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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做越爱(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甜
“艾晴晴在哪,我让她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对她说话,她却不领情,拒绝道:
“不要,我很清醒,我要一个人回家。”
“行,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相信你清醒。”他本想让她报一下朋友的手机号。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抬头乖巧看他,像一个等待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他看到她因为之前在他身上乱蹭,衬衫的纽扣散乱开到胸前,露着晃眼的白。
“你内衣什么颜色?”路南柯一开口自己都愣了。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不自禁,没等她回答就又说道:“算了,我带着你找艾晴晴吧。”
他拉着她的手,转身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葛丽突然出现在这个隐蔽的角落,她看到他把郝少歌抱在怀里,脸色不好:“你为什么总对别人那么多情,却又羞辱我,当着别人面拒绝我。”
他拒绝她让她难过,他和别的女人拉扯却是让她难堪,这让高傲的她更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她拿起临近的红酒,她到底还是喜欢路南柯,中途改变方向,把红酒泼向郝少歌。
于是郝少歌刚刚迫切渴望的红酒以这种方式尽数撒到她身上。
路南柯看到她无措的表情,第一次感到对葛丽的厌恶。
及时赶来的严蔚然阻止了葛丽进一步的失心疯行为,也阻止了路南柯对葛丽口吐恶言。
严蔚然递给他一张房卡,用作郝少歌当晚休息的地方。于是路南柯在这个角落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揽着郝少歌离开。
房卡刷开一间套间,这是严蔚然提前为自己备下的,装修致奢靡。
被莫名撒了一脸酒的郝少歌大概是喝够了,不再吵着要酒,她被路南柯带进卫生间,任由他把毛巾打湿帮她擦脸。
“你也不化妆,省的我给你卸妆了。”
对于她不爱化妆的习惯,他也曾提过建议,她却对他“是不是女人”的挑衅置若罔闻,每天依旧清汤寡水来上班。今晚,她的脸被酒气熏染得艳丽多,倒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让他心猿意马。
“澡我就不帮你洗了,你明天睡醒了再洗吧。”
他把她带到床上,脱掉鞋袜,犹豫了一下,没有替她脱衣服。
他为自己的正经点赞,心想等以后办公室遇到郝少歌,他可以说虽然我平日调戏你,但是关键时刻看人品,他对躺在床上的她未曾动手动脚。
“我走了。”他在她眼前虚晃,确认她听到他的话。
“今天你走运,遇到我,如果是别的男人……”
如果别的男人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热腾腾的身体,醉后娇软的呢喃和懵懂的大胆……
路南柯光是想着,小腹燃烧一股欲火,他起身想赶紧离开房间。
他的手被突然拉住,阻止他离开。郝少歌看着他,眼眸里有烛火在燃烧,点燃他心里的干柴。
“红色。”她突然开口,接着又解开胸前一枚扣子露出幽深的乳沟,红色蕾丝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继续说道:”我的内衣是红色的。”
路南柯不敢动,任由她拽着他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红色蕾丝。
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路南柯的重点不是验证内衣的颜色,而是对内衣包裹的胸部更有性趣。他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乳肉。
郝少歌轻哼了一声。
路南柯楞了一下,道歉:“真是抱歉,捏疼了吗?”
