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音调[校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莉
江念期还有点不明白情况,就试探性地问一下,结果她没回答问题,错过了他给她回答的机会,于是那人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清脆地掴了一掌。
“你说呢?”
“先放开我!”她听到打屁股那声音感觉羞的很,反抗的声音大了很多,小时候她没被打过屁股,当时就对让其他小朋友感到很恐惧的打屁股有点好奇,真那么痛吗明明屁股上的肉那么厚。
结果现在被沈调打,她满脑子都只觉得好羞耻好羞耻妈的她好羞耻!
呜呜呜还有点疼,打完之后有点火辣辣的。
“我希望你听话一点。”他捏紧她的手,这次直接没再停顿地打了她六下,一开始江念期还觉得他在玩情趣,结果累积的痛感多了,她害怕,还觉得特别羞耻,挣扎的也更用力了。
“不是……呜,我、我就是不想洗澡嘛,你混蛋,打得我好疼啊!”
“这也叫疼?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疼好不好?”他说罢落下了一掌更用力的,江念期没忍住叫了出来,呜呜呜的怎么扭都扭不动。
这一下是真的疼,沈调说的没错,江念期觉得自己要哭了,哭腔就连鼻音都带上了,可她又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一点眼泪都没有。
而且就……小腹还一抽一抽的,想夹腿,好像被他打屁股时产生的那些疼痛能激起性欲。
想着跟他硬来肯定是刚不过了,江念期就只能哭唧唧的边不自在地扭,边低头认了软。
“洗,我洗,我洗还不行吗,你别、别打我了,真的疼。”
“你觉得你就只有不愿意去洗澡这事做错了吗?”沈调没放开她,手在她一摸就疼的屁股上揉了几下。
“不然呢?还有吗?”
“啪、啪。”
她又被打了两下,这次虽然不轻不重的,但之前她已经被打痛了,再来两下真的又刺又辣,而且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说错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羞耻了。
“你讨厌啊怎么这样!我都说了要去洗澡了,你还打啊……”江念期委屈地倾诉,完全忘了自己的倾诉对象就是打她屁股的男朋友。
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已经变成粉红色,江念期自己是不知道的,她只感到疼,还有就是她知道沈调一定在看她,看她屁股,还有大腿间的缝隙。
绝了,她觉得自己难堪又羞耻,屁股下面的小穴她此刻也真的极羞于被他给看见。
她都十七岁了为什么还要像个小女孩一样被男朋友教训打屁股?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裸体压在床上被打的,这是什么色情小电影……
不就是因为她使唤他帮自己穿内裤,让他抱着她去洗澡,还让他给她擦沐浴露了吗?
跟他玩情趣也不行吗?
“调哥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我错了。”心里正在嘴硬的厉害,可口头上江念期还是跟他认错了,没别的原因,她屁股疼。
“你错哪了?”他拉了拉她的手,江念期感觉到了桎梏,不安地缩了缩脖子,把脸给埋了半边到枕头里。
“我不该那么使唤你。”
“不是这个。”他又左右各拍了她两下,一点也不痛,但江念期还是吓得嗷了一声,又开始嘤了起来。
“不是这个?还……还有别的吗?”
“有。”
“那……那就不是还有那么句话吗?打你就打你了,难道还要挑日子吗?”她斗胆说了一句,结果迎来的又是一个巴掌,这次是真的痛!
痛痛痛痛!她的崽崽怎么又变成爸爸了!她要她的崽崽……
他把手压到了她的腰上,让她的红屁股更突出了一点,“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事值得我打你屁股。”
想什么啊想……沈调绝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啊哭!到底又有什么事情惹着他了?
江念期为了保命直接不吭声了,周围气氛安静片刻后,那个她曾经觉得好甜的声音恶魔般的给她念起了倒计时。
“三……二……”
“等等等等!哥哥你不会还在想邓岚吧??”
“……”后面的人没有再倒计时了,他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把江念期的手也给松开了。
干他奶奶的腿子了!还真是!!!
