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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女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发情的野猪
“那就赶紧打发他走人吧,可千万别再咱的地界上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要不然圣后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万幸的是,金陵到洛阳也不远……”
于是,很壮观的一幕出现了。
白河与二小姐的狗车每到一地,都会有当地的骑兵出面护送,或是数百,或是数十,不一而足,当入了夜要歇息了,又把他们当大爷似的伺候着,然后换下一地,搞得就跟接力跑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别提多顺利了。
金陵,也就是后世南京,而神都就是洛阳,两地之间全程约七百四十二点五公里,虽说的确是“千里”之遥,但是以三滚以及它麾下七大猛犬的脚力,实在是折腾不了多久。
因此,自金陵出发后第三天傍晚,神都那望不见首尾的雄伟城墙已经映入二人的眼帘。
“壮哉!”
看着那大气磅礴的城墙,白河忍不住惊叹出声。
神都作为天下第一雄城,自然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知道神都很大,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大到这个程度。
自从圣后迁都之后,这座雄城赛鲁班公输七也有份参与建设、或者说是改建的。
赛鲁班的手笔白河自然是见过的,区区一间酒厂她也能整出个八阵图来,让人不得不说一声大气外加佩服万分。可是如今见了神都,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小七那大周版天山童姥了。
只见城墙高达百米,长宽不见首尾,而为了方便神都百姓出行,神都竟是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开了四九三十六个城洞。可即便如此,白河依然见到城门处排起看长达数里的长龙。
只见车水马龙,人流比肩接踵,端的是繁华无比,这还是黄昏,要是放在白日,更是不可想象。
金陵也算是不夜之城了,可是与眼前的神都一比,总感觉有点上不得台面。
他伸手摸了一下城墙,熟悉的触感传来,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果然朱雀泥。
那硬逾精钢的朱雀泥!
——这一整座城墙都是用朱雀泥砌成的。
再透过宽高均有十丈的城洞向内望去,白河只见到一条宽敞的百米跑道,另一头的出口在眼中只有下铁锅般的大小,不禁再一次惊叹出声:先不提圣后那天下无敌的神雷,光是这座城的本身,就已经足够让外族绝望了吧?
“嘿……看他那傻样,也不知道哪来的乡巴佬,怕是第一次来神都吧?”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嘲弄。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吱”的一声轻响。
“凤、凤鸣!”那人应该是神都常客,顿时很有经验的惊呼了一声。
那凤鸣并不是穿云裂石那般的高昂,但是很悠扬,而且不绝于耳,如同封闭的密室内响起的洞箫。
抬头一看,神都的天空已经变得一片赤红,如同火烧一般的红。
“吱——”
凤鸣再起,一道红影从天而降,直扑白河二人而来。
“那是……凤凰?还是朱雀?”
仅是惊鸿一瞥,可白河却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那道红影,鸡头、鸟羽、孔雀尾,通体赤炎缭绕,像极了华夏神话中的神兽。
“呛”的一声,二小姐拔剑出鞘,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护住了他,而周围密集的人流,包括守城的官兵,却忽然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拱手行礼:“参见朱雀大人!”
说时迟那时快,白河只感到眼前一花,那影子就已经到了眼前。
热浪扑面而来,就在白河以为自己就要化为灰烬的时候,下一瞬间,忽然红光消失,那团火焰落地化成一个身穿宫装的小萝莉。
“你好,我是小绵。”





放开那个女皇 第两百章 “上、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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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小绵。
很寻常简单的一句招呼,白河却有点不知如何接口。
太尼玛震撼了有木有!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胸口……”唐伯虎点秋香的台词人人耳熟能详,撇掉其中纯属恶搞的老牛,朱雀就是与青龙、白虎并立的四象之一,还有一个是玄武。
很多人将朱雀认为是凤凰,或是凤凰的一种,但实际上作为四象之一的朱雀,与凤凰存在极大的不同。最简单直白的说明就是:凤凰是祥瑞,朱雀是火鸟。白河一开始也以为是凤凰,直到听到周围的人叫了一声“参见朱雀大人”。
他看着眼前的小绵,真的很想问一句: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呢?
