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啊,那就方便多了。”他点头,换回本国语言,语速加快:“把你旁边的小姑娘藏到地道里面去,我们会在这里呆两天,第叁天再让他们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少女十分疑惑,“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更何况军/队这么重要的消息能透露给我吗?”
“我是个反战/争者。”原野说,“国内所有的像我这样持有这种思想的人,无疑是被排斥的,我甚至都被抓了起来。”
这种火星撞地球的概率,能落到她头上?阿桃越发不信,“哦……”
“我没有理由帮你们支开那群士兵,鸡这个理由勉强使人接受,要是从地道上揪一个人上来把他杀掉,情况会合理许多。”
“这样一听我还要感谢你是吧?”少女阴阳怪气,“口头上说的蛮好听,谁知道一转头会不会把我们告发出去?”
“我父亲是士兵,参加过一/战。”
“停停停,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这些长篇大论,”小姑娘从怀里掏了个糖块塞给了她,她一面吃一面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这个快叁十岁的士兵。
“你需要我来让他们逃走,”原野把左手的鸡放到案板上,“不管你信不信,你需要我。”
“把我的外套拿去,狼狗的嗅觉很好,会发现他们的。”他脱下外套,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鸡血。
“可是鸡血?”见人不太像是有恶意的样子,吃糖的小少女还准备去接,阿桃连忙阻止她的动作。且不说他的话可信程度有几分,她觉得地道里面的人们也不会接受他的外套呢。
“没关系,你想混进军/队的对吧?”
这个人竟然把她完全看透了!从他一进门开始,原野就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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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208
“乖乖的躲进去哦,”少女蹲下身子,一本正经地对吃完糖的另一个小姑娘说,她的声音和表情都十分温柔,像极了母亲对孩子们的出门前的叮嘱,“要听家里人的话,好吗?”
“他——?”
“哦,不用管他。”阿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个原野君正在琢磨这鸡怎么杀才好吃,如果忽视衣服上的斑点血迹,还真的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来。
“这个衣服拿进去。”士兵左看右看,把外套递给了她们,但是对面的人都没有动作,稍微年长一点的姑娘用一种冰冷的、看到了不
存在于世上的物体一样似的眼神,盯着自己。
“两天之后,再出来。”没管敌意,他自顾自道,“出来的第一件事,先把这件衣服烧掉。”
阿桃还是没动,她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敌人帮助自己,万一是圈套,那就连累了这家人。
按理来说,存在反战思想的士兵不可能出现在军队里的,只要有人发现他的思想不正常,马上就会被拉出去关小黑屋……
更何况,一/战中霓虹是战/胜/国,全家人都能以参军为荣耀,按全/国的风气来说,她并不觉得会有反战思维产生,那么,这个原野君是怎么回事?
是天生的反骨吗?
而且参军十几年了,兵衔才上了两阶,他对军功不感兴趣吗?想在军队里混吃混喝,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矛盾点太多太多了,关键之处在于,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是本田菊伪装的吗?可是这伪装技术未免也太强了吧。容颜、身材可以改变,但是一个人从小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半天,断定他不是本田菊之后,她对这个男人的危险等级又上升了几层。
“唔。”身边的小姑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动了又不动了,不过凭直觉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会是自己喜欢的人,她又便打算过去。
“别!”匆匆忙忙又阻止了她,阿桃把小姑娘护在了身后,这姑娘对好人跟坏人没有概念,她的逻辑跟正常人的逻辑不一样,少女只能尽力避免两个人之间面对面接触,万一哪一天认出来,那就坏事了。
忍气吞声的接过衣服,阿桃一想起来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就开始阵阵反胃,甚至想吐酸水。
把小姑娘和衣服送到地道里,果不其然的招来了其他人嫌弃的表情,甚至有冲动的老人要把衣服丢出去。
小姑娘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大家才勉为其难的相信了这件事,还是要劝她下来。
“和我们一起躲,更安全点。”
“不用了,”她抿着唇角,坚定地摇摇头。
“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现在太危险了!”
