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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小草莓,原名叫什么......
......
非酋晚期的沉清在感觉不对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同时快速把身体蜷缩起来准备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谁知道沿途竟然有几株藤蔓,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沉清沿途中被它们绊了好几下,更别说这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藤蔓身上还有着许多刺,托它们的福,沉清骨头倒是没伤到,脸倒是差点破相,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看起来颇为惨烈。
虚空中的书生跟小狐狸见状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伤到了皮肉,要是动了骨头就麻烦了。
小狐狸好奇的问沉清,
“大人刚才为什么不顺势原谅江宴?我看他跟南青并没有什么,要是顺势原谅了他,这样现在大人身边不就多了个保障?”
“因为江宴太强势,而且不愿意承认他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有了男女之情。”沉清小心翼翼的感受着身上的伤口,怕有刺断在里面,动作间难扯到伤口,疼的沉清额间的一片冷汗,但她眼里却是充满兴味,“恐怕他现在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要刺激一下他。当一个男人对女人有了懵懂的情感,而这个女人因为两人的争执而伤痕累累时,你们说会发生什么?”
书生有些疑惑,“可是这只是个游戏,就算在游戏里你出了事,出去后不还是好好的吗?”
“这就是渣男的想法了。”
沉清轻笑了一声。
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防止一会儿上面下来的人砸到自己。脚上的磨伤到现在已经被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感给覆盖了,就是穿着单薄长筒袜的一双腿有点惨烈。于是她慢慢吞吞的坐正了,蜷起来的腿正好把道道血痕朝向洞口。
沉清边探索着周围的环境边慢慢悠悠的向这两个情商低下的非人类生物解释,
“我曾经听说过一个玩家,他因为玩18禁玩多了,脑子里面装了一堆黄色废料,结果出去后竟然当街强奸了一个少女。”
“所以说,即使是游戏,这种亲身经历的场景带给人的冲击也不会比现实少。”
“江宴这个人啊,不逼他一把,他永远不会主动往前走。”
这一波分析顿时把一书一狐给惊呆了,原以为沉清受到原主影响性情影响太大,之前的表现也是证明了这一点,但关键时候她智商竟然突然上线了,这反差简直能让他俩没情商的跪地唱征服。
该说的都说完了,沉清先是让书生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又看了一下江宴的行动,在得知他快下来的信息之后沉清干脆就靠在墙壁上合上眼安心的睡着了。
————
下一章,绝对是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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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真的很累啊,还是先睡个觉吧。
书生看了一眼瞬间入睡的沉清,微微叹了口气。
等到沉清睡醒之后已经是凌晨了,身上破破烂烂的小洋装已经换成了一件圆领的长睡裙,原来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了,打眼望去浑身上下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身边躺着江宴,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梦。
总归不太坏。
沉清揉了揉自己的小包子,手心下软绵绵的肉感清楚的告诉她自己现在处于真空状态。要是这里的女佣给自己换衣服的话肯定是不至于这么空,那么这孤男寡女情愫暗生的情境下,也就江宴能下得去手了。
沉清看了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放过啊。
她对着书生问道,
“能不能给把他给我弄晕了?嗯,是意识清醒但动不了的那种?”
书生对于她这个问题显得十分诧异,迟疑道,
“我能用神识压制住他的神力,但不会太久,不然会被这里的天道察觉。”
沉清笑了笑,“足够了,不需要太久。”
毕竟自己体力没那么好。
江宴折腾了半天,到了深夜才来得及睡下,梦里的东西很杂,但他还是睡得很沉。只是后半截的梦感觉有些不同,朦朦胧胧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像是一尾游鱼般从额头滑到嘴唇,然后好奇般按了按柔软的唇肉,纤瘦的手指直戳进自己口中勾了勾自己的舌头,而他连舔一舔那根手指都做不到。这种受制于他人的感觉并不好,江宴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睛挣脱这过于真实的梦境,然而他自以为剧烈的挣扎在沉清眼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哼声,低沉喑哑的像是在勾人。
江宴突然听见一声极轻的笑声,隐隐有些耳熟。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胸前突然就传来一阵濡湿感。
这个人竟然在舔自己那里!
沉清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深色睡衣勾画着江宴胸前的那粒嫣红,只不过舔了几下那粒小东西就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隔着衬衣抵在沉清唇边。
沉清的手指抽离了江宴的唇,带着水迹的手慢慢滑到了他颈间一粒凸起上轻轻摩挲。
她知道江宴已经有了意识,故意微微俯身靠近他,慢慢悠悠地说,
“听说男人的喉结特别敏感,摸几下下面就会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个屁!
江宴听出来这是沉清的声音,极力忽视自己下面微微抬头的兄弟,在意识里啐道:“亏我还给你上那么好的药,你好了竟然就来祸害我!”
