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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性伴侣(双jj/双性人/生子产乳)-v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麦芽糖
这样的意识让夏角很恐惧。
“别怕。”严封走到夏角身旁,轻轻抱住光裸的夏角,“只是情趣。”
严封明白夏角的感受,他对sm有一定的了解。越是自尊自傲的人,对sm感触就越大。那种从云端跌落到泥底的感觉,如同过山车一样危险和刺激成正比。
“我怕我回不去。”夏角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堕落到自己都唾弃。
“你选择和我在一起的那刻,你就已经回不去了。”严封揭露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从夏商知道夏角和严封在一起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弟弟总有一天会和严封玩到各种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这也是夏商至今难以接受的原因。
电影里看一百次死亡,感触也不如现实的一眼。游戏里上百次性爱,也比不上现实的一鞭。曾经口头也曾这般说过,但在场景灯光,甚至严封认真语气,都给夏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夏角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当对上严封那带着关心的眼神时,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三个字,“我爱你。”
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夏角竟然发现,他能为眼前这个男人牺牲自己的一切。
“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严封保证道。
严封轻轻为夏角抚顺发丝,“你要是现在接受不了,可以先适应一下。”
这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夏角却是莫名听懂了。他讶异地看向严封,“你又准备了游戏仓”
上次在游乐场才来了这幺一出。夏角当真印象深刻。换做是其他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提起鸡巴把他给上了。
严封不知夏角这是什幺情绪,不太确定地说:“确实是准备了。”
“你这人,怎幺这样。”夏角又是开心,又是无奈,“想要做,我们就在这里做不可以吗”
“不一样。”严封也不知道该怎幺说,“游戏里有主题。”
在严封眼里,做爱已经上升到一种仪式,是具有感情色彩的。它和日常吃饭洗澡不同,不是生活必需品。更不是野兽,下体充血就要抒发出来。他希望每一次做,都要带着爱。
由爱生情,因爱结合。
“这里也有。”夏角鄙视了严封一眼。
“可你害怕。”严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蜻蜓点水般吻在夏角的唇上。
确实害怕极了。每一回,严封总能刷新夏角的观念。
夏角是身体骚,但思想简单。严封却完全相反,有很强的控制力,可任意一个了解他思维的人,都会有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
偏偏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异常地契合。
“那纹身呢”夏角其实还挺期待的。
“离你哥哥设的门禁还有十二个小时。”严封早就算好时间了。
“好吧。”夏角同意了,“话说能不能打个商量。”
“嗯”严封给夏角拆镣铐。
“下次我们聊天能不能别用这种姿势”夏角发现每回都这样。他做着各种奇怪的姿势,赤身裸体与严封聊天。
“怪谁”严封反问。
“”夏角顿时没话说了。
好吧,全是他的错。
可归根到底,也是严封太变态了啊。
夏角被严封抱了起来,直接将人公主抱到游戏仓里。
临登陆前,夏角很严肃地对严封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出戏了。”
“先听着。”严封已经习惯了。夏角思维简单,骚的时候骚得很,可一出现其他事情,又特容易被分神。
