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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他一退出,没有那用力的操弄,安然身体只觉得空虚,嘤嘤着忍不住挪动着粉臀去磨蹭依旧硬挺的巨物。
男人将她推到在床上趴着,拉开双腿,抬高翘臀看着被自己操的红肿的嫩穴不断流出晶莹的爱液,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地饥渴极了。
“骚货”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杆入洞。
“呜好大好满”安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乖乖地趴伏在床上左右摇晃着粉臀。
男人看得喉间发痒,小小年纪风骚入骨,世界男子怕是没几个能赶得上她了,他隐约有种预感,自己怕是没那么容易摆脱掉她了
面具人的身份要到很后面才揭晓,但其中他会出现几次。
第四十七章
太阳还未越出地平线,天色朦胧微亮,安然睁开眼那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夏茗”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昨夜几乎叫了一夜,现在竟然还能发出声来,安然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不过她还真没什么节操,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希望那个男人的脸和他的身材。
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行得把自己好好刷刷洗洗。
话音刚落,就有宫人回复:“回禀陛下,夏侍卫长去了慎刑司领罚。”
“领什么罚”
“护卫陛下不力。”
安然连忙爬起来,浑身酸痛,下床时双腿都有些颤抖,走路腿间摩擦得生疼,肯定是肿了,想到那个野蛮人就恨不得咬死他。
等她好不容易拾掇好坐步辇来到慎刑司,夏茗领刑已经结束了。
她刚从慎刑司出来见到来人,立刻跪下:“罪臣夏茗,拜见陛下。”
黑色长袍都破了好几道,因为穿着黑色看不出伤口是否严重,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安然蹙起秀眉:“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
夏茗挺了五十鞭,鞭上有倒刺会撕开人的皮肉打在骨头上,她缓缓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却咬牙道:“是臣护主不力,害陛下蒙羞。”
夏茗惭愧得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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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御前侍卫长还未交手就被人隔空点住穴道,让陛下担心受怕,甚至交付出身子保命。
虽然女子失身没什么,陛下被男人压也不是第一次,可她若不愿,被人强行索取了,自己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安然想当被狗咬了一口,可身边人这般郑重对待,她也没办法:“你给朕好好养伤,要是你出事了,谁来护卫朕,还有伤好了给朕查清楚那人的底细。”
“喏。”夏茗敛眸,重重地回应。她知道陛下宽容有意饶过自己,确实得查查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潜入宫中玷污陛下。只是,武功这般超群的男子在她印象中几乎没有,隔空点穴这招会的人挺多,但她几次都冲不破穴道,约莫是有特殊的手法,但也不好查,唯一能了解的便是与他接近的人,也就是陛下。
不等她想法子询问,安然便主动开口了:“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年纪看不出来,应该是十八到二十八之间,身形与许多女子般壮硕,脸上带了半边白色面具看不出容貌,不过双手有很多茧子,应该是个练家子。”
这么说来这样的男子很容易伪装成女子,只是这样依旧不大好找。不过凭以往的经验,那人在床上行事说话挺糙的,应该是江湖草莽。
“若是查不出便算了,别耗费过多的时间精力,还不如多找些高手护住朕。”
“喏”夏茗虽然回答中,神色却极为笃定,他一定要找出那宵小之徒,挫骨扬灰,为陛下报仇。
第四十八章
这事本来没多少人知道,可女皇的贴身侍卫进了慎刑司领罚,想来是犯了错。
徐自臻这些日子好好安胎,得知此事正在修剪花草。
