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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杜元春哭声戛然而止,转而低泣,委委屈屈趴兰翠怀里抽噎,一时这雅室里只能听到她喘息声音。
娇娘挪了挪膝盖,又往凤移花身后跪了跪,权当自己是个透明。
她有心置身事外,可有人不放过她。
杜春娘是个能屈能伸,没人给她梯子下,她自己从从容容就下来了,整了整妆容叹息一声,苦口婆心,“大爷,妾不知妹妹您跟前是怎么说,可妾却敢指天发誓,妾做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妾想着,大爷既然那么宠爱妹妹,这心里肯定是想给妹妹一个名分,这才自作主张跟妹妹说了些话,咱们这一房,自然是爷说了算,只要爷开口让进府谁还能阻止得了?没成想妹妹却那么胡闹,惹得爷生气,我想来想去这还是我错,是我没教好妾室,不若……”
娇娘一听顿觉不妙,使劲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眼眶顿红,一下冲到凤移花怀里便哭道:“大爷,是婢妾不好,婢妾没看清自己身份,婢妾再也不想进府事儿了,婢妾这样身份也只能外面宅子里呆着伺候您,大爷,求求大爷,就让婢妾继续原来地方呆着吧。大奶奶,多谢您好意,婢妾死了心,再也不想别了,只要能伺候好大爷,不管哪里都是一样。”
杜元春脸色一青,看着娇娘目光一下变了。
“你这贱婢,大奶奶说话你也敢打断!”兰翠跪杜春娘身后扬声呵斥。
“你这……”凤芸儿一看娇娘已经扑到凤移花怀里去了,她连忙羞捂住脸,起身便逃了出去,
凤移花放下茶杯,手抚上娇娘背脊,安慰拍了拍,眸光直射兰翠,“主子说话,有你插话份儿?”
凤移花威压使得兰翠打了个哆嗦,连忙跪地磕头,“奴婢该死。”
“回去之后掌嘴二十,我会让金宝回府去看着你执行。”
“是。”兰翠心苦,含着泪应了。
“大爷,既然我丫头都罚了,那,别个人是不是也该罚上一罚?这般才公平不是?”
娇娘紧张出了一手汗,这会儿她唯一保命符便是凤移花对她宠爱,她只能抱着他大腿不放。
大妇管家,惩治妾室那是天经地义,可大妇上头还有天,那便是她们共有夫君,像她此时情况也只能依靠凤移花偏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足足,求花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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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15八仙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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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大奶奶就看我面子上,担待她这一次如何?她是市井出身,不知规矩也情有可原。lanhen”凤移花一边笑看杜春娘一边□着娇娘耳垂玩,似闲庭信步,一点也感觉不到此时他大妻小妾之间剑拔弩张。
看他那稀罕模样,当着她面也毫不避讳,杜春娘还有何不明白。
“大爷脸面自是要给,只是,我体谅大爷,大爷也该体谅我才是,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当家奶奶,要是任何一个小猫小狗都能打断我话顶撞我,那我还有何威信可言,还如何管教下人?大爷,您说是吗?”
杜春娘端起茶杯吃了一口,垂下眼时,眼风扫过那不要脸贱人,心中冷哼,当着我面就敢勾引汉子,背地里还不知怎么下作呢。然而目下看来,这个长相妖媚小贱人是他心头好,她此时不好硬碰硬,且先让那小贱人得意几日,待分了她宠……杜春娘嘴角一翘,划过阴鸷弧度,定要这小贱人尝尝自己手段。
“这好办。娇娘,给你们大奶奶端茶递水道个歉,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他拍拍娇娘肩膀,示意她起来。
“是。”娇娘抬头看了凤移花一眼,见他依旧笑若春风,对她示意,她心里这才放松下来,亲自倒了杯茶,走到杜春娘跟前,咬咬牙,双手举过头顶,恭敬道:“大奶奶,我再也不敢了。”
杜春娘笑道:“妹妹知道错了便好。”
她没为难娇娘,娇娘呈上茶杯时,她便亲手接了过来,放到小几上之后便扶起娇娘,温声细语道:“妹妹起来吧,仔细伤着膝盖,大爷又要怨恨我。”
凤移花笑而不语,一双眼扫过娇娘直接落杜春娘脸上,“你这话就说对了,她若是伤着了膝盖,我还真得找你麻烦。”
这话是笑着说,权能当成是玩笑话,可听杜春娘耳朵里却大同,她心知这是凤移花敲打她呢,心里越发嫉恨。
眼风扫过娇娘脸,但见她做了男装打扮,面上不施一点脂粉,可那皮子却跟嫩豆腐似得,白皙水润,杏核美眸水盈盈,挺翘琼鼻精巧巧,菱形小口红艳艳,此等美人见之不忘,艳光照人。
真真一个狐狸精转世!
