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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入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慕
何太太也是一怔,但倒底是面皮不薄, 尴尬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就道:“不会是被人将里面的东西清空了吧?一个空匣子还要似模像样的挂把锁,谁信呢?”
萧央淡淡道:“何太太,我与妩姐姐早年相识,如姐妹般,如今她家人皆不在京中,我不知有没有资格与何太太谈一谈妩姐姐和离一事?”
何太太讪笑道:“王妃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妃自然是有资格的……只是,我何家断没有和离的说法,况且也是我这儿媳不修女德……”刚想说她“水.性.杨.花”,可惜方才想找证据却被打了脸,转念又道:“要是真想和离,那也只能以她无所出,让江儿休妻。”
虽说女子可以和离,但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有女子愿意走这一步,毕竟名声不好听不说,接下来的道路定然艰难,更何况是被休弃了。只要许妩长些脑子,就不敢真的走出这一步,何太太倒是不怕。
萧央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案上,慢慢道:“何太太如此说,我却不能赞同了。妩姐姐怀孕不到三个月,就被何三公子推打至小产了,何太太还要说妩姐姐无所出?”
何太太难堪的笑了笑,仍强辩道:“王妃却不能这般说,当时王妃不在场,王妃哪里知道的详尽?其实是我这儿媳自己磕到桌角上的……”
萧央听了也微微一笑,“何太太可听说了前些日子山东那起私盐大案?”
何太太一头雾水,不知道萧央为何提起此事?她自然是听说了,别说何家是有在朝为官之人的,便是街头巷尾的百姓也都知道个大概,这起大案还是首辅徐安道徐大人亲自下令彻查的,从地方到中央,大大小小官员,牵连无数。
萧央又道:“听说上个月,何三公子在庙会上偶然遇见了一名女子,养在了外面……”
何太太又看了萧央一眼,心里头想,这王妃怎么东一句西一句的,都不沾边儿啊!
何太太是知道她这个儿子的,在外头沾花惹草,总是没个消停,她自然也是想管的,每个月给他的用度很少,也不让他随便在帐上支银子,但仍是挡不住他隔三差五的在外面养外室,但也不过是个消遣罢了,又能如何?
萧央缓缓道:“那女子还有个弟弟,十九岁,在外与人打架将人打断了条腿,那人又颇为难缠,威胁要告到官府去,那女子便求到了何三公子这里,何三公子不敢找何太太要银钱,他自己手里那些钱又早都败光了,便来找妩姐姐,要拿妩姐姐的嫁妆来赔……何太太所说的争执就是此事吧?”萧央笑了笑,“想来何太太觉得这都没什么,那我就说件何太太觉得有什么的吧,那女子是从山东过来的,本来的身份是山东登州知府府吏之妻,因丈夫卷入盐案中,她趁乱逃走了……”
何太太听完,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煞白!虽只是府吏,但卷入这种大案中,流放肯定是少不了的,家眷也应该是充入教坊司才是,可是那个贱妇不仅逃了,竟还勾.搭了自己儿子,若是被人知道了……
她看了看萧央,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
傍晚时天色渐渐阴沉下来,西方现出一片灰暗的亮色,陆泽将手中的笔放下,用油蜡封好,一个护卫这时走进来,低声道:“徐大人派人过来了,请您过府一趟。”
陆泽微皱了皱眉,槅扇外慢慢飘起细碎的雪片来,这好像是今年的头一场雪,他披了件大氅,吩咐道:“一会儿陈成回来,让他到徐府找我。”
雪下得不大,赶到宝应徐府时,却也是一片素白了。
徐安道的书房内已经有几人在等候了,次辅刘大人坐在右手侧的玫瑰椅上,左侧则是新任的兵部尚书程万里,原本摄政王是瞩意翁海担任兵部尚书的,最后倒是让徐安道得了先机,将程万里推了上去。
刘大人看到陆泽进来便笑着道:“过来喝杯茶吧,如今天凉,徐老这茶喝着不错。”
陆泽微笑道:“多谢刘大人,老师家中藏了许多好茶,很值得一品。”
刘大人眯着眼睛笑了笑。
徐安道看了陆泽一眼,“最近怎么看你倒是瘦了不少?”
