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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皮卡丘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12(荆棘之路)
沐岚和莱斯出城的当晚,国王爱德华召见了沐岚。
他仿佛被病魔折磨得成了一幅骷髅架子,往昔英俊的容颜枯萎,在被药味充斥的房子里,唯独他的咳嗽声响亮。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爱德华死前,就想为她指个好欺负又有钱的夫婿,他注视着她的脸,他想他的女儿是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都是我的错。”他颤抖着声音,面容悲伤。“我不该相信那个毒妇,那天晚上我离开了你母亲身边,我不知道她竟然敢那样对她。”
爱德华很少回忆当天晚上的事情,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男人,只是伤口一直没合上,他一去细想,一去怀念,就感到一阵窒息。
他说:“我后悔了,我原本只想让她远离莉芙这个疯女人。”
“你也走,逃到国外,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这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沐岚跪在床边的枕上,听到他絮絮叨叨地从让她离开到如何认识她的母亲。爱德华灰暗的脸庞,偶尔会发出光亮,他回忆着她的母亲,旧日的甜蜜好像还能支撑他活过这一年。
“莉芙给我下了一年的毒,可我现在才明白。以前,我想跟她好好过,可我们互相都不给彼此机会。她是我的表妹,我从来没爱过她。但她恨我,说实话,我从来没感觉到她爱我,所以,她恨我是因为我不爱她吗?”
“”鬼知道呢。
此番谈话大概持续到深夜,爱德华又赏了一些金币给她,如果要算上她的财产,沐岚大概买下女爵所有的男奴。
沐岚的腿跪麻了,站起来离开时,爱德华又拉住她的手,嘱咐她这一年都别再进城。她想啊,便宜父亲对她还真不错。
她转身,推开门,走出去又碰见了伊丽莎白,伊丽莎白不是来看爱德华的,她拦住了沐岚,冷冰冰地告诉她:“离开这个国家吧。”
“”这个皇室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傲娇吗?
这种话,沐岚听多了,她摆手,“谢谢,我想去哪就去哪。”
一个月后,伊丽莎白与一族的继承人定下婚约,由于是她自己擅自作主,不知晓里面情况的恩维,当天晚上和她大吵了一架。恩维被伊丽莎白扇了一巴掌,她骂他短视。
兄妹的第一次矛盾爆发,但很快,他们又跟儿时的某个冬夜一样,他们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要是这次你没押对,那你会死。”恩维少见地露出脆弱的神情,他摇着脑袋,“那个老巫婆相信我了,你不该再往上面赔上你这一辈子。”
“如果不这样,那么我在她眼里就什么用都没了。”伊丽莎白成了莉芙的卧底,她装作不赞同莉芙,加入了支持国王的保皇派。
如果国王死了,那么莉芙一定会杀光国王的心腹。所以,大家都蠢蠢欲动,打算看准时机反攻。
恩维作为王子,已经是莉芙的人了。伊丽莎白在外,和恩维维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她比沐岚更有说服力,因此成了被保皇派拉拢的一方。
即使到那个时候,保皇派没有举兵反攻,伊丽莎白也会听从莉芙的意思,将他们推入叛国的陷进中。
爱德华快死了,现在是站队的关键时刻,为数不多还手握大权的保皇派和莉芙皇后这边的家族马上就要开战了。
“他们赢不了的,莉芙还在骑士团里养了兵。”伊丽莎白希望恩维冷静下来,她是个聪明的人,早早地看清了局势。
“他们以为莉芙是个女人就轻视她,这会是他们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
近期,城中出了一场人口拐卖的大案。
被拐的小孩数量只有一个,不过因为她是贵族家的小姐,所以下面的官员把案子报上去,就成了大案。
时至格利德竞选副团长的紧张时刻,各个家族和皇室成员都不停地往骑士团里塞人,现下,仅是在宫中值班骑士就达八千人,更别提最底层的、连正式职位都没拿到的那些青年们。
这几年,格利德在骑士团里过得风光,先是被伊丽莎白选中,现下更是因为伊丽莎白与保皇派一员订婚的缘故,格利德被国王青睐有加的骑士团团长举荐,现在当上副团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由于莉芙皇后与国王不和,所以骑士团里的高阶骑士又有部分想把皇后的人安插进来成为副团长。
他们嚷嚷着格利德没有什么成绩。因此,团长就将贵族小女孩被拐卖的案子交给了格利德。
“你去监狱,从刚来一个月的小混混里随便挑一个。”
“没找到孩子的尸体,那就说明犯人已经毁尸灭迹,你列个单子,让那个人背下来,剩下的走流程就行了。”
几分钟内,简单的几句,这件案子便被交代了下去。
但格利德良心未泯,他真的就认真地查了下去。
小女孩是某一天在马车里消失的,马夫坚定地说是小姐自己要求下车。这说明,她看到的是熟人或者是她可以信任的人。格利德沿着女孩失踪地点的街道一路排查,他要找出目击者,找到谁带走了小女孩。
不过,奇怪的是,当格利德找到目击者时,他的话很明显逻辑不通。最开始他说男人脚上有双锃亮的皮鞋,后来又说他衣衫褴褛。
很明显,有人在误导他。格利德以为这是对手下的圈套,可转眼一想,他只要随便找个小混混说他是凶手就能交差了,干嘛还误导他?