杜春娘心内便纳罕了,上次见她时,浓妆艳抹似小丑,金钗银簪恨不得都戴上,衣裳搭配乱七八糟,只觉得此女是个俗不可耐,体态虽丰腴,面容虽艳媚,可比深巷子里那些粉头之流也就略微好点,怎三月不见就大变样儿了?
这脸还是那张脸,可她为何觉得这小贱人比上回漂亮了不少?
她闺阁中做女儿时,美貌就是得到许多人称赞,可这会儿和她一比,杜春娘不得不承认,她没人家漂亮,没人家年轻。
没有哪个女人想认清这样事实:情敌比自己年轻漂亮。
心里那嫉妒之火立即就呈燎原之势刮了上来,但看她瞅着娇娘目光便可知。
娇娘半垂着眼作乖巧状任由她打量,只是她目光也太锋利了些,她知道那是什么样情绪,嫉妒。
娇娘想了想,她唯一能被杜元春嫉妒也便是她年龄和相貌了,而这两样是女人乎。
她心砰砰跳,她等着这个女人下一步动作。
冰凉指甲拂过她脸,她眼睛上,鼻子上,嘴巴上描画,她战战兢兢,想到了一种冷血动物——蛇。
但是她打赌,这个女人不会当着凤移花面毁她容。
这是一个聪明女人,是一个巧言令色会做戏女人。
果然,就听她悦耳笑声从头顶响起,“恭喜啊,大爷。”
那故作大方宽容笑声终于打破了一室寂静,娇娘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倒不是怕了杜春娘气势,而是怕了这个社会。
她身契凤移花手里,她命半个掌握大妇手上。
真是糟心。
可她总会挣出一片相对自由天空。
而那之前,示弱保命才是生存之道。
娇娘挪移回到凤移花身后,垂着头做透明状。
她想是挺好,可她天真了些,被女主人放过了,男主人还没放过呢。
凤移花大手往后一捞把人抱怀里,低头笑望着她,话却是跟杜元春说,“喜从何来?”
“自然是恭喜大爷得了个百年难得一见大美人。”杜元春笑着打量她,从头到脚,目光挑剔,看完货物之后,给了个全五分点评,啧啧称奇,“大爷真是好福气啊,这个妹妹从头到脚都是好看,妾身看了看,竟然没发现一处丑陋地方。哦——”她突然拉长声音,“也不全是好,这不好一样便是妹妹出身了,可以叫做丑陋了,妹妹也是可怜人,这般好相貌怎就生市井之家,我听说,妹妹没遇上我们大爷之前是当垆卖豆腐?”
娇娘点点头,“婢妾家里是卖豆腐,若是大奶奶不嫌弃,赶明儿婢妾让人送几块水豆腐给您,我家豆腐有美容养颜功效。咦?我瞧着大奶奶您眼角生了条小细纹呢,嗯,这不要紧,多吃几块豆腐就好了,大奶奶您瞧我这脸,又白又嫩,就是多吃了豆腐缘故,嗯,我从小就吃豆腐。是吧,爷,婢妾脸嫩不嫩?”
她捧着自己脸凑到凤移花面前,眼神澄澈真挚看着他,小模样很无辜,似乎她只是说豆腐,而不是暗指。
杜春娘挂脸上笑容一窒,下意识便摸到了自己眼角,凄然叹息,“原来如此,那到怨不得大爷不着家了。算算日子,妾嫁给大爷也有七年了,可妾却总还觉得你我成亲正昨日,每夜妾独自成眠时候,闭上眼就会想起那段日子……大爷,妾记得,不知您可还记得?”
