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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荣临连连赞叹,地上一堆木签子都是他用过后堆放的。
吃得差不多了,他开始整理仪容,瞥见两人异常沉默,不由笑着恭维道:“竹君手艺了得,侍身托陛下的服一般口福。”
韩宥辉不想说话,只是冲他颔了下首。
见他们吃好了,宫人开始上前拾。
吃饱喝足,三人围着荷花池散步消食。
安然走在中间,被两个帅哥夹着,有点不自在,于是将目光移到花花草草上,转移注意力。
逛了一圈下来,对两个习武的男子而言没什么,倒是让她有点累了。
“不如到此……”
见她神色透着着疲惫,荣临原本想等韩宥辉离去,谁知他却与自己杠上了,只得开口说:
“侍身有些话想与陛下说,可否让人回避。”
安然余光扫过一直沉默不语的人,担心他介意,便道:“不必回避了,莲君请说。”
荣临自然注意到她的反应,瞅了眼对面的男子,沉默了会:
“还是改日再说吧!”
韩宥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想把人直接拉走,但是看荣临那样子,似乎有要事相商,只好压住心里的愤懑与不满。
“陛下,侍身还是先回了。”
安然握了下他的手,柔声对他说:“等我,不会太久。”
被她一握,他下意识的反握住,再听到她的话,想来不会去碧霞宫里,心里所有的沉闷瞬间烟消云散,英气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好。”
为了把地方腾给两人,韩宥辉直接退出了御花园,只是在她回凤鸾宫要经过的宫道等着。
波光粼粼的湖面挤挤挨挨地开满了荷花,从一张张翠绿的荷叶中探出,粉白中夹杂了几株乳白色的,绝大多数花瓣全都展开了,露出里面金黄色的花蕊和嫩黄色的莲蓬,微风送来缕缕清香,让人陶醉。
两人凭栏赏花,安然看着被风吹皱的倒影,畏畏缩缩呈一团明黄,就好比她此刻的心态。
荣临负手而立半晌才出声:
“陛下,可知凡事要量力而为,不论是对付士族,还是对待后宫,在陛下还没完全能掌控一切之时,不可太过偏颇,否则制衡被打破了,想要挽回就难了。”
安然心里一咯噔,佯装疑惑地注视着他:“朕,不懂莲君在说什么。”
荣临侧目,凤眸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女孩。
只能说是女孩,而不是女人,演技拙劣稚嫩得厉害,这样的人真能助自己完成复仇。
他心里不知怀疑过多少次,却又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身份。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是配合自己便好,可如今她却沉溺于情情爱爱,把心思都放在了侍君身上。
荣临心里不悦,甚至想过要不要去勾引她,可他实在看不透她到底什么眼光,后宫侍君虽然不多,哪个不比竹君姿容出色,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他。
难不成她有恋丑癖。
想归想,敛下所有的不满,他继续说:“陛下,喜欢竹君吧!”
话音刚落,便见女孩目光变得犀利起来,荣临苦笑:“陛下,不必这般提防侍身,侍身与陛下只是合作,并无夫妻情分,因而不会对竹君不利,可其他人却未必。”
安然知道他说的对,自己也尽量不在人前显露,不想碰别的男人,却又不敢只和韩宥嘉在一起,这样会陷他于不利。
可即便是这样克制,还是能被人看出来。
既然荣临能看出,宫里有那么多眼线,自己跟前的池落也是自臻的人,他们应该也会知道了吧!
很抱歉,嬷嬷没有来得及在文里通知,男票和几个发小临时决定去爬山,不好推了。
荣临小哥出来冒个泡,晚上还有一更。





陛下万岁(H)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远远地看到那玄色身影,安然让人在跟前停下步辇,见他晒得满头大汗,皱眉道:“这么大的太阳,你怎么站这里,想中暑吗?”
韩宥嘉见她真的很快就来了,有些傻气地笑了:
“我,我在这等陛下。”
安然看着他的笑容,神色有些复杂,脑海中满是荣临之前说过的话,心里仿佛被一块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真的很想守护好这样的笑容,让他一生无忧。
“上来吧!”
