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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生他不对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茯苓利水
代玉拉着她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絮叨,“真是的,叫我阿姨就行了,再说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靳念之跟着一同坐在沙发上,他一改平日里的吊儿郎当,自有一股子认真,不似平日般慵懒地陷进沙发里,这次他将手搭在秦幼阳身后的椅背上,不时指尖轻点。
代玉瞧他这副护驾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我又不会吃了她,你用的着这样护着?你爸爸在楼上书房等着你。”
奈何靳念之不是好打发的人,坚决不为所动,当下掀了掀眼帘,干脆地拒绝道,“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吧,我媳妇儿还在这儿呢。”
秦幼阳知道代玉这是故意把他支开有话要对自己说,再说那天等电梯的时候,代玉就说要给她看东西。
手覆上男人的大掌,秦幼阳在上面轻拍,示意他适可而止;再说代玉这样,也不像要棒打鸳鸯的样子,他也没必要做得这么上纲上线。
男人侧过头,见秦幼阳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这才转身不情不愿地上了楼。
见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代玉嘴角的笑容藏匿不住,“这臭小子……”
她从沙发上起身,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盒子递给秦幼阳,“打开看看吧?”
那盒子是用酸梨木雕刻而成,盒面上的花纹栩栩如生,整个盒子不大但胜在精致。她将盒盖打开,里面是一堆书信,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小玩意儿,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拿起其中一封信,秦幼阳将信纸拿出来,
“展信悦,你好啊,靳念之。在你十叁岁生日来临之际,我就做了很多准备,去年爸爸妈妈带我去了苏州,我很喜欢那里的双面绣,求着妈妈让我在那里学了半个月。我很没用啦,双面绣是没指望了,但是普通的绣法我还是会的,嘿嘿。
每天花半个小时绣的小摆件,是你喜欢的白猫哦,你快点夸我很能干!快点对我感激涕零!说实话,我觉得它和你一样傲娇诶。
生日快乐啊,靳念之,希望你永远开心~”
信的末尾画着一颗带着笑脸的小太阳,这封信的字迹幼嫩,虽然存放的时间久了,信封微微泛黄,但是被保存得很好。
秦幼阳心头有些触动,虽然信上的内容早已记不清了,可这信上提起的东西她还有印象,那时候为了靳念之的生日礼物,她前前后后绣了快一个月,手指还被扎上了不少针眼。
好几次想直接撂担子不管了,可一看到绣面上逐渐成型的小白猫,委屈的小幼阳撇撇嘴,又继续绣了起来。
她抬头看向了代玉,“这里面……”
“这里面都是念之保存的与你有关的东西,我还从没见过他对谁有这么细心。”
“幼阳,你还记得他十八岁的那年打架吗?”
秦幼阳听见代玉的问题,不由抿抿唇,她当然还记得,说起来,那件事的祸源还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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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都到这儿了,完结还远吗~目前我暂定两个番外,第叁个番外姑娘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评论区告诉我,我可以写哦??
老规矩,第二更中午一点发。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三十五章非她不可
那年因为赵静说她和靳念之两情相悦,希望秦幼阳保持距离后,秦幼阳真的离他们远远的。
随着课业学习的繁忙,聚会自然少了很多,再加上秦幼阳的有意避让,满打满算,她和靳念之已经一年多没见了。
正是那会儿,秦幼阳干了一件蠢事儿,她迷上了网上交友……
每次想起那段时间她都觉得臊得慌,希望将这件事情永远的埋在记忆里,最好不要有再想起的那一天。
经历了父母离婚,朋友背弃,高二的她找到了个出口来疏泄这些糟糕情绪——互联网。
和她最聊得来的是一个男孩子,准确的说是那男生很厉害,每次都能接住她的话题,就算有不明白的,也会很快自己弄懂。
不会像有些人一样,不懂就一个劲儿盯着问,问得人心烦,跟教小孩儿走路似的。没涉猎过的新鲜东西,百度、谷歌都有答案,实在不行很多论坛上也会有回答。
韩逸就是这样会自我探索的人,不仅如此,他的知识范围很广,什么都懂一些,这对于同龄人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于是她就和韩逸约着高考结束的假期见个面,那会儿好像还流行个词叫——面基。
但秦幼阳没想到的是,在她去云城的飞机上,遇到了靳念之……
如今想起来,不知道是该感谢他的同行,还是讨厌他见证了她的狼狈。韩逸还是那个万金油韩逸,但不是那个同龄人韩逸,而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叔!
