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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不过是个妾,若我开口问他要这个人,他敢不乖乖的双手奉上?你无需顾忌,只管去办便是,若凤移花找上门来,自有我顶着。”
“如此,侄儿这便去了,必定将人给公主带回来。”说罢,给玉父使了个眼色,便悄悄退了出来,临给他们关上门时,垂着头的关青岳便听着了一声极为清晰的“啪!”,不是扇耳光的声音是什么,他相信这一个耳刮子,绝对不是软脚驸马打的公主。
姜府,无暇大哭一场宣泄了一番,擦干了眼泪就又跪着给玉母烧纸钱,娇娘见他始终垂着头不说话,想着大概是他觉得不好意思了,也就沉默了下来,静静给玉母烧了会儿纸,想起什么,便从袖中掏出了两块玉,道:“这个给你。”娇娘给他挂在了脖子里。
“母亲说是我们的母亲留给我们的。”娇娘也把另一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我们还有另外一对父母呢,母亲该是已经去世了,就不知父亲可还在吗,他又为何抛弃了我们。”
无暇低头看了一眼这半阙玉,又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娇娘,道:“妹妹。”
娇娘一顿,抬头看无暇。
“妹妹。”无暇又喊了一声,“叫哥哥,以后我是哥哥。”
半个时辰前,这少年哭的惨淡无助,而半个时辰后,他沉着脸,满目坚毅的让她叫哥哥。
这便是一夕长大吗?
可是,长大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呢。
“叫哥哥。”无暇皱眉,不悦的看着娇娘,现在就开始摆起哥哥的谱了呢,娇娘想笑,却哭了出来,轻轻抱着他道:“哥哥。”
“妹妹。”无暇轻抚娇娘的发丝,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心中便突然大定,他要为了妹妹好好的活着,活一个锦绣繁华。
脸颊贴在这还不甚厚实的胸膛上,娇娘流着泪却笑道:“是哥哥,是弟弟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前后不过差几刻钟或者几个时辰罢了。”
“不一样,弟弟是要被保护的,而哥哥是要保护妹妹的,我以后要保护妹妹。”无暇斗志满满的想。
在这一天里,他的天空塌陷了,他被压倒了,可不要紧,他还有妹妹,他要为妹妹撑起一片新的天地,所以他要重新站起来,站的顶天立地。
“好。”娇娘重重点头,心中明了无暇已无碍了,他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很多。
新丧前三天,为表示自己的悲痛是不能吃饱饭的,只允许喝些白稀粥,娇娘怕无暇撑不住便让人把粥熬的厚厚的。
早上时天气便是阴的,这会儿过了午后也不见太阳,晚上兴许就要下雨了,娇娘心里记挂着容哥儿,可这边又放不下无暇,两厢煎熬便常往外看天。
“妹妹回去吧,容哥儿见不到你怕是要闹腾,给母亲守灵我自己就行了。”无暇放下粥碗道。
“我还是留下吧,容哥儿有奶娘呢。”娇娘瞧着灵堂里的凄凉,终究不忍扔下无暇一人。
门外玉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笑便问:“呦,谁死了?”
兄妹俩皆是一顿,同时抬头看他,无暇蓦地站起来就冲了过去,狠道:“狗贼,拿命来!”
“弟弟,不,哥哥,你不能。”娇娘眼疾手快,从后面猛的抱紧无暇。
玉父吓的踉跄后退,讪讪道:“我不过问问谁死了,你那么厉害作甚。”
娇娘没想到他能无情至此,冷冷道:“谁死了你当真不知道?这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你心中当真不清楚?自己下的手,你当真能没有感觉?”
