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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哦,欢迎!”戈胖胖腆着大肚子坐在原地,小小的帽子被庞大的头颅几乎都要撑破了,它委委屈屈地戴在男人头上:“我从远处望了一圈,好像唯一的女厨师只有你吧?还是个亚裔?没错吧,说实话,你这个长相和意/大/利人差不多嘛。”
费里西安诺紧绷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叫小姑娘过来。
“是的长官,我是中/国/人。”她抬头挺胸,这个名字一说出来,立刻给自己增加了不少自信心和荣誉感。
她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有趣。”他嘟囔了一声,“希姆莱那家伙一直寻找的雅利安人,应该不在中/国吧?”
“印/度,长官。”这种问题太敏感了,阿桃可不敢上前回答,还好他的副官上前一步替她解围。
“是这样,听说这里的披萨全是你做的吗?”
“长官,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只负责了30多张的分量。”
“可以嘛,这个披萨口味基本上还原了,别人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味道,但是我能清楚的尝出这是来自于西/西/里的,小姑娘,你从遥远的东方来到我们这边,然后又去了南边的意/大/利?”
“是的长官。”她十分平静,“正如同您猜测的那样,如果没有去过当地,我是真不会做出来当地的味道的。”
“不错不错。”他扶了下手杖,也难为他从经常乘坐的列车跑到这里来,“跑了这么多地方,而且我刚才听说,你的日语也挺流利的,那么,游历了多个国家的你,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





[APH]灼灼其华 200
“我吗,”姚桃桃想了半天,“我的本职工作应该就是流浪吧?”她随口说着,“哪里需要我我就到哪里去,嗯,大概就是这个定位。”少女说这话的表情十分的平淡,好像对面不是有名的将领之一,而是什么路边摊会笑呵呵给她一个苹果的老大爷一样。
“流浪?这个说法很新奇,让我想起了历史上很多民族都是游牧为生。”胖胖有些愉悦的笑了。他这次来巴黎,一方面是过来巡查的,另一方面是听说贝什米特兄弟们有一个宝贝极了的少女,是那种会让吉尔伯特一听名字就能控制不住冲动的存在。
“是的,但是我们是很着名的农耕文明。”小姑娘说,“是四大文明里源远流长,并且唯一存续到现在的文明。”
那下手报告给他的时候还一脸忌惮和后怕,“路德维希那疯子!仗着他哥哥在巴黎的权势就随随便便的越过上校对军队下令!”
“哦,”那个时候的他正在整理帽子,“可是路德维希的军衔和那位上校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吧?看起来是低一些,可是过几年保准就能升上去,老伙计我跟你说,尤其是战争的时候,升军衔升的会格外的快!”
“关键是他跟他哥哥都是一路货色!水晶之夜的后几天,他哥偶然间得到了一份搜查人员的名单时,顿时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还说什么谁让你们放她走的?”
“这个时候出国不是需要两个军队的印章吗?一般的贫民光想搞到国/防/军的来说就已经很困难了,党/卫/军的,她是怎么搞到的?”整理帽子的手停顿了一下,胖胖对口中的她很感兴趣,“布劳希奇这家伙,明明对路德维希都这么打压了,职位还是升的这么快?”
“可是没人能管住那吉尔伯特!”
“哦我亲爱的你想太多了吧,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还没有说些什么呢,更何况我的手也管不到那个地步上。”示意的给了他副官一个眼神,副官马上动作礼貌的把人请了出去。
“有趣,太有趣了!”且不说有的军官会看到他时会浑身颤抖,这姑娘凭借一个弱势女流,能够坦坦荡荡的站在这里,并且眼睛能够和他直视!
“好吧好吧,那你学了这么多语言只是用来交流吗?”
探测她是不是间谍的问题来了!
她表情更加严肃了,“我本人对学识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准确的来说,只要我每到一个国家,我就想学当地的语言,但是嗯可能天赋不太够……”
“哦,照你这么说,你去过日/本吗?”
