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娇娘心里暗忖,这老太太莫不是怕她出去给凤移花戴绿帽子什么的?
若真必须有一个人跟着她,娇娘的眸光一下转向了坐在脚踏上给老太太捶腿的喜儿,试探着道:“老太太,您若舍得下喜儿姑娘,婢妾想请喜儿姑娘陪着去,婢妾想喜儿姑娘常年伺候在老太太左右,这规矩体统定然是一毫不差的。”
“你这话算是对了我的胃口,我这喜儿比起咱们府里的小姐们可也不差多少,就这样吧,喜儿,你陪着她去一趟。另,似乎花儿身边叫金宝的那小厮这回没跟着花儿去,让他带上两个小厮陪着你们,也就差不多了。”一个妾室的出行排场只这些人也便罢了。
“多谢老太太成全。”娇娘吊着的心放下一半,又真诚实意的给老太太磕了个头。
“早去早回。”
临走时老太太又叮嘱了一句。
待屋里一清净,老太太嘀咕了一句,“今儿个倒是赶巧,两个受了惊的都选在这一日去上香还愿。”
杜元春比娇娘早走一个时辰左右,这会儿她已在大佛寺的僻静处禅房和关青岳见上了面。
两个人,自从上次在年节上一诉相思之后便又有两个月没见了,这一见面,情意翻涌,便如干柴遇上了烈火,杜元春怒气冲冲进来,软绵绵被扑到了炕上,话没说,更没啐,便已散了一地的裙衫披帛亵衣,赤色的襦袍压着软红的抹胸长裙,玄色的裤衩裹住嫩黄色的鸳鸯肚兜,岂一个暧昧火热了得。
香舌被吞咽的长长伸出来,椒乳被揉捏拉扯的扁扁胀胀,不过一会儿工夫便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哦,情,色的啪啪声,守门望风的兰翠听着这般的声响,脸色非但不是羞红,反是越来越白。
她的目光转来转去,一直留意着四周,彷佛生怕遇上了人似得。
“兰翠姐姐。”关青岳的小厮叫关晏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便生了色心,磨蹭了一会儿凑了上来,舔着脸,伸手就要拉兰翠的手。
“滚!”兰翠压低声音吼了一声,当即转脚走到另一边去。
这处禅房专是为了一些云游四海的苦行僧前来本寺挂单歇脚而修建起来的,正处在一座小山峰上,山上茂林修竹,石径溪流,环境甚是清幽,又因是在僻静处,往来人烟便稀少,这正合了关宴的意。
想着这会儿世子爷正在屋里上她的主子顾不上管他,关晏舔了舔嘴唇,色心上涌,趁着兰翠不注意猛的扑上来就捂住了兰翠的嘴,就开始动手动脚,扯她的衣裳。
兰翠惊骇,四肢并用就开始踢打。
索性这关晏虽色心有了,可色胆还小,加之身材单薄,略显矮挫,兰翠又生的身材微丰,体格健康,性子又烈,指甲又长,挣扎间也顾不得许多,一爪划破了关晏的脸,趁他哀叫之际,抬腿就袭向了他的下胯,顿时,关晏疼的轻嚎抽气,捂住裤裆滚到一边就额头冒汗起不来身了。
“作死的臭东西,我的便宜也是那么好占的!”兰翠捂着自己散开的前襟,一边哭一边骂。
这边厢奴婢仆从们的闲闹惹得屋里的关青岳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也不出来看一眼,翻个身又搂着杜元春*去了。
兰翠委屈的掉泪,却捂着嘴一声不再坑。
屋里,杜元春扯着薄被裹住自己不再给他,脸子一甩便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让你对付玉娇娘,你怎下了痛杀令,你不知杀人是犯法的,若是被人查出来,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前程了。”
关青岳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我既敢做,便不怕人查,再说了,京兆尹那官便是我们家提拔上来的,真若是留下了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也自有人替我抹平。”
杜元春气的啐了他一口,“你可知,你做了孽却要我来担了苦果。”想着那夜的惊吓,她眼眶一红便哭道:“差那么一点我便疯了。好端端的睡觉,我的床帐上头便开始滴血,真是吓死个人,若不是那鬼作祟又是什么。”
关青岳忙去安抚她,“此事我以为定是有人为之,回头你仔细查查。哪有什么鬼怪,都是你自己想多了。”
