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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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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零四章你教我
手梗,水梗纤细莹润的手指忽然一抬,顾采真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并在一起,准确地盖住了少年前端已经开始了翕张的马眼——那是他快要释放的信号。
“唔!啊!松……松开!快!嗯啊……”少年一抖,虽然被少女按住了身子,却突然试图挣扎,一连串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泄露而出,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停地挺腰送胯,因为被突兀地强行中止了将要喷发的欲望,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清清楚楚地有种快要奔溃的感觉。
原本身体里已经有种隐隐快要冲破桎梏的舒服,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了,他都能够看到曙光了,少女却这么毫无征兆地阻止。可撸动依旧在继续,快感还在叠加,他觉得自己实在负荷不了这样不停累积的刺激了!
顾真真看似一直顺着他、由着他的态度,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语气虽然依旧温柔耐心,动作却显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只是她做足了铺垫,这种变化更像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令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年一时难以察觉分辨。
“等一下。”她柔声安抚着躁动难安的少年,拉着对方颤抖的手,教他与她的手指合拢并缠,一起握住了两人下身贴在一起的性器。
滚烫充血的肉茎昂扬直挺,少年光是看到自己的那处精神百倍还这般不遮不掩,就已经羞耻非常了,如今却又见到少女的物事与他的靠在一起,比他的还要粗大,颜色赤红,冠头肿胀,经络虬结,竟有些狰狞可怕。因为毫无准备,他被她按住精孔的男根刚挨着她的性器,感受到那份无与伦比的硬度与热度,就是下意识肉根一弹,毕竟完全没有经验,他如何受得住这般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哪怕顾采真一手还把持着他射精的关窍,可两人交叠的另一只手不过箍着两根肉茎来回撸动了几下,他就已然完全失控了。“不!我等不了……我……不行……”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着,无措地挺腰,玉茎偶尔戳捣擦蹭到少女的孽根,酥麻窜过全身,引来她的一阵冷抽气。
顾采真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天生欲强,从小被训练过后,更是持久力与爆发力都达到可怕的强度。若不是因为迷魂掌折磨了她太久,她如今也不至于渴望至斯。
少年这副动情至极的模样令她心动不已,可她还没到能够释放的关头,所以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按住少年玉茎上的精孔,延缓他发泄的时机,“再等一下……就好。”她的声音沙哑中透着火气,如同被烟熏火燎后的枝蔓,一不留神就会被它缠住咽喉,干韧而危险。
少年向来性格任性骄纵,虽然有是非道德观约束着自己,又从小受师傅训导,以师兄为榜样,加上知道自己的天赋与使命,一向压着自己的性情,可到底不是逆来顺受的心性,如今欲望的本能盖过一切理智,哪里还会听话,“啊……我……放开!我想……我……”他眼眶湿润发红,一手任由少女继续带着套弄性器,另一只手却用力按在她肩膀上,徒劳地推着她。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像是有白光快速地大片闪过,周围明明除了月晕与水光,还是那样昏暗,可他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刺眼的光芒从四面八方照了过来,他无助地眨着眼睛,被刺激得眼中蓄满泪水,目光所及除了少女明艳动人的脸,什么也看不清楚。
顾采真勃发的性器被少年的手撸着,虽然起主导的还是她自己,也已是快活极了。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即使是用手也一点都不干涩,哗啦啦的水声更为这场隐秘又青涩的情事增添了别样的情趣。她忍不住回馈一般引着少年的手加快速度。
“放手……放开……我想……我难受……”少年的话断断续续,颠来倒去无非是想让她放开手,他看起来又愉悦又难受,明明是在水里泡着,却好像是在火中被烤着,他扭动着身体,胯部时而触碰到顾采真的腰腹,像是想逃脱她的钳制,又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她的方向送。
“你想什么?说出来,让我知道。”顾采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与人这样亲昵,纵使她对情欲的事情知道得再多,到底没有实际做过。今日白天出现的有关白衣、红衣的幻象那样真实而具化,联系到这两个色彩代表着的人是谁,便更添了一份亵渎对方的罪恶感,已然是对她莫大的刺激,否则她何必逼得自己无计可施,冒险夜探青华池?
