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1v1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雪宜
自然是无用的。
桓放不吹灰之力就制住她,将人压在身下,巨物一次次冲击着,像要把人钉死在床上般。
温柔与甜蜜太过短暂,以至于楚月怀疑她们是否真是存在过,是否这一切都是梦,怜惜着抱着她的新婚夫君是个梦,现在恶魔一样蹂躏她的男人也是梦。
最后,当桓放再次将滚烫的液射进楚月体内时,她已经痛到麻木,娇弱的身躯颤抖着,一动不动。
桓放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虽然他是个禽兽,此刻见到楚月的可怜模样,也有些迟疑。于是起身,覆着薄茧的手掌分开楚月纤长的玉腿,查看那处的伤势。
今日不能再干下去了。
楚月如破碎的玩偶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漂亮朦胧的双眼缓缓流着泪。桓放有些愧疚,摸了摸她的脸,想说句安慰的话。楚月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
于是,桓放连句话都省了。
翌日清晨,楚月被赵嬷嬷叫醒,就是皇后娘娘从宫里派来的那位。昨日大婚,礼仪繁琐,楚月本就疲惫不堪,结果洞房又被欺负至半夜,不对,不是欺负,是折磨,是酷刑!
醒后的楚月想起桓放,心中涌起恐惧。全身如被马车碾碎后又重新拼接一般,没有一处不疼。好在身体已经在昏睡时被清理过了,下身上了药,换上了柔软洁净的中衣。这去了楚月醒来时的尴尬。
脑袋昏昏沉沉的,楚月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赵嬷嬷不肯放过她,一遍又一遍,如超度亡灵般在一旁重复:“公主,请您洗漱更衣。公主,请您洗漱更衣……”
楚月无法,只得忍着怨气起身。她顾忌皇后,不敢发火,赵嬷嬷反倒兴师问罪,在丫鬟伺候楚月洗脸时嫌怪道:“公主如今嫁为人妇,不比在宫中,也该知道些礼仪分寸。”
楚月一阵厌烦,这是在说她在宫中时不知礼仪分寸了?
但脸上依旧是柔顺的表情。
赵嬷嬷又说:“今儿大早将军得了急召,去宫里面圣。公主难道不该起来服侍大人?今日是公主嫁入将军府的第一天,要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早些起来,接受府中下人拜见才是。谁知您竟能睡到这个时辰,这亏得将军的高堂都不在京城……”
楚月嘴上应着“嬷嬷教导的是。”注意力却全然在桓放被召进宫这事上。
父皇叫桓放入宫,会不会是设下什么圈套?史书中都是这么写的,皇帝除掉跋扈的权臣,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她虽和桓放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洞了房的夫妻,若桓放有什么不测,虽不知对她而言最终是福是祸,但情感上讲,她是不愿意刚成婚就当寡妇的。谁知道当寡妇后,她的父皇会不会让她嫁给第二个第叁个男人?
楚月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有个丫鬟进来,和赵嬷嬷低语了几句。赵嬷嬷便对楚月说她家里来了人,要告退一会。赵嬷嬷虽说本籍京城,亲戚颇多,但谁会在她出宫第一天就来探望呢。楚月猜大概是宫里来人问了,又或者赵嬷嬷要亲自去报信。
报什么信呢?当然是她新婚之夜不辱使命,和桓放有了夫妻之实。
楚月看了看手里的金簪,自嘲地扔进匣中。
这厢赵嬷嬷刚走,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楚月错愕地看着不经通报就径入她卧房的年轻女子,对方挑着一边柳叶眉,冷眼瞧她,眼神中的不屑太过明显,以至于楚月都不想装作不知。
女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一身杏色罗裙,妆容清淡,周身从容中透着高傲,不似姬妾之流。楚月一时拿不准对方身份。
见楚月依旧稳稳坐着,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那女子冷笑一下:“还以为阿放娶了什么样的绝代佳人,也不过如此。”
声音这么好听,为何开口便是刺呢,楚月心中惋惜。
“你是哑巴么?”等了半响也不见楚月理她,女子露出怒容。但立刻又平静下来,俏脸只剩下冷意。
楚月像有意气她似的,依旧不说话。
“呵,好大的脾气啊,见到姑姐也不行礼,以为嫁到我们家还能逞你的公主威风?”女子冷笑道。
楚月皱皱眉,若她记得没错的话,桓放只有两个庶弟,没有姐妹,她又何来这个姑姐?