“没有……”在说谎话和老实说话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那你的日语是谁教给你的?”
“本田。”姚桃桃摊手,“那个人只告诉了我他的姓氏并没有告诉我名字。”
费里放松了下来,刚看见那个人要小姑娘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状态,此时此刻呼叫后援是不可能的,他只希望姑娘能稍稍给力一点,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人翻来覆去的挖几遍。
“嗯,我知道了!你的披萨今天做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哦对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和贝什米特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轻松回答了这个本来很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我说了没用,您得要看他们是怎么想的,”把皮球又踢了回去,“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我就是个什么样的人。”
捂在宽大军装披风里的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他们刚才一直在那里装雕塑,很担心小姑娘会说错话,这下子,这个胖长官应该不会多谈了。
“不错,”穿着加加加加加大码空军制服的胖子起身,“一个很好的丫头。”
他别有深意的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慢走!”基尔伯特巴不得这胖子快点走呢。
“一路顺风,长官。”弟弟一本正经的朝他敬了个军礼,有他俩带头,后面齐刷刷的全举起了手。一时间,全是军用大衣的色儿,形成了浓密的树林一样在姚桃桃面前晃来晃去。
“吉尔伯特,你这小子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严肃一点。”他哼笑着走远了。
“来来来,”目送那辆黑色车子远去,哥哥一屁股又坐回了座位上,招她过来:“一起吃啊,我刚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已经饿很久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桌子上全是眼神亮得像狼一样的军官啊。
“哪那么多废话,过来坐。”
“哦……”小姑娘慢慢地挪了过去,在他俩中间站定,也没敢坐。
“喜欢站着吃?”哥哥挑了挑眉,找了个新盘子,从食物里捡了点她爱吃的递了过去。
“嗯嗯!”她饿极了,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的不能再忍受了。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路德维希转过头,总觉得人的吃相可以把整个盘子舔干净。
“请问,”费里突然插嘴,“我可以把小桃借走聊一会吗?”
空气突然凝滞了。
作者:200章了,我不容易啊。




[APH]灼灼其华 201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为这个棕发的男人捏了一把冷汗。
那兄长的性子要发作的话,像暴风雨一样说来就来,完全不给人准备的。
“可以啊,”基尔伯特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等她吃完了,你就领人去散散步呗。”这语气随意的就像是主人同意别人领着自家宠物出去玩一样。
路德维希耸耸肩,反正在他们的地盘上是任何人都逃不掉的,他们有着绝对的自信和掌控力,那就随他们去呗。
“啊?”姚桃桃拔出脸来,她有些迷茫和丝丝不满,但随后这几股情绪就又随风而去,“费里西,你吃饱了?”
“饱了。”他点头。
“那就好,刚才看你没吃几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她用手捂着后胸勺,装出一副憨憨的样子:“嗯!那我也吃饱了!我们就走了?”
“撒谎,刚才那点根本不够你的饭量。”基尔伯特哼了一声,对上她有些紧张的视线又不想说什么了。
“散步完了,直接回去。”他没好气道。
“知道啦!”小姑娘在原地蹦蹦,扯过费里西的手就想溜,后来又觉得不好,马上又把手放下了。
贝什米特兄弟俩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一样,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所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两个人沿着河岸散步,望着前面姑娘背着手数砖块的背影,费里西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他必须要知道这个答案。
“啊,罗维诺吗?”她一点就通,“这个我可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信息来源和其他人不一样,再加上我本人该有的一些猜测……”
一想起他哥给她做的牺牲,小姑娘总觉得过意不去,为了救她出来特意跟政府达成了协议去当兵什么的。
没看出来罗维诺是这么钟情的种子啊?
“是吗?”弟弟勉强笑笑,“他那天是突然失踪的,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消息。”
“那就直接被政府绑走了。”姚桃桃转回身来,用眼睛盯着他有些痛苦的表情,“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尽量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的。”
“你……”费里西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的那个梦,梦里的一部分已经成为现实,而另一个呢?
