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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艳情录(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黄豆
柳青萍觉得屋子里又热了几分,白玉一般的额头沁出汗水。她匀不过气来,仿佛溺水了一般挺起秀美的颈子。如此,刚好越过高皎的肩头,瞧见在一旁持案而立的檀奴。
檀奴打从瞧见柳青萍身子开始,胯下那物事就鼓胀起来,直挺挺耸在身前。一张俊脸水煮过了一般飞满红霞,更显得那一双妙目夺魂摄魄。见柳青萍看向他,更是情难自抑,喉头滚动、汗如雨下,只觉那孽根又涨大了几分,端着的茶盘险些脱出手去。
高皎循着柳青萍的目光瞥了檀奴一眼,一把掐住柳青萍的脖子,把她的脸掰正。声音冷测测,参了冰碴一样:“原来柳娘子这衣裳不是脱给我看的。”
高皎猛然把柳青萍的身子转过去面向檀奴,再把她双臂反剪过去,用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手敷在她花壶上,分开花瓣,擒住那花蕊揉搓挑弄。
檀奴情知公子是恼了柳青萍,故意折辱给她难看。一时却愣在当场,移不开眼。只见美人鬓发濡湿,莹雪一般的皮子透着潮红,慢回娇眼,樱口微张。不堪一握的蛮腰挺起惊人的弧度,直教人血脉喷张。触碰到高皎冰水一样的目光,檀奴惊觉自己的失态,忙偏过眼去不敢多看。
这厢柳青萍,只觉腰杆一阵涨麻,连带着两条腿也酸软提不起劲来,腿心也淅淅沥沥淌起了春露。心中忍不住后悔,此前仗着馆里的规矩,未梳拢的小娘皆要保持处子之身,否则要连带奸夫一并重罚。
不想,这一贯最重规矩的高皎竟是如此不循常理,再如此下去,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交待在此处了,此后的计划怕是要落空。
正当走神的空隙,高皎本来亵玩花蕊的手指突然往下移了几分,寻着那花穴入口插进一个指节。此刻,柳青萍穴口被异物猛然侵入,“啊”的一下淫叫出声,那穴口似生了触手一样嘬紧高皎的手指,像邀请他继续探入一般。
“啧啧。”高皎感叹她的骚浪,一边用手掌揉弄花蒂,一边用手指在穴口疾速抽插,穴口似踩水的声音一般唧唧作响。
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了柳青萍全身,她只觉的头脑发懵,晕晕晃晃如坠云端。私处又麻又痒,好像非得塞进些什么去,方能杀住。这麻痒顺着那穴口一路爬进腰眼,沿着脊梁骨一直冲到天灵盖。
柳青萍再也忍不住张嘴急喘,呻吟出口,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竟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场,只觉高皎那手指似灵蛇一般要入到她心窝子里去。那酥麻一浪高过一浪,柳青萍忽而只觉眼前一白,哭叫出声,腿间似小解一般溃出水来,稀稀拉拉滴落在地上的裀褥上。





长安艳情录(np) 吹箫1(鸡巴在脸上拍起一道红痕)
高皎见她一个在室处子,被当众狎淫,不以为耻反而攀上了极乐,顿觉无趣。猛然间抽回手指,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坐回到床榻上去,掏出绢布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柳青萍不妨他骤然放手,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旁的檀奴脚尖往前一错,余光瞥了一眼脸色不善的高皎,还是生生忍住了。若此刻上前去扶,徒惹得公子不快,反倒害了她。
柳青萍方才正来了兴味,怎料高皎手,刚燃起的火苗一下子掐灭,反倒觉得私处更加空落落,说不出的难受。她瘫坐在地,渐渐回过神来,身子却依旧绵软的不像话。
高皎见她眼神清明过来,边擦手指边着眼睛看她:“这就是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本来是这柳青萍平白挑衅,自己将计就计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不想她竟来了兴致,倒叫他“伺候”了她一回,好不憋闷。
柳青萍顾不得羞恼,知晓今天当真是得罪了他。咂摸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恼恨自己先前冒犯了他,他惩戒不成反倒是平白伺候了自己一顿,现在是让自己伺候回去?
