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皮卡丘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1(她的蠢货)
格利德.罗斯,红棕色头发,深蓝色眼眸,每每看她的时候,总让她莫名地联想到拉布拉多犬。他笑起来眼尾有些下垂,深深的酒窝混着发齁的甜,比她年幼两岁,但模样总一本正经。
他摇头,“公主大人,你不能这样做。”
沐岚骂故意整她的老师,格利德听到了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了,你没听过脏话?”
“”
美丽的人儿,玫瑰般艳红的嘴。在格利德眼里,公主比较安静,就像画,他说不出来,岚公主如何如何的美,他只觉得她是按照自己梦里的仙女模样长的,就是她时常说操,又或者干。
“干你丫的。”就比如这样。
“操你。”就像这样。
“他妈的臭老师。”格利德听到了,吓得赶紧捂住沐岚的嘴,他哀求着她,“不可啊,公主。”
什么啊?沐岚抠了抠耳朵,瞥了一眼比自己矮半个脑袋的小孩,歪头:“哪里不可?”
“作为学生,得尊重老师。”
“在私下,不能随意地非议老师。”
“更、更不可,这样说。”他想到那叁个字耳朵就开始冒红,捏紧自己的袖子,他梗了梗脖子,“就是不可以。”
“他妈的……”沐岚盯着他重复了一次,“我他妈的,你他妈的,我干他妈的,他骂我杂种,我干嘛不能骂回去。”
老师们私下里讨论沐岚的血统,她的五官美得扎眼,轮廓柔和,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所以,有的教养好的老师会说她拥有一半的东方美人血统,而固执的老师会评价说:“她的血统不纯。”
在没什么人的时候,大部分老师都这样说:“这没教养的小杂种。”
他们在课堂上,总是问她刁钻的问题,而她私下也在偷偷的报复,比如某个骂她的老师吃坏了肚子,再比如惩罚她的老师不小心跌了一跤。
她采取十分公正的报复政策,争取一个礼拜送一个老师回家。
格利德在家族里学到了很多规矩,他的学识远超同龄人,他是被国王委托过来专门教沐岚的。原先,他是申请的伊丽莎白公主也就是沐岚姐姐的陪学,但他没想到国王如此偏爱这个私生女,他只能遗憾地看着弟弟去陪伊丽莎白,而他不得不陪伴着臭名昭着的“草包公主”。
他觉得人只是努力学习那么他就一定可以成长,但跟着沐岚一个月,他已经开始转变观念。
首先,人与人之间的观念是无法共通的。他让沐岚做完老师的布置的作业,而她竟然强迫他帮她完成!他不干,沐岚就压着他在课桌上,把他的手发擒在背后,发育得过早的圆乳压着他,然后再贴着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不帮我做完,我就脱你裤子。”
竟、竟然如此的大胆!
格利德从小接受家里的教导,目标就是娶一位公主,他十岁时就开始学习女性的身理结构,口舌功夫即使没实践过,他也会用舌头将细绳打结。
说白了,他是理论上的王者,他甚至能说出十几种性爱姿势。
家里人都说公主们都是害羞的,男子一旦热烈起来,她们就容易轻易地坠入情网。格利德仔细地打量沐岚,她端庄吗?自从成了她的贴身学侍,她似乎穿衣服和脱衣服都不怎么避开她。然后身为公主,她文静吗?格利德被她骂过蠢货,他还从她嘴里听到了男性器官的名字。
上天啊!
他该如何教导她成为一名合格的公主?
他要娶的是适合登上王座的公主,而不是这样粗鲁的公主啊!