“你以为我没查,查来查去也找不着任何的痕迹。”杜元春一抹眼泪,蹙着眉道:“不过我心里倒是有几个怀疑的人,待回去我再留心观察观察。”
“这就对了。心肝,好不容易见一面,别扫了兴。”说罢,他翻身又覆了上来。
外面,那关晏好受了些,一站起来就发狠的要报仇,兰翠一看不好,拔腿便跑入了竹林,惊起飞鸟无数,皆唧唧咕咕叫着冲向了金黄色的落霞云海。
满山红枫染白头,长安城中已见春意,可这山上的红枫叶上还冰冻着晶莹的霜。
站在山脚,远远的看去,娇娘无论如何也找不见什么卧雪别庄,经由银宝一指,娇娘才看见了枫林掩映下浮现的一角飞檐。
一路上来,娇娘便发现那弯弯曲曲的盘山小径皆是用大小正好的青石板铺就,每一块都规规整整,颜色青灰,这显然不是自然踩踏出来的,问过银宝才知,这以前是皇家别庄,圣上夏季消暑会来此住上几天,故此这上山的路径铺设的便格外用心。
卧雪别庄就在眼前,站在这一片青石板铺成的空地上,娇娘却只能望门兴叹,确如银宝所说,外面站了一队身穿黑色铠甲,头上鏖帽插着白羽的卫士,个个看起来神色冷沉,不近人情。
“姨奶奶,看也看过了,咱这就回去吧。”银宝劝说道。
“他确实是回来了,是吧。”娇娘盯住那卫队首领,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
“是,奴问过那守门的队正大哥,确实有一个和大爷身量长相相仿的人于半月前进去了。”
“那我让他给我送封信进去,你说他答应不?”娇娘悄悄的又往前走了一大步,便见那队正脸色一黑,横眉一起,扬声便要大喝,娇娘眉目一簇,双眸楚楚,嘴角瘪起,模样殊为娇艳可怜,队正要吐口的话情不自禁便拐了个弯,语气也和缓了些,伸臂拦挡,“这位小夫人止步,此处乃为机要之地,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娇娘转着心思,深觉有利可图,她也不需刻意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只用她原本的嗓音便能令人不忍恶言相向。
娇娘蹲身一礼,“这位大哥。”
队正抱拳回礼,脸色一沉便道:“不让你们进是为了你们好,这位小夫人还是打道回府吧。”
喜儿心中虽奇怪玉姨奶奶怎会转变路线突然来了此处,可她天性谨慎,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也就杵在一边只看不说。
但心中微有猜测,难不成花大爷并非如府中流言说的那般,并非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小情人,而是做了另外的事儿,就比如,置办了私产?喜儿打量着这位玉姨奶奶的满身穿戴,只说她耳朵上那对粉珍珠耳环,粉色的珍珠,还如东珠那么大,色泽那么正,便是大小姐凤芸儿的首饰盒里也没有。
“怎会这般不近人情呢!”娇娘气的团团转,便在此时,两个农夫模样的汉子抬着一箩筐什么东西上了山来,那队正熟门熟路的掀开上头的盖子看了一眼,便道:“放在门口便可,这一角银子是你们的了,走吧。”
“多谢军爷。”
“那里头是什么?”娇娘悄声问银宝。
“是蛇。奴上次来时也遇上过,一条男子手臂粗的蟒蛇还不甚滑了出来,还是奴帮着逮进去的。”
“要蛇做什么?”娇娘低头沉思,据她所知,像蛇这种危险动物,一是当成宠物饲养着玩,另一种用途便是吃了,蛇肉、蛇胆据说很补,广东那边好吃这个。
蛇胆?她模糊记得蛇胆还能入药,可清热解毒。
这蛇极有可能是凤移花吃的。
便在此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子,一个打眼的功夫,娇娘只记住了她平静无波的眼神,而后便看见她掀开了用藤条编制成的盖子,伸手进去似乎拨弄了几下,淡淡说了句:“这几日送来的蛇都太小了。”
队正赶紧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看这高大男子的态度,似乎很怕这女子。
“哎,这位姑娘,且慢。”娇娘觑着空,从那队长胳膊底下钻了过去,“我想请问,这别庄里可住着一个叫凤移花的,他如今病情怎样,什么时候能回家。”
“死不了。”她淡睨娇娘一眼,“你叫玉娇娘?”
