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NGER
公孫芙笑瞇瞇道:「就怕回了兩府難堪,不如算了。」
華雪妍愕然,她竟然直接撕扯兩府謀算段擎風,她怎麼敢?
「弟媳慎言,興遠候府無辜受害,倒是該問公孫候為何欺人太甚?」
公孫芙甜笑:「公孫候換人,興遠候人,將軍卻留人保全兩府顏面,算計至此,是該查清楚才好。」
噎得不輕,華雪妍沒法維持表面和諧,情急怒道:「弟媳怎可妄言?」
公孫芙淡笑:「大嫂為何生氣?外人眾說紛云,世子說興遠候府是不知情的,查清真相還興遠候府公道,不好嗎?」
睜眼說瞎話,誰還不會了?
「妳!」
華雪妍沒想到公孫芙竟如此囂張,毫無顧忌正面對峙,太大膽了!
難道是因為前夜被窺見性事,就輕視她了嗎?
「大嫂怎抖得厲害?是身子不妥嗎?」公孫芙燦笑:「別擔心,將軍肯定不會放過謀算他的人。」
他就是個會欺負人的,瞧她被欺凌得多慘,人不像人,得當貓......
華雪妍怒意到達頂點,甚忘了轉圜,一時間氣氛凝窒,可公孫芙依然不受影響,兀自喝茶賞景。
茶會很快結束了,因為世子夫人端不住儀態,只差沒當場失控發脾氣。
心情極好走回院裡,燕兒有點好奇:「夫人真不怕惹惱世子夫人?」
公孫芙對華雪妍沒半點敬畏和奉承,出人意枓的平靜和自在,不是有底氣,就是天真過頭。
公孫芙笑了:「大嫂臉上活生生刻著深閨怨婦,她滿腹怨氣想找人發洩,還明顯是被逼著來探虛實的,我們氣勢強硬,不吃虧看臉色,他們也才不敢妄動。」
她一直都是處於劣勢的,虛張聲勢對付某些表面趾高氣昂內裡虛空的人,是極有用的。
公孫候府有多少爛污,她就有多清醒,公孫候府最不缺的,就是一眾深閨怨婦,不分正室或小妾通房,後院過招見識多了,華雪妍還算單純的,氣勢撐不住來意掩不了,不難處理。
公孫芙突然表露不安:「燕兒,這回氣勢是做足了,可下次能不能讓親衛留一個守院?」
燕兒想笑,這兩名同僚哪是她能策動的,分明是將軍下了指令,只要公孫芙離院,他們必須寸步不離嚴守。
燕兒不想正面回覆,反而好奇問道:「夫人為何?」
公孫芙嘆氣:「庫房太招人眼,那些白花花的銀兩,可比我重要,若出了紕漏就不好,怕將軍找我麻煩更糟了。」
燕兒想笑,真看不懂公孫芙,方才氣勢做足了將軍夫人,可眼下又成了活生生的小財奴。
對付世子夫人游刃有餘,可似乎栽在將軍手上,方才的明都不知哪去了,想想也是,如將軍那般狐狸性,誰也討不了好。
突然好期待將軍回來,仔細瞧瞧這倆人究竟是如何相處......
忍住笑意,有些憐惜這小夫人了:「對將軍來說,夫人當然比身外之物重要。」
誰知道?公孫芙望天興嘆,這不還沒拆吃入腹嗎?
男人盡皆如此,吃不到的才會惜著,吃乾抺淨後棄若敝屣,更何況段擎風就只當她是隻寵貓,高興時逗著玩,不開心了肯定就踹邊去了......
損了或貪了段擎風的,也要有命賠啊!
在她看來,段擎風比兩府的人都要危險......
這一年還是安份點認主,乖乖當寵貓才是上策。
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賊人破門而入
她躲不躲都沒用,婆子很快又上門了......
竟是茶會過後,世子夫人中毒了?
此次來的不是一般婆子,身後跟著兩名丫鬟,姿態頗高冷聲道:「世子爺說了,中毒之事肯定與二夫人無關,但請二夫人至大廳協助調查。」
無關還逼著人協助調查,不就明擺著找麻煩,有去無回?
公孫芙淡然:「不去,中毒是高門大戶常事,請務必轉告世子,好好清查自家後院妾室通房,以防有心人謀害主母。」
正要攔阻的燕兒憋笑,只見公孫芙佇著臉微笑以對,婆子臉色鐵青僵立。
公孫芙手指了指態度高傲的婆子:「唉呀,下午茶敍大嫂連茶都沒喝都能中毒,我可吃喝了不少,恐怕也中毒了,不如順便請大夫過來檢查可好?」
僵持許久,婆子臉色難堪走了,燕兒很滿意,公孫芙沒昏頭自己送上門,眼神示意兩名親衛去門口守著院。
段擎風留人留出仇了,讓人把她當靶子出氣來著?