他改用手掌揉搓她的乳肉,力度恰到好处地摩擦,像是为刚刚的无礼道歉。接着他的手钻进被内衣覆盖的部分,拇指和食指并拢,准确捏住正在慢慢变硬的乳头。随着他的轻拢慢捻,郝少歌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吗,把内衣解开会更舒服。”他扶着她,手从腰后伸进衬衫替她解开挂扣,内衣立刻松散地挂在胸前。他用上两只手,从下方包裹住她的乳房。
“舒服?”郝少歌重复这两个字。
“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拖住两个奶子,轻轻摇晃,掀起一片乳波,他着迷道:“真好看。”
“大,好看!”她知道被夸赞了,开心地晃头。
他的手很大,正好方便玩她的奶子。他用指甲扣她乳头的前端,引发身体一阵战栗,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旋转往上拎……他的玩法很多,郝少歌并不反抗,甚至痴迷看着他的手指。
她平时把手控的性癖藏得深。
“不把衣服完全脱了,内衣也会脱不掉。”他继续在她耳边哄骗,进一步进攻。
“内衣……脱掉……”她继续学舌。
郝少歌乖得不像话,不但配合着解扣子,还在他脱她裙子的时候,上手撑在床上配合抬臀。这个动作让她的两个奶子颤巍巍地挺着,白得晃眼。
“可以让我亲一下你的奶子吗。”他行动之前都会问一句,好像一切都是在尊重她的意志下进行。
但他的动作证明他只是象征性地询问,根本不等她的回应,就把头埋在她的乳波里,他先含住她边缘的乳肉,用舌苔上的味蕾仔细品尝,接着用牙齿叼着乳头,细细地碾压,右手像是怕她失落,用指腹轻搓另一个落单的乳头。
郝少歌难耐地把手伸进他的头发,开始拉扯。路南柯感受到他的拒绝,只能暂时停止口中的侵犯。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拔掉瓶塞。他抬头看她,想着接下来怎么言语哄骗她。
郝少歌突然开口,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奶子吗。”
她隔着扯衫咬在他的胸膛,像一只小兽在觅食,她热情的口水把他胸前的布料打湿。露出他深色的乳晕,她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满意于找到他的凸起,她隔着布料咬住他的乳首,接着她现学现用,伸手也在他一边的胸膛作乱。
她已经从鹦鹉学舌阶段,发展到模仿他的动作。
她换着角度的吸吮,涎水从嘴角流出,却始终不能发出他刚刚发出的轻啵声。她表情困惑,抬头求助看他的时候,又意识到他俩的不一样。
她几乎全裸,而他却衣衫整洁。
“你要把衣服脱了。”
路南柯恭敬不如从命,虽然她学习能力很差,咬得他胸口疼,但见她主动他还是兴奋。
他以为自己修身养性都快忘记肉味,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坚定不想谈感情,拒绝了葛丽,他讨厌工作生活不分,从没和同事上过床。现在他却稀里糊涂和郝少歌滚在一起,他兴致勃勃,不想停下。
他迅速脱到只剩内裤,言语诱惑:“你还剩一条内裤,我们一起脱好不好。”
郝少歌却忘记了学舌,她盯着他的下体,紧身的四角内裤勾勒出清晰的性器形状。
“好……大!”她的眼睛装满惊讶。
听到她漫不经心说出挑逗的话,路南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茎身脉搏都在跳动,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他失去耐心,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脱掉的时候,他双手环着茎身撸了一下,他从没有过这么幼稚,想向她炫耀,让她知道好大有多大。
他催促道:“到你把内裤脱掉了。”
郝少歌有些不情愿,但在他的催促和差点动手下,她磨蹭地脱掉了内裤。
他摸了摸她的下面,指尖沾上一层润滑的体液,她已经有反应了,但是湿得还不够。路南柯虽然箭在弦上,但只能隐忍不发。
他又继续用口舌取悦她的胸部,左手玩弄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右手一路向下探索到她的私处,摸到她的阴蒂。他把重点放在玩弄那处软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时而磋磨,时而碾压,时而提起来旋转。
那双看起来像钢琴师的手,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不成调的句子。
郝少歌也学着他伸手往下探,想抓住他的肉棒磋磨,路南柯却不领情,他已经心急着想吃正餐,不想她打乱他的节奏。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放弃她上面的两点,集中攻击她的下体。