沉清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于是撩开被子把手覆在了那一团巨大的东西上。
“真的会硬啊。”
她盯着江宴慢慢变红的脸,眸子里满是促狭,但嘴里还是一派未经世事的少女音,
“他们说了,只要把江宴哥哥的东西放进阿清的小穴里江宴哥哥就是我的了。”
她点了点那根慢慢胀大的玉柱,
“可是江宴哥哥的这个东西好大啊,阿清吃不下的。”
江宴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儿里,只想喷死那个误导小女孩儿的怪蜀黍。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那个小家伙看起来还没成年,即使现在自己是被强的那个也说不过去啊,这怎么看都像是老牛吃嫩草吧!
许是他反抗意识太强,虚空中的书生感觉自己对江宴的压制越来越弱,急忙提醒玩儿的正开心的沉清,
“上......大人,江宴的意识挣扎的厉害,您还是快些吧!”
沉清没想到江宴的神力这么强大,这下也不敢再逗他玩了,直接伸手一使劲儿就把江宴的睡裤连带着黑色的内裤给拽了下来准备强上。
江宴只感觉自己下体一凉,然后那根挣脱束缚的巨物就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含住,滑滑嫩嫩的犹如一块豆腐,两片滑腻的贝肉像是丝绒般轻轻柔柔的拂过顶首,一个小小的孔洞仿佛贪食的小嘴般一嘬一嘬的吮吸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那种酥麻感顺着柱首攀爬至背脊,但更大的空虚感像是丝线般慢慢缠向他清明的思想。
这种感觉......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江宴瞬间反应过来。
这,这是......
“嗯啊——”
娇娇弱弱的声音像是一只小手猛地扯断了江宴脑中为数不多的理智线,让他的内心阴暗处慢慢滋生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插进去,那里就是英雄冢、温柔乡。
明明知道该拒绝的,但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日子里沉清浑身赤裸靠在自己怀里的情形。
想着想着,他垂在一侧的手指不由得微微一动。
沉清没看见江宴的小动作动作,她正享受着两人最脆弱的性器间摩擦带来的快感,但也不敢有太过火的动作,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缓解一下体内的空虚。
现在的她可不是个老司机,单纯的孩子可不会直接上手一杆进洞,只有那种“不经意”的交合才会既不崩了人设也能吃上肉。只是这个吃肉的时机要把握好,不然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眼见着江宴的眼皮动了动,沉清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开拓疆域。
只是这人算不如天算,沉清是真没想到江宴这个憨憨醒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想要坐起来,更没想到这一下都省了自己动的必要,那真是一杆进洞毫不留情。
“啊——”
“嗯!”
两声惊呼顿时同时响起。
江宴应该庆幸沉清坐下来时正对着巨物的顶部,而小江宴硬起来又是直挺挺的形状,不然自己这一坐可能两个人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虽然小穴内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水能让江宴那根天赋异禀的东西进去,但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坐,这种姿势直接是让江宴顶到了子宫外,撕裂般的疼痛感直接让沉清脑子一懵,哆哆嗦嗦的半天都回不过来神。
江宴也不好受。
作为单身几十年的老处男,欲望全靠五指姑娘跟冷水澡解决,冷不丁来个这么香艳的负距离接触那简直是冷水溅到油锅里,劈里啪啦一顿电流闪过。
然后他就射了。
江宴愣愣的低头看了一眼露在外面还未疲软的一节柱身,感觉身心遭受了莫大的打击。
他竟然是个秒射男?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江宴觉得自己要嗷嗷大哭一把来祭奠自己丢失的秒射处男时刻。
沉清刚疼的死去活来,结果一股热流直接就射了进来打在子宫外壁上,敏感的身体竟然就借着这一刺激抽搐着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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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她弄的也有些懵。
这这这,秒射男遇到秒泄女,这干柴烈火还没烧起来呢怎么就灭了?难不成江宴是见美女见太多对自己一点性趣都没有?
想到这里,沉清顿时感觉到莫大的耻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江宴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说哭就哭,但也感觉自己莫名很冤枉,
“我,我哪儿嫌弃你了?”
这要嫌弃也是小姑娘嫌弃他才对吧?这剧本怎么变成这样了?
沉清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夹杂着丝丝血色的浓白液随着微微退出的柱身而流到两人贴合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茂密的黑色丛林紧紧贴在皮肤上,稍下一点就是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微微充血的小核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看得江宴眼睛都红了,但还是委屈巴巴的解释,
“我,我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我还怕你嫌弃我呢,你怎么还先告起状来了?”
嗯?
沉清偷偷抬眼。
第一次?这家伙不是个老司机吗?那飞行器里的那一迭套套是个啥?
沉清觉得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忍不住动了动臀想来缓解一下体内的异物感,但甫一动就被江宴一把按住了,连带着两人的耻骨都再次贴合在一起。
“咝——别动!”