玉父拢着手,弓着腰,侧着身子靠在门框上,也不敢进屋,低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吗?!”娇娘气的狠了,禁不住厉声大喝。
“那还能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的。”玉父烦躁的抓挠自己的发髻,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是要我亲自动手把你扭送到衙门里去,还是自己去自首。”娇娘沉起脸,冷酷道。
“谁要去坐牢啊,我才不去。”玉父不敢看无暇和娇娘,背着他们道:“我来是要问问你们,你们想不想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和她不是你们的亲生父母,我们是你母亲身边的一对仆人,你们母亲为了生下你们难产而死。现在我已找到你们的父亲,你们要不要见,若是想见就跟我走。”玉父说罢,也不等娇娘兄妹的回答,抬脚就走。
怎不想见,无暇脱下麻衣就跟了上去,娇娘心中也有疑惑,也忙脱下孝服紧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12月3号的第二更。





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112章相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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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天色阴沉,凉风起,将老太太院中嫣红的海棠吹的簌簌落,缤纷如雨。
凤移花进了春晖堂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老太太垂着头歪在榻上打盹,喜儿正拿捏着力道给她捶腿,屋子里满是檀香的味道,静谧安宁,一老一少处在一起殊为和谐。
喜儿先瞧见了凤移花,顿了顿,起身行礼,随即便避退到了内室。
自从那夜之后,这喜儿姑娘对他便是如此,恭敬有加,避如蛇蝎。
这样也好。
凤移花坐到老太太身边,瞧着她,银白的发,松弛的面容,消瘦下去的身子,心中隐隐发颤,不敢任凭老人家继续瞌睡下去,忙道:“老太太,孙儿来了,快醒醒。”
呼声如雷一声响,老太太身子一歪,被下坠之感惊醒了,抬起皱巴巴的眼皮看了一眼就道:“来了啊。”
“是,孙儿来了。”
“哦。”老太太茫然四顾,想了一会儿,皱着雪白的眉毛道:“瞧我这个记性,找了你来,我要问什么来着。对了,喜儿。”
喜儿不得已,忙从内室又转了出来,轻声复述了一遍。
老太太恍然大悟,“是了,就是这件事,我听说玉姨娘的生母去了?”
“是。”
“哦,那就依着姜姨娘那时候的份例再加一成,给她娘家拿五十两银子过去,她生了容哥儿有功,这是她应该得的。”
“知道了。”凤移花给老太太掖了掖薄毯,“老太太别操心这些了,好生养着才是。”
“养着。”老太太点了点头,笑道:“越养啊,养的我这脑袋里都空空荡荡的了,每天一睁眼一闭眼,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凤移花心知这是人老的征兆,心头绷紧了弦,笑着道:“这好办,回头我给老太太掏摸些有趣的小玩意来。”
“你也忙,不用为我费劲了,我也不大想动。最近啊,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儿,那一幕幕的都在我眼前晃悠,就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那些哭得、笑的点点滴滴,以前觉得存在心上放不下的事儿,如今再回想起来就觉得,真没什么大事,都是小事,小事。”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凤移花的手,“我还老梦见你祖父,花儿,我觉得你祖父还没投胎,他还在下面等着我呢。”
凤移花心尖一颤,脸上的笑便有些僵硬,握紧老太太的手道:“您老人家净会胡思乱想,祖父都去了那么些年了,早就投胎转生去了,怎还会……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准胡思乱想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笑容平和,“你不懂,我知道他还等着我呢,他去时我们说好的,要在奈何桥上等着,不见不散。”
“老太太。”喜儿咬着唇,红着眼眶轻扯她的衣袖。
凤移花也沉了脸,表示不高兴。
“罢了,花儿你去吧,待会儿你母亲还要来和我商议芸姐儿出嫁的事宜,就这两天了,真快啊。”
凤移花还想再陪陪老太太,正在这时朝云匆匆进来了,先是给老太太行了礼,随即便焦虑的看着凤移花。
“你忙去吧。”老太太又道。
凤移花只得拱手告退,一到了门口便道:“可是姜府那边出了事故?”
“姨奶奶和玉爷走的匆忙,临走时只说了让奴婢随后来找大爷,却没告诉奴婢是什么事儿。”
“说仔细一些。”凤移花面色一沉冷声道。
“是。”朝云忙把玉父出现的事儿说了一下。
银宝这时便提着衣摆匆匆跑来,见着凤移花便急忙禀报道:“大爷,不好了,玉姨奶奶和玉爷都被抓走了。”
“怎么回事?”凤移花大惊。
银宝大喘了口气,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凤移花,“大爷请看,这是关世子送来的。”
凤移花接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妾在公主府认亲。
他面色一凝,心中把今日之内发生的事儿放在一起思索了一遍,明明是兄妹却要弄成姐弟,明明是双胞胎,却错开了年龄,万安公主府……万安公主和驸马……鹣鲽情深……吏部郎中冯绍梁怕妻如畏虎,身边连伺候起居的都是年过半百,模样丑陋的老妈子,关青岳……楚王的招揽……万安公主犹如馆陶公主,隐隐为楚王一派最大的支持者,若要楚王放弃对他的招揽,只凭他关青岳一人可撼动不得楚王的决定,可若他和万安公主起了冲突呢?
