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芥末三三
“拉灯绳啊,在乡下……一些夫妻眼里,那可是彼此的……性啊暗示呢。”
艾萌萌吃吃笑着,指尖戳他xiong膛。
“那……我们的性啊暗示,是什么”
何欢晨捏捏她小脸,她笑的时候嘴角旁有个梨涡,他便把手指放过去,闲闲的说着话:“今天我要换内裤我觉得现在很寂寞你今天……真美”
她气息渐渐不稳,强自拉开他碾磨在她嘴角的手,“我听过一则笑话,有对夫妻想爱爱的时候,是拿洗衣服做暗示的。有天,两人吵架后,太太很生气,丈夫又有需求,可不方便向太太求爱,只好请儿子代为传话
妈妈,爸爸说他衣服脏了,要洗衣服。
太太很生气,回答说:告诉你爸,洗衣机坏了,今天不洗。
又过了几日,这次是太太忍不住了,叫儿子去传话
爸爸,妈妈说洗衣机修好了,今天可以洗衣服。
儿子说,爸爸交代了,说他自己已经手洗好了。”
何欢晨差点从她身上摔下来,不久后还专门搜寻过那则笑话,后来才知道那笑话还有延续,说是有人认为洗衣服有很多好处,起码现在还有全自动和半自动,全自动的说法是:一边历时四十五分钟以上的套装,包括手嘴和最终深入的全套程序,半自动……就不言而喻。
后来两人也做了套长期的夫妻爱爱略语说明书,总体而言就是以看书为准,看黑格尔,传教士做法;看柏拉图,不想做等等等等幸好是没拿菜谱做暗示,听说吃蹄髈是后插入式。
鉴于此刻环境所致,两人暂且保守的看黑格尔了。
长夜漫漫,涟漪起;艾萌萌浑噩间,恍似听见他气息不稳的低哑声音:萌萌,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一个激灵,一把推开他,黑暗里,两个人瞧不清对方的脸,可她直觉,他是分外认真的。
何欢晨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只言片语,心口微微发痛,他摩挲上她小脸,哑哑的笑:“跟你开玩笑呢,反应这么大”
艾萌萌讪讪的,她摸摸后脑勺,也悔恼自己的反应激烈早就打定主意的嫁给他,还怕给他生孩子只是……
“我明白,未婚同居、奉子成婚虽然是时下流行的,可太突然了,你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先在这儿报备,你考虑下。”
轻微的塑料纸响过后,他重新压了上来。
“欢晨……我……”
她张张嘴巴,寻找着合适的词语,他静等着,仿佛特别渴望有那么个孩子似的。
“你最近不是工作忙吗,等忙完了,我们都好好调理体,对了,备孕前,好像还要先吃叶酸什么的呢,我们都没做过爸爸妈妈,要学习一下,怀个优质的宝宝才好呢。”
何欢晨默然,心里喟叹,手掌下她的肌肤温润柔软,他一寸寸的吻下去,缱绻缠绵,温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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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县城里的白天开始乱哄哄作响的时候,艾萌萌才醒过来,北方的十一月份初才刚刚供暖,暖气设备还不太热,小小的屋子里又墙壁不严实的,很不保暖。
她是个容易手脚冰凉的主儿,这会儿脚凉凉的,就忍不住的缩缩,又往旁边靠着,旁边被子里更加凉,她睁眼,身边空落落的。
“欢晨”
反复叫了几次,都没人答应也是,这么小的房间,连浴室都挤在墙根边上,里面只要有点动静,她哪能听不见。
她只以为何欢晨是去买早餐了,也没在意。
懒懒的坐起来,门上似乎有门缝,刷的一股凉风正面吹进来,她起了一身的皮疙瘩,缩着肩膀就往被窝里钻。
这时候才暗恼,昨晚就算是多走九公里,也不该在早晨床上吹这要命的凉风!