陆泽笑了笑,恭敬道:“家中事杂,让老师操心了。”
徐安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我一直十分看重你,”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该怎么做,想必也不用我明说。”
陆泽敛眉道:“老师放心,学生自是知道。”
徐安道点点头,“如今皇后的人选已经确定下来,太后的意思是尽快办立后大典,届时各地藩王也要入京……万里,如果京中有人造反,你可有把握平乱?”
程万里一直低头未言语,此时见点到他,才道:“下官……并无把握……”
徐安道冷冷道:“我费尽心力将你推上兵部尚书之位,你想想清楚该如何答我的话?”
刘大人将茶盏放下,“造反一说……我倒觉得以摄政王之谨慎,应该不会如此行事……”
“他不想造反,就给他安一个造反的帽子。”徐安道转向陆泽,盯着他慢慢说:“这件事交给你。”
言语之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陆泽淡淡笑道:“是,老师放心。”
“万里,你可想好了?”徐安道喝了口茶,对程万里淡淡道:“你手中有多少兵力可调?助皇上太后平乱,师出有名,又有护驾之功,五城兵马司、巡防营那里该如何说,你心里可有数?”
程万里正要说话,这时陈成隔着落地罩求见,陆泽跟他出去,立在廊下,两侧是挑起的羊角灯,发出朦胧的几团光晕,细雪仍在下着,不大,簌簌轻响。
陈成上前低声道:“何家已经出具了和离书,许姑娘的嫁妆剩的不多,都抬了出来,许家那头儿也派人送了信儿……许姑娘以为那个宅院是摄政王妃所赠,倒是没多说什么,先住了进去,说等许家人回信后,让许家派人过来,也接她回老家去……”
陆泽“嗯”了一声,半晌才问:“她……看着面色如何?”
陈成想了想,又犹豫了一下才说:“脸色有些白,不过看着精神还好,就是瘦得厉害,后来属下还听她咳嗽了几声……”
“找个大夫过去给她瞧瞧。”
陈成应了是,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爷,您不过去看看?”
陆泽沉默很久,“不用等许家派人来接了,你亲自送她回去,京中将有大乱,她留在这里不安全。”
陈成讶然的抬头看了陆泽一眼,“可是爷您怎么办……”
陆泽目光微冷,陈成立刻就闭嘴了。
……
秋闱已经放榜了,萧承和萧起都中了举人,像他们这种勋贵世家,子弟中举之数向来寥寥,此番萧家一下子就出了两位举人,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萧老夫人格外高兴,特地办了几桌宴席,萧玠也派人来跟萧央说,萧承的亲事也定下了,对方姑娘温婉良善,十分不错。
萧宁出嫁的时候,萧央回萧府送她。
赵炎穿了身大红的圆领喜袍,显得很精神,给三老爷和三夫人敬了茶,以后就要叫一声“五姐夫”了。
萧宁出门时,三夫人哭得不行,三老爷也偷偷红了眼圈。
在宴席上,萧央喝了几杯酒,后来觉得脸上发烫,就离席回了她出嫁前住的院子。
细雪绵绵密密的落下来,视线所及,天下地下茫茫皆是白色。
萧央披着雪狐镶边的红缎斗篷站在院子里看雪,脸上的温度降了些,才觉得好受了不少,正要转身回房,就看见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正立在长廊外。
他披了件墨狐裘氅,并没有撑伞,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朝她走过来,她裹在毛绒绒的斗篷里,眉目间也似乎氲着一团柔软的光晕。
他笑着让她过来,“你站在雪地里干什么呢?不冷么?”
萧央张开手臂伸进他的裘氅里环住他,离得近了,他才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抓住她的手,都被她气笑了,“嗯,不错,还能背着我喝酒了,手冷成这样,还在雪地里站着。头晕不晕?”
