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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鬼王未能拔得头筹,反而便宜了这张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当即卷走了鼓皮。
这只鸣冤鼓就此空置下来,仅余阴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却被双腿大张地搁在鼓架上,高高翘着红肿的肥臀,系着红绸的鼓槌插在他的双穴中,将两朵肉花撑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
昔日不可亵玩的仙尊,已然捧着雪白浑圆的孕肚,翘着两枚肥软硕大的乳头,沦为了一面淫靡不堪的人鼓。
与此同时,鬼界上空惨淡的阴云里,盘旋着一条血淋淋的黑龙,身形宛如漆黑的山脊,然而所过之处,血雨倾盆,龙鳞乱落,显然身负重伤。黑龙痛吟一声,五爪舒张,向着鬼域一头栽下。
第12章白玉艳鼓胶衣束缚,物化,排出异物,微3p
数日之后。
鬼司之外,立着一面崭新的鸣冤鼓,遍涂朱漆,鼓面莹白,绘着两朵重瓣牡丹,色作嫣红,蕊心带露,仿佛正随着鼓面的颤动层层舒展花瓣。
一缕生香的艳色,扑面而来。凡是路过的鬼差,都有一瞬间心生绮念,恍惚间将这面冶艳的鼓,看作了浑身雪白赤裸的被缚美人。
两支系着红绸的鼓槌,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青衣鬼王站在鼓边,挽起袖子,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莹白如雪的鼓面。
没有人知道,障眼法之下,捧着孕肚的仙人,正被迫跪伏在鼓架上,高高翘起红肿饱满的桃臀,被人肆意玩捏两只淫穴。一点嫣红肥嫩的花蒂,被白玉梅花勒得高高鼓起,凸出于翻开的湿红花瓣外。鬼王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将蒂珠捏弄得湿滑无比,宛如蚌肉新开。
鬼胎日日被阴气浇灌,成长得飞快,眼看就要临盆了。仙人冰雪般的小腹,沉甸甸地垂坠着,几枚漆黑冷硬的铁指套只能艰难地捧着浑圆的下腹,软腻如羊脂的白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足月的鬼胎压迫着他的尿道,让他时时处在憋尿的腹胀感中。两口尿眼早就被凿透了,湿软猩红的孔窍翕张着,能顺滑如绸地连根吞下男人的小指,若不然,便只能终日淌着澄清的尿水,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浇得湿黏一片,淋漓泛光。
更让他难堪的,则是孕中尤其饥渴燥热的身体。他的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股缠绵不尽的春情里,每一寸肌肤都淫白柔亮,嫩如羊乳,晕散着饴糖般甜腻的热度。冰雕玉琢的脊背像是暖融融地化成了一滩蜜水,肉粉熟透的屁股高高嘟起,艳红的股沟黏湿发亮,仿佛用手指轻轻一剔,便能挤出其中蓄满的蜜汁。
鬼王的手掌,几乎是被黏在了这一片滑腻雪白的肌肤上。哪怕鬼胎始终是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可言,更遑论用肥嘟嘟的小脚丫踢蹬着肚皮,回应他手掌的抚弄,但玉如萼的肌肤却始终是温热鲜活的,薄软的皮肉随着呼吸不停起伏,渗出微烫的汗液,竟将他冰冷的手掌煨暖了一片。
鬼王抚弄良久,静悒的眼底,隐隐带笑。
早在他还是人的时候,便在最隐秘的春梦里,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红衣白发的仙长,面容清冽如冰雪,柔颈纤长,宛如白鹤,胭脂薄衫却湿漉漉地黏在腰腹间,露出色如白玉、微晕桃粉的浑圆孕肚,两条长腿分跪在他腰侧,雪臀微晃,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用孕中尤其红腻湿软的穴腔柔柔夹弄,来回吸吮。红烛高照,罗帐披拂,在凝白的腰臀上晕开朦胧的红光,如半融的红蜡,垂覆滴落在海棠枝桠上。
如今虽翻而成鬼,阴阳相殊,这人终究还是被他锁在了怀里。
玉如萼全然不知他这百转心念,只是低低喘息着,浑圆紧绷的肚皮,被卡在木质鼓架之间,形同带孕受枷,雪白滑腻的皮肉被勒得微微变形,几乎满溢出来。鬼王便俯身下去,用冰冷的薄唇亲吻那一片濡湿的肌肤,尤其是那枚嫣红外翻的肚脐眼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嘬弄得咂咂有声。
玉如萼被舔弄得身体轻颤,双颊生晕,遍体潮红,抱着下腹的十指几乎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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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那一片湿滑的皮肉。
他竟是在这般下贱的裸露中,享受起了被淫玩的快感。
