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全】二十集长篇 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苦
蒂檬担心道:“这样好吗他们找不见你,我怕他们找我姑父闹.”
风长明想了想,说:“留张字条在他们房屋,就说任由他们在临海城胡混,在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得了.”
“恩,只好这样了.”
蒂檬说道.就开始为行程准备,恰在此时,天力姬在外面叫唤,蒂檬出去开了门,天力姬进来,看见蒂檬准备打点好了行程,惊道:“表姐,你要走了”
“不走在这里受白眼吗”
风长明气道.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道:“我听表姐的劝告,已经准备忍着你了,你现在敢再惹我是否想让我再揍你一回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嚣张,好好做你的小白脸不行吗”
风长明沉冷地道:“我想在离开之前保持一定的形象,请你说话别太三八,我做小白脸也与你无关.我的脸也没贴在你下面的那张烂嘴.你要随便撒尿也要看看情形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随便你撒,老子陪你撒个够.”
“你你”
天力姬气得全身发抖,高傲的她被风长明粗卑的语言刺激得说不出来,全身紫气环绕.蒂檬心中大惊,抱住天力姬,哀求道:“力姬,看在表姐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好不好”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抱,气虽未消,劲气内敛,她道:“若非看在表姐的分上,他早就死了一百回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切”
风长明鼻孔嘶出一口气,“什么东西,婆娘一个.”
蒂檬叱道:“你给我安静点,你是不是要惹我哭你才甘心”
风长明只得闭嘴,把包袱背上,走到蒂檬和天力姬身边,道:“老师,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我就让你高兴地笑,在这里,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这女人凭着她有个好父亲,就瞧不起男人.我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给男人操.”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而天力姬几经挣扎,都被蒂檬抱得紧紧得,她一个劲地叫喊:“白明,你别跑,有种就和我对决,我杀了你这混蛋.”
“你说话反了,逃避的是你老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有够郁闷的,想出去透透气.对了,你别跟着我屁股来”
“谁跟你了”
“很难说,有时候有些人就会说跟着她表姐,其实还是跟着我.”
“你”
啊哈哈,风长明获胜似的狂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房里的蒂檬道:“力姬,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不该把他带来,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蒂檬放开天力姬,追出门去,天力姬愣在房里,好一会转身看着那大开的门,愤怒的道:“我才不会跟你们去混蛋,小白脸专骗女人的心”
临冬的早晨,在临海这城里,仍然是温暖的.
阳光像温火烘照着全城
风长明刚出了烈阳城,就感到一阵轻风扑面,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对身边的蒂檬道:“终于出了这个讨厌的地方了,还好老子能睡,否则这几天活活要把我气死,老子一觉睡过来,什么也不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以后你不要在我耳边说他是你的姑夫,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蒂檬明白风长明语言里的深意,她知道她不能改变风长明,天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终是要全部还给天侍的,他即使说,一旦有某个可能性,风长明就会带兵进入临海.她多少清楚,在战者的心里,若不服从,便只有战争,不管风长明为何而战,若他决定要征服海之眼的话,兵征炽族并非无可能.然而,巴罗金亦不敢讨伐炽族,风长明有那样的能力吗
风长明望着宏观的烈阳堡,双收举天,脱出一个冰球,道一声“轰”然后便开心地狂笑,在他的狂笑里又夹杂着另一个人的狂笑,风长明和蒂檬惊而转面,看见一个比风长明还要高一线的瘦琐男人,此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清脱斯文的感觉.但是,蒂檬在刹那间竟然觉得此人与风长明相象,而风长明见到了除了巴罗金之外比自己要高的男人,他的心亦狂震.在笑声中,同时感到面前的男人的可怕
“你笑什么”
风长明冷言道.
男人道:“凭铂铘那点冰是轰不到烈阳堡的,我笑你太幼稚了,我听说海之眼出现了一个巨人,原以为是族中的某个人又从森林里出来,现在看来,我那些弟兄还留在渤洄,你只不过是铂铘的变异之种,敢与巴罗金对抗,也证明你小子还算有种嗯,你是榕儿的侄女吧”
蒂檬惊异,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很亲切地问起她,她从他略似风长明的带着天真和霸道气息的脸庞上,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亲切,她轻应道:“嗯,你是谁”
男人凝视蒂檬,笑道:“长得真像榕儿,和榕儿年轻时一摸一样,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临海得一个寄客,寄居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
他转身看风长明,又道:“他对你好吗”
蒂檬道:“他对我很好.”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杀了他”
男人直言,风长明听了暴怒,蒂檬亦感到奇怪,她道:“你若要杀他,我会先杀了你.”
“哦”
男人一愣,对风长明道:“你真幸福,当初如果榕儿也这般对我就好了,莫说榕儿了,我记得你父曾兵征西境,为的是夺回你们祖先得城”
风长明静听着,没有出言,男人又道:“我也要夺回西境,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叛了老子的女人,若你要夺回西境,最好快些,否则当我夺回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夺回你祖先的城,铂铘也死不瞑目,哈哈”
男人狂笑着向烈阳堡走入,走到门前,突然又回首,以冰冰的语气道:“以后你别用我哥的脸蛋骗女人,我哥是从来不骗女人的.”