柳青萍疑虑不定,到底也没犹豫多一会儿。因腿软站不起来,她干脆就地盘蹭几下,挪至高皎膝下,伸手抚上高皎的大腿:“原是我该伺候公子的。”声音娇柔慵懒,煞是勾人。
也不知怎的,方才想着惩戒折辱她,倒也并不觉得如何。此刻她没骨头一样的挨过来,高皎竟觉得喉头一紧。
只见柳青萍裸着身子,水蛇一般攀上他的膝盖。发髻散乱,泪眼婆娑,似那烟视媚行的妖物一般。凝白的雪峰上满是红痕,一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模样。两腿间粉嫩无毛,被淫液浸得油渍水亮。
想到那娇穴的触感,胯间阳具直愣愣抬起头。
柳青萍见他胯间起了反应,只当自己揣测对了他的意思。打量他神色,似有意动。柳青萍柔荑抚上他那阳物,竟然一掌难握,不由暗自吃惊,若这般大的物事入了身子且不是要掉半条命去。
这样想着更是殷勤套弄,尽快帮他疏解出来,得他一时兴起便在此处破了她身子。却不想那肉棒越是抚弄越是坚挺起来,薄薄衣料根本挡不住灼灼热意。
到底只在避火图上见识过,柳青萍一时无措起来,握着那物不知怎么办才好。抬眼偷偷觑了一眼高皎神色,见他薄唇抿起,额头一层浮汗,紧紧盯着她,眸光不善,似要吃人一般。
柳青萍停下动作,心里打鼓,歪着头思考起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殊不知这番乱世妖姬模样,偏又摆起天真无邪的做派,在男人眼里是何等诱惑。
高皎见她发起愣来,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偏又被她撩拨得邪火直冒。他闭上眼睛,又斜靠在凭几上,调整了一个舒坦些的姿势,终于开了尊口:“用嘴。”
柳青萍闻言虽然为难,但也知晓自己如今骑虎难下。咽了口唾沫,认命地凑过脸去,抖着手摸索着解他的胯带。她从前哪里做过这个,一时竟怎么都解不开。
高皎忍无可忍,挥开她的手,一把打开胯带上的暗扣。柳青萍这才七手八脚地拨开他的亵裤,不妨那根巨物突地一下蹦到她脸上,“啪”地一声,在她脸上拍起一道红痕。




长安艳情录(np) 吹箫2(柳青萍被操小嘴,月公子的浓精呛进嗓
柳青萍知道这是勾起他的兴头来了,这时反倒没有起初慌乱了。
那巨物弹到她脸上,柳青萍也没闪避,反倒贴上去,用那嫩豆花儿似的脸蛋磨蹭那物事。手上也没闲着,抓住那对阴囊轻揉慢捏,手法俨然就是方才高皎施展在她身上的手段。
柳青萍一面盘弄高皎胯间阳物,一边觑他的反应。不想高皎定力倒是极好的,虽是出了些薄汗,眼神暗沉沉的,倒也不见如何失态,不似总来她母亲那里寻乐子的急色之徒。
柳青萍想到高皎方才如何给她难堪,生了捉挟的心思,打定主意要撩拨得高皎色授魂与才罢休。她伸出舌尖舔舐他那肉棒,常听闻馆中姐妹私下里嫌弃恩客那物腥膻刺鼻,但眼前这根倒是不难闻,淡淡的体味混了龙脑香。
她匀出一只手来一边套弄肉棒,一边沿着筋络啧啧吸允。柳青萍觉察到手里这物事愈发滚烫,直熨帖到人心窝子里去,腿心又泛起痒淌出水来,连带着胸前那乳也沉胀胀麻嗖嗖的。
柳青萍直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索性也放开胆子,拉了高皎的手就往自己胸脯上贴,口里嗔道:“你倒是帮帮我呀。”声音娇娇软软,还夹杂着自柳三娘那继承来的吴语软调,能掐出水来一般。
