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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花大哥,这些人是奔着你来?要怎么处置?”关俊彦道。
“不能留活口。”另一个天罚人直接道。
凤移花看了一下这间被打斗毁稀巴烂房间,道:“我们暴露了,这些人不能留,但是不能让这家客栈里住客们认为这些人是我们杀,俊彦你身上不是有见血封侯毒药吗,喂给他们吃,等衙差来了,咱们只说遇上了仇家寻仇,这些人都是死士,杀人不成,为防暴露,自杀身亡。”
“是。”关俊彦点了点头。
“七少爷饶命。”一个黑衣人突然惶恐道。
关俊彦一怔,蓦地将这些黑衣人脸上面纱都扯了下来,“你不是……”
黑衣人猛点头,“是我,七少爷是我们,我们是奉了世子爷命来。”
“你认识他们?”凤移花道。
“这些都是我们家家将。”关俊彦惊讶看向凤移花,“关青岳要杀你?花大哥,他为何突然要杀你?”
凤移花忽然想起什么,厉声质问,“他除了派人来这里杀我之外,是不是还派了人去贤德坊?”
“是、是。”
京城,漆黑夜幕里,一只鹦鹉咕咕叫着天上乱飞,侯府,老太太院子里,另外一只被蒙笼子里鹦鹉不断叫着一个名字:尼尼、尼尼,把原本就睡眠浅老太太吵醒了。
“喜儿,喜儿。”
“老太太,奴婢。”就睡旁边榻上喜儿匆忙穿上衣裳就去点灯。
“老太太,您是要起夜还是口渴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就着灯光坐起来道:“你去看看挂回廊上那只鹦鹉怎么了,大半夜也不安生。”
“奴婢这就去看看。”喜儿把老太太床前矮柜上八宝琉璃灯点亮,就捧着另一盏琉璃灯慢慢走了出来。
夜空中俯冲而下一点黑影,把正开门走出来喜儿吓了一跳,随即便听见了另一只鹦鹉叫声:“桑桑,桑桑。”
就这般尼尼桑桑叫了一会儿,随着喜儿走近,她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心头一凛,她捧着灯凑近鹦鹉架,就看见了一只被血污了鹦鹉,一双黑漆漆眼珠正转悠悠瞪着她,忽然扑凌起翅膀就疯癫大叫,“要死啦,要死啦。”
卧房里老太太也听见了动静,把屋里值宿另外三个大丫头也折腾了起来,搀扶着老太太也走了出来,询问道:“喜儿,究竟何事,我怎又听见了另外一只鹦鹉叫呢,我这耳朵不中用了不成。”
“老太太,确实是另外一只鹦鹉,也不知是从哪里飞来,浑身是血,味道冲狠,您千万别过来。”
“受伤了?赶给它包扎包扎,可怜见。”
“桑桑,桑桑。”
“尼尼,尼尼。”
两只鹦鹉隔着笼子互诉衷肠,倒是给老太太提了个醒,便问道:“喜儿,花儿是不是说,他送来鹦鹉是一对,另外一只谁手里来着?”为这个她还吃醋来着。
“那位玉姨奶奶手里。”喜儿一头一阵不安,捧着灯走过来忧虑道:“老太太,我粗略给那只鹦鹉看了看,发现这血似乎不是它自己,它并没受伤。可它却被染了一身血,老太太您看?”这是不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我心里也透着不安,那边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曾孙子呢。这样吧,喜儿,你赶紧去找司先生,就说我说,让他多带几个人去那边看看,他去过那边知道路。”
“是,老太太。”
从府里逃出来,娇娘也顾不得脸面了,一路跑一路喊救命企图把邻居叫醒,可她似乎高估了左邻右舍同情心,任凭她喊破了嗓子都没一个人出来,反倒是暴露了她们所位置。
“如夫人,没用。”驾驭马落霞急着道。
“有用。”娇娘灵机一动,张口再喊便是:“着火了,来人啊,着火了——”
加上从姜府蔓延上来浓烟,她这一嗓子彻底把那些躺床上睁着眼见死不救人喊起来了。
冬日,天干物燥,又正是刮西北风,这火一旦烧起来,遭殃可就不仅仅是失火那家子了。
率先有反应是坊官,带着手提水桶役使就冲了出来,也不知他哪里弄来犀牛角号子,呜呜就吹了起来,大吼道:“着火了,都出来救火啊——”
他这是小坊,要是烧起来,火借风势,风借火势,不仅整个坊都毁了,便是连他这小小绿豆大官都得丢了。
“大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撤!”避黑暗里领头人咒骂了一声蠢货,率先沿着来时打探好路径跑了。
落霞看见了陆陆续续跑来人,顿时拉住马缰绳,把娇娘抱下来,道:“如夫人,这会儿应是安全了,您先这儿等着,奴婢去找朝云。”
“好,你去。”她知道落霞心里重要就是自己亲妹妹朝云。
见她一走,娇娘就捂着疼起来肚子跪到了地上,脑袋也晕眩起来。
“小娘子,可是你家走了水?”坊官走来问询。
“救我、救我孩子。”娇娘只觉眼前一黑,瞬息便没了意识。





穿越之我为外室 68、拉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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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她肚子里孩子可有恙儿?”老太太见诊脉大夫松开了手便急着问。
“小出血,情况不大好。”
“你父子两辈都我府上供职,你们都是一个毛病,但凡说是不大好,那就是极为不好。你给我说实话,这孩子能不能保住吧。对了,我手里还有一盒参茸保胎丸,这可是好东西,若是都给她用上,可有效果?”
