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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管他是什么样的,他现在是属于她的。
“叫啊!你叫了……我今日就不去找花正骁的麻烦。”顾采真听见自己扭曲而兴奋的声音。
季芹藻浑身一震!他生平一共只有两个弟子。如今一个入了魔,成了他的所有者,也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另一个则受制于前者,与他一般受困,受辱,受尽了来自她施予的伤害和痛苦。
“我……嗯啊!”他的十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被她顶得浑身发抖,视野所及,一切都在摇晃,仿佛随时会坍塌。他的视线根本找不到一个定点,一切事物都面目全非。女子俯下身亲咬他的锁骨,留下斑斑痕迹,像是一个个烙印,宣告她对他的所有权。她抽插撞击得越发用力,密集到让人恐惧。
体内累积的快感又疼又麻,夹杂着被威胁的苦涩无助,终于让他痛苦又无奈地屈服了,“采真……采真……啊啊啊啊!”他颤抖着声音叫出她的名字,顿时引来她更加疯狂的对待!
在让人窒息的极乐中,他恍惚看到了她冷漠的笑容……
现如今想起这样的记忆,可不算什么能改善眼下情况的好事。
顾采真放在水中的手指蜷了蜷,又闭了闭眼睛,呼吸急促了一瞬才平复,到底守住了灵台的一片清醒,可身体那一柱擎天的反应却没那么容易消下去。
“师傅,我的……纳戒呢?”她干涩生硬地开口转移了话题,同时也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季芹藻心头一跳,顿时想到顾采真纳戒里那三本上中下册的全套《天香宝鉴》,就觉得太阳穴有些抽抽的疼。虽然他只翻了一页就立马合上了,可那画的冲击着实有些大,简直……简直……荒唐!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一向端正内敛的女徒弟,怎么会私藏这样的东西。但此刻并不是训斥弟子的好时机,而且要他一个大男人和少女说这些,他也确实有些为难,连开口都觉得尴尬。可徒弟又的确不能放任不管,总归还是要教的,就是……
呼——他轻呼一口气,事有轻重缓急,此事……嗯……押后再议。
“纳戒里的衣服不干净,为师已经让正骁去你住处帮你拿了。我来帮你加一点热水,免得等的这一会儿工夫,水变凉了。”面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他耐心地解释了两句。
顾采真皱眉,季芹藻怎么开得了她的纳戒?
哦,她想起来了,那纳戒是他给的,用法是他教的,咒语也是他设的。前一世的她出于对他的信任,更出于对自己穷到极致的自信——就没换咒语。幸好她如今那是真的穷,也是真的坦荡,一无所有要什么没什么,纳戒里干干净净,也不怕他看。呵呵,什么君子,不也是不经人同意,就私看她的东西吗?虚伪。
“哦。”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想着不能叫季芹藻看出自己换了芯儿,又添了一句,“多谢师父。”
“别怕,为师蒙了双目。”季芹藻的唇角挂起一抹温和的笑,话里话外都在安她的心,“待会儿接了衣服递给你,我就出去。”
“嗯。”无言以对的顾采真答应着,不免又看了他一眼。他听她答了话,就提着热水走到了她药浴的浴桶前。
以前,她总觉得第一次被她侵犯的季芹藻格外迷人,因为她喜欢他无法反抗时的愤怒,和被暂时夺走了目视能力后的那一点茫然,以及被打开身体唤醒欲望时,他身体的僵硬和不甘愿。那种强迫他,从力量上凌驾于他,再控制住他的感觉,真的让她分外兴奋。
可此刻,她的身体同样兴奋起来。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因为发现自己心中竟然闪过一个念头——这般镇定从容,蒙目而来,又和风细雨与她说话的季芹藻,竟是比那一夜的他,还要好看。
顾采真怀疑,这一世迷魂掌加巫毒的效果……是不是还会伤及视力和脑子?她刚刚是眼睛瘸了,还是毒效上头了?上辈子季芹藻的身子,哪儿她没见过,哪儿她又没摸过?她喜欢的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呻吟,而不是这平平常常的嗓音。现在不过是他蒙了眼睛的一张脸,挂着那副君子芳华的笑容,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值当她这般妄动欲火?呵,她可不是上辈子那个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好坏的傻子顾采真。
她想得倒是很有骨气,但事实上,哪怕明知道季芹藻如今看不到自己,为了掩饰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她还是不自觉微微朝水中缩了一下,对于胯下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着实恼火。体内翻涌的邪气,和从小腹往上窜的欲火,都在考验着她的忍耐力。但她也非常清楚,她绝不能再对季芹藻做出上一世的那些事。
那些纠葛,早就该在她死去的那个瞬间,到此为止了。
够了,都够了。
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也就是,还好她内里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情欲滋味都不识,却又对男女之事知晓过多的黄毛丫头,好歹吃过尝过也经历过,也就那么回事儿,她能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但当眼前掠过一幕幕她和季芹藻交欢的情形,顾采真立即暴躁地黑了脸——她还不如什么都不懂呢!