“你就是林晚晴?”小绵问了一句二小姐。
“民女林晚晴,见过朱雀大人。”
二小姐的表现明显没有白河这么土鳖,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礼。她刚刚拔剑而起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如今见到了小绵,她的戒心早已经全部消失。
事实上,小绵的存在一直都不是什么秘密。
人人都知圣后的身边有一头朱雀,可化人形,名叫小绵。在圣后登基前,她是她身边的小侍女,圣后登基之后,她就是她身边最没规矩的小宫女。
像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变身灰来灰去的举动,小绵不是第一次做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是个土生土长的大周人,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她的传闻,神都人更是习以为常,也只有白河这个穿越者才会如此大惊小怪而已。
“嗯,当年在金陵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小绵说着比划了一下,只是她本来就不高,如今的二小姐可比她还高出一个头呢,她这么一比划,倒是显得有点儿童故作老气横秋的搞笑之感。
“……如今你也长大成人啦,嗯……十六岁的小宗师,不错、不错!”小绵接着说完,赞了一句,又转头看向白河,然后指着他那高耸的头发问道:“这就是媚娘电出来的发型?”
媚、媚娘……?
白河刚消化完心中的震惊,瞬间又被撑了一口。
“是的。”
他刚点头,小绵就忽然笑了笑,然后她的头发也竖起来了,像飘动的火苗……好吧,那根本就不是头发,而是火焰凝成的焰丝,只是因为数量太多,太密集,所以看起来像头发而已。
然后小绵问二小姐:“像不像?”
二小姐被她这神来之笔噎得不轻,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朱雀大人好功力……”
“嘻嘻……”
小绵笑了笑,似乎已经玩够了,这才对二人说了一句:“媚娘等你们很久啦,她知道你们到了神都,就吩咐我来接人,随我来吧。”说着跳上狗车,领着白河走进了那阴暗而又狭长的城洞。
看着三滚与它麾下七大猛犬拉着车舆离去,方才出言嘲笑那人忽然“啪嗒”一声就跪了,其原因,自是不消多说。
——连圣后都等了好久的人,他若是土包子,那自己算老几?
“晴儿,这朱雀大人……你认识?”车厢内,白河悄悄的问二小姐。
“嗯。”二小姐点点头,同样轻声答道,“当年她随圣后去过一次金陵,那时候见过一次,只是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她居然还记得我。”
“估计是因为你的气域吧……身怀气域者万中无一,林家一门三气域,放在整个大周也算是豪门了,她记住你也不奇怪,更何况大小姐还随圣后打过天下,玲珑更是连圣后也不惜以宰相之位相待的人……”
白河如此想着,车舆已经走出了城洞,刹那间海阔天空,人间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尼玛!”