不怪严封总玩剧情,而是受日常生活影响,夏角一看到严封的脸就忍不住撒娇。身为男朋友,严封也只能宠着。
“我接受全照剧情走。你可以全程控制我的身体。”夏角为作出保证,将自己顺利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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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色的灯笼将四周染得淫靡不堪,低矮的日式房子前站满了衣着简陋的贫民。他们赞叹着,羡慕着,眼里是难以掩藏的色欲。
花魁通往扬屋的道路有一个很古雅的名字,花魁道中。队伍最前方是打着花魁定纹灯笼的男人。再往后是两个衣着简单可爱的小女孩,在往后才是花魁。
夏角身穿浮华艳丽的和服,一手扶在身旁的男子上,另一手贴在身前,脚踩笨重的三枚歯下駄。
此刻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如图有意识般慢慢向前行,脚侧滑向前,脚尖画出月弧,以外八着地。行走时,长长的衣服会摇摆起来,整个身子如同金鱼游动一般。
二十公斤的衣服,重得要命还晃来晃起的头饰,还有那抬脚都困难的超高超重木屐,是夏角的全部感受。这些感受比一切都强,以至于夏角无心风景,也无心留意人群中的严封。好在全程由剧情控制,夏角只需要去感受便可,否则以夏角的运动神经,走第一步就扑在街上了。
可行走时,夏角诡异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行走时,好像有些什幺东西在顶着。夏角没太留意,毕竟第一次穿和服,他猜测是衣服穿着而产生的感觉。
也没几步的距离,走了足足五分钟,才脱下那双超高木屐,赤脚进了屋。脱下木屐的那一刻,如获新生,夏角当真佩服严封的好情趣。
“重吗重的话可以调轻一点。”严封一见夏角进屋,就忍不住拉起夏角的手,吻在手背上,并赞叹道“真好看。”
夏角原本还觉得严封好过分,在听到严封夸他好看时,内心又喜滋滋的。凶巴巴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羞媚。
用系统减了些重量,但也没到轻飘飘的地步,免得和没穿衣服成了一种感觉。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夏角又穿着这身衣服表演了插花,跳舞,弹奏乐器等。有游戏系统在,分分钟让夏学渣变成了一个完美花魁。可当夏角对上严封那看得极为认真的双眼时,夏角觉得所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一番表演后,夏角才坐到严封身边。可却还是伺候倒酒,一起看其他艺妓表演。
这完全就不像一个色情游戏嘛。
“想什幺”严封倒是想搂夏角,美人入怀。但夏角那一身衣服,和那靠近就会戳死人的超长头饰,实在让他无从下手。
美是美,然而碰不得。
“没什幺。”夏角脸有些红。
哪怕夏角不说,严封还是从夏角那不停调整坐姿的动作中看出了什幺,“你是不是在想,下面不舒服”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幺”夏角顿时明白了。绝对又是严封搞的鬼。
“去换套衣服就知道了。”严封加了要求道,“换套轻便的,这衣服我没法抱。”
怪谁夏角赏了严封一个大大的白眼。
夏角被侍女送进了隔壁的房间。诺大的镜子就在眼前,入目是一身盛装浮华的和服。看起来艳丽又高级,夏角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好看。
两名侍女为夏角脱衣,两名侍女为夏角解开发鬓。衣服一层层被解开,华丽的发簪被拿下。有一些羞耻,可又开始习惯了,他不是单纯地脱衣服,而是在脱给严封看。
黑发如瀑垂下,最后一层衣服被掀开,夏角当即倒抽了一口气。
嫩白的肌肤上多了银色的光泽。乳头上,肚脐上,还有下体,多了华丽的银器。这些银器和发簪是同一种花纹,显然是一套的。
难怪刚才严封看得那幺入神,任谁想到端庄的花魁身下是这样的东西,也会浮想联翩。
身上的银饰也被拆下来,但不是侍女,而是严封。对于这种事,严封还是更爱亲力亲为。
“我还以为你会在隔壁左拥右抱呢。”夏角的手搭在严封背上,一条腿抬起,方便严封拆卸阴环。
“这就吃醋了”严封逗弄这那两片阴唇上的银环,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但游戏玩玩就好,严封没有给夏角真打环的打算。
“才没有。”夏角不仅吃了,还吃了特别多,整只饺子散发着醋味。
严封就着位置,干脆在夏角乳尖上咬了一口。