那个被处决的梦呢?
如果说必须要牺牲她的性命来保全他们所有人的话,他宁可不要。
罗维诺也知道这两个梦,可是他为什么毅然决然的就走掉了呢?
男人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种亲眼看见别人走向既定命运,滑入深渊的感觉,糟透了啊。
“放心吧,不用担心。”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知道你以前你哥是多么难做了吧?”
他嗯了一声,自从他接手家族业务之后,这眼圈是一天比一天重。
“以后还气不气你哥了?”
“你这个语气怎么就跟对淘气的弟弟一样?”费里西哭笑不得,“哎呀,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少女吐吐舌头,“总之完全不需要担心,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默念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先考虑自我解救一下吗?”
“也是哦……”姚桃桃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事,到时候自我解救还不行的话,我会一直一直念你的名字的。”
费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狗头。“因为,你是我的信仰之一啊。”他笑了,如同拨开云雾的太阳,把所有的光都吸引在他身上。
“我何德何能,能跟耶稣他们平起平坐了?”她悚然一惊,“不要不要,这样真的是折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笑着走着,那快活的样子仿佛忘记了现在处在战争年代。




[APH]灼灼其华 202
“桃姐姐!”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两个人背后猛然窜出,她十分欢乐地叫着,并且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扑向了姚桃桃。
费里西安诺不比一般人,他条件反射般地去伸手抓那姑娘的领子,抓一个准,一拎起来,小姑娘在空中开始蹬腿挣扎:“坏男人!快放我下来!我要亲亲我心心念念的姐姐!”
“坏男人?”意/大/利/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是狠不得把他从地上一直夸到天上,而他秉持着对女性的尊重与宽容原则和她们相处,可能唯一打破原则的也只有姚桃桃一个人,再加上这个上来就说自己是坏男人的小丫头。
“唔……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呢?”少女好笑地看着朝她嘟嘴卖萌的小姑娘。
“按照我的直觉来说,这孩子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身上穿着的也很简单,完全看不出来像是藏有武器的样子。
“咦?”见过?费里西闻言手上的劲松了些,却被那丫头得空,下一秒,姚桃桃就被人扑在了地上。
为了今天的宴会,少女也稍微打扮了一下自己,穿的是素雅色的古典长裙,裙子的主人受惊,一朵纷纷扬扬的裙摆花儿就轻柔的散开在男人面前。
接着,两个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青年马上去看她,“哎呦哎呦!”她有点难受的捂着腰,老奶奶一样一边喊一边捶:“我的腰啊,本来腰不好,现在有了这一出,我都听到我的老骨头发出了一声脆响。”
腰不好是真的,那群男人性致上来时,她的腰完全遭受不住啊!
是谁跟她说没有耕不坏的田?明明自己也很受罪好吧。
“对,对不起!”埋在胸口的小姑娘眨巴眨巴眼,露出有些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我是多萝茜啊,姐姐不记得我了吗?”
多萝茜有些难过,想把头往她怀里更加蹭蹭来着,男人看见这姑娘霸占了他专属的香甜位置就来气,他眼疾手快地把人从身上丢了下去。
“血……姨妈崩了。”姚桃桃一脸生无可恋,“多萝茜,你快看看有没有沾到你身上?”
少女还在地上起不来,她的腰很疼很难受,要站起来肯定要腰部用力,她不想也不敢用力。
“费佳。”她朝男人张开胳膊,委屈巴巴:“要抱抱要亲亲!”
这可是撒娇!
他浑身一颤,有股电流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青年想也没想,蹲着把自己的外套给小姑娘系好,还顺手把她抱了起来。
“用给你捂肚子吗?”他很自来熟,没等人回呢就把大手放上去了。
“你放我下来!”见多萝茜一直看他们,姚桃桃脸上有些发烫,“我自己能走的。”
“多萝茜,你不是在英/国吗?怎么到对岸了?”