萧央点点头,感觉喧闹声都离得远了,“你怎么过来了?”她五姐成亲,也不是非要他过来才行的。
她身体软得不像话,比平时还要温顺可人,带着柔软姣好得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回去……”
他说的很轻,她却听清楚了,最后那两个字让她心下一颤,转身就跑开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声的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jj真是要抽的人神共愤了!发了n遍……





娇宠入骨 第97章 ——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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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是喝得多了些,平时她又很少喝酒,回府后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洗漱完就散着头发坐在熏炉旁, 让淡秋给她煮红枣姜茶来。细雪簌簌,擦落在庭院中团团白梅上,寂寂无声。
重渊站在廊下的白梅旁, 听肖宴回禀完,转身时就透过槅扇看到她捧着白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发丝落下来些,软软的贴在一侧的脸颊上, 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柔滑。
他走进去,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萧央看他进来,笑眯眯的将另一杯红枣姜茶递给他,“加了蜂蜜的。”
重渊接过来却没有喝,慢慢道:“过完年我让人送你去颐州,那里温泉极好。”
萧央听完愣了一下,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温声道:“不用怕,我让肖宴护送你过去,颐州很安全。过完十五要行立后大典,你留在京中会让我有后顾之忧。”
萧央心里一紧,“徐安道会有动作吗?”最近府中护卫明显增加了许多,尤其是她院中,片刻不离。
“嗯。”重渊笑了笑,“你不用担心,祖母这几日会启程回老家过年,我会对外宣称你生病了,等过完年你就去颐州养病。”
“你会不会有危险?”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她是担心得不行。
他却不想再说这个了,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伸手解开裘氅,她这才觉得不好,刚刚还在说朝中的事的,怎么突然就……萧央腹谤他,简直想骂他不要脸了。
她才洗漱过,只穿了身轻缎的软袍,他探进去突然握住丰盈的顶端,她脸都红起来,“重渊!你别……我在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他沿着她的脸侧细吻,大腿压住她不让她乱动,“我现在就很危险。”萧央感觉那炙热滚烫的物件正抵在她小腹,几乎是她不能容纳的尺寸。
他一直顾虑着她还小,不曾放开过,他又龙精虎猛的时候,这样香软的身体躺在身下,哪里忍耐得住。他将她举起进去时,她身子一颤,慢慢接受了之后,倒不似之前那般疼了,还有些舒服的感觉,她也开始有些生涩的回应他,他身体一僵,低喘着吻她,更加激烈起来。
他手腕上还缠着佛珠,精壮有力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佛珠也随着一起晃动,突然想起之前在萧府她的院子里他说的话,他还真是言出必“行”了。
……
重老夫人临走时还特地叮嘱萧央,要将庄子上送来的几大筐柿子串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庄子送来的年货,应该是最后一茬的柿子,保存得倒也完好,一个个饱满圆润,托在掌中,像一只只小红灯笼。
重渊从书房里回来时,就看到萧央坐在院子里与几个丫头一起拿棉线串柿子,已经串了许多了,一串一串挂在廊下,她穿了件素白的裙子,连斗篷也未披,袖子还挽起来些,露出一截纤细嫩藕般的手腕,就是手指太细了,像个小动物的爪子。
冬阳映照下来,带着明暖的金光,他让她进来,皱眉问:“串起来做什么?”
萧央道:“是祖母说的,取好事连连的意头。”串起来也挺好看的,“再说这么多也吃不了。”
她并不喜欢吃这种柿子,顶多也就吃两口就放下了,重老夫人倒是能吃两个,不过倒底年纪大了,也不能吃太多。也不知听谁说的,说串起来晾在外面,能晾成柿饼,这天寒地冻的,只怕到时柿子里都得冻出冰茬儿来。
重渊去抓她的手,她避了一下,也没避开,已经冻得冰凉了,他握在手掌里给她暖手,无奈道:“躲什么?知道我会说你,你还丝毫不注意。”
萧央也觉得凉了,一动不动任由他抓着手,讨好似的笑着道:“我让人做了五福糕,是加了五种馅的,你尝尝吧。”
她小时候就是这样,想求他做什么了,或者心虚了,就把她喜欢的一些小东西攒起来讨好他,有时也是一些她觉得好吃的点心。
重渊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所谓的“五福糕”,就道:“先放着吧。”
萧央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觉得不好吃了,他还挺挑剔的。
重渊下午就进宫去了,今年过年重老夫人又不在,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由萧央来处理,这一下午,光管事就来了几拨了,都得需要她来定夺,好在府中事务一应都有条理规矩,她就是累些,倒也不难。
将刚才来回话的管事打发走了,她坐下喝了口茶,就又有人进来,是外院的朱管事,神情有些紧绷的样子,声音压低了些,“王妃,宫里来人了,您见还是不见?”