公孫芙挺心煩的,這事不管出不出面,只要段旭言存心找碴,必會落人口舌。
段擎風不在,有必要找她這無辜代嫁女出氣嗎?
燕兒好奇道:「夫人不怕嗎?」
「怕啊,所以不能送上門任人搓圓捏扁。」公孫芙佇著臉無奈:「接下來該要侵門踏戶了......燕兒,快把門關上。」
燕兒皺眉,關上門做啥?
院外有兩名親衛守著,不可能有人能擅入,除非......
燕兒在門外發出聲響前,先一步關上屋門。
段旭言才踏入院子,兩名親衛心知不妙,雖軍令如山,可也知道動不得世子爺半根汗毛,軍令對皇親貴冑是無效的,根本無法出手攔阻不得......
可屋門突然在三人面前猛然關上......
段旭言神色驟變,沒想公孫芙竟敢失禮關門攔阻?
她以為關門有用嗎?
段旭言冷笑踹開了門,不由分說踹踢丫鬟肚腹,存心故意嚇一嚇公孫芙......
看著莫名被揍打在地的燕兒,公孫芙冒火了,二話不說抄起椅子,使勁全力往段旭言摔去,管他是什麼世子,啥混帳東西!
段旭言從頭到尾沒想防備公孫芙,正踢踹倒下的丫鬟發洩怒氣,突地被猛砸痛擊頭臉,俊秀臉龐被劃過一道血痕,頸後劇疼暈眩倒地......
燕兒驚了,公孫芙打暈了世子爺?
攤上大事了?
公孫芙怕他暈得不夠徹底,朝著頭又猛踹了兩腳!
燕兒和兩名親衛和燕兒都愣了,不知如何善後?
只見公孫芙不慌不忙尋了塊布蒙住段旭言的臉,深吸了口氣,對著門外大聲尖叫:「啊!好可怕,不知哪來的賊人闖入,奴家好怕,快打壞人啊!」
燕兒立馬意會,奔出又奔回拿了只布袋給段旭言套上,妥妥蓋住頭臉。
公孫芙立馬給了個讚許的眼神,瞧見燕兒臉上的傷,火大又踩了布袋幾腳!
燕兒見狀傻眼,是不想惹事才沒反抗,被打幾下無妨,可公孫芙卻為她暴打世子爺?
公孫芙對兩名呆愣親衛招了招手:「快丟到院子裡,喊人過來處理。」
人才丟了出去,院外的小廝和婆子急竄,尖叫聲此起彼落!
公孫芙對著燕兒低聲道:「記得,賊人破門而入,我們倆個弱女子可害怕了,嚇得見人就打。」
外面的聲響,公孫芙聽得明白,拿了茶水往臉上沾了滿臉,奔了出去!
她嘴裡不停哭喊著:「父親來得正好,媳婦院裡遭賊了!」
興遠候才到,想冒火又師出無名,這女人的臉皮......
公孫芙腳踩著布袋推踏:「父親您瞧瞧,大白日的,也有賊人敢闖入屋子行兇,嚇死媳婦了!」
所有人才真的嚇死了,那被踩著的,是世子爺啊!
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猫仗人勢
眼前嬌小少女,水眸彎彎粉臉無害,嗓音糯軟泣喊不停,可半滴眼淚也沒......
「妳!」興遠候氣得不輕,指著公孫芙吼道:「混帳,都死了嗎?快把世子扶起來!」
公孫芙小臉無辜茫然,又踹了兩腳:「這明明是賊人,世子爺怎會亂闖女子後院?怎能不吭一聲破門?不是啊,此賊人無恥卑鄙一進門就揍打丫鬟,會是世子爺?」
句句指控,興遠候被噎得狠:「胡說!」
小廝們七手八腳扯掉了布袋和布條,露出鼻青臉腫甚有血跡的臉龐......