韩宥辉其实不喜欢坐这玩意儿,他喜欢骑马,自己拉着缰绳想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但是跟她一块儿坐,他还是很乐意的。
他伸手牵住面前柔软白嫩的小手,迈上了凤辇。
待他坐上后,安然掏出锦帕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
韩宥辉坐定不动,神色间透着毫不掩饰地享受:“陛下的帕子好香,用的是什么香熏的。”
安然从善如流道:“龙涎香,你要喜欢我送你两盒。”
“还是不用了。”这种香放在她身上好闻得紧,用在自己这儿倒有些浪了,男人心想着,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笑了笑说:“沾了汗味,等我回去给陛下洗。”
安然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不禁莞尔:“你着吧!不用还了。”
被她看穿了心思,韩宥辉有点不好意思,她的贴身之物,自己确实想要藏着。
宫人抬着步辇,为了稳当,脚步不快。
两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约莫一刻钟才抵达凤鸾宫。
该把他送回去的,稀里糊涂地把人带了过来,安然有些懊悔,但人已经到了跟前又不好不让他进门。
韩宥辉第一次踏足她的寝宫,作为侍君除非女皇准许,否则不得在凤鸾宫夜宿。
他仔细着观察里面的布局,与外表华丽截然相反,外殿宛如一间花房,布满了各种各样奇异的花花草草,而内殿不待他进入,女孩就递过来一双木屐。
“换鞋再进。”
见她脱了鞋袜,露出一双雪白可爱的玉足,韩宥辉微愣。
小时候同母亲回乡下老家,母亲让他倒水给她洗脚,那双大脚放进去快占满了木盆,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愣着做什么,”安然有些纳闷,见他盯着自己的脚后,脚趾微蜷:“快换啊。”
韩宥辉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快速脱了鞋袜穿好。
随她进入殿内,还不待他细看,女孩突然抱住自己。
“陛下,作为君王便是有私心也不可表现出来。陛下若真为竹君好,便不要给他太多的奢望。先皇独宠德贵君,不也有不少侍君在侧,但德贵君最后落得什么样的结局……”
脑海中满是荣临的话在不断盘旋,安然脑袋都快要炸了,或许是太过压抑,她心里甚至生出了反叛。
为何不能去喜欢,就算她是女皇,可在女皇也是个人,作为一个人连喜欢一人都不敢,她为什么会过得这么憋屈。
眸色暗沉如墨,她将人推在门上,抱住他垫着脚覆上两片薄唇。
背磕在门上撞得门板一震,但怀里的人身量娇小,即便使劲力气也没多大的力气。
韩宥辉顺势环住她,低下头配合她的吻,虽然不解她为何会突然这样,但她很喜欢同她亲密,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比喝了蜜还要甜。
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胸膛里,这个吻不似初次温柔生涩,好比一场战斗般,双方攻势猛烈,谁也别想逃脱。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和口水搅动的声音。
小手爬到胸膛处不安分地拉扯着衣襟,她的吻开始落在下颚处,不断往下,韩宥辉睁开微暗的双眸,有些郝然:“我身上有汗味,会熏到你。”而且大白天的这样好像不大好。
安然不管就像只失控的小兽继续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她需要很多很多来填满心里的空缺。
韩宥辉被她扯得衣衫不整,露出大半性感结实的胸膛,垂眸瞅着在胸口亲啃的女孩,情欲氲黑的眼中透出一丝迷茫。
她今天为何突然急着要?