“您想教我以人伦,那可知“君臣之义”,尚在“长幼有序”前?你自失礼在先,何必再迁怒于我。”楚月并不想树敌,可女子咄咄逼人,恐怕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以后日子更不好过。
女子不怒反笑,语气森寒:“好一张厉害嘴巴,我倒看看你这张嘴还能张开几天呢。”
恶毒之意让楚月脊背发凉。
“来,服侍公主大人喝药。”女子一拍手,她身后两个丫鬟立刻上前。
绕指柔(1v1剧情+H) 五、流胎安胎,各怀鬼胎
“什么药?我不喝!”楚月慌了,猛地起身,想往外逃。
两个婢女的手却如铁钳一般,死死按住她。
楚月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如此大胆。现如今皇室衰微,她是知道的,却不曾想到已落魄到如此程度,毕竟宫里还是锦衣华服,歌舞升平......
“你们疯了么!?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敢谋害当朝公主?我若有什么不测,你们......”楚月身体被按住,只能拼命挣扎摇头,避开婢女要往她嘴里灌的细口琉璃瓶。
先前脸色阴沉的女子此刻笑意盎然,环臂看戏道:“公主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敢谋害公主?这是王爷特意吩咐我带给您的见面礼。您不喝,才是不敬舅姑呢。”
王爷便是临西王桓预,桓放的父亲,当然,现在也是楚月的了。桓预异姓却能封王,已是朝廷破了先例,封无可封,他是西北四州的土皇帝,也是桓家的家主。女子敢胁迫公主,但绝对不敢假借桓预之名。
楚月死命闭紧嘴巴,心中又急又怕,怎么无时不在的赵嬷嬷偏偏此刻不在!宫中带来的丫鬟呢,一个也不见。
女子瞥见楚月红肿的樱唇,笑容有些凝固。
她亲自上前,从婢女手上拿过琉璃瓶。葱白的手指捏住楚月的下巴,狠狠往下一按。
楚月疼得牙关张开,甘凉的药水立刻涌入喉中。
......
女子已带着两个婢女扬长而去多时,但命不由己的恐惧和被人羞辱的愤怒,依旧让伏在妆镜前的楚月依然浑身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一遍遍质问苍天。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活着,我做错了什么,从宫里到桓府,要一直一直受欺负,任人揉捏?”
被灌下的药水开始发作了,楚月小腹涌起一阵阵的寒意,手脚发冷。她猜得到,自己喝下的不会是什么索命的毒药,应该是让她怀不上孩子之类的药。
这个见面礼还真的厚重,楚月捂着微微发痛的肚子,心底一片冰凉。这样也好,她本就是一片浮萍,一丝飘絮,生下孩子也没有能力保护,没有资格做母亲,这样也好。
楚月又想到了自己的生母,酸楚涌上心头。
思绪翻涌间,赵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进来了。
“公主若是疲惫,便去内间小憩,趴在桌上这像什么话?”开口便是责怪。
楚月躲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抹去眼泪,若无其事地坐起身。
赵嬷嬷将一碗黑乎乎地汤药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楚月木然问。
赵嬷嬷得意一笑,道:“皇后娘娘知道公主昨夜辛苦,特意赏赐的。滋阴补元......”
坐胎药啊。 楚月笑很难看。
似乎不满楚月说得如此直白露骨,赵嬷嬷脸上笑意淡去,催促道:“公主快些用药,老奴也好向宫里交差。”
流胎药和坐胎药一同喝下,会有什么反应呢?
楚月端起碗,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来。会生下畸儿么?
楚月想一饮而尽,但只喝了一口,就有些受不了了。
张嬷嬷见她放下碗,难得放下身段,要亲自端碗要喂她。
楚月伸手挡住:“嬷嬷容我先喝口茶水。”
两人拉扯间,桓放走了进来,身上官服朝靴还未换下,丰神俊朗,贵气凛然。
楚月别过脸,有些不敢看他。
“什么怪味?”桓放经年戎马,嗅觉敏感得很。
楚月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不言不语。
张嬷嬷倒不遮掩:“皇后娘娘心疼公主,早上差人送来补身的药。”
“鹿胎的血腥味,隔着门都能闻到。”桓放冷冷道,目光停落在楚月身上,他不相信楚月会吃这样的东西,一定是这个老嬷嬷逼迫的。
可楚月没有看他,也没有出言解释。
桓放摇摇头,拂袖而去。
而此刻楚月此刻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画面——母鹿被人破开胸膛,活生生掏出胎儿......