格利德小小年纪,倒是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到了八十岁,他想好了,他一定要娶一位厉害的公主,然后助她登上宝座,接着成为女王背后的男人。可沐岚的出现,完完全全地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还是帮她做完了作业,为了防止第二天,她在课堂上,回答不上来,他又准备了好几个小纸片卡在书里。
“第10页放的是历史的笔记,第44页是数学的笔记,最后一页是委婉地告诉老师你不知道的提醒。”
格利德为沐岚操碎了心,她的笔记全是他写的,作业是他做的,连预习都是他先看一遍然后再给她理好。
他在心里乞求着:“公主大人,你上进一点,别再折磨我了。”
而沐岚解开了他的领结,取下了上面装饰用的蕾丝带,她将它展开,然后在他的脖子上绕圈、系紧。
“汪一声给我听。”她挑了挑眉,没穿白丝袜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一般情况下,格利德都恪守宫规,对公主正式地汇报时,会半跪在她身旁,从沐岚的角度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就跟小动物一样,抬起头望向他,蓝眸里盛着无辜的水。
“”他感到不自在地后退,而她牵着领带的手又往前拉,一下子,他身体不稳地扑进她的怀里。格利德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吓到了还是什么,他觉得岚公主凑这么近好像更美了。
她咧开嘴朝他笑,格利德贴得这么近,柔软的肉体和甜蜜的香气如暴风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灵。
明明告诫了自己千万次,不要太听岚公主的话。
“汪”格利德微张开嘴,说完了,眼睛不敢相信地乱转,而沐岚的笑容弧度变得夸张,她为了奖励他的乖巧,低头亲了他的嘴角。
这一亲,可不得了,格利德理好了后十年如何将沐岚推上王座的策略。
(剧场:
格利德:“我想嫁”
莱斯言洛高泽:“你闭嘴!!!”)
(w oo1 8 (w oo1 8 . v i p).)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2(养不熟)
虽然他努力让她学东西,但她学习的态度不端正,宫廷里的老师和女官们也因此从来没有夸赞过她。
格利德.罗斯抱着一大堆书敲她的门,可该在门口值班的宫女却不知去向——在皇后的默许下,这里所有的人包括下奴都可以欺负她。
他也可以这样做,但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家里的老师教导过他,如果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他就得付出代价。
六岁那年,格利德坐在马车里,因为皇室需要通过,所以他们被迫下车,然后将马车推到一旁。他听到人群里,有人发出惊叹声。在皇室高大奢侈、花纹繁琐的马车下,他显得如此的渺小,母亲抱着他,让他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皇家的标识。
“格利德,记住它,你将会给家族带来荣耀。”
权利、金钱,至高的地位。
格利德觉得离它们好近、也好远。
有时候,他也会想,其实躺在母亲的怀里也会让他觉得满足,可是家族那么大,他的一言一行,不止代表他一个人。
普通的小孩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耍,但罗斯家族的长子不行。
格利德推开门,此时,沐岚正穿着睡袍躺在床上。
“该做作业了。”格利德喊,“不然,明天你又会被罚站。”
“无所谓啦……”沐岚仰头望着天花板上微笑的小天使,“这么好的天气出去玩不行吗?”
最近,她把老师得罪狠了,有人告了皇后,即使有国王撑腰,她也不得不接受禁闭一周的处罚。
格利德叹了一口气,他想明明之前才和他说好了,要认真的。
沐岚朝他拍了拍身边空荡的床,“快过来。”
“.......”
有人的爱好会是睡觉吗?这里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格利德内心腹诽了上百句,然而还是将书规整地摆在床上,整了整自己的外套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你平常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爱好了吗?”沐岚问。
“其他?你指剑术、赛马?还是插花?”
“额。”她听着难受地挠了挠头,“你想去天上看看吗?格利德?”
“啊?”格利德不理解她的意思,他猜测了几个想法,最后犹豫地问,“是去教堂祈祷吗?”
沐岚噗了一声,捂住嘴、抖着肩膀大笑起来:“你怎么傻乎乎的?”
“.......”不好意思,他的人生里只有学习。
后来,沐岚怂恿了格利德带她出去,但格利德不干,他要让她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沐岚无奈又使出杀手锏,她从民间带了不少手工艺品,其中有只模样栩栩如生的棕熊,格利德看见了直接移不开眼睛。
“罗斯家族的人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啊……”格利德别开脸,努力不去看它,“公主大人,你还是好好听话吧。”
她现在暂时不能被称为殿下,因为她的档案还有封号什么的资料都被皇后压在身边,还没有交到礼阁审核——也就是说,便宜父亲的势力还不够大,而她还是不能算真正的公主。
沐岚这样一想就觉得讽刺。
此时,她捂住了格利德的嘴,迫使着他喊她的名字。
“岚.......是这样叫对吗?”
