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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他的徒儿握着剑,回过头来,白发如丝缎般垂落在双肩,依旧是玉雕般的面容,长眉凝霜,眼睫织雾,唯有一点唇珠湿红,透出逼人的艳色。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玉如萼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
玉如萼的一身剑术,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白玉初通灵窍,还有些稚子般的懵懂,每次都乖乖伸着手腕,任他握住。
“玉儿,”白霄道,“这一剑,应当这么出。”
他的手指修直而有力,虎口生着一层硬茧,把徒儿的五指牢牢裹住,只露出一点儿淡粉色的指尖。
白霄仙力一放,玉萼剑立刻吐出一片排浪般的白光,席卷云海而去。他手腕一沉,剑尖一搅,大袖翩翩然翻飞而起。长剑直贯云海之中,如神针定海,劲力再吐,重峦叠嶂的云山,在他的剑下尽数颠倒,剑势一收一放,漫天云絮破碎纷飞,如搅碎湖中的波影一般。
拨云见日。
赤金色的日光,从云霞中泼溅而出,仿佛万千金鳞竞跃,云海熔金,辉光四射。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他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了满天的辉光。
白霄垂首看着他,被那片霜雪般的睫毛蛊惑了,竟是环着玉如萼的肩,轻轻一带,落下了一个吻
那果然像是在亲吻一片霜花。
白霄的嘴唇微微一凉,玉如萼立时如泡影一般在他怀里消散





脔仙(H) 分卷阅读59
开去。
幻境转瞬而变,白霄眼神一动,发现自己正在穿过蒸腾的水汽。
玉如萼背对着他,从玉池里跨了出来。显然是新浴方罢,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发拢到一边,手肘一抬,玄衣无声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惊人的热意从下腹处涌了上来。
他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场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种执念。
“玉儿,”白霄道,“过来。”
玉如萼果然转过身来,他刚披上玄衣,腰带松挽,露出一痕玉质晶莹的胸腹。
白霄沉声道:“你我之间,有一段道侣之缘,你可愿”
这句话仿佛在他唇舌间打磨了无数次,说出口时不假思索,如他的剑意般一往无前。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了他,仿佛拥住了一场不忍惊醒的梦。徒儿身上濛濛的水汽无声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种温润而柔和的热度,裹挟着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气息,沿着他的肌肤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着他,甚至还仰着头,亲上了他的下唇。濡湿的触感若即若离,一点嫩红的唇珠,磨蹭着他薄薄的唇线,亲昵得像在低声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含住了徒儿的唇舌。
“玉儿,”白霄叹息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霄心动神摇的瞬间,剑身上又蒙上了一层锈迹。蜃魔正在不断同化他,魔气侵蚀间,白霄逸散的神识,甚至化作了触手,环绕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皱襞之间,脚下的脂红色软肉,仿佛浸在一汪油水里,滑腻无比,还在起伏跳动着。
他的穴眼里,还含着两条旋转的腕足,已经进得很深了,粗粝的吸盘一鼓一缩,吮得肉壁连连战栗,每一处褶皱里都被吸得嫣红剔透,淫液横流,发出淫猥的啧啧声。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又勉强走了几步,以长剑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剥开股缝,三指捣进了那一只湿红的肉穴。
