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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生他不对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茯苓利水
那病人家属看她开了方,忙拉着她的手连声道谢。她拉着秦幼阳的手,用劲还挺大。这女人就差没哭出来了,下巴上的肌肉轻颤,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流出来。
秦幼阳知道她这是被吓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抚慰,“你别太担心,没事了。一会服了药,给他盖好被子,窗户空调都别开了,避着风,今晚就辛苦一点。”
那女人木讷地点点头,在听到秦幼阳说没事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这才滚落出来。“谢,谢谢谢秦医生,谢谢您。”
看着护士帮忙喂完药,她才回到办公室,可这会儿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秦幼阳又拿起刘老的那些病历看了起来,目光触及桌上那杯没喝完的水时,不禁摇头笑了笑,当初来学医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种忙碌的。
这一看就到了早上查房的时候。
查房对秦幼阳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从本科实习的时候就做过,如今做起来也十分顺手。刘老现在年龄虽然大了,但身体还算硬朗,秦幼阳来到这家医院开始,就没见到这位老人迟到过。
查房无非就是主治医生问问病人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如果效果不佳,那就需要重新拟定治疗方案了。老爷子行医经验丰富,常常听到病人描述出症状,他就立刻反应过来,对药方进行合适的加减。
秦幼阳不由暗暗叹服,默默地拿笔记下这些医嘱。目前她最需要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习刘老这样的思想,毕竟学医真的是个终身学习的过程。
等查完房已经接近十点了,秦幼阳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拾东西回家补眠时,突然被刘老叫了一声,“幼阳。”
“老师,怎么了?”
“我听李护士说你昨晚基本没睡,今天回去好好补觉。”刘老走过来拍拍秦幼阳的肩膀,低声道,“下午再来,不着急。”
秦幼阳失笑,点了点头,感激地答道,“谢谢老师。”
都说这老头儿脾气怪,不好伺候,事实上护短得很。他管教弟子出了名的严格,没达到要求的不让出师,说是别败坏他一生行医积累下来的好名声。
而目前除了已经出师的师兄师姐,在学习的就只有秦幼阳和她学校的学长,也是刘老的亲孙子——刘文。
“对了,过两天去我家吃个饭吧,老婆子很想你。”
熬了一夜的小脸略有些苍白,此时却眼角眉梢都是欢喜,“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奶奶做的饭菜了,我可念得很。”
老爷子哈哈笑出声,嗯了一声,示意她快回去休息。
秦幼阳没回自己公寓,而是坐地铁回到自己的家。她妈让她回家吃饭,说是有事要说,再加上如果要去刘老家,那也要事先给她妈说一声。
……
听见开门的声音,蒋琬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回来啦。”
秦幼阳换上拖鞋就冲着蒋琬抱上去,搂着她的腰撒娇道:“妈妈我好饿,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蒋琬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转身又回到厨房。一边走,一边还在碎碎念,“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赶紧去洗手,准备吃饭。”
秦幼阳洗完手刚把菜端上桌,她妈就跑去卧室拿出了手机,摆在她面前,给她翻了几张照片。
上面的人有些穿着考究,有些看上去阳光时尚。风格各异,长得也还行,可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妈,你这是?”
秦幼阳努努嘴,她有些看不懂蒋琬的操作,她妈不会是……
“你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周末一起去吃个饭。”
她妈居然开始揽相亲的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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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悔过,有点存稿就藏不住,不过明天的更新是糖诶……码字的时候一脸姨母笑。所以快动动手指加个藏,让我快乐快乐??*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五章当局者迷
秦幼阳扶额,真是被她妈惊到了。起身倒了杯水在蒋琬面前,秦幼阳把头放在她的肩头。“我不想去相亲。”她声音委委屈屈的。
蒋琬反应比她还大,侧过身拉着秦幼阳的手,话里有些试探的问,“你还念着袁朝?”
