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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后万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意忘言
“哦,”冯晴对她的手段自然是放心的,轻轻应了一声,被她抱着动弹不了,左右无事,索性拿手指缠了她的长发把玩:“那柳瑜知道么?”
“家里人宠着护着长起来的小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就连前些日子那邀宠的把戏,也是他父亲教的,这事柳家根本没让他知道,”穆罗云对他是一径的纵容,见他拿着自己的头发缠缠绕绕地也不恼,笑道:“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朕会瞧上这么个小毛孩子。”
冯晴原本兴致很好,拿着自己的头发与她的头发编在一起玩,闻言手上动作不由一顿,哼道:“陛下瞧,臣这头发与陛下的编在一起,瞧着都不配呢,柳家自然有信心。”
穆罗云看向他手里,虽然这一年多的调养让冯晴的发丝重新恢复了光泽,却洗不去那点点霜白,与自己的乌发握在一只手掌里,竟当真十分扎眼。
“这种扎人心窝子的话都敢说,你是不是要朕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嗯?”穆罗云无奈,见他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不由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下来,别闹。”
冯晴不理他,干脆低头啃了啃她的肩,穆罗云眼中一沉,立刻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狠狠吻上去:“今番可是你招惹的。”
她待冯晴一直是生怕他伤了痛了,这会儿知道他心中不乐,j□j上便使出了百般手段要让他舒爽。云歇雨散之后,两人才相拥着歇了。
柳家的事虽说涉及后宫,但要动他们,则是前朝的事,冯晴不愿插手,穆罗云也知道他的心思,消无声息地就寻个由头把柳家的重臣要职都撤了,明升暗降地发配到远地去,丝毫没有牵连到柳玲、柳瑜。
后宫中人就算有蠢笨的,也绝对懂得看形势。眼看柳瑜没得意几天,柳家就遭了殃,心中自然明白皇帝待君后真正是天底下独一份,谁都别妄想撼动君后的位置。那些前些日子还纷纷扬扬的流言,一下子便消散了。
七皇子穆芝乐满百天的时候,穆罗云特地命礼部大办了一场,同时给了穆芝遥和穆芝谦安宁、安平皇子的封号,更是摆明了在她心里,君后和他所扶养的孩子,才是她的心尖子。
虽说这样做实在“偏心”得有些明显,但冯晴身为君后,他膝下的孩子都是嫡子,身份地位比其他孩子高出一等也是无可厚非。
李敏非虽然心里怄气怄得死去活来,也不敢非议皇帝的决定,只是看温子墨的两个孩子越发得不顺眼,三不五时便要暗地里打骂一番。
这些事冯晴虽是听人报了,却也并不多问,只关照底下人皇女皇子该有的份例不能少了短了,对李敏非训导了一番便过去。毕竟他自己膝下如今也有三个孩子,有一个还在襁褓中,自然要好生看顾。
开春之后朝里照例要忙上好一段时间,春祭、春闱,以及防着桃花汛,穆罗云忙得脚不点地,饶是年轻体健,也忙得瘦了一圈。
两个孩子见平日里每天陪他们用晚膳的母皇连续几日都不见踪影,反倒是比冯晴还急,用过了晚饭之后就粘着冯晴要听他讲书,等穆罗云回宫。
因着穆芝遥年龄渐长,冯晴待他就渐渐有些严格了,但对小上两岁的穆芝谦却是极温和的,到底是拗不过他们,点头答应了。
平日里教引公公大多讲些三从四德之类的规矩,冯晴便不再给他们讲这个,依旧是挑了本史书为他们讲解。
两个孩子都是聪敏的,穆芝谦从小跟着萧逸耳濡目染,学识见解竟比穆芝遥还胜出几分,冯晴很有些惊讶,不由赞了几句。
穆罗云回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见两个孩子围着冯晴说话,下意识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疑道:“你们俩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
“母皇!”
两个孩子有两天没瞧见她了,这会儿立刻亲热地喊了一声,倒是闹得穆罗云颇有点受宠若惊,疑惑地看向冯晴。
冯晴也闹不明白他们怎么忽然就对见冯晴这件事这么执着,朝她耸了耸肩,见两个孩子巴了上去,也乐得轻松,收起来书册,笑道:“陛下陪他们说会儿话吧,臣去拿些宵夜。”
穆罗云答应了一声,一手牵了一个:“你们闹什么呢?不是说过父后身子不好,要让他早些歇息么?”