触手进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断口平滑如镜,又被湿滑的淫液浸透,他这么一捞,反倒将触手推得更深,吸盘受惊之下,高速旋转起来,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嘬弄着一条淫肠。玉如萼没抠挖几下,淫液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抵着自己鼓胀的小腹,用力挤压下去,一边翘起一只白屁股,放松双穴,淫肠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莲子还未排尽,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能轻易地触到莲子的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胞宫里挨挨挤挤,稍稍施力,便会飙射出一缕汁水。魔莲性淫,最能改造母体,玉如萼下腹奇痒,胞宫里突突乱跳,只能蹙着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来。
他已经离蜃眼很近了,一柄长剑直贯雾海,如危峰耸峙。猩红的肉膜紧紧裹着剑身,蠕动着,发出簌簌的蚕食声。
白霄的身影隐现在云海中,双目紧闭,大袖低垂,只露出一点儿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给我。”
白霄的眼睫剧烈颤抖着,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挣扎着从幻境中醒来。但蜃海的包围太过紧密,他只来得及伸出了手。
玉如萼握住他的指尖,一手提剑,往蜃眼里一插。剑锋光滑而薄窄,宛如一段握不住的流水,紧贴着白霄剑,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剑身与肉膜之间。两把长剑的剑身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手腕一拧,磅礴的仙力潮涌而出,剑身拧转间,在蜃魔的血肉之中,捣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空腔。
被蜃魔遮挡住的出口,立时现出了真容,白光泼天而起,瞬间照彻了一条猩红的肉管。蜃魔吃痛,发狂般抽动起来,模糊的血肉间,布满了蟒蛇粗细的深紫色血管,一节一节隆起,暴跳如雷。
蜃魔知觉迟钝,只是一坨没有思想的肉块罢了,但这蜃眼乃是其最薄弱之处,被白霄一剑贯穿,本就伤口未愈,新生的肉膜血管密布,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一剑之威
只见肉山狂怒之下,竟疯狂涌动起来,深红色的肉褶如海葵般翕张,一浪接一浪翻动着。细密的砂石如滑坡般,从肉缝里一蓬蓬散射而出。
玉如萼当机立断,一把捉住白霄剑的剑柄,奋力一拔
只听一阵令人齿寒的皮肉绞缠声响起,白霄剑只是微微一晃,显然是卡在了蜃魔金铁般的骨骼中,死死卡住了。
蜃魔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蚌壳霍然一阖,狂乱地蜂鸣起来,那声势堪称惊天动地,显然是在危险中本能地进行防御。
合拢的蚌壳,至刚至硬,形如熔炉一般,蜃魔一旦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便会自行融化血肉,在壳中爆沸起来,直到化为一片血雾,熔煅一切杂质后,再次凝结成实体。
不过瞬息之间,蚌肉便极速升温,原本深红细腻的肉质,如同黏稠的岩浆般,红亮得惊人,火星毕剥四溅。
若不是有赤魁的魔气护体,玉如萼只怕在刹那之间,便化作了一片血雾。但惊人的灼烧感,依旧让他遍体滚烫,几近窒息。
玉如萼握住了白霄的手,无声地抿住了嘴唇,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火光之中,白霄睁开了眼睛。他那双通透的褐色眼眸,不复温和与坚定,而是剧烈波动着,瞳孔中痛悔交织,锋芒毕露,两军交战中,仿佛跳荡着剑影刀光。
“玉儿,”白霄哑声道,“为师错了。”
玉如萼不解其意,仰头看着他。
白霄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苦笑一声。他将玉如萼打横抱起,低头亲了亲徒儿嫣红的唇角。
“不必管我,这是我的劫数,”白霄道,“你走吧,听话。”
玉如萼身体一沉,竟是被他放进了蜃眼中的空腔里。白霄一松手,他便飞快地向下坠,落入了一片火海般的蚌肉里,向着那一眼微茫的白光坠落而去。
