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曹晚玄打上一恭,宛转道:“阿嫂。”
曹晚莞佯装恍然大悟,作张作致,挂着一副关心之色,道:“原来是从嫂,这是怎么了?”
因为自己的娇姿弱质而让曹淮安背着下山,不仅损了曹淮安的威风,还让外人见笑。
萧婵脑筋飞转,赶在曹淮安出口前,硬着头皮说:“没怎么,只是走路没注意,闪了踝骨,只能劳烦夫君背我一趟。”
一声夫君唤得干干脆脆。
曹淮安眉毛一攒一挑,感应到勾在脖颈上的手越发紧,他暗笑:扯谎怎么还心虚上了呢?
曹晚玄下意识望她脚上看去,穿着一双凤头履,匹似能透过鞋面瞟见里头的白笋尖儿,小小的,一虎膺可握。
他看了几眼忽觉不妥,妇女的纤妍足,岂容他遐想,忙移开眼,看着别处的风景。
即便如此,仍是逃不过曹淮安的眼睛。
曹淮安顺势往下看一眼,一截罗袜衬红鞋,脸色勃然一变,他想抉下曹晚玄的眼珠子。
萧婵不着痕迹的又往那串红彤彤的东西看了好几眼。
曹晚莞思潮翻卷,久久不能平静,没徐顾萧婵睢维不断的眼眸。
她日夜登愿的男子近在眉睫之内,而自己要眼撑撑的看他背着另一个女子,憋燥与嫉妒踏肩袭来。
曹晚莞嘴角还留着笑意,一张脸却苦成青色。
曹晚玄揪扯她一把,两头和番,从衣袖里掏出一瓶药送去:“原来是歪了脚,刚好我今日出门还特地带药酒,这药十分有效,每回家中有人歪伤跌伤,擦上这个,第二日便好得差不多了。”
曹淮安正要推辞,萧婵已伸手接过,还礼貌的道上一句“谢谢”。
曹晚玄道:“此药是由蛇浸泡出来的药酒,兴许味道有些蛰鼻,但却有奇效。”
听到“蛇”,萧婵瞪愕吸气逗逗落落的悄声说道:“蛇……蛇?我讨厌……讨厌蛇。”
然后伸手欲把药归还。曹晚玄不解,曹淮安道:“方才已向寺院的道士讨了些药擦上,无需再上药,此药便拿回去罢。”
背上的萧婵往下滑一尺,曹淮安把她颠起。
“啊,原来如此。”曹晚玄知趣接过药,复打一躬,“阿妹想要去寺里一趟,就不随兄长下山了。今晚我们再小叙一杯。”
曹淮安待家人和气的一个人,见到他们兄妹二人之后,却不掩饰颇嫌的脸色。
两人为血胞在母亲肚皮里时,就是肩膀不齐了。
曹淮安是个胎里红,自己就是个卖菜佣。曹晚玄心中有自知之明,也未想过静极思动,牵过曹晚莞的衣袖就走,不去讨嫌。
曹晚莞被兄长牵着走了几武,忽心血来潮,换上一张甜净乖淡的笑脸,掩着口,溜着眼,轻转娇喉,说:“过两个月便是姨母的生辰,从嫂可备好了礼?我至今都不知送什么好啊。”
曹晚玄在侧手,挤眉弄眼,不住声声咳嗽,想杠住她这一番过举。
曹晚莞佯打耳睁说得甚欢,面色温柔,可怨气腾腾,眼里带刺,说的话也是处处带着嘲讽。
自家妹妹喜欢曹淮安之事儿,曹晚玄比谁都清楚。
曹淮安授室两年,她仍未得嫁,或许还存着个当旁妻的念头罢。
否则不会在背后,使低嘴,使从嫂低嘴。
萧婵听了,神气不清,自言自语道:“我都不知道婆母生辰将近,曹淮安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周氏待她这般好,应当整备些好礼。
曹淮安没张睬,背着她走了数武,用不大的声音说: “我母亲最想要的生辰礼,是一个孙儿,男女都成,只要是婵儿生的,她都喜欢。”
声音淡然,但话语涉暧昧,就如雷动落入耳。
曹晚莞愣住,拿着肉串的手有些不稳,远窥那道红不棱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才换下温柔的模样,气得连连顿足。
萧婵听到“孙儿”二字,气丝丝倒吸气,羞得面红过耳,把嘴拢近他,附耳呫呫道:“母亲真的想要个孙儿吗?你怎么知道的?”