好奇心把他的心挠得痒痒的。
一贪心,格利德便又查了下去。他骗了目击者,接着又威胁他,经受不住压力的男人很快讲了实话,他说:“是贵族!我没看错!那双皮鞋是定制的!我的父亲以前是城中最厉害的鞋匠,连国王的鞋,他都做过。”
格利德勾起嘴角,那么这就好办了,他只要查查那个小女孩跟哪些家族的人关系不错就好了。
他猜应该是家族间有矛盾,无法解决所有拿小孩当人质,但一方竟然上报,难道不更闹到朝廷里吗?格利德又猜,是不是私奔呢?但小女孩才十二岁。
思前想后,格利德结合特征和小女孩认识的贵族少爷,将目标对准了兰斯洛特——莉芙皇后的侄子。
至此,格利德的调查戛然而止。
小孩跟皇后会有什么关系呢?
深夜,格利德跟踪兰斯洛特,这位贵族少爷先是去了妓院,然后带走了一个年轻妓女,马车轮子轱辘地响,驶过小巷、街角,绕了半条路———它停在了皇宫的后门,一般宫中厨师都是从这里运蔬菜进去。
年轻的妓女走下车,她好奇地左右张望,纤长脖颈白得晃眼睛。兰斯洛斯从兜里取出了一张沾有麻药的棉布,轻悄悄地走到妓女身后,捂住她的嘴,再接住她往后倒的身子。
跟着,有穿着宫装的阉人走出来,他们拖着妓女把她装进了麻袋里。
“最近只能买妓女了。”兰斯洛特讲,“骑士团注意到了这件事情,再要小孩的话,我会被抓到。”
妓女的金色头发从麻袋里漏了出来,发丝在狭小的暗处发光,好似一头无辜的绵羊。
风在吹,格利德隐约地听到某个女孩在哭泣。
这是一场谋杀。
(剧场:
莱斯:“我呢?”
格利德:“为什么我一直在遭受毒打?”
言洛搓手:“那个,我什么时候能再出场啊?”
高泽:“可恶!为什么我死的时候,都还是处男?!”
莱斯amp;言洛amp;格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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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13(机遇)
正义是什么呢?
格利德把莉芙皇后可能是人口拐卖暗后面的幕后黑手告诉了伊丽莎白,比起她的哥哥,格利德觉得她才是那个做决定的人。
伊丽莎白马上就要嫁人了,白天不见外男,所以格利德是翻墙,踩着花台跳进来的。
“你先按照团长的指示办吧。”
这个国家上上下下都腐烂透了,没有人愿意去管一个小姑娘和妓女的死活。伊丽莎白想抽点水烟,但侍女看她看得紧,她只能活得很淑女。在心里,伊丽莎白其实非常欣赏沐岚这个鬼丫头,但几乎没人知道。
格利德在心里和伊丽莎白做了一样的决定,只是第二天,他来到监狱指了一个有案底的犯人时,他的大脑昏昏沉沉,脚底像踩了棉花。
是不是自己丢掉了什么?