高皎不想她如此放肆,正要斥责。不妨柳青萍骤然张开小嘴包住他鸡蛋大小的龟头,舌尖刮过棱角,在马眼来回刷蹭。高皎只觉腰杆一麻,热流下涌,菱口渗出几滴浊液来,险些没守住关。
高皎本没这个在人前演活春宫的癖好,但也确实不曾被人这样冒犯逗弄过,实在是着了恼,又见她骚发发的,索性下了狠手弄她。他一只手扶着柳青萍的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活儿插进她嘴里。
本来高皎那物事生得就粗大,柳青萍将将含了一个头,已经是口舌发酸。现下遭他猛地插入,顶得她胃里反酸,不住地往后退。可是为时已晚,高皎哪容得她半路脱逃。
只见高皎长眸半眯,下身那物被骤然绞紧,他喟叹出声。手上加了力,把柳青萍的头按在腿间。两股紧,胯间一耸一耸地肏她的小嘴,还不忘匀出一只手抚弄雪白的乳肉。直叹王团儿将她养的好,只这一张小嘴就这般爽利。
柳青萍被他按在腿间,那尘柄攮在她嘴里挺弄地俞发快了,硕大的龟头干到了嗓子眼,呛得她涕泗横流,嘴里发出“呜呜”地喊叫,胃里一阵阵地抽搐。嘴上崩破了皮,口舌都是木的,只盼高皎快点射了阳。
高皎见她形容狼狈,反倒起了性。胯间挺送地更是卖力,那阳具整根没入柳青萍口中,两个卵蛋啪啪拍打在她脸上,将她下巴都拍得通红。直到高皎见她被自己肏得头昏眼花、双眼翻白,知她再不能受,在她嘴里快速耸动了几下,脊梁骨一麻,抖着臀射了水。
“咳咳...咳咳咳!”
柳青萍猝不及防被一泡浓灌进了嗓子眼,将那阳具吐出来。瘫倒在地,像是要把心肺咳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惊破了这场浓艳春梦。一直站在一旁的檀奴下腹一紧,胯裤被喷出的水沾湿了,手中的茶盘再也拿不稳,一把扣在脚面上,茶碗哐啷一声砸在地上。
且说站在帷幔外的王团儿本就是害了暑热,昏沉沉的。帷帐薄透,又传出那般暧昧的声响。她是风月老手,又哪有不明白的,遂涨红了一张老脸。想她纵横馆阁这么多年,饶是见多识广也没料想到这个局面。恨不得变成那聋子瞎子,可那响动直往耳朵里钻,越是觉得该避讳才越是勾得人心痒痒,加之她户内久旷,下面流了骚水出来,更是钻心的痒。正是上下两头夹击,好不难受,神思都混沌起来。猛然间听见柳青萍呕心呕肺地咳起来,又听得杯盏翻倒的声音,竟觉得如同惊雷一般。王团儿脑子一炸,“咚”地一声栽倒在地。




长安艳情录(np) 玉体横陈
一时间,这中堂二楼的堂屋里乱作一团。檀奴听见王团儿栽在地上,晃过神来,看看榻上已然整理好衣衫眯着眼睛出神的公子,难得慌了手脚不只怎生处置才好。
再瞥一眼瘫倒在地的柳青萍,只见她玉体横身,仰面躺在地上。发髻散乱,双眼无神。嘴角泛红,挂着一流乳白色的液,就连脸和胸乳上都被淋了白。她雪一样的皮子上红白斑驳,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因着胃里难受,还时不时抽搐几下。
眼见着这一副淫靡景象,檀奴小腹一热,胯间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慌忙避开眼去不敢再看,不过到底怜她受了这一番磋磨,赶紧拾起方才柳青萍脱下的衣衫,盖在她身上。
此时高皎终于站起身来,睨了一眼脚下的柳青萍,转过头对檀奴说道:“这里交由你处理。”因方才染了情欲,嗓音暗哑低沉。交代下一句话后,转身进了里间。
