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曹淮安看着萧婵睡颜,记起刚成婚时她托言百沴缠身,不与他同床共枕,还傲然的送上了一本病呈。
当时他一目十行阅之就归还缳娘,恬不为意。
这本病呈,是从她出生至二七岁的所生的疾病以及用何药物的记载,真当是厚厚的一本册子。
他有些好奇,初次与小姑娘见面时,她脸红若胭脂的,不知是生了什么病。
曹淮安晨间重新向缳娘要来了病呈,就袖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细阅。他未有睡意,取了病呈,下榻移步窗前,回想与萧婵是哪年哪月见的面,想定了,借着一点月光,疾快一翻,果有记载。
婵六岁又三月。
因贪冷物而腹坏,仅饮干姜汤暖中回阳,三日稍瘥。
但好动无常,于城上遘寒风,又生壮热。
君药黄连泻胃之热,臣药甘草调和黄连、佐药薄荷叶解表发散,按序饮三日,即愈。
紧接着后头还有一段小字:
冷物可口,只能哜齿不能酣食。
城上风景可人,只能微赏不能勾留。
原来当日,是因为偷吃了冷物,曹淮安无奈一笑,往后继续一翻,还记载了萧婵牙疼与暍暑之事。
婵好食饴糖而致齿蠹蚀,疼时泪眼不睛,唇肿数寸,吾一笑置之。
研白杨树皮成末和水成泥糊,擦蠹蚀之齿,寐前复以盐水漱口。
婵常暍暑,吾见怪不怪,饮独参汤即可。
虽说是病呈,倒还记了不少令人发笑的事情,每一处,宋秉珍都要写一句自己的心里话。病呈中间还记下了萧婵的喜恶与怪癖。
婵两岁仍是蒸笼头,拗哭儿。若醒时不见亲狎人,则哭无定数。
婵害苦怕酸,所饮之药,兄必亲尝,苦则酟甜糖,酸则备橙丁。
婵病时不喜烫糜,拨凉之糜亦不喜,故需有人以口吹温,恃宠而骄!
婵有内伤病,与人置气后,进食则中府疼,久而久之,与人置气之后,便不再进食。
婵天生手足逆冷,却爱戏水捧雪,屡教不改!
.......
曹淮安笑着往后翻,看到萧婵落水的记载时,指尖一顿,敛了笑容。
婵八岁又六月。
暑气熏蒸,难以小睡。
蹈隙入院,不期落水。
半夜子时,齿震震谵语,道是背上吃重而两脚失空,是有人推,但醒后神阑珊。不记有此事。
昏迷之时骨蒸潮热,汗出而散,醒后水谷不化,不思进食,是中寒之象。
以人参、干姜与甘草熬成汤,昼时投匕,夜时而愈。
为何如此形质柔脆,吾为儿医,头疼不已。
将病呈前前后后翻了一遍,萧婵七八打是因贪口而遘疾,剩下的是贪玩而受伤,翻到将后,有一行寥寥几字的记载:
闻宋先生失足而亡,婵泪下如雨,痛不欲生,夜起壮热,浃辰之后,神始起,但瘖不能言。
从此处开始,字迹与前方大不相同。
这本病呈从萧婵两岁至十二岁,一直由是由宋秉珍曲体记录,为的是察析病状。
宋秉珍死后,记录一事,则由另一名医匠经手。
曹淮安粗粗扳指一算,从出生至七岁,萧婵小疾小病有十五回,大疾仅一回。从七岁到十二岁,小疾小病难以数清,大疾有四回。
曹淮安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再次反复翻了几回,他发现此册有暗藏玄机,册子内隙里,有一串如蝇头的字:自顾氏来荆州观风,婵遘疾次数倍于前。
翻了几页,内隙里亦有字:吾循流讨源,察标求本,婵遘疾似有人为,但无证无据,不敢有言。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记事册
粉墙月棱,天色向晨。
几串小字在眼帘里逐渐变得模糊,曹淮安惊魂不定,翻在宋秉珍记载的最后一页迟迟不动。
这一页笔迹犹新,尚未写讫。
吾宋秉珍,刀锯之余,孑然无依,垫草而居,擅美儿医,能瘥百疾。
江陵萧氏得明珠,严君取名为婵。婵娇质有百沴,严君恐女有生命之虞,邀吾下顾明珠。
吾为顾嘴成铃医,伯乐世不曾遇,反受陵忽白眼。萧氏为著姓,明珠乃是世胄,吾何以克当!