“夏侍卫自己领的罚”
“是的。”
知道她是个温和的性子,不惩罚下人,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便怕人打听了一番,只是凤鸾殿的宫人个个守口如瓶。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直接去了她的寝殿找人当面问清楚。
刚到殿外宫人要叩拜被他伸手挥退了,放轻步子走进殿内。
凤鸾宫乃各任女皇的寝殿,他蹭踏足过却未多留,与她在一起两个多月都是她去自己宫里。他们之间的身份注定有太多的规矩不能轻易越过。
“轻轻点就是那里好舒服”
“再重点嗯”
他心里一紧,听着内殿女子满足的低吟,心里酸涩一片。她终归不能只属于自己,他早就知道,只是亲耳听见还是有些难过。
可是宫中除了他并没有其他夫侍,难道她在宠幸宫人
“好了,你按得不错,到内务府多领几两银子吧”
“谢陛下圣恩,这是奴才本分之事。”
按,按什么难道是按摩。
“记得昨夜发生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让自臻知道,他怀着孕不能太操劳,若是让他知道就罚罚你们一年的银子。现在夏茗受伤了,你找几个安分的宫人晚上轮班守在朕的外殿罢了你们守着也没用,得找高手才行。”
“喏”
徐自臻心里一咯噔,越发不解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要这般瞒着自己。
“若是太君求见,该如何是好。”
“朕与他因为选秀之事闹了别扭,你只要说朕想清净清净便是。”
“喏”
“还有”安然趴在榻上,眯着眼正要继续嘱咐,门咔地被推开了。
那人正伫立在门口,玉面喜怒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为何要瞒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连忙坐起身,拉好衣襟,让宫人告退。
徐自臻走过去:“陛下,告诉我吧我心里惶惶难安,是不是有人刺杀陛下。”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安然垂眸,不想让他看出端倪,毕竟行房之后,她的眉眼里便会多出几分软媚。
她越是这样,徐自臻就越觉得不对劲,也就什么都不顾了,反正他在她面前也没什么矜持,直接冲过去拉开她的衣服去看她有没有受伤。
安然怕伤到他不敢推拒,只是口头上拒绝,却还是被他轻易地拉开了衣衫。
徐自臻看着她一身青紫,纤腰还有两个大大的红色的手印痕迹,其中发生了什么不难而猜。他又继续将她的裤头拉下,看着那两片花瓣红肿得厉害,双腿都是男人的指痕。他双眼微眯瞳孔收缩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是何人敢对陛下如此无礼。”她的一身肌肤吹弹可破,因而无论多么激烈,他都会克制着就算留下痕迹也都是淡淡的。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被男人压了视为耻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是。
安然还是有些郝然,感觉就好像被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似的,有些不安地合拢双腿,不让他的视线落在被蹂躏已久的花穴上。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感觉到他周身气压变得低沉了,她扯出一丝笑:“别生气,生气伤身,你还怀着宝宝呢要多笑笑。而且他还是个未出阁的男子,我也没吃多少亏。”
徐自臻尽量让自己的怒意不外露,给她整理好衣冠:“那陛下还要瞒着我,陛下让我付出信任却不交付我信任。”
安然扁了扁嘴,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不是不信任,事出有因嘛”
“陛下,还是别乱蹭,还是昨晚那人没喂饱你,又想被干了。”徐自臻捏着她的小下巴抬起来,低声慢条斯理道。

安然悻悻地坐直身体,心里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介意自己的背叛,虽然不是她甘愿的。
第四十九章
“陛下,还是早日选秀吧身边有了枕边人护住陛下就不会像昨晚那般。”他说,虽然要男人护住女人挺可耻的,但她毕竟不同。
安然虽然对昨晚之事心有余悸,但一想到选秀头都大了,犹豫了许久才含含糊糊说出一句话:“我不想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
“人与人之间都是个慢慢相处相熟的过程,陛下与我也是。”之前他们可没见过多少次面,她每次来也是为了礼节孝道,若不是他够主动,说不定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进展。徐自臻想到两人之间的事,怒意渐渐褪去,眸中多了些柔和:“既然陛下不喜欢陌生人,你看我表弟柳青如何”