等了片刻还不见何欢晨回来,她干错掀开被子,跳着脚穿衣服,幸好衣服都被何欢晨卷进了被子里,虽然被压得满是褶子,可暖呼呼的,贴着皮肤才叫人心落实了。
门哗啦的响起,她自顾收拾琐碎的东西,也不回头就问:“去哪了大清早的走怎么半点动静都没”
“你睡的死沉死沉的,我没敢打扰。”
何欢晨闭紧门,挡在门缝前,呵呵的笑,手里拎着冒白气的小笼包子,两小袋子豆浆。
“快过来,先给我喝几口,冻死人了。”
艾萌萌搓搓手,招呼他,手伸的老长,接豆浆的时候碰到他的手,那个凉,就跟摸了冰渣子似的,冻的彻骨;她手弹开,很快又摸上去,要覆住他手暖暖,被何欢晨闪开:“别摸,冻坏你。”
“你大清早的出去干嘛了就为买这早餐不对呀,你被窝凉死了,早就出去了吧”
她狐疑的瞥他,嘴巴吸着豆浆,呼呼的作响。
他眼睛不朝着她看,顾左右而言他,“昨晚上不是听店主说了么,老城根边上有家老王包子铺,味道正宗的很,馅都是老以前传下来的私家佐料,香得不得了,我嘴馋,去瞅瞅。”
她还是吸的呼呼作响,两手捧着豆浆袋子取暖;他把包子推过去:“你吃吃,看传闻靠得住不。”
她吃的满嘴油光,香喷喷的,听他说:“顺道去小饭馆看了下,林阿姨在那里。”
“你见着了”
她嘟囔着,包子干,喉咙眼小,一下子噎着了,他赶紧把豆浆递过去,又拍她背,叨了她两句,才说到重点:“嗯,见着了,我想着,反正你要去找她问问清楚,那我顺道问了也是一样的,省的你出去受寒风了;林阿姨说了,你爸老觉得这么些年亏待了她,也没法做夫妻什么的,更不想耽误她,就给了她点钱,叫她回来了。”
“就这样”
艾萌萌嘴巴张着,神色不解又怔怔的。
何欢晨点头,还想劝慰她一番,见她神色失落,像是暂且听不进话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了,飞快吃了几个包子,喝了豆浆,就赶紧拾掇拾掇,就打算早点回市里。
艾萌萌闷着声往外走,被他一把拉住:“你这是要干嘛去”
“还能干嘛去找她啊,什么破理由啊,何欢晨你不是骗我的吧我爸绝对不会和林阿姨说那话,他知道她在这边没亲人,说什么也不会叫她走的,再说了,不是给了钱么,她怎么还能在小饭馆打工啊
这会儿天多冷,她能受得了啊;在那边,她从来没在外边做过事,被人坑了怎么办,手脚冻伤了怎么办她没亲人啊,这个年纪该是儿孙绕膝的,她怎么能在外边做事……”
她喘着气说了一大堆,眼睛红红的,说完又要往外边走,何欢晨死拉着她不松手。
“萌萌,别这样,林阿姨有她的打算,你这样算什么以前你就是因为有偏见才对她不理不会的,这会儿,你又因为担心她,就急着去说服她,把她带回去是吧萌萌,你不能这么自以为是的以为你做出的决定,就永远是对的,就该是正确的;林阿姨不是小孩子,她能给自己负责,能照顾好自己……”
他语气有点生硬,说话就由不得的重了些,感受到抓着的小手僵硬起来,有点失措的看着她,就见她猛地撇过了头,泪珠儿还是被甩了出来,肩胛骨一抽一抽的,又硬要挺腰直背的,有点倔强,又有点单薄。
他忍不住环住她后背,声音低低的吹拂在她耳边:“萌萌……对不起,我话有点重了,可……理儿还是这个,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要去打扰好不好,你爸爸他……一定是做周全了,才会下了那样的决定,你要相信他,对不对。”
“何欢晨……”
她哑哑的嗓音带着颤音,扭着脖子回头看他,别扭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看在他眼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的绝望和强烈的渴求。
“何欢晨……为什么你最近总和我说对不起”
他肩背堪堪一僵,一股酸气猛地从心口漫化开,下到腹部,上到喉管,口腔,眼睛,酸胀的要命,钝痛的只能让人无措的捱着,张张嘴巴,想要辩驳什么,才发现她还在说着什么,尽是一些孩子气的话,他才松了口气。
“你没必要道歉,错的明明就是我,你是我将来要嫁的人,我们分分合合几年了,你大概也是了解我的,我就那么个脾气,对人坏的时候,大概全世界的人,都觉得我面目可憎,甚是讨厌;对人好的时候,又想着掏心掏肺的好……
我都二十八岁了,还是那么个孩子脾气,半点都没自知去改,我妈老生病,压根不会说我什么,当然了,我在她身边,从来都是那么乖,就连青春期,人家都闹的跟那什么似的,我在家里,连吃饭时候,筷子都不敢敲响碗沿,就怕我妈会吓着,怕她会看穿我有情绪什么的,会生气;我爸说了,我妈是半点都不能被气到的……
我爸他也从来没说过我什么,他天天忙,晚上好不容易餐桌上跟他见面,我就想着说个笑话什么的,挑挑气氛,可那么多年了,我们的餐桌上早习惯了那种沉闷寂静的气氛,我一说什么,爸爸就会说三戒:戒吃饭吧咋嘴,戒说话,戒开玩笑。
等他去书房里后,我会跟进去,他也每每说不了几句就叫我去睡觉……林阿姨么……她更不会说我了,她想说,但是不敢说,直到后来,我才觉得她是真心对我好,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心里老跟亏欠了什么似的,难受死了……”