可那幻象毕竟是空想,如何比得上眼前的现实?!少年的身体劲瘦结实,骨骼匀称,线条流畅,肌肤在水波的洗涤下越发显出浸润细腻,呻吟与喘息交叠连续,就连他热烫的气息,都在散发着青涩又情色的诱惑。
“我想……我想……唔……我想舒服。”少年的呻吟夹杂在回答里,他根本无法思考,因为人生中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他毫无经验,更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渴望,自从少女现身后,他身体涌现的刺激与快感就一直在叠加,她光是站在水中挨着他,就让他的感觉翻倍——这太奇怪了!他半晌才勉强把话说完全,“我想舒服!唔……嗯……让我舒服……”
“不对,不是舒服。”顾采真额上沁出薄薄的汗,她抵住少年的额头,与他鼻尖相碰呼吸相闻,“重说。”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纠缠着剥夺他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他的身体打着颤,牙齿几次不受控制地咬到她的舌尖,可疼痛只会让顾采真的自制力更快被欲火烧毁。而且,沉浸在欲海中的少年并没有发觉,明明他并没有被对方的牙齿磕碰到舌头,可也会感受到疼痛。
一切都来得太混乱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对方一手掌握。在这样万般规则与认知,多年常识与德行,统统被破坏被重建的前提下,他真的没有精力再来关注这样的小事——于是,要到很久之后,他才能无数个他偶尔叠加而来的必然中,窥得少女身份的真相。
顾采真狠狠地吻着少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压到身下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将从前到如今迷魂掌发作时的幻象中,那总会出现的种种情形,都化作熬人的淫靡手段,统统施展在少年身上了。
她想看他为她沉迷,又想看他被她欺负哭。她的目光在少年不自觉扭动的身体上流连。他真是太好看了,一丝不挂的裸体放大了这种毫无衣物配饰加持的,独特又纯粹的好看——他的眼泪,一定也格外漂亮动人。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对方的念头。
两根滚烫的玉茎在两人的手中肿胀难耐,少年已经被撩拨了这么久,就算顾采真觉得这些亲昵还算不上真刀真枪,对于白纸一张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得狠了。他的神智早就被欲望搅成一团浆糊,模模糊糊间只听懂自己的回令少女不满意,于是被勒令重新回答。
可那已经是他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答案了!“我……唔……我不知道……”他无力地摇头,声音带着委屈、迷茫和急迫,他能感觉出顾采真的态度前后有了变化,她怎么能这样?!
“你知道的,想一想……”顾采真趁着给少年亲吻换气的间隙,不停地与他说话,分散他摇摇欲坠的注意力,“我想听你亲口说。”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她的期待太明显,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做。可是……
“不,我不知道……我……”少年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他的语言混乱又无助,“你帮我……你教我……教我怎么说……”他已经放弃推开顾采真了,手从她的肩头滑到她胸前,学着她方才教过他的方式,五指抓揉着她一侧的乳肉,讨好地捏搓着她红嫩的乳尖,可那弹性绵软的手感也着实让他过分着迷。
顾采真表现得再老道,其实也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少年的主动让她备受刺激,她知道眼前的人如同什么也不懂的处子,已经被刚刚那几下套弄逼得狠了,她又并不想用欲望折磨他,就在心中变了主意,“你是……想射了。”
“我是……想射吗?”少年懵懵懂懂地问,快速喘息着,微微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又乖巧又疯狂,“是的,我想射,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哪怕自己还未到发泄的时候,顾采真听到他的话还是立刻爽快地移开了一直按住他马眼的手指,少年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玉茎不停弹跳着,时不时拍打着顾采真肿胀不发的孽根上,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少年冠首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一些洋洋洒洒漂散入池水中,更多的则溅射在顾采真的性器上,还有她与他的手指缝间,顾采真的眼神一缩,胯下胀得更疼了。гouzhaiwu.oгg