柳青,那个穿着一身绿袍孤清寂寥的男子,虽然见面不多却极易给人留下印象。
安然抿了抿嘴:“不好吧小国公年幼,豫国公府需要他当家,且不论这些,他也未必愿意入宫。”待在这个牢笼里。
看来她对表弟有个不错的印象,徐自臻眸色微慎,选秀一事势在必行,他如今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同盟者,左思右想便想到了表弟,除了他没有别人更合适这事。
“陛下,表弟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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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未嫁其中自然是有说不出的苦楚,”然而,并没有,但他还是腆着脸瞎掰起来:“表妹也入了国子监,豫国公府早就是他们兄妹囊中之物,表弟对陛下也是心存好感的,何不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安然静静地听着,虽然他对柳青确实照顾颇多,可这般好心她却是不信,凝眸唬着俏脸,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徐自臻被她猜出心思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攸地笑了:“陛下圣明,自臻怜惜表弟是其一,其二也主要是为自己和孩儿做打算。”
“此话怎讲”
“表弟能将豫国公府打理好,将几个夫侍、庶子女收拾得妥妥帖帖,期间手段自然不凡,没有母族,不必担心外戚干政,是皇夫的不二人选。”
让柳青当皇夫,那他呢安然陷入沉思。
“而我则继续坐着太君的位子,等孩子产下,名分记在表弟名下,收到自己膝下抚养。”那样便可解除她的忧虑,同时也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只要自己不死,几乎无人能撼动。至于她的心,即便不是全部也总是有自己的位置,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有些人不会轻易接纳了,一旦接纳了便是一生,而她就是这样的人。
安然知道这算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却还是有些不忍,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柳青。
“可是那是你的孩子啊”要记在别人名下,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甘心呢
“那是陛下的孩子,只会姓安,如此想来差别也不大。”徐自臻淡淡道,目光与她对视,见她眼中对自己满是心疼,觉得这般付出也是值得的。
“可是柳青公子他”
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徐自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必担忧,自小他便看透人间冷暖,最会审时度势,皇家与豫国公府结亲于他而言利大于弊。”与其一个人空手到老,还不如在后宫这小朝堂博弈一番,为母家添光。
徐自臻沉眸,目光幽深如墨,既然她不能属于他一人,那么他就要找个最可靠的同盟军,相信他也会如他这般想。
安然听闻,缄默不语,她有些迷茫,将那人的后半辈子束缚在后宫,自己真的承担得起吗
陛下已经热腾腾了,等柳青公子开吃。
册立皇夫、选秀都要来了。
第五十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豫国公长子柳青,雍和粹纯,性行温良,柔嘉淑顺,风姿雅悦,克令克柔,安贞叶吉,着即册封为皇夫,钦此”
这日一道圣旨落在豫国公府,门庭冷落的豫国公府在这个冬日瞬间被这天大的荣耀砸中,不少官宦世家纷纷愕然,愕然过后,他们的正夫携儿子前来拜会,不过一个下午便门庭若市,门槛都快被塌破了。
柳青还未从中缓过来,就要接连那么多拜帖,又不能随意推掉,忙得几乎没歇脚的时间。
他已经知道表哥和陛下在一起,曾题表哥担忧不已,一个是太君一个是女皇,两人不顾伦理在一起便罢了,竟然还弄出个孩子,也不知道素来精明的表哥是怎么想的。这段时间进宫多了,偶尔去看了看妹妹,见她学习认真,多数是与表哥聊天,并未见过女皇几次,怎么好端端地会封他为皇夫。
难道是表哥
也对,表哥的身份有些尴尬,才想出这么一招。这些年他和妹妹受他照顾颇多,一直想着如何偿还,如今也算是了了自己一宗心愿,还能光耀门楣,没有什么不好的。至于与女皇成为夫妻,他却是未曾想过。她不近男色,且自己长她六岁,这些暂且不提,她不顾伦理和表哥在一起,必然是因为喜欢。妻主有喜欢的人,他便不会插手,亦不会陷入其中,过得像父亲那般凄苦。
