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ovabl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什么玩笑
看个乐呵儿。爱你们哟。
Unlovable lipstickon
上回讲完了屋里的闹剧,这次咱们推开那雕花的木门往外瞧。
吕凯抱着向思滢大步往车边走,刚做过保养的gls里里外外都干净的发亮,上次向思滢说不喜欢他车里的檀木香,容易晕车,这次特意嘱咐过,换成清爽的果香味。
打开车门,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鹌鹑样儿,也不挣扎也不问,任他把自己放在副驾上,用他的外套盖了个严严实实,拉过安全带,倾身扣上。好像她动一动就会洒落春光一片,那可怎么行呢?
出洞庭街,上大智路,过长江隧道,汉街壹号,进车库,停稳车,熄火下车,绕到副驾,开车门,一气呵成。
也是神了,这一路上一个红灯都没有,真是天都不忍拦他。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
“抱”
向思滢一路安静如鸡,动也不敢动,这些天习惯了在车里跟他说笑,有时候教她开车,有时候跟她聊点儿闲话,反正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她也不傻,这种时候,认怂卖乖才是正道。
抱着向思滢走到电梯前,还是那个抱小孩儿的姿势,左手拖着她屁股,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刷了下。向思滢赖在他身上乖乖的,也想不通今天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下面?
可以说是灵光一闪,也能说是突然开窍,向思滢脑里的小剧场敲锣打鼓,开演第二部了!【主动勾引!电梯间就开始淫乱!痴女特辑!】
向思滢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两腿绕着他的腰,夹夹紧,挺起身子,被裙子挤出来的两团乳肉几乎要挤到他脸上。低头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轻挑,左右撩拨。
吕凯今天是真的被撩到了,男性荷尔蒙作祟,一路飙车,他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把这只到处撒野的小妖精操死在床上。而且不能是随便一张床,一定要在自己家,在充满自己气息的那张床上!
“还在外面就忍不住了?”吕凯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这一路上本就欲火中烧,她这么一撩拨,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儿,耳朵被她又咬又舔。压着裙摆托她屁股的手狠狠的抓了把,把她抱的更紧了。
“我忍不住,师父就忍得住嘛?”向思滢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全入了戏。亲完耳朵还不够,还要去咬他的脸侧,摸他的喉结,抓他的头发。
电梯开门,左转,指纹开锁,进门,进屋,把她丢到床上!
衬衣扣子是扯开的,鞋是用踢下来的,积家的手表是丢到床头柜上的。
向思滢用手肘撑起身体,两腿分开膝盖内扣,高跟鞋在客厅就掉不见了,轻薄的丝袜不知蹭到了什么,有几处挂丝,露出小腿上白嫩的皮肤,脚上涂了红色指甲油,一粒一粒像小红豆似的。抹胸裙一通折腾已经移位,露出半个乳贴,头发散乱着,唇膏都糊开了,蹭到唇周,嘴角。
活像是一只受过凌辱的破娃娃。
看着他一件件褪去衣衫,上面的小嘴咽了下口水,下面的小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贴身的桃红色的裙子,羽毛抖动着,下摆被她撩起来。为了不显痕迹她只穿了条丝袜没有穿内裤,那一层薄袜根本兜不住她的淫水,两瓣贝肉看的清清楚楚。
就这样!她还要去摸,手指顺着贝肉间的缝隙去按,去揉,还张大了腿,偏要给他看!
皮带抽掉甩在地上,西服裤子垮在平坦的腹部,还能看到向下延伸的点点毛发,异常性感。
掰开她两腿,打掉她自慰的手,撕开那一层薄袜。
“那么会勾人,都他妈谁教的?”
沾着淫水的手指在红唇上点了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不勾别人,就勾你”
“操!我看你今天是想死!”吕凯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狠狠的说完,又甩开,直接下手从胸口撕开了这该死的裙子。
贴着乳贴的两团挺挺的,翘翘的,颤巍巍的,就是要引你来捏,来抓,来咬。
“死,也得是被你操死的!”又娇又嗔,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唇齿触碰,又分了一只手摸下去,解开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内裤,摸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揉下面的囊袋。
“如你所愿!”
