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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闻人欢(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铁厨师长
另:只想看小甜饼可以跳过,对剧情衔接影响不大。





【仙侠】闻人欢(np) 23.为何不来(骨科H)
灵隐峰上,弟子住处。
一袭红衣的少年悄然而至。
曾束缚他多日的捆仙绳被剑斩断,曾散发着的金芒黯淡。
那日,他谎称阿欢与自己痛觉共享时,贺兰匆忙之间落下的,并非本命仙剑。
命剑威力过大,贺兰每回,用的都是从储物戒中随意抽出的无主之剑——而剑锋上,沾了阿乐的血。
这些时日里,阿乐用自己的血,将那柄剑一点点炼化。
于是,在贺兰连自己的行踪也毫无防备地暴露给他后,割断捆仙绳逃出变得轻而易举。
少年心中甚至觉得可笑:如此浅显之人,怎配当他姐姐的师尊。
脸上的笑容,却单纯灿烂。阿乐看着屋内的少女,甜甜道:“姐姐长久不来,阿乐便来见你了。”
阿欢紧抿双唇,面色苍白,右手伸入怀中。可阿乐动作更快,他单手扣住她手腕,一转,强迫阿欢与自己五指交握。
另一只手,将她怀中传音符尽数扯出:“怎能让外人打扰我们呢?”少年音色动听,连低低叹息也悦耳极了:“你师尊可烦……”他身上,已经被戳了好多好多剑。
他离得那么近,几乎像把阿欢圈在自己怀里。这期间,阿欢满身防御法器全无动静。
阿乐握着阿欢的手,声音浸了蜜一样,“阿乐伤还未好全……姐姐帮我,可好?”
“……不要。”良久,阿欢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一个人面对阿乐时,又变得无助。像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孩童。
阿乐兀自说,“我便知道姐姐最疼阿乐的。”
他将阿欢拥入怀中。左手,顺着她衣摆探入。像安抚孩童那般,轻轻抚弄她赤裸脊背。
阿欢身体一颤,猛地咬上阿乐肩膀。她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可于阿乐而言,更多的是快意。少年喟叹:“姐姐……”
那张和阿欢如出一撤的脸上,眼尾泛起薄红。
他熟悉阿欢身上每一处敏感。抚摸着脊背的手逐渐向下,在腰窝处打转。唇齿,轻咬她小巧的耳珠。
“唔、呜不要……”阿欢受不了这样的挑弄,轻颤着松开口。她依旧推拒,声线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也是这时,她到贺兰的传音入密。阿欢想喊他:“贺——呜啊!”
“姐姐,专心些……”阿乐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少年修长好看的手不安分地伸入她裤底,在那一处极具技巧地挑逗玩弄。
深色的裤子,不觉被分泌出的液体濡湿了一小片。
阿欢软倒在他身上。
“我讨厌你、讨厌你……”她轻喘着,不停念。手中,又幻化出那支冰锥。
“阿乐最喜欢姐姐的。”少年温声道。他抬手,将少女手中冰锥粉碎。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温柔放到床上。
阿欢神情恍惚。她不常把人记住,也不依赖。可是,可是。这是她第一次来外界,第一次和其他人朝夕相处。传音符没有了。她还是想唤那人名字,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贺兰。”
阿欢好希望,像上一次那样,贺兰会出现。
可是,贺兰没有来。
“嘘——”阿乐柔声哄她。少年将阿欢双手举过头顶,扯下绑发的红绳,将她双手绑在一处。他又去脱阿欢亵衣。少女的躯体和记忆中的一样好看,一样熟悉。阿乐俯下身,墨发划过那片白皙的肌肤。
阿欢抬腿踢他:“我讨厌你……啊!”
“姐姐、姐姐……”阿乐轻易抓住她抬起的足腕,侧首,在腿间一寸一寸吻。
他像仰慕家姐的少年那般声声唤着阿欢,另一只手,却扯下她亵裤。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着,渐渐,带出水声。
“啊、啊……”阿欢带着哭腔推拒。她自生来,便没有哭过。此时心中明白,这个人想靠她恢复灵力。可是,她不想让阿乐恢复。他恢复好,又变得那么那么强。
而她,从来比不上。
她又喃喃:“贺兰……”
还是没有人来帮助她。
少年回手时,指尖已沾满晶亮粘液。他尽数抹在少女平坦雪白的小腹,又吻去她眼角泪珠:“姐姐,你为何要哭?”