“呜哇——”楚月吐得胃都痉挛起来。
绕指柔(1v1剧情+H) 六、寒枝可栖否
在这之后的两天,桓放再没有来过。
赵嬷嬷失去了往日威仪,急得在楚月塌边走来走去,嘴里忿忿念叨不停。一会儿责怪桓放冷落天之贵女,不成体统,既不携楚月回宫请安,也不来新婚妻子处过夜。一会儿又埋怨楚月好似木头,不肯听她的话主动去找桓放。
楚月侧卧在榻上,并不理会。其实桓放不来,她反倒松口气。离开了步骤既定,不得不行的洞房花烛,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陌生的夫君。是否该谨言慎行,保持尊敬与疏离,以激化桓放的怀疑与戒备。可是若这样,是不是就如赵嬷嬷所说“不得将军宠爱”。她不是贪心,奢求从这桩双方都被逼迫的婚事中得到真爱,她只是担忧如果没有桓放的庇护,自己能在桓家活多久。桓放的那位姐姐抑或妹妹,已经让她如坠冰窖,寝食难安。更可怕的是,对方强行灌药的举动很可能是经桓放默许的。若是如此,楚月只能祈求桓放心留一丝怜悯,别伤她性命。
“嬷嬷。”楚月突然开口了。
赵嬷嬷止住了叨念,板着脸看向楚月。
“嬷嬷可知将军有什么姐妹没有?先前您不在时,有个自称是我的姑姐女子过来,言行着实......不甚友善。”楚月斟酌着说道。她决定暂时隐瞒自己被强灌避子药一事。一来是担心皇后为了维护皇家威严,将此事闹大,最后倒霉的还是嫁入桓家的自己,二来若这避子药让她终生不能受孕,那么她在皇后那儿也没了利用价值,处境恐怕比现在更加不如。
赵嬷嬷沉吟了一下,似乎因为楚月的主动提问消了不少气。“公主问得好。不瞒公主,老嬷见这将军府内院。上下奴仆规行矩步,大小事务井井有条,早有疑问。原来将军有一堂妹,在秦州王府就协助王妃理家,这次将军进京成婚,这位小姐也跟了过来。”
原来是堂妹,怪不得皇后没和她提起过。楚月揉了揉额角。
赵嬷嬷语气中不无欣赏:“这位堂小姐能干得很,公主得须打起神应对才是。”
楚月心中直摇头,她真不明白这个赵嬷嬷到底是聪明还是笨,看不清形势么,还一直做着让她当家的美梦。
“这位堂小姐对我宛若有深仇大恨,还请嬷嬷平日仔细留心些,上次您不在,我便招架不住,吃了许多亏。”楚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可怜些。
赵嬷嬷自得一笑:“公主把心放回肚子里,老嬷这些年在后宫也不是白呆的。况且这位堂小姐已经年近二十,能厉害多久?只要您听老嬷嬷的话,先把将军伺候好,怀上一男半女,您在桓家的好日子长着呢!”
楚月努力挤出虚心求教的微笑,心中忧愁不已。
桓雪棠亲自端着消暑汤,玉步款款往自己堂兄书房走去。到了门前,还未来得及请护卫通报,桓放先推了门出来。
“哥。”桓雨棠笑颜轻绽,“这是要去哪儿?”
桓放拧着的眉头稍稍松缓一些:“不是说过,让下人送来就行么。”
“想见哥了呗。”桓雪棠抑制住自己想撒娇的冲动,玩笑般说道。她知道桓放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女人。
桓放摇摇头,不甚赞同的模样,语气却柔和:“想我作甚,有空不不如想想你自己的终身大事”
桓雨棠面皮绷紧,嘴巴发苦,仍只作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把汤端进屋去。
桓放本是准备看楚月去的,想着自个儿的婆娘,什么时候见都行,不着急,便也进屋,准备喝完汤再去。
桓放进食饮水都快得很,多年浸淫行伍养成的习惯,好在出身显贵,自幼家中仪态教导甚严,打了个好底子,因而吃相仍可称得上优雅。
“好了,喝完了。”桓放将碗放进茶托,站起身来。
桓雨棠不愿这么快就走,只好想些话来说。她又知桓放惜时如金,不会喜欢同她闲聊,只能尽力使自己的发问有意义些。
“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秦州,京城呆着,到底不安。”
桓放神情凝重起来:“现在不是时候,皇帝不会轻易放我回去的。”
桓雪棠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祖母和叔父也不赞成你娶什么公主的......”