压在她身上,夺回主动权。回应她的吻,咬她的唇,左手抓着那团软肉不肯松,右手还要去搓揉她贝肉间的粉珠。
今天到底会是谁先要了谁的命,这会儿还不好说呢。
裤子被她用脚踢掉,撕了一半的裙子被她自己扯碎。这还不够,还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吸他的唇,咬他的喉结。
明知道男人的喉结比囊袋里的蛋蛋还要敏感,她还要又嘬又咬,又舔又吸。抓着他的手按在两侧,亲完了喉结还要去咬他的胸肌,拨弄那两个敏感的小点。
腿分开在他两侧,丝袜破开却还穿在身上,身上因为情欲泛红,格外妖娆。
吕凯就这么看着,看这个淫娃,用她艳红的唇在他身上作乱。看她一步步往下退,顺着腹肌的线条往下舔,一直舔到他下腹,舔到他深红色的肉棒。舔去顶部的透明液体,还要舔棒身上的筋络,含着龟头用力吮吸都不够,要把整根往下吞,仅仅半根,就顶住了她的喉咙,顶出他的泪,可就是不肯停,就要继续试,越吞越深,越吸越紧。
要用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用手去揉囊袋里的两团,还想分一只手去摸自己的粉珠,向思滢也难!用嘴太累,干脆吐出来,换成用胸,白嫩的两团把深红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搓动。殷红的乳尖上下跳动,蹭到他下腹的毛发。
望着身下,黑的长发,红的乳尖,白的嫩肉,粉的脸颊,混在一起落入吕凯眼里,只有淫乱二字。
如果到这儿还躺在床上听之任之,那肯定不是真男人!
拽着胳臂把她拉回床头,掰开腿,用手指插入蜜穴搅动几下,带出的淫水擦在两半贝肉上,不容她喘息,扶着肉棒深深的捅到底。
两个人都舒服的出了声,一个调子高声音娇,一个低音炮像粗喘。
这个晚上,向思滢躺过他的床,趴过他的窗,坐过他厨房的料理台,跪过他的工作的小书房。最后一次,是在沙发上,做到再也没有力气哭喊,被他扳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深深的顶进花心,射在里面。
清洗完,换好床单,抱着她睡在床上已经是午夜。
怀里的小家伙还没睡着,躲在被子里,用手在他胸口写字画圈,吕凯摸着她的头发,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了一会儿闲白,吕凯随口问了句,“唱的这么好,专门学过?”
“嗯,小时候学过的。”向思滢今天喊了太久,声音瓮瓮的。
“哦?都学过些什么?”吕凯接着她的话往下问。向思滢很少会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儿,吕凯很好奇到底怎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么个可人儿的小家伙。
“钢琴,琵琶,民歌”向思滢打圈儿的手指顿了顿,又换了个地方继续画,“还学过画画,但我老是画不好。”
“民歌?怎么想着学这个?”吕凯亲了亲她的头顶。
向思滢没有接话,被窝里画圈的手攥成了拳。
“我困了。”向思滢翻了个身,蜷成了个球。吕凯觉得奇怪,她从来都是赖在自己怀里睡的,今天是怎么了?突然闹情绪了?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会惹到她的,可能是真的困了吧?