想着她之前见了荣临,他心情瞬间从高空跌落深谷,不悦地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
两人本来就有身高差,他力气又大,安然被拉开后越发焦躁地想去亲他,近乎欲求不满。
一来二去,他实在忍不住将人推到一边,胡乱地拢衣襟,语气微沉,横眉怒目道:
“陛下,是不是见了莲君把持不住,想在我这儿发泄,虽然我是你的侍君,但绝对不会当别人的替身。”
他越说心下越发笃定,怪不得把他带回来。
安然被推开后稍微恢复了理智,可听了他这话,差点没被气死几亿脑细胞,她这么辛苦是因为谁啊,狠狠地锤了他一拳,愤愤不平道:“真想剖开你这猪脑子看看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尽会胡思乱想,我要是想不能在他身上发泄,找你当什么替身。”
胸口被她锤了下,并不是很疼,想起荣临也是她的侍君,想要他侍寝只要传召一声便可,韩宥辉心情好了些。
原来不是因为荣临,那么就是她想碰自己,心情无比雀跃,见女孩臭着小脸,不由笑了起来,一把将人抱住低头要去亲她。
安然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脸,气哼哼地嘟囔着:“没兴致,一身臭汗味。”
韩宥辉只觉得这这样可爱得紧,将人抱起来连转了好几个圈:“陛下恕罪,侍身知错了。”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安然觉得他这样好像只听话的大狗,又忍不住想亲他,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能继续下去,冷哼了声:“知错了,我也不想给了。”
“那可不行。”韩宥辉有些霸道地将人抱到床上,压着她缠吻,依样画葫芦般,学着上次她教的去取悦她。
嬷嬷不是故意卡的,晚上再上肉,不过对比之前,这里只有肉沫,剧情君继续跟上,有人要开始动手了,各位妹子猜猜是谁?
第一百五十八章
躺在床上,安然想着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发生关系,否则她又要遵循轮番侍寝的规矩来掩盖,双手连忙推拒着:“停下,不行……”
“陛下,不要拒绝我。”男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当然不会停下,唇瓣摩挲间,少女的唇犹如花瓣般柔嫩甜美,让人忍不住轻轻贴着细细啄吻。
安然被他吻得心都快要融化了,撑在胸口的手轻微挣了下,被大手抓住压在身侧。
指缝穿插,十指相扣,女孩渐渐沉溺在男人的吻中,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缓缓闭上了双眼。
韩宥辉这才抽出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衫,夏天的衣衫很薄,他解开腰带和盘扣,褪去外衣才发现她并非有穿中衣,浅蓝色的兜衣也只裹住胸部,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双手隔着兜衣握着两团丰盈揉捏,看着胸口对称的芊泽花微微凸起,手指轻轻摁住打着转儿。
酥麻不断从乳头上传来,安然忍不住低声呻吟着,挺起胸口配合那只大手的玩弄。
韩宥辉将肚兜掀起,看了眼敏感硬挺的红樱,张口含住吸了一口,女孩鼻尖溢出舒服的哼声。
他越发得劲边吮吸啃咬边用舌尖舔抵挑逗,一手捏着另一颗粒搓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胸口传递到全身,久旱的身子敏感地开始溢出情动的花液。
“嗯……啊……”红肿的唇微张娇软的呻吟不断溢出,安然感觉到自己裤子被褪去,双腿被打开,想要并拢,可男人双腿更快地挤入腿间。
灼热巨物抵在花穴口,上下磨蹭着,将花液蹦得到处都是才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不行,痛……你慢点……”到底太久没做了,在前戏不充足的情况下就这么进去,胀得生疼,感觉好像被大棒子杵着,快要裂开了。
韩宥辉快被她夹得射了,哪能慢下来,坚挺火热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直直撞入女孩最敏感的深处。
安然身体不由地抖了下,快感刺激渐渐淹没了痛意,渐渐放松身体。
男人没什么技巧可言,只会逞凶在紧窄的甬道没横冲直撞,坚挺灼热的大肉棒又快又猛地撞击着,深处敏感的软肉都被撞碎了。
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小穴中快速抽插着,不时地将里面被磨蹭得嫣红的媚肉带得翻出来。耻骨相撞,两人性器相交处不断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嗯……啊啊啊啊啊……”
身体被一次次贯穿,女孩想要的娇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一波高过一波,仿佛要将她冲上云霄般……
花心一抖,阴道不断缩紧咬着体内肆意穿梭的巨龙,娇躯如痉挛般颤抖,一股花液喷涌而出……