阿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看过别人哭,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哭。
阿乐又唤她:“姐姐……”
对这个称呼,他好似永远也不厌。
阿欢闭上眼不去看他。
阿乐的唇顺着她胸前,向下吻去。少女如玉的肌肤泛着淡淡粉红。足尖,渐渐绷紧。
阿乐的吻,落在她大腿内侧。阿欢不住地颤抖,与意志相反地,唇间逸出难耐的低吟。
下一刻,阿乐掰开她的腿,吻上那处花心。少女的腰猛地抬起,又落回床上。雪白的大腿努力夹紧,想把入侵者赶走。
阿乐舔舔唇边水渍,轻笑了声。在他轻咬上被层层包裹着的小核时,阿欢尖叫一声,温热的水喷了他一脸。
阿乐还不放过。他有心想延长这次高潮,手指探入穴中,在那个要命的点上狠狠碾压。
“唔啊!呜、啊呜……”阿欢连话都讲不出。过多的快感,使她脑内一片空白。
少年见她失神,也褪去亵裤,硬挺的性器顶在她腿间,不住磨蹭。
“贺兰……”阿欢脑袋昏沉,还记着这件事情。似茫然,也伤心,“为什么……”
为什么,不来。
少女浑身都泛着好看的薄红。
阿乐在她腿间动作着,顶端浅浅进入,又很快抽出。粘稠晶莹的液体不住从穴口滴落,将一小片床单濡湿。
“啊……”阿欢又开始哭。
阿乐又亲她,缠住她的小舌,挑逗吮吸。少年劲瘦的腰随即一沉,挺身而入。粗长的性器进入得极深,飞溅而出的液体,沾到少女嫩白的腿上。
“啊、啊呜……唔……不要……啊!”
猫儿似的呻吟被撞散,带着哭腔,变得断断续续。
她终于不再唤别人的名字,阿乐便也满意。看着阿欢失神的小脸,笑:“姐姐还是一样敏感……”
阿欢什么都听不清了。少年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蜜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塌糊涂。
她不住哭喊着,几乎要喘不过气。雪白的身体随着少年的顶弄一颤一颤,足尖几乎绷成直线。
“啊……呜嗯……”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唤了更早的儿时,唯一记得的名字:“阿乐……”
阿乐猛地抬头望她,眼睛一红,白浊尽数射入少女体内。
他欲盖弥彰似的,来不及抽出,便在少女身上下了一道安神咒。
阿欢昏睡过去,尚未闭合的腿心间,刚被灌入的浓与蜜液泊泊流出。
她还在哭。
阿乐依依不舍地吻她,又仔细清理好一切痕迹。推门而出时,忍不住回头望她。满头墨发披散在肩,眉眼眷念缠绵的少年,容颜显出和阿欢截然不同的妖异,和美丽。
“阿欢……”少年第一次唤她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在舌尖滚过千百遍。他说:
“——等我来接你。”




【仙侠】闻人欢(np) 24.腕间红绳
贺兰带着重重心事回灵隐峰。
阿欢与阿乐,并不长着一副随便谁都相像的模样。可那素衣女子,与二人眉眼间依稀相似,又同样是冰灵根。更何况,若是口音奇异,也许她同样出身冰原。
带着无数疑问而来的男人原本想问。可屋内,阿欢正睡着。贺兰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又想,也不急于这一时。
他从阿欢床边的椅子起身,准备离开。然而视线,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不对——
在少女洁白皓腕上,系着一根红绳。像张牙舞爪的印记,毒蛇一样缠绕着她。
同一时间,青岚的传音入密在脑海中响起。
——侧殿内,本该被关押着的阿乐消失无踪。空旷的室内,只剩几截被斩断的捆仙绳。
那日之后,阿欢大病一场。
她身上温度本就低。可没有哪个时候,摸起来真的像一块冰。仙品丹药喂下去,不见好。
贺兰意识到阿乐又做了什么,要杀了他。女子飞红的眼尾极艳丽,此刻,带上灼热的怒意:“只要拘了他神魂放入蕴魂灯中,百年、千年,总能有解决之法!”