掐了把男人的软肉后,费里西不情不愿地把人儿放回了地面上。
“嗯,想回国的时候没有抓住机会就回不去啦。”多萝茜用一种听起来使人难受的语气说。
姚桃桃沉默了一会儿,她本来想着让贝什米特们照顾她一下,可是在这种时候,庇护会给多萝茜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不过,爸爸和我一起来了!”
“是吗?那就好。”
少女舒了口气,但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照小姑娘父亲的爵位,为什么也会被困在这边回不去?
“我见过你,大哥哥。”
“嗯?”
“你忘了?是宴会结束以后认识的小姑娘。”阿桃轻轻捅了捅费里西后,后者一下子想起来了,“哦!是你。”
青年对这个小姑娘印象比较深刻,要不是她,他也压根不会发现姚桃桃姑娘身上也有恐惧症,表情里添了几分真实的色彩。
“亚瑟先生不在这边吗?”金发的英/国女孩好奇道,“大哥哥你的兄弟呢?我也没看见他呀。”
“都为国争光去了。”阿桃不动声色,“多萝茜,天色不晚了,要不我们送你回去吧?”
“哎嘿,虽然看不到那两位先生,我还有些遗憾,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亚瑟先生呢!啊,是崇拜人的那种喜欢,没有别的意思。我看得出来,亚瑟先生很喜欢你呢!”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兴奋起来了,“克莉姐姐,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靠近大/英博物馆的时候……”
“浑身的气势就变了?”少女淡淡接上,“不用担心,他那天有点吃多了,一直想着找厕所。”
“哦,那怪不得,我看他很急切的样子,明明离展出时间还有那么长时间才结束,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
那是怕我把他骂死。
姚桃桃翻了个白眼,大/英博物馆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用来炫耀他们战利品的展馆,当然其中肯定有他们本国自己的展品,她就不能多说什么,可是更多的关于非/洲美/洲亚/洲的展品,那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得的,大家都知道。
她可是一直对摆在楼梯拐角处的那座残缺的菩萨像,印象深刻。
还有在国内被分割切下来的壁画,运到英/国,重新拼装回去。那些线条分明的分割线在她眼里,上面都淌着不详的血色。
关键他们不会好好保护展品,本来色彩鲜艳的颜色,一接触到空气就开始迅速的氧化,结上了灰色的雾,她没当场给亚瑟一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得了,”少女的脸色马上恢复过来,小心翼翼的收紧了外套,确定没有血迹渗出之后说,“我们送你回去吧,走哪边的方向?”
“这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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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203
“大人,请慢用。”穿着传统和/服,跪坐在樟子门后的女人用素手一点一点拉开纸门,她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连拉门的速度也要分叁个过程进行,是逐渐加速的。
“大人,我来喂你吧!”接过了漆木盘子,屋内的另一个女人欢快地叫道,她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盘子碎步走来,高度还要大于自身,以防上面的酒水和饭菜撒出来,惹人不愉。
“唔,很好嘛!”屋里的男人哈哈一笑,“小岛君,看来你的成效还挺不错的嘛!”
“过奖了,毕竟是废了很长时间才调教出来的几个小雀,能让大人如此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对面的男人笑道,“桑子她,时时刻刻把我教的话放在心上呢!”
“那奴就告退了。”穿着合身和/服的女人垂下脖颈,刻意拉开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肌,引来路过人垂涎的一瞄。
“失礼了。”她朝屋内叩首,又用玉手一点点把门拉了回去,其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噪音。
玉子用心地服侍着二位大人,被人揩油也没有多说,只会娇笑,吃过了菜喝高了酒以后,气氛就变得热烈起来。
“看来消息是确定了吧。”平君眯着小眼晴,“上头的一直都嫌军/部的消息过于够慢的了。”
“哼。”对面的小胡子将酒碟里的酒一饮而尽,“刚开始的时候说叁个月,笑话,叁个月!”他有些粗鲁的擦了擦留在胡子上的水迹,“我从九/州走到北/海/道还不知道要几个叁月呢!”