“敢问老太太手里是民间药堂仿制,还是宫廷里赏赐下?”
“那还用问,自然是正正经经宫廷御药房出来东西,这还是上次你们志大爷媳妇生长子,因她怀相不好,我怕我嫡曾孙夭折,特意去宫里求皇后娘娘赏赐下,统共三盒,给志儿媳妇用去一盒,怀德媳妇用去一盒,现还剩下后一盒。”
“有用,太有用了。”他起身笑道:“有了这参茸保胎丸,我再给配上几副药剂,让这位姨奶奶卧床静养三两个月,但凡不发生意外,基本上便能保住。”
“你和你老子一个样儿,说出来话油滑油滑,让人逮不着一点把柄,得亏了你们有真本事,若是滥竽充数,我早把你们用粗棍子打将出去了。”老太太心头一松,就有心情说笑了,“罢了,內帷里容不下你久留,你且走吧,回头你煮好了药汤,我让我房里黄鹂去取。”
“是,老太太看过病人便也早些去睡吧,外头天还黑着。”说罢,他打了个哈欠,躬身作揖,便后退着走了出去。
“喜儿,你去拿热帕子给她把脸擦擦。”老太太实不忍直视她脸上星星点点布满血迹,真是吓人得紧。
“来了。”喜儿细心试了试手帕温度,这才往娇娘脸上放,边擦边同情道:“这玉姨奶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把自己弄成这般吓人模样,奴婢只是看着都渗得慌。老太太您是没见玉姨奶奶脱下来那一身衣裳,我恍惚看着怎么连、连肉沫子都粘上头。”
“你别说了。我这心还噗通噗通直跳呢。”老太太沉吟半响,拿红木兽头拐杖一戳地面,冷着脸道:“这事儿不算完,我明儿个就让老大去京兆府问问,这究竟是哪里来强盗,也忒大胆,竟敢天子脚下胡作非为!”
喜儿给娇娘擦干净了脸,又把被子给她掖好,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便笑着道:“老太太,怨不得大爷喜欢,这玉姨奶奶长真是好呢。”
“我瞅瞅。”
喜儿连忙起身来扶,继续笑道:“您看看,这肌肤嫩都能掐出水来似得,再看看这黛眉朱唇,不用描画涂抹便鲜亮极了。”
“太艳了些。”老太太蹙眉道。
“大爷喜欢便罢了。”喜儿接口道。
“是啊,只要她能伺候好我花儿,安守本分,我也不管她长什么样儿。”老太太打了个哈欠,“为她竟是折腾了我半夜,不行了,撑不住了,我先去睡会儿。喜儿,你知道那盒子参茸保胎丸何处放着,去取来喂她吃了,再把汤药给她灌下去,照看好她,花儿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给照看着,可不能把他儿子给弄没了。”
“奴婢记着了。”喜儿应声点头。
耳朵里是那一老一少杂杂碎碎说话声,床上,娇娘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了一老一小背影,她这是哪儿?
落霞呢?素衣呢?