萧央面色一变,慢慢道:“就说我生病了,不方便见客。”
朱管事犹豫了一下,才说:“奴才也是想这般回的,但是……是太后娘娘命人来请的,说是请您去赴宴,还是先去曾府接了曾夫人再过来的,如今曾夫人正在外面等着……”
纪柔?
萧央皱了皱眉,纪柔两个月前生下了一个男孩儿,一直在家中修养,怎么把她也牵扯进来了?
今日宫中是按照往年旧例大宴群臣,还不到各地藩王进京的时候,徐安道总不至于此时动手吧,因为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萧央沉思半晌,才道:“让曾夫人等我片刻。”
萧央出来时果然看到纪柔正坐在一旁等她,她过去低声道:“柔姐姐怎么来了?”
纪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无妨。”
旁边还有宫里来的人,也不好多说,但看纪柔的意思应该是不会有事,她倒也不那么紧张了,与纪柔一起上了马车进宫。
进了宫门就有宫女过来引路,走过御桥时,有个小太监过来,笑着道:“请王妃和曾夫人随奴婢来。”
那宫女迟疑了一下,道:“是太后娘娘命我过来引路的,太后娘娘吩咐先请王妃和曾夫人去凤仪宫……”
那小太监仍是笑着,“姐姐许是听差了。”也不再多说,直接对萧央和纪柔道:“众位夫人都在御花园的琉璃暖阁里,王妃、曾夫人随奴婢来。”
那宫女还想再说什么,但显然她有些惧怕那个小太监,竟没敢阻拦。
走了一段路,那小太监才低声道:“王妃、曾夫人不必紧张,奴婢的义父是魏直公公,王妃与曾夫人一会儿若有事吩咐,只管叫奴婢就是。”
萧央是知道魏直的,他是重渊的人。
宴席设在御花园的琉璃暖阁里,暖阁外皆是红梅,梅树上挂了一盏一盏的琉璃灯,微芒闪动,像天上倾下的万斛明珠。
太后此时并不在此,倒是即将成为皇后的于家七姑娘——于明茜笑意盈盈的被众人簇拥着坐在中间,见她们过来,便笑道:“王妃和曾夫人过来了,”又吩咐宫女倒酒,微笑道:“这是西域进贡的果酒,于脾胃有益的,如今天气冷,二位喝些也暖暖身。”
萧央笑道:“多谢于七姑娘了,只是我最近身子不适,倒是辜负了于七姑娘的好意。”
纪柔刚生产完,正在哺乳,自然是更不能饮酒的。
于明茜笑笑,让宫女将酒端下去,又与旁边的夫人们说话了。
这时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夫人笑着对萧央招手,萧央这才认出来,原来是郑国公世子郑经的夫人,萧央与纪柔一起过去,郑夫人就拉着她们两个低声道:“你们怎么也被诓来了?我本不欲来的,谁知我家那位倒说今日这宴席就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罢了,还笑话我胆子小,我一生气就来了!”
郑夫人年纪不算大,与纪柔正好同岁,说话行事十分洒脱,纪柔听了就抿嘴笑道:“我当时也是不敢来的,夫君说无碍,我这才过来。”
郑夫人与纪柔更熟悉,郑经是曾府的常客,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萧央虽知道郑夫人,却没这般亲近的说过话,一时觉得郑夫人说话还挺好玩儿的,长相也很明艳,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郑夫人见过萧央两次,不过她对萧央的了解几乎都是从她婆母那里听来的,她婆母当初被重老夫人请去作媒,她婆母就对这位小小年纪的摄政王妃赞不绝口,听说摄政王是一心要娶萧央,等了她这许多年,心里还羡慕过的。
想到这儿,郑夫人就道:“早就听说摄政王最是宠妻了,不像我家那位,半点儿不解风情,两句话就能把我撅回来,天天气得我肝疼儿!对了,文武官员都在东侧那个琉璃暖阁里呢,在这儿就能看得见。”
确实是能看得见。重渊摩挲着酒杯与身边几位大人说话,徐安道走过来,举着酒杯笑道:“我与王爷同朝为官多年,想敬王爷一杯酒,还祝王爷来年万事顺遂。”
重渊带着和煦的笑容,“承徐大人吉言。”慢慢喝了一口。
他们二人说话,是没有人敢插嘴的。如今朝中形势,众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算计,文臣大多倾向于徐安道,毕竟小皇帝虽然无状,却是正统,武官就不怎么管这些,其实朝中早有两分之势。
说了几轮话,萧央俨然已经被郑夫人引为知己了,正拿了一块郑夫人强烈推荐的糕点吃,这时听旁边有人小声问“太后怎么没有出席?”
