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是个女孩子!
考虑到她可能需要人搀扶或者给予什么帮助,为了避免罗维诺给她尴尬或者压力什么的,阿桃主动走上了前去。
“找见了,下次不要一个人走一一?”话还没说完,亚瑟就被费里西拍了拍肩膀,示意让他看。
刚才那团影子在黑发少女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她回过头来一一
清晰地感觉到四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她身上,影子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血气上涌,短短的时间内就逼红了脸颊耳畔,浑身如有无数的虫蚁爬行,虽然并不痛,却让她必须强忍着才不会剧烈颤抖。
她太大意了,她居然忘了……
“小姑娘?”看到她的异状,阿桃连忙抓住她隐隐发颤的小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我……”明显才十二岁左右的金发小姑娘强作镇定,双手不自觉握紧,“对、对不起,我先──”
“恐惧症?”她了然道,“你们先转过去!”
叁人不明所以,但出于对少女的信任,便二话没说转了出去。不一会儿,她慢慢平复,满脸歉意地看看周围叁人。
“没事没事啦,我也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阿桃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家人在附近嘛,我们把你送回去?”她小心翼翼说,由于少女不知道到底她害怕的是什么东西,是男性,还是视线,所以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啊,十分抱歉,我是多萝茜·亨利,”这个也有恐惧症的大姐姐是同一类人,多萝茜有些开心,“我的家就在这附近,今天是跟爸爸一起来参加宴会的,但是我中途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所以自己就出来了。”
她的蓝眼睛亮如海。
“咦?亨利先生的女儿吗?”亚瑟突然开口。
“是的,啊,先生请转过来吧,只要不是叁个人以上同时看我就好。”多萝茜干脆承认了自己的恐惧症是由什么引起的。
一一
“我回来了~”阿桃跟多萝茜约定要常见面以后,直截了当的把双子拐回了亚瑟家。
“因为还有一个人嘛。”她含糊说,“等大家到齐了,我再跟大家解释。”
“行吧,喏,给你巧克力。”到了庄园后,罗维诺动作十分干脆的,从车后座上扯出了一大盒巧克力。
“是哥哥亲手做的~中途还废了一个烤箱,哎呀,哥为什么打我?”费里捂着头抱怨。
打的就是你。哥哥明晃晃地传递出这个消息。
“还有你的玉佩。”明明在意大利的时候,这个护身符早就碎成了两半,但他们还是固执的请了人修了边缝了金线把它修好。
“不用啦,”小姑娘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们,“不过,谢谢你们,它陪了我这么多年。”
“也是时候了。”她的眼睛闪烁了几下,隐去了眼角的泪光,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手心里。
一一
刚开门就有凄厉的喵叫声传来,一道米白的影子墙头飞速俯冲而下,像一颗小炮弹似的直直撞进了阿桃和弗朗西斯之间。
她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后退半步 勉强接住了有一点点发福的滚滚。
“喵喵喵喵!”滚滚炸了毛,虽然他属于短尾猫,但是毛量还是不容小觑,团成了一团毛球。哟嗬还有点湿的样子?被毛尾巴拍了一脸的某女性面无表情。
“怎么了这是?”旺财也汪汪叫着,绕着她的腿边不住地来回跑。
“我想让他们洗澡,失败了。”无论是头发还是身上都带有水的法国人淡定的回答。
“一一辛苦了一一”小姑娘拖长声音,狗子还好说,但猫怕水是天生的,这没有办法。
“我去找吹风机,把它吹干。”亚瑟不顾滚滚的挣扎,硬是把它从怀里抱了出来。
“啊,我去给你端芝士蛋糕~今天采用了新配方~”多情的法国人眨着眼也走了。
“我也一一”原地就剩下叁个人了。
“你去干什么?”罗维诺阴阳怪气道,“哟呵,你还搞那个叫什么金屋藏椒吧?”
啊?这个成语是在这个时候用的吗?