格利德红着耳朵,他心里大叫着不好——完了、完了,又没规矩了。
“嗯。”她点头,翻过身子,侧着看他,“是啊,格利德。”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和她这样相处,似乎背离了家族的教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地觉得开心。
白天不能出去,但到了深夜,她有了自己计划。
格利德睡在客房,离她很近。软乎乎的脸蛋压在枕头上,红棕的发缕半弯着翘在一旁,她伸出手指戳他的脸:“醒醒,小蠢货。”
格利德觉得脸上痒,难受地翻身,沐岚又摁住他的肩膀,将他扶起来:“快起来。”
这孩子总是心口不一,她看得出来其实他不喜欢那套繁文缛节,但他一直在遵守。
和他一对比起来,沐岚都觉得自己很自由了。
今天下午他想多吃一块蛋糕,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渴望,但当她把盘子推过去的时候,他又摇头拒绝:“谢谢,公主大人,不必在意.......嗯,格利德。”
她命令他,在她的面前不用称什么“臣下”。
格里德惺忪着眼睛,眼神透露着迷茫,他左盼右顾,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面前的她穿着贴身的真丝睡裙,在微暗的灯光下像披着一条璀璨的星河。他的心总莫名地因为她溢满情绪,那股陌生而羞涩的感情,则让他忘记思考。
沐岚将他从床上拉起来,然后他们去了后花园,她牵着他的手,推开了塔楼的门。她告诉他,这座纯白的塔楼是父王为母亲建立。
因为母亲曾经许愿想要天上的星星,当然国王父亲当然办不到,所以他修了一座很高的塔,他说手伸向天空就能够触摸到。
她牵着他一前一后地绕着楼梯登上塔顶。
“把手举起来,格利德。”沐岚扶着他的手臂,伸出窗外,“不要担心,这里谁也没有,就自由一点吧。”
他还是个小孩,而她已经是个大人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不喜欢皇后和那些老师,所以她仗着国王的宠爱肆无忌惮。
但格利德明明也可以像那些家伙一样。
“格利德。”她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融化在风中。
“做个小孩吧,不要这样苛待自己。”
(剧场:
这一天夜里格利德做了一个美梦,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但真实世界里,母亲很少抱他。
他得学很多东西,比其他孩子明白更多的道理。
他既想得到爱,也想登上权力的宝座。
第二天,他多吃了一块蛋糕,不过上面的草莓有些太酸了。晚上,他和她有说有笑地回到了行宫,这一幕被他的弟弟捕捉到后,弟弟告诉了母亲。
母亲给他写信,他到后,读了一遍。
其实没有在乎格利德,他们只在乎罗斯家族的继承人,毕竟格利德终究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我不挣扎了,后天见)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3(命运)
要让一个人成为孤岛很简单。
她本来就只有一个人会关心她,而爱德华身为国王,每日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格利德来到了她的身边,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但最近他就跟落水的小鸟般,即使穿着规整,却仍让她觉得狼狈又可怜。
“为什么站那么远?”
格利德听到她的话一愣,随后扯了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这是我该站的位置。”
哦,他现在不喊她名字、也不喊什么公主了。
“格利德。”沐岚见他不搭理,直接大步一跨,站到他面前。而格利德也瞬间一僵,深蓝的大眼睛微微地仰视她,双手紧张地扯住自己的衣袖。
沐岚往前试着走了一步,她一往前,格利德就敏感地后退。
察觉到他在逃避自己,沐岚疑惑地歪头:“怎么了?突然讨厌了我吗?”
不是的!
格利德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纠结了一阵,低下头:“是我不守规矩........”