尽管早已习惯这个与史书记载大不同的世界,也早已习惯了金陵繁华的夜生活,可是当走出城洞的那一刻,白河依然是被震惊得不轻。
热闹。
暮色里的神都,无处不热闹。
那朱雀泥打造的城墙极宽极厚极长,不但外敌,就连夜色,它仿佛也要拒之门外。
只见城内街道宽敞,足可八马并行驰骋,两旁的灯笼灯火把平坦的青石路面照耀的有如白昼,街上行人如织,或谈经论道,或指天说日。人们言谈之间,必不离“放眼天下”、“我泱泱大周”一类的字眼。
一国之都,天子脚下,气象自非金陵可比,就连首都人民的眼界也是高人一等。
街上穿着潇洒的男子佩剑而行,金黄的剑穗随风飘拂,看上去就像是个逼格高高的剑客。可是看到街畔有杂耍,那人也会停下来和一群大姑娘挤在一处,瞪着眼睛紧张地看着,然后拍红了手掌大声叫好。
可当杂耍艺人收钱时,他又回复了剑客的冷酷模样,意思是说:江湖中人贵在交心,我看好你所以捧你的场,可是你跟我提钱那就忒俗了。
金陵的妹纸穿着大胆,可是神都也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胜之。
其时已是七月底,夜风稍凉,可是姑娘们打扮却比这风还要凉。有些大胆而又妩媚少妇竟然穿着一件抹胸就在街上走来走去,那些大白馒头大长腿,惹得白河没少挨二小姐的“温柔爱抚”。
街道上,袒着胸口的胡人系着酒囊,有的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有的在楼上倚栏观星饮酒,也有的不知因何而故作豪迈地大笑。
不知哪里飘来的袅袅饭香,混着汗酸味、以及荷尔蒙味弥散在神都的每一个角落,让人闻之欲醉。
又不知何家宅院传来的阵阵丝竹之音,旋律悠扬,伴着东一声吆喝、西一声大笑,声声入耳。
神都,就是这样的一座城市。
仿佛整个世界的风流与气度,都集中在这雄城之中,壮阔与温柔并存,刀剑与美人共舞。其风情,远胜白河前世到过或见过的北上广深。
小绵老神在在的坐在车辕上,对这一切早已见惯不惯。
可是刚刚才被人嘲笑说是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的白河,如今的表现就真的很土包子了。二小姐不是第一次来神都,可是她上一次来的时候,神都却还不是神都,而是洛阳。
小俩口从车窗向外望,却是看得心荡神摇,不住地惊叹出声。小绵在车外听着他们的惊叹,心中却有点好奇。
虽说的确是她提议圣后传召白河来见驾的没错,可是就他这么一个土包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文采风流之人啊。偶尔惊叹之间,他甚至还飙出一两句“卧槽”之类的粗口,按照神都的标准,那简直就是粗鄙不堪!
“这样的一个人,他是怎么写得出《凡人修仙传》这样的书来呢?莫非这就是人类常说的大智若愚?”
行不知道多远多久,四下灯火依然通明,可是街上行人却渐渐变少。
忽有两排柳荫遮住了视线,可是在柳荫之后、却依然能见到禁卫森严的护城河,以及护城河之后的那座皇城。
大周乃天下第一雄国,神都乃天下第一雄城,皇宫自然也天下第一雄奇宫殿。
圣后生为女子,皇宫用“雄奇”二字形容,或者有些怪异。但皇宫禀承她那天下无敌的壮阔气度,所以并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是流脂汇聚成的风流贵地,反倒更像是一座矗立在神都中心的雄关。
朱墙坚厚,黄檐似剑,端的是气象万千,恢宏肃穆。
远远望见一座祭坛一般的建筑,如利剑般耸立在夕阳下,那是神都最高的建筑,那是甘露台。一个红色的人影飘然其上,正在静静的看着这个世界,也在静静的看着狗车到来。
在朱雀大人的带领下,自是通行无阻。然而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顺着护城河绕了半圈,然后从一道极不起眼的侧门驶了进去。
狗车就这样进了皇宫。
不知转了多少道弯,视线全部被两旁的高墙飞檐所遮挡,只看得到被檐角剪碎的夜空,白河根本没有机会一睹皇宫全貌,只觉着里面的宫殿极高极高。
几乎有天那么高。
进城时不过是天将入暮,可是等进了皇宫,却已是深夜,神都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明日一早,自然会有人来传唤你们去上朝。”小绵将二人带到一处没有牌匾的偏殿前吩咐道。
“上、上朝?”白河一愣,这不是古代版的国务院大会吗?