侧身过去环抱着她,还是像往常一样轻拍她的背,在发间落下一吻。
“乖,睡吧,晚安。”
向思滢任由他抱着,不回身抱他,也不说话。
那天晚上,万里无云明月高悬。吕凯做的尽兴,睡得很香。
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人一夜无眠,睁着眼,看一丝月光从窗帘间那道缝隙里,照进来。指甲在手心抓出了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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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的复古女郎,短裙高跟,脚踝纤细,浓妆红唇,博君一笑。脂粉感+橙花油。不活泼,不艳俗,但是足够诱人。
这支香真的还蛮妙的,虽说是脂粉味吧,但就是有一种,留有余地的美感。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我想法比较多吧,lol
下一章是向小屁的回忆,被民歌这个词,勾起来的回忆。嗯。
Unlovable 乳牙
在向思滢的记忆里,她的童年生活和幸福美满毫无关联。
6岁那年,母亲程茵就和父亲向军离婚,移民去了加拿大。而后数年里,父亲身边的光是有名分的女人就换了3个,最后一任只比她大6岁,是她的钢琴老师。
年轻女人进门后,原形毕露,不愿意再见到向思滢那张冷漠的脸,枕边风吹的越发勤。向军虽疼女儿,但这些话听久了也觉得烦心。
美其名曰不用参加高考那么辛苦,把向思滢安排去了温哥华的一所私立女校读书。
初来乍到语言不通,不适应住校的生活,也跟不上私校里的课程。没了潘玥的陪伴,被同学排挤,还被补习班的男生骚扰。这些年压抑的阴郁和孤独越发明显,4意生长,黑雾一般笼罩了她。长期失眠苦苦煎熬,还是不堪重负,在宿舍吞药自杀。被室友发现。
抢救后,医院安排了心理医生,诊断为重度抑郁。
按照档案里的记载,医院联系了她的紧急联络人。监护人在国内,安排她入校的中介老师也不在市内。辗转联系到现居在维多利亚的程茵,对方几番推脱,最终还是答应走一趟,配合治疗。
医生判断向思滢的抑郁与成长期母爱的缺失有关,安排向思滢和程茵见面,希望能缓解她心里的结症。
两人背对背坐在治疗室里,从面前的镜子里才能看到对方。
多年未见的母亲再次出现,保养得当衣着雍容,看着自己就像看个陌生人似的。
年幼的向思滢不会控制情绪,积压已久的愤怒和思念涌上心头,顾不上寒暄,就开始质问她:“为什么你丢下我就走?我才6岁,你叫我照顾好自己,可是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只知道我没有妈妈,没有人要,是不是我有多难受你都无所谓?”
程茵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就像是看了一段蹩脚的表演。听她吼完才慢悠悠的开口。“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看你长大。但这些年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一个人难受吗?”
那是个特俗套的故事。
程茵年轻的时候,是陕北歌舞团的民歌歌手。在一次慰问演出上,一首走西口唱碎了台下向军的心。一个是声似黄鹂的美女,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大校,在俗套的爱情故事,程茵也不例外。她爱上了向军,放弃了她的歌唱事业,不惜和家里闹翻,义无反顾的跟向军去了北京。
婚后不久,部队整编裁军。向军转业,下海经商,凭借父辈就开始积累的人脉和自己爽朗的性格,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几年间,借着政策的扶持,和部队里的关系,向军的生意越做越大。也就在这个时候,程茵生下了他们爱的结晶,以你之姓,思吾之名,尽显甜蜜。
程茵在孕期气血两虚,声带的结节没有及时处理,声音再也不像当年高亢嘹亮。干脆退出舞台,过上了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她看着襁褓中的向思滢,本以为完美生活会就此甜蜜下去,但俗套的爱情的故事哪有尽善尽美的,第叁者大着肚子上门,程茵才知道男人嘴里的承诺,连狗屁都不如。
说到当年的窘迫,程茵声音都在发颤。年华老去,声音低沉,镜子里这个女人,哪里还是当年在舞台上风采照人的程茵呢?
端起桌上的喝咖啡,喝了一大口。平复心情,继续说,“那女的肚子里是个儿子。他说要离婚,还要你的抚养权。我也争过,闹过。有用吗?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你外公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难道真要我去撂地卖唱,把你养大吗?我只能把你交给他,拿了抚养费,移民过来,你以为我来这儿的日子就好过吗?我就不想你吗?”
向思滢听完这些,不能接受她的说辞,哭着嘶吼“你也不好过?!你也会想我?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接我电话?求你带我走的信,邮件你都不回?你想我?!那为什么不肯回去见见我?”
“我回去过。”程茵打开包,取了支烟点上,深吸一口,“你初二那年吧,学校,元旦晚会,漫天的花,满天的云。唱的很好,是跟我那些磁带学的吧?换气的点都一样。”
程茵往纸杯里点点烟灰,看着镜子里的向思滢,继续说,“你学琴,学唱歌,学画画,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向军没有亏待你。那样的生活,妈妈给不了你。看你过得好,妈妈很开心。”
“我过得好?”向思滢站起来转过身,看着镜子里八风不动的程茵,和披头散发红着眼的自己,不可置信,哭着对她喊,
“我很痛苦啊!妈妈!我一直都在黑暗里煎熬!没有人管我!我失眠,要吃很多药才能睡着!每天一睁眼就只想去死!我不止一次去搜,怎么死会比较不痛苦!这是过的好吗?这就是好的生活吗?!妈妈!!”