“哈哈,小岛君,这种事咱俩听听就好,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玉屋的老板夹了口菜,感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奇怪,但是这玉屋的饭菜可全是那群女人沾着筷子先尝过的。
应该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才对……
他表情不变,招手让玉子躺在他怀里给他布菜:“玉玉,今天的菜感觉与平日有些许不同呢?”
“大人!”本来放松的躯体猛然紧绷,“大人!今天的酒菜全是我们自己人准备的,从外出差买到最后端出来,没有一个人经过外人的手呀!”
玉子忙说,“大人若不信,我亲自来为您们试验。”
“得了得了,我感觉倒是同平常一样。”她如花一样的脸蛋上失去了原有的活力,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花一样失去了色泽,神色凄然,小岛君有些不快,按理来说,平君应该把事情全部准备好了才对,不会这么不知趣,在酒席间突然发问,也不知道是倒谁的胃口,或者说演戏给他看呢?
“看来是我多虑了。”平君放下了心,两个人继续聊着。
“大人。请问餐后甜点还需要吗?奴准备了大福。”樟门后又传来女人柔和的声线。
餐后甜点的确是他们常备的,几个人没有怀疑,平君便扬声叫桑子送进来。
“打扰了。”桑子低头进来,装作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火辣视线。
“小岛君?”见对面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桑子看,同为男人的平君会意,“桑子,你也进来,给小岛君布菜吧!”
“是。是奴的荣幸。”女人抬起脸微微一笑,头上的头饰叮当一响,像一块石头落进了湖里的回音,整个屋子的光辉似乎因为这笑变得更加光亮了。
“桑子似乎来自京/都?”京/都腔和其他地方的腔调有些不太一样,女人说起来就好像黏黏糊糊的棉花糖拉成了丝,缠在别人身上,同时又有一股说不清的哀怨在里面。
“小岛大人真是聪明。”桑子用左手拉着右手过于宽大的衣袖,慢条斯理地给他们布菜。
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艺/妓们,她们走路时候上半身是绝对不动的,从别人微笑的时候也会用扇子捂住嘴,眼神侧着看你,而桑子无疑是女人们中的佼佼者,不管做什么,一举一动都露出几分招引男人的气息来。
“哎,像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很少见了!”小岛叹气,“也只有平君这样的人物才会使桑子和玉子死心塌地的从日/本来到这里。”
“哪里哪里。”平君的眼光里透露出几分得意,“桑子是我在支/那收留的,好像是之前一直跟着的日/本军官不要她了,我觉得她可怜才收留的。不过不用担心,基本情况我调查清楚了,绝对是土生土长的帝/国的人。”
“那军官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换做是我,我恨不得每天搂在怀里呢!日夜生笙!”
两个男人放肆地开着玩笑,桑子微妙感觉到了玉子投来的不满的视线,她内心苦笑了一声。
“是啊,”娇滴滴的声音突然插话。“也可怜了桑子姐姐,脚受伤成那样了,还坚持每天刻苦的训练,我们都很佩服姐姐呢!”
“脚?”小岛君朝雪白的足袋看去,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道,下一秒之后,“咦,这个形状不一样啊!”一般来说,是要在大脚趾和第2个指头中间留一道缝隙出来的。
“是的,之前大脚趾头受了点伤,因此不能很好地穿木屐了……”桑子说,“我就恳求平大人为我专门准备了特殊的足袋。”
小岛突然起了疑心,他执意要看女人的脚趾,确定大脚趾和其他指头之间有着明显的缝隙。
在这个间谍横走的时代,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敌人的有效方法有许多,其中最重要的两点是,就是看他的脚趾,和他对国家的了解程度。
女人无助地看了平君一眼,他知道在这种场合露出脚趾是多么失礼的行为,于是刚准备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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