原本秦幼阳和他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这位大叔来了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一副信手拈来的样子,简直就是老油条了。
秦幼阳慌得想往外逃,刚跑到咖啡厅外就被那人抓住手,蛮不讲理地往他那边扯。就在秦幼阳孤立无援的时候,靳念之就像一个天神出现在她面前,揍了那人一顿。
十八九岁的男生在学校时就热爱锻炼,每天都有晨跑的习惯,哪像她能不动就不动,能躺着绝不坐着。明明靳念之早就冲刺一米八了,可秦幼阳第一次觉得他的背影如此高大。
年轻到底是有很大的资本,再加上靳念之拳拳往他的痛处上揍,次次狠厉,没几下就把那人打得嗷嗷求饶,那副恶心至极的嘴脸让秦幼阳不敢上前。
男生穿着运动鞋的脚重重地从他手上碾过,下颌线狠狠绷紧,俊脸残酷又冷硬,那有半分他厚着脸皮同秦幼阳调笑的样子?
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方才的狠厉,墨色的瞳仁显得愈发深沉,勉强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牵着秦幼阳大步离开马路。
回到酒店里,秦幼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今才算是真正的后怕,如果不是靳念之出现,那新闻里那些女大学生被奸杀的案例会不会就出现在她身上?
靳念之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面前,杯底和桌面触碰的清脆响声让秦幼阳从那些乱七八遭的思绪中抽身。视线上抬,就看见男生的指背也是一片红肿,甚至有些处还破皮。
异地的陌生感围绕着她,靳念之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也包围着她,秦幼阳鼻头一酸,拉过他的手,起身去找酒精给他做消毒,还叫了客房服务送几张创可贴上来。
靳念之原本想对她发火,让她有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可是看见小姑娘鼻子眼睛红红的,泪花也在眼眶中打转,小心翼翼地给他消着毒,问他痛不痛,顿时就什么火气也没了。
“我们打架了,你说那人会不会报警?要是警察找来怎么办?”
她的声音很低,微微有些颤抖,哪有平日里那种张牙舞爪。靳念之叹了口气,垂首只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头,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今天他有些失控,那人之前又对她动手动脚的,到底是被吓到了。
男生的嗓音低沉,里面是藏不住的温柔,安慰着她,“没事,回来之前我给我爸说了,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会处理。”
虽然他知道回去之后自己可能面对着什么……
秦幼阳松了口气,她不知道靳甫是做什么的,但是之前隐隐听人说过,靳甫的本事很大。
再后来,靳念之连志愿都没填就出国了,走时一声不吭,如果不是周奇告诉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瞒在鼓里多久。
……
“那次和人打架之后,念之就被他爸送去国外读书,连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走了。”代玉的声音在秦幼阳耳边响起。
代玉喝了口茶,脸上不乏愧疚和自责,“你说他爹真是的,念之也是,平时冷静自持的一个人,怎么就非得打架解决问题?”
她笑了起来,揶揄出声,“要是念之没出国,那你和念之应该早在一起了,哪还用我来操心他的事。”
秦幼阳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只能垂着眼眸故作娇羞。当初在酒店给他擦完药,代玉就打电话过来批了靳念之一通,虽然她无心偷听,但两人离得近,代玉说了啥她也听得一清二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如今听她的话,代玉是还不知道靳念之打架的实情,原来她拧巴了那么久的事情,觉得靳念之的离开是再次被人抛弃的委屈,说到底根源还是她……
书房中,靳甫站在书桌前练字,洁白的宣纸被镇纸摊平放桌上,他提笔写了个“阳”字。侧头看着默默帮他磨墨的靳念之,笔一收,饶有兴趣道,“就她了?”