这什么和什么啊?秦幼阳撇撇嘴。
“没有,都分手这么久了怎么还念着他。”
蒋琬松了一口气,一个劲儿往她手里塞手机,让她选个顺眼的。
“不是妈妈逼你,你现在年纪也不小,有了自己的房子,还有稳定的工作,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秦幼阳抬起眼时,就见她妈一脸认真,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那里面满满都是期待。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以前我以为你会和靳念之那孩子有点苗头,可谁知道这么多年半点消息都传不出,我也就死心了。”说完蒋琬还有些哀怨地看着她。
“……”
或许不用那么早死心,昨儿个靳念之才刚给我告白。秦幼阳暗自腹诽,清了清嗓子,“我以为你都把他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蒋琬只是在初中开家长会时见过靳念之几次,虽然他们几个关系不错,可秦幼阳也没有把自己的事和蒋琬说的习惯,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妈还记得。
“我忘不忘没关系,就是你自己……”蒋琬眼里带着深意,说完这句话也没和她讲这些了。只是在吃完饭的时候,幽幽道,“有空也把你房间理一下吧。”
秦幼阳应了声好,拾完餐桌就去了卧室。
她买那套公寓前都是在家住,而上班之后就偶尔回来,陪陪蒋琬,怕她寂寞。看到书桌上放置的几本相册,秦幼阳有些好奇,毕竟平时都是放在柜子里的。
她怀念的拿起本翻了起来,初中时期的相册保存得最好,那会儿蒋琬和秦父还没有离婚。秦幼阳还有一个完整美好的家庭,指尖摩挲着一张全家福,看着那个与她有几分相似得男人,秦幼阳有几分恍惚,微微呢喃,“爸爸……”
继续往后翻,相册里她和靳念之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偶尔周奇也会一起出镜,翻到一张照片时,秦幼阳的动作停住了。
满脸都是奶油的女孩子气哼哼地掐着男孩的脖子,男孩也不生气,看着摄像头,脸上的笑容阳光得刺眼。
那次好像是一位同学过生日,玩得好的几个特意买了两个蛋糕庆贺。大家都玩儿疯了,其中就数秦幼阳最惨。
她自个儿作死,偷偷摸摸地把藏在身后的奶油摸了一把在靳念之的脸上。靳念之反应不及,右脸就是一大块儿粉红色的奶油。秦幼阳当场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她是真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哈哈哈靳念之,你也有今天。诶,快试试,这奶油甜不甜?”
许是她太得意,没注意到靳念之脸上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简直就像是猎人看着猎物蹦跶的表情。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刚要跑,靳念之长手一拉,就把她扯过来。男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子蹭蹭往上涨,要拿捏住秦幼阳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不知被谁切好的一块蛋糕就出现在他手里,秦幼阳被他困在角落里,跑也跑不掉,只能服软。
“靳念之,我错了,真错了,对不起嘛。”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平时狡黠的眼睛里此时全是软弱。她手紧张地拉扯着靳念之的衣服,可怜兮兮地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靳念之觉得这样的秦幼阳有趣极了,在女孩疑惑的眼神中拉起她的手。手指沾了点蛋糕上的奶油,低头抿了口。
秦幼阳只感觉到手指被温热吮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头,耳边传来怦怦的心跳声,她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了。
她被靳念之这动作惊到了,也忘了要逃,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男生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对着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低哑的声音就这么在耳边回响,“很甜。”
很甜……
接着,蛋糕上的奶油就这么抹在秦幼阳小脸上,“啊啊啊……”包间里传来秦幼阳的尖叫。
什么酥酥麻麻,什么心动都去死吧!靳念之这个狗东西居然使美男计,而她还好死不死的中计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下秦幼阳也不求他,不想着跑了,直接跳起来掐着靳念之的脖子,“靳念之你找死啊!!”