“不必担心,”桓放打断她,“现在朝廷有求于我,不会轻举妄动。”
“可是……”桓雨棠还想说些什么,桓放已经起身。
“我还有事,你也快点回去。”说完便箭步离开了。
只留下独坐的桓雪棠,心中苦涩。
绕指柔(1v1剧情+H) 七、“我能吃了你?”
晚风过庭 ,穿过深深宅院。斜阳脉脉,敛去天际最后一抹余晖。清浅夜幕上,新月含光,繁星相缀。
楚月把丫鬟们都打发下去了,独坐琴前,心不在焉地轻拨着。心事悠悠,无意中一抬头却见桓放不知何时进来了,长身玉立,只看着她,没什么表情。
楚乔猝然间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惊吓不已,脱口道:“你怎么进来了!?”
言下之意是,为何无人通报。
说完楚乔便觉失礼,不由掩住嘴巴,心中暗叫不妙,可别惹恼了桓放。
桓放俊眉微挑,淡淡道:“打搅公主了。”
“啊?”楚月先是一愣,见桓放转身要走,顾不得许多,慌忙探身向前抓住桓放的衣角。
“唔?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桓放看向她,揶揄道。
楚月耷拉着脑袋,摇摇头,却还是不放手。天知道现在放人走,下次再见又是什么时候。虽然前路莫测,千头百绪,但有一点楚月是很清楚的:现在她只能讨好也最该讨好的人,就是桓放。
“没有打扰,我只是……没想到。”她把握着气息,小声说道。既要表现出敬畏与羞涩,又要让桓放听清,末了还委屈巴巴地加了一句:“我好久没见到将军了。”
桓放眼眸微垂,瞥了一眼依然小心翼翼捏着他袖角的小手,莫名愉悦。于是便放任楚月,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何这几日都没过来,也没有带她回宫请安。
但是楚月先开口了:“将军是不是生我气了?”
“嗯?”疑问的语气。
那就是没有生气?楚月脑中飞快盘算着。她抬头,见桓放先前冷淡的眸光中多了些柔和和探询,立刻受到鼓舞,壮着胆子轻摇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将军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喝什么鹿胎了。”楚月认真保证道,眼睛睁得大大的,仰头看着桓放。
桓放已经忘记这事了,虽然当时的确不悦,但也不至于生气到故意不来看新婚的妻子。事实是新婚之夜他压着娇滴滴的小人儿做了个爽后,天还没亮就被宣进宫,帮他的皇帝老丈人救火——蓟辽军统领赵平久召不回,终于叛变了。
“那玩意儿不要喝。”桓放也不知自己什么心态,突然不想解释,就想让楚月认为他不高兴。
楚月点头道:“我也不愿喝,那东西来路残忍,味道更是难闻。都怪……”话说一半,她连忙止住。
“都怪什么?”桓放问。
楚月苦笑:“圣恩浩荡,不敢辞却。”
桓放却道:“你既嫁我,没什么不敢。”
楚月得到了想要的回复,垂下头嘴角不由勾起,桓放只当她羞涩。
可当楚月意识到桓放今夜要在她这儿过夜时,便笑不出来了。新婚之夜痛到昏厥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令她沏茶的手都开始轻颤。
桓放不由皱眉。
楚月更害怕了。
“我能吃了你?”桓放又好气又好笑道。
楚月苦着脸,委屈极了,将青瓷杯小心捧过去。
杯子刚放下,楚月一声惊叫,人已被桓放拉到怀里。
对方身上清冽而摄人气味,令某些唇齿交缠的羞人记忆不停浮现。
“将,将军,这个时辰,是不是太早了…些。”她涨红着脸抗拒着。
“早?”桓放惊讶地样子,“夫妻说话还要看时辰的吗?”
楚月脸更红了,羞恼道:“要,要这样子说话的么?”
桓放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颈肩,低声问:“刚刚你弹得什么曲子?”
楚月努力忽略在她腰臀处作怪的大手,颤声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正走神.....”