“不不不,这房子不是我的。”阿桃连忙表态说,“我先去把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跟你们说,你们可以坐在客厅稍后片刻哦。”
“好,”费里西盯着傻里傻气玩自己爪子的柯基,这狗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ps.英国的戏份也快没啦一一
下一站法兰西
[APH]灼灼其华 水果机
阿桃洗漱完——天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微妙的心累——下楼去餐厅。
外面的星星早已坠在了天幕后面,她认为自己需要弗朗西斯的蛋糕来安慰下自己。
当然,这个想法在看到坐在客厅的几个男人的时候立刻被放弃。
她不仅觉得自己不需要蛋糕甚至觉得自己应该立刻走人。
亚瑟和弗朗西斯坐在一侧,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坐在一侧。
长条状的餐桌楞是像楚汉边界一样,隔开了双方相互打量,甚至敌视的目光。
小姑娘都不知道该感动亚瑟和弗朗西斯这两个死对头终于能坐在一起还是该吐槽双子们竟然这么默契的与英法联军划清界限,老实说这行为更像是嘲讽一点。
“克莉。”亚瑟率先出声。
好吧,无论她怎么想逃避都不可能了,四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这里。
少女露出一个标准假笑:“很高兴能见到你们,先生们。”
“所以你想好给我们的解释了吗?关于这一切问题?” 罗维诺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他的咖啡杯啜了一口。
土鳖姚桃桃以前看小说中,常常看到会有高大上的总裁喜欢一口灌下去一大杯,不加糖奶的双倍意大利浓缩的描写。
等到她见到真正的espresso的时候,她打心眼儿里同情那些苦逼的主角。
意式浓缩是盛在一个很小的咖啡杯里的,仅仅只有两口的量,不加糖奶的味道很好,口感极佳,后味儿浓郁香醇,但....苦啊.....
要是让她一口干一个200ml双倍,估计舌头会坏掉吧。
“啊,”阿桃捡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跟他们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她清了清嗓,摸了摸顺着裤腿爬上大腿的英短,开始了她的讲叙。
一一一一
“所以,我们是从未来穿到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记忆的双胞胎异口同声问。
“我就说,为什么我记不清15岁之前的事。”费里西小声嘀咕着。
“贝什米特兄弟俩也一样,但是马修就不同了。”小姑娘补充说,她无意识地把手指放在桌面上划来划去,企图缓解内心的焦虑感。
“路德他们,失去了记忆?”弗朗西斯扶着头,跟她确认道。
“这个情况,”亚瑟皱着眉头,他本来眉毛就比较浓郁,一皱眉就更加突显了出来。
“喂,死胡子,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当然了死眉毛,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你家庄园外面。”他迅速对胡子一词进行了反击。
考虑到他们的国家,她得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同盟国与轴心国?”阿桃喃喃道。
“什么同盟与轴心?”眼看着小姑娘提出了好多人名,罗维诺的思维也越来越混乱,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又冒出了两个奇怪的名词。
“啊,说起来,你突然降落在我们庄园里,是不是就被这叁个男人中的谁打了一枪?”费里摸着下巴说,“还是我把你捡回去的。”
“什么?!枪?”亚瑟和弗朗西斯脸色大变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桌子也跟着摇了起来。
“不不不,基尔他应该不是有意的。”阿桃赶紧安慰他们俩,顺便把受到动静而感到害怕被猫挠了一爪子的手缩了回去。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一一”她干笑着。
“把手伸出来,”亚瑟眯紧了他碧绿色的眼眸,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好像在努力克制不由自主的怒气。
小姑娘放下了肥喵,怯生生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她本来想掩盖,但是没想到的是被亚瑟给发现了,他是那种你无法隐瞒的人,因为如果他想的话,他不说一句话光凭眼神就可以拷问对方,冰冷的,冷漠的,轻蔑的眼神,带着他那英国人不易察觉的傲慢,这点是在生活中慢慢发现的,她在他面前总有点惶恐, 生怕被他体贴的指出不合礼数或品味低下。
“流血了!”看见白嫩如豆腐的手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说不出来的孔眼,费里西安诺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这里有狂犬疫苗吗?”弗朗西斯匆匆从客厅翻出了医药箱,刚拿出了棉签,却被小姑娘制止了。
“正好流了点血,”她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给你们变个魔术!嗷,为什么打我?”亚瑟毫不犹豫地踹了她一脚,“别耍宝了,疫苗我这里只有一只先给她打上,我再去医院找别人要去。”
“哎哎哎,”小姑娘委屈的扁扁嘴,看见伤口逐渐凝固不出血了,她赶紧大手一挥,四台苹果机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胡子你掐我下,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是不是有什么水果机在那里?”亚瑟转了转头,感到一阵恍惚。
“哈?水果机?”稳稳地给小姑娘注射完疫苗的弗朗西斯开口嘲笑,“你是不是想手机想疯了?还水果机?我现在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摩托罗拉!”