靳念之看着怀里刚刚还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现在就像只炸了毛的猫咪,脸上的表情配合着奶油生动得很。
他忍不住笑出声,一边还得扶着秦幼阳的腰,怕她不小心摔跤。秦幼阳听见他的笑声,脸上更是气鼓鼓的。
“幼阳,念之,看这儿!”两人同时往声音那边看过去,就看到周奇举起手中的相机定格下这个瞬间。
后来这张照片她和靳念之一人一张,看着两张青涩的脸,秦幼阳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或许就是在那之后,自己才这么关注那个耀眼的男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她妈让她来拾房间,目的也只是希望她能面对一些东西,只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
张助理这两天都要哭出来了。自从两叁天前靳念之挂着一脸伤让自己去了他的公寓一趟,他就开始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一面要应付那些股东的旁敲侧击,询问为什么在公司没见到靳念之;一面又要帮忙拦着这些消息,防止传进靳念之的老妈,代玉耳朵里。
他深深觉得自己好累,是心力憔悴的后果。
而事情始作俑者只是淡淡地吩咐一句,这两天不去公司,有要紧的文件直接拿到公寓处理,另外受伤的事不能让代玉知道。
不光这样,靳念之这两天的脾气还大得不行,时不时就拿手机翻看。没看到想要的消息脸还特别臭,每次张助理被那种……幽怨、不耐烦的眼神盯着的时候,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凉。
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见靳念之再次关闭手机,一脸不爽。张助理看了眼时间,心里衡量了一下,最终咽了口唾沫,出声道,“老板,皇太后今天让我提醒你记得回家吃饭。”
这皇太后说的就是代玉。
靳念之倒是想起来了,他老妈前几天是说过让他回家一次的。
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靳念之也没为难他。拿起车钥匙走出门,心里烦躁得不行,秦幼阳那女人真是够沉得住气啊,这两天他打电话不接,发的消息一概没回。
来到爱车宝小姐身边,他想起那天秦幼阳就是那副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让他止不住心痒,想把她的手放进手心,想把她揽到怀里亲得气喘吁吁。
吐了口浊气,靳念之发动车子。
不行,明天就去找那个女人,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既然她不回消息,那明天就去找她,总不至于连人也不见。再这么冷下去,他真怕又得像高二那年一样了。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六章她曾是梦想
回到家的时候,饭菜早就做好了,代玉和靳甫在饭厅坐在一块儿等他。
家里的阿姨没在,应该是回去了。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靳甫向来是不喜欢有外人在的。
靳念之洗完手刚坐下,代玉就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最近公司事多吗?累不累?还能适应吗?”
男人扒拉口饭,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老妈,脸上带着揶揄,“代女士,这话每次我一回来你就问,这么关心我小心我爸吃醋。”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适应吗?”代玉看靳念之嬉皮笑脸的,心里除了欣慰还泛着心疼,说着又往他碗里夹菜。
“再说了,你之前读律师读得好好的,要不是我和你爸……”说到这里她就说不下去了,把筷子放下,眼里满是愧疚地看着靳念之。
一直默不作声的靳甫揽着妻子的肩膀,手在上面轻轻拍了几下。“说这些做什么,他是我们的儿子,有些责任他也应该承担起来。”
“可他从初中开始就想当一名律师……”代玉说到这里哽咽起来,看着她如今越发英俊不凡的儿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靳念之吞咽的动作随着听到这句话一顿,他慢慢把饭菜往肚子里咽。成为律师其实不是他的梦想。
秦幼阳才是他的梦想,想当律师不过是因为秦幼阳的一句话而已……
……
夏天的时候,校园里的天台格外受人追捧。
学校知道有些学生有上天台背书的习惯,同时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那里的围栏修得格外高。哪怕是成年人,想翻过去要是没有其他的人帮助,是根本不可能的。
秦幼阳靠在栏杆边上,感受着晚风吹拂。傍晚的风不比中午,没有热浪滚滚的炽热感,还带着丝丝凉意。
“诶,”秦幼阳戳了戳身旁正在看书的周奇,又看着对面的靳念之,“你们以后想做什么?”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仗着年少无知可以肆无忌惮地畅想未来,不管说出多么惊为天人的话,也不怕被耻笑。
没等两人开口,秦幼阳先咯咯地笑出声,“我以后一定要做一名警察,电视里那些破案的警察都好帅哦。”
说完又扭头看向远方,似乎都可以看到自己穿着警服,佩戴警帽,宣读誓言了。靳念之难得的没有泼她冷水告诉她,电视剧里都是演的,那不过是因为剧情需要。
周奇说了什么靳念之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夕阳映在小姑娘的眼睛里,又大,又闪,像绚丽的珠宝,让人想要珍藏;他只记得秦幼阳拉着他校服的袖子说,“你以后要是做律师就好了,我们一起配合,惩奸除恶!哈哈哈。”
“好。”少年低沉的声音伴着女孩子清脆的笑声洒在那个天台,停在那年的夕阳中……
只是后来秦幼阳没有做成警察,他也阴差阳错接手了父亲的公司。
……
第二天秦幼阳照常上班,今天刘老休息,没有来。她坐在门诊室内,刚刚送走一位病人。眼睛停留在电脑上,头也没抬,“下一位。”
电脑有病人的姓名,听到推门的声音,秦幼阳开始查看病人的消息,“陈花花?”脚步声停在她旁边,却没有人应答。
秦幼阳看过去,吓了一跳,男人目若朗星,五官致;一身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优雅中带着风流之气,她隐约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的冷香。
门外的张助理默默把门关上,秦幼阳回视线,又落在屏幕上,指着上面的名字对着靳念之又重复声:“你叫陈花花?”