“是。”娇娘点头。
“你是娇妻?”她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
她的目光如探照灯似得,从娇娘的脸上移到胸部,又转到臀部,淡淡点头,“果真娇艳。”
说罢,轻松托起那两个农夫抬着都费力气的箩筐,脚一勾,“嘭”一声关上门,徒留娇娘在原地凌乱了一把。
穿越之我为外室 80、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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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略显彪悍的姑娘进去之后,又过了好大一会儿,从门缝里就被塞出了一封信,娇娘拾起,打开一看,大体意思便是:他到目前为止身体尚未出现任何得病征兆,原本再有小半月便能回家,中途似乎又被什么绊住了,此身份特殊,病情不容乐观,他需助那战胜病魔之后,才能一起走出别庄。
但看字迹的潦草程度,显然这封信是匆匆忙忙写就的,估计是怕她外面等久了,或是按捺不住先走了。
之前,她并不识得凤移花的字迹,还是让银宝看过之后才确认,这封信的确是出自凤移花之手。
走来这一趟,得知了他的近况,娇娘这才略微放心,只是从他那寥寥几句里猜测,那位身份特殊之所患的病怕也是具有传染性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让凤移花留守照看了。
晚霞即将隐退,天际昏暝,到了这个时候,城门便要关闭了,娇娘自知继续门外等下去也没甚意义,便打道回府。
路上,娇娘思来想去,越发为凤移花亏得慌,这算什么,才刚去了一回疯岛,有幸没传染上,又把另一个患病的扔给了他照顾,把他当成什么了,病魔也不敢沾染的金刚狼吗?!还是痘神娘娘?请了他,便能不药而愈。
回到家中,正赶晚膳上传的时候,老太太心慈留她身边吃了一顿这才放她回去,又嘱咐她安守本分,静心养胎等等。
娇娘感激老太太的照顾,又给老太太磕了个头,这才由落霞搀扶着回了后罩房,自己临时的居所。
洗漱之后,用过汤药,娇娘躺床上,心里依旧不能平静。
往高处走,想得富贵荣华不易她清楚的很,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如此艰难。
然而,她却不会嘲笑他什么,据他目前的处境看,他若不能出头地,便只有被永远踩脚底下的份儿,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也难以光明正大的拿下来。
抬眼就能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置的那个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巨额财产,娇娘只要一想便心泛酸涩,酸里还带着让她想哭的甜意。
她想,无论未来如何,她的一生中至少曾出现过这样一个给她感动的男,就不枉费她所付出的,那些心不由己的感情。
“凤移花,这里等着回来,知道,一定会回来。”
窗外,微风起,清芬酝藉,春日来临,已不似深冬的刺骨之寒。
大佛寺就城内,因此杜元春也不急着往回赶,天色微黑时,赶侯府落锁的时候才从角门回来。
软轿一路被抬着进来,里头坐了两个,一是杜元春,另一个便是兰翠,杜元春是春光满面,心情疏朗,可兰翠却是发髻微歪,面色紫僵,杜元春是听到了兰翠门外的喝骂声了的,只是碍于关青岳场,她不好问,这会儿回了自己的地盘,这才追问起来,兰翠边哭边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告状,希望杜元春能为她做主,可杜元春听后脸色当即甩了出来,“自己若是庄重了,关晏岂会盯上。”
兰翠立即赌咒发誓以表明自己的清白,可杜元春不信任的目光下,她渐渐闭上了嘴,只缩一边抽噎。
“别哭了,为做主便是,有机会便让岳表哥狠狠打他一顿板子。”杜元春打量一番兰翠的衣衫,见并无扯烂,便问道:“没被占着便宜吧。”
兰翠摇了摇头,“奴婢抵死不从,还用石头砸他来着。”
“这便好。”
一句话之后便没了声儿,兰翠委屈的垂下头,心中怨怪。
“大奶奶,到咱们院子了,下轿吧。”
兰翠忙擦干净脸上的泪痕,面色微整,先从轿子里跳了下来,底下的一堆小丫头面前,她又是那个稳重得宠的花大奶奶身边的第一侍婢。
“大奶奶,奴婢搀着。”兰翠道。
杜元春听着方才那个丫头的声音耳熟,掀开轿帘子走出来,抬眼一看,讶异,“白芍?”