“好了好了,这些都会过去的,你现在不还有我么,我虽然不是超人,没法做到为了排所有的忧解所有的难,可我一直在听,一直在你身边……萌萌,你以后有错误,我一定及时纠正你,叫你再不觉得亏欠了谁。”
两人的姿势在不知不觉里已经变为一搂一抱,她额头抵着他下巴,肩膀缩在他xiong膛里,雾气蒙蒙的双眼湿润,泪水早蹭在他外衣上,渗透出一片一片的黑迹。
末了,她拍拍小脸,从他xiong膛里钻了出来,带点自嘲的说:“都说男人是不可信的,婚前一套套的甜言蜜语,婚后就把女人当保姆使唤,我可不能被你一时的话迷惑了,我还是大好青年呢,要努力工作,要往前看,人家说了,女人呀,要是不努力,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逛不完的菜市场,穿不完的地摊货。”
她就是这样,先前还林黛玉似的,这会儿又精明的跟薛宝钗似的,何欢晨嘿嘿的笑,给她裹紧大衣,拎上包:“你放心,就算我一辈子穿地摊货,也不会舍得叫你穿a货的。”
艾萌萌睨他:“看,又来这一套糖衣炮弹了。”
外边相当冷,北方的冷不是单纯的冷,那是冻,冷气从脚底往上钻,骨头里就像是过风一样的,关节都仿佛嘎嘎作响,这还不算,一股子风刮过来,叫人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
那车在稀薄的晨光下,艾萌萌总算瞧清楚被划拉的不像话了,左边的车身,从头到尾,黑漆漆的划痕,现在看起来,才觉得昨晚上像是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似的,特别瘆人又心悸。
艾萌萌忍不住的倒吸气,又被迎了风,猛地呛了一口凉气,咳咳不停。
何欢晨赶紧挡着风把她塞进车子里,虽然外边看着跟破车似的,可里面毫无损伤,开了空调,温度就渐渐回暖了。
“就这样回市里了”
她还是有点遗憾,心里又隐约的不甘心。
“嗯,咱们以后有机会多来这边看看,反正我这个司机是随传随到的。”
车子恰好经过那个小饭店,何欢晨早发现艾萌萌一双眼死盯着那个方向了,本来就开着慢车,又故意使然,更慢的经过,心里喟叹,单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捏捏她小手。
就算是再慢,也只够较为清晰的一瞥,艾萌萌还是瞧清楚了小饭馆里像是黑蒙蒙的一个无底洞,来回穿插着几个身影,猛地有人跑出来,端着个海碗冲门口的大桶里倒了什么汤汤水水的,就冲进去了,神色还是那个神色,身影还是那么瘦弱,裹着个夹棉大衣,看起来仍旧觉得单薄。
艾萌萌忍不住眼睛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了下来。
她突然拍何欢晨手:“我下去见见她,就一会儿,跟她说几句话。”
何欢晨没停车,还加速了,干燥微凉的手握着方向盘稳稳的,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萌萌,别闹,你去见她,说什么你不要为了所谓的同情心,内疚心作祟,就去这样见她,见完了,你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就不内疚了那她呢,她会更难受的。”
她拍打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有些无力又无措的耷拉下来,相对于何欢晨的冷静和生硬,她突然觉得他陌生起来,像是他站在了一个看客的态度上,早预测到事情的结局般的,叫她心里有点不舒服,有那么一刻,隐约的不安像是蔓藤般的,突然就那么衍伸出来,甩都甩不开。
“何欢晨,我们会不会再分手”
她突然问。
何欢晨手一颤,车子震了一下,这要是骑着自行车,他估计就摔了。
他脸崩的紧紧的,突然又松开,轻笑着朗朗的说:“你生理期大概是在明后天吧”
怪不得呢她皱着眉摸摸小腹,所有的不安迎刃而解,烟消云散了。
生理期前,她总要心神不安一阵子,像大部分女性一样,会猜疑会使小性子,还会莫名其妙的忧伤矫情起来,她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好看起来,笑着后仰进车座里,还是不打算放过那个话题,调侃的说:“欢晨啊,要是有那么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不是真的!你回答一下,满足满足我生理期前的好奇心。”
何欢晨无奈点头,关于女人你爱不爱我之类的问题,他从老妈那里深得领教,也自有一套应付本事。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会怎么办呀”
她吃吃笑着,狡黠看他。
“……洗洗睡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棵树上吊死的男人不算是真男人,放眼望去,大片花海还等着呢。”
他哼哼乐着,手指微屈着,在方向盘上敲打着拍子。
“活腻了吧你!”