美目流转,她殷殷切切望着凤移花。
凤移花似有所感,也看向杜春娘。
气氛从紧张转到了怀旧,三言两语就把她排斥外,把凤移花拉到了他们共有回忆里,娇娘暗自点头,能屈能伸,这个杜元春果真不简单。
若此时她身份不是外室,她倒要佩服一下她,然,其位谋其政,从她成为玉娇娘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选择权,无论如何,她和杜元春利益情感都是冲突,这场红粉仗,从杜元春算计她时候就开始了,她只能被动接受,结局只有两个,一顺从被虐死,二反抗并反击。
三妻四妾合法古代呵,现代那一套道德标准已经不适用,她也是鼎力支持正室好姑娘,然,当自己真正成了现这个身份总不能躺倒任蹂躏吧。
因果循环,谁也不是无辜,那么,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既然你们夫妻要叙旧,她这个卑微妾室自然要腾地方,扭了扭身子就要从他怀里爬走。
她一动倒是把凤移花惊醒了,看了看怀里挣扎要走小女人,又看向那脸色转青杜春娘,自嘲一笑,“春娘啊,我一直都觉得你是聪明人,可惜投错了胎,成了女儿身,可怎么这一回就犯了蠢呢,你我之间,夫妻情分用一点可就少一点。不过是个妾,也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看来,我小乖乖确让你感受到了威胁,嗯,正如娇娘所说,你还是多吃几块豆腐吧。”
“大爷!”杜春娘捂着脸看他,满目愤怒。“您这是嫌弃妾老了?”
凤移花站起来,弯腰,居高临下看她,抬起她下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春娘不老,依如曾经,只是,我老了,所以,看深了,认得清了。”
“大爷这是何意,春娘不懂?春娘所做一切不都是为了大爷吗?”杜元春这一次是真红了眼眶,落了清泪。
“是为了我吗,嗯,要真是为了我,我领你情便是。”伸了个懒腰,凤移花搂着娇娘,笑道:“你们出来也够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嗯,别忘了替我向老太太问安。”
说罢,抬脚便要走,杜春娘“噌”站了起来,语气发急,“我们回家去,大爷去哪儿,怎么不跟我们回家去?家里到底哪里不好,让你宁愿外面那些不三不四女人被窝里流连也不回去,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
凤移花顿了顿,“改?天命如此,谁改得了?谁也不用改,我只挣我前程便罢了。你好好,花大奶奶名分便一直是你,谁也撼动不了。小乖乖,你也别想了,大爷疼你便是。走了。”
谁稀罕做什么花大奶奶,娇娘瞥了他一眼,这话也只烂肚子里。
好不容易逮着他,眼瞅着他又要走,杜元春急了,喊道:“大爷,昨儿个慧姐儿跟我说,她想你了。”
“嗯,我知道,一个月总有那么五六次不是,慧姐儿总是要想念自己父亲,我记着呢。”
娇娘心拔凉拔凉,连苦笑也不能了。
凤移花二十多岁了,不可能没有孩子不是吗?
“大爷你好狠心!”杜春娘气砸了茶具。“就是为了她吗,我已答应纳她进来,你还想怎样,莫要欺人太甚!”
杜春娘瞪向被凤移花搂怀里娇娘,那目光是真恨不得吃了她。
娇娘转过头去看她时,两人目光相对,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对付她好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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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16嫖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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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间雅室时,娇娘听到了杜元春哭骂声,像什么白眼狼,像什么忘恩负义,像什么你今日有一切都是我给,要不是我,又怎会有你今日威风等等。
这女人也有犯蠢时候,连她都知道,夫妻吵架忌讳就是说这些,做丈夫哪有不好面子。
可凤移花反映又出乎她预料,他并没有生气,而是拉着她去了彩衣阁,给她买了许多成衣,并去了布行,买了好多花样各异,或素雅,或富贵布匹,情绪似乎很高昂,说了很多话。
似凤移花这样男人,她可不认为他会吃软饭,这里头定是有些恩怨,要不然他们夫妻也不会闹到这般境地。
不是她坏心,似杜元春这样女人,还是继续闹着吧,若是有朝一日人家夫妻同了心,就轮到她遭殃了。
雪,越下越大,路上行人匆匆,趁着路面还没被掩埋,他们一行也上了车返回。
路上,渐渐没了人影,只有鹅毛般雪空中悠悠飘荡。
车里,放角落香炉里正燃烧着瑞脑,淡淡清香熏得人陶然欲醉,娇娘手里捧着一个青瓷莲花纹手炉,一个人缩角落里,静静盯着一处地方出神。
凤移花转回心思,似终于想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子,便道:“从书肆出来就没听见你说话,为何?”
“不为何。”娇娘垂眸,双手抱着温热炉子紧了些,似乎这样就能暖遍全身。
“不过就是一个妾罢了,说什么话呀,我还是做哑巴好,免得说多错多,惹人厌烦。”
“我当是为了什么。”凤移花不以为然,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抱着,“不是妾,是如夫人,这般可满意了。”
“爷这话说,好像我使性子,就是为了要这名分似得。”娇娘抬起眼,望着他,素白手指摸向凤移花脸,心里想着,这男人一副皮囊果真是好,要不然,她也不会欢喜他不是。
“不是你要,是爷给。”被喜欢女子这般看着,他心里顿生旖旎,一边笑看她一边伸手便去解她颈子下扣子。
两目相对,那两双眼睛里却没有多少情谊,多是欲,只为彼此皮相和身子。
娇娘便笑了,耳边听着车轱辘碾压过积雪吱嘎声,佛开他手,自己慢腾腾将扣子,系带麻利解开,很便露出里面穿白绸绣鸳鸯肚兜,“爷想要我?”