蒙住双目的男子自然听到了因她动作引起的水声,他以为少女是想来接手热水,“别动,我
haitangshuЩu.com来。你往一边偏一些,小心烫。”他空着的一只手抬起,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为了方便拎热水,月白色广袖被半挽起,这一抬手,他的手腕和半截白皙的小臂都露了出来。
顾采真闭上眼睛,瞬间口干舌燥得厉害,可那一小段线条流畅优美的腕臂,却犹如在她眼中生了根,哪怕她不再看他,还是挥之不去。
顾采真想起有那么一回,她逼他在真言宫一处花园的亭台中承欢。风和日丽,天气难得那样好,明媚的阳光洒在亭子的石阶上,却照不到亭子里。一片尚带绿意的树叶飘落进来,被她随意地踏住碾碎,了却最后一丝生机。
季芹藻还是那样学不乖,他一直在挣扎,却因为被她剥得精光压在石桌上,不远处还有几个得了她吩咐背过身去的魔卫,而死死咬着双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被迫承恩,白日宣淫,亭中野合,近处有人,哪一点都在摧毁他能接受的底限。她怎么能如此!她怎么敢!喉头一股腥甜涌上来,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去,他的面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和她亲近他从来不愿,如今更是因为这室外的环境紧张抗拒到恐慌。可身体却早就习惯了她的索求,被打开,被插入,被反复贯穿,被点燃隐秘又可怕的快感……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本心,偏不给她回应。
“你这副贞烈的模样做给谁看?又不是没跟那位幕天席地地做过。”她咬着牙,残忍地逼他回忆,“那会儿,旁边也是有人的吧?你不照样骚得流了满处淫水?!”
鸦青的长睫慌乱地眨动着,被她三言两语就勾起了深埋在回忆中的不堪,还有那个人……他将双唇咬得更紧了。
顾采真可不爱看他跟自己作对,见他不听话,就阴沉凶狠地折腾了他许久,几次三番将人逼得几近崩溃,弄得他终于带着一丝哭音的呻吟出声,才大发慈悲地让他前后一块儿泄了身。
“师傅——”她那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一声低唤,却将他刺激得不轻。
“好师傅——”她以前是绝不会这样叫他的,轻佻至极却又宛若撒娇,腰胯猛地朝前一送,捣出蜜汁四溅。
“啊啊啊啊!”他尖叫了一声,被她根本不给他喘息机会的深捣逼得抖个不停。后穴不受控制地再度紧绞,蜜液流得到处都是,敏感的内壁缠叠上来,爽得她眯了眼睛直喘气。
他拱起的身子被她压了下去,两人的腹部都有他射出的阳精,交合之处更是一片泥泞。他两腿无力地垂在桌边,脚背绷直,蹭在她小腿旁的脚尖颤抖不已,身子被她射进去的一波波浓精激得直打哆嗦。
偏她就爱他如今这样被凌辱蹂躏后的脆弱模样,哪里肯就此打住,趁着她曾经的师傅被送到高峰失神之时,她又来了一轮短促却更激烈的抽插,直接将人肏得里外都痉挛抽搐,一滩滩爱液混着白浊滴答四溢,终才罢休。
她心满意足之余,弯腰替他捡起地上已然染灰沾尘且被撕破的白衣,一抬头却是被气恨交加不堪受辱的男人直接打了一巴掌。
男子显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在打得她一偏头的瞬间怔住了。很显然,他压根没有料到自己真能打着她。
顾采真当真躲不开他这一记耳光吗?当然不。以她当时的修为,就算季芹藻金丹犹在也不是她的对手。可她没躲,甚至还在察觉他意图的瞬间,卸了身上的防罩法术,结结实实挨了他这一巴掌。
师傅打得她可真疼啊!她一边面颊痛得发麻,两耳嗡嗡作响。嘴角大概是破了,因为她尝到了血腥味。
浑不在意地伸出舌尖在唇角一舔,她对着男人露出鬼魅一般阴郁嗜血的笑容,“季芹藻,力气不小啊……看来你是还没被我肏够!”
