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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迷海葬魂(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天白日梦
孟茜被贺子谦摸了那一下,肉穴就像是被触电一般猛地缩,又痒又湿,空虚不已,恨不得对方再大力多触碰一下,但是心里却不断提醒自己现在孩子就在身边,而且外面还睡着一群外人,她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外面的众人起床的声音,就听一个男生说道:“不知道主人起来了没有!”
孟茜一听骤然就惊慌了起来,伸手去推贺子谦。可男人并不管这些,手已经伸进了伸进了女人湿漉漉的内裤里罩住了那吐着水的花瓣。
“唔……不要……”孟茜眉头一皱,眼神瞬间迷蒙。
“舒服么?你说,他们会不会着急推门进来?”贺子谦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下摸到阴蒂,然后曲起指头揉了揉那颗凸起的肉粒,划过肉嘟嘟的花唇,手指上满是炙热的水液。
“请问下,主人起床了吗?”果然,一个男生微微提高嗓音问了一声。
孟茜吓得夹紧腿用力绞了一下,却把对方的手指绞得更紧,而偏偏贺子谦这时候还大力地按住阴蒂头摩擦了几下。
孟茜在自己差点大声呻吟出来的那一刻及时咬住了手指,而男人却在这时候也用力吸了一下她的乳头,被挑起情欲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吸奶的酥麻感,她猛地仰起头,浑身一哆嗦,下身吐出一股粘液,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贺子谦双眼发亮,他没想到自己只几下就把女人送上了高潮,顿时兴奋不已,压低声音在孟茜耳边说道:“高潮了?这么爽吗?”下一刻感觉女人下面抽动了几下,他不禁一个坏笑,然后猝不及防地将中指和食指插进了孟茜的阴道里。
高潮颤抖中的甬道哪里受得了半点刺激,只是手指就把女人插得双眼翻白,差点尖叫出声。
“没起床,还是出去了?”院子里的男生自言自语。
另一个男生说道:“不再还不好吗?我可不想再回忆一下昨晚被骂的经历!”
随后,院子里传来了大家拾东西的声音。
“宝贝,你这里恢复的不错哦!”贺子谦说着恶劣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感慨明明刚用那个部位生过了孩子,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紧致,甚至连那些细微的伤口都结痂,反而成了小小的肉棱,增添了许多刺激。而且比以前更能出水,手指一碰,就湿软不已。
孟茜恢复的确实很好,生完孩子会后外表看上去似乎变化不大,但有些地方的变化只有两个男人能感觉得出来,比如原本纤细的腰肢更加柔软,挺翘的臀部比之前更大更翘了,一副椒乳变得更加浑圆丰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这种韵味只有现在的孟茜才有,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母性魅力。以至于每次看她给孩子喂奶贺子谦都觉得心里烧着了一把火。
“老婆!”贺子谦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缓缓的直起身,一边脱下自己的睡衣,一边哑着嗓子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孟茜双眼迷离的看着对方,眼角还泛着红,魅惑十足。
“我想你给我舔一下,好不好?”男人扯下睡裤,露出支棱着的肉棒,一副讨肉吃的表情。
孟茜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贺子谦的意思。她早就知道男人对口交这件事似乎有种迷信一般的偏爱,仿佛对方亲吻了他们的性器,就是臣服在他们胯下的象征一样。
她虽然并不是很抵触,但是毕竟之前都没有试过,就连之前两人在大学的时候同居那么久,贺子谦也没提过这个要求。基本都是直接插进来,有时候就算孟茜看出男人有这个想法,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贺子谦厚着脸皮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自己粗大肉棒,眼神里居然带着祈求的模样。
孟茜把心一横,换了个姿势,趴跪在床上,凑近了男人的胯下。
顿时,滚烫腥热的味道顿时冲进了女人的鼻腔,让她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度,孟茜只觉得自己脑子也跟着慢慢迟钝了起来,性器麝香的味道让她下身的水流得更猛。
只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龟头,孟茜便听到对方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这对于一直以来都出于被动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不由得握住对方粗壮的肉棒,张开嘴把龟头吸到嘴里嘬弄。一双手渐渐往上摸到男人的腹肌,紧绷的肌肉摸起来非常舒服,孟茜仿佛能感觉到那肌肉里蕴含的惊人爆发力。
看着女人卖力的吮吸,虽然动作生疏,但是那股满足感已经让男人胸口炸开了幸福感。
“好吃吗?”他的声音哑的吓人,呼吸粗重的像是拉坏的风箱。
“好吃什么啊!要不是你的,我看着都会吐好吧!”孟茜吐出男人的肉棒,娇嗔似的瞪了对方一眼,眼角的红还没褪去,一眼瞪过去,眼波流转。
贺子谦瞳孔猛地一缩。
这时,院子里传来常青的声音:“主事人给各位安排了早餐,各位先随我去吃了,然后再回来拾吧!”
