”青年眼露鄙夷,“你潛規則了吧?”
“……”你才潛規則,你全家都潛規則!
都到門前了,沈行青只好推門進去。
“等一下!”那青年又把她扯回來,“工號牌摘了吧?”
“摘……了。”衛琮好像一開始就沒給她那東西。
“嗯。”青年又檢查了一遍,“今天來的哪一個你都得罪不起,萬一出了差錯,問你名字,什麼也別說,就說‘對不起’,剩下的交給組長來處理。組長不行,還有經理呢,再不行還有我呢!千萬別說名字,聽到沒?”
“聽到了。”雖然有點羅嗦,但似乎是個好人。
“去吧。”他把門開了一條縫,她側身擠進去。
衛璉正跟別人講著話,眼角好像掃到沈行青的身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還果真是。她手裏托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杯果汁。果汁晃動很得厲害,她怕晃出來,又要看著周圍不撞到人,所以走得很慢,在一眾服務生中無比顯眼。
他看了看她周身,發現有個女孩正朝著放置食物的櫃台上走去,再走個幾步就要跟她撞上了。他趕緊找了個托辭離開,朝著她趕過去。
“啊──”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女孩子撞進他懷裏,手裏的飲品全倒在了他身上。小小的驚呼引來旁人圍觀,那女孩連連道歉,從手袋裏取出手帕:“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不礙事。”衛璉推托掉她試圖擦拭衣服的手,眼睛朝著沈行青的方向望去,發現衛琮已經接過果汁正站在她身邊,見衛璉看過來,就比了個ok的手勢。他放下心來:“沒濺到你身上吧?”
沈行青看著衛璉被服務生帶著往宴會廳外走。
“別看了,換個衣服就回來了。”衛琮在托盤裏放了個餐盤,往裏面夾了些水果,“這種場合不被人撞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女孩子喜歡。她們想結交你的方式也就這麼幾種,運氣好點就只是被撞,踩個幾腳,運氣差點衣服就要報廢了。”他眼珠子轉向她,“我是沒期望你能跟這裏的服務生一個水平,可你也業余得太明顯了。”
沈行青跟著他轉來轉去:“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要東西,總不能不去拿吧?”
“你讓別人幫你啊,我都打好招呼了。”他又裝了蛋糕跟一些小點心,“這些小姐少爺又不記你長什麼樣子。”
“沒人告訴我可以找人幫忙。你怎麼沒跟衛瑤一起?”
“被男小三纏上了。”衛琮走到壽司區,對著廚師說道,“一份金槍魚手卷。”他離得稍微遠了一些,“我就沒見過誰家的少爺這麼不要臉,簡直像塊牛皮糖一樣!”
她壓低聲音:“你用詞很犀利啊!”
“這算什麼!向氏做的那才叫不給面子。向氏本來就事事都要跟衛家爭上一番的,見阿璉在國內吃得開,向氏怎麼肯放任那些關系都被衛家攏了去,把獨生子興師動眾地召回來。”衛琮邊留意著周圍走過的人,邊說道,“還特地給情婦跟私生女派了請柬,根本就是在當面扇衛家的耳光,順便敲打各家看看清楚誰才是老大。向氏算准了我們不會來,就等著看笑話呢!你沒看見阿璉來的時候向氏那幫人的臉!誰想得到二叔都不來,阿璉竟然能忍得下。”
“……”她聽是聽進去了,就是沒完全理解,被向氏衛家,衛家向氏搞得有點暈。
“您的手卷好了。”廚師把手卷裝盤,遞給沈行青。
她接過放在托盤裏,跟著衛琮穿過大半個宴會廳,途中又端了杯牛奶,最後在一張不是那麼顯眼的桌前停下。
一個女人站起來,有些拘束地笑著:“小琮。”她眉眼彎彎,很容易讓人生出親近的感覺來。
衛瑤站在她旁邊,七分相似的五官,卻遠比那女人致,聲音裏帶了明顯的雀躍:“琮哥哥!”她穿了式樣簡單的公主蛋糕裙,頭發弄卷了松松地斜紮在一側,只別一個閃亮的蝴蝶發卡,可愛靈動像個小靈。
衛琮對那女人點點頭,對著衛瑤道:“你的白馬王子呢?”
“都說了小農不是白馬王子!”衛瑤急切地解釋,“我只是在學校裏跟他碰見過一次而已。”她不懂,他明明知道光是理清她對哥哥、對他的感情,就已經耗去她全部心力了,為什麼還要開這麼惡意的玩笑?