吾乍到江陵,婵滑塌跌倒,膝流红有血,痛不能行。兄啖以果饵宽慰,吾取止血药,覆流红伤处。伤处当即口止疼。婵见状,泪颜开,呀然笑道:先生是扁鹊再世。
吾至江陵后,婵饮食有节,起居有常,大疾化微恙,微恙抹眼可瘥。
但近日婵病来如蚕食三,病去若抽丝,吾殚技始克医愈。
婵饮药如饮浆水,兄心怜,问:“病为何总缠小女子?”
吾笑答:“疾病如伴女孤狼,噬不见齿,零敲碎受,只能教小女子活活硬捱。”
兄复问:“不能避而远之吗?”
吾再答:“小女子不落单,则能避一二。”
兄狐疑问:“何意?”
吾答:“小女子好动,举动无常,落水摔伤,如家常便饭。若落单时落水,后果不堪设想。”
宋秉珍写到此处就断了墨。
曹淮安合上册子,七思八想,眼睛裴回榻中酣眠不知醒的人,当朝暾盈窗时,他敛了眼,掇转身离去。
*
曹淮安离开西院后,径直回了书房,他将册子拆下,挑出内隙暗藏小字的几页与宋秉珍最后记载的一页,寥寥写了几个字,一并折叠齐整,让人袖呈江陵萧氏手中。
萧瑜当日与他叙了话,明面上未与顾氏分颜,而是伏甲益州,曲体顾氏动向与实情。顾氏里外都示之以柔,伏甲数日,未获到一丝小耗,让人无出师之由。
发现了内隙中的秘密,曹淮安再看病呈,原来宋秉珍字里行间一直暗示,暗示着在荆州观风的顾世陵似是一把伐婵之斧。
“伴女孤狼、噬不见齿、零敲碎受。”与“吾为顾嘴成铃医,伯乐世不曾遇,反受陵忽白眼。”
第一段文字中孤郎即是顾郎,噬即是世,零当是陵。
第二段,每句话取第三字,连起来一看,亦是顾世陵三字。
最后一段话,宋秉珍还拆白道字,“小女子不落单”可合一字为“婵”。
曹淮安不想后发制人被人所制,有这些凭据,则能先发制人了罢。
萧婵初次睡在两眼漆黑的西院,一夜好睡。
醒时帘外侍立着两道人影,萧婵腰腿酸痛,重坐如冰,她辗转肆体,身子开爽后才出声:“缳娘、宛童。”
宛童揭起帘,缳娘扶起她到靓妆之地洗漱与为容整鬓。,
案上摆着一碗温补肠胃的甘豆羹,一盘佐菜鸡脯,一小碟瓜菹,一颗鸡蛋,还有几颗初摘的鲜橘子。
缳娘将鸡蛋敲碎剥开,萧婵咬了一口鸡蛋,舀一勺甘豆羹,吃一勺甘豆羹又送鸡脯或瓜菹入口。萧婵嘴里尝不出咸淡,但食量翻倍,吃完甘豆羹,又剥起鲜橘子。
橘香透甲弥室,一刻过后,案上不留骨头骨脑,萧婵掩嘴,偷作一嗝。
食饱无事可做,萧婵起身振衣裳,问:“曹淮安呢?”
缳娘道:“君上在书房。”
萧婵懒得去寻他,君姑生辰将到,她回了正寝,把在武功县的买来的布匹拿出来陈列在榻上。
一共买了四匹布,团团是淡雅素色的,萧婵忽有瑶想琼思,不如亲手做身衣裳送给君姑,但一想自己针黹之事不在行,需有人指点,她便问洛叔此地哪儿有执针女子。
洛叔没问她要做什么,只道让她稍等片刻。
不到一个时辰,洛叔便从外头雇了三个执针女子,这三个女子针绝过人,与她们商讨后,萧婵选了其中两匹做衣裳,其余两匹布,她另有打算。
这一日,萧婵随她们学了不少针线的技巧,直到日落才针。
曹淮安至天黑也未出来,萧婵猜想他今日是要宿在书房区处事情,但沐浴后还是捧着袖炉去一趟书房过问几句。
当个体己的妻子还真不容易。
萧婵手上捧着袖炉,无手款户,直接排闼趋入。
人还未进去,只听见“哐啷”一声,绳坐在榻上的男子神色很微妙,看起来格外心虚。
萧婵乜斜着眼走进,问:“君家干坐在榻上做什么呢?”
曹淮安以拳掩着嘴,轻咳三声打扫喉咙,道:“婵儿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忘了,下回会敲。刚刚我听到一声动响,君家是可是扔了什么东西吗?”萧婵将他的神色看得子午卯酉,他今晚不对劲。
左一句“君家”又一句“君家”的,且一问便切中事情,曹淮安憋着粗气,将她扯在膝上坐下,道:“怎么用上敬词了?”