“不是。”靳念之拉开椅子坐上去,一双长腿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敞开。
“那请你出去。”
秦幼阳冷着一张小脸,紧握着手中的签字笔。靳念之这骚孔雀搞什么呢?人模狗样的插队消遣她?
把手中的病历拿在手里晃了晃,对着秦幼阳露出一口白牙,“我是来看病的。”
“排队去,我这儿不接受插队。”
靳念之一脸委屈,“我没插队,我只是拿钱和人家换了一下,再说她也是愿意的。”
秦幼阳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行,在这儿和她装呢。
“哪里不舒服?”
“心疼。”
“多久开始的?”
“叁四天前。”
秦幼阳恨恨地看着这男人,面色红润,神也不错,哪来的心病?
“受过什么外部刺激吗?”
靳念之连连点头,一本正经道,“有,从几天前,有个女人一直不会我的消息,从那次起,我的心就好痛啊。”
“靳念之!”秦幼阳真的要被他气死了!侧着头盯着男人,哪有他这样的!这不是故意耽误事吗?
靳念之从椅子上起身,手指勾着秦幼阳的发丝,这女人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和她平常的模样,出入真的很大,却是一样迷人。
“秦幼阳,你别不理我……”他起脸上的笑意,面上带着委屈,像只拿头蹭着主人的大狗狗,等待着主人抚摸。
嘴唇嗡动,被戳中心事的人底气明显不足,“我没有不理你。”
靳念之没有戳穿,只是握着她拿笔的那只手,秦幼阳挣了挣没挣脱,也就放弃了抵抗,随他握着。她看着男人低下头颅,视线和她平视,她甚至可以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秦幼阳,喜欢你这件事是认真的。”靳念之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却又让人这么不可反抗。他的眸色此时深邃得像一片蔚蓝的深海,眼底漾着细微的涟漪,就像是要把秦幼阳的灵魂一并吸了进去。
说完,秦幼阳面前的就是一片黑影,接着男人的薄唇就覆在她的唇上。鼻息间的冷香似乎一下子浓烈了,狠狠地将她包围,肆意侵占。
她感受到靳念之小心翼翼地退开,又轻轻覆上去;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最终伸出舌头描摹她的唇形。
秦幼阳屏住呼吸,疯了,真的疯了。控制不住的心跳又开始了,那只被压制了十几年的小鹿,似乎在嘲笑她的虚伪,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心头蹦跳,踩碎了她的理智……
脑子要不能思考了,那些话一遍一遍的在她脑子里回响。
“秦幼阳,做我女朋友吧”;“秦幼阳,喜欢你这件事是认真的。”;“秦幼阳,你别不理我……”
男人有些挫败的声音混杂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呼吸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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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有人愿意给我评论亲亲,争取来个双更??哼哼哼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七章我是你的谁?