檀奴想起跟柳青萍同来的还有一位青衣娘子,想来是她的贴身婢女。遂低着头对柳青萍说道:“柳娘子,我待会儿喊你的婢女上来为你整饬。王姐姐似是害了暑热撅了过去,我先将她送到医馆去。”说罢也不等柳青萍回应,出了帷帐背起王团儿就走出门去。
且说翠娘正端坐在一楼正堂思考着,柳青萍当了柳三娘的心尖子宝贝,这得来的银钱准备往何处使。却瞧见先前在游廊那头与自家娘子撞个正着的俊俏郎君从二楼下来,背上正背着一个人。翠娘定睛一看,登时虎了一跳,这不是和娘子一起去见月公子的王团儿么。这月公子当真这样可怕,连王团儿都这般模样了,娘子岂不是小命休矣。
檀奴瞧见翠娘,只丢下一句:“你家娘子在楼上。”就背着王团儿往外走了。
柳青萍的情况虽没有翠娘想得那样糟,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翠娘赶到的时候,柳青萍将将缓过劲来,捧着衣衫坐在地上,连穿衣裳的气力也没有。
翠娘看到柳青萍这番形容着实吃了一惊,疾步上前:“娘子这是怎么的了,那月公子真真可恨,竟然打晕了王妈妈,平白糟蹋了娘子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呀!”
翠娘直哭得打跌,一边颤颤巍巍地给柳青萍穿衣裳。柳青萍唇角火辣辣的疼,本来不想言语。不想翠娘这小妮子,口里没个遮拦,保不齐这些浑话就被里间月公子听了去。
是以,她强打神道:“慎言!”并用眼色示意隔墙有耳。翠娘只是见柳青萍惨状一时冲昏了头,此时哪有不明白的,只说道:“娘子莫说话,婢子先扶您到外院耳房休息片刻。”
这外院耳房本来是给恩客或是送货的走卒临时落脚的地方。因着长安城夜禁极严,日头一落就要鸣鼓宵禁,凡是走在坊门外的大道上的,那可是打死勿论的。
有些恩客住在偏远的里坊,往平康坊来都要半日,是赶不及日落归家的。
耳房里,翠娘正坐在一个墩子上,给柳青萍小腿细细地涂王团儿给的伤药。一般埋怨道:“娘子这是何苦来呢,平白给别人占了便宜不说,也没得着什么好。”现下她虽已从柳青萍口中得知事情大概的经过,却还是替她鸣不平。
柳青萍斜了她一眼:“你怎的就知晓我什么好都没捞着?”
翠娘两眼一亮:“月公子准了你的条件了?”
柳青萍缓缓摇头:“经此一事,我已大概得知此人行事风格。”
翠娘泄了气:“这哪里算得什么好处啊。”翠娘只觉得这都是柳青萍宽慰她说的好话。一转眼想起高兴事说与柳青萍纾解烦闷:“娘子你方才去往二楼的空档儿,中堂来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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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艳情录(np) 太湖石【百收加更】
翠娘见柳青萍终于看向她,立时挺起腰杆,竹筒倒豆子似得说道:“来的呀,是夏藏院儿的左宝琴。她跟郑妙儿住一个院子,两人向来不对付的。这不,听说郑妙儿在娘子这里吃了挂落,正到处找人说嘴呢,说那郑妙儿气得在屋子里砸东西呢。”
见翠娘说这些,柳青萍兴致缺缺,挨着凭几假寐。
翠娘知道柳青萍不耐烦听这些,遂转了口风:“娘子之前问起的虞氏郎君,婢子也打听了。说是月公子在江南道任职时认得的,确是越州虞氏,在家行二,人称虞二郎。许是这位虞二郎想见识见识咱们长安城的富庶,跟月公子一道返回长安的呢。”
柳青萍睁开眼,问道:“虞二郎可是与月公子一起来的乘云馆?”