江念期觉得自己真的想哭,这到底是什么无妄之灾,差点被那个素未谋面的邓岚给害死。
“我杀邓岚。”她凉凉地说道:“我还要杀沉默。”
“你先管好你自己。”沈调的声音总算又缓和下来了,只不过里面还是掺杂着些许的威胁与不悦,“你下次要是还敢在外面乱勾搭人,皮带打屁股。”
听到皮带打屁股她连忙捂住自己的重灾区翻过了身,满脸害怕地看了沈调一会儿,迅速爬下床跑了。
“我去洗澡,回来写题。”
江念期走进浴室,一看镜子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脸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就像是刚做完那档子事一样。
她转身看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上面红红的一片,她又想起刚刚被他严肃的打屁股,训诫与约束……没忍住夹紧了腿。
江念期把手伸到下体去摸了一下,身体整个都颤了一下。
她的指尖上面晶莹透亮,下面涌出的爱液量大到让她怀疑人生。
刚刚沈调打她的时候,他一定全都看到了……她居然因为被打屁股所以流了那么多水,简直就像个变态一样。
明明是被打的那个,可现在江念期却觉得自己羞耻度upupup,待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他才好了。
还有谁比她惨?还有谁!
低音调[校园] 37·浴室play (h)
江念期洗澡的时候一直都陷入在一种相当深刻的自我怀疑当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沈调给唤醒了某种隐藏属性,比如喜欢被打屁股,或者是喜欢被男朋友管着,又或者是比较不可思议但也有可能发生的……性受虐倾向。
不可能吧?
说实话这有点超出她接受范围了,江念期搓了搓自己的屁股,疼痛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沈调其实没下多重的手,是她自己皮太娇嫩,拍一下就会红一片。
她揉了揉自己的阴蒂,有点心动的想到了沈调刚刚说话的声音,脸红一片,手指触到下面发现自己湿得更厉害了,越洗越湿。
但是调哥为什么又会突然想到打她屁股?他难道有这方面爱好吗?还是说他家里小时候教训他的时候就是打屁股?
不,好像也不对,调哥说了他妈妈小时候是有家暴行为的,打屁股这种教育方式太正常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江念期觉得很苦恼,但是她一边苦恼,一边又好想要,反正她只要想起刚刚被他看着打了屁股就觉得浑身发痒,很想让他温柔一点,再疼她一点。
浑身都热的厉害,她无力地贴在浴室里的磨砂玻璃上,右手在下面匀速揉着,食指在阴唇间来回的抚摸,还会插进小穴里抽动。
这就有点太骚了,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一个人才敢偷偷做这种坏事。
她在玻璃上面蹭着乳房,感受着冰凉的光滑,揉了自己几下,然后转身用屁股贴了上去,滚烫的屁股乍一感受到冰冷,就像是热铁上被浇了冰水一样,小穴顿时就夹紧了。
江念期喘出声,高扬起脖颈,一手揉着乳房,一手在下体快速揉搓,她幻想沈调打完她屁股之后没有放她走,而是直接扶起阴茎插进了她的小穴,边拍打她边按着她操,说不准她去找别人,她敢找就干死她。
太……太限制级了,她为什么会对自家男神有这样的幻想,她疯了?
就在她深陷欲望被快感纠缠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后的玻璃门被轻轻叩了几下。
操,操?