两人只做了一次,韩宥辉还想要,被安然推开,拿着帕子清理了下腿间,又见他的小弟弟还竖着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小脸微红,将帕子扔给他:“你快擦擦。”
男人认命地接过帕子擦拭,低声抱怨着:“好不容易让我吃一顿,也不让我吃饱。”
还好意思说,刚才自己心里太乱又被他蛊惑,跟他滚了床单,现在酿成大祸了。
女皇与夫侍行房记录在档,而且还是在她的寝宫,不用多久后宫基本都会知道这事,还是直接跟皇夫他们说明。
见她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忧虑,韩宥辉不知道他们在御花园里到底聊了什么,能感觉到她出来后浑身多了份沉闷。
“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跟侍身说说,要是解决不了,可以问问我母亲。”
安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在自己能力不够的时候,就不能随意打破后宫制定的规矩。尽管很不甘,但她明白只有自己能掌握主动权时,才能不被任何束缚,无需顾忌太多。
韩宥辉离开后,安然在凤鸾宫伫立良久,反思起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为。
少女初次心动,这样懵懂而冲动的心情让人无法遏制,之前的随遇而安,混乱的男女关系让她开始无法结束,除了韩宥辉,排斥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自私,却放任了这种自私。
也多少了解自己,除非和韩宥辉关系彻底破裂,否则很难再去接受其他人。
这场僵局该如何解。
然而,还不待她找到解决的方法,便传来韩宥辉中毒的消息。
琉璃宫中,宫人噤若寒蝉跪在地上。
女孩穿着一身明黄凤袍,一言不发地站在床畔,透过纱幔隐约能窥见躺在里面的男子。
“陛下,竹君吃用都检查了一遍,恕臣无能,查不出竹君所中之毒。”
安然扫了眼跪了一地的人,神色冰冷如霜。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出了事,她几乎咬着牙槽道:“整个太医院,无一人查出,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女皇勃然大怒,娇娇小小的人生起气亦是不可小觑。
众位太医战战兢兢地跪着,头都不敢抬,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她们的项上人头不保。
安然看得她们心烦,拧着眉道:“夏茗,马上张贴皇榜,只要有人能解毒……”
张贴皇榜可不是小事,为了一位侍君如此大张旗鼓,众人心里各有想法,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荣临在一侧本来只想当个旁观者,但到底是两人正合作,不愿她做出太出格的事,得落下话柄。
于是,他说:“陛下,何必舍近求远,当今天下要论毒术,当属皇太君为最。”
其实太医院也知道,毕竟能将先皇宠爱的德贵君毒死,就连先皇之死,至今存疑,这位皇太君的毒术可想而知有多高超。
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皇太君下的毒,只是不敢提出。
安然与徐自臻相处久了,自然知道他擅长用毒,甚至还教会她使用几种特殊的毒药,只要运用得当毒杀武功高手都不在话下。
可是自臻就快要生产了,如今正卧床修养,不能让他太劳累。
“魏太医,竹君能支撑多久。”
“约莫……半月。”
“你们太医院立刻去查,半月内不把解药给朕研制出来,这太医院不要也罢。”她虽然这么说,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会去求自臻帮忙救人,只是那时就真的把窗户纸给捅破了。
安然说的是撤了太医院,而众位太医自然理解为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一个个惶恐不安,却又只得领命。
……
三更来了,嬷嬷估计下毒的人下一章就会揭晓,因为藏得根本不深,也只是敲打下陛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小心脏。
预先说明下宫斗戏份不算多,毕竟几个男的阴谋诡计斗来斗去画面自己写起来都觉得怪怪的,重点在塑造他们的性格(有意想不到的反差),而且现在主基调还是宠的,偶尔闹闹小别扭,至于后面的狗血和虐点,嬷嬷会在章节标题提示。
陛下后面肯定会成长,农奴翻身把歌唱,不过日天日地是不可能滴。




陛下万岁(H) 第一百五十九章
待众人退下后,安然才掀开纱幔看着男人,不久前还意气风发地在她身上肆意逞凶,这会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色发紫,气息更是若有若无,她心里一恸。
“夏茗,立刻派人彻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在后宫中作乱。”
夏茗恭声道:“喏!”