伴隨著婆子和丫鬟的尖叫聲,公孫芙叫得特別大聲:「真是世子爺?為何世子爺不通報,莫名其妙破門而入,還冒充賊人亂入打人?好可怕......」
眾人表情都不對了,興遠候更是氣急敗壞:「閉嘴!世子由得妳胡亂指控嗎?」
公孫芙泫然欲泣:「媳婦被嚇壞了,為保興遠候府名譽,這才豁出去拼命捉拿賊人,沒想是場誤會,世子爺好好通報不行嗎?行事如此急躁,也太嚇人了!」
「這府裡我說了算,妳胡扯夠了沒?」興遠候暴氣:「來人,他們傷了世子,把全院子的人都給捉了!」
公孫芙偏著頭嬌喊:「父親這是想做什麼呢?媳婦是婦道人家弱女子,好害怕才自我防衛的......」
興遠候一時無語。
燕兒和親衛先一步圍護在公孫芙前面,兩方對峙。
「這樣真的不好,父親不公正。」
公孫芙嘆氣,站在段旭言邊上,此時手中握了把不知打哪來的匕首,鋒利光芒閃現,恰巧就在段旭言頭臉正上方輕晃著。
興遠候心驚大怒:「妳這是在做什麼?」
「啊,父親嚇著媳婦了......」
手中的匕首滑落,眾人揪心驚呼!
公孫芙堪堪在段旭言鼻眼上接住了,滿臉委屈:「父親好好說話,別吼啊......」
興遠候被嚇得胸口悶痛,氣急敗壞急道:「妳別亂來!」
「唉,父親該不會想與將軍府為敵吧?」公孫芙歛眉輕嘆,握著匕首晃了晃,又撫著折斷的指甲:「唉呀,媳婦傷了手,暗衛剛走......」
興遠候搞不清公孫芙對段擎風而言到底有多少份量,本想藉中毒探查虛實,沒想公孫芙如此狡詐不好惹,明明查過底細就是個懦弱小庶女,怎世子夫婦倆都吃了虧?
今日顯然是冒進了,損顏面還賠上世子受傷......
這公孫芙有恃無恐膽子不小,難道真有仰仗?
這倆人絕不可能早有私情,可這才幾日,公孫芙也能調動暗衛?
興遠候想得都混亂了,一時間騎虎難下,世子受傷還在對方手中,該如何善了?不如乘亂......
公孫芙挺胸撐著口氣,這種要命時刻,興遠候臉上明擺的揣測,她可不能弱了氣勢,雙方真打也討不了好......
小包子不爭氣,腰桿只好挺得更直,賭上興遠候畏勢自退才好!
她挺想笑的,如果興遠候知道,她不過就是猫仗人勢,喵鳴幾聲虛張聲勢,根本沒有所謂的暗衛,不知他老人家會不會氣暈了?
僵持有些久了,興遠候不是滋味,公孫芙謀算膽色俱佳,噎得他無從下手進退兩難,同樣是女人,華雪妍真是半點也比不上。
這待嫁女不是好欺負的,這回搬石頭砸自個腳,無異是幫段擎風憑添助力......
「興遠候這是上門找碴嗎?」
聽見這聲音,公孫芙心口終於緩了,腰挺得酸疼想罵人了。
再瞧見其神色不慌不忙,那熟悉的臉龐,那一臉沒良心的壞笑,她不又抖又氣了起來,去他的......
公孫芙的暗衛一說,興遠候原本只信五分,沒想段擎風竟然無聲無息回來了?
這妖女是如何在短短數日取得段擎風重視?
這回真是失策踩線,興遠候乾咳幾聲強撐威嚴,不得不護持世子顏面冷聲:「你這院子縱放下人,無故襲擊世子致傷,該當嚴懲!」
段擎風沒理興遠候,走近公孫芙細瞧渾身上下,細眸微怒惹得她汗毛直豎,不由狠瞪他幾眼,他反到拉住她的手笑得肆意,沒想低頭瞧見了嫩白手心幾道紅痕,長指甲斷裂。
段擎風轉身直視興遠候,渾身氣勢凌人眸色冷厲:「傷了?」
興遠候心畏,強撐冷啍:「沒錯,她竟讓人把世子打暈了!」
段擎風冷笑:「是她的手傷了,興遠候要如何交代?」
興遠候壓根不知,是公孫芙親手打的,她滿臉無辜忍笑,段擎風望著那可愛小臉燦笑,臉龐冰霜瞬間化了,氣笑戳她額頭。
再面對興遠候,段擎風神色復冷:「我說過擅入者殺無赦,怎就只把人打暈了?」
興遠候心頭發顫,指著段擎風暴跳如雷:「你敢?世子是你親哥,你......」
段擎風氣勢攝人:「軍令如山,興遠候應該慶幸世子完好無恙,若敢有下回
,侵入者格殺勿論。」
興遠候又驚又懼氣不成聲,怒帶著受傷的世子走了,院子清靜了。
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心心念念小包子
貓兒氣勢足得讓主子驕傲,膽忒大!