“不危险的事我从来不做。”阿桃说,“大家一定要好好躲在里面哦。”
“谈完话了?”原野歪头朝她笑,“冒险跟收获总是要牺牲掉任何一方,你很有勇气。”
“给我一个理由。”她把必要的东西收拾好,零零散散包了个小包袱拿在手上,“这个理由必须正当、明确。”
“哦,谈那些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杀过人吗?”他问。
“杀过。”阿桃镇定地回。
“霓虹人吗?”
“不,是本国人。”是那位在斗兽场上替她而死的囡囡。
男人的瞳孔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不明的闪烁,“那真的是超出我想象了的……你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
“那你知道我们军/队里的新兵为了克服这种恐惧心理,会拿人来……”
“停止!”她忍不住想打断,“说这个跟我们谈论的话题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吧,”原野摊手,“我刚才看你的包袱挺像艺/伎用的那种布料和款式,还以为你去做间/谍了呢。”
“做过。”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糟糕了,少女道,“你难道不会跟我说,你也杀掉过本国人?”
“聪明。”他点头,“不过我第一次听说人被杀,是从我父亲嘴里听说过的。”
“武士的新刀被锻造出来之后,总需要有人试试它的威力。”
“因此他们选择了平民。”
“可是,你们的刀过于脆弱,全力砍下去的话,不超过五个躯体,那个刀就会断掉。”阿桃按照原野的话推断,他的家族不是个武士家族,就是个平民。
“哈哈哈,不愧是间/谍小姐,对我们这边的情况了解的还挺透彻嘛,但是废刀令端出之后,武士落魄了。”
“落魄之后的武士们总想恢复以前的荣耀,社会秩序比以往更加混乱。”
“时代不需要武士们了。”她又清点了一番,“所以你想证明你的理论是不是正确的,比如阶层特权……什么的?社会秩序?”
“哦,差不多吧。我在军/校里杀掉了一个傻瓜,他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对社会没有做出任何有益的贡献,但是他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财富。”
这就是典型的霓虹版拉斯柯尔尼科夫?
为了证明自己的学识,证明自己跟其他浑浑噩噩的人不同,拉斯认为人分为平凡的人与不平凡的人两类,前者天生循规蹈矩,而后者有权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为所欲为。拉斯柯尔尼科夫想试验一下自己是否属于不平凡的人,于是朝一个卖高利贷为生的老太婆下手了。
阿桃对这些不感兴趣,说白了还是没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他们这类人对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就不用说想着去了解其他人了。
当然,有些人需要借助其他人才能发现自身的优缺点,这毋庸置疑。
“勉强可以接受,”少女唔了一声,“你的任务是把我护送到军/队里,剩下的事我来做。”
“你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谈谈你的条件。”对这个问题闭口不答,阿桃又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这只鸡带上。”
“什么?”
“我想吃烧鸡,但烟的话会暴露那姑娘的位置,所以,我只想吃个鸡。”
有些怪异地瞅了原野一眼,她点点头,梳了个典型的艺/伎发型,把包袱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鸡,露出标准的艺/伎微笑,“我准备好了。”
“好了吗?”把枪背在身后,男人看了好一会儿,“不行,我得找个绳子,你这里有绳子吗?”
“你要干什么?”阿桃警惕起来,“戏不得做全吗?不然他们怎么会相信你呢?”
“首先,我是个拿枪的士兵,即使你说你是帝国的人,那我也不能放弃警惕,先得把你绑起来才对啊。”
“叫我桑子就好了。”
“《诗经》中的‘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看来你出身于不是一般的家庭,”少女忍气吞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做大事就得隐忍,“一般霓/虹人是不会选择读《诗经》的,和歌有《万叶集》,还有平安京的时候,白居易的诗歌也很出名。”
“都是兴趣,任何早期诗歌,都会有交际的功能,包括《诗经》在内,春秋时候派遣各国使者出使别国,都要用《诗经》里面的内容进行外交。”确定是绳子绑好之后,男人站了起来,把绳索的另一端系在手上,“走吗?已经消耗了好长时间了,我还没吃饭呢。”
“儒学讲究‘雅’,温柔敦厚,礼……”一提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阿桃滔滔不绝的话匣子打开了一半,“你没吃饭?!我还没吃饭呢!”