曹淮安神色不挠,道:“掐指算出来的。”
孩子不孩子的,萧婵害羞,趁着此话岔开,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夸赞道:“君家好厉害,那掐指算一下,方才那位姑娘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曹晚莞手中的东西……回想片刻,曹淮安道:“冰糖肉串。”
萧婵跟念了一遍,说:“君家掐指算算,小女子什么时候可以尝一下味道呢?”
“不如掐指算,婵儿是何时歪着脚的?”
萧婵正色分辩:“都说伤筋动骨要百日,还会留下小毛小病,这不,之前歪的,现在开始犯毛病了。”
他鼻里“嗯”了好长一声,多说只会惹她不快。
“对了,刚刚那女子,”萧婵回想女子的面貌,面如出水芙蓉,不禁陷溺其中,由衷赞叹,“生得真好看。”
“婵儿确定看清人家脸了?而不是盯着她手中的吃食?”小嘴儿吸溜的声音,他听得清楚。
“那当然看清楚了,温柔可人,说话轻柔,大概是男子的梦中人。” 萧婵絮絮叨叨一路,脑子里闪过曹晚玄的面孔,话锋一转,“旁边那位男子生得也不赖啊,长得有点像我……”
长得有点像她阿兄。
只是话未闭,俩人身子往左一倾斜,脚下似是踩空般,蹀里蹀斜的,往下飞也似的落滑了几级石磴。
萧婵受惊,两个膝儿自觉夹紧他的腰,后边喉中的话,成了一阵高低不齐的喊叫:“啊啊啊啊啊怎么了?”
“没事,脚滑了。”曹淮安立定在远处,冷冰冰抛出一句话。
萧婵瞠惑地看了一眼地下,到处是雪水,不疑他说,问道:“我方才说了什么来着?”
“婵儿说想吃冰糖肉串。”
曹淮安胀颊衔齿的回道。
萧婵沉默再沉默,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方才所说的话,她才不会快言快语的说出自己想吃什么,曹淮安定是在诳她。
曹淮安不得回应,便问:“不想吃?”
说不想,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吃上,说想,曹淮安心里又要得神了,这要怎么回答。
与此同时,那厮又问了一遍,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上能下,萧婵一咬牙,道:“想……想每日都吃。”
“想吃就自己去买,我又不碍你吃东西。”他巴不得她多吃一些。
“可我不知道在何处买,不知是多少银子。到时候钱财被骗去,那倒算是破财灭灾。若是遇上塌毛儿,见我一个弱女子不面染,还人生地不熟的,保不齐会起什么心思来,君家是忘了当日那件事儿了?而且听说凉地男子甚多,也保不齐……”
一言半语还没说完,曹淮安拣了空旷平坦的地方,悠悠放下身后人,解开斗篷,转过身,绷着一张阴晦不明的脸盯着她看。
阴风透面,萧婵登时嚅忍不敢言。
曹淮安不冷不酸的问:“保不齐什么?”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 小插曲】送梅花
曹淮安失嘴说了一句萧婵的不是。
说她脾气渐长,不见半星儿姑娘样,就被她毫不留情面的赶出了寝室。
曹淮安在府上摆洒了一圈儿,才七思八想的走回卧房,室内无光,黑漆漆的一片,他伸手一推门,竟推不开。
萧婵落了锁。
他心里无奈,转步走至亭中。
萧婵气呼呼的睡了两刻钟,在曹淮安推门时便惊醒。她干躺了半会儿门外也没动静,按捺不住好奇心,趿着鞋下榻,微推窗,露出了一道拇指宽的小缝隙。