说完,他迈步到门前敲门道:“叁叔,叁婶,九叔公叫你们去吃饭了!”
猛然听到有人敲门,孟茜紧张得整个人都绷直了,甚至攥疼了贺子谦的阴茎。
贺子谦急忙拍了拍她的手背,用灵力穿透结界,答道:“你告诉九叔公,昨晚孩子闹腾了半宿,今天我们就不过去吃早餐了,谢谢他了!”
门外的常青应了一声,随后响起众人的脚步声,小院里骤然安静了下来。





灵异:迷海葬魂(np) 第163章:贺家6H3P
清晨的阳光顺着门窗的缝隙射进来,在屋里形成一道一道耀眼的光柱。红木雕花的床上,男人沉裸体的将女人压在身下。
女人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榻,一下一下的绷紧又松开,纤细的腰向上拱起,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体内的甬道不断的跟着颤抖起来,腿间早就已经滑腻一片。
“真是越来越会吸了,前面又出奶了。”女人胸前摇晃的双乳又一次因为兴奋而淌出乳汁,贺子谦看了心里一动,俯下身又舔了起来。
因为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没有设结界,所以孟茜也不敢叫得太大声,舒服了就只能死死攥住身下的被褥。
“被担心,我设了结界了,乖!叫出来。”贺子谦的手捏住女人胀大的乳头,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扫弄,再把带出的奶卷进嘴里,坏心思的让对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腰部也紧绷着积蓄力量,几个深入深出,速度不算快,却把女人操得流出眼泪来。
粗长的肉棍像一根滚烫铁柱一般不断抽插在女人的身体里,把小穴操得不停地泄着水,流的身下一片粘腻,发出噗嗤的水声。
两人越来越投入,渐渐有些忘乎所以,孟茜的脑袋好几次差点撞到了雕花的床头,贺子谦急忙把她拉进怀里,但是一忘情,自己一个踉跄磕到了旁边的床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疼不疼?”孟茜被那一声不小的撞击声惊的睁开眼,伸手去揉男人被撞到的部位。
正舒爽着的贺子谦男人感觉的到疼,不过看见女人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给自己揉伤口,心里自然而然泛起了阵阵甜意。
“这点疼算什么?宝贝别担心!”贺子谦嘴上说着,同时拉起女人的腿,一边抽插一边轻吻着女人的小腿皮肤。
“唔……痒……别……子谦……”男人的舔弄让孟茜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麻痒,结果她突然眼前又是一白,花穴里一阵阵清液喷出,居然激动得潮吹了。
“老婆你今天很敏感啊!”贺子谦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坏心眼的在女人颤抖的同时伸手揉了揉孟茜的阴蒂,身下的人受到刺激大力地摇着头,无助又娇媚淫荡。
“别揉了……啊……”
持续的高潮喷出大量的水液,浇得贺子谦舒爽至极,更是挺着腰狠狠地抽插,把孟茜插到再次哭着求饶,鼓胀发红的肉穴水汁四溢,奶水也从前面流到背后,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爽的。
男人红着眼睛看着女人的媚态,一把将人抱起,两人变成了面对面对坐的姿势,失去重心的女人只能将腿缠上男人的腰,任由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屁股,下身像疯狂的猛插,把她干得无处可逃,只能靠在贺子谦的肩上不停地抽噎。
当子宫口又一次喷出滚烫的淫水,贺子谦再也忍耐不住,一个深顶,在女人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滚烫的液撞得孟茜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闭眼享受着被人内射的快感。
就在两人都闭眼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楚辞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床边,男人眼睛里满是欲望的红。