叶音拦住他:“先照顾好阿欢!”
贺兰仍紧握着手中的剑。剑身不断震颤鸣响,如浪潮翻涌。良久,那双被怒火染红的眸看向叶音,音色沙哑:“你怎么在?”
叶音神情严肃,抬眸直视对方:“若非先前我神识博捉到你灵力异动,灵隐峰大抵已被夷为平地。”他问,“贺兰,你究竟想做什么?”
贺兰不答。他兀自说着,声音听起来几乎可以说是颓然:“是我错了。”
他一直,只把阿乐当作普通的元婴修士。可是,他是个真真正正的小疯子。
阿欢对外界种种一概不知。
她神识困在自己的梦中,视线所及之处唯有四面冰雪。没有尽头,不见出路。
自和阿乐分开,每次相聚,她都会做梦。关于这件事,在此刻,阿欢想起了原因。因为她体内跳动着的、不属于自己的心,想回到它主人的身体里。
曾经,阿欢以为自己会死掉。和雪团子一样,成为这片冰雪的一部分。
可是她醒来了,就躺在自己房间内再熟悉不过的病床。在她身侧,阿乐面色惨白,双眼早已哭得通红:“姐姐、姐姐,不要……”他哭着求她,泪珠挂在脸上,变成细碎冰渣。
阿欢怔怔望着冰雕的屋顶,那上面隐约映着两人的倒影。她茫然极了:“我为什么,没有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乐依旧哭着,还说个不停。他好几次踌躇着想去拉阿欢的手,又缓缓回。最后,右手按住自己心口,好小声好小声道:“我把自己的心给了你……”
阿欢不明白心要如何给她,又好似明白。他那么厉害,总有办法。
阿乐仍不住求她:“姐姐不要再想死,求求你不要……”
阿欢说:“那你还给我。”
阿乐愣住。淌出的泪珠挂在睫羽上,衬得哭红的小脸更加可怜。
良久,他喃喃:“姐姐怎还想着那个东西?”
阿欢不明白。从有了记忆起,就一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前一刻才毁掉她唯一宝贵的事物,后一刻,就能摆出一副无辜可怜的面孔。
从来都这样,永远也这样。
她继而想起更多的事情。
曾经。他们的父母死在一起,死在两人诞生的第五个年头。阿欢看到他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相拥的两人躯壳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星光,回归冰原的灵气河流中。看起来……一点,也不会疼。
阿欢也不想疼。但是,为什么呢。每当阿乐出现在她眼前时,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都好疼。
亚父曾说,像她这样的废物,除了与人双修这一用途外,只剩默默等待寿数结束。亚父教导冰原每一个人。他的话,是绝对正确的。只是,在来到外面的世界后,她好像,变得不甘心。
阿欢想。她想要阿乐和自己,一样疼。




【仙侠】闻人欢(np) 25.峰内禁制
半梦半醒间,好似有人在摸她额头。
阿欢不太适应地微皱了眉头,鸦黑的睫羽轻轻颤动。
她一动,贺兰立刻反应过来:“欢?你醒了么?”又从白瓷瓶中倒出丹药,想喂给小姑娘。
阿欢对他这种遇事不决先吃药的做法有点抗拒,不想张开嘴。
然而睁开眼发现,这个人望着自己的神情仍旧关切,可看起来好疲惫。阿欢于是坐起来,向前倾了倾,乖乖把丹药吃掉。
柔软的唇蹭过指尖,贺兰几乎是瞬间回了手。向来张扬的男人此时不自在极了,几乎是欲盖弥彰般右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又咳了一声后贺兰组织好语言,说:“……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阿欢不理解他为什么道歉。墨发披散的少女眨眨眼,问:“什么?”
贺兰看起来好低落:“是师尊太大意了……”
阿欢想起自己那时希望他来。她还不明白什么是依靠别人,可那时贺兰若真的来了,也许那颗心,便不会那么疼。阿欢继而想起另一件事,于是唤:“贺兰。”
贺兰亭也望她。少女看着他时一双眸极干净,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她依旧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却疑惑:“为什么,兄弟姐妹,才能双修?”