“母皇,您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穆芝遥不高兴了,晃了晃她的胳膊:“今天是父后的生日,母皇你都不早些回来。”
“朕知道啊,”见儿子这么贴心,穆罗云心中也是一乐,笑着把他们抱到榻上:“你们父后的千秋朕怎么会忘记,今天一早各级诰命和宗室王夫们都进宫请过安了。你们去上书房了,所以没瞧见。”
穆芝遥还是嘟着嘴,不满意道:“我和谦儿都给父后礼物了,母皇不送么?”
穆芝谦听他提到自己,立刻也点头。
见儿子们为冯晴抱不平,穆罗云不由乐了:“谁说朕不送的,这不是正要送呢么,你们急个什么劲呀?”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更新不出来。。谢谢紫月亲帮忙更新~~
超长章。3000*2.两更达成~





重生之君后万安 第六十九章 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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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后路
冯晴端着三碗雪耳莲子羹进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不在屋里了,只留了穆罗云一人,笑盈盈地看着他。
“遥儿和谦儿呢?可算是肯去睡觉了?”
穆罗云点头,接过他手里的宵夜:“怎么自己端过来?下人们呢?”
“又不是多沉的东西,”冯晴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托盘,颇有些无奈:“不是让他们索性吃了宵夜再回去么?怎么就都跑了?”
他脾胃一贯需要细心调理,晚上极少用宵夜,因此只是为这母子三人各端了一碗。没成想两个孩子竟都跑了。
穆罗云早已笑弯了一对桃花眼,笑意都要从眼中飞出来。拉过他在自己身边坐了,把两个孩子坚持要等她回来的原因说给他听。
冯晴虽没笑得像她那样夸张,却也忍不住弯了唇,为孩子们的细心体贴既欣慰又感动。
穆罗云展开他的手心套了一串血色的玛瑙珠子在他手腕,十几颗珠子一粒一粒皆是滚圆,盈盈润润的红色在他略显苍白的腕上竟也并不违和,反而把他衬托出几分好气色来。
冯晴一愣,下意识地让他戴上了,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便是陛下送臣的寿礼?”
穆罗云点点头,一伸手便把他抱了起来,轻笑道:“比不得你手艺好,不过到底是朕亲手刻的,还望君后不要嫌弃。”
冯晴原不知那珠子上刻了字,听她这样说了,便要去辨认上面的字迹,穆罗云却不给他时间,径自抱着他往榻上去:“如此良辰美景,朕想讨个回礼,可好?”
“送寿礼哪有讨回礼的道理?”听她油嘴滑舌的,冯晴也起了笑闹的心思,推开她道:“即便要讨,也该等到陛下生辰的时候。”
穆罗云原也就是与他闹着玩,见他眉宇之间淡淡的疲倦,知道他今日要见那些宗室王夫与诰命们,又与两个孩子闹了许久,想来已经累了,自然不忍心再让他承欢,只笑着亲了亲他,便放开了手,只松松地圈着他,略带了些歉意:“原想找块上好的玉料给你刻个私章的,这几天忙得抽不开身,等过些日子闲下来,朕再补给你。”
“不过都是些身外物,陛下不用挂心,”冯晴见她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便知道她想到了他手上的伤,反倒倾身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出声安慰:“陛下送什么臣都很喜欢。”
穆罗云见他靠在自己怀里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瞧着他如今舒心平和的样子,竟不由得想起他刚被自己接出钟晴宫的时候一身病痛夜夜不能成寐的光景。
冯晴迷迷糊糊地拍开她的手,轻声嘟哝了一句,往她怀里蹭了蹭,想要躲开扰人清梦的手指。
穆罗云无声地笑笑,不再逗他,扣了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指尖在那串珠上轻轻摩挲。
吾心吾命,福寿安康。两心相系,此生不负。
冯晴是被窗外啾啾的鸟鸣吵醒的,下意识地往身边偎了偎,却只触到一片凉意。这才知道穆罗云早已去上朝了。看了看天光,早已是大亮了。不由暗道果真是春眠不觉晓。下意识地摸了下腕上的串珠。这才知道上面刻的是什么字。竟是这么大胆的话,难怪昨晚“厚脸皮”如穆罗云竟也不肯让他看。
他恢复视事后,这会儿的时间一般都是要见前来请安的侍人的,今日虽是起得晚了,下人们却是被皇帝严令教训过,不敢吵醒他的。因此等他梳洗完到正殿,一众君侍从侍已是等了不少时候。
冯晴心中稍稍有些过意不去,待他们请了安,便让他们都坐了,与他们说了会儿闲话。
不过一会儿功夫,穆罗云就下朝回来了,见他这里还没散,便俯身与他说了两句话,很快又出去了。