等靳念之退开身,秦幼阳的大脑才开始运转起来,男人伸手在她唇上擦了几下,这才笑着看着她:“我走了,好好上班吧,秦医生。”
“……”
狗男人的目的就是来吻一下她吗?
秦幼阳点点头,眸子里泛着潋滟,惹得靳念之心中又泛起一阵躁动。但好歹知道点分寸,晓得这儿是医院,外面还有一大溜病人等着。
于是秦幼阳就看着这个刚刚还委屈像大狗狗的男人,此时像个开了屏的孔雀,意气风发、大摇大摆的走出诊室。
秦幼阳翻了个白眼,真够傻的。
等她下班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就听到门“咚咚”两声被敲响。
“请进。”
秦幼阳挑挑眉,看向打开门的男人。“师兄?有什么事吗?”
刘文还没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像是跑过来的,气息不稳,额头上还有些汗。他见秦幼阳还在,松了口气。
“还好幼阳你还在,刘老头儿让你去家里吃饭。打你电话你没接,就让我来给你说一声。” 他口中的刘老头就是刘老。
她蹙着眉,一边摸手机,一边疑惑地看向刘文,“老师打过电话吗?”按了几下没见着屏亮,有些抱歉对刘文笑了笑,“没电了。”
刘文摆了摆手,表示问题不大,临出门时又回过身对她道,“那你一会儿和我一起吧,我开车。”
秦幼阳点点头,没拒绝,“那就麻烦师兄了。”
刘文也没让她多等,七八分钟的样子就又来找她。刘文出生医学世家,却没有那股子文邹邹、老成的气息。他眉目偏明朗,明明研究生毕业两叁年了,套上一身休闲服,走进大学校园被认为是新生的情况不在少数。
秦幼阳早已做好准备,拿起包就和刘文出门了,两人朝着电梯走去。
她和刘文在讨论最近一个病人的治疗方案,那位患者主要病症是失眠。刘文觉得老年人容易阴亏血少,所以主张用天王补心丹加减;可是秦幼阳却提出,那位老人还有口舌生疮的情况,毕竟心火亢盛,容易导致心肾不交,交泰丸加减比较合适。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颇有要辩论起来的架势。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两人身前,不是靳念之又是谁?秦幼阳走上前,离男人两步远,挑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靳念之公司下班后,想带秦幼阳去吃晚餐。可发消息她没回,打电话又是关机,于是也不再犹豫考虑了,直接开着宝小姐来找她。
刚出电梯就看到秦幼阳和她身边的男人聊得热火朝天,他有些吃味,毕竟秦幼阳这几天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好聊天了?
靳念之也不回答,反而上前一大步揽住了秦幼阳的肩膀,微微侧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
狗男人还挺会演?
还是刘文打破尴尬,友好地对靳念之笑了一下,然后询问秦幼阳,“幼阳,这位是?”
靳念之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勒住她的肩膀,也是笑盈盈地看着秦幼阳,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是啊,幼阳,我是你的谁?”
秦幼阳挣开靳念之的手,她清了清嗓子,给两人做介绍,“这位是我朋友,靳念之;我的师兄兼同事,刘文。“
刘文朝着靳念之伸出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你好。“
谁知道靳念之只是很敷衍的用手和他触碰一下就放开,什么毛病?这是哪学来的大少爷脾气?秦幼阳暗地里伸手拧了这男人腰间的软肉,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处变不惊的男人转身看着秦幼阳,回答她一开始的问题,“我来接你吃晚饭,但是打你电话你没接,就开车过来了。“
还没等秦幼阳开口,一旁的刘文接嘴道,“幼阳今天去我家吃饭。“虽然这是事实,也确实是他家没错,可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怪呢?
靳念之蓦地看向刘文,薄唇抿成一条线,深邃的眸子里藏着锋芒,而那人一脸无所谓地回视他。
真的烦死了,好不容易知道秦幼阳和袁朝那傻逼没可能了,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师兄?还是对秦幼阳居心不良的师兄。
同为男人,他还看不出刘文看向秦幼阳时那种感情吗?不过就是个披着羊皮装温顺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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