见柳青萍问起,翠娘一脸得色,挺起胸脯道:“虞二郎前几日自个儿来过一次,月公子吩咐了要好生照应,原本是要请都知娘子的。虞二郎听闻郑妙儿歌唱得好才点了她。但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贯爱摆那都知娘子的谱子,偏要别人三请四请呢。照我说啊,定是人家虞二郎不待见她那副清高样子,着了恼才这把月公子招来了。按说月公子手下营生众多,本是不怎么来北里的,偏娘子你倒霉可巧就碰上了......”
翠娘又絮絮叨叨抱怨些什么,柳青萍出言打断:“那你可曾打听过,公子和虞二郎北上的时候可曾张罗运过什么石头。”
翠娘摇摇头:“这就不是奴婢能探听得着的了。”
月公子似乎对这位虞二郎很是看重。柳青萍心中有了计较,她想起方才候在屏风外时,高皎与人议事,提到了“太湖转运石”。
这让她想起前些日子,有个纤夫来柳三娘的宅子求欢,却没有银钱付缠资,只说当今圣人正兴建一处园林,多得是木材从各处运来,等着他们拉纤呢,缠资先赊上几日,过阵子便阔绰了。直气得柳三娘拿扫帚赶人。当时闹得动静颇大,她就听了一耳朵。
当今圣人雅好诗书乐舞,只要是偏关风月的,无所不晓、无所不爱。更有坊间传闻,圣人数次南巡皆是因为贪爱江南景致。太湖石更不消说,定是极讨圣人欢心。太湖石价值千金,勋贵豪族寻常得了一人高的一块,都要拿来在勾栏床笫上说嘴。需要拆了桥才运的进来的太湖石想来非比寻常。柳青萍猜想,虞氏郎君与这块太湖石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柳青萍愈发觉得自己押对了宝,当下也顾不得身子不爽利,拿过翠娘手里的瓷瓶:“药我自己捈便是了,眼下有要紧事要你办。你且拿着王家姨母方才给我的字据,去把那五百贯提出来。再雇几个得力的龟奴,待会儿我写张单子与你,把我要的东西买来。”
且说翠娘这厢得了柳青萍吩咐,拿着清单正往外走,出门没几步路就迎面遇上了檀奴。只见那檀奴未语先笑打了招呼,自言是来看望柳青萍的。
翠娘叫他稍候,自己才又折回去通传:“娘子,月公子跟前的檀奴说来看您呢,就候在门外。”言罢又趴在柳青萍耳朵边小声嘀咕道:“听说是公子跟前极得脸的,院里风传说要提拔当我们阁里的管事呢。”
柳青萍转了转眼睛,示意她把人叫进来,想了想又手里的药膏塞到柜子里。再拿了绢布忍着疼将腿上的伤药擦拭干净。
翠娘邀了檀奴入内后就转身急匆匆地置办物件去了,檀奴望了眼翠娘背影冲柳青萍笑笑:“娘子的婢女倒是个急性子。”
柳青萍道:“这妮子名叫翠娘,素来野惯了,你可别见笑。”她声音本就软糯得如同饴糖一般,此番夹着倦怠喑哑,竟似长了钩子似的,丝丝撩人心弦。




长安艳情录(np) 温香软玉
檀奴从进门开始就不敢打正眼看她,总觉得在中堂那些冶艳的风景在眼前晃,只想着快些将伤药给她,自己好赶紧了这心火煎熬。
柳青萍大抵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不过事情既已做下,羞恼无用。她眼波一转,只当没发现檀奴的不自在:“瞧我,这大热天的竟不曾给你倒碗茶喝。”
说罢掀起榻上薄褥,漏出雪莹莹的小腿,冰骨玉肌之上还带着方才被鞭笞过的红痕。
柳青萍双腿甫一触底,腿上阵阵灼痛,借着这个劲儿“哎呦”呻吟出声,说不出的销魂。双腿一软,就要往前跌。檀奴赶忙去接,一下就抱了个温香满怀。
檀奴这一回也顾不上别扭,急急问道:“娘子可无碍?”