“還害羞了呢!我拿了些東西過來。”衛琮伸出兩根手指彎了彎。
沈行青趕緊把托盤裏的東西一碟一碟放在桌上,但下一刻他做的事讓她瞪大了眼睛──他把一顆小藥丸當著她的面丟進了牛奶中。她在他夠到牛奶之前低著頭後退了一步。頭頂的視線似乎都帶了溫度,能把她給燒出個洞來。手臂被用力拉住,她立刻有些腿軟,眼睜睜地看著那杯下了藥的牛奶被拿走。
“喝點牛奶。”衛琮把杯子遞過去。
“還要你費心照顧瑤瑤。”女人滿是感激地看著他,“要不是你跟小璉,我們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衛瑤毫無所覺地接過,喝了好幾口。
“小事。我去那邊打個招呼,隨意一些就可以了,不用那麼緊張。”
沈行青呆愣愣地站著。
衛琮走到她旁邊,低聲道:“走吧。”
她機械地跟著他走到宴會廳外。沒了裏面的暖氣,她被凍得回過神來,喃喃道:“你當著她媽的面──”
“那又怎麼樣?”他手裏拿著兩杯從裏面帶出來的香檳,遞了一杯給她,“青琮分隊第一次團體任務成功,幹杯!”喝之前,他停下來,“不知道你酒量,小小喝一口就好。”
沈行青腦袋都是空白的,狠狠灌了一大口下去。
“奇淫合歡散,無色無味,入水即化,藥效持久強勁。吃了它,貞潔烈女都會變成淫娃蕩婦。”衛琮勾起唇角,心情正好。
“你給她下的是春藥?”她光聽名字就覺得這藥很沒下限。
“不,”他轉頭看著她,黑色的瞳眸裏映著遠處的燈光而顯得熠熠生輝,“是你那杯香檳裏加的藥。”
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第33章 春藥的解法(1)
沈行青頓時沒了悲天憫人的心情,對著他拳打腳踢:“你去死!”
“三分鍾起效。”衛琮一把抓住她的手,扭過來反扣在她腰上,“據說發作的時候連走路都成問題。現在還有兩分半,你確定你有打我的時間?”
她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阿璉在男賓休息室。”他松開她,“直走左拐──”
沈行青一行動自由就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第二扇門。”他面不改色地說完。
她狠狠地瞪著他:“這事不算完!你給我記住!”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自言自語:“皮條客也不是這麼好當的。”
男賓休息室裏,衛璉剛換上服務生拿來的新襯衫,正對著鏡子系領帶,看到身後的門悄悄打開了,沈行青閃身進來。
他有些驚訝,迎上去:“你怎麼來了?剛才不是讓你……”
她緊張地打量著房間:“這裏沒其他人吧?”
“沒有。”衛璉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伸手去摸,“臉怎麼──唔……”
沈行青拉住尚未系好的領帶,抬頭吻上他的嘴唇。胸口沈甸甸的,又酸又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一路上走來,內褲跟蜜唇不斷摩擦著,引得愛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浸透內褲,連大腿根部都濕漉漉的。私處像是有什麼在不斷向裏面咬噬,那種細細密密又撓人心窩的瘙癢讓她難受得想哭。
衛璉下意識地抱住她,回吻了之後,放開她的嘴唇:“出什麼──唔──”她再次貼上來,勾著他的舌頭到她嘴裏,然後吮吻,甚至主動牽著他的手貼在胸脯上。
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不會拒絕這滿懷的溫香軟玉。他反客為主,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住柔軟的紅唇,一手從裙擺下面伸進去。
要被發現了!
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眼眸滿是慌張與不安。他動作太快,她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由著手指探進雙腿間,沾染了一手濕滑。眼前的黑瞳因為過於清亮,而顯得有些冷淡。她急促地呼吸著,卻沒有任何動作,怔怔地跟他對視。
衛璉放開她,她已然站不住,跌坐在地毯上。他走到茶幾前抽了幾張紙巾擦掉手上的體液,轉身看她:“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沈行青低下頭。
說什麼?說這麼多天她都罔顧他的需求,現在來找他只是因為她被他堂哥下了春藥,不得已來借他的肉棒當解藥?她自己想想都覺得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很渣。
他回到她面前,蹲下來,側著頭看她:“嗯?”他的語調緩和,聽不出任何負面情緒。
沈行青沒有來的陣陣心虛。這算什麼?神壓迫嗎?她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被他這樣對待?她咬咬牙,開口道:“是……春藥。”
衛璉捧起她的臉,鄭重其事道:“很嚴重呢,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胸口一窒,無話可說。這種時候了還去個毛線的醫院啊!她都已經舍下臉皮對他這樣那樣了,他還不懂她的意思嗎?