他一路策馬狂奔,在驟見小院裡挺直腰桿,沒半點屈服的公孫芙,心口的緊繃鬆了,額上冷汗落了。
細思極恐,這般有恃無恐對峙,若興遠候真衝動......
他氣笑,狠捏住嘟嘟粉臉:「妳這貓兒挺會惹事的!」
她眼兒微紅,早一刻回來不更好,都拿小命拼著:「他們先惹上門,二爺掐著點回來,存心氣人嗎?」
震攝滿院,傷了兄長頭臉,踩了父親顏面,這貓兒膽色足得討人喜歡,張牙舞爪甚得人意,沒想冷個幾天也是無用的,更喜歡了......
段擎風抓住小手細看斷甲處滲血,冷聲質問:「不爭氣,竟傷了手?嗯?」
她笑瞇眼洋洋得意:「世子可是讓我給敲暈了!」
段擎風眼神飄向燕兒和親衛,三人立馬跪了。
三人同聲:「屬下失職,請將軍責罰。」
燕兒不敢卸責,公孫芙確實比他們三人反應快,迅速阻擋對方攻勢,控制住局面。
「爺呢?」小臉委屈抿唇:「丟人在院子裡自生自滅的,不是爺嗎?」
段擎風氣笑,真是不好欺負的貓兒,難怪連他都著了道......
燕兒傻眼,這是在打情罵俏嗎?
抬頭更驚了,將軍笑得一臉春花開,嚇得人毛骨聳然,比往日冷臉還可怕......
倆人走進屋裡,燕兒不敢起身,和親衛三人互看,沒見過這樣的將軍,一時心中五味雜陳,很是驚嚇。
公孫芙看似年幼無害,反應快膽識過人,動手迅速不手軟,燕兒挺佩服的,果然將軍看上的不是普通人。
「各罰三杖,退下。」
二人見狀立馬告退,退守至院子,門口僅燕兒留守。
段擎風伸手摟住貓兒,這些天睜眼閉眼也想著,忍不住懷疑是否被下了符咒,才幾天就被撩動,不可思議。
只是人在眼前了,索性順心而為,橫豎是自己的小寵貓,沒必要委屈考驗自己的定性......
「丟下貓兒,爺是該罰。」
未待公孫芙回話,將她拑制於卧榻上,男上女下四目對望,漂亮的貓眼兒清澈無比,水汪汪的勾魂!
「罰爺加倍疼貓兒,吃貓兒......」
她渾身發顫任由段擎風傾身貼近,輕輕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肆意侵入含舔,不理會那漂亮的瞳孔瞬間放大,身子僵硬,忍不住輕笑在粉唇上舔弄著,舌尖乘隙長軀直入相互纏繞吸吮......
她全身麻癢酥軟了,半點使不上力氣,對於這廝侵犯舉止感到無奈,若說不喜歡又挺心虛的,煩死人了!
情慾太過,漲紅臉輕喘咕噥:「二爺,不准吃,有正事......」
又指控他不正經?
他忍笑摟抱起香軟貓兒,埋在嫩白頸間深吸香氣:「原來貓兒根本不想爺,不專心不守本份,爺可是心心念念小包子......」
她氣極捂他嘴:「住嘴!住嘴!」
他拉住小手又親了口粉嫩小嘴,笑到不行:「爺真沒忘包子活要做......」
她羞恥咬他手:「不准說,不要了!」
吃疼苦笑,他摟著綿軟貓兒躺回榻上:「貓兒除了吃主子,還會有什麼正事?」
門外的燕兒驚了,怪她耳力太好,抖了好幾下,打死都不相信這房裡的登徒子,真是冷心冷肺的主子?
這般耍弄著公孫芙玩弄,是喜歡的吧?
貓兒和小包子又是什麼意思?
這倆人如此曖昧親密,是誰說將軍不可能看上公孫芙的?
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氣得掐他腰:「是正事,鎮日關在院子裡難受,可不可出門?」
得攢錢啊,非出門不可!
兩府肯定會繼續尋事,但也不可能關著人,他點頭:「可以,明日重新安排留院人手,後日即可自由出入。」
尤其某人顏面受損後動靜堪憂,必先預作準備。
他答得乾脆,她後話不有些猶豫,扮乖巧甜笑:「還有,二爺能不能借點銀兩給芙兒?」
「需要銀兩可直接跟燕兒取用。」他不解眉間微皺,誰敢虧待他的貓兒?