他一回头,卧槽一一是真的!
“嗨,siri?”
并没有人回应他。
“给你们苹果!我自己用华为!”阿桃得瑟地翘起了尾巴,“这样咱们就能随时联系了!哎,别拍我头。”
“傻姑娘,信号呢?没有基站台信号是发不出去,也接收不了的。”亚瑟叹了口气,为她的智商感到担忧。
“不对,你从哪搞来的手机?”
“哟,这个东西好玩!”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的费里打开了联络人,上面就有他们的名字。
还有小姑娘。
他好奇地点了一下,全场惟一一台苹果绿色的华为欢快唱起了国歌,“起来一一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一一”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弗朗西斯下意识地接《国际歌》,用的还是法语。
“???后面那个歌我知道是《国际歌》啊,前面那个歌,哥你知道吗?”费里疑惑的问。
罗维诺耸了耸肩。
“不是?我记得你们国家好像不允许把国歌作为手机铃声的,你是怎么把它设置为铃声的?”亚瑟翻了个白眼,问。
“找个软件剪裁一下呗,哦,对了,有段时间我特别喜欢《牢不可破的联盟》!也把它做成了铃声。”
“行,你敢跟伊万这么说,他敢把你揍的屁股开花,你信吗?不对,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意识到话题跑偏的英国人又努力把它扯了回来。
ps.我最近要忙着讲课,而且11月2号有教师资格证考试,所以大概两天叁天更一下的亚子。
没留言没动力啊一一
[APH]灼灼其华 亚瑟&弗朗西斯(h
“等、等一下亚蒂!”小姑娘微弱的抗议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眼前的人短发正柔顺的散落在脸颊两侧,似乎是刚刚吹干的发丝稍卷,微微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他蹭过来的脑袋低垂,一副希望主人抚摸的样子,安全又无害,
如果——如果忽略他那双正结结实实、不由分说的扣在她腰上的手的话??
亚瑟正不紧不慢的把她压在椅背上,精巧的下巴一点点抬高,白净的面颊也离她越来越近,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正变得密不可分。
“克莉,不打算摸摸我吗?”
碧眼的猫咪眼波流转。
她此刻脑子里像煮了一锅粥,稠的一塌糊涂,迷茫中有些无法分辨他说出来的话,那近在咫尺的好看青年牵着她的手向后一拉,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扣着小姑娘腰的手缓缓扶上她的背,唇齿间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转眼就要呼吸相融
..........
“亚瑟!在吗?”
门被轻叩了一下后拉开,弗朗西斯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迭纸质的东西,脸上带着苦恼的表情,看起来正为什么事而发愁,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衣衫微乱的、眼睛游移着的柯克兰,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被死胡子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亚瑟呼吸了一下抢先开口。
“怎么了吗?”
“唔...稍微,有些问题”弗朗西斯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倾身过去。
亚瑟正了正神情,装作一脸认真的样子听着弗朗茨的问题,刚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个回神就把阿桃一踢踹下了椅子,还动作迅速的顺手把她塞到了办公桌下面,整整一副偷情被抓的样子,这个小祖宗现在指不定生多大的气呢,趁着开关门的瞬间,小祖宗顺利地把皮带扯了开来。
“嗯....这里我话我觉得...”
少女微凉的手从脚踝处爬了上来,贴合上他肌肤的瞬间让好先生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正撑着下巴歪头听讲的法国人弯着眼睛看他:“怎么了?突然停下来?”