他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還在安慰她:“車子應該就在門口,你再忍忍。”
欲念像是幹柴遇到了烈火,高漲得無法壓制,炙烤著她的意志力。她抖著手拉住他的袖子:“#%@*……”
“什麼?”衛璉沒聽清,把耳朵湊過去。
“我不去醫院……”
稍嫌冷漠的眉眼間突然如春回大地一般,染上了暖意:“你說的。”
衛琮正把“設備損壞”的警示牌移到男賓休息室的門口,卻見衛璉橫抱著沈行青出來了。她身上蓋著衛璉的西服外套,臉朝裏埋入他懷中,並未看見衛琮。
兩人視線交彙,衛琮先低下頭來,側身讓道。衛璉若無其事地離開。衛琮把警示牌扔到一邊,悠閑地折回宴會廳:“搞定大火猛炒。我的小火慢燉估計也快好了。”
沈行青在電梯裏就熱得有些受不住。衛璉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隨著她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一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臨到房間門口,她的心髒開始狂跳。
房門打開,又關上。
衛璉開了燈,一路走到寫字台邊上,把她放下,站在雙腿中間,手指拉下濕嗒嗒的內褲:“直接插進來也可以吧?”
沈行青猛地抬頭看他,幾乎只用了氣音:“套子……”
“當然。”他去床頭櫃的抽屜裏摸索了一陣,拿了一盒避孕套出來,放在她手邊。他第一次跟沈行青來這個房間時買的,那次只用了一個,還剩了很多。“我的意思是,這裏,”他伸手揉弄腫脹的花唇,“沒必要再用手指擴張了吧?”
她嘴唇微張,快速而小幅度地點頭,極力忍耐敏感處被玩弄而產生的驚人快慰。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頰,唇鼻似碰非碰,氣息交纏在一起。
火熱的肉塊緩緩擠入緊致而濕潤的甬道。
“唔──啊~”沈行青雙手攀著寫字台邊緣,發出嗚咽一般的呻吟。隨著性器的深入,那些讓她抓心撓肝的瘙癢統統變成快感,堆積在下腹。
“好誇張!”頂到深處的軟肉,衛璉就不再插入,停滯在原處,喘著氣輕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樣。”
她沒多余的力應付他的調笑,他一停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瘙癢又重新出現,惹得她幾欲發狂:“別停……”聲音帶了哭腔,有著別樣的風情。
衛璉心甘情願地被誘惑:“會讓你舒服的。”他用手臂架起她的兩條腿,邊把臀部拉向自己,邊用胯部用力撞擊著雙腿間的柔嫩。
穴口被撐成了一個圓口,花唇毫無羞恥感地含著不斷進出著蜜穴的肉棒。甬道裏滿是豐沛的愛液,隨著性器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被肉棒帶出蜜穴的汁液順著穴口往低處流,滴落到桌面上彙成小小一灘。
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第34章 春藥的解法(2)
衛璉輕而易舉地讓沈行青達到了高潮。他抽出性器,代以手指插入。正在痙攣的穴肉立刻密密地纏上來,一下一下絞著手指。“好一點沒有?”他手肘撐在桌面上,俯身啄著她的唇角,手指在蜜穴中攪動。
“嗯~”她還沒回過神,無意識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側頭把嘴唇貼過去,“唔……”
嘴唇輕觸又分開,兩人舔吻著彼此的雙唇,一點點加深親吻的程度。他把略微伸出唇外的舌尖納入口中,不輕不重地含吮著。她配合地張口,抵著他的舌頭來回摩擦。
沒一會兒,甬道裏的悸動讓沈行青無法再平靜。她吃力地上下挪動臀部,套弄著他的手指。
“又想要了麼?”衛璉抽出手指,只留了兩個指節插在蜜穴中。兩根手指緩緩分開,擴大甬道跟穴口。
“唔──”她仰起頭,左右搖晃著,表情痛苦卻又難掩歡愉。緊貼的嘴唇終於分開,粘稠的唾液拉長成細細的銀絲,連接著兩人的舌頭,最終隨著距離變長而斷裂。
一條腿挂著內褲架在衛璉肩頭,另一條腿無力地垂在桌下。他掀起旗袍下擺,原本應是最私密的地方頓時失去了所有遮掩。情欲的花朵已然綻放,性器交合讓兩片小花唇充血腫脹,沾染了她的汁液,貼在被拍打成嫣紅色的嬌嫩皮膚上。穴口被兩根手指撐開著,露出內裏嬌嫩穴肉。蜜液源源不斷地順著手指流出,早已弄濕了他整個手掌。
“呃啊……”比上一波更加強烈的瘙癢向沈行青襲來,恰到好處的充實也頓時變得微不足道起來。她微晃著臀部,把下體迎向他。無盡的空虛讓她尋求著超乎尋常的飽脹感,好像不被填充得不留一絲空隙就無法滿足。