一众侍人见她来了又去,对冯晴温声软语的,对他们却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心下不由既是嫉妒又是羡慕,不少人心里不痛快地起身跪安。
好在冯晴也没有与他们继续说闲话的意思,随意应了两句,待他们走了,忙起身回了内殿。
穆罗云正把儿子抱在膝上,见他急匆匆地赶过来,连忙安慰他:“你别急,谦儿有些发烧,不过太医已经瞧过了,是初潮的正常反应,并没有什么大碍。”
冯晴见睡在她怀里的孩子面颊潮红,连在睡梦中都皱着眉,不由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脸:“陛下把他放在床上吧,臣来照顾他。”
“让教引宫人过来照顾吧,”穆罗云虽依言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却不同意他的话:“太医说只怕要折腾一两个日夜,你这身子受不了累,别乱来。”
冯晴还要再说话,却见穆芝谦手脚乱动,挣扎着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热...爹爹,谦儿好热......”
两人相视一眼,想起萧逸,心中都有些难受,冯晴连忙给他压好了被子,低声轻哄:“谦儿乖,好好睡一觉,烧退了就不难受了......”
穆罗云原本就是议事时接到上书房的奏报说穆芝谦晕倒了,匆忙招了太医为他诊治的,这会儿还要回去议事,见冯晴根本不肯离开,也只得吩咐太医好生照料着,又关照了冯晴不要弄得太累,匆匆回勤政殿去了。
“爹爹...”穆芝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泪珠在眼眶里滚了滚,到底是涌了出来。
这个孩子平日里温顺乖巧,自从那一晚在他怀里哭过之后,对他也开始亲近了不少,但心里到底是想念萧逸的,竟只有在这样烧得迷糊的时候才肯表露出一些。
冯晴心中一疼,看着他干得起皮的嘴唇,忙用勺子舀了一些温水喂他。穆芝谦稍微清醒了一些,小声地喊了一句“父后”,便有些忐忑地看着他,怕他介意自己方才一直喊爹爹的事。
冯晴从不知他竟有这么重的心思,对他又是怜爱又是愧疚,俯□摸了摸他的小脸,并不提方才的事,只安慰道:“谦儿不怕,你只是要长成大人了,过两天就会好的。”
“嗯,父后,我知道...”穆芝谦懂事地点点头:“父后也去休息吧,谦儿没事了......”
“没关系,谦儿好好睡,父后陪着你,”冯晴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心口:“等睡醒了就好了。”
穆芝谦烧得迷迷糊糊的,中间虽说清醒了一会儿,却很快又陷入了昏睡,冯晴索性就让人在他床边支了个小榻,自己守着他,连穆芝遥回来都只是匆匆关照了他两句,就让宫人带着他去用膳了。
穆罗云晚上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他还在穆芝谦屋里,便屏退了下人,自去寻他。果然瞧见他靠坐在榻上,低着头看书,时不时往床上看几眼:“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
冯晴没留意到她进来,此时听到她的声音才知道她回来了,抬头朝她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陛下小声些,别把谦儿吵醒了。”
“你呀,就不能好好听朕的话么?”穆罗云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冯晴早知她对自己的纵容宠爱,对这一句薄责自然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替她解了玉冠,整了下头发,口气里明显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陛下,臣的身子早就大好了。倒是陛下,这几日忙得脚不点地的,早些去歇息吧。”
穆罗云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在他唇上亲了下,揽着他在榻上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哼道:“不行,不抱着你朕睡不着。”
冯晴哭笑不得,推了推她,小声抱怨:“陛下胡说什么呢?”
“怎么是胡说?朕可是天子,金口玉言,说是这样就是这样,”穆罗云无赖地挑了挑眉,摆明了就是不肯放手,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咬,感受到他身子猛地一颤,才满意地放过他,温柔道:“乖,你陪谦儿,朕陪你们俩,这不是挺好的么?别闹了,你既不肯走,就靠着朕睡会儿吧。”
冯晴没料到她竟这么快就妥协了,不由愣了愣,见她认认真真地抱着自己,一手给儿子掖了掖被角,心中便是一暖,乖乖靠近了她怀里。
穆罗云勾了勾唇,见他精神还好,想着他既不肯去睡,索性便陪他说说话,便道:“今儿上书房里还有件趣事,你可猜得到?”
