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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舫(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oko
云舫(限)
作者:koko

张家有女,爱若至宝。*披了修真皮,设定完全乱诌。*封图自网





云舫(限) 张氏幼女
【一】
常山张氏,被灭满门。
所有得到这个消息的修真者,全都被震得合不拢嘴。虽然现在留溪厉氏齐氏二分天下,原先的张氏早就被挤得没了影,但几百年的世家就这样说没就没,大家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而且还是那个人做的。
*
留溪玉台。
被齐氏请来的各宗宗主,愤愤不平坐在席间,恨不得立刻就冲出门去,讨伐张氏灭门的凶手。
“各位稍安勿躁,常山这件事,厉宗主和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话的是一个面容温和的年轻男人,他坐在玉台正右侧,声音清朗,成功阻断了大家的愤慨。玉台正左侧也有人,看上去稍年长,神色严肃,紧皱眉头,是他口中的“厉宗主”。
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有人开始怀疑:“厉宗主……也算得上那个陆采的同胞兄长,真的会让我们满意吗?”
“对啊,说起来陆采杀的人不止张氏,却从不见他被抓,该不会是厉宗主在背后包庇吧?”
口子一开,渐渐地,竟然都把埋怨栽到了厉修同身上。
齐良玉连忙调停:“厉宗主为人正直,这次的事,是陆采作恶,大家千万认清才好。”
既然齐宗主都这么说了,一通发泄之后的众人,也就慢慢没了声息。只剩下厉修同,沉默坐在桌案边,全程都没有开口。
*
“哈?你包庇我?”穿红衣的少年表情夸张,一面随手捞了个橘子开始剥皮,“可笑!明明是那群废物自己本事不够,捉不到我,居然还妄想你会包庇我。”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映在少年脸上,明明暗暗看不清。白天沉默的厉宗主,正坐在他对面。
“张氏的人真的是你杀的?”
陆采漫不经心没理会他,一只橘子剥好皮,少年朝着厉修同的床榻招了招手:“云舫。过来。”
原本安静的帐子突然窸窣几声响,云一般轻柔的裙摆,从后面慢慢露出来,最后是美人迷茫的脸。
陆采咧嘴冲她笑,露出一颗虎牙:“过来吃橘子。”
厉修同立刻沉下脸:“这就是张氏幼女张云舫?”
陆采“唔”了一声,毫不在意。张云舫已经站到他面前,陆采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然后喂她吃了一瓣橘子。美人安安静静,边吃边注视着他,眼神留恋,满怀缱绻。
“怎么样?好看吧?”陆采洋洋得意。
厉修同语气凌厉:“你杀了她全家,又将她囚在身边。怎么,你是真的如外界所说,要造一个活傀儡吗?”
这话陆采听得不高兴,他替张云舫擦了擦嘴,由着美人靠到自己怀里蹭了蹭,然后闭上眼睛入睡。
“满口胡言。我看他们是自己想要傀儡走狗,才会这样说。”
但厉修同很清楚一件事:“既然真的是你,明日就跟着我到留溪玉台一趟。如果有什么苦衷,一概放到面上说清楚,最后再下判断。”
陆采看一眼他,不可置信道:“你脑子坏啦?”
他也不再废话,手往熟睡的张云舫腰上一搭,捏一个诀,立刻消失在原地。
厉修同已经放弃追赶,陆采一向狂妄,但他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那些对陆采喊打喊杀的人,修为远不可望陆采之项背。
连厉修同自己也是。
*
厉修同从不觉得自己能捉到陆采,但他没想到,自己会捉到张云舫。
那时候离张氏灭门已经过去快半年时间,张氏庞大,陆采屠的满门,只是常山本家,常山之外的外家,倒了本家靠山,渐渐汇成小小一个宗族,借着常山张氏的名声,竟也慢慢立了起来。
张氏余族一面要求找出陆采五马分尸,报血洗之仇,一面又让陆采送还张氏幼女,说这是张氏血脉,岂能让陆采染指。
一应事务繁多,厉修同又到了闭关时间,干脆寻了一个清净的地方,暂且避世。没想到出关那一日,就望见张云舫蹲在几步之外,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厉修同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他以为是厉家下人前来查看,走到跟前才发现,是个乌发雪肤的美人。
“张……云舫?”