他扒开两片艳红的花瓣,见到她下面吐出蜜露,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畅通地伸进去两根手指。他曲起指节,在她的密道抠挖。渐渐的他抽插得越来越顺利,她不再反抗,张着两条腿等他的动作,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拆开酒店配备的安全套,虽然已经很久没用过,但他装备的速度还是十分快。
郝少歌的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下体的抬高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路南柯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试探。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十分舒服的郝少歌尚不知道这是粉色胶套下的肉棒是个怎样的凶残杀器。





越做越爱(1V1H) 第七章(H)
郝少歌的淡定在她的小穴勉强吞下龟头后就开始崩溃。
“太涨了。”她努力合拢大腿,摇着屁股想避开。
“给我忍忍。”路南柯从牙缝挤出话,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打开,他何尝不在忍耐。
郝少歌的小穴是个没见识的,两根手指就让她乐不思蜀,见到真正的大家伙反而露怯,紧紧缩着甬道,拒绝肉棒的造访。
路南柯本就好久没有过性事肉棒十分敏感,现下更被她的小穴紧紧抓握只能小心行事,他生怕自己马失前蹄,未入洞府就在洞口失利。
在挤进三分之一的肉棒后,他改变策略开始以退为进,用浅抽深插的方式一点点往前开凿。她的小穴每次被他要离开的假象迷惑,放松闸口,却被他狡猾地深入。
他时刻注意着郝少歌的反应,攻城的过程持续了一刻钟,他的肉棒总算能自由地驰骋在她的身体里。
“啪。”肉棒下的囊袋又一次拍打在郝少歌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长的肉茎全部送进了她的小穴,快感从每一处神经向大脑传递。他旋转着角度,感受小穴全方位的挤压。
郝少歌的小穴一寸寸吸吮他肉棒的服侍,以及他身处她上方对她完全的掌控让他飘飘然,他仿佛她的主宰,浇灌她的身体决定什么时候成熟。
感受到她的小穴越来越湿滑,战栗越来越明显,他决定给她最后一击,赐予她高潮。
媾和的速度越来越快,情潮在下一秒即将吞没彼此,郝少歌突然推开路南柯。
“我也要在上面!”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闹着要学他。
路南柯箭在弦上只能无奈顺从。
形势立转,郝少歌成了掌权者。她坐在他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屁股往下沉。出于自主控制的原因,她顺利吞下了大半的肉棒。她腿部发力,吞吐着肉茎,腰肢摇曳,乳房和他的胸膛相蹭。
这个体位给她体会到掌控全局的快感,但很快她的大腿已经感到酸软,路南柯哪能接受,他两只手掐着腰,重重落下。
郝少歌发出一声尖叫,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比刚刚更深,到达她没有经历过的深处。她的小穴下意识紧缩,体内的肌肉缠绕着肉茎的每一寸皮肤。
路南柯自食恶果,被猝不及防夹出。许久未曾经历的高峰让他头皮发麻。
他缓过神的时候,郝少歌正一脸好奇看着他从她小穴抽出的已经软掉的性器,安全套前端的贮囊已经装满。他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防止液溢出,却看到上面少量的血丝。
“你流血了?是太久没做吗。”
郝少歌默认。
他随手把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抽纸替软绵绵的她擦拭下体。他被她打乱节奏提前缴械,本想缓一会再一阵雄风,看到她出血自然不能再做爱。
他去浴室冲澡,出来后看到她已经熟睡,还套上了内裤。她侧卧,身体蜷缩小小一团惹人怜爱,他替她把被子盖好。
路南柯抱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路南柯在沙发上被吻醒,回过神郝少歌正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热情的夹着他的肉棒吞吐。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依稀记得没有带套,但很快被热情融化。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漂亮的奶子随着节奏凑到他嘴边,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很快她浪叫着抽搐,浑身无力,胸部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乳肉塞进他的嘴里。