阿欢一直知道,阿乐找她,是想更快恢复灵力离开。他们一脉双生,做这件事,理所应当。
可是,她不甘心。
这一次,贺兰很好控制了自己的灵力不要溢出。连喉间腥甜血液,也一滴都未从唇角滴落。
他没有告诉她。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世间没有人,会与血缘亲人双修。
这之后,贺兰自闭了。
还拉着阿欢一起加入自闭套餐。
具体表现为,大张旗鼓在灵隐峰设下禁制,任何人不许进出。虽以往他也不太允许其他峰弟子来往,可玄清宗内大多是剑修,相互切磋之事常有,没有哪峰会真下禁制。
贺兰设禁制用的还是储物戒里的法器。他这储物戒可邪,比东洋蓝胖子的次元袋还能装,什么都有。
禁制也就罢了,他还放了不知哪个鬼才傀儡师制造的机关兽天天在峰底巡逻,看谁好似要往灵隐峰上走就是一顿揍。
纯路过的弟子们冤死了,被揍得呲牙咧嘴,排队抱着剑去跟掌门哭诉。
于是,此时此刻,玄清宗仙风道骨的老掌门便立于峰底,气沉丹田:“贺兰仙尊——”
他满肚子的话还没喊,风中,便遥遥传来一声“滚”。这声传音还带着威压,唬得掌门花白胡子都颤两颤。
掌门呆愣了会儿,转过头,看向身后满目期待的弟子们。又抬起头,看看云雾缭绕的灵隐峰。
然后,默不吭声地滚回主峰去了。
诸位弟子:……
一腔期待落了空。
峰内既设了禁制,贺兰自在得很,索性作回男子装扮。他换了一身玄衣,墨发随意地半束着,看起来逍遥惬意。
还亲自洗了盘灵果,要玩儿投喂:“小欢儿,喏。”男人说着,笑得好荡漾,像贴心服侍陛下的宠妃。
阿欢自然是依言吃掉——这个人难缠得很,不吃的话,他会闹。她吃了小半碟,贺兰再喂,便摇头不要。
阿欢说:“我想找青岚。”她的清心丸吃完了。
贺兰一听,妖艳宠妃立时变成恶毒后母:“师尊不允许!”他扔开碟子就要来捏阿欢的脸:“小欢儿,你找他作甚!”
阿欢双颊被捏着,口齿不清道:“清-清丸。”
贺兰嗤笑:“师尊自有更好的。”于是从储物戒里摸出白瓷瓶给她。
阿欢吃了,觉得味道不太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有价无市的绝品丹药。呆了一会儿,又说:“我想找南风。”
贺兰纳了闷,不懂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人要找。
他开始作,未着妆容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仿若女子的柔弱:“你个没良心的……欢儿,有我竟还不够么?”
阿欢茫然:“什么?”
贺兰见娇柔路线行不通,立刻变回凶巴巴:“本师尊说,有我陪你玩难道不够么!”
阿欢想了想,没说话。再想一想的时候受到贺兰眼神压迫,于是诚实道:“贺兰,没陪我玩。”
每天喝茶修行吃灵果,都是几百岁老人家才会过的生活。
贺兰亭:!!!
向来一点就着的男人当场爆炸。
他一言不发,飞速从殿内消失,又飞速回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捉来只灵禽,还残忍地拔掉它的毛,制成毽子。
贺兰作天作地,死活要和阿欢来一场——
童心大乱斗。
-
欢,不要再让贺兰误会你觉得他老了。
这个人真的很玻璃心[…




【仙侠】闻人欢(np) 26.柴烤灵禽
童心大乱斗自然是不成,因为阿欢不会玩毽子。
贺兰一手抛着五灵禽毛制成的毽子,得意哼哼:“没见识了吧?小欢儿,讲两句好话,说不定本师尊就教你了呢。”
阿欢对于需要和人进行互动的玩乐没兴趣。她又从白瓷瓶中倒出清香四溢的丹药,慢吞吞吃掉。吃完之后说:“你好幼稚。”
毽子“啪嗒”掉到地上。
贺兰立时变脸:“你说本师尊什么?!”