“楚辞……”孟茜喘着粗气,双眼迷蒙的看着男人。而这在男人看来显然是无声的邀请。
他一把手抱起赤裸的女人,将对方的惊呼全数吞下,托着女人的臀将她放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单手一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
下一秒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棒已经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女人还在抽搐的花穴里。
贺子谦做了两个深呼吸,将熟睡的孩子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榻上,伸手铺平了被褥。
颇有些没好气的道:“桌子上凉,把茜茜抱过来。”
楚辞一侧的唇角勾起,伸臂将女人抱起,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另一具火热的身躯瞬间就贴到了孟茜的身体后,男人的大手扣住孟茜丰满圆润的双峰上,轻轻的挤了起来。
白色的乳汁顿时像是两条细线从女人双乳中喷射出来,楚辞张开口,稳稳的接住一个,含了一大口。
现场观摩活春宫的滋味并不好受,贺子谦感觉到自己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再一次硬了起来,于是牵过女人滑腻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肉棒上,引导她揉捏撸动着。
“楚辞,你快点!”贺子谦的大脑被欲望给填满,一切的礼义廉耻都扔到了天外,说话嗓音中满满都是情欲的沙哑。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楚辞突然抬头一笑,随后猛地将女人从他身上举起,然后把她转了个身,将微微张合的小穴对准了贺子谦昂扬的性器,然后把她一点点放下去。
楚辞笑着道:“你急的话,你先!”
男人的话像是一个让路的绅士,只是那带着满满情欲的粗喘,和他此刻温文有礼的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的孟茜的小穴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贺子谦一愣,随即便感觉阴茎一寸寸被细腻紧致的内壁包裹,在对方彻底放手后,一下就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女人仰起头发出一声魅惑无比的呻吟,伸手抱住了贺子谦的脖颈。
楚辞嘴角衔着笑意,伸手扶住她的腰,得她乱动摔到自己。然后他将孟茜向前推趴在贺子谦的身上,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液之后,涂抹在那两片白嫩臀瓣中间的菊穴上。
那粉嫩的花朵如今有了液体的滋润,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男人的手指也在液体的润滑下探了一个指节进去,与前面的花穴截然不同的紧窒,让他更加的期待这里的滋味了。
“乖,不能偏心呢!前面的第一次给了他,后面的就是我的了!”楚辞覆在孟茜的后背上,吐气一般的在她耳边说着。
手指又沾了更多的汁液后,两根手指一齐探入,而且更加深入了。那粉嫩的褶皱被他修长的手指给微微撑开了,但每次他退出想要沾些蜜汁做润滑时,刚被撑开的举动又快速的闭紧了。
孟茜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随即开始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不要……楚辞……我……啊……我害怕……”她难过的摇摆着臀部,想要缓解被楚辞骚扰的不适,可是她这个动作却被看上去更像是在邀请对方。
楚辞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红透的耳廓,轻声道:“乖,不怕!就算是为了我,忍一下好不好?”
贺子谦不知道两人之间说了什么,以为孟茜只是害羞两人同时在场,虽然他也有点尴尬,但是骨子里的好胜心反而让他在心底产生了一种攀比的心态,甚至产生一股一样的刺激。
他一边肆意的抽插着一边道:“宝贝,想要两个,就得适应啊!”