亚瑟轻咳了一声“没事...”
然而那手锲而不舍的向上爬,转眼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指腹来回磨蹭着下面的肌肤,柯克兰借着换坐姿的动作踢了踢腿想摆脱纠缠而来的双手,然而却是徒劳,那双手在他的大腿根部色情的搓揉着,把本就娇嫩的肌肤按捏出一片薄红,不敢大动作挣扎的他也动出一身薄汗。
于是便错过了弗朗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唔...那么这里我知道了,接下来这部分还有一点小问题。”
此时,桌底下的小姑娘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了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与布料的缝隙勾住了亚瑟的内裤,指尖一挑动,就勾着内裤两边向下拉。
阿桃隐隐传来的轻笑更是惊起他一身冷汗,做贼心虚的将自己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借此来掩盖锁链的声音。
时轻时重的啄吻一路向上,灼热的呼吸也随之而来,隐藏在桌底黑暗的少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正在进行前餐的猫咪,满足、却又觉得不甚满足。
嘴中含着粗壮的肉物,龟头抵到小姑娘的喉口,可怜的人在勉勉强强的吞吐。温热的口腔密闭着,舌尖在柱身上舔舐,滑过几条稍有突显的血管。湿润的津液包裹住肉棒,柔软的指尖时不时还照顾抚摸囊袋。
简直糟糕透顶。亚瑟心想。表面看似一幅淡定的样子,他伸了只手下去,以强硬的力度按住了她的头。
房间里的光线略暗,纱质的窗帘将外间翩跹而来的光亮遮挡的很好。弗朗西斯还是那样老老实实的撑着下巴听着亚瑟讲话,可是眼里不住的汹涌波涛却被掩盖在里面。
“你的问题我都帮你说完了,以后再有问题再来问我吧”,亚瑟语气迅速的讲完自己要说的话,一副生怕自己下一秒要说不出来的样子,倒是利落的下了逐客令
弗朗西斯的表情有些微妙,道谢完后他转身向门口走,走到房门口时,他却没有像少女的预料中那样推门离去,反而是抬手将原本半掩的房门关好。
“咔哒”
“行了,门关好了,出来吧。”
话音刚落,小姑娘已经灵活的从桌下钻了出来,舔着嫣红而湿润的唇角,得意洋洋地说,“活该!谁让你那么着急,就把我往桌子下丢,你知道下面的空间有多少吗?!”
亚瑟一言不发抱住了她的腰,就要把她往办公桌上压。
阿桃吓的将他推开了一点,双目瞪圆看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弗朗西斯,“你们来真的?”
“那难不成还能来假的吗?”英国人干脆利落的把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玩得开心吗?你让我忍了那么长时间,我就不能收一点利息吗?”
啊啊啊这个恶魔!
“我和眉毛能力相当,大概是没办法帮你丢他出去了呢。”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咬了咬牙,“那你出去!”
弗朗茨二话不说一下子凑了过去,脸上还是像平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伸开双臂环了过去从后将她的腰身扶好,方便她身前的亚瑟更好的进入,他轻笑的声音在耳边蒸腾着热度,“恕难从命。”
“唔嗯!”
在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小姑娘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
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她被干得仰起头哭不出声来。
这就是我讨厌和他们做的原因!少女在内心咆哮,尺寸不和要人命!