他心里难安,比昨夜更加迷茫,当下,便随便找了个理由请假,然后出城,去找沐岚。
对于格利德的行动,莱斯了如指掌。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掐着点跟沐岚做爱、亲热。他将她的脖子敷满草莓,还问她:“我今天的液味浓不浓呀?”
他射到她的肚皮上,肉棒上淅淅沥沥裹着她湿滑的液体。
“下次你再往我身上射,我就不和你做了。”
“不嘛。”莱斯媚着声音,“你不沾上我的气味,那谁都会来嗅嗅。”
“哦……这里除了你,谁最像狗?”沐岚没好气地说,并扣上了前襟。
“喏........莱斯从她身后的床上爬起来,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嘴巴朝她的耳朵哈了一口热气,声音又糯又毒,“你的狗来了。”
“.......”沐岚沉默,跟着,仆人扣响门,“格利德大人来了。”
莱斯:“你瞧,他才是你的乖狗狗,我不是,我是蛇,专咬你这种花心的。”说完,真的咬她的脖子,沐岚一下疼得推开了他。
她用的力道很大,莱斯直接往后倒,摔在床上了。以前,沐岚可不这样,他做什么,她很少有反应。现在,她变得活泼了。莱斯五味杂陈,因为他很清楚,是言洛那个家伙教会她的。
一时,莱斯捂着嘴笑起来,抖着肩膀,又疯又美。
“我要出去了,你乖乖呆着。”
“我不!”
“呆着。”
“不!见他必须带我!”莱斯可要做实自己“独宠”的地位。
“不行,你肯定会故意闹我。”沐岚冷静地拒绝了,她很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
“我是你老板,你作为员工,你就该软忍受我发脾气!”莱斯双手掐腰,脸颊气鼓鼓地跟她撒野。
“那我辞职,你赶紧给我算钱。”
“!”这不得了,要上天了。
莱斯:“好呀,你今天不带我,我现在就脱光衣服把你干哭!”
“?”威胁还带这样?
两人争执不下,等在大厅的格利德倒是十分煎熬。
最后,沐岚用布塞住了莱斯的嘴,用绳子捆住他的手,牵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连的绳子,才去见了格利德。
格利德:“?!”
她竟然这样玩男宠?
———————————
伊丽莎白偷偷约见了恩维,他们藏在私人会馆的二楼。
“人口拐卖和莉芙有关?”恩维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他以为自己已经获取到了莉芙的信任,但事实是,莉芙更信任自己家族的人。
“我让格利德去查了近叁年的人口失踪名单,如果算上周围城镇,光是十五岁以下小孩就达一百人。”
“没人管吗?!”恩维听到这个数字到抽一口凉气,他作为大王子,有部分职责需要管理民间治安。这样人数,不可能被压下来........
“莉芙的权力,渗透到了底层。”伊丽莎白一脸严肃,年轻的脸上,没有丝毫青涩,“没人敢报上来,即使报上来了,也会被敷衍。”
“结案的时候,小孩还是在失踪。”
“失踪名单里大部分是小女孩,如果把这几年女性失踪的名单算进来,就不止这么多了……”
恩维的喉咙有些干涩,现在,他的大脑思绪混乱,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如果他细想,名单上红色的字就刺得他剧痛,“伊丽莎白,我想喝酒。”
“哥哥。”伊丽莎白捧住恩维的脸,她从未这般仔细地凝视他。恩维是个天赋平平的王子,他不够坚强、不够油滑、不够狠绝。
他悲伤又无力,面对凶狠的刽子手,他没有任何手段和方法,甚至没有权力。
伊丽莎白抱住恩维,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前。
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冷静,“恩维,如果要成为国王,就要抛弃很多东西。”
“我们不够恶毒,不够有远见,但这是个机会。”
“待我们的羽翼渐丰,便是那个女人斩首之时。”
她的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在灯光暗淡的房间内,恩维透过她薄薄的肌肤听她有节奏的心跳声。
瞧瞧啊,恩维。
这是和你留着相同血脉的妹妹。
你爱她,如同爱国王头上的桂冠。
迟早有一天,或许就在不久以后........你和她会是真正的对手。
———————————
该如何在同时喜欢你的两个男人间生存?