凤移花你回来,回来……
眼睛慢慢闭上,她又陷入了沉睡,恍惚中似有人掰开了她嘴,一口苦涩东西被塞了进来,好难吃,她不想吃,可那个女声说吃了才能保住孩子,我孩子,一定要好好,我吃,吃……
破晓清晨,早膳之后,娇娘睡后罩房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波人,说了些无关紧要关心话,又都摇摇曳曳走了。
床上娇娘却开始发高烧,浑身没有一丝热乎气。
喜儿来喂药时发现了异状连忙去找老太太,老太太暗呼一声不妙,赶紧打发人去请扁素,即原本为娇娘诊脉大夫。
这人来看了看,把了把脉就一脸凝重对老太太道,是惊着了,她腹中还有胎儿却不能用药,若是用了怕是那孩子便要不保,只能她自己扛过来。
“这是个没福气丫头。”老太太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她一直喊冷,老太太,奴婢再去抱一床被子给她盖上吧。”
“你去吧。”
星夜赶路,凤移花终于初四午后潜回了长安,直奔贤德坊而去,迎接他不是那个他彷佛期待了一生家,却是一片冰冷断壁残垣,枯架灰烬。
不见娇颜,不闻欢笑,嗅不到那淡淡始终萦绕他心头香甜。
黄昏,落了雪,渐渐给那一地黑灰蒙上了一层白,像是发霉腐烂长出来菌毛。
满身风尘,左脸上还有一片彷佛细碎石子上擦出来血痕,他手握长刀慢慢走了进去,脚上似乎缀上了巨石,每走一步都像能发出沉重哐啷声。
“大爷。”银宝追上去,面容凝重,张张嘴试图劝说些什么,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关俊彦扫视了这一片废墟,实话实说道:“房子烧成这样,里面人怕是不能生还了。”
“嘿,关七爷你别乱说,闭嘴。”金宝气哼哼冲他挥舞拳头。
“呃……我说是实话。”关俊彦无辜道,猛然想起这里面住可是凤移花心头爱,他尴尬脸色涨红,口吃道:“花大哥,对、对不起啊。”
可前面人什么也听不见,踏着满地灰,直奔雪梅院位置,那里,两株老梅树已被烧黑不溜秋,青木成炭,纵是神仙降临也不能使得老树复苏。
他心顿时冷了,他怕事情发生了,梅树死了,那她呢?还吗?
他自小熟读大经中经小经,是不屑怪力乱神,他甚至曾对她说话产生怀疑,一度以为那不过是她争宠手段,可事到临头,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早已打从心里认定,玉娇娘不是原本玉娇娘。
他从不问她出处,原来是害怕她世界他丝毫不懂,害怕,她一朝离去,他连去寻找路都没有。
他,还是什么都握不住,留不住,什么也改变不了。
既如此,他忍辱负重,处心积虑去谋前程去报仇还有何意思?
倒还不如拼却一条命,把那些他恨人都杀个干净!
“事情既然已无法挽回,咱们还是离开长安去疯人岛为好,凤兄以为如何?”另外一个人道。
“蓝魁,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关俊彦给他使眼色,你没看见花大哥才刚失去心爱女子吗。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句,抗旨是死罪。这里太脏了,到处是灰,我去外面等你们。”他低头瞅了瞅粘鞋上脏污,转身便走。
“大爷,您说说话吧,您别吓奴啊。”银宝越看越觉得自家大爷神色不对,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爷太能忍了,心里情绪越是激烈碰撞,他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到得发作之时,谁个也阻止不了。
凤移花闷不吭声,一双眼珠黑不见底,他蓦地握紧长刀,转身便走。
银宝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拦,大喊一声,“大爷!”
“滚!”他挥刀迫开银宝,眼风冷冷扫着他。
“大爷,您要杀谁,奴替您杀去!”金宝挡凤移花身前,发狠道。
他也爱姜府,看着这里一朝化为灰烬,他心里难受要命,想想自己,再想想大爷,他什么都明白了。
“大爷,奴去替你杀了那只狗!”
“金宝!”银宝狠狠瞪他。
“好!”凤移花点头,主仆两个雄赳赳走出这片灰烬,就要直奔威国公府。
银宝气脸色青黑,跟后面道:“大爷,您想想侯府里姜姨奶奶吧,您若是出了事,姜姨奶奶只怕要哭死了。您对得起生母吗?”
关俊彦意识到事情严重,忙也来劝阻,“花大哥,不可鲁莽,即使要杀他,也不能打草惊蛇啊。”
凤移花眯了眯眼睛,挥开众人,走几步就拦住了一辆平板马车。
正当银宝关俊彦以为凤移花真失去理智时,就看见他蓦地掀开了盖住马车白布,车内放置是一具具烧黑干尸。
凤移花卧刀手有些发抖,声音却还是冷静,“这车上尸体可都是从那片废墟里捡出来?”