萧婵趁缝隙往外看,见曹淮安阖眼仰项,痴立亭中,面有倦色。
萧婵一觉醒来,怒已霁,雪地里的曹淮安,身上一件单衣,足足有些惨然,她心竟生怜,正要开口,他忽回腰。
两相注视,曹淮安朝她一笑,雍雍然动步走来。
萧婵手足慌忙,“哐”的阖上窗子。她侧靠在墙上,见一团黑影由远渐近,寸心窝里乱蓬蓬。
“外头寒风刺骨,我衣单薄,婵儿再不开门,我可是要得疾了。” 曹淮安隔牖而语。
萧婵迟疑了一会儿,从楎椸取下一件斗篷,着忙开了窗将斗篷抛出去,说:“君上既然衣着单薄,那便多穿一些”
怀里的衣服皱成一团,曹淮安慢条斯理穿上后,推开一边的窗子,往里头递上一只梅花。
“方才见院中梅花风雪中坼开,枝枝可爱,盈盈欲笑,与婵儿正相配。”
萧婵接过手,心里悸动,一脸笑意,却嘴硬道:“人家开得好好的,你却将它拗下来。”
“惹婵儿不快,若手空空来赔罪,怕又要责我的不是。”
“我……没有生气。”
“有也罢无也好,婵儿可能否开门,让我进去避寒?”说完,随即打一个喷嚏。
萧婵将灯儿剔明,忙去开门。
曹淮安进了门,伸手想抱她,但手抬了一半又委下。他站在外头良久了,身上还敛聚冬日的寒气,怕轻轻一抱,把寒气惹到她身上,那她指不定要喝药。
沉吟须臾,他道:“今日是除夕,婵儿也别窝在屋里,出来赏赏梅罢。”
萧婵素面朝天的,不愿出门。曹淮安窥她所想,道:“婵儿身姿楚楚,秀媚天然,无人能匹,涂泽则艳绝人寰,不涂泽宛如淡烟素月,两下里都好看,就别为这小事担忧了。”
萧婵无从置喙,只让曹淮安稍等。
她更换衣裙,将发随意绾好,出门前又披上一件翠云裘,捎手带上暖手壶。
曹淮安见了,却夺过暖手壶放回去,牵起她的手,道:“我的手比它更暖些,堪比火炉。”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一百零六章 小妇人(一)
寒风森森冽冽,飞鸟媕媕咔咔,飘雪落落停停。
两足离地许久,重新踩地,萧婵足底百倍寒,膝头微微屈了一下。
她吞咽一口水,立即口占挽回:“他们各有千秋,保不齐我会拿他们与君家相形一下。”
曹淮安幽着一张脸,哑默如静夜。
他劝自己,把玩笑之言看淡些,饶是如此,胸隔不爽。
玩笑之言成了撞心拳,又疼又涩。
忽的玉足踩上他的靴子,一个凉中带温的吻,跐溜的贴在了唇上,说:但君家举世无双,器宇魁梧,胸有卓识,岂是市井之人能比的。”
萧婵身姿在他肩头下,她只能把一截脖颈,伸如朝阳之枝干,才能亲到曹淮安。
曹淮安回应,边亲边给她系上斗篷,拉起帽儿。
在半黑半光里,二舌绸缪,不时有咋咂羞声。
萧婵口脂被吃干抹净,樱唇和双眸皆水渌渌,背后有双手不安分胡抚瞎摸,要不是有足音闯入,分寸二字,恐被曹淮安抛撇在九霄云外。
萧婵被吻得窒息,腿比方才还软,曹淮安将她横抱,另辟嶝道走下了山。
含怒而另辟嶝道走下山的坏处就是……
他们迷路了。
全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东转西抄了半日,天色渐渐暗沉,只好踅摸个山洞,暂住一晚。
曹淮安要去寻枯枝燃火。荒山野岭,萧婵不肯,也不敢一个人待在洞中。
她鹅行鸭步的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帮忙捡些枯枝,结果还被枝上的圪针刺到了手指,一颗颗血珠子往外蹿。
萧婵剌伤了手,闷哼一声,曹淮安听到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说:“怎么了?”