格利德朝她示好,莱斯就发出哼哼唧唧让人十分不妙的声音。沐岚只能把他再捆紧一些,然后硬着头皮,跟格利德解释是莱斯自己要求的。
当然,格利德是不相信的。
他微笑着,像面具出现了龟裂:“岚喜欢的,我都不拒绝。”
“?”她有些疑惑。
聊着聊着,没一会,莱斯又在乱动,伸脚够沐岚的裙子。这次,格利德主动地帮他,他直接把膝盖顶在莱斯的小腿上,然后将绳子绕着他的腿围一圈又一圈。
搞定了,格利德心里还是有些烦,小声地跟莱斯讲:“你好丑。”
这不,两个男人都深知对方的雷区。
当时,莱斯就气得差点跳起来。
别人能骂他穷、小气、没良心、恶毒,但就是不能说他丑!
莱斯:“#%#!!!”哦,他被堵住了嘴。
沐岚端着茶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她觉得如果她想活久一点,就不要掺和男人间的那些事了。
莱斯被绑住、嘴也被堵住,面对情敌,他觉得委屈死了。格利德瞧见了沐岚脖子上的红印,他心知是莱斯这个恬不知耻的男奴故意这么做的,想着之前在莱斯这受的委屈,他现在只觉得畅快。
格利德今天要和沐岚多呆一阵。
先是聊一个下午,把莱斯气得直倒气。再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莱斯身上的绳子和布刚落下,格利德就装作一幅好意,把食物塞进他的嘴里。当然莱斯是想吐到他身上的,但沐岚在,美人呕吐,那也是呕吐,不够美观。
“........”沐岚安静地看着他们俩个,头次觉得莱斯蛮可爱的。
格利德终于整了莱斯,郁闷的心情好了一些,走的时候,头上飞出的红毛一晃一晃,憨甜极了。
这次的分别,他主动地抱了抱沐岚,莱斯吃完饭又被堵住了嘴,坐在那发出不满的声音,像头小猪。
沐岚:“你看起来很不开心,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格利德:“没关系,看见你,我就觉得很高兴了。”
莱斯:“%#*!!!”(王八蛋)
(剧场:
莱斯一不高兴,所有人都不能出场了。)
(明天晚上见)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 高塔公主14(血色婚礼)
(架空背景设定,别深究)
临近年末,初雪亲吻高塔的纯白塔尖,雪花乘着风打旋,最终降临在人群涌动的间隙中。
“伊丽莎白公主的大婚可真低调。”老人在衣袖里揣着双手,今晚上大家伙可以借公主大婚休息半日,他酒瘾重,店铺一打烊便冲到酒馆。
“老头,你今天又喝了多少?”酒馆的门坏了,风推着它一张一合地掀开一角,飞雪便匆匆地钻进来。酒保拎着扫把,打扫门前的积雪。老头喝光的酒瓶摞在一堆,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道啊,但今天公主结婚,我们要为她高兴不是吗?”
年轻的酒保第一次经历公主大婚,在他的记忆里,上次这么隆重还是国王迎娶莉芙皇后。白天,他从阁楼往下看。刻着繁琐图案的马车,跟着一群士兵和侍女,仿佛一条沿着街道迤逦而下的长河,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穿着整齐,庄严肃穆的人。
他以为所有的婚礼都该是欢笑、热闹的,但看起来,皇室终归是和平民不一样。
“今晚上你不回家吗?”年轻的酒保问老头。
“不回去。”老头一脸抗拒地摇脑袋。“我可不想在晚上找人。”老头五年前丢了个孙女,光天白日下不见的,全家人愣是找不到目击者。女儿的肚子争气,不久后生了个小外孙,大家都把这件事当成教训,可他的夫人疯了。
“奴隶市场上,女孩的价位又番了一倍,你该去那里在看看,说不定找到了呢。”
“难道找到了,奴隶主还要做善事吗?”老头灌了一口酒,便反驳,“如果被人拐去当奴隶,我倒希望她没什么痛苦地就去死,如果被当成人牲,我这辈子也不能好好活了。”
关于人牲的问题,一开始是宗教祭祀,但随着上任国王的改革,各地都不能把人当作祭品。只是,在一些贵族里,仍有人把这项传统当作是朝神献祭然后获取力量的活动。