“那不行,你手上这只鸡是我的,我不管你饿不饿,反正它最终要落到我的肚子里。”
被人用绳子牵了出来的感觉很奇怪,感觉自己不是个人一样,她一脸抗拒,慢慢走在后面。
“哟原野!”两个人一出来转过街口,就有士兵打招呼,“今天的货色很漂亮嘛!外套也丢了?不会去吃独食去了?”说完就开始嘿嘿笑。
“不要对她动手动脚,我有事要向长官汇报。”
“长官在那边,可是你这么衣衫不整的过去,估计要会被先骂一顿。”
“无所谓。”
作者俺:那个小姑娘的设定不是说我歧视女性,主要是想表达智力有问题的人和正常人逻辑不同,一个细思恐极的问题,她为什么会对原野有好感?
这个姑娘不懂善恶的。
下一章,阿桃开始忽悠军官了。
[APH]灼灼其华 209
路边到处都是尸体,老少青年都有,倒在一边的,惨缺的,衣不蔽体的,红色、红色、红色。
各种各样的肢体、各种各样的姿势,许多人眼睛都没闭上,怨恨地朝着天空,嘴巴张大,好像要发泄胸膛存留的怒吼,令人愤慨的不是受苦,而是受这苦没理由。
她还发现了之前的大爷,那个指纹被磨平的大爷,头颅一直盯着他们,仿佛中,他还在说:“后来我看见旁边有一对母女飘过,明显体力不支了,我就跳下去,帮助她们上了树,那毒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在水里被冻的发抖,感觉水里有妖怪一样,会把我身体的温度全部吸掉……等了好长好长时间,我以为我的手指头要断掉的时候,旁边终于飘来了一个木板,我就抱着木板一边飘,一边游啊……”
阿桃眼前一片模糊,感觉自己就淌在血池里,太阳也变成了红色,滴下泪水,她一步步向前走,在南/京的时候,尽管在抢船的时候见到了一些惨剧,但更令人发指的内容,本田菊从来没让她看见过,马车上用力的抱着她,不让她去看外面的世界,杀人时也是干脆利落,不会出现以折磨尸体为由的变态乐趣!
之前在战场上也见到过这种场面,可是军队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挥下屠刀,那一声声绝望的叫喊,化成了荆棘钻到了她的心脏,荆棘的刺一直伴随着血肉生长……
有几个瞬间,阿桃都想先把眼前的这个人杀了,不管怎么说,先拉一个人下来。内心的情绪在胸中翻滚,愈燃愈烈,但少女还要保持面容不能太过悲伤,不能太过狰狞,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喂,快到了。”绳索猛的一扯,原野说,“稍微控制一下,我都能听见你想把我千刀万剐的声音了。”
“是吗?”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阿桃恢复了平淡的模样,小姑娘眯着眼睛向前看,前面的确是出现了一大批士兵的临时驻扎地,中间还有火堆,架子上有几头牛在火上烤着,旁边零零散散的放着不用的牛皮,有小兵拿着盐在鞣,牛皮对于他们来说,是比较珍贵的存在,不管做成任何制品,都可以给自己、长官捞到不少好处。
那么,接下来全是看她的演技了。
“哇!”有士兵发现了两个人,“原野!怎么拉着个小美人哎!还挺会玩,搞了个简易版龟甲缚哦?”他吹了个口哨,“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不见踪影呢,哈哈!”
他这话引来了全场人的注目,被拴在树上的军犬也朝他们狂叫,小姑娘无语到了极点,只是单纯的手腕被他绑起来牵着,怎么就成龟甲缚了?