程茵看着镜中女儿歇斯底里的样子,眼里泛起了泪光,声音也不觉的高了八度,“那你想要什么?要我放下一切回去抱着你,告诉你我过的更惨吗?你衣食无忧!只是偶尔的不顺心,悲伤,寂寞就能让你想去死了吗?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懦弱的女儿!”
向思滢被她问的发懵,跌坐回椅子上,对着镜子哽咽道:“对,对啊,我就是想要你抱抱我,和小时候一样拍拍我,哄我睡觉。可是你从来没有回来过。”
向思滢看着镜子里,好像看见了那个6岁的,坐在门口哭着等妈妈的小女孩,“我懦弱,是,我懦弱。那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有一次,就一次,你肯接我的电话,肯回来陪我,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向思滢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香奈儿的包,fendi的外套,prada的靴子,都是这季新出的吧。你的同龄人里,有多少人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知道吗?”
程茵不屑的笑了笑,点了第二支烟,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学校多难进吗。要找多少人,花多少钱?”
程茵站起身,指着向思滢质问“你看看外面那些和你一样大,但是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再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好痛苦的?你凭什么痛苦?”
向思滢愣住了,只是流泪,说不出话。
“思思。妈妈爱你。妈妈希望你过得开心,过得好。”程茵在纸杯里熄了烟,站起身,拍了拍羊绒大衣上落得几粒烟灰,“可是妈妈现在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也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祝福妈妈。”
程茵伸手想摸摸向思滢的头,被她偏头躲开。
程茵叹了口气,不再尝试,“思思,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一直这幅样子,只会把你身边的人都吓走。”
“你也快18岁了,该学会照顾自己了。”程茵拿起包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说:“这样的电话,我不希望接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程茵的话,像刀,一下一下的割在向思滢心口。向思滢看着镜子里歇斯底里的自己,觉得每一滴眼泪都和冰一样凉,而被这样冰冷的泪冻伤的,只有自己。
原来,真的没有人要我。父亲选择了新家庭,母亲选择了新生活,而我,是那个多余的人,是那个最先被抛下的累赘。
尽管那次治疗无疾而终,但药物的辅佐下,向思滢还是学会了控制情绪,就像是把这些关于父母的记忆,统统关进心底一个不见光的小屋子里,不再提起。学着照顾自己,学着用正常的状态与人接触。
两年后,她离开温哥华,再也没有回去过,连转机路过,都没有。
芦丹氏 - 乳牙
我会听话,也会恨你。
初生的幼狼,从奶向血的过渡时刻。血腥,阴冷,铁锈,苦涩;然后是杏仁味,花香味。可是我总觉得这杏仁也是毒杏仁。
这支我也是试了试sample,很闷,很阴郁,哪怕后面转甜了,还是透着一股子寒意,就好像,这个甜,看得见摸不着。糖也是看人家手里的糖,而自己的手里只有血。
这一章改了太多次,干脆不改了,以后再说吧。
Unlovable 罪爱
你们都听过墨菲定律吧?面包落地的时候,永远是抹了黄油的一面着地。但凡可能出现的坏结果,就一定会出现。
人呐,总是喜欢在日子过的平淡顺畅的时候,给自己找点儿刺激。这里说的不是向思滢,是潘玥。
潘大虎妞这些天要被气疯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暑假里能有这么多断胳膊断腿儿来拍片子的。自己一个清清闲闲的彩超室小医生,每天忙的和陀螺一样,还要被那些家长吆五喝六的,说她拍的不专业。
他奶奶的,你专业你来啊!
