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ovabl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什么玩笑
有那么一阵儿,他们看着对方眼里的倒影,竟认不出那疯魔一样的人到底是谁。是我吗?还是情欲的妖?
叁个烛杯滚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倒是都没摔碎。它们是冷漠而无辜的,毕竟,今晚谁也没有被点燃过。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没有放过谁。
mendittoros - sogno reale 梦中梦
也叫海胆头。清新和缓,我是闻过愚人之后再闻的这个,然后就,闻不出什么了。只记得后调幽幽的,还蛮舒服的一支香。
今天买到了喜欢的花,整理好了,放在屋里,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
然后,这一章完全是我的恶趣味脑洞。食物,还是尽量不要往身上搞,不卫生。
爱你们哟。
Unlovable lovestory
向思滢放下碗,舔舔嘴角,揉了揉暖呼呼的小肚子,还要感叹一句:“果然冬天就是得吃疙瘩汤! ”
可不是嘛,这一大锅疙瘩汤基本都喂了你个小馋猫。
吕凯晚上吃的少,已经离了桌,左腿压右腿坐在沙发上,烧到一半的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他原以为,自己是不爱煮饭的,但每次看见这小家伙吃的酣畅肚儿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注意力全放在她哪儿,这支烟倒也没吸几口,灰黑色的烟灰斜斜挂在烟头,要掉不掉。
“吃饱了?”
向思滢点点头,“饱了”,起身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放到洗碗池里。
“过来。”吕凯把手里的烟按灭在咖啡渣里,烧出一丝果木香。
向思滢侧身坐到他怀里,手环上他的脖子,脸贴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撒了会儿娇,又献上香吻一枚,望着他,说:“师父生日快乐”
她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早先春宵一度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他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自己那死不争气的肚子咕咕直叫。也是,今天一下午,她光顾着弄长寿面,啥也没吃,水都没喝两口!又经历了好几轮重体力劳动,这会儿已经饿的不行了。
吕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裹着毯子将她抱到浴室,开了浴霸和暖气,让她等暖和点儿了再洗澡。等向思滢裹着浴袍走出来,餐厅已经恢复了原样,桌上只有一口大锅两个小碗,一点儿也看不出先前的淫靡。
弄的向思滢是又馋又愧,这一会儿功夫,他不仅收干净了一地狼藉,还用她的那盆费面团儿做了锅疙瘩汤。本想着给他惊喜的,怎么到头来还是被他照顾着。不过也没愧上几秒钟,毕竟美食当前,她哪儿顾得上那些弯弯绕。
“嗯,我的礼物呢?”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
“哎?你不是都吃掉了吗?”向思滢愣了,坐直身子望着他.
吕凯轻咳了一声,要笑没笑的,拉着她的小手带她数,“你看啊,那菜,是杜嘉瑞拿来的,不能算吧。刚那面是我弄的,你吃了大半锅,也不能算,对吧?”
见向思滢点头,小鱼儿上钩,吕凯接着又问:“既然都不算,你说礼物怎么办?”
向思滢颦着眉想了想,是啊,这样算的话,自己好像既没出钱也没出力呀。她光顾着整惊喜,也确实没准备什么实际的东西,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这你不能怪我,我最近有点忙。”窝回他怀里,用手指去拨弄他的衣扣,一副委屈包的样子。
“哦?忙什么?”
“忙着把自己送给你呀~”套路得逞,萌混过关!向思滢心里暗爽,小腿儿开心的打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吕凯也没有想到,自己套路了半天的东西,她自己送上来了!托着她转了半圈,让她跨坐在腿上,面对自己。
“好,我收下了。”
向思滢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和嫌弃,倒是一直在笑,笑的还挺坦荡。难得这土味情话对上了年纪的人不管用?
“既然送我了,那就是我说了算?”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拇指在她脸颊上搓磨几下。
“当然咯~”先前折腾里好几次,向思滢料他肯定没精力再来一轮了,才不怕呢!