及腰长发披散,遮住美人大半侧脸。厉修同认得有些吃力,但张云舫好像没有听见,自顾自继续拔地上的草,她脚边的那一片,已经快要被她拔秃。
“你在这里做什么?陆采呢?”厉修同好脾气地蹲下身,张氏常常来闹,他因此也被迫知道了一些张云舫的情况。
她是同辈里最小的一个,上一任执掌张氏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张云舫万千宠爱。但张云舫在她母亲腹中时调养不当,虽然已经十七岁,心智却不如开蒙小儿,因此张氏上下便不敢让她出门,怕她有什么闪失。
张氏对这个女儿爱若至宝,整个留溪都知道。所以张云舫被陆采所抢,也怪不得现在的小张氏大感羞辱,想要再抢回来。
厉修同一面在心中慢慢回忆这些,一面朝张云舫伸出手,想把她拉起来。
张云舫总算有了反应,她抬起头,对着厉修同神情疑惑:“陆采?”
厉修同便顺着她说道:“对。陆采,他去哪儿了?”
张云舫的声音软软糯糯,她满手杂草污泥,对着厉修同轻轻皱眉:“不知道呀。”
上一回,陆采大摇大摆带着张云舫来了留溪玉台,朦胧烛火中,厉修同只看见美人侧影窈窕。这一次是在白日,美人的面容无处掩藏,一直抵达厉修同的内心。
美人毫无所察面前男人所思所想,她继续低下头,专心致志拔裙边生长的草。
厉修同慢慢吐出一口气,平息心跳,然后轻声问她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张云舫没有理他。
但四周确实没有其他活人的气息,厉修同站了起来,微微蹙眉。
陆采和他同母异父,他们的母亲在做了厉家主母之后,却和一个男人私奔。厉氏深觉受辱,以淫奔之罪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奸夫从留溪除名,二人再不可踏上这片土地。只是没想到十五年后,陆采出现了。
血脉仍在,厉修同不可否认,陆采确实是他的亲弟弟。但他对这个弟弟,态度却有些古怪。一方面,陆采恶名昭著人人喊打,厉修同看不惯他跋扈,可陆采毕竟是厉修同唯一的亲人,他多少有些维护。另一方面,陆采天赋绝高,不论正途修炼旁门左道,信手拈来,融会贯通,毫不力。
他嫉妒陆采。
神识回,厉修同低头望着地上脏兮兮的美人,打算带她回厉家。
*
家主回归,厉氏正准备开宴庆祝,府内府外张灯结,众人忙忙碌碌,却没料到一向醉心修炼的厉氏家主,带了个女人回来。
张云舫是被蒙住头抱进厉府大门的。厉修同用自己的披风罩住她,帽子往前一兜,美人整张小脸就被遮得严严实实。
这几日小张氏常与厉氏有往来,厉修同不想被他们发现张云舫就在他身边。
找了几个婢女替张云舫换衣梳洗,厉修同等在外屋,不多久,婢女就出来对他说,姑娘已经好了。
珠帘打起,张云舫被簇拥着出来。她换了个发髻,鬓边长长的珍珠流苏,随着走动摇摆不停。裙子也换了新的,但张云舫好像很不适应,她不停地想拽下头上的珠花,被婢女死死按住不能成功。
神情沮丧的美人走到他面前,厉修同望着她的面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轻轻咳了一声,摆手让婢女下去。
“云舫?”
被喊了名字的美人并没有回应,婢女走了,她一心一意和头上的簪花作斗争,努力想把它们都扯下来。
厉修同于是问:“不喜欢吗?”
他尚未娶妻,府上没有现成的女子首饰衣服,这些都是叫人快马从街市买来的。一时情急,当然比不上张云舫以前在张氏时的锦衣玉食,华贵致。
张云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眼睛往上瞧,手也拉着头发往下,想看看到底是哪一只珠钗碍事,摇摇欲坠掉不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张云舫迷迷糊糊抬起眼睛,对面坐着的男人神色难辨,语气比刚才强硬不少:“不要动了。”
她直觉害怕,想偷偷抽回手,但失败了。
厉修同捏着美人柔夷,入手肌肤娇嫩。看来跟着陆采的这几月,她并没有吃苦。
“云舫,今日你去那里做什么?”