“哦,”桓放了然一般说道,“怪不得听得我心烦意乱。”
楚月久居深宫,自知没什么奇能,但对琴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被这样一说哪能服气,气呼呼瞪向桓放。
哪知对方像是故意气她似的,竟得逞般轻笑了一下。
楚月一愣神,桓放已经将人抱起,朝卧榻走去。
“我,我还没沐浴呢……”楚月缩在卧榻里侧,结结巴巴。
桓放松松领口,将人拎到身前,大方道:“我不嫌弃。”
楚月气得用粉拳捶他。桓放大手一张,轻松包住楚月的小拳头,拉到自己后腰。
绕指柔(1v1剧情+H) 八、逗弄(.us)
桓放大半个身体压着楚月,让对方像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支着自己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向楚月,一只手像逗弄小动物般,时而将楚月的长发缠绕起来把玩,时而揉捏着楚月软嫩的面颊。
楚月被扑倒时,本来心如擂鼓,紧张又害怕。可乖乖承受了许久魔爪的蹂躏,胳膊都被压麻了,对方还是兴致不减的模样,楚月稍微放松下来,心中嘀咕——她是什么小猫小狗么?
桓放又开始捏她的鼻尖,迫得楚月只能张口嘴巴呼吸。这还没完,楚月小嘴刚开,桓放又去捏她的两颊。楚月感到一汩津液从嘴角流出,令她羞怒不已,挣扎起来。
桓放却俯身,沿着楚月嘴角湿漉漉的痕迹,一点一点舔着。
气氛突然淫靡。楚月的心跳再次加速。
桓放一路往下,湿热的舔舐变成了干燥温柔的轻吻,最终来到楚月锁骨处的领口。
夏衫轻薄,此刻依然完完好好穿在两人身上,桓放也不急着除去。他将脸埋进楚月胸口,隔着衣物深嗅。他喜欢楚月身上的体香,很淡,却又很甜,不是香料熏染出来的,是骨骼肌肤体液中透出来的。
“好香。”嗓音低沉。
落到楚月耳里,却让她灼烧。纤手不自觉地抚上桓放的后颈。她应该推开——被男人埋胸实在太色情了,不是么?楚月混乱的思绪里有这样的念头,可事实是,她的手像哄弄小孩子一般,爱抚着对方的脊背。
“啊~”楚月被突然的痛楚袭击,轻呼出来。
原来桓放隔着薄衫咬了她一口。
没想到楚月这么大反应,桓放蹙眉问:“这都嫌疼?”
太娇气了些。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看看咬得哪里,楚月十分委屈。
“那儿先前都被你咬破了,现在还疼呢……”她小声道。
桓放这才想起来,前几日洞房花烛,他把人折腾得厉害,事后他自然是爽完了提上裤子就走,可小媳妇儿估计受了许多天的罪。
桓放没解楚月的衣带,直接将她交叉的领口往下扯,然后大手探入,将白绸亵衣松开,然后凑上前去,细细看楚月腻白的奶子。
楚月伸手想挡住,桓放哪能遂她的意,他用胳膊压着楚月右臂,楚月左手则被他牢牢钳在大掌中。
灼热的视线有如实质,酥麻的感觉从楚月乳尖蔓延。
“你,你不是要和我说说话的么”声音来带了点哭腔。
桓放置若罔闻,他现在眼里只有楚月的奶子,哦,还有上面粉嫩诱人的奶头。
楚月不是丰乳肥臀的体型,但小屁股有肉,翘得很,小奶子桓放一只手就能抓住,虽不大,却形状完美,乳房白腻,乳尖挺翘,秀气又诱人,叫桓放爱不释手。此刻在灯光下,隐约还能看到新婚夜自己留下的痕迹,更叫桓放兽血沸腾。
他开始用舌头舔楚月因受到刺激而挺起的粉色乳头,一圈一圈。
“这样疼吗?”他嘴里还含着楚月的乳头,抬眼问道,色气极了。
楚月不敢和他对视,慌乱移开目光,摇摇头。只是还未完全消肿,有些酸疼而已,她还受得住。
桓放暂时不想放过那可怜的小奶子,开始像小孩儿喝奶一样,吮吸着奶头,时不时咬上一口。楚月羞耻极了,眼睛闭得紧紧的。
桓放还觉不尽兴,又开始说荤话逗她:“这么骚的奶子,为什么没有奶?嗯?”
楚月不理他,小嘴抿紧,试图装死。
桓放于是将人拉起,从后面抱住。灼热的硬挺隔着衣物直直抵着楚月的腰窝。
楚月脸皮都要烧透了,尚未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么,桓放已经粗暴地将衣衫从她两肩拉下。粉雕玉琢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奶子则被桓放从后面环过的手大力揉捏着。耳垂也落入炙热的口腔,连同没来得及摘下的贝珠耳环被危险的唇齿轻咬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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