他看到她因为高潮而敏感地战栗,却毫不留情抽出炙热的肉棒,他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墙。
他用自己的节奏进攻,尽情探索她不堪高潮痉挛数次的小穴,随着他的挺进,她发出小提琴般美妙的呻吟。偶尔他操得起性,就拍打她白花花的屁股,她一边吟唱得更大声,一边小穴紧绷。
他知道没有措施,但放纵自己,深深地冲刺,试图在最深处射,让她从内而外沾染她的气息。
他才不管她的体会,接下来还要射在她的脸上,看她素净的小脸涂上液,满是情欲的崩坏样子。
……
他到底没能在春梦中释放自己,路南柯醒来看到自己一柱擎天苦笑。
明明昨晚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但多月的禁欲突然找到出口,欲望汹涌地突破堤坝,报复性的反噬。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走进卧室一看床上果然已经没人了。浴室的百叶窗被从里合上,他只能一边听着水声幻想郝少歌昨夜赤裸的身体,一边打手炮。
路南柯用纸巾包裹喷涌的液,自然不敢像刚刚梦里那样射进郝少歌的小穴或是涂在她的脸上,只能扔进垃圾桶和昨晚那只安全套作伴。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止,他在她出门前穿好裤子和皱巴巴的衬衫。
路南柯摆出真诚的表情,想和郝少歌好好聊一聊。
他十分满意她的身体,梦里面也在回味,虽然昨晚让她受了轻伤,但他的肉棒以后会努力让她高潮迭起。
总而言之,他想把一次的酒后乱性发展长期的床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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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简短的一章,先把床戏放完
昨晚做梦,好多人看,多了好多评论。今天发现藏数从4涨到7,还出现了第二条评论,果然是预知梦啊(bushi)




越做越爱(1V1H) 第八章
路南柯做到了他的承诺,他让郝少歌适应了他的大肉棒,之后的床事再没发生过流血事件,并且每次都以郝少歌的高潮为追求。
此外他不肯再让郝少歌女上位,提前缴械的耻辱让他对这个体位谨谢不敏。
他不难感受到她经历过的性爱并不多,最初几次还感觉有些生涩,但越到后来越渐入佳境。直到不久前,他还在她身上开发出了潮吹。
他自信郝少歌对于他床上的表现是满意的。所以他很是解,为什么近期郝少歌总是拒绝他的求欢。
发现直奔目的约酒店已经不能成,他继续在微信上纠缠她。
“在吗?”他无意识打出最不受欢迎开场白,接着又补充一句:
“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吃中饭。” 她回复得很快。
“吃什么?”他继续没营养的对话。
她发过来一张图片。
是公司食堂的餐盘,盛着简单的一荤两素,还有一份紫菜汤。
“你是一个人。” 他肯定地说道,她是他少见的单独吃饭的女生,他又问道:“总是去食堂吃饭不腻吗?”
他注意到她饭点发给他的照片总是在食堂。
“因为穷。”堂堂都市丽人嘴里说出丧气话,“最近奶茶都点不起了。”
路南柯把自己的办公桌拾好,尽量把自己点的外卖拍得高大上,点击发送图片。
“楼下东北菜馆的锅包肉很正宗,今天晚上给你也点一份吧。”
“不用了。”
看她果然拒绝,他又发过去一个红包。
“那你自己看着点些什么外卖,买杯奶茶喝吧。”
聊天界面往上翻,是他发过去好几个的红包,都因为超过时间被返回,郝少歌在金钱观念上十分平等,就连开房也要轮着付房,以至于现在她用没钱开房的理由拒绝和他上床。
路南柯倒想给她打钱,但又拧不过郝少歌的古怪性格,只能在微信上唯唯诺诺地试探。
他活成了自己平日最不齿的舔狗。
郝少歌也没有这次的红包,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
“今晚下班我也打算直接回家。”
路南柯泄气般把手机丢在桌子上。
郝少歌回完消息随手把手机踹进口袋里,拾好餐盘回办公室。
她虽然经常拒绝别人,但路南柯欲求不满的信息素太浓了,让她颇为过意不去,以至于她回到工作位没第一时间工作,而是想起了她和他的第一次,那个混乱的晚上。
严蔚然曾经问她为什么公司年会那晚她会喝那么多,她回答感情受挫。
其实是那段日子,她刚通关游戏,最喜欢的角色南俊在女主角快乐的he里,一个人默默迎接死亡。她沉浸游戏里引人入胜的剧情,久久无法自拔。同时艾晴晴刚交上男朋友,她不为现实里孤家寡人的自己感到寂寞神伤。