本以为圣后召见,顶多就是私底下见个面,然后该干嘛干嘛,办完正事之后,如果圣后没有别的吩咐的话,那就可以麻溜溜的撤了。可是没想到,居然一上来就是上朝的节奏。
“可是……”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小绵说完话就直接走了,压根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随后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宫女来,她们早已经得了吩咐,带二人去沐浴、吃饭,然后又讲了一些面圣时的规矩,比如脚步要轻,说话要小声,不可大声喧哗,不可随意走动,不可随地大小便之类的……
皇宫规矩繁多,她们说的累不累不知道,反正白河听着就挺累的,压根就没记住多少,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应着,看着好像在钓鱼。
如此一通忙活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
或许是因为想到二人是夫妻的关系,宫女们很“贴心”的将二人安排同一个房间进行休息,又叮嘱一番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就在外头候着之类的,然后就走了,只留下小俩口共处一室。
像抱着美女睡觉这种美事,白河当然是求之不得来者不拒,问题是美女不肯。
不过这几天一路走来,二人同处一车厢内耳鬓厮磨,早已恋热情奸,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是很难以接受。就这样,在皇宫里过夜这种多少人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白河却很荣幸的打地铺过了。
虽说只有七百多公里,可他又不是二小姐这种大高手,几日来舟车劳顿,早已是疲惫不堪,跟二小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打起了鼻鼾。
而二小姐却是彻夜失眠。
打个比方,假如有一天***忽然邀请你去见面,并且招待你在故宫里过夜,换你你睡得着?
她有心去外面转转,见识一番皇城的风采,可是想想又不敢了。外头一直都有守卫巡逻,要是被抓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喊了几声“白河你睡了没”,可回答她的,却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和轻微的鼻鼾声。
“这死人……”
外头大厅的灯火透过珠帘映进室内,微弱的灯光却充分照亮了二小姐的双眼。长夜漫漫,何以解闷?唯看书尔……
白河带来的那四十万字手稿她还没看完呢,如今正好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哦不,按照白河的标准来说简直就是半夜。才半夜四点而已,就已经有人来传唤去上朝了。而来传唤的不是昨晚的那几个宫女,而一个夹着腿走路的阴阳人——太监。
虽说都是在五更上朝,也就是早上五点左右,但是从来有只有臣子等主子,哪里有主子等臣子的道理?
当官是一门学问,在古代当官,更是一门大学问。
上朝当然不是越早越好,来得早了,很容易被侍卫抓起来盘问,而来得晚了,一不小心就会被政敌抓住机会攻讦一番,说你不敬君主什么的,分分钟掉脑袋。所以了,经验丰富的官员,通常都会提前到皇城门外候着,只等城门一开就麻溜溜的进宫,然后稍等一会,或者同僚拉拉关系,又或者与政敌耍耍唇枪舌剑消磨时间,等个十来分钟,圣上就会登场,开始朝会。
这才是符合华夏人的中庸之道的做法。
这位人称陈公公的太监就是个很中庸的人。
他是在前朝大唐时期就已经在宫里伺候的老人了,经验十分老道,朱雀大人小绵知道白河二人不懂宫里的规矩,所以特意吩咐他来接人。
他掐准时间,四点钟准时来到白河留宿的偏殿,想着洗漱如厕十五分钟,从这边走路到万象神宫(也就是上朝的地方)大约三十五分钟,等个十分钟左右,圣后就会在五点钟准时上朝,刚好。
算盘是挺如意的,可是当他来到低头一看,当场就无语哽咽了——眼前这个家伙居然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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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女皇 第两百零一章 好任性的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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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里过夜这种事,多少人做梦也梦不来,哪位大臣被圣后留宿不是兢兢战战的一夜不敢睡,只等时辰一到就麻溜溜的上朝,直到散朝之后才回家补觉的?可是这位爷倒好,打地铺也能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别的不说,光是这心就够大的了。
“白大人、白大人?”由于是圣后指名要见的人,陈公公也不敢造次,只是在他耳边轻声的叫着。
然而他这蚊叫般的声音哪里叫得醒打雷也听不到的白河?直到旁边二小姐看不过眼了,经验十足的踢了一脚他的软肋,白河这才苏醒过来。
“啊!”
一睁眼就见到陈公公那张老脸近在眼前,面白无须,敷着面粉,人阴阳人,时间又是大半夜,哪里会有什么好面色的?白河当场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惊叫了一声:“鬼啊!”