扪舌一刻,萧婵换上浅笑,道:“哦,不是君家总念着小女子要知些礼数吗?小女子见君家久呆书房,所以特地过来过问一番。”
曹淮安言语参差,说道:“让你知些礼数,不是对我,而是在外头时不可太放纵而已。要是不习惯,不知礼也无所谓了。”
萧婵潜玩他说的话,眼睛一溜,在承尘上顿了顿,道:“小时候偷吃东西快被发现时,君家猜我会做什么事情?”
曹淮安摇头。萧婵指着承尘,说:“我嘛,就会吃的东西往承尘上一扔,我见这承尘上有些塌了,定然是有东西的。”
说罢从他膝上跳下,猫腰脱去两履,摇摇晃晃地踩上榻沿。曹淮安心里一紧,立在她身后,两臂挓挲,生怕她脚下一个不稳而摔下来。
萧婵逻袖,露出一截藕做成的手腕,手一趁里头,果真碰到了一件东西,取来一看,原来是本书,推开曹淮安,捻掿页角,一页一页的翻起。
曹淮安见她坐下,心里不以为然,发现就发现罢,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婵翻了几页,眼尖的看到窦成章那句“本以为少君能穿杨贯虱,结果技不堪看,令惊叹”,她脸色由粉转青,躬身叉手怒道:“曹淮安,你让人监视我?”
没有萧婵在一旁哓哓纠缠,曹淮安阅完病呈,又拿起记事册翻看。
记事册有些事情与病呈中所写雷同,比如萧婵生气过后不进食。
看了一半,萧婵翘蹄捻脚的到来,没有发出一丝屐碎声响,吓得他只能把记事册丢到承尘上。
曹淮安迎合她的心性,随口承认:“我常不在府中,不过想多知道婵儿一些事情。”
记事册与病呈一样,亦是经手两人。归宁所发生的事情,是窦成章写的,府中的发生的事情,他在府中寻了个可靠之人延写。
“可他们写的都不对”萧婵翻开册子,随意指着几处,侃然正色的说,“我不是好呼卢喝雉之人,也不是贪食之人,我也没长肉,这是在诽谤!”
箭技差的事情被他得知,萧婵面若烧炭,这太伤脸了。
“这些我都知道,明日我就去数落他们。”
曹淮安支糊了半日,涎着脸说了许多美话,但不管怎么说,萧婵还是嚷嚷这儿不对,那儿有错,一捻捻的柳腰如扭股糖,反是册中所写之事都要分辨几句。
最后她形容十分憔悴,滴一粒泪珠,委屈地布开十个指头,呈到他眉目前,说:“好疼。”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来献浅【微H】
曹淮安见萧婵十指上,布着迫着的小痏眼,血珠子刚凝住,但此刻还是红而欲出血的样子。
“今天被针扎了好几回,可疼了。”剔透玉甲,指着其中一个小痏眼,“这个可是连续被扎了四五回,痏眼儿都比其它的大,伤口也比其他的深。”
她指的痏眼显然比其它的大上一圈,里头的肉还有些发紫发红。
曹淮安动动唇,还没说什么,萧婵站起身,神色自得的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着月白色倒垂的流云,淡绿染湖色的青山,一双泥金渐红的交颈倦鸟,还有一枝光秃秃的树枝。
四者相接,是一副流云出岫青山,倦鸟凝立枝头的光景。
她殷切切地说道:“今日我从执针女工那里学了不少针线技巧,寻思着教场遍地蚊虫,我就向吕医匠要了些里驱虫草,做了这个香囊,你只要挂在腰间或是放在袖里,蚊虫自是不会来烦你。”
“婵儿是在弄巧呈乖。”曹淮安不客气地接过香囊。
香囊上的针线活泼、均匀且结实,且做他不懂女红,也能看出这香囊的针线有可取之处,“无事不来献浅,说吧,有什么事情?”