于是她在年会上借酒消愁,碰到路南柯又来撩她,便发展成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那晚,她虽然酒醉但意识没有断片,她记得自己怎么大胆地在床上挽留路南柯发出羞耻的呻吟,在酒的麻痹下没有疼痛只有陌生的快感。
第二天路南柯和她道歉说不该知道她喝多了还趁人之危,她大方地原谅他,毕竟认真追溯那晚说不清谁诱奸谁。
但她没想到他又说道:昨晚他表现不佳草草射了,希望再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于是她在清醒状态又被他拐上了床,从一夜情变成了夜夜情。
虽然肉体上充满默契,但他们在公司的交情并不深。
说来路南柯不论工作能力,还是花边新闻也算个明星职员。有人拿他和小副总比较,他虽然家世财力输于严蔚然。但他作为金牌销售赚得并不少,房车都靠自己通过几年的工作打拼下来,是支潜力股。再者他性格亲人,对女生也都笑脸相迎,比高不可攀的严蔚然更有追上的希望。
公司女职员虽嘲笑葛丽抛弃小副总追他是丢西瓜捡芝麻,但都盼着她追不上,并各自在私下对路南柯的小动作不停。
路南柯把守底线,没在公司弄出一个前女友,在拈花惹草中保持微妙的平衡。
郝少歌不想打破这种平衡,成为靶子。她相貌中等,性格平庸,撑不起和路南柯的绯闻。但路南柯在床上实在和她合拍,因此她和他一样不想他们的关系暴露。
就这样他们维持着隐秘的交往已经半年之久。一开始他们各自前往酒店,再各自回家。路南柯发现她确实没有纠缠的意愿,便开始提出从公司先接她一起吃饭。这比直奔酒店委婉,郝少歌也就同意选择离公司较远的商业街。
他们之间交往维持在一周三四次,也会一个星期不联系,比如她来月经不能床上交流,她也不需要他的嘘寒问暖。
所以对于她连着三天拒绝他的求欢导致他欲求不满一事,她打算保持自己的立场。
她有拒绝的权利,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打扰到她下班一个人悠闲度过的时间。
在乙女游戏中受伤以后,她决定暂停情感类的游戏转向现实类,她从网上买了一套vr设备,据说游戏的同时还可以健身。
游戏在周四的时候就已经送到了,她昨晚试玩了一下,正处在充满新奇的阶段。今天又是周五,她期待着回家开启不被人打扰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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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我还只是个第一次写小说的新人,为什么卡文要找上我……




越做越爱(1V1H) 第九章
“你今年才二十四岁,好小啊。”
郝少歌刚顺利回家,就到路南柯给她发的消息
“我比别人早读了两年书。”
“虽然我年纪比你大,但你比我死气沉沉多了,为什么下班都不参加自己部门的聚会?”
郝少歌想起今天要回家的时候,艾晴晴邀请她晚上去ktv,被她残忍拒绝。
“你现在和我们部门的人在一起吗?”她本来还想补一句“是因为误会我会去”,但觉得太过自作多情,就没说。
“是的,我们在说你的坏话。”
路南柯发过来这么一句话以后就消失了。
郝少歌知道自己做事的低调,部门不会传她的闲话,他只可能是在和艾晴晴闲聊。她并不担心,慢悠悠发过去一个问号后,决定先去洗个澡。
“原来你小时候骑自行车摔过头,后脑勺上秃了一块,所以才天天用霸王,我怎么就没发现哪里秃了一块呢。”
“不过艾晴晴还不知道你屁股上还有块疤吧,这个是我亲眼看见的。”
等郝少歌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路南柯在微信里把她的信息扒个底朝天。
“艾晴晴说有天中午看到你在跟别人发短信,偷窥你的屏幕发现你尽然在和游戏里面的纸片人调情,听你说是什么和虚拟人物互相回复消息的恋爱a p p。”
“你是在谈个寂寞吗?”他发出现充的嘲讽。
“现实世界的男人和游戏里面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纸片人怎么了,纸片人也会哭会笑,会夸我工作辛苦了,早上定闹钟叫我起床,中午发消息提醒我吃饭,屏幕盯久了还会提醒我注意视力。”郝少歌噼里啪啦发了一串反驳。
“我也能。”他继续问道:“游戏里的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郝少歌好久没有回复,就在路南柯以为她已经被辩驳得无话可说,她发来一张截图。
那是一个游戏里的床上cg,男人附身深情看着女主角,对话框配着以下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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