另一人道:“……确实奇怪。”
这些事别人不知道,郑夫人却是听她婆母说了,她凑到萧央和纪柔耳边道:“听说太后病了有些日子了,是几个月前的事儿了,太后出了趟宫,回来就病倒了,听说是心悸,精神不佳,脸色黄的厉害,太医都请遍了,都是束手无措……”
其实太后病重一事也瞒不了多久,所以徐安道才会着急,若是太后没了,这立后一事就要向后推了。
萧央在宫中秉承着少说话的原则,东西也不敢多吃,都只是沾一下就放下。一个宫女这时过来,对萧央道:“太后娘娘宣王妃娘娘即刻去凤仪宫。”
这一屋子的女眷就只宣了萧央一人,郑夫人也觉得讶然,纪柔拉着萧央的手轻轻摇摇头,萧央苦笑,她也知道不能去,但这般当众宣懿旨,她要怎么拒绝?
于明茜见她迟疑,就笑着走过来,道:“正好我也要去看姨母,我与王妃一起过去吧。”
看于明茜那明晃晃的笑脸,过去只怕是要吃亏了。
萧央恭敬道:“我近来身体有恙,太后娘娘千金之躯,我怕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
于明茜的笑意淡了些,微皱了眉,“王妃的意思我没听明白……王妃是要违抗懿旨?”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大结局了。
大家问上一章重渊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您就红着脸往最.黄.暴的字上想……




娇宠入骨 第98章 ——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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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微微笑了笑,“违抗懿旨自然是不敢的,只是担忧太后娘娘的身体,既然于七姑娘断定无碍,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于明茜笑着看了她一眼,转身吩咐身边的宫女:“请王妃过去吧。”这样小的年纪就做了摄政王妃,长得倒是好看, 不过却是可惜了,过了这个年,活不活得下来还不一定呢。
近来太后搬到了凤仪宫,因凤仪宫前种了一片腊梅, 太后自病后便闻不得熏香的味道,搬到这里来,每日溜开一道窗缝儿,就能闻到清冽的梅香。也是太医建议的,据说对太后的病情有好处。
于明茜陪同萧央一起过去,行至石雀桥时,突然有个小宫女匆匆过来, 对于明茜低声道:“张太夫人方才到凤仪宫去了,太后娘娘说见摄政王妃之事稍后再说……”
太后的娘家姓张,若不是张家不愿意掺和宫闱之事,这皇后怎么也轮不到她于明茜来当,张家几世清贵,自然是看不上什么后位的……只是张家此时怎么会来人呢?
“外祖母怎么会来?”于明茜脸色一滞,自从太后病后一直念叨想见家人,但张家早就对外言明与太后再无瓜葛了,张太夫人今日过来也只是在偏殿中坐了一坐,连御花园都不肯过来,于明茜更是见不到她的面,如今怎么……谁竟能请得动张太夫人?
那小宫女也是战战兢兢的,“好像……好像是纪家大公子,张老太爷颇为欣赏纪大公子,也不知怎么,方才言谈时就提及太后娘娘了……”
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她也不知道啊!
于明茜扫了一眼萧央,眼睛微眯,过了一会儿才微笑说:“也是不巧了,稍后再请王妃过来吧。”
萧央笑着应了一声,看于明茜匆匆赶往凤仪宫,心下却是一动,那宫女的话她也听了一些,略一细想就能知道是纪允从中替她挡了太后的宣见,只是纪允怎么知道?
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人影正立在桥下,微微抬头看着她。
她顿了一顿,还是走上前去,微笑道:“方才的事,还要多谢纪大公子。”
纪允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以前没有注意,如今细想过来,你对我一向都是如此客气……我该说什么?不用谢么?”
萧央叹了口气,以为早就说开了,没想到他还是这般执着不放,自己小时候又傻又呆的,他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你不想说也没什么。我已经成亲了,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也不应该再有了,柔姐姐一直都很担心你,希望你能娶得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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