靳念之闻言,淡淡的一笑,微微眯了眯眼,“非她不可。”
他的视线落到靳甫写的字上,笔锋有力,收敛中又带着一丝刀光剑影,就像他老爹在场上做生意时,外表和煦可亲,背地里也可将人吞得渣都不剩。
可就是这么个男人,在家里从来都是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是代玉的温婉,成了套在老虎脖子上的项圈;也是他自己,甘心将束缚自己的缰绳放到了代玉手中。
而如今,靳念之也想与那个叫秦幼阳的女人,结伴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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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游戏束缚了我昨天要双更的手,今天一定双更,(???^???)
这本文打上完结之前,我可不可以总有一下一百颗珠珠的快感?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三十六章谢谢你,靳念之
靳甫听见他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微微颔首,“你去见过幼阳妈妈之后,再安排时间,我们两家人见个面,该有的礼节不能少,不能亏待人家小姑娘。”
靳念之悠然地拉了放一旁地椅子坐下,这才开口道,“已经定好时间了,明晚就去她妈妈家,下次幼阳休息,大家再一起吃饭。”
靳甫见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也就没再多嘴,随便唠了两句家常,两个男人又将话题扯到了公司的事务上。
如今公司虽然是靳念之全权负责,他做个甩手掌柜,但是有些东西若不教,难免会走弯路,吃亏。更何况,靳念之并非科班出身,他能做到如今的程度,靳甫很欣慰,也很自豪。
他的儿子,早已能独当一面。
饭桌上秦幼阳有些拘谨,但是很懂礼貌,代玉望着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她不住地给秦幼阳夹着菜,笑着道,“你别紧张,我跟他爸都是随和的人,没这么多规矩。”话落靳甫还很配合地朝着秦幼阳和蔼的笑了笑。
靳念之闻言,停下筷子在一旁插话道,“她可能只是还不习惯老师变婆婆,看到你就下意识紧张。”说完还不客气地笑出声。
秦幼阳轻咬舌尖,还真被这男人说对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下意识畏惧自己所有的老师,哪怕人家从头至尾都很和蔼,没对她说过重话,但她就是会下意识的肃然起敬,放松不下来。
但是更重要的还是这种媳妇第一次见公婆的紧张感,没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啊!她只能力图让自己不要出错。
代玉差点直接上手揍他,“臭小子就你话多,我是在对你说吗?”
靳念之呵呵笑出声,“你在和我媳妇儿说话啊。”
这话说得真是没脸没皮了,有长辈在场秦幼阳当然不敢造次,只能借着给他夹菜的机会,暗戳戳地瞪了男人一眼。
去停车场的路上秦幼阳有些晕晕的,总感觉脑子不太灵活,吃饭期间的时候,代玉就给她倒了些果酒摆在身边。
秦小姐缺心眼儿,也不管会不会醉,真就一股脑喝了,这会儿出了门,被凉风一吹酒劲就有些微微上头。
没了代玉和靳甫在场,她这会儿才放松下来,黏人得紧,一下子跳到靳念之的背上,缠着他要背。
男人顺势矮了身体让她上来,掌心是她圆润的小屁股,靳念之托着往上耸了耸,这才继续向前走。
秦幼阳懒懒的贴在他背上,感受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在这微微摇晃中,她把头放在靳念之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靳念之侧过头,女人软乎乎的唇瓣就贴了上来,鼻息间是淡淡的果香。靳念之愣神时,就听见秦幼阳迷迷糊糊地开口,“谢谢你,靳念之。”
靳念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道谢,只是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臀,“来点实际的,肉偿。”
背上的女人没回应他,只有时不时喷在耳边的温热气息告诉他,这不是个梦。冷风吹过,夜色微凉,地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明明是不怎么浪漫的景色,靳念之却觉得岁月静好,一世安稳。
秦幼阳垂着眼,她没睡着,脑子里都是代玉说的那些话,如果靳念之当初没走,他们会不会早就在一起了?