自说了玩笑之言,曹淮安和个小妇人一样颠寒作热。萧婵也就不上去使性子了,摇头说无事,等他转回头,默默把血指噙在口中。
天色沉沉,地上的白茫茫的积雪亮得蛰人眼,曹淮安不背她,萧婵就在后头漫无目的的随行,偶尔挪步,偶尔小跳前行。
下了场大雪,山石都被盖上了一层雪白,萧婵看到不远处有隆然之物,好奇的拿枯枝扫开积雪,红色的碑文映入眼帘。
放眼看去,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隆然物,想是误入墦间,而自己身站坟兆中。
萧婵吓得丢了枯枝,拔腿就跑,一路上影不离灯的,贴着曹淮安行走。推都推不开,和块狗皮膏药似的。
曹淮安抱着许多枯木回了山洞,萧婵在归途上又捡了两根枯木,左右手各拿一根摆甩。
曹淮安积火于洞口,防止夜间有兽虫来袭,洞内也爝起火。
萧婵蹲在角落里拿着亲手捡来的两根枯木翻弄火堆。
火堆里滋出了几点火星子。
山洞阴冷,萧婵光致细腻的肌肤,刮起了小栗子。曹淮安解下身上的斗篷铺在地上,不待他招呼,她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下,蹲了许久,腿脚都麻了。
萧婵忽然想起他们近一个时辰不曾说话,气氛愈来愈古怪,她蹲了多久,曹淮安就负手鹄立了多久。
直挺挺的背,怎么看都觉得凄凉惨淡。
曹淮安就只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他这个醋脾气是无人能比了。
萧婵带着芬馥,鹿伏鹤行踱近,二话不说靠到他怀里,把冷冰冰的手指伸到炙脖里,道:“山洞里好冷呢……”
指梢刚触碰到炙热的肌肤,整个身子都暖了不少。
脖子被凉物侵袭,曹淮安下意识的揽住她。
干站了许久,萧婵启开朱唇,素手摸上凸出的喉,以声色相诱,道:“好冷,今晚你得抱着我睡。”
喉间从外到内生起一股干痒,曹淮安垂眼漠视,抓住不安分的手,道:“别乱动。”
萧婵皱着眉,绰着经儿说:“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很痛的。”
闻言,曹淮安拉下她的手看了看,食指上有个小血孔,是拾枯枝时刺到的。
破皮小伤,不足一提,她却有意提起。
小人泣以售奸,妇人泣以市爱。
她市爱且售奸,所以是个小妇人。
曹淮安故用携薄的辞色回答:“破了个皮而已,血都凝住了,还会痛?”
“你的言外之意是说我娇气?果然,你已经开始退味了。”萧婵匹然离开温热的胸怀,抠衣趋隅,看着指上的血痕,阁粉泪,喃喃说,“手不痛了,可是我的心好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曹淮安无言相回。
萧婵继续呶声呶气地抱怨:“原来在君家的眼里,是要流一滩血才会痛的。等我流一滩血的时候,一定是快要死了……到时候断头话都来不及说,我就一命呜呼了。不如我现在就说了吧。”
一开始落的是假泪,说到后头,就变成了痛泪,哗哗直掉,都不回去,轮千的噎嗝声,时断时续。
萧婵哭着躺下,拉起绒帽,将身子蜷成二尺长,自顾怄气。
曹淮安本意是想冷落她小半会儿,不想到事色会演变成这样。
她哭得伤心,哭他伤刻无人情,哭他讲风凉话。
本妻泣若不顾,不为大丈夫。
曹淮安认命的走过去,轻拍肩膀,她不搭理,轻唤名字,她不回应,知空言无补,在她身侧躺下,伸出一手臂给她当枕头用,一手握住软腻的手授温。
躺了好一会,曹淮安向上解开了她斗篷的系绳,嘴头轻轻,道:“穿太厚实睡觉,很难受的。”
他解下斗篷之后抖了抖,披在她身上,再将发上的簪子取下,放在一旁。
斗篷下的两具身子少不得沾皮靠肉。
萧婵还生气,曹淮安去下脸急,与她玩起藏猫儿。
他支起半边身,一手捂着脸,一会移开脸。
脸上时笑时怒时作怪,端正的五官,扭曲成蚯,引得萧婵和婴儿一样格格发笑,说:“你好无聊,丑死了。”
萧婵颜色开花,曹淮安扭曲的五官转成端正,把带着小血孔的指头,噙在嘴里,说:“我偶尔脾气不太好,要婵儿担待一些。”
指上有倒刺,曹淮安用齿咬去,接连咬了三回才咬下来。
萧婵抽回手指,侧过身,两人登时鼻对鼻,眼觑眼,额贴额。
她轻轻试试,抬起一条玉腿置他腰上,泼出薄胆,道:“曹淮安,你想不想亲亲我?”