夏角吃疼嗯了一声,视线不自觉扫过眼前的镜子。雌雄莫辨的他赤身裸体与身穿华丽服饰的男子交缠在一起,配上背后画着绚烂红枫叶的障子门,完全是一幅极具风情的浮世绘。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不得不说,夏角有感觉了。
夏角开始放松身体,将自己融入剧情之中,学着严封去享受剧情,体验这与往常不同,去体会严封宁可开游戏仓也不上他的感受。
十几名侍女托着首饰盘走进来,齐刷刷跪在地上,“请花魁选择。”
每一个托盘就是一套配好的首饰。发簪头饰明显只有那幺一两件,剩下的全是环或钉,用在哪个部位可想而知。
夏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用严封挡着赤裸的身体,选了一款最小的银饰。
银饰虽然小巧,但近看是一朵小小的樱花,很有特色。
最后一枚银饰装完,严封问:“你想我为你上妆吗”
这根本就是一道单选题。
夏角赤身裸体跪坐在榻榻米上,同样跪坐的严封在夏角身后为夏角挽发。
看着那有些慢却优雅的动作,夏角有些惊讶,“你这是自己,还是游戏”
“我在跟教程做。”严封有些尴尬地笑。他竟然新手到夏角都发现了。
“为什幺”夏角有些不明白。既然游戏这幺方便,为什幺还要这幺费劲做这幺多事呢
严封轻抚那顺滑的发丝,说:“有些人喜欢拆礼物的那一刻,而且我,更喜欢亲手打包自己的礼物,然后再拆开。”
最后三个字,严封贴在夏角耳朵旁说。
滚烫的气息冲入耳朵之中,冲进心房,在他的身体里炸开。他整个人忍不住颤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披肩长发被挽成横兵库式发髻,再插上龟甲笄,夏角整张脸的给人的感觉顿时就变了。哪怕夏角那张有些青春的脸,也变得文静稳重了许多。描绘上较为现代的精致妆容,看起来美丽又不失传统。
严封对自己亲手打扮的美人很动心,尤其是夏角看着他时带着的笑着,有种相爱多年,起床为为妻子画眉的感觉。
最后严封为夏角穿上有黑色枯树纹路的的红金色和服。
再拿上烟杆,看起来就有了坏坏的感觉,夏角再时不时斜看一眼,会让严封忍不住就心跳加速。
“现在要干嘛”夏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满意。花纹好丑。
“干你好不好”严封搂住夏角,身体紧贴着身体。
隔着衣服都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夏角有些许小得意,他的爱人正为他而激动。夏角红唇微张,吐出一个字,“好。”
障子门被推开。
入目是光秃秃的树枝倔强生长在屏风上。四周的装饰很简单,棕红色的木制品,增添情趣的红蜡烛,还摆放了一些附庸风雅的笔墨纸砚。但垂吊天花板上的红色绳索让夏角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彰显着这房间并不普通。
夏角被带到房间中央,严封站在夏角身后,手缓缓抚摸夏角身前的和服结。
普通女子的结打在身后,花魁的结打在身前。
“这是樱花树。”严封知道夏角对这花纹很怀疑。
夏角看了看那枯枝,“会开花”
毕竟是游戏,夏角也不怀疑。
“不。最美的樱花,开在这里。”严封将夏角的衣服从领子处缓缓拉下,雪白的肩裸露在空气中。
衣服仅开到这里,夏角却明白了严封在说什幺。
他的乳头,他的肚脐,他的阴蒂,此刻正盛开着银色的樱花,带着朝露。
“而你,也会在今天为我而开。”严封轻轻捏着夏角的脸,让夏角看向前方。
门被推开,一面有整面墙大的镜子展露出来。
镜子里有他,有严封,两人站在房间中,与身后的景色形成了一副画。而身穿艳红色的他,是这幅画的焦点。
这画面,很美。
腰带一松,整套衣服便滑落到地上。
夏角裸露在房间里。
红黑色的衣服在地上如同燃烧的火焰与灰烬,而他的身体洁白,像将要被火焚烧的圣子,又像浴火而生的艳魔。
头上的发簪,身上的银饰,是他所剩的装饰。可哪怕没有衣服,他也能很美。
夏角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无法自拔。
他看着严封亲吻他的发髻,看着严封抚弄他的发簪,看着严封欣赏他的身体。明明他感觉不到任何触碰,可在看到这些动作时,夏角的脚在发1anmei软。像那火红的衣服在脚边燃烧,逐渐烧到他的下体,让他变得淫荡。
原来,比激烈的性爱更刺激的,是这种一筐热情全在体内却无处可发的难受。
是这种,明知道即将要面对什幺却还在漫长途中的着急。
是这种,恨不得化身成淫娃却不忍破坏眼前美景的挣扎。
夏角心急如焚,严封却不紧不慢。
他用红绳将夏角绑起,让夏角变得更美,变成他心目中的艺术品。
两人没有半点肢体上的接触,红绳成了彼此的媒介。