她恨恨捏他手臂,专拣里面嫩肉捏。他吃痛,一手就冲她xiong口袭来。
“别,别啊,我错了,亲爱的。”
她连连求饶,还是眼巴巴的等着他正儿八经的回答。
“艾萌萌,男人三十而立,我也一样,能三十前办了的事儿,绝不会等到三十岁以后;我们错过了四年,因为你的逃避,我的愚蠢;你要是再提劳什子的分手,我就……”
“你就”
“把你脱光扒光,锁在床上,每天只能等着伺候我!”
他哈哈大笑,调侃意味十足。
“何欢晨!你个混蛋啊!”而且还是个流氓类型的混蛋!她气恼不忿的大叫着。
、第 37 章
女人一到四十多,内部症状就是性腺机能减退期、性激素水平降低,外部特征是肤色越来越暗,越来越松,眼角要长鱼尾纹,嘴角也要耷拉下来,甭管吃什么胶原蛋白做美容还是打这个针那个针,眼见着曾经的清水芙蓉在岁月这把杀猪刀蹂躏下支离破碎,薛凤娇心里的那个焦躁和委屈,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明的,尤其是……
“富青”
她对着梳妆镜拍打自己脸部,每天晚间睡觉前都要拍打这么几分钟,听说会使皮肤紧缩点,叫着自己丈夫名字,他突然就打起鼾来,一副熟睡模样,她气不打一处来。
“明富青!”
嗓音尖锐的响起,明富青背着她的脸上皱起眉来,懒懒的含糊应了一声。
她侧身盯着他后背,见他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儿,心口的绝望像是被海水漫过一样,冰冷到四肢百骸。
她静静等待,执拗的抬着下巴,片刻后,明富青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一脸不耐烦:“干嘛啊要说啥快点,别耽误我睡觉。”
薛凤娇缓缓坐上床沿,轻笑出声,明富青听得瘆骨,头皮一麻,就知道她又要絮絮叨叨了。
“富青,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说,很认真的态度,也仔细看着他的脸色变化。
明富青脸色没啥变化,因为这样的话听的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医生不是说了嘛,你这种情况,没法……”
提到这个又是他们早年的伤心事,他年轻的时候是个穷小子,娶的却是家境良好的千金小姐,薛凤娇跟着他没少吃苦,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很兴奋,可惜事与愿违,他外出工作不在家,薛凤娇在大冬天到出租屋楼下捡煤球的时候摔了一跤,孩子就没了……后来医生诊断出她有先兆流产之类杂七杂八的症状,孩子就一直没要成。
这成了薛凤娇的心病,以至于明富青后来发家了,她就更加急躁了外边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大,丈夫还能把身心守在自己身上
药是吃了不少,什么中医的偏方都吃吐了,肚子还是没动静,明富青倒是不着急,说现在医疗条件那么发达,就是要一试管婴儿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反正不就是要一后人嘛,不一定非的老婆肚子生出来的才算是他们的孩子啊,这种说法被薛凤娇义正言辞的否决了,还大骂了他一通,她那会有股倔劲头,非要自己生娃,也许是因为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或许实在是渴望自己生个孩子吧。
结果就是渴望变期盼,变祈求,变成现在的绝望,时光荏苒,年纪已大,她没法再抱什么希望了。
“前段时候北方医院有北京来的专家会诊,他们说我这种症状要做个美国最近研发出来的小手术就能生孩子了,我想试试……”
薛凤娇眼睛兴奋的闪光,如果说她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是嫁给明富青那会儿多少人反对他们啊,她父母的态度强硬又激烈,把明富青骂的连狗都不如,她就跟着他私奔,吃了那么多苦,她也没怕过,她认定他有出息的那天;也是那种执念一次次的说服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守在他身边,后来呢,时间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他出息了,她荣华富贵尽显,面子都挣了回来,现在她家里哪个亲戚不是涎着脸说明富青有本事
她最痛恨的,就是自己这么一副身体,眼见着别人的孩子像小树苗般的长大,红唇白齿的,娇嫩可爱,偏偏她就得不到,这就意味着他们将来,没法享受子孙绕膝的幸福!