她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或许不会。若是他们没有分开,那她会不会一直守着朋友这个名头,和这个男人走过第二个,第叁个十五年?然后再找一个顺眼又不是很爱的男人度过余生。
她和袁朝之间的荒谬不就是这样的产物吗?当初如果不是蒋琬一直催着而恰好袁朝又正在追求她,她也不会把袁朝当作将就。
说到底她也挺自私的,不喜欢、也不会同他做亲密的举动,却占着那个名头一个多月。
可她无法忽视,每次和靳念之联系时,那种牵心挠肺的感觉,明明想要平静的心湖,任他一人在里面搅起惊天骇浪。
那段话怎么说来着?当你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一天擦肩而过叁次你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可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他在世界的彼端,你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果断地和袁朝分了手,又开始独自一人的生活。她秦幼阳是谁啊?能装能藏,坚决做着缩头乌龟不出头。
所以谢谢你啊,靳念之,从没想过放弃我;所以谢谢你啊,靳念之,如果不是你的坚持和坦诚,我也不会以这种身份与你并肩而立。
因为是你拉着那个不太坦诚的秦幼阳,一步一步立在你身边,所以,谢谢你的不放手。
靳念之将女人抱下车,放到床上,今晚的秦幼阳格外安静,又格外缠绵。
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卧室的灯打在男人的侧脸上让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秦幼阳眼里流转着波光,咯咯的笑出声,唇瓣贴上男人的薄唇,把吻献了出去。靳念之不是吃素的主,送上门来的哪有拒绝的道理?很快掌握了主动权,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和腰身,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他喉间轻滚,手滑落到秦幼阳的腰间轻捏一把,“今晚这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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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真的没想看的番外吗?如果按照原定的,就是一荤一素两章哦。




靳先生他不对劲 第三十七章流氓本色hh
他喉间轻滚,手滑落到秦幼阳的腰间轻捏一把,“今晚这么热情?”
秦幼阳将夹他腰上的腿收回,小脸一偏,让男人追逐过来的吻落在脸上,有些傲娇道,“你选择可以不要。”
不要?开什么玩笑,身下被她撩得硬邦邦的,这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靳念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叫这个小女人安分点,刚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就看见那张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娇俏,“臭流氓,离我远点,不然我回家告诉我老公让他狠狠揍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几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这是……演上了?
随即靳念之喘息得更深了,眸子里满满的兴味,原本扣在她腰上的手掉了个弯儿,叁下两下将领带扯了下来,直接把她的手腕绑起来拉过头顶。
秦幼阳傻了,她不过是一时兴起胡说八道了一句,这男人还和她玩真的?
“流氓?那我可要让你看看流氓本色了,”一边说着,他的手钻进了秦幼阳裤子里,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内裤,就着湿意碾磨那颗敏感的小核。“你说你老公是不是只会动拳头啊?都满足不了你。”
秦幼阳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贝齿咬着唇瓣没说话,就怕一开口婉转的呻吟直接泄露出来。
男人见她这样也不介意,手下的动作愈发4意,感受到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他将之间抵在小口处,推了进去。
“唔……”异物入体的刺激感让秦幼阳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被绑着不能推开他,只能弓起腰身。
可这正和了男人的意,拨开她的内衣吻着那对白花花,荡着乳波的蜜桃,舌头将乳尖卷入口中厮磨又吐出来,让它变得红艳艳的挺立在空气中,不再给予任何抚慰。
秦幼阳觉得难受极了,特别是被他又捏又吸的奶子,被口腔舌头包裹逗弄后残留的触感,在空气中晾后显得格外清晰。
“坏蛋……”被情欲折磨,被挑逗得身体都覆上一层粉红的女人,说出这两字简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更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的中指在甬道里尽情的进出,拇指也没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左右揉搓碾压着那颗充血肿起,敏感至极的小豆豆。
秦幼阳感觉自己被他勾出一阵阵水儿,身体深出痒痒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顶进去替她止痒。很有默契的,那张小嘴吐水时也忍不住用温暖的肉壁,吮吸绞紧他的手指。
“坏蛋?坏蛋也可以让你流这么多水吗?把我的手吸得好紧。”男人微微撑起身,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扬起嘴角勾出一丝嘲讽,“我说,你老公也太差劲了吧。”
恍惚间,男人的脸与当初在医院时,那张张扬跋扈的脸对上,他也是用这种表情对她说“你找男朋友的眼光真差。”
唔,这男人就这么喜欢自打自脸吗?