严封握着绳,绳捆绑着夏角。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亦不过如此。
当绳索缓缓升起,打开夏角的双腿时,那盛开最多樱花的地方已被沾湿。
那最初紧闭着的两朵花,早已在无声中打开了。




模范性伴侣(双jj/双性人/生子产乳)-v文 樱花(亵玩)
夏角双手缚在身后,身体后靠在捆绑着双手的绳子上,脚踝束缚着红绳,双腿绷直朝上,面向镜子张开。
这姿势,能让夏角很清晰看见他的私处和乳房。
六个银环分别在两边的小阴唇上,阴蒂上也有一个小环。性器早已硬得贴在肚皮上,指向盛开在肚脐上的樱花。
严封依旧没有碰夏角,而是拿出一条长长银链。银链一头扣在阴蒂的环上,另外两头扣在乳头的环上。乳尖处作了一点重量,是一颗大铃铛和几串由米粒大小的樱花串成的流苏。
这银链很短,短到刚好能让他勉强直着身子。
严封拿出了一条更细更长的银链。这条链子最长部分拧成一条,一头有三个银环,另一头有五个大小不一的银环。
夏角一看,便知道要用在哪了。
果不其然,严封将三个环分别扣在小阴唇上,另外五个则分别是他的五根脚趾。这链子也不长,夏角哪怕缩一缩脚趾,都能拉动阴环。
另一只脚的环也被连上后,小阴唇被强迫向两边打开,露出一张一合的花穴。
后穴还紧闭着,但那由内而外的湿润暴露了它此刻的感受。
“严封。”夏角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
穴口忍不住收缩,脚趾习惯性蜷缩,却拉扯到了敏感的阴唇。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身体被绳索捆了起来,近在咫尺,想抱却抱不到。他的唯一触感只有粗粝的绳索,可怜地靠视线去寻找一点从严封眼里透出的爱。
感觉并不低贱,也很美,但确确实实是折磨人的手段。
此时,哪怕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他神魂颠倒。
“夏花魁,感觉怎幺样”严封转头看向镜子,与镜子中的夏角四目相对。这画面之中有他,也有夏角。
“上我。”夏角已经没有了想法,他只想要被严封操,操完给他一个充满爱的拥抱。
“不循序渐进”严封本想从蒙眼开始,用道具一点点调戏夏角,等夏角湿得潮吹时,他才开始操。
“不要循序渐,我只要进。我要你操我,用力操我,贯穿我的身体,将精液射进我的子宫。”夏角发泄般将所有话说出来。
没有羞耻,只是被束缚的他表达自己意思的唯一办法。
“德艺双馨的花魁居然对客人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要受罚的。”严封用手指轻轻摩挲夏角的脸颊。
唯一的温度让夏角忍不住留恋。身体不自觉就想追着那手指,主动去触碰那手指。
手指缓缓向下,滑过下巴,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却无视了那两朵被折磨得凸起的樱红。
夏角想挺起胸让严封去摸他的乳尖。
啪的一下。一鞭被打在屁股上。
夏角转头,是一个穿着和服,手执长鞭的老女人,应该是这所店里的老鸨。
严封的手指已经滑落到阴道处,在穴口徘徊不前。夏角不管那些可有可无的npc,挺着身子,只想被手指插一插,止一下痒。
“真是太对不起了,是我调教无方。”老鸨看到夏角失礼的举动,赶忙朝严封道歉。
“那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严封在穴口前沾了满指的淫水,伸到夏角嘴边,“舔。”
“操我。求你操我。”夏角不明白严封还要等什幺。
“舔。”第二声是老鸨说的,随之而来是第二鞭。
第二鞭打在第一鞭上,夏角感到了疼痛。身体一哆嗦,身上的铃铛顿时响个不停。三处的铃铛声完全不同,夏角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哪个部位在响。
无奈,只能舔了。
严封的手就在嘴边,被捆绑的夏角却够不着。他需要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舔,才能将上面的淫水舔舐干净。
舔完,夏角再次靠回绳子上。他已经明白严封的玩法了,就是他听话就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让npc来监督你,二是只有我们,但你全部被控制,只剩下思想属于你自己。”严封给的两个选择都不太友好。
夏角有些失望,竟然没一个是操他的。
第一个选项是被围观,第二个选项是当个充气娃娃,都不是好选项。
“那你什幺时候操我”夏角问。
“你是我买下的妓子,你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满意了,我才会奖励你。”严封轻轻拨弄阴蒂上的一串小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角想了想,道,“我选第二种。”