“长官。”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起哄,原野径直拉着低头不言的阿桃来到了军官旁边。
“我有情况汇报。”先是敬了个军礼,他后道。
“什么?”那军官有些意外,“真是稀奇,原野会主动找我汇报了呢!”
他笑了声,“这姑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这里的女人基本上被他们享用之后就会被杀掉,能让原野感到奇怪的女人——
少见。
军官瞅了眼安静不动的小姑娘,长相也只是清秀可爱,勉强算中上等。
“是这样的,我在某处房屋里面发现了她,见我一来不藏也不躲,整个人十分平静,还梳着艺/伎发型。”原野说。
“那么按照你的推断,是很奇怪没错了。”
“属下比较愚钝,本来想着一刀杀了她,可是她非要坚持跟过来。”
阿桃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对这时的霓虹军衔又不了解,看臂章也压根儿不知道那长官是个啥职位,为了稳妥点,干脆开口叫做长官算了。
“我都把刀放到她脖子上了,没有躲。”原野继续说,“长官可以去看脖颈下方有没有白痕。”
“哦,我了解了。”军官傲慢地点点头,戴上白手套,起身来到了阿桃面前。
“我是坂田二郎。”他叫着旁边的翻译,翻译是个贼眉鼠眼的汉奸,据说,那时汉/奸和日/伪军加起来的数量比侵/华/日/军还要多。
“桑子,大人好。”少女用日语说。
“哦!你会帝/国的语言!”坂田一挥手让翻译下去。“这样如此便好办多了,桑子,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她装出一幅微抖的样子来,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是这样的,我是为玉屋服务的……”
将她在玉屋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阿桃想,若是这个军官不知道玉屋的情况,她这么一说,会让人觉得她话语里面的可信度很高,要是知道情况,但不知道玉屋的主人已经被自己杀死的话,那就太妙了,信息差打的是时候,下下策是他对玉屋的情况了如指掌。
凡事都有赌的成分,运气是实力的一种,少女垂下眼睑,含羞带怯道:“长官若是不信,可以检查我的包袱。”
坂田的小胡子一颤一颤,“唔,玉屋我倒是有听说过。”他看着像花儿一样娇弱的姑娘,听着京/都/腔,走路姿势都是内八,手上全是玩叁味线练出的老茧,内心已经信了叁分,华国的间谍是有不少,但是能把方言俗语运用到这种地步的,少之又少,而玉屋的老板之前对她的身份已经考证过了,除非是土生土长的帝/国人被不该有的言论洗脑之后,来到华国为华效力?
哈!想想都觉得可笑。摇了摇头,他错过了最接近真实的答案。
又问了关于京都的各种话题,小姑娘都对答如流,军官越发满意,派人搜了东西之后也没什么不对劲的,符合她口中所说的一切。
“你说,你是被一位日/本军官带到华国的?是玉屋派你到这个地方来,当间谍收集情报的?”土地被人仔细铺上了一层布料,坂田坐在小凳上望着跪坐在下方的桑子。
她的姿势是最标准不过的跪坐了,着力点在屁股上,腰板也直,侧面看去,整个人的重心完全是一条线。因为上次玉屋事件是脚趾引发了众人的怀疑,阿桃便狠心把自己的大拇指和其他四个指头分开,用布在中间塞了个块状物,防止唯一的缺陷被人看出来。
“是的。”
“军官的名字是?”
“本田……菊。”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她毫无意外的在对面的脸上发现了惊愕的神色。
“不是吧!”原野汇报完就回到士兵堆里,他们很八卦,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也竖着耳朵听着。
“是那个本田家?”
“本田家有名的只有一家,他的名字本身就是特指。”
“哇靠了不得啊,我就说这姑娘好看吧,没想到我今天还能见过本田家少爷的女人!”
“前,是前女人,”一群人小声聊着,有一队巡逻兵牵着狼犬过来,刚准备和坂田汇报,下一秒那狼犬嗅到了什么一样,一个劲儿朝她叫。
糟糕。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视线,阿桃心里打起了鼓,好容易瞅着人快被她忽悠成功了,这狼犬是怎么回事?