那是厉氏禁地,如果不是陆采,张云舫怎么可能进得来。
但张云舫不懂他的话,她微微偏头,对着面前的男人目露疑惑。
被美人专心凝视,厉修同尽力气转过头去,但下一瞬,美人就扑到了他怀里。
“难受……”她轻轻呻吟。
厉修同垂首,怀里的美人面色微红,额头渗出汗珠。头上的珠花全被她解了,现在散着青丝三千,一只手磨蹭着他的腰带。
“难受……”
张云舫头昏眼花,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她自己的闺房,张承晏屏退下人,在她身边颇有耐心待了小半个时辰,等到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挣扎渐弱,然后脱了衣裤,上来尽情淫弄她。
她没有力气反抗,张承晏是她的哥哥,他说妹妹要听话,她就是用来给哥哥做这种事的。况且她生来体寒,只有用年轻男人的水灌满小肚子,云舫才能好受一点。
所以那些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师兄师弟,才会时时把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里,再射出满满一泡浓叫她暖和。对吗?
张云舫混乱起来,可是明明陆采说,不是这样的。
她努力张开手想要拉住一点什么,厉修同的腰带被她拽住,他身上是张云舫从小时候开始就熟悉的年轻男人的味道。
好难受……
她拉开了裙子。
*
厉修同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清楚明白眼前美人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把张云舫送回小张氏。但是他停不下来。
张云舫才换上的衣裙被他扯开,隔着肚兜用力揉搓底下两只娇嫩的奶儿。她自己从裙子底下伸出来的,两条细白的腿儿,努力缠上他的腰腹。
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厉修同早过了冲动的年纪,他很明白这种感受是因为什么。
奶尖被男人吸吮到微微肿起,红艳艳湿淋淋立在雪白的乳肉之上。男人的手还在揉挤美人娇乳,另外一只已经伸到下面,去搓弄她的私处。
裙子被撩起,小裤早不知所踪,张云舫被翻了个身,趴在了桌面上。
她仰起头,觉得有点冷。但屁股上顶着的东西又热又烫,吐水的大龟头慢慢磨蹭着湿热的花瓣,最后找到入口,缓缓用力插了进去。
寂寞已久的软肉很快就纠缠上来,拼命咬住他的肉棒绞紧,厉修同低吟一声握住美人的屁股,一面揉着她前头娇嫩的小核,一面又往里又插了一点。
张云舫已经轻轻哭起来,她太久没有被男人操过,觉得有点难受,而且厉修同的东西又粗又大,她适应不来。
肉缝被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性器周围是被冲击成一片的水渍,胯部拍打美人雪臀的声音太大,一直到厉修同心满意足在美人肚子里射完,他才察觉到张云舫哭了全程。
“怎么了?”问完这句厉修同就在心里狠啐自己一口。
还怎么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被你操过了,还把液射到她宫口堵住,现在居然问她怎么了。
但张云舫没有回应,她趴在桌上闭着眼睛,鼻尖上还有一滴泪,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日,陆采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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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这个女主有点命苦,然后是短篇,男主出人意料,结局1v1。




云舫(限) 凤凰
像之前几次一样,陆采跳窗而入,直接站到了厉修同面前。
“张云舫在你这里?”
厉修同忍住气:“是。”
陆采于是松懈下来,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又舒了口气:“人呢?”
“在后院。我找了几个婢女照顾她。”但厉修同眉头未展,“你知道你把她留在哪里了吗?”
陆采无甚所谓,长手长脚在椅子里晃荡:“我不知道啊!什么地方?”