浑浑噩噩间,他突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混夹在一股扑鼻的血腥气中。当即身体一颤,不顾身上肆意揉捏的手指,艰难地回过头去。
鬼司之外,慢慢走来一个皂衣乌帽的少年。那衣裳并不合身,罩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露出一片血迹斑斑的胸口,显然是从鬼判身上剥下来的。乌帽斜戴,探出一支残损的龙角,边上垂落两条朱红色的帽带,黏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漆黑柔软的额发微微散乱,衬得他唇如渥丹,眉目秀美如含苞玉兰。
只是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皂衣洇出数片湿痕,周身萦绕着一团浓郁至极的血腥气,玉如萼一看便知他身受重伤,只是凭着一口气强撑至此。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竟是顾不得自己这般赤身裸体的难堪姿态。
鬼王冷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颌,将他汗湿的白发拢到一侧肩头上。一缕烟雾般的鬼气悄然扑在他的脸上,如烛泪触地一般,转瞬间化成了一张漆黑的薄膜,紧致而富有弹性,泛着树胶般油亮而淫猥的光泽,将他的全身牢牢裹住。他目不能视,只能以口呼吸,一片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他像是真的成了一面无生命的鼓,只有柔嫩的皮肉和翕张的淫穴还活着,在无尽的淫痒与燥热中,期待着男人粗暴的捶楚,和偶尔的垂怜。
从外看来,只能隐隐看到他优美挺直的鼻梁线条,雪白的下颌肌肤裸露在外,仿佛被露水洇湿的柔嫩花瓣,薄红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被压在口球下的湿软红舌。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沿着唇角淌落。
这样子,和任何一个刚挨过肏弄的淫奴毫无区别。
绷紧的漆黑胶衣在胸口处开了两个洞,挤出一片雪嫩的肌肤,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连嫩红的乳孔都被开发了,洁白的奶水不断渗出,悬在娇红欲滴的乳尖上。
足月的孕肚被勒得尤其浑圆,胶质的薄膜几乎被撑成了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晶莹薄嫩的皮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像是濒死挣扎的幼蝶,随时要破蛹而出。
只是他的背影依旧是清瘦优美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丝合缝地束缚起来。尤其是那跪伏在地,手捧孕肚的母犬姿态,将那只浑圆饱满的臀衬得尤其动人,像是皮薄肉嫩,涨满汁液的蜜桃,被男人的双手强行掰开,露出湿红一片的阴阜,孕中特有的熟艳使得这只性器红腻至极,肥厚饱满的大小花唇黏在被胶衣勒紧的大腿内侧,脂光流溢,活色生香。
在一手养大的小徒弟面前,如母犬般跪伏着,袒露着两只猩红外翻,还淌着淫液的性器,饶是心性坚定如玉如萼,也在这羞惭感中浑身颤抖,遍体发烫。
鬼王捏着他的下颌,用两根手指夹住红舌,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他依旧青衣缓带,长身玉立,静秀雅致宛如书生,只是一双狭长幽黑的眼睛,却轻轻眯了起来。
龙池乐与他对视一眼,少年人柔软湿润的瞳孔,有一瞬间因无法自控的暴怒,变成了森冷的黄金龙瞳。
两人的眼神一触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阴骘的杀意稍纵即逝,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着锋利如刀的暗潮。
突然间,龙池乐一手扶着鼓面,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乌血。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状告鬼王,擅动私刑,颠倒是非,奸辱仙人。这状子,你是接,还是不接”
鬼王漠然道:“既是状告,便要照着鬼司的规矩,击响鸣冤鼓。本王自会让你看看,被审的,究竟是仙人,还是鬼妓。”
龙池乐冷笑一声,将两支湿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莹白的鼓面呼吸般颤动着,鼓上两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灵活现。
两枚鼓槌斜着雷霆之势,重击在蕊心上,柔韧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着鼓槌,又柔腻生姿地推挤出来。
龙池乐手上不停,两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风,或如群雷奔腾于云翳,连环迭击在花蕊上,闷闷的鼓声连绵炸响;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捣入,徐徐抽出,连旋带拧,几乎要将那两朵活灵活现的牡丹捣成红腻的花泥。