阿欢又说一遍,连平淡的声线都不带变:“你好幼稚。”
贺兰又双叒叕爆炸了。识海内土拨鼠仍在修养,连尖叫都有气无力。
于是,暴脾气没处发的贺兰仙尊选择在现实里发脾气——他瞬息消失,把刚被拔了毛的灵禽又抓回来在火上烤了。
光秃秃的灵禽两次栽在同一恶霸手中,死不瞑目。
贺兰于“吃”一时上很有讲究,烤只灵禽,都要砍灵隐峰上百年老树做柴火。
阿欢没见过火,也没见过烧烤。她立于一旁静静地看,火光映照下的侧颜神情专注认真。
贺兰狠下心不跟她讲话,自己拎着串灵禽的树枝慢慢转。那层外皮被烤得金黄,泛着油亮亮的光,香味四散。
阿欢凑得离贺兰又近两步。偏她还没自觉,仍好认真好认真盯着火堆上的烤肉看。
贺兰就喜欢她这副没见识的样。他从储物戒中拿出柄小刀,小心割下一块油香四溢的烤肉,诱惑小姑娘:“欢,想吃不?”
阿欢下意识点头。
贺兰循循善诱:“说句好听的,师尊就给你吃。”
阿欢盯着烤肉默默想。
贺兰掌握主动权,心里很得意,耐心十足地等她。
想了一会儿,阿欢说:“贺兰师尊,好乖。”贺兰有时也说她乖,应该是句好话。
贺兰怔住,连手中的小刀掉了都不知道。
阿欢可惜地“啊”了声,他连忙掩饰什么似的,把手中串着整只烤灵禽的树枝塞到阿欢手里:“给你,都给你吃。”
说完赶忙侧过脸去,在阿欢看不到的地方,贺兰亭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发现自己不能被喊师尊。不如说这个称呼谁喊都可以,除了阿欢。她声色总很平静,可碎冰般的音色反而将这个词衬得……
色情。
贺兰眼神四处乱飘,心虚极了。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一颗几百年来没为谁跳动过的心还成天“扑通”乱响。
小小坏心思开始冒头,贺兰忍不住从身后把人捞进怀里,双臂环住小姑娘,下巴搭在她头顶:“欢,好欢儿……”男人变着称呼唤她名字。
阿欢正拿着手中的树枝准备整只啃。她把头向后仰了仰,泼墨色的眸望着贺兰。她总也这样,不明白的时候,就想用自己双眼去看。阿欢问:“贺兰?”
贺兰“唔”了声,含糊说:“好阿欢,你最乖的……”
是个阿欢很熟悉的句式。
贺兰别别扭扭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喊喊师尊?”
阿欢记挂着手里还不断冒着热气的美食,痛快极了:“贺兰师尊。”
贺兰脖颈都慢慢染上薄红。他轻咳一声,变本加厉:“再喊一声。”
“贺兰师尊。”
“再喊。
“贺兰师尊。”
“再喊。”
“……”阿欢懒得理他了。
墨发的少女拿着手中的烤灵禽观察了会儿,“啊呜”一口,咬掉一大块儿肉。吃得好香,连双颊沾了油渍都没意识到。
贺兰作为评级不合格的保姆,也不知道给小姑娘擦擦嘴。
此时,他部分神识正在识海内与另一缕神识幻化出的土拨鼠头目进行着激烈辩论。一个说:
“我与阿欢已灵肉相融,早晚该结成道侣,行那什么什么事有何不可!”
另一个喷他:“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贺兰又说:“师徒之称只是虚礼,修仙界强者为尊,还有谁敢说我不成!”
“吱吱!吱——吱吱吱!”
贺兰依旧不服:“笑话!我已化神后期,恢复男子身份又有何惧?”
土拨鼠头目安静了一会儿,转过身和躺得歪七扭八的土拨鼠大军窃窃私语。
贺兰自认已经赢得这场辩论,心中得意,准备离开。
也是这时,停止讨论的土拨鼠头目扯住了贺兰的衣摆。那双黑溜溜的眼珠映出他的笑脸:“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闻言,贺兰脸色猛地一变!
他一挥袖,土拨鼠头目的神识连挣扎也没有,便回归本源。
静立于识海内的男人面容扭曲,好久,扯出个自我安慰式的假笑:
“我也……不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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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不更新但还是来更了,各位小伙伴元旦快乐鸭!
新的一年许愿获很多很多评论,那样我会很有动力码字哒(??????)??




【仙侠】闻人欢(np) 27.容貌如何(3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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