江宴忍不住轻声抽了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掌下的肉嘟嘟的臀瓣,耳边是女孩儿压抑的惊呼声,听的他又硬了几个度。
他稳了稳心神,火烫似的赶紧把手抽开了,试图跟沉清商量一下,
“你还小,不懂这些。但你将来总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现在对我就是......就是......”他挣扎了一下,“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会感激我,但感激不等于喜欢,你......咱们以后可以当,当兄妹!”
啊呸!
话刚出口江宴就后悔了。
这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还要当兄妹这不是耍流氓吗?
他偷偷瞄了一眼沉清,见她没什么嫌恶的情绪才微微放下了提起来的心:自己在一条莫名的路上真是走得越来越远了。
表面上八面不动沉稳的一匹,实则心里早就翻了无数个白眼儿。
呵,您不去当心理导师可真是屈才了!你现在给我说这种话怕不是有乱伦的爱好吧。
沉清面上表现出一副懂了的失落样,微微抬臀做出要退出去的样子,这让江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失落。他压下心里莫名的失落,静静等着沉清从自己身上退出去。
应该是自己欲求不满旷了太多年才会这样吧,看来出去之后要找个女人了。
江宴叹出的口气猛地卡在了嗓子眼儿。
“哼!”沉清咬着唇哼出声,猛地坐下的动作撞得她花心一阵酥软,连带着轻哼声都带着一股缠绵的意味,“谁要跟你做兄妹?做爱我倒是有兴趣。”
说罢就开始前后款摆起腰肢来,就着自己的敏感点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歹曾经是也个小boss级别的玩家,即使是没了欧气加成也并不是废物一个,先前的小白兔扮久了还真以为她不会发威吗?
江宴被沉清的举动给吓着了,许是征服别人的事做久了没了兴趣,这被扑倒的剧情竟然让他心里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连带着抗拒的动作的变得微乎其微。
“你......”江宴微微咬着牙,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映出身上起伏的身影,口不对心的想要最后挣扎一下,“你停下来......呃啊......”
沉清威胁性的夹了夹体内的欲根。她微微垂眼,泛红的眼尾挑出一抹艳丽来,
“江宴哥哥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江宴喘着粗气,“什么话?”
沉清的食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江宴胸前的一粒突起,找准自己的敏感点,
“口嫌——”
对着那一点猛地戳刺过去,
“体正直!”
“啊哈......好酸......”
明明酸软的不行,可沉清就爱死了这种濒死的快感,愈发用力的用硕大的欲首去碾磨那一点,撞得江宴两眼直冒火。
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就是单凭自己的五指姑娘做不到的,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着假正经的话,然而下一秒自己就在女人烫人的小穴里升上了极乐。
怕是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江宴沉沉吐出一口气,蓦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绵软的腰肢,下身迅速向上撞击。
沉清正觉无力,然而那一个临界点始终到不了,但她又不敢停下,只能速度渐缓慢慢顶撞。
她在赌江宴忍不下去,赌他会主动出击。
幸好,她赌赢了。
几乎就在江宴顶上去的那一刻,紧绷着身心的沉清忽而浑身一抖,穴内的媚肉猛地绞紧,像是一张大网般颤抖着紧紧箍住欲逃离的巨兽,雪白的小腹微微抽动,释放出一大股潺潺的洪流兜头淋在微微翕合的脆弱柱首。
沉清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力气,全靠腰间的大手才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江宴死死咬牙顶住这一波冲击,然后一个翻身就把沉清压在了身下,开始大起大合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垂下的眼睛盯着身下少女脆弱的脖颈上,但就是没敢直视沉清的眼睛。
江宴一看见沉清那个小萝莉的幼齿样就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就怕会在沉清眼睛里看见失控如野兽般的自己。但两个人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拔屌无情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出去后还是养着小姑娘,等长大一些再娶回来做媳妇吧。
沉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江宴这种装聋作哑的表现实在是太怂了,于是故意就在他耳边哼唧,
“江宴哥哥,啊......顶到了......你好棒......阿清好喜欢你......”
软绵绵的淫声听得江宴面红耳赤,他故作凶狠的抬头看了一眼眯着眼满脸潮红的沉清,
“你别喊了!”
喊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沉清掀了掀眼皮,顺着江宴身形起伏间的空隙向下看去,嘟嘴道,
“可是江宴哥哥......嗯......就很大啊......”