柳无双得知时正在宫中学习归来,途中不少大人、宫人恭喜她荣升女皇的小姑子。她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早慧,心里难免为哥哥高兴,本来以为他这一生要在府中孤老,却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夫,又为哥哥担忧,宫中好比牢笼,魑魅魍魉众多。哥哥比女皇大,等到陛下选秀,宫里多了年轻娇嫩的公子们,陛下还记得哥哥么
这么想着,她催促着车夫快点赶回府中。
下了马车,还未到正堂,他就听见一片笑语喧哗,宾朋满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想想昔日的冷清,原想自己长大后争取功名为哥哥争光,却不及与皇家接亲,与一个皇女接亲便是荣耀,更何况是女皇呢
“小国公回来了,恭喜恭喜啊”
“小国公年纪尚小,却有如此毓秀之姿,实属难得啊”
“”
“”
听着他们恭维话,柳无双心里烦不胜烦,面上却保持着谦逊姿态,见哥哥神色间染上了淡淡的疲态,便道:“众位长君、公子谬赞了,无双不过一黄毛丫头,现下已晚,府中简陋,且等三日后置办宴席再邀来府一聚。”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不好多留纷纷离开。
总算清净了,柳无双轻叹了口气:“哥哥,要不去休息会儿。”
柳青摇头:“无妨,今日回来得早了一刻钟。”
“一路都在赶车自然回来早了,哥哥,此番你突然要入宫为皇夫也没个征兆,让妹妹心里有些发慌。”
柳青沉眸,清隽的面庞没有丝毫波澜起伏,让人看不清情绪:“不必担忧,陛下是仁德之君,宫里还有表哥,只要我不出岔子便不会有事。”
“旁的我自然不担心,哥哥处事我亦是放心的,只是听说陛下不大近男色,怕对你不”最后一个好字,被人生生打断。
“慎言,陛下封我为皇夫必然会敬重我。”
柳无双不再吭声,圣旨以下,哥哥入宫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不求陛下对哥哥多么宠爱,只求她予以皇夫该有的敬重,让哥哥一生平安到老,那么她和豫国公府必定会一生尽忠,至死不悔。
第五十一章
十日后,宫里便派了人来到豫国公府交柳青礼仪以及养身。
教习公公向柳青行礼后道:“柳青公子,不必紧张。陛下和太君特意交代过,宫中规矩不多,只是陛下大婚流程繁复需要学习一下,再就是这两位是宫中太医,专门调理男子身体闻名。”
柳青拱手作揖道:“多谢陛下、太君感念,柳青会好好学习规矩,也有劳公公和太医了。”
这边柳青正学习规矩、调养身体如火如荼的进行,宫里已经罢朝了,但因为这道封夫圣旨颁布,礼部事情就多了,而且几位大臣好不容易得到了陛下的允许,自然也不愿推迟明年的选秀。因而,选秀就在女皇大婚后一个月。
“这帮老顽固,累死她们也活该。”安然本来还有些气闷,但此刻还多几分幸灾乐祸。
徐自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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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不大明显的肚子,也忍不住笑了:“难怪她们如此,陛下后宫虚设,好不容易迎来新主人,却与她们没什么关系,自然是不愿轻易放过陛下的。”
安然不满地嘟起嘴索了吻,摸了摸他的肚子,还得差不多七个月才能出来。
徐自臻伸手又想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想到现在是双身子,只得揽着她的腰:“今年这冬天有些冷,宫里就陛下和我怪冷清的,反正不用上朝了,陛下同我去郊外的行宫住吧正好有温泉,届时叫上表弟表妹一起,正好你们可以培养下感情。”
安然挺怕冷的,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天将明,豫国公府,两辆马车驶出直往郊外。
柳青本以为大婚他们才会见面,未曾想表哥竟然会邀自己和妹妹去行宫住,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些忐忑。记忆里见过那人几次,印象最深的是她抱着小白冲表哥撒娇,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固执,她给人的感觉比她怀中的猫还要软糯,没什么架子。
他从未想过与她有什么交集,之前还有些佩服她胸襟宽广,敢破除旧制任男子为官,推行新政,以仁待天下人。这两年靖国的强大,百姓的生活富裕,就连豫国公府虽然门庭冷清,却也未受一分薄待。