凤移花冷笑一声,俯首在银宝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主仆二人皆是大步流星的离去。
朝云感觉不好,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想着自己是个没用的,忙跑回了春景阁自律,不求有助于主子们,但求不给主子们招祸。
万安公主府,花厅,灯火通明,屏退左右,万安公主淡然饮茶,驸马冯绍梁如坐针毡,不过一会儿,两个身穿黑甲的家将拖拽着一男一女大步走了进来,关青岳并玉父紧随其后。
“公主,幸不辱命。”关青岳恭敬作揖。
“做得好,你且到一旁站着。”万安公主放下茶杯,淡淡睨着被堵住了嘴巴的一男一女,“给他们松绑。”
“公主,你究竟要做什么?”冯绍梁急躁道。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要将你冯家的骨血收回来了。老爷,你且细看那女孩,可是长的和你那小情人一模一样?”
松了绑,扯掉了口里的布巾,娇娘得以说话,听着那坐在右边的中年男人叫她公主,娇娘便蹲身一礼道:“给公主娘娘请安。”
无暇打量了一番上首两个位置上坐着的男女,目光随即定在冯绍梁面上不动了,死死抿着唇,浑身紧绷。
“呦,在侯府里做了年余的姨娘,你这规矩学的倒是没有差错了,实在可喜可贺。老爷,你说呢?”
自他们兄妹进来,冯绍梁便不曾抬头,这会儿听着公主问话,他紧绷着身躯一声不敢吭。
“说话!你哑巴了!”万安公主猛然一拍小几,几上放置的杯碟都哆嗦着跳了几跳。
冯绍梁捂着狂跳不已的心口,撇清道:“为夫着实不识得他们,公主、公主最好也不要只听旁人一面之词。”
万安公主气极反笑,哗啦一下扫落了小几上敞开的一幅画像,一指娇娘道:“冯绍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女孩的长相,和你那小情人不说有十分相似,也像足了七分,更别说那男孩,他这长相,可比咱们家念安还要像你呢,当年的风流才子啊,迷了我,迷了满京城的闺阁千金,你那时的相貌我可是记忆犹新,这男孩青出于蓝,可又比你那时候秀美几分呢。铁证如山,你继续否认啊,我倒要听听你还能用何种借口来糊弄我。”
娇娘忙捡起那幅画一看,画上女子黛眉红唇,模样娇媚,一身红衣正于桃树下翩跹起舞,猛一看她真要以为是谁偷画了她,可再细观便会发现,这女子眉宇之间笼着轻愁,弱质纤纤,似有病态,较之她来更有大家闺秀的气韵。
冯绍梁忍不住把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双儿女轻扫了一眼,目光定在娇娘脸上便不动了,嘴唇一哆嗦便道:“玲……玲珑。”
“对,是叫玉玲珑。”万安公主一双眼如同淬了毒似得瞅着娇娘,“当年我怀着念安已六个多月了,你却下了扬州,说是政务在身没有法子,我信你,你临走之时,还跟我保证,必然为我守身如玉,浓情蜜意时,你说要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好,我的夫君就该对我一心一意,我满心里欢喜,高高兴兴的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可你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啊,一去不过才两个月,我就收到了你在外养了小妇的消息,对,就是这个叫玉玲珑的小贱人毁了我原本完满的一生!”
万安公主蓦然转看冯绍梁,夫妻一对视,一个步步紧逼,一个畏缩后退,“在我选驸马的那一年乞巧节,我许下了一个愿望,我要我将来的夫君待我一心一意,许我一世一双人,我的愿望,满朝皆知,许多人嘲笑我的天真,可我终究找到了你,冯绍梁,还记得吗,多少年来,我们琴瑟和鸣,我得了那些女人多少羡慕嫉妒的目光,我在她们眼里是这世上最风光,最幸福的女人,我享受着这样只属于我的独特荣光,可是你毁了我的愿望,你差点就让我成了满长安人的笑柄。不过,我怎会容许呢?老爷,你我同床共枕多年,你了解我的性子,我相信你会给我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是吗?”