“做我女朋友吧。”
向思滢眨巴着眼睛愣了一阵儿,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始解起他的衣扣。一颗、两颗、叁颗,把右手虚贴在他的左胸口。
“你再说一次。”她像是在做某种科学实验似的,样子极其认真。
吕凯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让她按实了,直视她的眼睛,说:
“我相信爱情,但看过太多的分分合合之后,我很难想象爱情这么美好的东西,也会降临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我不是什么好人,也做过不少始乱终弃的混蛋事儿。
我承认一开始去东京找你,只是为了玩玩儿。但慢慢的我发现,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看清自己是谁。
这半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你让我体会到被人需要的感觉,而正是这样的感觉,提醒了我,我并不孤独,我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可我毕竟不年轻了,不能像二十多岁的小孩儿一样,承诺你这份感情一定天长地久。因为很有可能,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再在一起,但此时此刻我还是想试一试,试试看和你一起,认真的走下去。
所以,我想收回之前的提议。丫头,做我女朋友好吗?”
深情的告白,配上他掌心的温度,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觉间,泪糊了满眼。
“可是..我...”刚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今天是我生日,别拒绝我。”吕凯一向不屑打这种感情牌,但听到她那句‘可是’,还是说了这矫情的话。
向思滢扯开他的手,环上他的颈项。热情的深吻代替了一切答案。
浪子回头,渣男收心,怕的就是那份深情。尽管那些痛苦经历让向思滢对这一类极度依赖的感情有高度的警觉,理性告诉她,不可以再爱,不可以再依赖下一个人。她的内心明白,有些期待终究会落空的,但她偏偏就是世上最容易抱有期待的人。
吕凯的深情就像是一束光,穿透阴霾,划破浓雾,终究,还是照进了她心底的小黑屋,她怎么拒绝得了?
chloe - love story(eau)
花香调,柠檬+橙花+铃兰。前调清新,中调温婉,后调随随便便。很甜,很美满。商业香里面算是,中等吧,后调实在是很无聊,不够独特。
我本来还有3章存稿的,都是前些天情绪阴郁的时候写的。写完,我就卡在那儿了,感觉是把故事里的人物和写故事的人,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昨天夜里,喝了不少,索性全都删掉了,重新写。
爱,是互相的选择,明知山有虎,我还是选择你。
Unlovable 黑茶
江城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不知道从那一年起,突然有了个不成文的约定,在初雪的这天,成双成对的,都要彼此承诺手牵手到白头;暗恋已久,抓紧时间告白,准能成功;没心没肺的,则要呼朋唤友点一堆炸鸡配啤酒。
看什么看,潘大虎妞和向小屁,说的就是你俩!
向思滢捏着一只鸡翅膀,盘腿坐在沙发上,用胳臂肘推了推潘玥,“钢镚和小航咋了?”
“别管他们,俩作精!从泰国回来就这样了。”潘玥拿了一瓶乐曼,灌了一大口,“他们在苏梅岛摸王八的时候,遇上了钢镚的前男友。”
“啊?哪一个啊?”向思滢听着八卦来了劲,眼睛瞪的溜圆,
“就特别婊的那个,总是找老叶要外套穿的那个!”潘玥挑挑眉,一副小八婆样儿,“那男的也不知道找小航说了啥,弄的小航每天逼钢镚发誓,发各种毒誓!什么一辈子不离开,一辈子爱他一个人,七七八八没完没了的。”
“真的假的?他们也会闹这出嘛?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儿这样呢。”向思滢擦擦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都一样!钢镚天天在家表忠心,说什么全世界的帅哥都摆到面前,也只爱他一个人。反正是骗人的骗鬼的都说了。”潘玥把鸡骨头一丢,嗦了嗦手指,举起酒瓶又灌了一口。
“那还有什么好闹的?”向思滢问着,抽了张面纸递给潘玥。
“就是这样才有得闹呀!忠心这种东西,从说出口的那一刻起,就不值钱了!钢镚发的誓越毒,小航就越不信。每天查手机翻微信,没完没了的。钢镚就受不了了呗。大吵了一架,就成这样了。”潘玥胡乱擦了擦手,倒在向思滢身上,玩她的头发。
“天呐,何必呢。”向思滢又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蒜香酱汁,“哎,那你查老叶手机嘛?”
“我?!我是那种人嘛?他那手机,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惜得看!”潘玥自信的很,她的老叶才不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人呢。
“不过,他最近老提想搬回西安去,也不知道咋想的。”潘玥一边说,一边把向思滢衣服上粘的头发摘掉。
向思滢撑着脑袋,用手指替潘玥梳理头发上的结,“西安?那你要去吗?”