明富青听她说,打着呵欠,想也不想就打断了:“试啥也不看你多大年纪了,四十好几的人了,每天不知道瞎折腾啥,你以为他们说啥都对啊你这个年纪,就算是怀孕了,那也是大龄产妇,知道大龄产妇多危险吗搞不好是要命的!”
他再咕嘟了几声,就扒拉着被子要去睡,最近够烦人的了,他哪里有心思跟她讨论那个
再说了,他……提起孩子,就想起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今年八岁了,不爱跳舞不爱唱歌,偏偏就爱算数,阿红说她接送孩子上学时候,老师特意指点她好好培养这孩子那方面,以后可有出息了。
先开始他也很内疚,整天担惊受怕的,就怕薛凤娇知道那事儿,他能猜想到,要是被她知道了,那她受刺激可要大了,指不准真能拿刀子捅了他!可一想到那孩子,一股温情就流淌过他心尖,说不出什么滋味,可那感受足以抵挡妻子的怨恨,弥补作为父亲的缺憾。
“明富青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她突然说,他浑身一颤,脱口而出:“没!”
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他转过身子,一把揽了她,压在身下,倾身嗅嗅:“真香,擦什么了”
她目光锐利,打量着他,做夫妻那么久了,她能感受到他所有的小动作,说粗俗点就是他放个屁,她都知道他吃了什么。
她一把推开他,冷冷的说:“外边没人那你心虚个屁,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被我抓到,你知道什么后果。”
“我心虚啥了你不要每天神神叨叨的好不好跟你过个夫妻生活都不讨好的,你还要啥我说句好听的你就觉得我隐瞒了你啥,那我以后少搭理了,省的你以为我在外边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儿!”
他讪讪的说着,觉得她那眼神瘆人,想转开视线,又怕她说出什么来,就一直死瞪着她,她是了解他,可相对的,他也了解她;俗话说的好,你有金刚钻,我就有过墙梯,看谁硬的过谁。
片刻后她收回目光,空空的望着屋顶大灯,话题又转到了先前:“大龄产妇怎么了,我就是想要个孩子,就算是把命搭上了,可……见了你老明家的人,那脊梁骨也是直的,好歹我是留后了……”
这一刻,明富青的心思是复杂的,甚至是酸心的。
他嘴巴糯动着,不断的摇头:“别,别说这种话。”
他转头见她已经中年的肤色,虽然不比当年,可眼还是那双眼,嘴巴还是那么小巧宜人,突然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她娇小躯体躺在他身下,就算预知了和他贫苦的将来,眼睛里依旧满是坚定,只是泪水涟涟,一滴一滴都落到他心尖上,他那时候就发誓,这世上有这么一个女人,信任他到把一生托付给他,他还有什么值得退缩和苦难的她信他,那他就要把最好的都拿在她身前,就要向所有人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久违的冲动和激情竟然因为这样一种不可言的情绪而牵扯出来,明富青全身燥热着,而她微微发凉的肌肤是他此时最好的解药,他带着喘啊息突然的,紧紧压住了她。
“阿凤……”
薛凤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压闷哼了一声,他的火热她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做。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专家嘱咐过她,前期要做一系列的身体检查,让她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最好取得家人的同意这个事,她和明富青的意见这不是还没达成一致呢吗!
“哎呀,你下去,压死我了!”
她不耐烦的推他,要是平时她拒绝了,他立马会嘀咕几声就翻身去睡觉,可今天就像是越挫越勇一样,丝毫不肯退缩,死气白咧的贴着她,杂密的亲吻沾着湿漉漉的口水黏了她一脸,她越发觉得难受起来,又使劲推了一把:“有病呢你,我还跟你说事着呢,你就发啊情了都做了多少年了,还差这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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