感到自己鼓励无缘的孟茜顿时有点想哭,她刚要挣扎起身,那边楚辞的大手微微抬高她的臀,窄腰一挺就把那硕大的龙首插入了她娇嫩的菊穴里。
“啊——”疼痛让孟茜一下子哭了出来,因为贺子谦没停下的动作而马上就要到达的高潮也被冲散了,从来没被进入过得后庭让他死死咬紧楚辞的同时,小穴也是将贺子谦夹得死紧,引得两个男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操!姓楚的你个变态!”贺子谦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顿时有种想要一掌劈死对方的冲动。
“宝贝,对不起!”楚辞不停的吻着女人光滑的肩头。
让她疼,让她流血,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今天他做了。可是同时,他又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折磨他自己的快感。就像是身上的一块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却偏偏要将那层痂狠狠撕开,然后看着它流血的快感。
可对面的贺子谦却没有他这种变态的嗜好,更不知道他此刻的心理。一看孟茜眼泪都疼出来了,赶忙探出大手去帮她放松,一只手按揉着她的花核,一只手轻挠着她的会阴和菊穴周围,慢慢地等待她的紧缩平复下来。
孟茜虽然心里委屈,但是潜意识里她总认为楚辞说的很有道理。当初前面破处的时候也很痛,所以她当年为了贺子谦疼了,如今为了楚辞再疼一次也算是“雨露均沾”了。
心态一旦调整完毕,身体立刻就放松了下来,感觉着两根滚烫男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撑满了她的身体,两根肉棒上的脉搏都是那样蓬勃有力,一瞬间孟茜竟然有了种共同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
感觉女人身体的放松,楚辞亲吻着孟茜便开始缓慢的动作了起来。与此同时贺子谦也在孟茜的小穴里动了起来,并且非常轻易的就与楚辞的动作保持了同步。
“啊……不要……”孟茜仰起头尖叫着,双倍的快感顿时如浪潮一般的席卷而来,孟茜的腰不住的扭动着,胸脯高高的挺起乳头不停的往外流着白色的乳汁。
男人们的抽插渐渐开始失了章法,开始越来越快,刚刚被疼痛打断的高潮骤然回转,花穴里一阵凶猛的抽搐,接着大量透明的爱液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被两人没有停止的动作又重新带回双穴,让有了润滑的肉棒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而即将到达高潮的两个男人,更加疯狂得夹击着她,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刺激了他们的欲望神经。终于在一声低吼后,两道热流同时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滚烫的热液让刚刚高潮不久的孟茜再次浑身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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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嘞楚楚终于又吃到肉了,不容易啊!
不过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请珍惜这最后肉吧!刀子已经架在所有人脖子上,我要开始下刀了。。。。~!




灵异:迷海葬魂(np) 第164章:贺家7(一更)
看着床上累的迷迷糊糊的孟茜,贺子谦和楚辞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宠爱的微笑。
“我带米团去祠堂,你陪着她吧!”贺子谦边穿衣服,边说道。
按照族中的规矩,女人是不许进祠堂的,哪怕是本族的女孩,一生中也只有出生和出嫁时能进入祠堂告知先祖,其他的时间也是不许进的。虽然现在没有太过严格的规定,但是大家一般也都会尽量避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这种仪式孟茜不需要参加。
“好!”楚辞用湿毛巾将女人擦拭干净,然后又换了新的寝具,这才抱着她开始补眠。
贺子谦抱起儿子,关上了门,正撞上贺父被湘姨推着要往祠堂走。
两个男人都是一僵,局促的互相点了点头。
“子谦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啊?”男人身后的湘姨讨好的说道:“屋里还有两个馍馍,你要是吃不惯我再给你做点别的。”
“不用!”贺子谦道:“都这个时间了,等一下就吃午饭了。”
“哦!”湘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之后立刻垂下头。
原本已经看惯女人的低眉顺眼,如今看在贺子谦眼睛里居然开始刺眼。
这个女人没有姓氏,就叫阿湘,听说是叁十里外瑶寨的姑娘。当年因为贪玩一个人去山里,结果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上,弄得怀了鬼胎,寨子里的人都当她是不祥之人,要把她点天灯祭山神,她吓得连夜跑了出来。
她一个山里的女人,除了手脚勤快什么都不会,山外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何况肚子里还一个鬼胎。不过好在她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上山采药的贺父,他替她除了鬼胎,保住了她一条命。
寨子她是回不去了,于是贺父将她带回了贺家村,贺家人得知她的遭遇之后并没有轻视她,特别是当时的贺母对她十分亲近,看她是孤身一人,便将她留在了家里,还在众人面前认下她做妹子。
从那以后,贺子谦便开始叫她湘姨。