厉修同声色严厉:“那是厉氏禁地,非家主不得擅入。”
陆采这才掀起眼皮,若有所思看了厉修同一眼,然后嗤笑出声:“没听过。”又道,“老子他妈又不是厉家人,怎么知道你厉家禁地在哪里。”
红衣少年语气懒洋洋又放肆,厉修同一面听一面冷下眼神:“你不知道,你就把云舫一个人留在那里。若不是厉氏禁地无人敢入,你可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事后厉修同就觉得不对,他通晓一点医理,替熟睡的张云舫把了脉,发现她像是中了药的迹象。
但张云舫身边只有陆采,别的人不可能接近得了她。始作俑者只可能是陆采。
而少年毫不在意坐在他面前,厉修同怒火冲顶:“既然留她在身边,就好好待人家。若只当做玩物,小张氏现在日日来找我要人,我不介意今日就通知他们来带张云舫回常山。”
他一面说,陆采一面敛神色,最后语气淡淡:“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厉修同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愤愤道:“人还在我府上,你趁早决定。”
陆采便问:“后院?”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谢了。”
*
陆采到的时候,婢女们正努力想把张云舫喊醒,她睡了一个早上,到现在也没见睁开眼。
“姑娘,该用膳了。”
婢女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家主,昨日对面前睡得无知无觉的美人做了什么,厉修同独自为美人沐浴换衣,又捏了诀将一塌糊涂的床褥弄干净。
张云舫被吵醒,睁开一只眼睛,又睁开另一只,迷茫地望向四周。
“姑娘!早膳……”
“云舫。”
婢女们被这声音惊到,连忙回身,少年鲜衣,倚在门口望着这里。
“你是……?”
陆采大摇大摆走进来:“走了。”
他突地不见,下一瞬又出现在床榻边,弯腰连人带被抱起张云舫,然后便带着她齐齐从原地消失。
婢女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告知厉修同才是。
*
客栈。
原先的衣服被留在了厉家,张云舫后来身上穿的是厉修同的寝衣,衣服大小不合适,袖子长长,下摆也长长。
而现在,长长的下摆被撩起,露出她又细又白的腰肢,往上是起伏急促的胸脯,鼓鼓的就暴露在陆采的视线当中,抬眼是美人娇乳红樱,肌肤雪白,竟然淡淡地泛着光泽。
不过陆采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他伸手压下张云舫想合拢的双腿,皱着眉看她仍旧微微红肿的腿心。
厉修同洗掉了自己的东西,但他留在张云舫身上的痕迹却消不掉。陆采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由自己查看的张云舫,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什么?”
手指往美人的小穴口一勾,张云舫轻轻“呜”一声,腿根一抽,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
吻痕从美人的脖颈到耳后,往下从乳尖到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腿,膝盖后,腿根则是最泛滥的地方。
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陆采中指往小洞里一插:“进去了吗?嗯?有没有进去?”
张云舫迷迷糊糊,被他突然进攻,脚背绷紧,腰一抬,竟就这样到了高潮。
她没有力气回答,不过陆采已经知道答案。
伴着涌出的水液,还有男人残余的液。
“白力气。”陆采有些懊恼,他走开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沿,张云舫便软软缠了上来。
她抱着少年的腰,糯糯道:“陆采不要生气。”
陆采低头,捏住她的耳垂轻摇:“我怎么不生气。”
原来还以为张云舫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的差不多,加上她身边只有陆采一个异性,这两个月明显发作少了。这一次他特地找了气息纯净无人靠近的地方,自己也离她远远的,怕她身边有男人,引她发作。没想到,厉修同却在那里。
——道貌岸然。
陆采松开她的耳垂,轻轻摸了摸,然后拿来一边的肚兜替张云舫穿上。
叫美人转过身,陆采一面系着她的肚兜带子,一面自言自语道:“不能让你靠近别的男人了。”
*
一年一度玉台清谈。往年都是各宗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心法,这年因为常山张氏,大家的矛头就都对准了厉修同。
“厉宗主还说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都快一年了,连陆采的影子也没人见着。”
“要是厉宗主狠不下心,我们就自己去讨伐那魔头,只希望厉宗主不要从中作祟。”
齐良玉面露难色:“各位稍安勿躁……”
小张氏的人便嚷嚷:“齐宗主不用为难。这事是张氏同陆采的恩怨。我们已经找到陆采所在,七日后就与其他宗联手进攻。陆采一日不除,玉溪一日不得安宁!”