“哦?”沐岚转眼一想,她大概猜到了皇后可能买了罗斯家族的人,她的左手支着下巴,看着格利德毛茸茸的脑袋,见他失落又愧疚的模样,她立刻想起了叁个月大的拉布拉多犬找不到妈妈的可怜模样。
“格利德。”沐岚叫着他,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我们来制定一些规矩吧。”
“啊?”格利德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疑惑地抬起头来。
“你说你自己不守规矩,但我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是什么,既然你跟了我,那你也该遵守我的定下来的规矩。”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像被人攥住。
沐岚继续开口:“我只有几条规矩,你听好,第一你得听我的话,第二你得按照第一条再认真地听我的话,第叁........嗯,我想想。”她捏着下巴陷入思考,“这样吧,格利德,在我的面前,如果你想做什么,但又因为很多事情不想做,那么你必须在我的面前完成,不然,我就把你和狗狗关在一起。”
“........”前一段话还让他感动了一阵,可后面是什么?
格利德迟疑一阵,正要开口,结果在沐岚说话的间隙,她越靠越近,格利德来不及做任何反驳地就被拉了出去。
“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
沐岚提着裙子牵着他奔跑,他们越过面庞惊恐的侍女、无视掉在刚好在过道里训人的皇后,他们的脚踩过新放的羊毛地毯,身后有熟悉的老师叫着格利德、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学生被人带坏。
“天哪!”这句话,竟然成为他耳朵里的天籁之音。
奔至喷泉,透明的水从女神怀里的花瓶口喷涌而出,她畅快的笑声、她明媚的眼,沐岚喘着气,他也难受着捂着胸口。
这大概就是自由吧。
“你看,如果不舒服,放肆一会就好了。”
格利德扭头,视线投向她。沐岚仰头,脸通红得像颗苹果,咧开嘴朝他笑起来,惹得他恍惚。
他痴痴地看着,什么话都不说出来,只想将她的模样印刻在脑海里。
“好了,走吧。”
此时,格利德的弟弟过来了,他受母亲的指示要看住自己的哥哥,不被沐岚蛊惑。他比格利德小一岁,模样严肃,他站得远远的,但谴责的眼神已经飞过来砸到了沐岚身上。
沐岚朝格利德招手,让他先离开,格利德看了眼弟弟,有些不舍地望了她一阵,随后才朝她告别。
自他接到了母亲的信后,晚上就得回家了。
格利德晚上睡觉时,会在脑海里仔细勾勒着她的模样,他想他会很听话,他一定会是岚会最听话的仆人。
之后他与她单独相处时,他将她制定的规矩贯彻到底。
如果他站累了,那他就坐下来。如果他想要多吃一块蛋糕,那就给她说我想多吃一块。如果他想要看除开学习之外的书,那就读、他可以读一晚上,然后第二天早起,被她问起昨晚上干了什么,他就模仿着酒馆里那个讲故事的老头。
他们彼此相信,那股感情不参杂着任何欲望。
十一岁时,她送了他一把剑和披风。
“你不是想要加入骑士团吗?”沐岚说,“那
你就去试试啊。”
格利德的梦想不叫梦想,该称妄念,因为家里人只会让他做对家族有利的事情。骑士如果要高升,哪有公主的未婚夫来得快?