与此同时,九重天之上。
仙乐缭绕,环佩叮当。仙姬披着云霞般的丝帛,鬓发高挽,长眉罥烟,漫步于云海之中,鱼贯而行。
不时有仙人御剑而来,衣袂翩翩而举。成群的白鹤嗥鸣于云翳之中,羽毛洁白,通体无一点杂色,其声清亮,缭绕云中,如簧片一拨,震颤不停。
白霄剑仙昔年合道之处,高处九重天上,平日里剑意磅礴,环护其周,寻常仙人全然不得靠近。只是每隔一月,剑意便会散去,露出一片莲池来。金莲或开或敛,俱为剑意所化,蕴含着白霄所悟的至道,其中开到极盛的,便会化作赤金莲




脔仙(H) 分卷阅读60
台,仙人盘坐其上,凝神悟道,如得剑仙亲口授道,指点迷津,如何不令人趋之若鹜
莲台每次只出一支,玉萼仙尊身为白霄剑仙唯一的弟子,自是独占一朵,如今仙尊远赴魔界诛邪,其余的仙人立即心思浮动,赶往莲池听道。
只见莲池之中,灌满了澄清的酒液,闻之令人醺醺然欲醉,上首一座赤金莲台,高悬半空,莲瓣宽大如婴儿面,娟妍舒展,环绕着一层淡白色的剑意。
有捷足的仙人,抢到了半开的金莲,长身玉立于莲蓬之上,稍晚一步的便只能立足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所有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赤金莲台上。
“我已半步合道五百年,自然当由我占首座”
“本尊修为仅在玉萼之下,舍我其谁”
“白霄剑仙曾于我有点化之缘,自然是我”
正吵嚷间,只见九天之上,落下了一团红光,瞬间冲破重重云翳,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云海为之一赤,周天血染。
莲台立时冲天而起,接住了那坠落的人形。众仙人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回神,那团赤焰便熄灭了,莲台翩翩然周转一圈,悬浮在了莲池上。朦胧的白雾中,卧着一个身披玄衣的青年。
哪怕这人白发散乱,丝缎般披覆在面上,只隐约露出一点嫣红的唇角,众仙人依旧肃然行礼。
“仙尊”
玉如萼卧在莲台中,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玄衣,是勉力幻化出来的,刚刚及臀,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衣摆外,交叠着,蒙着一层晶亮的淫液,只要轻轻一动,便会露出一点晶莹的臀肉。
他刚刚落地时,被莲台托了一把,虽未重伤,却依旧心魄动摇,脏腑受震,一时陷入了昏迷之中。
仙人们起初还垂着眼,拱手而立,不敢正视于他,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不由纷纷抬起眼来。
只见被玄衣裹束的腰身,不如以往清瘦,肚腹高高隆起,不时跳动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搭在上面,下意识地环护着,竟像是接近临盆的孕肚。
众人惊疑不定,显然是不敢相信一贯高高在上,清冷如山巅积雪的仙尊,竟被人肏大了肚子。但观这肚腹里若隐若现的魔气,便知是个龌龊的魔种。
难不成,仙尊远赴魔界的这段日子,竟是被什么魔物按在胯下,日夜交媾,射了一肚子浊精
正哗然间,莲台轻轻一旋,莲瓣舒展。这莲台以莲蓬为底座,不过薄薄一层,形如通透碧玉,本当嵌着莲子的莲房中空,露出几眼孔窍来,俱有儿拳大小。
玉如萼悠悠转醒,迷蒙之中,支着手肘,坐起了身。只见碧绿的孔窍之中,恰恰露出两只嫣红淌水的淫穴,红肿的肉唇黏在一起,嵌在莲孔里,如半融化的红蜡般,流溢出去。
后穴也被肏得熟透了,一团雪腻的臀肉夹着一口脂红色的的肉洞,足有荔枝大小,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竟还是个淫贱的双性之身,但观这两只淫穴,色泽通红熟艳,汁水横流,肉管里含着层峦叠嶂的褶皱,如层层红帛一般推涌着,合都合不拢,便知是被男人肏熟了的娼妓。
玉如萼两条长腿一错,如往常般盘坐在了莲台上。他修为被封,白霄残存的剑意最能助长他的修为,又被触手一番折辱,下体麻痹不堪,全然不知道自己最隐秘的穴眼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这么一动,一点嫩红鼓胀的蒂珠,淋漓失禁的女性尿孔,立时暴露了出来。软垂的男根刚刚受尽了摧折,还是通红的,嫩皮半褪,露出一只嫩生生的龟头,失禁般淌着浊精。
两只深粉色的脚踵,一左一右,也从孔窍里探了出来,圆润的脚跟还裹着一层淫液,牵出了黏稠的长丝,跌落在莲池里。
哪怕是最淫浪的奴宠,也不会有这么一副被开发到了极致的身子。