那牡丹显然是刚刚绘成,朱砂未干,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红水泽来,整张莹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绮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双颊晕红。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来越重,几乎像是插在湿滑的鱼嘴里,龙池乐手腕一递,两支裹着粗糙红布的槌头,竟被直直捅进了牡丹花蕊里,槌尾直竖,如琴弦般疯狂颤动着。
鼓面顿时如水波般消散开去,化作一只裹在胶衣里的圆臀。女穴菊穴俱被捣弄得湿红靡软,疯狂翕张着,两支鼓槌近乎全根没入,晶莹的淫液狂喷而出。
龙池乐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溅到了唇角,下意识地舔去了。
玉如萼双目失神,泪流满颊,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他在狂乱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儿,用两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疯狂的高潮。
鬼王笑道:“这鬼妓当真淫浪,是也不是”
“鬼妓自当淫乱,张着两张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们伺候男人的销魂手段,与我何干”龙池乐不耐道,“我的师尊呢”
玉如萼被他当作娼妓,一番言语羞辱,双穴翕张得更是厉害,整片裸露的下体都热烫到将要融化。情潮翻涌之时,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着大团晶莹滑腻的液体,竟向着松软的宫口沉坠下去。
他捂着下腹,面色惨变,宫口开了三指,却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龙池乐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他,见他浑身剧颤,顿时没了和鬼王装模作样的兴致,一把将他从鼓架上抱了下来。
见他这副孕肚浑圆,乳尖溢奶的模样,显然是被男人肏开宫口,播了野种。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当场废了盟约,掠了自己的巢穴扬长而去。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怀里,舔吻着那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将师尊痛楚中夹杂着甜腻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两指捏住嫣红剔透,因蓄满奶水而圆鼓鼓的乳晕,一点点掐挤到圆翘如指腹的乳尖。过多的奶水结成了硬块,被他慢慢揉开,整只肥软的乳头被他捏得又酸又烫,近乎融化,嫩红乳晕下的奶水咕啾作响,沿着细细的乳孔一滴滴挤出。
玉如萼被他滚烫的手指捏弄得浑身发抖,不由扬起颈子,靠在他肩上。
“师尊真乖,两只嫩奶子痛不痛徒儿给师尊揉一揉。”龙池乐被他这下意识的依赖弄得心头滚烫,指法缠绵多变,一边温情脉脉地低下头,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鬼王则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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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两腿间,摩挲着他不断抽搐的小腹。紧束他周身的鬼气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莹白如羊脂的肌肤,潮红遍晕,汗光莹莹。
湿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红布已经汲饱了淫液。
玉如萼的宫口肉环被抻得变了形,一眼湿红软肉里,嵌着一团灰蒙蒙的鬼气,柔软如水膜,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中央一点莹莹的碧色。
鬼王一手徐徐推挤着他的腹球,施以柔和而不急促的力度,一边将四枚手指并拢,插入潮红湿软的雌穴中,慢慢抻开。指尖揉弄捻转着每一处娇嫩的肉壁,一下下戳刺着他的敏感点,让他胀痛的雌穴,如被浸泡在温水里。鬼王低下头,吮住了他腿间肿胀的女蒂,用舌尖不尽温柔地挑弄着。
他的身体早已在极度的高潮中柔滑如花泥,经过这一番柔和的抚慰,雌穴更是缠绵滴水,穴腔柔腻如红帛。
这极度温柔的情事,甚至让他眼神迷蒙,忘了正身处生育的痛楚中。小弟子乌黑柔软的发顶,在他眼前朦朦胧胧地晃动着,一支残损的龙角犹沾着血迹,显然是被人生生折断的。