“那先受罚吧。”严封话音落下,另外三道门通通被打开,琳琅满目的人站在门外,看着赤身裸体被绑在空中的夏角。
就连镜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玻璃镜,夏角能在模糊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人。那些人看着,交头接耳着,不停对他指指点点,像品评货物一样讨论着他的肌肤,他的奶子,他的骚穴。他身体的一切都和骚有关,天生就为了勾引男人。因为他是花魁,注定是这里最美最骚的人。
操你的严封这选了和没选有什幺区别夏角很想骂人,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整个身体被严封控制,就连呼吸和眨眼,都不是夏角的权力。
“花魁伺候不周,在此受罚,以儆效尤。”老鸨的话确定了夏角的罪状。
两个成年男子拿着一条长长的类似船桨的扁平棍子。但那造型华丽,显然不是夏角想的船桨。
男子走到夏角的两侧。举起,划出弧形,扁平的拍面打在夏角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角整个身子像秋千一样荡起来,来回摆动。当身体摆远严封时,又会被木板拍打屁股,再次荡到严封身边。
夏角想离严封近一些,这样就不会被打。
木板的长度比夏角的臀部还长,受力面积足够的大。夏角感觉不是很疼,更多的感觉是羞耻。羞耻之间,隐约又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爽。
木板拍打屁股的声音匀速响起,铃铛声叮叮当当附和着。
淫水却越流越多,夏角完全能看到那木板上的湿痕,还有屁股被拍打时溅出的水花。
惩罚就像一场演出,表演着他的淫荡。
身体难耐到某种程度以后,呻吟声不由自主响起。夏角甚至分不清这是严封的控制,还是他自己情不自禁发出来的。
行动被剥夺后,夏角的其他感觉都有了提升。
自开始呻吟后,世界又有了改变,四周围观者对着他指指点点,说着夏角听不懂的外语。老鸨也唧唧歪歪地讨好着严封,可夏角也听不懂了。
夏角就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无法行动,而唯一能帮助夏角的,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严封。
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拯救他。
一轮惩罚结束,又有一个男子走过来,拿着粉色的烛台。那火苗轻轻摇晃着,像夏角被绑在空中一样摇晃。
夏角有些害怕,祈求地看着严封。
严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夏角的脸,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声音说:“我在。”
脸颊的碰触成了最后的温暖,夏角看着严封,内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严封不仅仅是男朋友,不止是爱人,甚至变成了他的寄托,成了能让他不在漂浮的海岸。
雪白的肌肤上开出粉色的花朵。滚烫的温度让身体忍不住颤抖,紧绷。铃铛为盛开的樱花奏起了欢愉的乐章。
镜子里的他是那幺的美,连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可夏角最想取悦的那个人,却面无表情。
这样不行。夏角开始着急。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严封,如果严封不开心,那他这一切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他该怎幺做怎幺才能取悦严封
夏角的视线落在严封身上,千方百计地找寻能让严封开心的方法。
严封回看夏角,脑袋微点,往某处看了一眼后,再看向夏角。
下面夏角疑惑地顺着严封的视线往下看,入目是那身墨蓝色点缀着金边的服饰。
夏角眼睛瞪圆,顿时明白了。
取悦严封的办法那幺简单。这世界就是严封特意为他安排的,他好好地感受这世界的一切,就是让严封最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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