“给大奶奶问安。”大太太屋里的一等丫头白芍一个蹲身,算是行礼。
“来是……”
“大奶奶进屋便知。”白芍低头道。
杜元春往正屋里一看,灯火通明,她心中先打了个寒颤,疾步便走了进去,顿时惊骇,“姑、姑母。”
脸色先是一白,垂眸抬眸间,她脸上浮现不大自然的笑意,“姑母怎有空来这儿坐。”没有外场时,为表示亲近,她自来是喊杜氏姑母的。
杜氏也不搭理她,一扬手,便有亲近大丫鬟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杜元春一看这阵仗,又盯了站杜氏身边的杜妈妈一眼,忙道:“姑母这是何意?”
杜氏一声冷笑,威压一施,便道:“倒要问问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那会儿是去了何处。”
“姑母难道忘了不成,侄女临走之前不是去您房里禀报过了吗,是去大佛寺上香压惊。”
此时,屋里只有杜氏、杜元春、兰翠、杜妈妈四,杜氏也不和杜元春拐弯抹角,当下便道:“去床上躺着,脱了裙子,让杜妈妈看看。”
杜元春脸色顿白,之后便气红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姑母何故侮辱于。”
“若不做让侮辱的事儿,谁又能侮辱了。此番,是自己交代了,还是让杜妈妈查查,自己选?”
杜元春心一横,当下便道:“的确是为了见岳表哥,姑母不是早就知道和岳表哥的关系吗,这会儿怎又忽然逮起的小辫子来,这些年,侄女难道还不够以您为尊吗?”还有何不满的。
杜氏见她如此理直气壮,重重一拍桌子,低喝道:“是什么态度,还敢和顶嘴。”
“可不敢,姑母手里可握着的把柄呢,敬您护您还来不及。可您别忘了,当初那事,可也有您一份功劳,不过是一个庶子的妻子,可不怕鱼死网破。姑母可就不同了,侯夫呢,尊贵的紧。”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杜氏骂道。
戳到了杜元春的短处,她气的可不轻,当下便还以颜色,“侄女可不能和姑母您比,娼妇可比不上毒妇。”
“大奶奶请慎言。”杜妈妈一张老脸大如圆盘,冷视了杜元春一眼,便低首劝慰杜氏,“大太太,都是血缘至亲,何苦相互为难,这会儿子还是说正事要紧。”
杜氏深吸了口气,一指下首的绣墩便道:“先坐下,有事问。”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冷睨着她道:“怎会有这样的侄女!”到底是奴婢养出来的贱,一点规矩也无。
杜元春见好就收,脸上虽还是不好看,但口气和缓了,“姑母有何吩咐,但凡能做的,定不让姑母失望便是。”
杜氏这口气这才咽了下去,摆出长辈的款儿,道:“那小畜生是不是外面藏了私产,给老实交代,若是被发现帮着他隐瞒,瞧有没有手段治。”
“应该没有吧。”杜元春回答的一点底气也无。
“和他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有没有私产还能不知道,别给打马虎眼,春娘,大齐律对和奸者的确是规定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可别忘了宗族,咱们凤家的宗族法典对和奸的媳妇、小姐,那是沉塘,处以死刑的。”杜氏威胁道。
“有本事去揭发啊,瞧岳表哥答应不答应,退一步说,姑母这手上可还是不干净的,究竟有没有证据落岳表哥手上,这可难说。”杜元春见自己又把这毒妇气的大喘粗气了,便得意道:“姑母,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但凡不损害的利益,您的事儿哪回没办成过。”
“大太太,咱莫要和小辈一般见识。”杜妈妈轻拍杜氏的胸口。
杜氏也不知心里骂了杜元春多少声,连忙把挂手腕上的佛珠捏手里捻弄了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了,这才缓缓开口,“住后罩房那个玉姨娘,今儿个见了一面,瞥了一眼,可知瞅见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杜元春就奇怪了,她一个侯夫,见了庶子的姨娘还能瞅出花来不成?
“垂珠红玉步摇,粉雪含珠坠,羊脂白玉镯,只这三样,值银千两,上次芸姐儿问要买嫌贵重都没应,他一个庶子,才从四品的武官,一年的俸禄才多点,若说他没有私产,可不信。对一个小妾就如此大方,可见他自己手里所有的比这至少得多出十倍来。”
“姑母若是不说,还不曾留意。”
杜元春想着自己第一次去姜府找玉娇娘的时候,她那一身的行头也不过是普通,无论是头饰还是衣裳料子,便是普通富商家的妾也穿得,到了后来翰墨书肆第二次见面,她身上也并无什么显眼的饰物,第三次见面是姜府,那会儿她心里有事儿,也没拿正眼打量她,到了玉娇娘被老太太接到侯府,她更是一直病怏怏的窝自己的屋里,因此她也没怎么见她正装的打扮,这会儿听杜氏这样说,她心里也起了疑。
“那姑母的意思是?”