亚瑟成功将自己全数推进之后没有着急动弹,他半垂着眼睛似乎在适应被包裹的感觉,呼吸清浅,随后他将自己被情欲熏染的脸凑向小姑娘,一只手贴上她殷红的面颊,掌心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烫伤。
“唔,熟悉的感觉,”他拖着长腔道,“又软又小。”
在亚瑟挺起腰抽送的时候,弗朗西斯也慢慢凑了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绵软的舌尖灵活而有力的舔舐着她的耳廓,顺着软软的耳骨轻柔的一路按压,下至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齿掻刮,缠绵黏腻的触感像在被细细密密的爱抚,泽泽水声就像贴着耳膜缠绕在她的耳朵附近,阵阵呼吸也不轻不重的挠的她发痒。
偏偏他还要带着丝笑意低声说话,张口间气息尽数冲进耳眼,她身子都软了半边,
“我舔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
弗朗看着她越发艰难的喘息,环着小姑娘腰身的手开始逐渐上移,葱白的手指利落的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将一对嫩白的乳肉从内衣中释放出来托在手心揉捏,像是在思考怎么下手比较好,他的眼眸兴味的垂了垂,随着性子用拇指食指指腹掐起红蕊,缓慢的磨蹭起红蕊的顶端,逼着它为自己挺立起来一一
看着红蕊被他的手指来回搓捻的嫣红,法国人舔舔唇在她的后肩越吻越深。
身下的利刃也毫不妥协的穿插,亚瑟抚摸着少女的下巴带领满眼朦胧的她去看两人的交合处,窄小的穴口被略显狰狞的粗大撑开,披荆斩棘的排开软肉挤进去,男根一下子没入最深处,体内肉壁敏感的感受到虬柱摩擦而过,继而又快速退出,下一秒又深切的整根撞了进去,挤出些许混合的体液,将交合处淋浇的湿漉起来。
每次他的撞击都要将她撞的浑身一颤,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身后的弗朗西斯身上,隐约间迷迷茫茫的似乎感受到又有硬挺的热度抵了过来。
在小姑娘被无数次的抽插送上云顶时脑海中白光乍现,甬道一阵又一阵持续收缩,亚瑟喉咙发出一声低吼咬着牙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吃进她绵软的身子,把她仍处于敏感的身子顶撞的更难受了,“你好了没啊。”
弗朗西斯催促般的打掉死对头扶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细细缠吻,唇舌相对,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尽数夺走她的呼吸。
“快了”,亚瑟腰身挺进的动作却不显疲惫,明显还能支撑好一会,弗朗冷眼看了一会,把手伸向了两人交合处,寻到她藏在肉瓣里的花核悠然自得的一掐揉,果不其然的看见柯克兰一个闷哼,背脊因为被快感的重击而绷直,随后像是泄了力气,他把额头放在少女肩膀上抵着,胸膛起伏着喘气。
弗朗动手脱起了衣物,一边还不留情的赶人,“做完赶紧出来,我忍了好久了,”
亚瑟撩了撩小姑娘额前汗湿的碎发吻了吻,听见胡子这不近人情的催促,干脆的翻了个白眼嘟囔“知道了”,随后弓起身子将自己退了出来。
阿桃瘫软的身子被亚瑟抱着拉到了怀里扶好,看见她迷糊的眼神他笑的万分得意,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就亲吻了上去。
身后的法国人已经将碍事的衣物丢在了一旁,他倾身过去将胸膛贴住少女的后背扶住她的腰,不由分说的迅速整根没入,强势的侵入领地后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进去了哦~”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的双腿一软,喉咙里的叫声被亚瑟吃进嘴里半点也没能喊出来,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却又因为两人的手臂桎梏住又稳了下来,可还是觉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同尺寸的热度瞬间占满了小穴,完全不给她适应自己炽热的时间,刚才看了半天只能摸不能吃的弗朗总算是将垂涎的美食拆吃入腹,无所顾忌的大开大合动作了起来,憋了许久的他早已没有了平常那样温和的样子,他缓慢的将挺立退出至顶端,再猛力的一挺腰狠狠撞进去,深深的撞击将他发丝间挂着的汗珠都震落了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背上。
法国人眯着眼看了一会,低头附身吻了上去,结结实实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满是欲望的眼神充斥着兴奋的味道,他握住她在动作间晃动的乳肉语气愉悦,“你的那里...可是好好的绞着我的每一寸呢,你就这么...唔嗯..喜欢我的东西吗?哈啊..好、好舒服...”
他只是奋力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进她体内,脑海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交媾,涨红布满青筋的粗壮看起来异常可怖,他扶着她腰的手力度大到快要把她的腰给掐断。
桃桃被亚瑟以吻封唇,前后两人的夹击让她体内澎湃的欲望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衬得那张绯红的脸更加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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