面对她的鼓励,格利德摇头。
他得听话,他得好好地当公主们的陪学,长大后再努力当她们的未婚夫。格利德在内心祈盼着,希望自己不要再对沐岚过多的喜欢。
可命运也说来巧妙。
也是这一年,格利德的家族出事了。他父亲的弟弟被告发利用公职接受贿赂,国王责难,大家族的人平时面对荣耀还会团结一致,结果一人落难,大家都开始转移资产、谋划着路线逃跑。
一时,罗斯家族被拆了开来,其产业变卖,看准了他们动向的猎人们也开始趁火打劫,偌大的家族,一周之内便凋零,里面什么都不剩,只有一个拿不到任何金钱的家族称号。
格利德也因假族失去了在她身边陪学的资格,皇后趁机塞了其他人过来,当格利德想过来告别的时候,沐岚身边多了好几个少年少女。
她那里很热闹,所以他走不进去。
格利德在原地踌躇着,直到沐岚大声喊了他的名字。
“之后,我都不能再喊你的名字。”格利德忽视了礼仪,直接望向她的眼睛。沐岚制止了身边的人说话,她走上前,轻拥格利德:“没事的,这是我给你的权力。”
他拥有着在她面前做自己的权力。
格利德温柔地笑了起来,单腿跪在地上,拉过她的手,俯身亲了上去:“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这一年,他们分别。
格利德离开王宫后,参加了骑士团的考试,并顺利成为了里面的初级骑士。而沐岚,她神情高傲、又夹杂着危险地盯着皇后派来的人,她缠长鞭术,所以她将不听话的少年、少女揍得嗷嗷叫,同时又不留痕迹。
偶尔,格利德会在站岗值班的时候,听到侍女们窃窃私语:“岚公主,又杀人了。”
因为敌人越来越嚣张,那她也只好越来越可怕。
(剧场:
格利德:“我的心有些失落。”
言洛夸莱斯:“这剧本安排得好!”
莱斯嫌弃地盯了眼言洛,然后开始准备下下下章、也可能是下下章登场的衣服。
站在旁边的高泽:“我建议你什么都不穿。”
言洛摇头:“她喜欢矜持的,你最好穿着严实一点。”
)
(后天见.......)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4
暴戾无常,她却又披着绝丽的皮囊。
格利德只能站在一群少年骑士中,从底下仰望着她。
今日是剑术课,作为公主的沐岚以及伊丽莎白也需要过来学习,这种课一般来讲,都是大王子恩维的主场,只不过以前是伊丽莎白拖后腿,现在则是沐岚吊打全场。
“起来!!!”沐岚右手执剑,锋利地往空气一划,对方格挡太慢,身体往后躲,但剑来得更快,白刃临近面庞,高大的骑士便摔倒了。
每一次,对,几乎是每一次,恩维和伊丽莎白都会站在一旁抱着双臂看沐岚在这一堆骑士里撒气。一开始,恩维还想教育沐岚,但明白她的身手如何后,他的态度就变得冷漠。
莉芙皇后没有孩子,恩维是前任皇后的孩子,伊丽莎白则是莉芙皇后表妹和国王偷情的结果——她的母亲一生下她,就被送进了庄园里再也没回来过。
私下里,得到最刻薄和恶毒对待的是沐岚,因为恩维和伊丽莎白会喊莉芙皇后母亲。
“啊——真无聊。”伊丽莎白打了个呵欠,“她打这么久不累吗?”
“她现在不发泄,难道去杀莉芙的眼线?”
私下里,他们比较叛逆、以至于太过叛逆,彼此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献给了对方,血液的羁绊与命运,让他们成为亲近的兄妹,又矛盾地嫉妒着对方。
恩维嫉妒伊丽莎白聪明、悟性高,伊丽莎白羡慕恩维是个男的。
“等到了十八岁,你就成皇太子了。”她说,“到时候,你就不用怕了。”这里的怕,是指他们两个对于那个女人的心情,他们从小就畏惧她,现在则是想要杀死她。
“你也有继承的资格呀。”恩维摸着剑鞘头也不抬。
“”她敢在他面前答应这个问题吗?公主的确有继承的资格,但她背后没有任何权利。伊丽莎白厌恶地皱眉,低声朝恩维抱怨:“你这样做,是不是想让我恨你?”
“”他希望他恨她,至少让他有勇气,选择在某个时间点杀死她。
“伊丽莎白。”恩维无奈地叹气,“你是我该死的亲、妹妹。”他特地加重了“亲”的读音。
“啧。”伊丽莎白的目光挪开,往底下站着的一排排年轻骑士望去,“那个格利德,我要他当我的骑士,你去给我办,我要他。”
“把筹码压罗斯家族?”恩维听着,玩味地挑眉,“你不如选古德家族。”
“我要他。”伊丽莎白昂起脖子,像骄傲的天鹅,“他能给我你不能给的东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