“徒儿也好痛啊,”龙池乐用那支残损的龙角厮磨着他淡红的唇瓣,撒娇道,“我帮师尊揉揉骚奶子,师尊也帮我舔舔龙角,好不好”
玉如萼嘴唇微张,将那支漆黑的龙角吮在了口中,滚烫滑腻的红舌慢慢舔弄着龙角的断口,仿佛温柔地舔舐着幼兽的绒毛。
仙人的唾液有镇痛疗伤之用,龙池乐幼时负伤,总是赖在他怀里,让他探出舌尖轻舐一下,将伤痕累累的龙鳞舔得濡湿一片。
这时,龙池乐自是被他舔弄得遍体酥麻,胯下的两根阳具都大逆不道地探出了头。
鬼王唇角带着冷笑,突然齿间一阖,在那团滑腻肿胀的花蒂上重重一咬。
玉如萼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感击穿了他的整个花蒂,一举将他送上了高潮。宫口张到了极致,一团晶莹的淫液裹着鬼气,一举突破宫口,滑到了抽搐的甬道里。
大小花瓣齐齐张开,如牡丹怒放,红蕊吐丹,雌穴猛地张开,大团湿红软肉一鼓,如蚌肉湿漉漉地滑出蚌外,推挤出一大团烟雾般的鬼气。
只听叮当一声轻响,鬼气倏然消散,一枚通透温润的青玉环,静静躺在大滩大滩的淫液里。
鬼王微微一笑,一手握住玉如萼汗湿的白发,以青玉环束拢。白发清冽,如冰雪初融,玉环碧青,如春水绿涨。
数百年前,玉如萼自封修为,行走人界,便以此环束发。
当时有个书生,姓元,名寄雪,孤弱已极,贫病交加,不得已之下,孤身寄寓鬼仙庙中。鬼庙破败不堪,窗纸凋零殆尽,他一边因寒风倒灌而连声咳嗽,面白如纸,一边透过窗棂,看到了仙人白绸般垂落的发丝,和一点嫣红的唇珠。
像是一朵玉质清透的白梅花,探在漆黑的枝桠上。
惊鸿一瞥间,便是恍惚生狂痴。
若是玉如萼推开庙门,瞥上一眼,就会看到四壁之间,画满了玄衣白发的仙人,或坐或立,面目空白,唯有一点唇珠生艳,是书生咬破指腹,以血点染的。
元寄雪强撑病体,耗尽心力,最后一缕生息悠悠离体,竟是化作生魂,浑浑噩噩地跟在玉如萼身后。
他那会七魄逸散,喜怒无常,时而趁玉如萼不备,稚子般舔弄那点唇珠,将它吮得剔透肿胀;时而趁他小憩,扯开玄衣,偷来鬼母的胭脂,晕在他乳尖,掐弄得一片红痕狼藉;或撩动仙人霜白的发丝,拨弄得那枚碧玉环来回晃荡。
他作恶也好,献殷勤也罢,仙人眼中澄明无物,更何况他一缕孤魂,本就无影无形。
直到他为玉如萼挡了鬼王一击,行将魂飞魄散,才显出一点惨淡的虚影。
玉如萼以血哺之,解下发间青玉环相赠,并允他来生一诺。
元寄雪吮着他的指尖,看他白发散乱垂落的模样,道:“何必等来生,我只想向仙长求一个情字。”
玉如萼道:“你既然已通情窍,又何必求我”
元寄雪叹息一声,烟雾般消散开去。
转世之后,果然手执一枚青玉环。
玉如萼前去寻他。满室红绸曳地,喜烛高照,他却倚窗而坐,面色惨淡,膝上静静放着着一枚青玉环。玉环温润的清光跳荡在他的睫毛上,却照不亮他眼底深深的郁色。
“愿以此环,向仙长求一段姻缘。”元寄雪道,一边掩唇咳嗽,气息微弱。
时人成婚,要以胭脂点在对方的唇上。
他同样在指腹上抹了一点,但那并非胭脂,而是他的心头血,以他十世横尸处的恶土炮制,猩红中饱浸着不详的污秽之气,只消在仙人唇上一点,便能化作红鸾恶煞,将仙人也拖入轮回中,生生世世与之纠缠。
眼见仙人俯身榻上,微微垂首,白绸般柔软沁凉的发丝落在他面颊上,他却因缠绵病榻已久,手腕只是虚虚抬起,尚未来得及碰到那点嫣红的唇珠,便颓然落下了。
他被鬼王篡改了命格,沦为孤煞之命,世世穷困潦倒,不得善终,第三世玉如萼早早寻到他,将他从一场冤狱中救出,暗中相护。果然权势滔天,年少时连中三元,青年时位极人臣,又唇角时时带笑,青衣缓裘,腰悬玉环。只是心性越发阴鸷,手段酷烈,时人无不侧目。
玉如萼一见他,便道:“你阴德有损,大限将至。”
元寄雪微微一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我这次所求的,不过一夕之欢。”
他在盏中下了重药,玉如萼只是稍一沾唇,立时头晕目眩,只能被他褪去一身玄衣,裸露出晶莹雪白的肩颈。他意犹不足,竟将仙人锁在床上,缚住腰肢,强行掰开两条长腿。白玉般的性器下,赫然是一道嫩红的小沟,花唇纤薄,紧紧闭合,露出一点娇嫩淡粉的女蒂,显然是还没被人开苞过。连臀间的穴眼,都是嫩生生的,色泽浅淡,仿佛微微晕开的胭脂。
元寄雪一边舔吻他薄红的双唇,神色柔和,一边肆意把玩着这两只未经人事的性器,拇指扣住女蒂,近乎狠戾地抠挖,将那点娇嫩的蒂珠搓弄得通红,指节屈起,狂风骤雨般顶弄穴缝,直捣得花唇红肿外翻,肿烫无比。玉如萼的性器尚且稚嫩娇小,哪里遭得住这番手段,当即颤着大腿,被捣出了第一缕黏液。
“仙长的身子真是娇嫩,只是两根手指,还没插进去,嫩穴就快被捣烂了。”元寄雪含笑道。
他捧着仙人雪白的臀,剥开脂红抽搐的唇穴。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唇角溢出一行乌血,身上的鸩毒终于发作了。
第13章隔雾看花
元寄雪身死之后,一缕孤魂悠悠荡荡,又回到了鬼域。
他乃是天生鬼仙之体,轮回于尘世,只待勘破生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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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继任鬼王之位。