作为女皇,她无疑是合格的,但作为妻主呢她待表哥很是不错,也不贪色,想来作为妻主也是极好的。
按道理这般分析下来是不还有忐忑的,可为什么会忐忑呢
她,只是因为表哥的原因才娶自己吗
男人静坐着,双眸清透。应该是吧他想,否则她怎么可能愿意娶一个大了她六岁的不甚熟悉的男人。
虽然他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陷入,可是作为一个男子,难免会对自己未来的妻主产生瞎想,尤其还是得知此人品行纯良,乃是难得的良人时。
马车抵达行宫快到中午,柳青兄妹下了马车,由宫人领着进入行宫。
柳无双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尤其是这座行宫,当年先帝要建行宫,举国上下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才得以建成。如今能亲眼看到实属三生有幸,可谓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让人应接不暇。
第五十二章
两人要先去拜见女皇和太君,刚到正殿,远远地就瞅见穿着一身白锦狐裘、颜瞬如花的女孩在雪地里捣鼓着,衣服与雪地成一色,脸被冻得红红的,可是她正在兴头上笑盈盈的,眼睛都眯起来。
“臣女男柳无双柳青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声音,安然抬眸看去,起身拍了拍手,:“不必多礼,你们来了,自臻在内殿睡觉,等会再去见他吧要不要一起玩。”
“陛下在玩什么”柳无双耐不住好奇问道,每个月有几日一同上课,他们也算熟了。
安然回答:“堆雪人啊”
柳无双很是傲娇道:“这是男孩子的玩意儿,我才不玩呢”
“无双”柳青声音微沉。
柳无双扁了扁嘴没再说话。
安然注视柳青,不久之后这人将会成她的丈夫,他长得很清隽,虽然五官没有自臻那般精致贵气,却也有着世家子弟独有的风骨与矜傲。可是,现在却如此生疏,和盲婚盲嫁没太大的差别。
她的双手冰凉微湿,不好缩在衣服里,只能垂在身侧,将目光移到柳无双身上:“那你告诉我,有谁规定堆雪人是男孩子玩的,女孩子不能玩的。”
她没用朕,不用身份施压,柳青目光凝视着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柳无双一愣,这确实没人这么明着规定,女孩子不就该学骑马射箭练武,再不济投壶也好,跳绳、踢毽子、堆雪人这些男孩子玩得多。
安然得意一笑:“没有,没有就少给我瞧不起男孩子玩的,你会的那些男孩子未必不会,可你不会跳绳、绣花什么的他们也会。”
“无双受教了。”柳无双听闻,沉默片刻后,恭敬地向她拱手行礼。
“懂就行了,没必要行礼了,以后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好好玩,年纪小小一副老成的样子,过刚易折。”
“是。”
安然有些无语,对上这种小大人真有些棘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和你哥哥去休息会儿,待会人我命人叫你们一起用午膳。”
柳青微愕,妹妹待他这个亲哥亲近、护短,却也很像母亲对男子并未有太多的尊重,尤其是母亲的几个侍君和他们生下的庶子做的那些腌臜事后。没想到,她竟然会通过这么点小事给妹妹讲道理。
第五十三章
两人离开后,安然也冷得不行,跑进屋里烤火。
徐自臻已经醒来:“表弟表妹来了。”
她嗯了声,将手放在火盆上空烤火:“我让他们去休息一会,等会儿一起用午膳。”
徐自臻最近食欲不大好,躺在床榻上整个人懒洋洋地,微微掀开眼皮见她正坐在黄粱木椅上缩着脖子,搓着发红的手:“去外面玩雪了。”
安然嘿嘿笑了两声:“只玩了一小会儿。”
“李宏,去命人煮一碗姜汤。”
“”她就知道,姜汤什么的太难喝,满口辣味,这几天已经被他灌了好几碗了。
见她苦着张脸,徐自臻笑意渐深:“陛下,过来”
他笑得这么诡异风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安然犹疑道:“等会儿,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寒气,免得沾染了你。”
等到一碗姜汤下去,她龇牙咧嘴地过去,在床边坐下:“又哪儿酸软,让我给你按了。”
“倒不是身体酸软,只是欲求不满罢了,陛下这两个多月都没碰过我一次。”虽然男子房事不宜太多,可是一次也没有,他怎么受得了,简直一下从天堂到了地狱。
所以说,这是求欢吗
安然有些傻眼,有些呐呐道:“等过了三个月,胎儿稳定了在做吧”
“三个月,为何要三个月,孩子在肚子里稳着呢”徐自臻缓缓支起身,靠在她身上:“还是上回那个贼子让陛下食髓知味了,不想理自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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