突然间,莲台一震,玉如萼腹中的魔莲便是一跳。魔莲与仙莲同出一支,彼此相克,竟是相互吞噬,互不相让。仙莲含有莲蓬,为莲子之母,终究略胜一筹,只见孔窍一收一缩,如排卵一般鼓胀起来。玉如萼小腹坠痛,莲子黏在一起,沉甸甸地下滑,宫口也一张一阖,缠绵滴水的红肉若隐若现。
他阖着雪白的睫毛,被卷入了玄奥的剑道中,面色沉静,白发垂肩,银光暗转,依旧莹澈如琼花初开。下身的淫穴却疯狂蹙缩着,如孕妇般开了数指,通红的肉道痉挛着,隐约能看见里头钻动的腕足。
这触手是白霄神识所化,感受到莲台的气息,竟是蠕动着,从双穴里钻了出来。
湿红的肉穴微微一股,细腻的褶皱被抻平,成了个光滑湿润的肉洞,猩红的腕足一点点挤了出来,裹着一层糖浆般晶莹的黏液,发出哧溜的水声。玉如萼双穴齐张,肉壁柔柔一吐,腕足立时被挤出。
黏在子宫里的莲子,终于突破了红腻湿软的宫口肉环,一颗颗挨挤在肉道里,如同圆转通透的碧玉珠一般。
玉如萼的睫毛剧烈颤动着,闷哼出声。这莲子每一颗都有儿拳大小,牢牢卡着肉道,与湿润的红肉抵死绞缠,他蹙着眉,穴眼翕张到了极致,一腔软肉猛地一推,肥沃的肉唇间,瞬间鼓出去一团红腻的软肉,裹着一枚碧绿的莲子,湿漉漉地颤动着。
第一颗莲子,被夹在肉唇间,一鼓一缩,滴溜溜旋转片刻,渡满了一层晶亮黏液,这才从堆蹙的嫩肉里挤了出来,嵌进了孔窍里。
堂堂仙尊,竟然众目睽睽之下,翕张着淫穴,产出了魔卵。
玉如萼刚睁开眼,众人或惊或怒的神色,眼中涌动的淫欲与鄙夷,交头接耳时淫猥的瞥视,便一时间撞进了他的眼底。
“淫下贱枉为仙尊”
“不知廉耻”
“娼妓烂尻不知被孽种”
蚊蝇般的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将他牢牢裹在了暗涌的中心。
即便心性坚定如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痛。
只是他腹中的莲子尚未排尽,只能被迫张着双穴,在众人眼前,永无止境地蹙缩红肉,挤出一股股的淫液黏汁来
被迫产卵的耻辱,足以使任何一个仙人道心震荡,玉如萼的手,却无声地握住了自己的剑柄。
在他握住剑的瞬间,他的目光便变得清明如冰雪一般,哪里还有半点羞愤之色
白虹般的剑光,再一次冲霄而去,挟着纵横无匹的威势,直贯云海,玉如萼手腕一拧,剑势周转,漫天云山颠倒,当即搅碎了一片磅礴的云气,露出其后一只金红色的瞳孔。
“不过是幻象罢了。”玉如萼低声道,唇角缓缓溢出一行鲜血。
第28章劫海雷鸣
长剑插入蜃眼的瞬间,莲池、群仙、云海,尽数散作飞灰。
玉如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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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了片刻,再次睁开眼睛。他被牢牢裹在了蜃魔的肉腔里,每一寸肌肤都被猩红的黏膜粘住。
在他坠落的时候,蜃魔竟然猛然一蹙,将他紧紧锁住。出口虽近在眼前,玉如萼却只能以双臂环膝的姿势,坐在肉口上。一只活色生香的肉臀,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光,如同半融化的脂膏般,生生从洞口挤了出去,两团水莹莹的白肉,夹着一条嫩红色的股沟,翘在蜃魔的肉口外,震颤不休。
他全然不知道,这出口其实是蜃魔的喉腔所化,温软滑腻,还有两片肥厚的嘴唇,时常张阖不定,用以啜吸九重天的灵气。
他这么一坐,恰恰堵死了蜃魔赖以呼吸的喉腔,那两片蒲扇大小的肉唇,立刻狂乱地翕张起来,时而猛地缩紧,将整只白屁股吮吸得啧啧作响,连一条嫩沟都不放过,嫣红的肛穴被吸得鼓起了一团红肉,湿漉漉地颤动着;时而悍然扇动,仿佛男人滚烫的手掌,将一只肥软的肉臀挞责得红肿透亮,几乎能掐出黏汁来,男根通红,蕊豆鼓胀,大小花唇更是被扇得齐齐翻开,脂光红腻,黏在腿根上。
玉如萼的臀肉,宛如贝肉里的明珠般,被柔软的内壁推挤吞吐,吮得滑腻透亮,红粉生香。
他几乎每挨上十来记重抽,便会被滚烫的双唇含吮一番,一只肉臀钝痛得近乎麻痹,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垂着头,微不可闻地闷哼着,但久经调教的身体很快就被挑动了淫性,痛楚中又渗出了下贱的甘美。
与此同时,蜃魔吞吐的迷雾,顺着肉腔下沉,又一次裹住了他
与此同时,一条通体漆黑的巨龙,穿行在云海之间,宛如一条乌沉沉的闪电,龙须飘摇,五爪怒张,山峦般的身体悍然摆动,如长鞭破空一击。
鬼王依旧轻裘缓带,一袭曳地青衣,撑着伞,立在龙尾上。他面色苍白,裸露在外的颈子和手腕上,用金粉写满了蝇头小字。
他见不得光,哪怕有符咒护体,面色依旧煞白,双唇惨淡,削薄如纸一般。