“陛下说是趣事,十有八/九是和亲王家两位小公子闹出来的了,”冯晴知道她在逗自己开心,也十分配合,想了想,笑道:“莫非是因为谦儿的事,把那两位小公子吓到了?”
穆罗云在他额上颊了下:“你这么聪明,往后朕岂不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了?”
冯晴哼笑:“难道陛下还想有事瞒着臣吗?”
穆罗云连道不敢,想起上书房里的情景和穆天青的无奈,到底是忍俊不禁。
原来团团圆圆两个,见穆芝谦晕过去就急得不行,盯着太医问了又问,太医却只肯说这是每个男子都要经历的“成人礼”,两个好奇心十足的孩子顿时不乐意了,抱着童毅追问,童毅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直接把俩孩子丢给穆天青,让他们去问她。
冯晴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位大掌柜果然不同凡响。”
穆罗云听他喊“大掌柜”,脸色顿时就黑了几分,作势不悦道:“还叫大掌柜,你还在跟他做生意是不是?还惦记着给你家里,给遥儿留后路呢?”
“陛下...”冯晴无奈,原不想理她这明显的无理取闹,但看到她眼下的阴影,想着她待自己真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到底是不忍心,伸手揉了揉她眉心,考虑了一会儿,认真道:“陛下...臣的心思,陛下还不知道吗?至于那些生意...陛下如果真的不喜欢,臣...臣让三姐全都移交给童王君。”
“你这明明是以退为进...”穆罗云听着他柔柔的话语,心里哪里舍得他这么纠结,想起以前自己对他做的混账事,更是不忍逼他斩断后路。喃喃念叨了一句,把脸埋在他发间:“留着吧,就当是个警示,提醒朕要好好待你们。反正朕一定待你好,你一辈子也不会用到那条后路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连上了n天班!还有最后两天。
28号就放假了。所以,明天不一定有更新,后天开始肯定有日更~
虎摸各位~




重生之君后万安 第七十章 和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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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和亲之事
冯晴对穆罗云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是存了这样心思的。但穆罗云既拒绝了,他也并不会去坚持。无论如何,多给孩子和家人留一些保障,总是更让人安心些。
他还记得童毅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永远都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
而穆罗云果然也再不曾提到这个事,待穆芝谦身体好起来之后,他们的生活便恢复了之前那般平淡温馨。
经了这次的事后,穆芝谦似乎对他更多了几分依赖,也愿意把一些私密的事跟他说了。冯晴自然欢喜非常,他心中本就对这个孩子十分怜爱,这一来便对他更是呵护宠爱。
后宫里经过柳瑜争宠一事之后就安稳了许多,穆罗云的态度十分明显,就算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看得出来,皇帝待君后是恩宠到了极处的。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的,都收敛了争宠的心思,面上都是规规矩矩,每天来请安问礼,几乎无可挑剔。
冯晴带着两个半大孩子,又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儿子要操心,心思多半在这几个孩子身上,对后宫这些人倒是并不怎么留意,反是惫懒了许多。
穆罗云日日在他宫里歇着,自然瞧得出他的心思多数放在孩子身上,见他笑盈盈地在摇篮边拿着玩具逗儿子,也只得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作势叹气道:“君后如今可真是有了儿子就忘了朕了......瞧瞧,只顾着看儿子,连眼神都懒得给朕一个......”
冯晴早已习惯了她的气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顺势靠在她怀里,嗔道:“陛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些无赖的话?”
穆罗云见他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身上,到底也是无奈,皱眉道:“朕看你是越发不爱动了,这样可不好,眼看都到夏天了,你这身上还是凉凉的,还是要多出去走动走动。”
她说罢便瞧了瞧窗子,窗纱外头早已是一片花红柳绿,池中新荷都抽出了尖尖的花苞。顺手就推开了窗指给他看:“你瞧,这钟晴宫里景致还是不错的......”
冯晴却是摇头推开了她:“陛下自个儿朝政忙完了就想起来折腾臣了,臣哪就有陛下说得这般懒?左右后宫没什么事,才躲懒几日罢了。若是陛下嫌臣懈怠,那臣明天就去操办今年的小选,给陛下后宫里添几个新人,这总行了吧?”