齐良玉微微侧头,对小张氏的话有些犹豫:“其他各宗宗主也是这么想的吗?”
群情激愤,齐良玉便温声道:“好,那齐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了这句话,齐良玉很快就忙碌起来。这事虽然是小张氏主张,但齐氏一插手,大家自然唯齐氏是瞻。
小张氏将陆采所在地方的信息送了过来,其他各宗则点派人马,开始往玉台汇合。
书房里,齐良玉焦头烂额,书案上小张氏所呈的信息芜杂,时间又紧迫,各宗讨伐的人马还时有矛盾摩擦,厉修同这次没有表态,因此厉氏并没有在这件事中出现。现在全落在了齐良玉头上。
“我真应该直接把你交出去。”齐良玉封好信放在一旁,好等着一会儿一齐送出去。“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比当初争齐氏家主的位置忙多了。”
听见他的喟叹。陆采咬了一口梨,口齿模糊道:“你没这个本事。”
被当面看不起齐氏宗主的修为,齐良玉也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从书案后起身,走到陆采旁边,弯下腰。
“云舫近日还好吗?”他注视着陆采身边的美人,抬起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但陆采一把拍开他:“别碰她。”
张云舫抬起头,和面前的年轻男人对视一眼。他穿着白底的外衣,袖子上一圈金色的绣纹。张云舫皱着眉努力辨认,最后轻声说:“小鸟……”
齐良玉便对她笑:“是凤凰。”
张云舫不懂这个,她很快对齐良玉袖子上的东西失去兴趣,跑到陆采面前,毫不介意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吃他喂过来的梨。
“好吃吗?”陆采随手丢掉核,手指抹了抹张云舫的嘴角。
张云舫满足地点头,又撒娇:“还要。”
陆采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自己去拿。”
美人蝴蝶一样飞走,齐良玉目光微动,坐在张云舫原先坐着的椅子上:“你知道怎么治了?”
陆采随意“唔”了一声,眼睛盯着张云舫的身影,怕她磕到碰到:“勉勉强强。张氏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她身有淫性,体质虚弱,但男人与她交合,修为便能突飞猛进。”
齐良玉皱起眉:“鼎炉?”
陆采托腮:“要真是鼎炉,张家这一代从她十四岁初潮之后开始,一直操了四年。普通女子早就不堪索取,要么早亡,要么形容枯槁。哪有云舫现在这样,颜色动人。虽然体虚一些,但和常人也无异。”
听见自己的名字,美人疑惑地转回头,陆采便朝她露齿笑:“拿了这么多?”
张云舫怀里满满一怀的点心。
陆采招手让她过去:“说。谢谢良玉哥哥。”
张云舫扭捏,齐良玉就道:“不必客气。”
陆采搂住美人细腰:“要有礼貌。”
张云舫于是轻轻说:“谢谢良玉哥哥。”
齐良玉面色温和:“云舫喜欢就好。”
但还有正事。
齐良玉问陆采,小张氏的讨伐他打算怎么办。陆采漫不经心说,他懒得杀人,到时候带着张云舫到齐氏躲一躲就好了。
“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齐良玉坐在椅子里,手指抵住下唇,朝着陆采的方向望过去。
张云舫已经在床上睡着,她枕着陆采的腿,呼吸均匀。
陆采一点都不客气:“多备些点心,云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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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陆采or厉修同




云舫(限) 不要手指
小张氏的讨伐,历时一月有余,因为寻不得陆采所在,最后潦草场。这一个月,齐良玉坐守后方,一面打点物资,一面却照顾着小张氏一直向陆采讨要的人。
陆采临时有事离开,留下张云舫在齐府。
张云舫原本想跟着去,被陆采竖眉吓了一顿,不情不愿待在了齐府。
齐良玉于是白天处理讨伐消息,晚上则哄着美人在他床上入睡。
他信不过任何人,张云舫的事齐良玉亲力亲为。从来没有任何齐府的人知道,在他们家主的卧房里,藏了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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