两排长而卷的睫毛,刺着了面,曹淮安吐出咬下的倒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单是她靠近,他就潜存了不良遐想。
萧婵两手捧过他的脸颊,柔声怡色的问:“不想吗?可是我想亲亲你。”
萧婵说着发昏章第十一,划然腾身跨在他腰腹上,拢过头去与他挽颈亲吻。
她技艺羞涩,只是两唇紧贴着不动,用热气换着冷气,却万分有趣。
亲吻之际,曹淮安不禁以手扪娇躯,扪至酥乳,急忙推开她,神色黏滞,道:“别闹!这是在外头。”
再进一步动作,则欲情火炽,他不能黾勉为柳下惠。
被指斥名儿的女子惶惑,气喘不匀,眉梢带着春意,捂着红脸蛋儿从身上下来,说:“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就是想亲亲你。”
“我是会想多,想着刻下来一场合欢。”一阴一阳挨在一起,有种不可思议的妙感。
曹淮安身子绷急而发出轻喘,眼睛霍霍眨眨,朦胧中耀着光。
萧婵瞟了一眼成隆然之状的胯下。
衣下柔软的东西,已圆活饱满。她盈盈的一笑,又嗔怪的背过身去。
曹淮安看她耳朵都烧红了,发难得瞟了一眼身下。
好胀!
看来又是一夜无眠。
萧婵背着身子,闷了半晌,耳听着粗喘,羞怯怯的转回身,扣儿松松,她腆然宽衣。
火光之下,那如玉似的削肩,如月湾的锁子骨,一一尽泄。
她拱了拱腰,抿着臀,劈拉着腿儿坐在水饱满之处。脸上含媚,呲牙儿说着绵里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有要求呢。”
曹淮安双关子抱住纤腰,蚂蝗见血似的看着罄身儿的萧婵,问:“什么要求?”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一百零七章 小妇人(二)【H】
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语杂沓。
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
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裸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
曹淮安被着手欲融的腻滑之肌所迷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
“今日我眠时你归,明日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
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裤带儿。
裤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流。
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
萧婵也不否认,不解裤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
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胸膛。
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
“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乱拱。
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
吕舟前些时日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
天下愈发的乱,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
霍戟已将犯并州者,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件事情,孟魑想告诉曹淮安,周老先生念着他的身子,严辞正色,不许孟魑吐露一词。
但曹淮安双月在并州,畸月在凉州,如今是三月,没几日就会披盔带甲,离开凉地,去并州。
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狭窄的心性,定会大发雷霆,而后亲带甲,杀去一通,这样指不定伤口又要裂开了。
吕舟涕泪横下的央她售个计,让曹淮安乖乖的呆在凉地一个月。
一个月就好。
萧婵犯难,支吾应下。
她能售的计,只能是美人计。
正巧,曹淮安脱不出美人计,他望色之心,从未削减。
在白嫩的酥乳上使力揉捏了一会,揉出了如箫娇音。
娇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敛了手,假正经的说:“此处是野外,今日先欠着,而且我觉得婵儿只是一时兴起,欢爱至酣时,会逃。”
萧婵摇头反驳,眼含千种媚万种俏,说:“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没人来。而且我湿了……难受,不会逃的。”
她羞涩不可耐,却自启粉白修长的腿,腿间一簇鲜地,果真渐渍有光。
曹淮安心动欲动,倒吸一口气,将她眠倒,两眼炙勾勾的看着羞容,以指扪私捻珠。
有物陡然侵入,萧婵粉颈后仰,泛起一阵红晕,模样俏波,甚是都雅。
曹淮安看着已翕翕然之处,不知想什么,俯身下去,张嘴吮咂,舌儿四处乱探。
香香软软的,他爱不口释,一路上吮,于酥乳上驻留。
搭在腰际上的手又为他解带,不一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昂然的巨物蓄势待发。
曹淮安心中一打转,起了坏心思与新花样,指摸着唇儿,试探道:“用嘴一试?”
萧婵暗暗算着曹淮安以口舌伺候了几回,加上这回竟盈十指,她脸皮忽然厚了一尺,果断答应:“好,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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