秦幼阳放弃抵抗了,既然这臭男人都这么豁得出去,她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被绑的手腕一扬,将他的脖子圈进自己怀里,身下的手指也因为这个动作入得更深了,秦幼阳喘息一声平复了那股子悸动,张嘴把男人的喉结含在口中。
舌尖打着圈儿的挑逗着,又随着它的上下滚动而舔弄,她把声音压得娇滴滴的,“是啊,我老公还没你十分之一好,你看你只是用手指,就把我搞得汁水横流。”
吻从他的脖颈处移到了下巴,坏心的在那儿戳了一个吻痕,也不管他明天是否要见人,谁让这狗男人时常在她脖子显眼的地方故意留下痕迹?
靳念之脸色一黑,墨色的瞳仁像要将人卷进漩涡一般,深沉又可怖。
手指利落的从她身体里抽出,将她圈在脖子上的手拿下来,秦幼阳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翻了个身,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秦幼阳,我看你是找死!”
又被打屁股的某人委屈极了,明明是他自黑在先,她不过就是顺口应承而已!而且那一巴掌不轻,哪怕是隔着层裤子,她也感觉那里热热的,肯定是红了!
眼看着她眼里蓄起一波水雾,靳念之在她臀上轻揉了两下,嗓音温和,“知道错了吗?”
秦幼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是问吗?那为什么放在她小屁股上的手恶意地捏了一把,像是在警告她好好说话。
秦小姐撇撇嘴,只能拜倒在某人的淫威之下,可怜巴巴地道,“知道错了。”
“那应该怎么办?”
“肏我。”
不识好歹。
靳念之叁下五除二把秦幼阳和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分开她的腿提着那硬挺的肉棒就冲了进来。
饥渴多时的甬道终于等来了能将它填得满涨的物件,贪婪地吮吸、挤压着男人肿胀的硬物。
秦幼阳被刺激得全身酥软,单薄的脊背也微微弓起,脚趾用力绷紧。男人没有体贴,像是被她的话勾大发了,捞着她的腰就深出深入来了几下子,顶得秦幼阳只能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紫红的肉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粗大的物件将那条细缝儿撑得微微发白,像是第二层皮肤,把那巨物包裹的严丝合缝,男人看得呼吸一重。
靳念之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的身体重心随之降低,基本的体重都压在了交合处,随后插入的那几下直直把秦幼阳顶得够呛,太深了……
她差点以为这男人是想把她钉在床上。
“流氓把你肏得舒不舒服,嗯?”他低哑的声音在秦幼阳耳边炸起,随着身下的动作激得她心里一阵酥麻,身下很听话地又被磨出水来。
“啊……嗯啊……不要这样,”女人呜咽出声,双手被绑不能抱着他,这个姿势又有些粗暴,当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靳念之把她的椒乳放在手心把玩,又软又嫩,“不要什么?”他一边插进花穴,一边轻声问,若不是他身下的动作这么狠厉,这真算得上情人间最温柔地呢喃。
“不要这个姿势,不要绑手。”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尽管他系得不算太紧,可到底是把那处磨红了。
靳念之将她双腿放在床上,肉棒还埋在她的体内,俯身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刚解开,男人就托着她的小屁股起身,秦幼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恶劣的男人在下床走路过程中,那根粗长的肉棒还在她花穴里进出,囊袋撞得阴户啪啪响,传来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
男人抽出埋在她身子里的物件,带出一波水液,甬道也很温柔的默默挽留。秦幼阳被他放到飘窗前的地毯上,虽然是稳固的跪姿,可刚刚那几下大开大合,让她此刻双膝发软,大腿颤抖。
双手撑着飘窗上的软垫才能勉强保持平衡,靳念之一下下吻着她的肩颈,吸吮着那块儿痒痒肉,身下的性器,顶得她尾椎发麻。
私处不停地被他狠狠摩擦,都肿胀软烂起来,花唇护不住隐秘的蜜处,只能随着肉棒的插入和抽出,体贴的与茎身轻吻,肉棒同深处的花心摩擦,湿吻,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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