柳青萍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里:“尚可,只是腿上疼得紧,身上也没气力。”其实这话也不全是胡扯,只不过的借题发挥罢了。
檀奴垂首看了怀中娘子娇柔不堪的模样,心下怜爱非常,慌忙把她抱到榻上去,口中忍不住责怪道:“怎的这样不小心,我哪里就差你这口茶呢?”
柳青萍半边身子倚在他身上,喃喃道:“你这样好,奴家只是不忍心慢待你,你可不要恼我。”
檀奴揽着她的肩,想起此前种种,恨自己隐忍懦弱。若是在中堂自己有胆子出来回护她一二,她哪里会受这样大的罪。
他也不是没看出柳青萍的有意接近,只是她一个无根浮萍一样的娇弱女子,想在这吃人的馆阁里寻一处依靠实在是再正常也没有了。只可惜公子铁面无情并不是个惜花之人,自己若能让她稍稍依靠,又有什么不可呢?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一样的人。思及此处,就更觉得眼前人可怜可爱。
“娘子这样说就是折煞我了,檀奴是泥里讨生活的人,当不得娘子一句好。”檀奴温声说道。
柳青萍抬眼看他,见他神色黯然,突然伸出手去从他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巧笑道:“我才不管呢,你在我这里总是千般万般好,你若是不好又岂会特特地来给我送伤药。”
说罢,转过身,仰坐在榻上,双手支在身后。玉腿一抬,搭在檀奴腿上,娇声说道:“奴家身上没有气力,就劳烦郎君好人做到底,帮奴家把药也捈了吧。”
檀奴本觉得这样于理不合,想出言拒绝。但看向柳青萍狡黠的美眸忽闪忽闪地,像那穿花的蝶。两人的姿势本就暧昧非常,再加上风月地没那么多规矩,一时间拒绝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檀奴认命地握起柳青萍的足腕,皮肤触手温润滑腻,那玉足小巧玲珑,骨肉匀停。那双腿就更是细致纤长,莹白生光。这就愈发显得那腿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檀奴小心翼翼地将药细细地捈在柳青萍的腿上,不知怎地又想起方才在中堂,公子将她猛然转向他眼前,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折起的惊人弧度。
心思飘散,手下也失了轻重。柳青萍吃了一痛,抬起另一只小脚,往他怀里蹬了一下,佯怒道:“好你个檀奴,可是我支使了你,你心中不快,借机报复于我?”
檀奴却也不恼,一叠声道歉,只道是自己粗心大意。连忙拾起遐思,专心为她上药。等到药捈好了,已是一身薄汗。
柳青萍凑到他身前,扯起袖子替他擦汗:“瞧把你热的。”
檀奴却怕自己汗水脏了她衣袖,抬手抓住她手腕,一时间两人脸对着脸都愣了神。柳青萍伸出另一只手去抚他的眉眼,口中喃喃道:“我从未见过生的这样好看的眼。”
檀奴感受到佳人芊芊玉手的柔柔抚摸,低声回应道:“我也从没见过像你生得这样好看的人。”




长安艳情录(np) 情动(激吻过后,檀奴一边咂她乳头一边指奸
檀奴目光不自主地看向柳青萍花瓣一样的朱唇,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挤出水来。檀奴一时间仿佛被勾住了魂一般,情难自已,一把搂住柳青萍的细腰,张口吸吮她的唇瓣,像是尝到了什么仙液佳酿,只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檀奴伸出舌头来,细细舔吻她的唇瓣,尤嫌不够一般,把她两瓣唇包在嘴里轻轻啃咬。
被他这番施为,柳青萍只觉得自己如坠云端。也伸出舌头来与他纠缠,檀奴得到了回应,愈发情动,与她唇齿交融,吻得口津横流。柳青萍闭起眼睛,但觉头脑晕眩眩的,喘不上起来。甫一张口,檀奴的舌头就似灵蛇似的钻进来,不住地舔弄她的口齿牙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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