「燕兒不給?庫房不夠?」
「都不是。」她答得坦然:「貓寵當然歸主子養,是公孫芙私下借用,自然要寫借條,以後自當還給二爺。」
望看著懷裡一臉認真的貓兒,段擎風有片刻失神,很快恢復淡笑:「隨妳。」
他竟忘了,貓兒只留在身邊一年......
公孫芙開心,大眼眸晶亮:「謝謝二爺!」
「敢情離開這些天,貓兒不想念爺,竟是念著爺的銀兩?」用力揉捏開心小臉:「是爺錯了,芙兒不是貓兒,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養個屁,幾天沒消沒息,她想著都氣了,念在他肯借銀兩的份上,算了,不計較。
他嘆氣玩捏粉嫩臭臉:「若爺沒及時回來,貓兒如此衝動,真不怕興遠候下狠手嗎?」
她呵呵假笑:「不怕,要命一條死了算了,反正主子也不在乎貓兒死活。」
手中匕首抵住段旭言命門,她是不信候爺敢妄動。
他氣笑:「現在整個候府都知道我的貓兒不是好惹的,一下子撂倒世子夫婦,震懾興遠候,以後在府裡可以橫著走了。」
這傻貓若不知後怕志得意滿,恐怕下回不走運就著了道。
公孫芙悶聲不理人,這是點她冒進不知死活,是實話,若興遠候發狠,後果難以預測。
是她自恃段擎風可依靠,氣焰囂張不顧後果......
貓兒笑容又沒了,段擎風難得感到自己犯傻,明明擔憂卻故意諷她不知輕重,這下貓兒不開心,悶得人難受。
將悶不吭聲的貓兒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語:「貓兒槓上豺狼虎豹討不了好,該迂迴避開,不宜正面衝突,爺不想再有下次。」
習慣靠自己沒人保護,此刻分不清段擎風究竟是告誡抑或擔憂,水汪汪大眼有茫然有審視。
見她不語,他有些來氣:「段旭言性格偏執陰鬱,這回不僅受傷還失顏面,他不會放過妳。」
顯得有些距離和陌生的貓兒臉,擾得段擎風胸口悶疼,喜歡貓兒歸喜歡,過度侵擾上心,真不是好現象......
她審視著他變得淡然的臉龐,原本扯著他衣襟的手鬆開了,是告誡吧?
她太自以為是了,不過是貓寵,不是真正的將軍夫人......
他低頭看她,四目相視,她微愣後眼兒彎彎苦笑:「以後貓兒不敢肆無忌憚冒進了。」
他嘆氣,心知不好還想摟著貓兒不放,這是為色所迷了?
拍撫著懷裡香軟人兒:「別這麼笑,爺錯了,爺不喜歡垂頭喪氣的貓兒。」
她突然覺得累壞了,閉上眼偎著溫暖懷抱休息,應該不算踰越吧?
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華雪妍冷望卧床昏迷的世子,心冷了半响。
想謀算段擎風,卻招來不好惹的公孫芙,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沒用的代嫁小庶女也能反擊至此?
他們瞧不起她,自己出馬結果傷成這幅模樣,真是太可笑了!
父子倆都沒討著好處,一個還傷得不輕,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快,很是佩服公孫芙的膽識,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她一般懦弱,被玩弄踐踏翻不得身。
只是,他也回來幫公孫芙撐腰了。
她閉眼,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只能怪當初蠢笨,失防備落了套。
當年祖父華峰仍居天下大儒,兩家數代世交段旭言和段擎風自小師承祖父,三人等同青梅竹馬,她最常和段擎風玩在一塊,心中屬意的自然是段擎風。
然而母親和兄嫂們極力撮合的對象,是世子段旭言。
可她不顧一切的喜歡段擎風,為他的肆意張揚著迷,只當段旭言是溫和儒雅的兄長,對他的敬畏勝過一切,讓她崇敬帶著距離,在他面前不敢踰矩特別乖巧,無法像段擎風般談笑自如。
段旭言是興遠候世子是難得佳婿,更是溫文有禮的端方君子,相比段擎風肆意不羈多有長輩不喜,父母親頗有微辭不甚看好。
最終是祖父允了她和段擎風的婚事,在雙方談婚論嫁之初,偏就段擎風惹事出門未歸,一去近月餘,讓她既心焦又竊喜的等待段擎風歸來。
事情的轉折,是興遠候夫人邀她上門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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