“真不知道?”杜氏又问道。
“和姑母是一心的,还能瞒着您吗。”杜元春诚恳的道。
“谅也不敢。”杜氏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便道:“他哪里弄的私产,还不是抠了府里的,侵占了凌儿的,都是老太太纵容的他。”想着老太太年事已高,也活不长,便道:“他吞了多少,必让他吐出多少来。往后,青阳侯府可没他花大爷耍威风的时候,等着瞧。”
“那玉姨娘也养了好些日子了,明儿个便让她去那里请安,自从她来了,这个做长辈的还没喝她的入门茶呢。”说罢,起身便要走。
想着这一晚上都没杜元春身上占着便宜,临走便警告了一句,“隔墙有耳,四面藏,给收敛些,若是被逮着,可别哭到脚底下来求。”
“不劳您费心,姑母走好,侄女就不送了。”
作者有话要说:森森觉得,下一章若还不让花花和娇娇见个面,谋山也会有罪恶感的。
但系,前面这些情节又都是必不可少滴。
好吧,明天的章节务必得见个面,上盘肉渣什么的……
穿越之我为外室 81、鱼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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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姨娘给嫡母敬上一杯茶这是应该的,老太太看重规矩,也点头应允。
打听好了大太太每日早上接受姬妾、儿女媳妇请安的时辰,并大太太的一些脾性忌讳,这日早上,天未亮时娇娘便醒了,简略的梳妆打扮一番早早的就去了大太太的折桂院回廊底下等着。
原以为她来的便挺早的了,却不想,还有人比她早。
是凤移花的生母,姜姨奶奶,她正在风口上站着,身上连斗篷都不曾披,穿着略显单薄。
但见她,身量纤细,神情和婉,虽凤眼长眉,却不给人一种妖娆之感。
原来凤移花的眉眼风姿是随了他的母亲。
只是,她始终记得对凤移花的第一印象,那眉眼之态颇为风流轻浮。
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现在再看他,感官就变了,只觉得他的眉眼之间很是温润。
这番心思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见姜姨奶奶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也没有要正眼看她的意思,娇娘想了想,便走过去蹲身一礼,“姨娘。”
姜姨奶奶垂下了眼皮,也看不出喜怒,只略微一摆手。
娇娘想着她送她春卷吃时透过姜妈妈给她的嘱咐,便起身站到了旁处。
破晓天亮,大太太屋里也有了动静,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了门,而后,姜姨奶奶便走了进去。
娇娘紧随其后,眼睛不敢乱看,默默低着头,站到了屋里一角。
这还是她第一次赶这么早给人请安,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亏得还有个姜姨奶奶打头阵,不然,还真有些摸不清头脑。
外面天色微暗,屋里黑漆漆的,又等了一会儿便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端着洗脸水,拿着漱口用具等物的小丫头,她们面容微倦,不时打一个哈欠,看来是还没睡醒。
随后,大厅里便亮起了灯,紧接着,又从外面走来三个妾室打扮的女子,瞥过娇娘一眼,便径自去了内室,该是和姜姨奶奶一样,都是去伺候大太太洗漱梳妆的。
她的身份低微,从进来便一直站着,也不知这大太太是怎么打扮自己的,反正她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酸了之后才看见大太太由花枝招展的几个妾室簇拥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姐姐,这便是咱们花大爷养在外面的那个吧,她今儿来做什么,不会是这才想起给姐姐请安吧,啧啧,一个庶子的姨娘罢了,这架子怎就那么大呢。”
“人家娇贵着呢。”另一个姨娘接话道。
“莫不是咱们花大爷宠出来的,他自己不敬嫡母便也让自己的宠妾轻视您?姜姐姐,你说呢?花大爷可是这个意思?”这个穿着褐色对襟袄的妾斜睨姜姨娘一眼,把话踢给了她。
“回大太太,婢妾平日里一般都呆在自己的小院里潜心礼佛,不甚清楚。”
“你还能不清楚?”大太太在正堂下的长塌上坐定,淡淡扫了姜姨娘一眼,“昨儿个立春,拜神祭祖的,着实令我忙了一阵子,可我再忙,也还有小丫头们长了眼睛,你那个陪房,姜妈妈昨儿个不是来过了吗,我听说,还提走了一篮子的点心,有这回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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