“喂喂,乖点乖点。”士兵牵着狗链子,试图让它不要狂叫。
“汪汪汪!”
“奇怪……我感觉它的样子有些狂躁。”
“放开链子。”军官说,“我想知道它是什么情况。”
“可万一伤着您……?”
“不用担心,还没等它要伤害我,早就被子弹击中了。”
“是。”士兵闻言放开了链子,狼犬便一路小跑,目标直冲小姑娘。
“哎呦,我忘了搜身了。”坂田道,“果然是——”他站了起来,提起自己的军刀,一步步向前走去。
阿桃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掐的伤痕累累,艺/伎的指甲都比较长,想当初为了留长的指甲,她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留长的。
“汪!”
狗到她面前并没有咬人,在少女面前跳来跳去,鼻子一直在嗅。
“哦?”
“啊,是我怀里有书信、香囊什么的。”她虚了口气,“说了也怪不好意思的……这是本田君手写的情况关系说明书,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是休书。”
“嗯。”把出鞘的军刀收回去,坂田蹲下来,伸手:“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我的刀要是引上你的血,一定会兴奋不已吧?”
“那是我的荣幸。”阿桃把东西交给了他,狗看见又开始兴奋,拼命朝她叫。
“还有东西——呀!”猝不及防被狗从怀里叼出玉章的小姑娘一脸无奈,那章是在南/京时,菊给过的。
“好狗狗。”军官拍了拍它的头,狼犬得意地摇了摇尾巴,摇头摆尾的回去了。
“原野,你来。”
坂田招手,“听说你之前给本田家做过事?”
原野面无表情的过来,目光淡淡,“是的。”
“认识本田君,本田家少爷的手迹吗?”
“鄙人之前荣幸服侍过一段时间,是菊君的书童,可惜年龄大了之后,被逐了出来。”
“不过最近有缘得以见到他的手迹,长官。”
“那辨别这事就交给你了。”军官把章对在阳光下仔细看了,这个章象征着本田菊的身份,军部都在传说,见章如见人,坂田虽没有见过真容,但是凭着直觉,他一眼断定,这个是真的。
“哈,本田君是真喜欢你。”原野意味不明的看了少女一眼,看到她柔柔掩口笑了,眼波肆意流去,化作一片水色,把所有人黏缠在里面。表面做出淑女样子的阿桃内心在怒吼,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为什么这个原野是本田菊的书童?!
章是真的!文书的内容当然是假的!凭着她对菊的字迹的记忆,再加上有那五十音的手迹,她便照猫画虎找了一张宣纸,询问了系统和玉屋的女人们后,堪称完美的做了份休书出来,上面还有落章,绝对能蒙混过关。
前提是原野这家伙为她说话。
“说是休书,只是一份撇清关系的文书罢了。”他说,“'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愿人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弄影庭前,美效琴瑟合韵之态。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看不出来,本田君会写这么拗口的东西?”
“原野呀,这你就不懂了。”军官道,“人嘛,要是遇到无可奈何之事,总想把语言写的文雅一些,装装面子嘛。”
“如果我是本田君,我不会写最后那句,如果是真心相爱,怎么会分别之后各生欢喜呢?”
“你还指点起来了人家?”坂田哈哈大笑,“知道你和歌咏的好,这话我们听着笑笑算了,要是让本田君听到,就惨喽!”
“我的话,删掉无用的语句后,末处会写两个字,叫珍重。”
珍之重之,与日俱增。
“这信是真的吧?”军官诧异了一会儿,便收到了可靠的回复。
“是的,尽管部分字迹有些模糊,但是也可以理解,是在比较激动的心情下写出来的……我认为是真的。”他说。
少女经历了多起多落,终于在军队有了个一席之地,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坂田便让原野看着她,让阿桃明天去找游击队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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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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