冯绍梁沉默了良久,点了点头。
“如此,极好,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小’惩罚一下你。”
“跪下。”万安公主淡淡道,随即睨了一眼站立两旁的贴身护卫。
这两个军士得到命令,猿臂蓦地搭上娇娘无暇的肩膀,猛一下压,娇娘便觉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控制住了,身不由己,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此情此景,剑拔弩张,娇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恨她一直以为:虎毒不食子!
“公主要杀就杀我,我是男丁,常在外晃荡,自然能打到公主的脸面,可我妹妹是后宅妇人,她不出门,不,我会让她一辈子也不出门,没人会认得她的,你放了她。”无暇攥紧拳头,涨红了眼眶。
娇娘心想,再拖延一会儿,再一会儿大爷便会找来了。
垂眸急思,忙看向驸马爷,轻唤了一声,“父亲。”
“妹妹!”无暇冷呵,“我们没有父亲!”
“不,这就是咱们亲生父亲,哥哥,快求父亲饶我们一命吧。”
万安公主呵笑了一声,“别忙求,等认完亲再求也不迟,你们若是听我的话给他磕三个响头,喊他三声爹,来一场父女、父子相认,死的便容易些,却是犯倔不从,那真是对不起了,尝尝我的手段如何?”
“公主,何必逼我至此?”冯绍梁怒急,却死死隐忍着,一言一行都极为艰难。
“这是我逼的吗,这是你自找的!”
今日便要命丧于此吗?
娇娘急的满头冒汗,她追着玉父出来之时,已让朝云回去报信,可她没想到的是,路行少许,竟被人蒙头绑了来。
这般,大爷询问不着他们的行走路径,找来公主府便有困难,她现在只希望大爷绝顶聪明,能如神祗及时降临。
现在,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轻攥了一下无暇的手,娇娘随即狠心咬疼了自己的舌尖,娇娘眼睛里便蔓延上一层泪光,她膝行上前,更加贴近冯绍梁,正要说些什么之时,却听无暇说话了。
“没人不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无暇沉声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5号的第二更在明天上午12点之前,啵~




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113章相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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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不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当那个人说要带我们见生父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就跟了出来,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寻根求源,看一眼生我的亲父,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结果竟是这般讽刺,生父要我们死,原来我们的存在竟是一个错误。妹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对生父抱有期盼,不该想要知道身世之谜。”无暇看了看权势滔天,盛气凌人的公主,又看了看软弱无能的驸马爷,讽然一笑,垂下眼,整个人呈引颈就戮之态。
“哥哥没有错,错只错在我们傻,我们不该傻乎乎的以为,有‘父亲’这种称呼的都是人,我们不该相信,血脉相连,无论遇到怎样的情况都不至于到了殒命的地步,我们不该如此愚蠢,以为父亲即便不接受我们,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有性命之忧,可是我们终究是错了,世间之人,百万千种,出一个食子求全的‘父亲’又有何稀奇。哥哥,我们该给父亲磕三个响头的,是他给了我们生命不是吗,我们该感激他的,现在似乎到了我们舍命还父的时候,我们合该成全父亲的后半生富贵,父亲在公主手底下讨生活,着实不易呢。”
半讽半刺的话从娇娘嘴里吐出,兄妹俩当真跪地磕起头来。
冯绍梁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向万安公主,清了清嗓子,艰难的道:“公主息息怒,饶他们一命,将他们撵出长安,发配边疆如何?”
“老爷,你现在还有为旁人求情的资格吗?”万安公主冷笑回睨。
玉父望着面孔拧厉的万安公主,扫了扫公主身边威风凛凛,模样凶煞的黑甲卫士,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一对儿女,张了张嘴,低声道:“那个公主是什么意思?”