曹淮安目指她在自己肩头坐下,一壁厢说着,接过香囊,小心翼翼的别在腰间。
曹淮安接过香囊,计成一半。
萧婵情绪乍雨乍晴,也不别扭,带着香气,尊严若神的在他身旁一坐,索性也放倒身说话:“君家可知我阿父为何肯让我一女子自由出宫而不忧我生意外吗?非是阿父偏疼我,也非是因我阿兄在旁。而是江陵处处有走卒守街治滞,兼格暴桀子弟之非,最有意思的可是那走卒伍长便是暴桀子弟之一呢。”
每个郡城里都有暴桀子弟,江陵也不意外,有的郡城对惹事生非暴桀子弟不管不问,有的则是乱棍打死。但父亲区处暴桀子弟的手段,是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立功销宿愆,百姓亦欣欣然。
走卒虽是卑职,但不可缺,萧婵能随意出宫上街,多亏有他们在,她出门坐窝儿不需担忧有人来骚扰。
忽然一道素光穿透薄云,烛临窗牖,送尽嫩凉,又引影纤长。
曹淮安尚未透析萧婵所言之意,茫茫望住她。萧婵也没给曹淮安搭茬的空子,接着说:“三月三上巳节那日,我在城外见街中子弟惹是生非。其中有个唤作虎豹的,我瞧他虽面上浮浪,但气能撼山岳,窥其五中似有抱负。我阿兄说,越是这样的人,藏得深,本领是极高的。”
她亲眼看过虎豹徒手抓男夫,琵琶腿一扫男夫腿窝儿,男夫就倒在地上,熊掌手一捽男夫头发,男夫就哎哟哎哟喊饶命。
曹淮安略明白她的意思了,往窗外搭眼一看,云头正飞下四出雪花,一道飞星借着氛氲,藏匿在屋角明月之外。
“婵儿可是想让那唤作虎豹的来当走卒?然后随意出府?”飞星抹眼就不见,曹淮安没来得及让萧婵看上,心里有些可惜。
闪闪发光的东西,她见了一定欢喜。
“听闻不久便有蹴鞠赛?梁将军可是好蹴鞠?”萧婵不知有飞星,她不答所问,反而抛出一番一句没要没紧的话。
每逢莺唇吐出别的男子之名,曹淮安心里发堵,呼吸微窒,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他捻眉问:“婵儿如何得知?”
姑臧每隔两年,则举办一场蹴鞠赛,萧婵刚嫁来凉地时,日日往阙上跑,略听守城的小兵说过。
两年一回的蹴鞠赛梁寿必参与。
蹴鞠分成三队来比,次次都是梁寿所在的一队赢,就连曹淮安亲自上阵都没赢过一回。
因此打败梁寿,是赛上人人期待的事儿。
虎豹那琵琶腿,就是个蹴鞠的料。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也答应你一件事。”萧婵凑上去与快言快语的他咬耳朵。
耳朵咬完,她搭趿着眼,立着耳朵,做个拭目倾耳势煞等回话,等了一会儿,又勾着他的脖颈扑倒在榻上,把他扑个倒仰儿,“曹淮安你答应我嘛,一件小事而已。”
“不论什么事都答应?”曹淮安玉山倾倒般的躺在榻上,双眉自解,原来她是在为身边宛童执伐。
“对啊,什么都答应你。”她心惴惴的应着,“但不可太过分了,比如做个温柔贤淑女子侍巾栉…….”
萧婵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起居饮食都需要别人来操心,更别说而侍巾栉一事,好在曹淮安本也没考虑这些事。
宛童喜欢梁寿,明里暗里的丢眉弄色,梁寿似木非木,到这些春眉秋波,会耳烫脸红,言语涩涩,但他是个糙将,面对儿女情事会倒了架,也会措手不及。
宛童成了痴姑娘,见郎一面,欢喜三日,言上一语,含笑七日。
萧婵看在心里,决定帮上一把,借曹淮安之手,让韶美韶秀的两人,结成夫妻。
主公出面,梁寿自然不敢推辞。
“好,我答应你。”曹淮安侃快地回道,“婵儿近来是怎么了?竟还为一介婢女操心。”
萧婵喉哽心酸,但还是喜眉笑眼地送上一香吻。
她虽在安室利处,但不知何时会出现变故,所以想趁着这段平静的时日,把想做的都做了。
香吻袭人,曹淮安意懒心慵,按捺不住春意,与她摸手摸脚,就手将压在身上的人揿倒身下,腰胯火热,整装待发,欲成两神相搏。
他轻轻一扯腰上系带,衣裙尽松。
松垮的衣裳被剥个罄尽,云封娇体毕现,粉颈下生了一对含羞冰桃,玉腹上嵌着一颗圆润照乘珠。四肢就和削了皮的莲藕,闪闪粉粉的,腿心雪白穴儿略红肿,诱人狎玩。
曹淮安想到昨夜翻进翻出时是内焰外淡之色,里头缩有力,还夹得甚紧,和扇门一样。
两只油眼射在腿心里,萧婵润液自出,她悠悠合上腿,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娇嗔一望他,婉言推辞:“我腰酸腿疼,你昨天太狠了,那儿也有点疼……”
沐浴热水浸过腿间时,有点辣疼疼的,她昨夜说了许多狎语情话,激得曹淮安血脉贲张。
那东西连头搭脑的刚猛进入,又连头搭脑的蛮狠抽出。
他尽情擂捣、揉挤,穴儿虽有爽意,泌出了许多春丝水儿,但爽意过后,则是一阵疼痛。
曹淮安闻言,掀起一角锦被,分隔两条腿,稍稍剥开窄窄的粉缝儿一看,里面有浮皮,他懊悔不已,蹙眉沉吟着,道:“上药了吗?”