江念期浑身血液都倒流了,她睁大眼睛不敢回头看,只是屁股僵硬了一会后还是从玻璃上抬了起来,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扇形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就在她身边,江念期感觉到闷热的水蒸气被吹进来凉风吹散。
一只手伸进来,按住她的大腿根把她给拉了过来,江念期背脊都在发麻,她闭紧了眼睛紧张到极限,呼吸都不敢用力。
身后的人默默地按着她的腿让她再次贴上来,只不过这次有根硬起来的阳物穿过那个玻璃门缝,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也不敢吱声,看到那只放在她腿上的手她就知道来人是沈调,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也不知道他看到多少自己自慰的画面。
但她知道,他现在过来了,他准备上她。
他的手从她大腿上移开,因为她已经会自己找阴茎了,就在后面那条玻璃滑门打开的缝隙间,扶着往后顶顶就能顺利地插进去。
江念期没马上那么做,因为他的手正在揉她的小穴,两只手指,应该是中指和无名指,揉一揉再往里面插几下,暧昧的要让人窒息。
江念期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往后扶着玻璃,一手踉跄地找到他的肉棒给他上下撸了起来。
就……就好羞耻,但是性在这个社会里不就是这样的吗?你知我知,唯独不让别人知。
所有人都扯着一块遮羞布,不准提阴茎插进阴道内射,但每个人都可以看着女人被操大的肚子,然后在脑子里想着她另一半的阴茎是怎么在某天晚上插进去律动的。
江念期觉得现在沈调就给她留了这样一块遮羞布,他没有直接戳穿她,而是在她身后开了一点缝隙,把她最想要的东西给她送过来了。
她的喘息哽在喉咙里,身体被热热的水蒸气泡的又软又红,江念期没有管沈调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当他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去,她最后撸了他一下,握着他的前端,对准自己的小穴摩擦两下,让他的性器一点点慢慢沉了进去。
阴茎全进入身体之后她感到好受多了,喘息也跟着哗哗的水流再次开始运行,后面只有微弱的顶撞,因为她的腰臀扭得已经足够主动了。
她饥渴地需求着后面的欲望,想要从他身上吮吸舔走更多,身体分不清热水的温度和性欲的温度,从耳朵到脚趾全都被淡淡又致命的电流所覆盖。
那些应该全都是快感。
江念期想把自己眼睛给捂了,她觉得现在肯定特别不堪入目,但是她还是很想要,甚至她还想要更多,她把准备用来捂眼睛的手放到玻璃滑门边,将那门给推开了,然后拉了他一把让他进来。
变化速度如此的快,外面的人往里走了一步,将她给逼到了墙壁前,开始变得主动,猛烈地摇摆腰身往她的身体里面送着一波又一波的热度。
江念期呻吟的快要哭了,手指在瓷砖墙上胡乱的抠动,像是要把身体里的勃发的欲望都给抓出来一样。
她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居然会淫乱成这样,欲求不满,对一个人索求无度,或许偶尔就是会有一点这样的时刻,会让人对已经拥有的事物爆发无穷无尽的占有欲和喜爱之情,但那对象其实不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欲望太灿烂了,而人本身往往又是那样的脆弱,能给予的和能承受住的,向来都非常有限。
不管是给不了那么多还是给了又受不住,结果都是不好的,所以她在那样一个混乱的局面里,被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情欲给搅合成了不知名的东西,就像他分泌出的液体和她体内的液体被打成的白沫和粘液那样。
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着超乎寻常的象征意义和生理反应。
江念期被他操着翻了个身按住接吻,她靠在墙壁上,一条腿被他抓着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前后摇摆,下体的交合还在继续。
她虽然在和他接吻,但她看不见他的脸,她不想睁开眼,这样的性交需要极大地想象空间才能到达体感的巅峰,他又抬起了她的另外一条腿,让她悬空了,每一次顶入她身体,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迎接什么要杀掉她的东西的强制侵占。
力度和角度都太致命了,她听到自己发出了可怜的呜呜声,低着头就像被什么给打败了一样,纤细的手腕无助地攀附在他有力的肩背上。
或许这就是点火需要承担的一些代价。
直到他射在她身体里,她的体内高潮颤抖,她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他。
黑暗中那深邃而巨大的欲望让她沉沦了,她能感觉到强烈的索求,像是想从她身体里挖出什么。
其实她享受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但她不敢睁眼看,因为那个人是沈调。
知道他的社会关系后,一切就又要回归现实。他是沈调,她是江念期,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灵肉交融结束了,他们要分开,变成两个人,像被硬生生地撕裂开了一样。
他抱着她喘气,江念期慢慢睁开了眼,浴室里光线明亮,现在还是白天,上午太阳最浓烈的时刻。
好热。
“你怎么进来了?”她在极度兴奋的高潮后,后知后觉的轻声问出了这个或许早就该问出来的问题。
沈调抬眼看着她的眸子,光暗暗的,像是要生吞了她。
“想操你。”
她的心像是被横生的藤蔓和触手给缠住了,这一刻浑身都在发抖。
“……你看到了?”她问的是在浴室里自慰的事。
“嗯。”他舔着她的耳垂,然后又吻到了她的耳后,“你想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对不对?”