潘玥一肚子的气没地儿撒,怎么办?蹦迪啊!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蹦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转个场再来。
说干就是干,谁犹豫谁是王八蛋。潘玥一下班就给钢镚和向思滢发了微信,约在space。钢镚反应贼快,找熟人订了卡,还摇了一圈儿小帅哥。
向思滢这边,就没那么爽快了。自从上次吕凯把她带回了自己家,就好像打通了一个重要关卡,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自己也越来越依赖他。多半时间都是住在这边的。
不像之前,每次见面都有新花样。现在两人的相处就只在于彼此。
雨天会依偎在一起看纪录片;少云就一起拿望远镜观星;周末会一起逛超市,下厨煮东西吃,向思滢玩心重,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菜做怀了,吕凯也不恼,由着她发挥。如果最后实在太难吃了,就叫个外卖,或是出去觅食。
吕凯的书房摆了许多野史杂书,有时候向思滢会从上面随便抽出一本,随手翻看,看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去找他问。吕凯喜欢历史,大学那阵儿,选修课的老教师熟知不少野史,吕凯跟着他听了不少荒唐故事。每次讲起来引经据典,生动精彩。有时候讲到我国古代帝皇嫔妃之间的淫乱往事,两人在书房就能玩个颠鸾倒凤。
除了那些,他们还会一起翻博物馆的画册。向思滢的奶奶是油画名家,从小耳濡目染,对艺术的眼光十分独到。加上她留学的那几年四处游玩,每到一个城市一定要去当地的博物馆艺术馆转上一圈儿。画册里很多作品她都亲眼见过,近距离观摩过。每次谈起这些,她一脸认真眼里放光的样子,让吕凯很是着迷。
但更多的时候,两人的相处是安静的,吕凯要加班,向思滢就窝在他旁边拿ipad画画,画一阵儿累了,就爬起来亲他一下,腻歪一阵儿之后,两人又回到先前的状态。
虽说不是情侣关系,但有这样和谐愉快的相处,谁还会在乎那些呢?
收到潘玥微信的时候,向思滢正站在衣柜前收拾东西,准备去吕凯家过周末呢。
她也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忽略了潘玥,几次她约着吃饭,都没约成。
但是去蹦迪,好像,不太好吧?这个如果被师父知道的话,他会不开心的吧?向思滢还在犹豫,潘玥那边见她没有回信,猜到她肯定又要重色轻友了,一个电话追过来:
“向小屁!你是不是人啊!”
“哎呀,怎么了嘛!”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来,咱俩的友情就走到头儿了!”
“哪儿有那么严重的嘛,干嘛非得去蹦迪呀。”
“哎哟呵!在多伦多的时候,rebel你去的可比我勤啊!”
“那是以前嘛,我跟他约好.....”
向思滢还没说完,就被潘玥打断,“你能别提你家那个老男人了嘛,上次直接给你抱走,你包也没拿药都没吃,我还没骂他呢。现在倒好了,天天把你圈在家里,什么意思嘛!”
“他没有...”
“什么没有!他又不是你男朋友,还不许你出来了?准备天天把你霸在家里?”
“没有没有!哎哟!我去,我去还不行嘛!”向思滢被潘玥一通说,心里有愧,只好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穿好看点儿啊!”潘玥啪的把电话挂掉了,就怕她反悔。
向思滢这头答应了潘玥,那头又怕他生气,不敢跟吕凯直说。扯了个肚子疼不舒服的理由,说这周末不过去了。想着他这几天忙,应该也不会发现的吧?
吕凯那边还在开会,公司要求要这个季度削减开支,这简直就是摆明了要他们割肉。各个项目负责当然不肯,都说有困难,你一言我一语,这会开起来就没完没了。等看到她的消息已经是半小时后了,抽空给她回了两个字:“好。乖。”
要不说这女孩儿喜欢作呢。明明是自己撒谎在前,可见他过了这么久才回这俩字,向思滢可是委屈坏了。
‘好啊!原来我去不去,你根本就不在乎!也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舒服,万一我特难受呢?!也不说给我送个药送个饭的!大渣男!哼!’
手机往床上一摔,受了多大气似的。哪里还记得这个不舒服是自己编的瞎话呀?
向思滢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亮片裹胸,搭上一条牛仔热裤,gon goose的银色小脏鞋。又赌气一般的拿出吕凯在东京给她买的那只香奶奶黑色小金球。
穿上这一身儿,又按照小紫薯上的教程画了个blingbling的小野猫妆,再翻出来一对儿猫耳发夹戴上。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空空的不好看,又戴了条dior的chocker,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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