“想要。”凤移花坦诚点头,一双大手她温润肩头流连,亲吻,种下一颗颗红果子。
湿濡,温软,那是他唇舌扫弄她肌肤。
娇娘拔下头上玉簪,一头青丝瞬息便散了下来,那一刻,她眸子里有妖娆火烧。
不顾一切,寻欢作乐,人非人。
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凤移花头,蓦地抬起他下巴,突如其来动作让凤移花怔住,片刻之后又感奇,笑道:“小蹄子,这是要造反呢。”
微凉指尖他眉眼上勾画,娇娘笑若罂粟,“我有何德何能呢,竟然碰上了爷这般人物,不仅春风一度,竟还能夜夜相伴,今生能和爷半路相识,肌肤相亲,这也是造化不是,等闲谁能碰上像爷这么好皮囊呢。”
她这话可是诛心了,凤移花生性颖慧,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话外冷嘲。
脸色一青,扣着她腰肢手劲蓦地加大,娇娘黛眉一蹙,贝齿轻咬,“嘤咛”一声,痛苦莫名。
倏然,捧起他连便吻了上去。
不,是咬了上去。
衔住他下唇,狠狠咬破。
凤移花倒抽一口凉气,乍然生怒,“你发什么疯!”
“疯?”娇娘他唇边摩挲,似笑似哭,“我早已疯了,从初来乍到那一日起便疯了,我不再是我,我什么都不是,倒还不如一个死物。”
那藏灵魂深处羞耻泪终究是流了下来,滴两唇瓣衔接地方,凤移花尝了尝,心内顿时一涩,他从没尝过这样苦眼泪,还带着酸味儿,真是痛到人心尖上去了。
娇娘抬头,舔了舔舌头,尝了尝他血,煞有介事点头,“你血是甜,怪不得我想吃了你,乐时想吃,痛苦时想吃,便是到死后一刻也想拉着你一起去。”
“你胡说些甚么,什么死不死。”凤移花重重摇晃了她一下,脸色黑青黑青,“我看你是病了,竟然说起胡话来,闭上嘴,若再说一个字,爷轻饶不了你。”
“我不管!”娇娘蓦地扬声,尖锐刺耳,使得坐车门两旁金宝银宝蓦地回头往后盯了一眼,接着便听到女子哭音,娇切软糯,“我什么也不管,你是我,只是我一个人,再也不许找别人,不许……”
抽抽噎噎,悲伤无奈,别说是听那个人,便是他们这两个伺候人小厮也不禁心头一颤。
“这、这位胆子可真大。”金宝小声嘀咕。
银宝贴着耳朵车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大爷呵斥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传来亲嘴咂舌啧啧声,他脸面一红,随即袖回手,眼睛往天上转了一圈,望着纷纷雪花,轻声道:“这天要变了,你仔细些,莫冻着手。”
“冻不着,我这里有好看手套。”金宝得意瞅了银宝一眼,双手往镶着黑兔毛棉手套里一钻,“瞧,好看吧,上面还绣着花儿呢,嗯,是我喜欢小麻雀。”
银宝瞅了一眼,他记得清楚,出来时候金宝手里可没这物件,眼睛一瞭,便道:“谁给?”