声音无害又很甜,偏偏就带着蚀骨的动情。
“不……不是,我没。”她想躲,但他的吻躲不掉,有点穷追不舍。
“那你喜欢吗?”
这句话并不接上一句,他问的是……那个。
江念期知道他是问的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的,那事情后劲太大了。
就像是在床上脱光她,让她羞耻地被打屁股训诫……那种事。
做的时候明明没什么,可谁第一次吸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有多舒服?
会让人不自觉的就想献出更多,一点一点的,比上次再多一点点,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给他所有的支配权,包括身体与灵魂的。
然后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越来越紧密,体感和快感都将超脱世俗,他们会建立起一种更加坚定不移的关系,谁也不能轻而易举的从中逃离。
她抖得说不出话来,明明还没做什么,就有种手脚发软的酥麻感蔓延了起来。
“一、一点点……”
“那就一点点。”他坦然接受并亲了她一口,然后就用犬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只有一点点的痛。
江念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那句话沈调是在她耳边说的,可仍是让她忍不住想追寻,她心悸的厉害。
像是有个华丽的陷阱在她前面,由欲望与诱惑搭建,折射着宝石的光。
这个陷阱会束缚她,但太诱人了,因为那么多的快感,却只有一点点的危险。
再继续看着沈调往前走一步,她就无法再轻易抽身了。
可她又很烦很焦躁,因为她怕如果她不来跟他做,他就要去找别的女人做。
只要想到他也会像现在这样浑身赤裸的抱着另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把她操到神志不清高潮迭起,然后再柔顺又依赖的把头埋在她颈间揉擦舔吮,说着亲密的情话,她就生气到想把他锁起来。
她的乖宝宝不能去当别人的坏爸爸。
“你是我一个人的。”她圈住他脖颈的手从后面伸过去按住了他的头,让他微微抬起下巴与她对视,眼神执着又不安,“你敢去找别人,我甩了你。”
这对视持续了很久,最后沈调猛地把她再度压到了墙壁上,不顾一切地用力舔吻她,她双腿在他腰上交缠,跟他吻的不相上下,难解难分。
她就是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当做威胁,坦坦荡荡,无惧无畏,好像某天真的出现了那种事情,她也不会感到有多害怕,最多哭过之后就冷静地甩掉他。
她敢说是因为她敢放手,她眼里的宇宙很广袤,随时都可以再聚集出一颗全新的新星系,放在心里宠。
……但他绝对做不到,他没有那样的天赋。
所以他无话可说。
低音调[校园] 38·情侣同款
虽然江念期没有出轨,但是因为那点小暧昧而遭受到的事情也实在是够她喝上一壶的了。
江念期大概算了一下,十一小长假,所有人都在与国同庆,她好像一直都在挨操。
第一天和沈调闹了分手,当天晚上就被他找到操了一顿,第二天去接了沉默,后来回去又被操了一夜,第三天晚上有点肿所以就只舔了舔,第四天白天因为邓岚那事又干了一上午。
他好残酷。
小长假第六天即将入夜,明天下午就要去学校上晚自习,江念期趴在沈调床上掰着手指算自己到底被上了几次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假期真的从头到尾都和他待在一起。
尤其是最后三天,除了去他家取了些换洗衣服和作业过来,其余时间完全就是在酒店开房吃做睡,床单换洗卫生饮食不用管全方位服务特别爽,爽到后来就连江念期自己都不在乎被打扫的人看到床单上那大片的水渍和点点斑了。
……反正她给了钱的,国庆坑的要死,一天一个价,酒店起来痛快,那她当然也要和男朋友睡个痛快。
她真的把沈调给睡熟了,趁着这个机会把他身上哪里有几个痣都给摸了个一清二楚,沈调娘胎里出来就特别完美,就那几个不明显的小点还是她在他身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她全都拿小本本给记下来了,还半认真地说她也要在身上做个情侣同款。
沈调表示他听过情侣纹身,没听过要去做情侣痣的。
江念期瞬间兴奋了,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超酷的,等他十八岁了她给他送生日礼物,就送跟他一样的同款痣。
然后沈调把她拎起来操了一顿,他不喜欢,因为有个小小的交界痣长在靠近会阴的位置,那是所有人的绝对隐私领域。