“我才不去呢!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跟他说了,我哪儿都不去,就要在江城陪着你~”潘玥赖在向思滢怀里撒娇,“对了,你最近和那个老男人咋样了?”
“挺好的呀。”向思滢低头含羞,支支吾吾,“我们...正式在一起了。”
“啥?!!”潘玥大喊着,一个鲤鱼打滚翻起身来。闹出好大的动静,七贤里,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
“你别嚷呀。”把潘玥按回原位,又往她嘴里塞了粒车厘子,向思滢想起那天的场景,微红着脸,继续说,“他说他需要我,和我在一起,他才能看清自己是谁。”
“卧槽!这年头,小学生写情书都不用这套词了吧!一把年纪了,说这种话也不怕风大闪着他舌头!”潘玥嚷着,侧过头,吐掉嘴里的果核,又放低了声音,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好,别的我不管,我就问你,他知道你..你生病了吗?”
向思滢目光一滞,摇摇头。“那你准备告诉他吗?”潘玥拉着她的手,声音里有些有些着急,也有些无可奈何。
向思滢把身体转向另一侧,本能的想要逃避这个问题。潘玥把向思滢的肩膀掰正,认真的问她“向小屁。你最近按时吃药吗?你脑袋清楚的吗?”
向思滢觉得有些恍惚。
披上“正常人”的皮囊,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他的温柔和宠爱,这样的美好生活,实在是太诱人了。沉溺于此,她都快忘记自己体内还有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了。
向思滢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她不相信凭借那一点点喜欢,就有人能接受真实的她,那个差劲的,百孔千疮的她。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隐瞒是自私的,是迟早会被戳穿的。可她又想起来自己前些天读到的一段话,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也就是说,不管你是罪大恶极的匪徒,还是行将入土的老者,你都有追求幸福快乐的权利。况且,这又不是结婚,不需要你带把房产证、存款单、和体检证明都摆在桌上给对方看的。两个人相爱,是不需要讲什么道理的,
向思滢清楚的知道,这段感情从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不会有个好结果。但,为了有那一束选择为她而亮的光,为了感受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为了抓住那一点点快乐,她想自私一回。
“潘潘,你可以祝福我吗?”只是半分钟的沉默,向思滢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鏖战。声音里,倦意和祈求,替代了原先的灵动和憧憬。
看潘玥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向思滢想了想,把最近发生的事,从十月初在广州遇到张翔宇,一直到前天吕凯的深情告白,隐去十八禁的部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潘玥。
“我知道我是个病人。我也知道我的状态不适合去恋爱,但现在有个人能选择我,能对我好,我不想拒绝。”向思滢的手指纠绕在一起,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情绪的起伏,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潘潘,祝福我,可以吗?”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一个人在家那么多天,真出事儿了怎么办!?”潘玥心疼又后怕,“我当然会祝福你!向小屁你记住,我永远都是和你一路的!”
钢镚拿着两瓶啤酒过来,“哟,这怎么啦?吃个炸鸡还给你俩吃伤感了?”
“去你的!”潘玥伸出罪恶的小短腿想踹他,钢镚侧身想躲,被向思滢拦着,叁个人扭打在一团,笑的4无忌惮,整个江汉村都能听见。
打完、闹够,潘玥和钢镚把向思滢围在中间,表情严肃,俨然一副娘家人的模样。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不揍的他半身不遂,他都不知道二嫂子是个娘们儿!”潘玥拉着向思滢的左手,嘴里说着不知道哪儿听来的俏皮话。
“你那都那儿学的词儿啊?”钢镚抓着向思滢的右手,和潘玥一唱一和,“向,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就去你们公司楼下拉横幅!骂他!骂的他抬不起头来!”
“哎呀,好好好,要是有事儿,一定让你们俩上阵。”向思滢被拉的左摇右晃,只想赶紧脱离魔爪。
潘玥松了手,大腿一拍,“请吃饭!叫他请吃饭!这么大的事儿!必须让他请我们吃饭!”