听说,作为人牲死去的人,死后会无法下地狱或者上天堂,他们只能永远地呆在自己死亡的那个地方。
老头一想到这些,热泪就不止地流,他讨厌女孩,生下来小小、软软的一个,好不容易把她养大了,她一做农活就朝他撒娇说:“外公,手疼,要背。”他喜欢背着她去砍树,他喜欢她把他的名字喊成像虫子的发音。
他不擅长说话,都不怎么哄她,可小东西就是爱对着他笑啊。失踪的那天,老婆带着外孙女进城买糖,他砍了半车的树,在心里骂她们败家。
如果是男孩该多好,说不定他会去更好的家庭。
“过了今年我就不找了。”老头的希望在红色的泥里望见手环时,就被掐灭了,不过他没有告诉自己的家人,“疯婆子的膝盖都烂了,过了这一年就要我来照顾她了。”
老人酌酒,说了很多,以至于他忽视了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
酒保杵在门口,他呆住了,飘进来的雪花,从白色变成红色,红色的雪和血沾到他的裤腿上。
政变在所有人过着平常生活时,发生了。
伊丽莎白所嫁的家族,以婚礼为幌子,邀请莉芙来参加。与此同时,国王的人马在宫廷里开始了行动,他们是死士,爱德华命令他们跟着保皇派的人一起行动。
婚礼上,伊丽莎白脱下了婚纱,和她身形相似的侍女替她去了大堂。
儿时,她幻想过自己会牵着爱人的手,走过散满花瓣的地毯。或许,她不会是位好的伴侣,或许她不会成为母亲,但是她会跟普通女孩一样。
伊丽莎白躲在柜子,音乐声持续地传来,每个节拍都打在她的心脏,她数着拍子,脑海浮现出了母亲的模样、儿时恩维在雷雨夜抱住她的场景。
“我会死去,但迟早有一天,我的名字会被写在羊皮纸上,刻在石碑上,村中小孩也会拼写我的名字,敌人的头都迭在我的脚下。”
兵器相交,人群的尖叫和怒吼拔高盖过喧闹声,冲突就像海浪一样压过。
莉芙的军队,从宫中的后门出发,大军逼近,从左右包抄,婚礼已然变成了战场。
格利德偷偷离开了队伍,此时,爱德华的宫殿竟然无人看守,他来时,连一个仆人都没有。
“你不该来这。”爱德华还认识格利德。
格利德熟悉两方的交战,他准备了很多计划,他正打算让爱德华装作宫人,然后他骑马将他带走。
爱德华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看我想活下去吗?”
“.........”格利德觉得自己被激烈的战事冲昏头了,他不是保皇派的人,在战场上被发现只会被捅个窟窿,可是莉芙那边的人也不大清楚。
他现在算个逃兵,但逃跑后的第一件事是找心上人的父亲。
“您走了,岚公主就没有人照料了……”格利德心知,爱德华是最在意沐岚的人。
如果爱德华活着,那么莉芙就无法真正地上任,虽然这样的做法,也算背叛恩维和伊丽莎白了。
爱德华也算看着格利德长大。
在他心里,格利德很聪明,但做事情不怎么圆滑,要么他让自己全占上风,要么他就想着让所有人的获利。
他既想家里重回荣耀,也想自己能够按照自己的计划生活。
可是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在获取胜利前,都得付出代价。
“走吧。”爱德华劝告格利德,“想看我死吗?”
格利德慌张地摇头,“那我有什么可以为您做的?”
“........”诶,他就想安静地死。
爱德华被忧悒之气叨扰,即使病情被控制,他也不想再走下去了。
权利的路上,他丢了太多东西,他想回到梦里捡。
只是有件事,的确还需要人去完成。
他突然间睁开耷拉下的眼皮,有几分生动,扭头盯着格利德:“拿走柜子的钱,然后照顾岚。”说完,格利德没动,“钱拿上,我不信承诺。”
“顺便把手指印盖在二层抽屉里的文件,不能翻文件,如果你偷看了,我死后就化成厉鬼缠你一辈子。”爱德华咳了两下,支起身子,靠在床边,“你今年多大了?还是处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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