这符咒能够隐匿行踪,任谁来看,都只能看到一团阴冷的雾气,模模糊糊,而不见其具体形貌。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够堂而皇之地来到了九重天上。
他二人此行前来,称得上仓促。
数日前,他们匆匆赶到血湖边时,只来得及看到四下泼溅的血迹。玉如萼已然不知所踪,连气息都消散在了湖水里。
龙池乐肝胆俱碎之下,当场化作了龙身,一头向湖面撞去就在这一瞬间,湖上的一滴泪水,微微一亮,宛如银箔的反光。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湖面上,幽幽荡开。
“白霄师祖”龙池乐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会儿,愕然道,“你还活着”
“不是真人。”元寄雪摇摇头,屈指弹出一团鬼气,裹住那滴泪水,轻轻一带。
泪水清透,映出一柄长剑,一半通明如镜,吞吐着寒光,另一半则锈迹斑驳,显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如血染一般。
白霄的虚影浮现在半空中,握着剑柄,垂首不语,突然间,他并拢两指,往剑身上一削。
“是心魔,”元寄雪沉吟道,“他这是自戕本体,断绝心魔”
白霄身为剑仙,又是半步天道的修为,本应剑心通明,毫无挂碍,不知为何,竟会被心魔侵蚀至此,甚至于连本体都不得保全。
只听“铮”的一声剑鸣,长剑应声而断,自九天而落,去势迅疾如电,一举贯穿浩荡云海,夷平人界群山,直冲魔界而去。
魔界十二重壁障,在白霄剑下,单薄如纸一般,不过转瞬之间,残剑便挟着呼啸的风声,洞穿血湖蜃海,直贯蜃眼之中。
整片血湖轰然倒溅,烟气磅礴,四射横泼,宛如瀑布飞流直挂,蜃魔发出一声模糊的悲鸣,瞳孔中炸出了一蓬血雾。
血湖水暴戾至极,自始至终如岩浆般爆沸着,赤光吞吐,终年不熄,饶是白霄的剑体至坚至硬,依旧经不住湖水的熔煅,残剑被煅烧得通红,火星四溅,铮铮然有金铁声。
蜃魔残损的眼睑微微翻开,化作一层通红的肉膜,沿着剑身攀附上去,不时发出喉腔蠕动的咯咯声。
魔物慕强,这蜃魔显然起了吞噬之心,见迟迟熔煅不下,便亲自咀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泪滴里的血海聚了又散,变幻莫测,残剑被寸寸吞噬,眼看就要寸断于蜃魔之中,断口处却微微一闪,浮出了一道人影。
白衣黑发的剑仙,垂首阖目,一双沉静的长眉低垂着,他面目清俊,却被笼在血湖朦胧的红光里,额鼻眉目间,跳荡着一层不祥的血色。
仿佛察觉到有人在凝视自己,白霄抬起头,缓缓睁眼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连瞳孔带眼白,都浸满了鲜血,他的睫毛原本漆黑而纤长,这时却渗出了缕缕血迹,顺着脸颊淌落下去,两条湿痕微微反光,似血非血,似泪非泪。
白霄微微一笑,轻声道:“玉儿”
“不好”龙池乐皱眉道,“融合了。”
白霄的心魔执念不化,他本就是半步天道的仙体,却包蕴一颗魔心,又被这一池血海蜃雾熔煅,竟与这蜃魔融为了一体,抢先一步,突破修为壁障,化身天道之主。
龙池乐悚然一惊:“白霄合的道,究竟是什么”
那滴泪水又是微微一闪,一切画面重归沉寂。
元寄雪微一皱眉,眼角的余光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幽幽发着光。他俯首一看,只见湖岸边,被冲刷出的凹槽里,嵌着一滴更小的泪水,琐碎如沙石,被湖水的波光所掩盖,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用鬼气裹住泪滴,轻轻一引。
这泪滴委实太小了,照不出人影,只能闪烁着冷光。
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从泪滴里淌了出来。
“去九重天,找玉儿,”白霄轻声道,“心魔把我骗到了蜃眼中,已经脱身而出了,这是我最后的神识”
龙池乐收回心思,落地化作少年模样,双腮雪白,如含苞玉兰,乌黑的鬓发微微汗湿。
他在天门外稍一驻足,立时有两列白衣仙人向他行礼:“参见龙君。”
龙池乐微一颔首,眼神一掠间,却见几个仙人的面颊上,俱泛着奇异的潮红,呼吸沉浊,起伏不定,显然是泄了精元,深陷情欲之中,连道心都不稳了。
龙池乐疑心大起,问道:“这几日,九重天上可有异动”
为首的仙人名唤青杳,受过玉如萼的点化,平日里对着龙池乐毕恭毕敬,这会儿却仿佛受了惊吓,微微瑟缩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一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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