萧婵目微闭,恰似睡着的一般,轻轻说了一句没有。
她手头没有药,要与吕先生拿,这种事情羞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曹淮安手中是有药的,正好放在书房里。他先拿帕子擦拭自出的润液,再取药来,指尖蘸了些白色的药粉,点抹在浮皮上,里面温而又软。
药敷在上面,萧婵起先有些疼,两排紧合的碎玉里发出“嘶”痛楚声,但药粉化开之后,酥酥的凉意压过了灼痛感。
上了药,曹淮安手往上狎玩软绵的桐乳,萧婵双眸一抬,抓住他的手腕,道:“你干嘛啊……不正经。”
“在山洞时不是更不正经吗?”曹淮安轻笑,手中的动作不停,还变本加厉挑拨两朵雪里梅,挑拨得二人都兴发。
书房窗明几净,各式器具不零不搭的,也拾得幽雅,低低四垂的暖帐里,人影幢幢。
想到她昨日说的话,曹淮安身下又胀起,“往后别说那些话了,我受不了。”
萧婵拿开他还在动作的手,正色道:“我可以不正经,但你不行。”
溜骨髓之人不正经起来,是在发疯。
曹淮安还想伸手,萧婵都一次次驳回,他笑着没言语,在香腮上咂了又咂,又到耳根上吮了又吮,嘴过之处千点星沫,当作是解馋。
解馋解馋,心还系着鲜嫩红润的萧婵。
不多光景,萧婵娇气喘喘,春中笋的素手,垂垂往下走,在坚挺之处停下。
“我帮你吧。”她打帐用手应他急,“用手帮你。”
当初乞她用手,可是甜言蜜语说了个尽,现在她殷勤非常,曹淮安略忘形,嘴擦着粉唇,嘴清舌白的说:“用嘴。”
萧婵一听,脸颊滴胭脂,淡眉经雨湿,乌眼润素光,呈出羞态。
她四肢颤笃,心口温温的,忽一当紧,回道:“好。”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戏丹唇【H】
万籁俱寂之时,从玉齿珠唇道出一个好,曹淮安耳朵嗡嗡响,胶粘住口角了一般不能说出话。
以前在榻上造爱,她总是闭眼啮唇或是扭头摄息,偏不相看他,好像是被诱狎着,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气呼呼的,让人忍俊不禁。
曹淮安有些想念故意寻争寻闹、讨是寻非的可意的人儿了。
她近来如许乖巧,乖巧得古怪,用尽了柔媚手段诱哄,他被哄得团团转,迷失了方向。
怎么会有人想要伤害她呢?她值得所有的好。曹淮安心想着,爱惜之心的油然升起。萧婵眉头耸着些小肉,他皂白分明的眼中有了笑意,抚平耸起的眉头说道:“我方才是说笑的,婵儿近来真是别别君之眼!”
曹淮安待刚起身,要去灭了烛火安寝,萧婵扒拉住他的衣襟不让走,“我可是当真了,都准备好了。”
一双勾魂的俏眼连眨几回。昧着心答应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曹淮安不想单图个快活而委屈了她,“婵儿的眉头都皱着,是口不应心。”
萧婵眉头说开就开,绷着的身子也懈下,她急嘴急舌地分辨:“我只是有点紧张,我愿意的呢。”
胯下手难把围的东西进到嘴里,定不是一件松泛的事情。她初回启开玉股与曹淮安缱绻时,心里藏着的小兔子,发了疯似蹿跳。初回用嘴,难紧张,紧张得兔子都快蹿出胸口了。
欲火上炎到丹田又遍及全身,曹淮安心里万分想这般,还想那般,但分萧婵露出一丁点不愿意,就会绝了此意,虽然过段时日,还会窜上脑中。
“下次吧。”曹淮安吻了她鬓畔,“慢慢来。”
三番四次的婉拒,萧婵气急败坏,两腿高分成八字锁住他的腰,鼓颊喝道:“你给我躺下!忸忸怩怩的,和个小妇人一样。”
两年前别寝一室,他阑入颊室,迷昏她后不知羞耻的动手动脚,现在倒是铺眉苫眼的,装成柳下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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