“是呀。我说,你这人谁啊,拦着我路想做甚?这里面有你亲戚不成?我看你穿这样寒酸,也不像是和青阳侯府那样豪门有关系人呢。”
尸体被烧成这般,实不能辨认,凤移花又问:“满府里死了多少人,可有生还?生还去了何处?”
“自然是青阳侯府,听说这里是青阳侯府某位少爷还是老爷,养外室地方,不过一场大火,这里头住着那个女人似乎被接回府里去了,因祸得福呦。”这拉尸老头摇了摇头,嗨了一声,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位郎君,你没事就别挡我路了,趁着天没黑,我要把这些拉到城外义庄里去。”
“接回府里去了?”凤移花低喃。
银宝顿时喜裂开嘴笑,忙道:“大爷,您瞧,如夫人没事,咱还是别冲动了吧。已忍到现了,实不能功亏一篑。”否则连他这做奴仆也呕死了。
凤移花神色却不见改变,依旧沉郁着,但还是把刀归了鞘,翻身上马道:“俊彦,你带着蓝魁先找个地方落脚,我今夜不能走。”
“何时出发?”蓝魁深怕凤移花后悔死,紧逼着询问。
“何时出发,我自会通知你们。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大丈夫一诺千金,别说我是领了皇命。驾——”
猛一挥马鞭就冲了出去。
银宝金宝赶紧追上去,策马狂奔。4g




穿越之我为外室 69、路长路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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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雪越下越大,很便将侯府通往各个院落青石小路,鹅卵石j□j淹没了。回廊上,只剩下被冻含胸缩背跑动起来寥寥几个仆婢。
老太太用过晚膳先睡了,春晖堂前院,灯火渐熄,后罩房也只剩下娇娘屋里还亮着灯。
地上铜盆里,炭火微弱,露着白灰,楠木垂花柱拔步床上,花帐垂落,娇娘正躺里面,身上盖了两床被子,可脸色却还是冷白。
她睡不是很安稳,眼珠速眼皮下转动,似乎很是恐惧不安。
“不是我,我不是玉娇娘。”穿着白狐裘采薇笑着飘过来。
“我是玉娇娘,不,我不是,我是虞美人。”她焦急辩驳。
“如夫人,你是玉娇娘,我不是,你才是,你去死吧。”采薇忽然面目狰狞,眼睛、鼻子、嘴巴开始腐烂。
“谁是玉娇娘!”采薇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巨大黑影人,他蓦地扬起手中钢刀,血红眼睛盯着她。
“是你!去死吧!”黑影人缩短了身躯,模糊脸渐渐清晰起来,杜元春扬起手中泛着毒光匕首猛刺了过来。
“啊——”采薇尖刺喊叫声突然响起,那腐烂长虫脑袋飞溅出去猛砸她身上。
“娇娘,是我,别怕。”凤移花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他脸和天空一样大,倏忽俯冲下来。
她蓦地惊醒,汗如雨下,一双眼瞪大大毫无焦距,眼白部分布满血丝,黑色瞳仁紧缩。
凤移花心口一窒,连忙踢掉靴子,坐到床上将她抱起,一边揉搓她身子,一边轻喊:“娇娘,点醒过来。”
可她身子依然僵直着,双眼依旧不懂得转动,似乎沉入了某个世界出不来。
凤移花怕便是她走了,只留下一具空壳给他,他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才能留住她,抚弄着她冰冷身子,他只好轻轻吻她。
额头,鼻子,嘴巴,耳朵,哪里都是冷冷,彷佛他抱着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具壳。
凤移花突然顿住,看着娇娘,凤眸深暗,蓦地将她轻轻放被子里,三两下剥光了自己身上穿衣裳,就开始动手脱娇娘。
慌忙中,他把系带弄成了死结,裹胸里裙怎么扯都扯不开,面色一冷,他直接拿了放置床头上陌刀切开,就像切开一颗蚕茧,外面粗陋外壳去掉之后,就看见里面白白嫩嫩蚕宝宝。
他娇娘唇上落下轻吻,之后便开始粗暴揉弄她身子,滑嫩肌肤上开始出现红痕,摩擦使得她身子局部升温,他喜见这样效果,越发卖力用自己体温和双手去暖烫她。
“娇娘,抱着我。”搓弄了一会儿,他不满足于她无动于衷,便将她抱起,分开她双腿架自己挎上,他也坐起来紧紧抱着她,唇贴着她耳朵啃咬,吐着丝丝热气,说着轻飘话。