少年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像是在水中沉溺了太久的溺水者,终于冒出水面呼吸到了一口能救命的空气。他的红唇微张,喃喃不自知地说道,“啊,射了。”
明明说着这样淫秽色情的话,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坦然,还有欲望被满足的享受,奇异得显出别样的清纯。
顾采真看着少年动情射精的样子,眸色暗沉得如同夏日雷暴前的天空,满满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他射了,可她还没有。
因为是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快感太强烈,少年被刺激得神智都模糊了,她将他背朝自己翻转了过去。
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臂搁在池边,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伶仃之美。
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随着他的呼吸,顺着他的脊梁,从后背向下滚过腰窝,尾椎,臀缝,再滑入水中。他有些腿软,全靠顾采真在后面扶着。
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出精能够尽可能地感受到快乐,顾采真特意使了些手段,结果可能因为手段过分有效,放到欢场老手身上能让人欲死欲仙,放到从没尝过情欲滋味的少年身上,就过犹不及了,他射了许多,哆哆嗦嗦一直缓不过神来。
顾采真从他背后看过去的目光,充满了迷恋与怜惜——只是这般用手解决,他就能被刺激成这样,若是换作更深入更激烈的性爱交欢,他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念头自她心上一闪而过。但她是人不是神,迷魂掌的发作有增无减,她能够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深吸一口气,她从他背后贴上去,丰满的双乳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依旧鼓胀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边,手从后背穿过他的腋下,这动作是为了环住他的上身,也是为了固定住他在池水中站好。
她吻了吻少年的耳垂,将他的上身往前下方压,越过他的肩头,她的视线里是他伸向前去的手臂,从肩膀到手肘再到手腕,他看起来又用力又无力,又健瘦又脆弱,那修长漂亮的五指正痉挛似的虚空蜷起,她的每一点触碰都让他颤栗不已。
她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温柔又强势地在他耳边说道,“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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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零五章幻欲(腿梗)
直到此时此刻,哪怕姿势这般方便行事,就算性爱一触即发,顾采真也还没有决定,她是否要真正进入少年的身体。她知道这个举动会代表着少年彻底被她占有,她很想,非常想,发了疯一样想,但是她怕少年会太轻率地答应她,他不明白这件事情背后的意义。退一步来说,两人走到如今这样亲密的地步,她按住他不再爱抚不再亲吻不再温柔,只是强硬地插入与发泄,他也只能承受——可她不愿意这样对他。
她压下心里想要粗暴泄欲的冲动,拿出最后的耐心,试探着,等待着,试图将自己可怕的欲望止步于少年体外。
要到很久很久之后,当她已经久居魔尊之位,在四个男人身上获得太多的极乐体验后,回顾这一晚的动心与美好时,才能尽量客观地分析自己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她,对欲望、以及对自身,都还没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她并不知道,更没有亲身体验过,欲望这种东西一旦开启,在没有被满足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而她若是开始犹豫,就表明其实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所有的摇摆不定,不过是为了不那么轻易地辜负,她自以为是的坚持和原则。