“对!什么贵吃什么!”钢镚在一旁帮腔,说着就打开点评网站,开始搜索江城最贵的餐厅。
向思滢看着这一左一右两位护法,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朋友,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都会永远和她站在一边支持她的朋友。
这么些年,她一直都纠结于‘自己没有被爱,也没有被坚定的选择过’这件事情上。但如果她能回头看看,她就会发现,那些爱她的人,选择陪伴她的人,早就在身边了。
吕凯来七贤接向思滢的时候,潘玥和钢镚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上看下看,从发稍儿打量到鞋底,一寸也不放过,看的他心里发毛。向思滢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说:“快走快走,他们抽风呢~”
睡前,向思滢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吕凯怀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左右护法要求他请吃饭的事儿。
“我就说他们俩在那儿跟审犯人似的,看个什么呢?”吕凯收起ipad放到一边,调暗了灯,想了想,说:“也好,是该正式认识一下。下周六吧...”
说着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胸前的软团子,嘴里的后半句话也被细密的吻打乱了~
bvlgari - 黑茶
苦涩和酸甜混杂在一起,真说茶的话,也是那种超级刮油的普洱茶。很喜欢,但好像说停产了?商业香里面,bvlgari做的真的蛮不错的,买来买去基本上都没雷过。
关于昨天的真情告白和开头的场景的矛盾点。我觉得还是得做2点解释先。
1.目前为止,吕凯并不知道向小屁是个病人。也就是说他喜欢的,只是他以为的那个人。而对于向思滢来说,这个人,只是她用来应对现实生活的皮囊,不是她本人。
2.时间线是一年,现在才走了一半,好多事儿还没发生呢。求爱的情话有多甜,分手的狠话就有多苦。我铺了那么多细节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前段时间最让我发愁的问题,这两天一个接一个都解决掉了。
巨巨巨巨巨想吃炸鸡啤酒,可多伦多就是憋着不下雪,真烦人!
疫情反复无常,不论你在哪儿,都希望你戴好口罩,保护好自己,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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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伦,35年的那支麦卡伦,归我。”听完吕凯的幸福爱情故事,杜嘉瑞觉得胸闷气短心口疼,就像是被多年的好兄弟,从背后狠狠捅了两刀。
“下次给你拿来。”吕凯靠着椅背,嘴角叼着烟,左手去摸牌,翻开一看,丢回桌面上。
“哎,我的。”秦恒推平面前的牌,又胡了,“嘉瑞你眼光也别太高了,早点儿安定下来,多好。”
“我眼光高?”杜嘉瑞捡起烟含着,把麻将推回洗牌口,“大哥你说这话就丧良心了,我这段时间过的,比特么和尚还素!”
“你那是自作孽,该!”秦恒丢完骰子,切好牌,又朝吕凯那边抬抬下巴,“你真收心了?舍得?”
吕凯码着手上的牌,笑笑没说话。倒是坐他对桌的张正抢先开了口,“大凯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哎对,上次婚礼上多亏了她,还没来得及道谢呢,叫过来一起吃个饭呗?”
吕凯夹着烟,用小指挠了挠额侧,估计这会儿向思滢已经睡了,“明儿吧,正好她的朋友想见见我,也带你们见见她。”
“呵!搞得像亲家见面似的!”说着,张正丢出一张牌。
“去你的!你这一句话我就差辈儿了!”吕凯抬手拿过张正的牌,“碰。”
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不管年龄多大,只要聚在一起就得憋着劲儿当对方的爸爸。难得张正也在江城,这天晚上,四个兄弟约在一块儿搓起了麻将,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在宿舍里点着蜡烛彻夜酣战的日子。只不过是自动麻将桌代替了手搓,筹码不再是饭票,嘴里叼着的也不再是几块钱一包的红金龙。
“不打儿了,不打儿了!”杜嘉瑞把两张粉纸丢到张正面前,站起来伸了伸胳膊,“你们仨斗笼子呢吧?从念书那会儿玩到现在,打牌下棋搓麻将,我就没赢过!”
“你自己玩的水,还怪上我们了?”张正把抽屉里的纸币理成一摞,在桌上磕了磕,这两个风打下来,他的账面基本是平的。
“那你们好歹也照顾一下低端玩家的游戏体验吧?”杜嘉瑞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怏怏的说,“我叫宵夜,你们吃什么?”