“要你管,眼红了吧。”金宝嘿笑一阵,笑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银宝猛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红彤彤鼻头,淡淡道:“打量谁不知道呢,不就是大奶奶身边大丫头莺儿送吗。”
“咦?你怎知道。”金宝就奇怪了,莺儿给他这个时候,银宝明明进去雅室回话去了啊。
银宝摇摇头,淡淡吐了个字,“蠢。”
“你才蠢呢。”金宝不服气,“我是你哥哥,你亲哥,没大没小,别仗着我疼你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惹恼了我,小心到了晚上没人拉架时候我捶你。”
“就你们那眉来眼去样儿,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哥,跟你说真,那莺儿看起来就不是个安分,不适合放家里,趁早和她断了,不然,仔细你被倒打一耙,到时大爷也容不下你了。”
“我心里有数。”金宝不耐烦回了一句,依旧沉浸被姑娘喜欢乐里,“嘿,你说,你哥我长是不是很俊?这可是莺儿姑娘特特为我做呢,真好看,越看越好看。”想着莺儿俊俏模样,金宝心扑腾扑腾一阵乱跳,呼吸都像不顺畅了似得。
银宝不屑瞅了自家哥哥一眼,“勉强看得过去吧。”
他这可是说实话,他们兄弟俩五官虽长端端正正,可皮子黑,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一黑就丑三分,也就只能算看得过去罢了。
这样相貌,这样出身能迷住那样一个身段婀娜,模样出挑小娘?银宝不信。
车里,暖香习习,水声啧啧,白毛皮裘,红菱袄子,绣花裙子并桃粉亵衣被扔到处都是,凤移花上身只半挂着一件白绫衫子,下身红衬裤被揪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他怀里正坐着一团艳色。
青丝垂背,一直遮到屁股缝,露着两条雪白香腻膀子,正使劲抱住凤移花颈子,仰着头,口里发出腻腻甜糯吟叫,激那埋她香乳上头颅越发卖力啃咬,吸吮。
眼眸半阖,盈盈含情,当身子被狠狠一下贯穿,蚀骨之际,从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情情爱爱,缠缠绵绵,似乎所有一切说不清道不明感觉俱都随着这滴晶莹泪珠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他小妖精,颠簸马车上纵横驰骋,一下下又重又狠,根出入,花心次次不落空,内里那一团软肉只怕俱都红肿了,可还是痒,还是麻,还是想要,所以她咬着他耳朵,他耳边说:要,要狠,重,弄坏吧,摧毁吧,别留情,谁也别留情。
凤移花听见了,就那么不期然,突兀入了心,又酸又涩又爱,要达到极致欢愉前一刻停了下来。
这种时候,怎能忍住呢?还不是越使劲越好,恨不得把身下女人弄死才好。
可他却做到了,他不是牲畜,他是人,他知道无爱不欢,这一刻他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是催情东西。
不是催情香,不是合欢散,不是别什么腌臜物件,那是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着娇娘额头,剧烈喘息,腿间粗器狰狞如一条紫龙被层层艳肉包裹吸吮,那该死即将窒息登上天堂感无时无刻不扰乱着他思绪。
“这该死妖精!”他似痛似爱低咒。
蓦地捏住娇娘下巴拉到眼前,他薄唇就她闪着艳光唇瓣上拉成一道直线,他忍,任那一强烈感将他压倒灭顶,他顽固瞪着她,不甘心粗喘,语音拖极重,像是和娇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些说。”
娇娘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粗器是深埋她体内,她都能清晰感觉到紫龙头蠕动,一下一下点,就点她花心上,又麻又痒,就差那么重重一击,她和他都能升天,看见烟花脑海中盛放。
可谁也不甘心妥协,就那么僵持着,被冲击着。
“别逼我弄死你。”他暧昧威胁,那双大手使劲捏着她胸前两团艳肉,似要捏爆,很疼,却疼有感,就是这种感觉,极致痛,极致欢愉。
“凤移花……”她带着哭腔嫩嗓,可怜可娇,想让人狠狠,狠狠拍击!像一根细丝钻入他心扉,缠缠绵绵意,湿湿漉漉情,轰然爆发。
把着娇臀,抵着艳肉,他唇舌也找到甜浆蜜液,钻入,深吸,舔吻,啧啧水声,渴望恨不得一口气饮干。
可是不能,越吃越多,越是上瘾,香甜作孽。
呼吸也不能够了。
只想,紧紧抱一起,融化成一个,再也不分开。
她哭,哭好惨,又痛又乐,那声儿,神了,男人没有不爱,真是生了一把好嗓子,就这种时候,叫吧,吟吧,勾扯男人魂儿都找不着家,就要死她身上。
亏得是冬天,车厢做摸不透风,又外面穿了一层流苏棉絮,否则,那一声声娇声浪语,真个不是男人能受得了。
那一股热浆猛然喷射,娇娘蓦地咬住他唇,吸着他血,乐,痛,迷迷糊糊时,她得意笑了,谁也别想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嫖她男人!
“妖精……”这是凤移花死过一回之后确切感受,爱得不行了,真是片刻也离不得了。
暖暖,车厢里都是那种味道,热都流汗了,凤移花搂着软手软脚没骨头似得娇娘,亲吻她红唇,鼻头,眼睛,黛眉,眸光轻转,恍惚她眼角入鬓处瞧见了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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