可是坚持与原则,本就是用来放弃与打破的。人在欲望面前,除了诚实面对,根本无路可走,任何逃避自欺也好,隐忍克制也罢,都不能否认欲望本身。最终屈服与坦然接受,结果并不会不同。
但此时的顾采真还太年轻,她不懂这些。她只是快被欲望逼得无路可走,想要折中找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解决方式。她混淆了概念,误以为只要自己懂得足够多,就拥有了与之相匹配的控制力——事实上却是正好相反,正因为她懂得太多,迷魂掌发作的幻象才会一次次地自行完善,花样繁多,越发逼真,最终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里,准确地一下子将她拽入沉沦的深渊。
当现实与幻象交织,少年诱人的胴体就在眼前,又这样乖巧顺从,姿态近乎是任她予取予求——她的自控力无可避免地飞速被蚕食殆尽。
她拍了拍少年的臀部,水声与皮肉拍击的声音混在一起,“哗啦噼啪”的有种充满了情欲暗示的节奏,少年被她拍得一抖,臀尖跟着晃了晃,盈着水的腰窝漂亮极了,她将手指重重按住他的腰侧,“来,把腿并拢些。”
少年晕晕乎乎地立刻照做,然后才茫然地扭头看她,却因为视线撞上她深沉的目光而一瞬间慌了神。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立刻、马上、一瞬都不要迟疑地,逃离她的怀抱,避开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尽管他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事。
可是不行,她牢牢把住了他的腰,目标准确地直接钳住他的胯骨,像是要把他朝她的方向拽,又像是想让他再趴下去一些。而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挣扎的动作都只有细小的幅度,只能任由她摆弄。
有什么热烫坚硬的东西直挺挺顶在他的臀部上,其实他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她的那根东西莫名充满了威胁性,他犹如被一把刀刃顶在心口——那是一种会要命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他只是慌张,并不害怕。
作为天赋过人的卜算道者,少年的感觉从来不会毫无根由,无法掌控的未知感与不确定性让他发慌,她这个人更让他发慌。
“你想做什么?”他被她掰过下巴亲吻,她很沉默,呼吸粗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于是他更慌了。很奇怪,明明她的下身只是抵在他的臀部,不过是简单的皮肉相碰,她甚至没有像之前隔着衣物那样一下一下地撞他——她除了凶狠地吻他,再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亲昵的触碰——他觉得这个说法本身就是自欺欺人。他也打心底觉得那孽根十分危险,她这个人也十分危险。
少年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像是要摆脱她的钳制,他还不明白顾采真可能会对他做什么,但他本能地想逃开。
其实只要他开口说不想继续了,顾采真哪怕忍得要发疯,也会立刻停下来,可他并没有。
刚刚在她手中射出来的瞬间,他体会到的极致快乐,到现在都还统治着他的身体。就连指尖都还残留着一股酥麻的余韵,他根本无法拒绝她。
更何况,他本就答应了也要“帮”她。
顾采真一边不断加深加重这个让对方几乎要窒息的吻,一边不停地重重掐揉他一侧的腰胯,揉得少年身上的力气完全聚不起来,膝盖都是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少年只觉得她手指所到之处都泛起一股麻,就在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吻实在太久太激烈的瞬间,那粗大热烫的孽根忽然动了起来!
它重重地压在他的臀缝处,肿胀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将他的臀瓣压向两边。他没理由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得几乎失速,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隐约觉察出少女想做什么,但一切又都转瞬即逝,他立刻又无暇去思索。他只知道孽根的主人似乎迟疑了一下,那个热烫的东西立刻又滑向下方,直接顶在了他两条腿中间,硬是挤进了他的腿缝里。
“腿再夹紧些。”她忽然掐了一下他的腰,哑着嗓子说道。他玉白色的肌肤上陡然被她掐出一枚红色的指印,让她忍不住又掐了一下。
“嗯?”少年陡然一惊,垂下一只手入水摸过去,“你想做什……”他的问题还没有完全问出口,她忽然就着这样插入在他双腿之间的姿势,狠狠耸腰再后退,用力地一抽一插!