关青岳冷睨了玉父一眼道:“孽种岂能留得?自然是要斩草除根。”
“可、可是无暇娇娘是驸马爷的亲生儿女啊,他就看着不管?那个公主也太狠毒了。世子爷,你能不能帮着说说话,不、不杀行不行,我、我带着他们离开长安,再也不回来,您看如何?”玉父心中有些后悔,不懂为何他明明是带孩子来认亲的,最后却要送孩子去死,那生父怎比他这养父的心还狠,虎毒还不食子呢。
“一个连自己的糟糠之妻也能打死的人,这会儿你倒跟我演起父子情深来了。”关青岳冷睨一眼玉父,“蠢货,你先别忙着替别人求情,且先保住自身再说吧。”
“什么意思?”玉父有不好的预感。
“我身份贵重,即便知道了公主家的丑事,公主也不会灭我的口,可你就不同了,像你这种无根的东西,公主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玉父大惊,忙道:“你马上给我银子,我这就走。”
“走?走去哪儿?”关青岳冷笑一声,猛的将玉父推了出来,拱手便道:“公主,此人同样留不得。”
“你这瞎驴,你竟敢骗我,我跟你没完。”玉父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扑向关青岳,关青岳抬脚一踹,玉父便再度摔趴在地。
万安公主淡淡道:“锦衣,也赐他一杯毒酒,就让这父子三人一同上路吧。”
无暇冷看被捏住下巴,灌下毒酒,挣扎哀嚎的父亲,心中无波无谰。
娇娘回望,看见玉父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吐血,恐惧尤甚,心底绝望。
关青岳也急躁的厉害,他不看被处死的玉父,却看向了娇娘,心中禁不住想:难道他为了搭上楚王这条船已舍弃了这小妾吗?也是,为个女人而把自己陷入绝境,太愚蠢了。
索性他也没指望只凭今日一计,这一个女人就使得他和万安公主冲突激烈,慢慢来,积少成多,以万安公主跋扈的性情,不出三计便会忍无可忍,将他踢出楚王派系。
玉父既死,万安公主便把目光定在了娇娘身上,淡淡道:“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张好面皮,锦衣,赐酒。”
冯绍梁知道公主的脾气,知道已然无力回天,便无奈的对娇娘无暇道:“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三人,望你们下辈子投好胎。”
虽已然对这父亲绝望,可听了他这话,无暇仍是忍不住冷笑了。
“这酒是你们自己喝,还是我让人喂你们喝。”万安公主淡淡道。
“不牢公主费心。”无暇端起毒酒就要喝,娇娘拦住,心中依旧不死心,将毒酒端在手中,看向冯绍梁道:“今日被公主赐死,我兄妹自知无路可逃,可心中还有疑问,敢问驸马爷,我母亲是怎样一个人,姓甚名谁,来日若在地府相见,也好说话。”
冯绍梁望着娇娘,似乎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少女,“你母亲她很好,虽腼腆胆小却单纯善良,她叫、叫玉……乃是……”冯绍梁蓦地捏紧了手,“是我对不起她,原本以为救了她,却不想反倒是我害死了她。”
“一个在男人堆里穿梭的娼女,你竟还说她单纯善良,老爷可真会说笑。”
“她不是娼女,她是……”冯绍梁蓦然大怒,却在万安公主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羞愧垂头,拂袖而去。
万安公主冷哼一声,耐性告罄,冷视娇娘,“你的废话可真多,来人啊,送他们上西天。”
便在此时,一声高喝:“楚王驾到——”
门便被人轰然推开,凤移花走了进来。
蓦然回眸,得见那人彷如神降,娇娘喜极而泣,摔了手中毒酒,起身便奔了他去,绝处逢生,一把抱住了他,动容而叫:“大爷。”在鬼门关前徘徊一周,再相见时,心头苦甜交加,苦的是父的绝情,甜的是,终于还是让她等到了。
“没事了。”凤移花不是瞎子,自然瞧见了那洒在地毯上冒着白泡的毒液。
他知道万安公主是专横嚣张的,甚至预见了再见娇娘时她该是满身血痕,但若有她生父在,怎样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可现在他看见的一切都告诉他,他错了。
楚王从容进来,面容含笑,到了万安公主跟前便拱手一礼,“皇姑母夜安。”
“我不安!”万安公主丝毫不给面子,冷笑道;“这个时候闯入我的府邸,我倒要问问乾儿你是什么意思。”
“皇姑母息怒。”楚王瞧了一眼地上滚着白沫的液体,眼睛闪了几闪,“皇姑母这是作甚?”
“贱民辱骂于我,不敬皇室,我赐他们死罪,怎么,我没这个权利吗?”
“皇姑母自然有。”楚王沉吟少许,再一拱手道:“只是,还望皇姑母看在寡人的面子上,宽恕这二人一次,皇姑母想是不知,那女子乃是羽林大将军的妾室,大将军亲自求到了寡人的面前,寡人惜才,想帮他求求情,皇姑母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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