“你...唉,真是嘴上半点都不肯吃亏,”穆罗云被他堵得一愣,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索性在他唇上亲了下去:“得了,是朕说错话了,君后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这一回吧。”
冯晴原是想笑,却被她亲得面上有些发烫,清明的眼里也添了迷蒙,笑意漫出来便也多了几分情丝。
穆罗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这人抱去榻上。然而想起今日朝上提到的事,心中便一紧,下意识地抱紧了他:“阿晴...朕有个事要跟你说。”
冯晴随意“嗯”了一声,抬头瞧见她紧皱的眉头,才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便支起了身,疑道:“怎么了?”
“今年轮着三年一次的秋狩会盟了,过些日子,等天气稍微凉一些...朕就要动身去锦都。”穆罗云摸了摸他的腰,有些为难:“只是你身子还未大好,去锦都车马劳顿的,朕不想让你随行。这次就让李敏非跟着去,你看可好?”
她迟疑着说完,屋里一时便沉默了下来,安静地能听清外头墙根下的蛐蛐声。冯晴面上冷了下来,再没半点方才的迷蒙,眼中盈盈的波光闪了闪,不经意地咬了咬唇。
他一贯是平和淡雅,极少会有激烈的情绪,这般表情就已是十分少见了。穆罗云哪里舍得他这般委屈的模样,立时便拥住了他,解释道:“你不要乱想...朕只是怕你身子受不住,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朕虽说带李敏非去,可绝不会碰他一下的,好不好?”
冯晴没有应她,反而摇了摇头,伸手圈住了她的腰:“陛下...听说敕族的王女已满了十五岁,陛下可是怕那位马背上长起来的王女瞧上了遥儿或是谦儿?所以才想带李君侍和他膝下两个皇子去......”
联姻一向是秋狩会盟上约定俗成的一件事,穆氏和北方逐水草而居的敕族几乎是世代姻亲。
不过敕族与中原交往日久,虽是游牧民族,却也并不是穷山恶水,王室的生活也是十分优渥的,因此嫁去敕族倒也算不上艰苦。但远嫁外族总归比不上嫁在京城这样方便。
更何况敕族男子一般十二三岁刚长成就要嫁入妻家,他又怎么能舍得把膝下这两个半大的孩子嫁过去?
穆罗云动作一僵,顿了一会儿才重新在他背上拍了拍,叹道:“知朕者莫过于君后。你既然都猜到了,回头可不许在心中怨怪朕。”
冯晴听得出她话里既有些高兴,又有些无奈,反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陛下为臣思量至此,臣心中只会有欢喜,又怎会怪陛下?只是陛下方才何不直说?”
穆罗云紧了紧手臂,揽着他的肩:“原以为你不知道敕族的习俗,说不定以为朕诓你呢。”
她话音刚落就被冯晴在腰上拧了一把,低头瞧见他不服气的眼神,不由又是好笑又是骄傲,柔声哄道:“好了,如今朕知道了,朕的君后自然是又博学广记又善解人意的。往后有什么事,朕一定原原本本地与你说。”
他们两人这里腻歪了半天,摇篮中的孩子却像是十分不耐,睁着眼睛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悦地动了动小胳膊小腿,一扁嘴哭了起来。
冯晴连忙把他抱起来哄,一边推开穆罗云:“得了,这会儿才刚过了晌午,陛下折回来这一趟,回头又得忙半天。臣哪儿有这么小心眼,陛下去忙吧。”
“哎,咱们乐乐可真是个胖小子,哭起来都这么大动静,”穆罗云不肯走,转手便把孩子接了过来,自己抱着,逗道:“长大了一准是个厉害的小皇子。”
“陛下这都什么毛病呀,人家娘亲都指望儿子秀秀气气的,哪有人这么说儿子的?”
冯晴哭笑不得,又拦不住她,只得瞪了她一眼。穆罗云丝毫不以为意,高高兴兴地逗着儿子:“朕与你的儿子怎么是旁的男孩儿能比的?何必去学那些小家子气的忸怩姿态?”
她手上力气大,抱着儿子晃晃悠悠的,又笑着逗他,孩子自然十分喜欢,一会儿功夫便弯了弯眼睛,“格格”地笑了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捏着拳头伸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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