当时的鬼王镜女不甘退位,又垂涎他一身精纯鬼气,便暗改他的命簿,以血批命,使他世世含怨而死,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或枭首或饮毒或万箭穿心,死后横尸于极阴之地,化为腐土,以期炼成一条对鬼仙大有助益的十世怨魂。
眼见十世已至,镜女假意将他奉为座上宾,实则祭出了鬼界至宝,雾花镜。那镜子如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凡是临水照影之人,都会被暗换因果。鬼王一照,则立时沦为鬼仆。且只要身在鬼域之内,此命便不可改。
镜女将雾花镜化入盏中,含笑推给元寄雪。酒液澄澈,晃荡着一层清清的薄光。只是酒盏刚递到一半,便被一剑挑翻。
玄衣白发的仙人,在返回仙界之前,强行冲破修为束缚,以一剑还了他最后一报。
雾花镜被一剖为二,化作两股酒液倒泼而出,一半泼溅在镜女脸上,照出她一张怨毒与惊惧交织的脸。
她的鬼王命格被瞬间剥夺,化作了匍匐在地,镣铐加身的卑贱鬼仆。
另一半酒液则凌空飞溅,沾到了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转瞬化作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水镜之外,仙人依旧清冽如冰,长身玉立。他发如白绸,丝缕垂落肩颈之上,睫毛低垂,透出一点银瞳,宛如琼枝上虚悬的露水。玄衣曳地,只隐约露出一线晶莹剔透的颈子。
水镜之内,却赫然是一只浑圆赤裸的雪臀,一条雪白的长腿被人抬起,袒露出股间嫣红的穴眼,足有一钱胭脂大小,穴里的嫩肉肿胀外翻,鼓出指腹大小的一团红肉,湿黏无比,糊满了精水与淫液,呼吸般一鼓一缩,显然是被人肏烂了。
雌穴尤其肥沃,大小花唇透出熟艳的脂红色,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如倒翻的牡丹花瓣,湿漉漉地贴在红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穴眼被抻得变形,塞满了铜钱,几张银票,或被撮成长长的小卷儿,或被叠得棱角分明,从嫣红的穴口探出来一角,都被含吮得湿黏滑腻。
显然是个被人当作母犬骑弄的下等娼妓。哪怕是被淫玩到了这般境地,依旧试图夹紧阴阜,将两根雪白的手指探入滑腻潮红的女缝中,一下一下扯动着肥嫩的女蒂,发出甜腻如饴糖丝的呻吟。
汗湿的白发黏在雪白的肩头上,这娼妓侧过脸,散乱的发丝中,赫然是一张冰雪般的脸,只是眼角晕红,双颊尤带泪痕,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口中满满的都是浊精,从嘴角溢出来,又被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似乎连男人腥臭的精水,都能让他舔得津津有味,仿佛难得的恩赐。
那模样,实在是淫贱至极,雾花镜竟试图将清冽如冰雪的仙人,强行化作任人骑跨抽插的娼妓。
玉如萼只是静静看着,神色不变,手中玉萼剑吐出匹练般的白光,他手腕一转,竟是将这淫靡不堪的镜像瞬间碾为齑粉。
下一秒,他就身化剑意,冲霄而去。他本不是此界中人,一旦重返仙界,雾花镜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他报完恩情,了结此世因果,剑斩尘缘之后,便与凡尘再无挂碍。凡尘百年,人间一诺,以及那个和他纠缠数世的青衣书生,都像雾气般消散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再一次沦落到鬼域之内,落到越发阴鸷的青衣鬼王手中,受尽淫刑折辱,雾花镜的娼妓诅咒,却还如影随形,只要他身在鬼域一日,便势必以鬼妓之身,被打落娼寮之中,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亵玩淫弄。
元寄雪亲自批了他的鬼妓之命,暂时安抚了雾花镜的怨毒之气。但他只有以娼妓之身,接待完此界的数十个恩客,一刻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直到以腥臭的阳精为食,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潮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穴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湿的嫩肉,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穴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湿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潮湿的穴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潮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液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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