肉茎的根部重重拍打在他的臀腿,还有那鼓鼓的囊袋,也同时撞击上少年细腻嫩滑的大腿后侧。鼓胀充血的龟头在池水中更加热度惊人,正好撞上他不明所以探过去的掌心,柔软的掌心碰上血脉偾张的凶器,“啊!”他惊讶地叫出声,可是声音意外的暧昧酥软,又主动又媚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叫声竟还可以是这样子的,脸瞬间红透。
顾采真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久久煎熬的欲望,如同烧了几天几夜的山火,终于得到老天爷的一丝垂怜,降下些许甘霖,虽不能就此将火熄灭,却总算让蔓延到无法控制的火势稍稍缓解。
可对于忍耐了太久的她而言,这种缓和本身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渴望如同烈火迎风暴涨,她狠狠地在他双腿间抽插撞击,就像在求偶发情期的野兽,撕开亲近耐心的伪装,直接粗暴地开始了进攻与掠夺。
少年带给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走到这一步,顾采真也抵挡不住了。她在对方并拢夹紧的腿缝间来来回回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意。一时间水声与“啪啪”声交替穿插,更多的时候根本叫人分不清谁高谁低。强烈的快感如同暴雨滑坡时从山顶滚落而下的巨石,轰隆隆一块接着一块,朝着顾采真迎面狠狠地砸来,她眼前发黑,兴奋极了。
“唔!嗯……唔!”少年被顶撞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音,他不得不抬手撑着池边,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承受来自身后之人用力的撞击。
他咬着唇试图与自己抗争,不想再发出那么奇怪的叫声,偏偏她抽插的同时一直在撞他,但凡他喘息呼吸,呻吟便会从唇齿间自己溜出去,压根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刚刚降下去一些体温的身体,顿时更加发烫了。
“你叫得真好听。”她的夸赞几乎令他无地自容。他本就被她弄得脸颊发烫,如今更是羞耻到连脖颈都是红的,“真的……真……好听。”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一字一顿,既疯狂又诚恳。
少年顿时觉得,被她撞击着的腿腰更加难以支撑站立了,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身子都浮出一层淡淡的粉,他勉强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掩自己的半张脸,哪怕少女此刻是站在他身后,他还是觉得羞于见人,“别……别说了。”
“好,不说了。”少女的态度简直太配合了,只是与她从善如流的语气相比,她的动作充满了强势霸道。
也不知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太刺激,他竟然觉得,自己的男根好似也被什么温暖紧致又娇嫩丝滑的地方挟裹住,正在抽插摩擦间获得无限快感。这并不是他的错觉,因为随着少女在他身后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的这种感觉也越发的强烈与真实。
一方面,双腿间被磨得发烫,囊袋时不时被粗硬炽热的性器顶戳摩擦,一股股酥麻从尾椎串上颅底,激得他脑中一片模糊;另一方面,明明没有被照应到的前端,却比射精前还要挺翘得厉害,并且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一股抽插摩擦的刺激——就好像承受双腿间抽插的人是他,正在挺进抽插的人也是他一样——这怎么可能,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娱自乐”的幻想,才诞生了这样主动与被动并存的幻觉,以及获得了这样施加与承受双倍的快感——实在太色情也太荒谬了!
可少女认真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她告诉他,她是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按在他腰际的双手那么柔软又有力,从后往前、自下向上的顶弄和抽插那么疯狂又狠重——这些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
这让他心中更是有种说不出口的羞愧难当,前后不一样却在同时产生的快感太真实了,自己怎么光凭想象,就能感受到这样具体的感官刺激,这也太……太淫荡了!
“淫荡”这个词一跳入他的脑海中,他瞬间被惊了一下,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竟将这样一个听起来简直离经叛道又下作污秽的词语,用到自己身上。可是,今晚发生在他身上的变故太多也太离奇,似乎也不多这一笔。гouzhaiwu.oгg
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少女,少年却总是会不自觉地对她产生亲近之意,这对一向疏于与人交往的他来说,实在是反常。
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她插入他双腿间的律动又快又重,他整个人都快被她这样凶狠的动作撞散架了。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细腻娇嫩,即便两人置身于池水中,被顾采真这样快速凶狠地抽插,他两腿间内侧的皮肤,还是很快就被磨出一片可疑又可爱的粉红。
顾采真一个低头,透过碧波荡漾的池水,看到少年白皙劲翘的臀部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浸在水中,被她撞得摇摇晃晃,臀尖的弧度与水波交相呼应,视线继续向下便能隐约能见到他腿根后内侧处,一片磨红的肌肤。她顿时心神激荡,苦苦压抑在心中的某种隐蔽的施虐欲,突然就克制不住地冒出了头。
“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在少年耳边作出了承诺,“比刚刚更舒服。”
“我们继续,好不好?”她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亲吻吸吮,滋滋作响。
“嗯……唔……”那种前后一起受到刺激的感觉持续不断,少年被更深层次的欲望折磨得意识模糊,他其实听清了少女的话,只是因为实在理不清目前的种种状况,思绪几乎要打结,于是脑中一片空白,也压根没有对顾采真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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