江宴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
赤红色的巨物像是烙铁一般在女孩儿娇嫩的腿间挞伐,被淫水泡的软软的两片嫩肉含着欲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完美的贴合着欲根上每一根浮起的经络,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种淫靡的景象明明是上不得台面的私密之事,却在经由少女柔柔的嗓音说出来之后显得那么自然,就像是聊着天气一样的随意。
江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抬头定定的看了几眼如泣如诉的沉清,在后者迷离的眼神中微微启唇,轻轻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乳丘,濡湿的大舌像是海底柔韧的海草般在殷红的顶端缓缓舔舐,仿佛是在对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一番闹腾下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天边熹微的晨光透过半弧形的窗户映在两个人的身上,沉迷在情潮中的沉清眯着眼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江宴。
他是真好看啊。
看得出来江宴拥有着混血,无论是他超乎旁人的身高还是下面手臂粗的欲根都能看得出来。但作为一个颜狗,沉清还是最喜欢他的脸蛋,五官立体而深邃,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似乎能盛下一半的星空,当他看着你时就仿佛是万千星光在你面前闪烁。那种洁净而明亮的眼睛就是原主在死前看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也变成了她的执念。
而现在,她的执念正在自己身上起伏,那双盛满了万千星光的眸子正在盯着自己娇嫩的乳丘,而一向从容的脸庞因为自己而情动。
沉清看着男人额际晶莹的汗珠,看着那滴汗珠向下流到略高的眉骨在眉间拢下的一片阴影中,身心都感觉无比的满足。
“阿宴,我爱你......阿宴,我爱你......”
就这么念着,沉清感觉自己大腿内侧肌肉忍不住紧绷颤抖,熟悉的痉挛感再次到来,她的手死死捏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里流出情动的泪水。
江宴闷哼一声,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死死咬住唇的沉清,终是叹了口气,结实的大腿紧绷起来,像是一辆开足马力的跑车般毫无技巧的在沉清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被唾液染湿的唇轻轻含住沉清被咬的发白的唇瓣,
“阿清,叫出来......”
也许,自己真是个禽兽——只对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发情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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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码肉肉必须要有感觉,每次炖肉我都得涂涂改改改改涂涂,没有把握我是真的不敢端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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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日初升的一瞬间,女人细细的尖叫混合着男人动情的闷哼声飘散在空气中,像是对彼此清晨的问候。
在高潮后,沉清瞬间就给江宴来了个手刀,在后者震惊不解的眼神中含着泪“深情”的说了一句,
“江宴,再见。”
what?提上裤子就翻脸了!
江宴像只搁浅的鱼一样挣扎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到江宴终于闭上了眼,沉清迅速擦了擦眼泪,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脸瞬间了回去,眼里甚至还带了丝微微的惬意,看得书生跟小狐狸是目瞪口呆。
她动作麻利的打了盆水给两人简单拾了一下,出门后仔细锁好江宴的门,然后一瘸一拐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新娘的房间,迅速给自己套上了内衣裤,最后选了一件小衬衫配黑色紧身裤,再搭上一双长筒靴,直接就窝进了衣柜里。
昨天两人的动静可不小,加上南青就住在江宴隔壁,先是求爱被拒,然后是半夜听见男神跟别人被翻红浪,凌晨时又有人出门了,而这个出门的人很大可能就是自己。要说这女人不对自己做点啥打死南青自己都不信。
等坐到了柜子里沉清才有心力分析眼前的情况。
先是身份问题。自己作为魔堡主人的新娘,在这里的所有仆人包括管家竟然都不认识她,那么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是这个新娘原本就不存在,自然也就没人会认识她。
二是整个魔堡的人都在演戏,那么原来的游戏背景也是管家编造出来来掩人耳目的。
但如果没有新娘的存在,那么这个房间为什么会存在?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她先前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房间里的衣服完全没有人用过的痕迹,昨天她还特意把脏衣服放在了门口的脏衣篓里,而仆人也丝毫没有异样的把衣服拿走清洗后又迭好送了回来,足以说明这些仆人对于这个房间主人的存在是抱着一种随意但又有着某种忌讳的的态度。
她本身的身份就是新娘,刚才自己已经跟江宴上过床了,那么现在江宴就是自己的“奸夫”——当然,可能还要加个“之一”,毕竟原新娘的私生活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新娘也不知道。
假如她的“奸夫”就是江宴,那么江宴原来的身份就值得商榷理论。当时他跟南青在花园里时有女仆阻拦作为客人的自己,而这个魔堡的规矩就是客人拥有相对的自由,要想让npc打掩护身份肯定不一般,连作为新娘的自己都没办法得到权力,那么南青跟江宴两个人之中必定有一个是跟魔堡主人息息相关的,甚至就是魔堡主人本人。如果江宴是“奸夫”,同时也是他有着驱使仆人的权利,那么这个“奸夫”原本的身份必然不会低,甚至跟魔堡主人的关系匪浅。
至于南青,沉清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谁说有新娘的魔堡主人就是男的?
作为一个男女主跟女配齐聚的游戏副本,要说南青跟江宴两个人跟主线剧情没有关系,依天道对身负鸿蒙之气的气运之子偏爱的性子那简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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