“娇娘,想想你肚子里孩子,别走。”
娇娘眼珠动了动,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白雾,雾气里,婴儿哭声让她心疼,渐渐,出现了一道门,她就站门前,她喃喃低语:去死吧,死亡是另一段人生开始,打开这道门,门后便是你心心念念家人,爸爸、妈妈、弟弟,还有自由工作,恣意人生。
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她背对着他,不看他,脑子里却清晰映着他面孔,嚣张,坏笑,温柔,心疼,还有那些肢体绞缠夜晚,欢愉抵达天堂,灵魂也被刺穿。
她似乎很久很久之前就梦见过一个一模一样人,她把他放心底关押了上千年,本以为那是梦幻,却突然环境一变,他就出现了枕畔。
身子开始发热,像是花洒下冲澡,水从眼睛里流入,注入四肢百骸,通体都被热气包裹。
那扇门消失了,雾气散了,她眼前慢慢出现了草绿色纱帐,流苏香囊,鼻子里充斥着一个她熟悉男人味道,记忆里还残留着那天夜里场景,昏暗灯光,握着刀柄黑衣人,浓稠血腥味,采薇,飞落头颅,迸溅血浆,惨无人寰尖叫,痛哭,绝望,逃亡。
眼泪,大串大串从眼眶里流出,她哽咽,低头咬住灼热肩膀,也同时感觉到了痛。
凤移花松开嘴,搂着她腰肢力道蓦地加重,她疼使劲咬他,哭惨,含着鼻音道:“你干什么,我都醒了。”
“知道痛了这就好了。”他轻轻舔去她肩膀上被他咬出来血丝,铁臂收紧,让两人身子贴合密密实实,让他胸膛被她鼓胀香乳挤压,挤压两个人都喘不开气来。
“这是第一次。”他一边啃啮着她耳珠一边慢条细理道。
娇娘一听就开始委屈了,嘀咕道:“你不说安慰一下我,我可知我看见了什么。”
他不理会,继续道:“若还有第二次,我便用一尺长金针刺你指甲盖。”
娇娘想象着那一尺长粗针被用铁锤砸进自己指甲缝隙里就吓一个激灵,哭道:“你怎就那么狠呢。知道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好歹人家也是一美人。”
他有些想笑,转瞬又抚弄着此美人腰线,继续威吓,“有句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容你这一次,下次也还给你留着机会,可若你还有第三次,我就把你做成干尸用符咒封住你魂儿藏被子里,搂一辈子,你信还是不信?”
娇娘浑身都开始打颤,十指指甲戳进他肌肉里,使劲掐,狠狠道:“你变态!”
他仿佛不知道疼似得,轻描淡写道:“你若不信,咱们且走着瞧。”
娇娘恨没法子,低下头咬住他肩头肉又开始咬。
他也不阻止,就那么抱着她,极其温柔给她以指代梳顺头发,正如娇娘所说,他现和变态也真是没两样。
可谁叫她吓他来着,这是对她惩罚。
娇娘咬嘴酸,也没把他厚皮咬破,只好放过他,身子绵软无力,头就那么散散搁他肩膀上,双臂穿过他腋下搂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要是回来,你也不知道挑个好点,你早几个时辰也行啊。”
“是我错。”是他错估了人心,他没想到关青岳会痛下杀手。
“采薇死了,就是给我喂芙蓉雀那个丫头,长白白净净挺漂亮那个。我不愿她临死时候把我指认出来了,我就是觉得她死太突然了,就我眼前,头和身子分家了,好惨。”
凤移花心一紧,越发搂她密不透风,轻声道:“忘了吧。”
“做几天梦兴许就渐渐忘了。”
“好。”
他松开她,掰过她头来,用额头抵住她额头试了试温度,而后道:“别想那么多,若是实忘不了就想想你肚子里,咱们孩子,给他做点小玩意,你不是一直学绣花,学如何了?”
她额头抵他锁骨位置上,一只手沿着他肚皮往下划拉,眼睛也跟着往下看,就看见他双腿之间鼓起了个包,顶他红菱裤衩支起了个小帐篷,她嘿嘿一声,手指头动了动就戳了上去,隔着薄薄布料,一弹一弹又一弹。
头顶上,凤移花俊脸逐渐红起来,呼吸逐渐不均匀,嗓子微有沙哑,“别闹。”同时,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都知道玩这个了,看来是彻底清醒了。
“会绣五瓣梅花和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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