男人浑身一僵,下一瞬就整个人被她扯回怀里。
她麻木得太久了,忽然想尝一尝疼痛的滋味。
这疼,先是令她痛快,而后更添许多不痛快。
既然她不痛快,那就在他身上发泄到痛快了为止!
她捏住季芹藻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反抗,重新将男人压在了石桌上……
“采真,我来倒热水,你觉得水温可以了就叫停。”季芹藻怕少女尴尬,语气自然又温和地说,“好吗?”
可他迟迟得不到回应。
少女长久的沉默和逐渐急促明显的呼吸,都引来了他的担忧,他的那只手轻轻向前伸了伸,倒不是想触碰她,只不过是突然“眼盲”的人,在遇到不确定的事物时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采真?”
闭嘴,别叫我的名字!顾采真在心中暴躁地怒喝,呼吸越发急促。
季芹藻的手近在眼前,五指修长,斯文好看。
“采真,你怎么……”季芹藻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说了,别叫我的名字!
被幻觉激得有些晕眩,顾采真几乎是本能一般伸手,握住了他递到她面前的手腕。
阴郁和狂躁充斥着她的内心,不受控制的回忆不断闪现,美妙又疯狂。
手中的晧腕,带着熟悉的触感和陌生的温暖,却并不似记忆中那样,一边颤抖,一边冰凉。
这不同,真好。
好得让人对这乏善可陈的世间,陡然生出一丝贪念——想要将之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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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八十章相思蛊(翌日梗)
欲望在心中叫嚣,如困兽在嘶吼咆哮,顾采真的意识也在混沌和清醒之间来回挣扎。她本意是想不再看季芹藻的脸,可视线一移,却凑巧落在了浴桶壁的那处刮痕上——脑中瞬间浮现起上一世,她夜探晚来秋,占了季芹藻身子的第二天……
白皙清瘦的手腕奋力挣扎着,只是力道实在不算什么,“放开!嗯啊!”身下的男子眼中有着惶然失措,被顾采真一个挺腰顶得逼出一声短促的低吟,立刻惊慌又不堪地皱紧剑眉,星目闭了闭,身子挺了挺,却阻挡不了她的侵犯。
娇嫩的后穴昨晚是第一次迎来访客,并且是一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可对方毫不客气,一番毁灭性的4虐后便径直离开,此间主人又不懂怎样善后,虽然勉强清理了自己到底被伤得厉害。光是被过度开拓的甬道,就多有撕裂,如今顾采真又毫无前戏扩张,直接顶开男子试图并拢的一双长腿,炙热的性器狰狞粗鲁地直接插入红肿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朝里挺进,自然让那隐秘之处受到了二度伤害。
男子的身子因为疼痛和紧张绷紧到了极致,却被她按在蒲团软垫上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楔入一根粗大滚烫的凶器。那么涨,那么疼,像是将他从中劈开,又像是将他拦腰斩断,他的自尊让他不可能开口向对方求饶,哪怕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在抗拒着,恐惧着,颤抖着,他也咬紧了薄唇,连一点声音都吝啬于发出。可那被侵犯的感觉太明显了,他几乎能感受到肠道黏膜愈合的伤口被一点点撕扯裂开的细微动静,更糟糕的是,昨夜那些鲜活的可怕记忆也一同被唤醒,他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害怕了,身体被对方、
haitangshuЩu.com被欲望完全掌控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知道自己的恐惧,所以正在极尽所能地掩盖这份恐惧,一番激烈的挣扎只换来更加强势粗暴的对待。
温热黏腻的鲜血从内壁细小密集的伤口流出,慢慢裹住了顾采真的肉刃,让她缓慢凝滞的抽插顺畅了一些。原本充满檀香的庄严道场,隐隐浮动着血腥味,不动声色却又扭曲亵渎。顾采真勾唇一笑,这将他填满的过程令她心里的那一点怒气慢慢消散,随之而来的,则是满足。
她低头看着男子,对方的双目已经睁开,正冷冷地看着她——这才对,哪有人会那么温柔,都是假的。唯有这样的厌恶才够真实。那双向来温润如水的眸子如今冷得能结出冰凌来,好似一面摔裂的镜子碎片,倒映出她此刻的样子,却又不是她本身的样子,这让她有些不满。虽然今日幻化成男子是她自己的选择,可她还是觉得,若是能从此时的季芹藻眼里瞧见她本来的面貌,事情一定更有趣。
不过,他这副秀色可餐的脆弱模样只有她能看到,那个温柔虚假的季芹藻是旁人的,如今这个真实的被不堪和羞耻逼到战栗的男人是她一个人的,这样一想,她又略微开心了一点。而且……果然还是只有她亲眼看到这样的季芹藻才够啊,便是千里镜追踪传递给她的景象纤毫不差,也总少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趣。犹如嗅到佳肴的香气再美味,还是比不上亲口咀嚼品尝来得过瘾。