秦恒抬腕看了看表,“我就不吃了,还得回去陪孩子。”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抖了抖灰,拍拍吕凯的肩膀,说:“那姑娘不错,你好好对人家。我明天得跟监察组去宜昌,就不去了。等忙完这阵儿,你带着她,上家里吃个饭。”
吕凯回过手握了一下秦恒的胳膊,嗯了一声。
鸭丝炒面,藕汤泡饭,手撕卤鸭,配上杜嘉瑞弄来的特供酒。美食当前,身材管理放一边,先吃为敬。
杜嘉瑞佳人有约,吃到一半就撤了,只留吕凯和张正还在喝酒闲聊。
“瑞阳的项目,你们在接触?”张正夹了一筷子卤鸭,抬眼看了看吕凯,问着。
”够呛,“吕凯摇摇头,挑起一筷子炒面,吃完才继续说,“瑞阳的那个老板难搞得很。约了俩礼拜了,视频会都约不上。怎么,你们也想试?”
“唔,在谈”张正含糊一声,“这几年生意难做啊。合作是攀不上的。试试看接耗材的单吧。”
听张正的话,吕凯颇有惊奇,放下筷子擦擦嘴,“你们刚改组完,急了点儿吧?”
本是随口一问,他没想到瑞阳的项目,张氏居然真的考虑了,而且已经在谈了。今年的政策一变,除了国字号的,只有他的瑞阳还够资质拿项目,这一下子,所有新城区开发的项目全得从瑞阳这儿过手。这可是个大单,他张氏在南边做好,但一年的项目量也抵不上瑞阳这一单呐。
张正点点头,“是急了点儿,试试看吧。这是我哥走之前就搭好的线,不试试看,对不起他在天之灵。”说完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个。
“不提那些了,你这蜜月刚完就到处跑,夫人没意见?”吕凯向来公私分明,虽说目前来看没有明显的竞争关系,他还是不太想把公事带到兄弟之间。起身替两人添上酒,岔开了话题。
“她能有什么意见,每天喝喝茶逛逛街,还弄了个宠物店,我在家还嫌我烦呢!”张正摆摆手,脸上的笑还是透着甜蜜,“对了,那小姑娘也是你们公司的?听说还是你徒弟?”
想起那个软嘟嘟的小丫头,吕凯的心一下就亮起来了,不自觉的扯起嘴角,笑了。“嗯,进公司就是我带的。说起来都一年了。”
“呵,这叫什么来着,养成系?”张正点上烟,用手指搓了搓鼻侧,拉拉扯扯,终于聊到正题上了,“那她挺厉害啊,也就二十出头吧?相当于,刚毕业就进了君合,还是你一个大区dm亲自带,什么来头啊?”
“嘶。”吕凯用小指挠了挠额头,他突然发现,其实他对向思滢了解真的不多。这半年聊了不少,但他不爱聊家庭,向思滢也从未提过。要说,也就是入职的时候看过简历,去东京下手之前找唐明打探过一圈,干干净净白纸一张,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
吕凯想了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北京人,加拿大留学回来的,算是个小富二代吧。”
张正看他的样子,是真心不知道。拿起桌上的酒瓶,又替他续上了半杯。“你们俩刚在一起,本来不该说这种话的,但叁哥还是得跟你提提。现在的小姑娘,可不像咱年轻那阵遇上的那些,一个个的,水深着呢!多了解一下,知己知彼嘛。”
吕凯含糊了一声,把话题岔开了。这么些年,他身边走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图财图事的,耍心思想进门做太太的,朝秦暮楚到处招惹的,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回回都是她们找上了门,说他冷漠无情,其实她们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些,他从来没往向思滢身上靠过。或许是处于本能,他不想,也不愿意用这些肮脏的想法,去猜忌那个纯真灵动的姑娘。那个给他温柔,也陪他放纵的姑娘;那个迷迷糊糊,神经兮兮的姑娘;那个含着泪,求他不要走的姑娘。
吕凯眯着眼,把目光投向窗外。许是应了那句老话,饱暖思淫欲。吕凯突然很想回去,去抱着那个暖暖软软的小丫头,任她窝在怀里撒娇撒痴,带她试遍七十二种体位,再拍着她的小屁股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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