湘姨年轻时就长得十分清秀漂亮,如今年过四十依旧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之前贺家村里有不少男人惦记过,不过这女人胆子小,除了和贺父贺母关系还算亲近,其他人只要一靠近她就像是被惊吓着了一般,时间久了,那份新鲜感过了,这事也就渐渐淡下去了。但是说湘姨和贺父苟且的流言却开始在村里悄悄的传开。
后来贺母病重,自知自己时日不多,几次叁番想要将湘姨和贺父撮合到一起,可是两人都表示不愿意,贺子谦更是跳出来激烈反对。也是从那时起,他对湘姨的态度变了,由于村里的流言,少年时的他认定是这个女人和父亲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母亲发现之后才气的一病不起。后来贺母病逝,贺子谦更是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贺父和湘姨的身上,在贺母的灵堂上他就因为辱骂湘姨被父亲扇了一个耳光。那年他正好考上大学,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远离了这个山村,远离了这两个人。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个碍眼的一走这对“狗男女”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混在一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依旧泾渭分明,后来贺父得了怪病,卧床不起,四肢溃烂流脓,湘姨默默的接下了所有照顾父亲的工作,一个人陪伴照顾了贺父整整4年的时间。
怀里的米团不知是不是睡的不舒服,哼唧了一声,贺子谦急忙回心神拍了两下哄好。
他抬起头,看着湘姨熟练的将一条毯子盖在贺父的腿上,然后走到轮椅后面,两人在清晨的阳光里有着一种温暖的和谐。贺子谦慢慢的垂下眼,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儿子。如今他有妻有儿,幸福无比,回头再看看已经双鬓斑驳卧床不起的父亲,突然觉得心底一下生出许多的愧疚来。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湘姨一个名分了?”
湘姨的脚下一个踉跄,贺父也是僵在了原地。
“你……”贺父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知道,当年我也是迁怒,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也该放下了。”贺子谦不禁笑了出来,道:“总不能让人说咱们大房占个女人的便宜。选个吉日,你们把事办了吧!到时候名正言顺了,好歹是个伴。”
院里一阵寂静,可是贺子谦知道,湘姨的手已经在颤抖,眼圈开始一点一点发红,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曾经是全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每每走在寨子里总有年轻的小伙子对她投来爱慕的目光,那时的她每天都将头昂的高高的,就像是山里漂亮又骄傲的孔雀。
可是,自从那一夜,一切都变了,当她狼狈的从山里逃回寨子,当年那些爱慕的目光统统变成了鄙夷,当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全村的人已经不满足于在背后指指点点,开始当着她父母的面指桑骂槐。
她阿父成宿成宿的坐在火塘边吸着烟,阿母每天以泪洗面,几个弟妹天天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见人。她从全家的骄傲一夜之间沦为了全家的耻辱。
她想过死,可是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她那是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对这个世界还有最单纯的希望,所以即便日子艰难,她也总觉得只要熬过去了,明天一切又会恢复原状。直到有一夜,她在睡梦中看到阿母对她举起了柴刀。
那曾经是最疼爱她的阿母啊!那个会在灯下给她唱歌,会扶着她的头满眼慈爱称赞她的阿母,此刻却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般,目露凶光的想要杀死她。
弟妹的尖叫救了她一命,她无处可去,只能往山里逃。她在山里转了7天,就在以为自己会死在山里的时候,贺父出现了,那个英俊硬朗的男人给了她食物,还帮她除了鬼胎。那一刻,在她的眼中,男人就是她的神。
她从来都不敢对男人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在她看来,贺家夫妻都是救了她性命的恩人,是她要用一辈子去报答的人。她身子破了,又怀过鬼胎,这辈子她只希望能陪在两人的身边,照顾他们一辈子。
贺母病重,好几次提出要她嫁给贺父,可是她自惭形秽,坚决不答应,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的心思开始变了,她对男人从崇拜,一点一点的变成了爱慕。
贺母病逝,那一刻她竟然是开心的,直到贺子谦在灵堂上暴跳如雷的骂他们是“奸夫淫妇”,她才猛然醒悟过来。
之后她搬出了贺家,在村里最偏僻的角落里住了下来,每天尽量不出门,不见任何人,她觉得自己是是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女人,丑恶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她开始鄙视自己,甚至比当年身怀鬼胎的时候还要自卑,因为身怀鬼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已经心怀鬼胎了。
那几年两人一直没有见过面,即便是在路上迎面遇见也会相互低头各自走开。直到贺父生了怪病,男人最开始只是体力不济,后来愈演愈烈,最后开始卧床不起,四肢溃烂,可他坚决不许人通知贺子谦,甚至拒绝别人的照顾,似乎是准备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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