“鬼……洒家这么英俊,你居然说我鬼?”陈公公当时就脸都绿了。
他心里有气,可是当着面他又不敢得罪了白河,毕竟他是圣后指名要见、朱雀大人一再吩咐要好生伺候的主,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鱼跃龙门,一跃成为圣后身边的大红人?反正圣后开明,大胆启用年轻人的先例又不是没有过。
于是一言不发。
白河慢吞吞的刷牙洗脸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反倒还很客气的对白河说:“白大人,您慢点,时辰还早呢,不急。”
白河出门去万象神宫的时候,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在前边带路。
脚步不紧也不慢,就是很正常的走着,偶尔见到宫里的贵人,他还会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请安,遇到侍卫盘问他也会耐心的向他们解释白河二人的身份,服务周到得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来——至少白河就很满意。
可是问题是他也不催。
大周皇宫气势雄奇,占地极广,处处充满了小七的手笔,白河昨天来得又匆忙,压根就没机会好好欣赏过,于是走一路看一路,就跟乡巴佬进城似的,不时还会询问陈公公两句,又跟二小姐吹牛逼说这里这里这里兰桂坊也有类似的机关之类的,简直不亦乐乎。
然后就出事了。
“圣后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小俩口来到万象神宫外的时候,就正好听到大殿内传来一阵整齐的高呼。
白河当时就卧槽了。
迟到了!
咱两世为人第一次见国家最高领导人,居然迟到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其实在深宫内最可怕的人不是圣上,而是太监。
历史上,多少忠良贤臣、多少后起之秀仕途黯淡、最终饮恨收场,就是因为这些阴阳人暗中使绊子所致。往重里说,比如秦氏赵高、比如汉末十常侍,那更是祸国殃民的主。
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如今的陈公公就不声不响的给白河下了个绊子。
迟到这种事,对于老臣子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圣后也不是暴君,不可能说因为迟到而让你人头落地的,稍稍解释一下,那也就过去了。可是对于白河这种第一次面圣的人来说,那就有点可大可小了。
会不会挨板子暂且不提,至少万一,我是说万一正好被圣后看见,那你还想留个好印象就只能呵呵哒了。既然印象都不好了,难道还指望升迁?
这虽然只是个几率问题,但是很多人都拼不起。而太监们看你不爽,也是乐此不疲。
“哎呀,不好了!朱雀大人吩咐过,要白大人您一定要准时参与朝会的,可是如今………哎呀,不多说了,白大人,您快进去吧!”陈公公连连顿足,完了又状甚忧切的补了一刀:“……希望圣后能念您初犯,不会降罪于您吧。”
“卧槽!卧槽!卧槽!”
听着陈公公“急切”的催促,以及大殿内同时响起的一声“平身”,白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接连大叫三声卧槽。
“都怪你这死人慢吞吞的!”二小姐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芊芊玉指使劲拧着白河腰间的软肉。
“我也不知道这茬啊!”白河疼得龇牙咧嘴。
转头一看陈公公,只见他催促完之后便一言不发,可是脸上,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顿时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我就说怎么四点钟起床了还会迟到,敢情是你这死太监阴我!
——明知道咱不懂规矩,这死太监却愣是连提醒都没有一句,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有别的?阴人就是阴人,的确够阴的!
“早晚要你好看!”
要是在别处,白河有信心揍到他恢复男人雄风,可是眼下却是一点辙也没有,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之后,他开始打量四周,思考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蒙混过关。
万象神宫气象雄奇,此时大殿外除了他们小俩口以及殿门高挂的风灯之外,还有几位人在候着,正在以极低的声音议论着什么。这时,大殿内传来“谢圣后”的高呼,然而呼声方落,白河就见到有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忽然低着头、弯着腰、迈着小碎步开始前行,转眼就到了大殿门口,然后肩膀一缩,嗖……他居然就这样摸了进去。而大殿内,却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咦?”白河见状一愣。
一开始,他见那几个人老神在在的样子,只以为他们和自己不一样,是需要听候圣后宣召才会进去的,可没想到,其中居然会有个同道中人。
这既视感太强烈了——分明就是学生上课迟到了摸进课室的那一幕嘛!不同在于眼前这学生实在超龄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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