想到这里,她凭着之前的记忆,专盯着季芹藻身体里的敏感点顶过去!捣弄了十几下,很快就有温暖的蜜液被磨得淋漓而出。
“看,瑶光君也喜欢我呢。”她垂下侧脸,隔着面具蹭着季芹藻的脸庞,像是无视他扭头避开的举动,声音低沉而深情,“你的身体喜欢我,”她换了轻缓的节奏顶弄,男子被撕裂的疼痛减轻,诡异的快感开始从每一条骨头缝隙中苏醒,季芹藻的喘息明显起来,辛苦而不安,对方却笑得越加明媚,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的身体喜欢我……”
他被摁在头顶的双手不由握紧成拳,却还是对抗不了那陌生的酥麻刺激,“唔……嗯……”他努力克制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又听见对方慢慢说了一句,“我很欢喜。”
男子月牙白的道袍稍微有些皱乱,但还算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是腰带被人松开,又被剥掉了长裤,露出窄腰长腿,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的腿,被她压住分开在两侧,若是只看上半身,他还是那个端正清矜的瑶光君,只不过面色苍白,长睫轻颤,眼神如剑凌厉,淡色的唇上贝齿紧咬,齿尖染上了一点迤逦的红——他这副模样,更加刺激到了顾采真。
虽然昨夜是随口胡诌了个爱慕者的身份,她却有点乐此不疲了,一边对他“诉衷肠”,一边逼着他的身体接纳自己。
顾采真如今幻化成了少年的身量模样,与她身高一致,倒是不担心季芹藻会瞧出与昨晚她的真身有何不同。但她为了进一步迷惑他,还是依旧选择戴上面具才现身。季芹藻倒是挺坚韧,饶是昨晚被她强要了一夜最后昏过去,早上清醒后一副崩溃难当的模样,也没忘了要找出她来。今晨,她从千里镜瞧着他醒后的样子那样楚楚可怜,本以为他好歹要消沉些许时日,没想到到了夜间就忽然收到集聚的消息——瑶光君召集所有新晋的弟子去大殿旁的道场宣道讲法,不得缺席告假。
啧啧,这就是装多了正人君子的坏处,行事太光明磊落,用这样的法子能找得到她才怪。
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见,打算怎么找她?主动再挨她肏一顿,临场辨认吗?顾采真被自己逗乐了,在心里冷冷嗤笑一声,施施然光明正大地听瑶光君讲道去也。
别人眼里的瑶光君,自然还是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着仙门风范,可顾采真眼里的季芹藻,却与平日迥然不同。他的脸色比平时瓷白,但少了些血色,有些被刻意掩饰的羸弱;他坐着的姿势端正又长久,但脊背挺得过直,说话时会微微地颤抖;他站立时的双腿并得很拢,仔细观察就能瞧出动作的僵硬和刻意;他的嗓音平稳悦耳,若山下清泉淙淙流淌,可顾采真能听出其中偶尔不自然地停顿和换气;便是那握着拂尘骨节分明的五指,也时不时会突然捏紧了柄把,显然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看,一贯会演戏的瑶光君,这次的破绽有些多呐……一场道法宣讲总归持续有一个时辰多,顾采真盯着季芹藻看得兴味盎然,觉得也算不虚此行。
季芹藻确实五感敏锐,他全程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灼视线黏在自己的身上,明明白白地向他昭告着,昨晚那个人就在这里,就在人群中,正在看着他。
可是,他却找不出对方来。
挫败与屈辱让他备受折磨。倒是因为勉强自己宣讲道法,体力与心神都耗费过多,等到众弟子散去,他走至道场门口时,整个人都晃了晃,不得不扶住门边才撑住自己的身子没有倒下去。
起码确定了对方真的藏身于派中,他不怕打草惊蛇,对方那样嚣张的态度,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会因为他的一番动作就退缩。既然对方没有趁着他薄弱之时杀了他,而是羞辱他一番,想来即便是对归元城有什么敌视,和他个人肯定也有旧仇。他只希望自己的举动激怒了对方,只要对方迫不及待地再次现身,他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瑶光君。”准备进去清扫道场的几个扫洒弟子正好提着东西走到门外,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恭敬地向他行礼问好,他颔首以对,正要抬脚离开,却看到他的大弟子花正骁远远走了过来
"师傅,您……”季芹藻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因为他听得身后道场内的暗处,传来一声恭敬中藏着一丝挑衅的声音,"“瑶光君,请留步。”
季芹藻的身子一僵,他认出了这个声音。
是那个人!