衛璉反而抽出濕嗒嗒的手指,輕咬著她的脖頸:“聽說吃了春藥,身體會誠實。行青,我都不知道你的身體原來這麼喜歡我。”
他漫不經心帶著調笑的語氣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不用他說,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是個多麼醜陋的德行。
肉體屈服了,但神永遠屹立不倒?這種話也只是她用來自欺欺人的。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的情欲輕易擊潰了她的意志力。為了滿足身體的欲望,她可以像個蕩婦一樣向衛璉求歡,毫無尊嚴地打開身體乞求著他的玩弄。說到底,她也只是個軟弱又虛偽的家夥而已。
正因為知道,所以心裏才更加無法接受。
“想嘲笑的話……”就算再怎麼想忍住也沒有辦法,她阻止不了身體自動迎向他,“就嘲,嘲笑好了──唔~”碩大性器的插入讓她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我很喜歡。”衛璉深深地挺入,一手勾住她的脖頸,一手扶在她腰後,拉著她的上半身貼近自己。被情欲籠罩卻又帶著明顯懊惱的濕漉漉的臉龐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吻上去:“如此渴求著我的你,我很喜歡。就算只把我當成解藥也沒有關系。所以親愛的,別哭了。”
原來他知道。
沈行青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品德敗壞的人渣。她只顧著自怨自艾,卻完全忘記了他的感受。很少有人被拆穿之後能鎮定自若地承認,她也一樣:“不,不是你想的……唔啊~那樣……”這種蒼白無力的辯解有沒有效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糟糕。
他沒有說話,一手捧住她的臉頰,視線從眼睛緩慢移到嘴唇,用麼指摩挲著唇瓣,然後探入她口中,攪動軟舌。跟上半身幾乎靜止的動作截然相反,肉棒快速戳刺著蜜穴,囊袋也一並拍打洞開的穴口,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身體的敏感點被確地一再頂弄,快感在下體迅速積累。舌面被指腹輕柔地摩擦,刺激更多的唾液分泌。她被強勢侵入蜜穴的碩大奪去全部心神,無暇顧及手指的玩弄,只能任由唾液順著口角流出。
即使隔著一層避孕套,衛璉也能感受到穴肉一陣一陣不規則的縮,他很清楚那代表著什麼。肉棒被縮緊的甬道束縛,從根部到頂端,密密地絞纏,以一種不把他榨幹就不罷休的姿態。他不退反進,性器的頂端重重撞上軟肉。
“啊──”腦海中依次綻放五煙火,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僵硬地弓著背,腳趾用力蜷起來。蜜穴瘋狂地縮,卻因為甬道內停留著入侵者而只能越發地箍緊,汁液傾瀉而下,順著肉棒與穴肉貼合的縫隙流出。
“呃啊!”她猛地拱起脊梁。體內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離蜜穴,在她高潮的時候。然後沒有任何緩沖的,不斷滴落著她的淫液的肉棒再次連根沒入。宮頸被連連撞擊,似乎要把宮頸口給頂開一般。那種不間斷的極致快感像是毒藥,讓她既恐懼,又無法不沈溺其中。
熟悉的戰栗感流竄過腰際,衛璉用力挺動幾下,深埋在她濕暖的蜜穴裏釋放了。
沈行青神有些渙散,耳朵嗡嗡直響,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跟自己說話:“什麼?”
“你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麼,”他拿下內外都濕漉漉的避孕套,隨手丟在寫字台上,又拆開一個,“你是喜歡我才這樣麼?”
“……”她無言以對。
他卻不肯就此放過她:“能在隨時都會被人撞見的地方勾引我,連衣服都不脫就急著要肉棒,隨便插一插就接二連三地高潮,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災一樣!跟發情的野獸一樣的你,願意讓我看見這樣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終低垂著的臉,“我可以理解成是因為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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