餍足之后的贤者时间两人无聊了就写写题,不会的就问他,他来教,每次刷到最后就又开始上起了床,有时候是沈调主动,有时候是她主动。
虽然以前他们也经常像这样在放假的时候缩在同一个地方,不过沈调基本上很少理她,所以江念期感觉自己现在过的日子爽到很不真实。
调哥居然真的可以放下学习来搞她?而且这几天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她睡觉,不是那种睡,就是该闭眼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把她抱到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这种软乎乎的样子让她真的很想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叫他小狗狗,不是带有性虐色的,而只是类似于对幼犬的那种宠爱与心水。
可是她又不敢,她还没那胆,她怕叫了狗狗之后立马就被爸爸给粗暴的按倒操翻。
以前他总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沈调的舔狗,永远都是她在主动。
可现在她却隐约有点觉得,这段关系的掌控权好像落到她的手里了,是沈调主动分给了她。
这样做难道不会夺走他的安全感吗?他放心把这权利交到她手里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这七天的相处时间两人之间碰撞出来的火花,几乎比过往一年碰撞出来的还要更多。
江念期感觉她可能又要因为自家男神而陷入热恋了。
她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沈调才刚把她从亲妈那边拎来的两个箱子整理好,里面尽是些衣服鞋子化妆护肤品,他注意了一下,都不是她平时喜欢的牌子。
看着床上抱着枕头盯着窗户发呆的少女,沈调觉得自己的心大概又变得柔软了许多,曾经的他每到这个时分,都只会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看着书页上的明暗交界线。
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掉到某个他也不知道是哪的地方,那里一点生气都没有,总之肯定不是人间。
可是现在他的身边终于有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她不需要做什么,她只要在那里,就让他有种获救了的解脱感。
她抓着自己。
这一刻他感觉很放松,是在那种始终伴随着他的压抑之下难得的放松。
窗外深蓝的天空马上就要被抽走最后一丝霞光,而她还在这本该无边孤寂的空间里,陪着他一起。
“调哥,我想吃山楂。”她突然开口说道,盯着窗户恍惚地看,也不知道是看着什么突然就联想到了山楂。
“我陪你去买。”
他刚把她的东西都好,现在也闲下来了,江念期本来是趴着的,这会儿翻了个身,看着他的方向猛地恢复活力跳起来盘腿坐下,上半身往前探,像只想邀宠的金毛。
“就是那种外面裹了一层白色的糖然后用纸袋装了大半袋子的山楂,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特别想吃。”
“嗯,去买。”
“你说我突然这么想吃酸的是不是怀孕了,要不要顺便买个验孕棒回来看看,你去药店买我害羞。”
她还是用那种想吃糖的眼神看着沈调,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听见怀孕二字后,他背脊几乎不可见的颤抖与紧随其后的僵硬。
他走到床边一个抽屉前,用钥匙打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验孕棒给她。
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江念期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这会儿感觉有些汗颜。
一般女生要来姨妈之前都会有点征兆,比如脾气阴晴不定,小腹提前酸痛之类的,她已经感觉自己最迟也就这几天大概就要来姨妈了,看他突然这么认真,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试还是不该试。
“我可能要来姨妈了,有一点点肚子痛,帮我揉揉好不好。”江念期直接转换了话题,又大字型地躺在了他床上,试图把验孕的事情给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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