他眸色一凛,当机立断,“正骁,你先回去。”
花正骁有些茫然,“师傅,师叔请您去摘星峰一叙……”
背后的道场静悄悄,可季芹藻能感知危险正在逼近,体内安静的金丹令他心定了一些,“我要在道场参悟道法,延后再行清扫。”后半句话是对扫洒弟子说的,语毕他便长袖一挥,恢弘的道场直接关了门。
花正骁着实不解,师叔池润难得出关,传话要与师傅一叙,师傅怎地浑不在意?
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参悟?他想了想,还是谨遵师命,对着紧闭的大门行礼,“那弟子先去回禀师叔。”
一旁的扫洒弟子也就此告退。
自从顾采真离开归元城后,季芹藻与池润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若非情况紧急,他定然是要去摘星峰的。在闭门的瞬间,他想着如今泽之突然出关,是不是卜算到了什么?是与天下大运有关?还是与他的生死劫有关?还是和采真有关?亦或……季芹藻看着从道场深处慢慢走出来的戴
haitangshuЩu.com着面具的年轻男人,心中狠狠一跳,池润算出这个人了?
不会的,若是如此,泽之他不会让正骁传话,而是会亲自来找他。
他的思绪只纷乱了一瞬就立刻镇定了下来。
那男子身上的气息藏得很深,他竟辨不出来对方的是邪是魔——总之不可能是正道。
对方完全无视他森冷的目光,穿着归元城低阶弟子的烟灰色弟子服闲庭信步地走来,身姿如抽条的松柏挺拔精神,哪怕隔着面具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精神奕奕,那样朝气蓬勃,丝毫不见他刚刚语气中的阴沉诡谲。
对方好整以暇地走到季芹藻面前,唇角轻轻一勾,“瑶光君,又剩我们两个人了呢……就像今天早上一样。"他的语气暧昧不明,季芹藻却是面色一沉,直接就对他出了手!
可对方只是轻巧地举起一只手,就接招化解了他的攻势,将他带进怀中,顺势搂住他的腰一揉!
季芹藻的身段一酥,整个人莫名其妙就软了下来,对方的笑意从他耳畔直抵心头,冷意丛生,不祥的预感爬了上来。
"你这身子,可真是招人喜欢。"对方轻轻松松按住他抬手再击的右手,“所以,我忍不住使了一点法子。”随着两声轻笑,对方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腰带,撩起他亵衣的一角,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触摸到了他的肌肤。他难以克制地一颤,“你、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金丹和修为明明都在,他可以催动,却好似凭空被中断,朝对方使不出来?!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身体很明显不对劲。
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顷刻间已经探到他的腰腹上,那手指冰凉,不似活人。"你真暖,"对方嘟囔了一句,贪恋地摩挲着他的肌肤,不甚在意地说,"我不想每次总拿捆仙索绑着你,所以给你用了相思蛊。"
季芹藻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那玄色的面具。
相,思,蛊!
“襄王虽有意,神女无心属。才识相思苦,相思已刻骨。一抔黄土无前路,奉君相思蛊。黄泉碧落难追随,几夜春风渡。人间久别重逢日,能饮一杯无?”
数百年前,那任的巫教圣子看上了道门一位仙子,示爱被拒后,他竟练出一种蛊毒——相思蛊。一旦被种下相思蛊,任你有天大的本事,穷其一生,都无法拒绝施蛊之人的求欢。与合欢宗引人双修且会致命的迷魂掌不同,相思蛊更像是一种单方面促成欢好的手段,只是比一般的下作药物更能控制人。可巫教圣子狠毒狡诈,睚眦必报,不仅污了仙子的清白,还诱使她于大庭广众之下与之交合,随后便解了蛊。仙子不堪受辱,自戕身亡。巫教圣子则被正道围剿追杀,相思蛊自此失传。
对方怎么会用相思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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