接下来两天,安然除了上朝都在琉璃宫亲自照顾着韩宥辉,奏折也是堆到晚上才抽空批阅。
这回女皇决定追究,各宫都有嫌疑。
夏茗带人一一查探、盘问未果。
这毒非比寻常,太医院都焦头烂额,饮食用度都查了,根本没什么问题,殿内花花草草也都试了一遍。
能布置的这般缜密,让人找不出半点可疑之处,显然是位用毒高手。
而皇太君便符合这一条件,只是这段日子他都在景熹宫安胎,也不曾派人与琉璃宫有过接触。
韩宥辉兴趣爱好与其他侍君不相投,除了每日去皇夫宫中请安与他们有接触外,平日里要么在马场骑马,要么在自己宫里练武。
最有嫌疑的人,被排除了,其他人又找不出马脚。
安然眼睁睁地看着他脸色一天比一天差,每日除了水和汤药,半粒米都进不去,难过自责不已,每天派人去催太医院早点交出方子,可惜,除了一些排毒养身的药,根本没什么进展。
第四日,她终于按捺不住前往景熹宫。
徐自臻就是这两天生产,整日闭门不出,半坐半躺在贵妃椅上。
为了让他不觉得闷,前段时间安然让人给他寻了只毛色鲜艳,机灵可爱的鹦鹉逗趣。
她刚踏入殿内,鹦鹉就飞过去围着转,怪声怪气道:“陛下来了,本宫和孩子今日很是想念陛下。”
要是往常,安然会被它逗得哈哈大笑,这回却笑不起来了。
徐自臻现在不便起身,便没有恭迎,只是笑着招了招手:“陛下,过来。”
安然抬眸见他靠在贵妃椅,身形修长,腹部高高的隆起。之前她怎么看怎么不习惯,一个男人竟然会怀孕。日子久了看着看着也习惯了,慢慢有了初为人母的担忧,生怕他不小心出什么事,好在男人性子沉稳,这一胎怀得很顺利,不知不觉已经近九个月。
她缓缓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蹲下身耳朵贴在他腹部。
徐自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它很安分,没怎么翻身。”
“辛苦你了。”虽然不是自己怀孕,但作为现代女性,安然稍微能明白点他的辛苦。
“我并不觉得辛苦,反而很幸福。”徐自臻眉眼柔和,语气平淡。
到了这个年纪,又处在深宫中,能碰上喜欢的人,同她拥有一个孩子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陛下,是想问竹君中毒一事吧!”
他突然转到这个话题,虽然确实是为此而来,可真正谈及时,安然还是没什么心理准备,胡乱地点头应着:“我,我,是的。”
徐自臻注视着她,慢条斯理道:“竹君中毒,我最擅长用毒,陛下为何不质问我。”
“没有切实的证据就不能随意揣测,”安然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却也看过几部宫斗剧,多少知道点套路,就算有证据也未必是真的:“明明知道嫌疑下毒最大的是你,所以你更不会这样做。”
“陛下圣明。”眸色微黯,可惜理由却不是相信他,徐自臻回与她握在一起的手,冷笑:“可若我就是利用陛下这般心理行事呢!”
心里一窒,安然一个没稳住跌坐在地上。
“若是我做的,陛下要如何处置我。”
他再度逼问,女孩缓缓垂下眼帘。
如果是他,她又能如何,拿他治罪吗?
如果不是他,也是自己的男人之一。
董芮与她形同陌路,没有动机,荣临一门心思想着报仇,还要依靠于她,不会贸然得罪她,徐长清虽然任性骄纵,心思浅显,那么……
安然攸尔抬眸,与之对视。
她突然不想再追究下去,只想给徐宥辉解毒,让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自臻,你可知道解药。”
徐自臻笑意尽褪:“自然知道,但我不想给。”
“陛下还没回答,若毒真是本宫下的,陛下应当如何。”
安然咬着唇,一字一顿道:“不是你。”
她的语气格外笃定,男人看着蹲坐在地上的人,神色苍白,竭力维持冷静,眸光闪烁着里面的信任脆弱得宛如胎瓷,一摔即碎,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惜。
他心里微痛:“陛下可曾相信我?”
相信吗?问出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一开始他就欺骗算计了她,她哪可能会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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