“留下名号”
风长明怒吼.
“我的名号会把你吓得颤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你若要知道,我便无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男人说罢,不顾而去,风长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想到这男人与泽古草原遇见的男人有点相象,而自己,也相象.
蒂檬道:“长明,我们走吧,不必管他了,不过狂人而已,姑夫的府上常有这种人存在,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敢那般称呼姑姑的小名儿,我想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当他喊着姑姑的名儿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心底的温柔”
“关我屁事”
风长明愤而转身,背着烈阳堡直往前走,蒂檬紧跟着他,他不发一言,似乎是极度愤怒,只因他的缘故,没有爆发促来,她明白,风长明为了她,已经极尽忍耐的能力了.她忽然觉得对不起风长明,来到这里,不但帮不了他,还令他四处受气,以他狂妄的性格,就算是异常的了.她默默地跟在风长明身边,而风长明在街上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多少次把人撞飞,每次撞到人,他都不会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而对方见他身形异常高大,亦只好忍气吞声,如此走了半日,蒂檬忍不住了,道:“长明,你是要去哪里”
风长明愣住了,是啊要去哪里啊
一时气过了头,连走路都没主见了,他想起了要陪蒂檬去望海塔看海的,侧面凝视蒂檬,道:“老师,我气疯了我们去望海塔.”
他牵起蒂檬的手就走,突然胸口又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女人的惊叫顿起,风长明转脸一看,这世界就有这般巧,被他撞倒在地地赫然是认识巴罗影的美妇,他想骂,看到她那双无助的眼睛,他没有骂出来,反而弯腰下去,伸出右手,柔声道:“对不起,把你撞痛了”
这是他今天首次向他撞倒的人道歉,蒂檬和芭娅都像看怪物般的看着他,芭娅凝视他好一会,伸出她那仍然水嫩的玉手,把手儿放到风长明的掌中,她突然惊觉,风长明的手,像泸澌和巴罗金两人的一样,巨大、结实、有力,仿佛能够把世界都握在他们的手中
风长明微微一笑,粗犷的脸膛映照着阳光,像是阳刚之中流的一抹阳光,芭娅看得呆了,她曾经同样在泸澌和巴罗金得脸上看到过这种温柔,巴罗金或许不爱她,但给她粗暴得同时,巴罗金也不缺乏温柔,而泸澌,许多时候都是那般得温柔
他把她拉立起来,放开她,然后就与蒂檬继续走,只是芭娅在背后发言道:“你们要离开临海城了吗”
“嗯.”
蒂檬应道.
“可以带我离开吗”
“啊”
蒂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为何”
芭娅很自然地道:“我想跟你们到眠栗,渺儿和影儿都在那里可以带我走吗”
蒂檬叹道:“这事我不能决定,你问他吧.”
“白明”
风长明打断她的话:“我只想问你,你那些保镖呢”
芭娅道:“我回临海,只是要好好地看看故乡面已,他们却无时不该跟在我身旁,与其说是保护我,不如说是监视我故乡已经没有多少我的回忆了,但我仍然想一个人四处走走,所以,我把他们迷昏了,让他们给我一天的自由.我想,也只有这一次了,以后他们都会防着我,不会再让我迷昏他们的了.然而,故乡毕竟不再是我熟悉的故乡,我现在不知该往哪里去,碰到你,我想起她们都在眠粟,想去看看她们,然后和她们一起回帝都,可以吗”
风长明道:“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过些天才回眠粟,现在我们要去望海塔,回来的时候,再把你带走.”
“可是,那样的话,他们也会跟着去的.”
芭娅担心道,她似乎很怕那群保镖.
蒂檬突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相信我好吗”
芭娅说得很真切,风长明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离开,就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很难活命的.”
“我留了一张字条,说要想在故乡逗留一段时间,让他们别找我,把字条拿给蕊儿看,蕊儿就会原谅他们的,不怪得他们.”
芭娅解释道.
“又是字条,哈哈看来你的来头绝对不小,敢直叫巴罗三姐妹的小名的,我至今遇到的人里,就只有你一个,好吧,如果你喜欢这样,我带你去临海,然后再回眠粟,你人,即使你那群保镖追来,我也会把他们打倒的,到了眠粟之后,把帝都的那女人带走,我不想连累她们以及她这小女人交给你照顾了,我不能照顾她,虽然她也许是影儿的什么人,但她太诱人了,我怕会被她迷彧了,到时做出对不起影儿的事情来.”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一直注视着芭娅淡红的樱唇,芭娅被他瞧得心儿劲跳,不自觉地垂下脸,小手抚摸着自已的樱唇,蓦然想起他曾经突如其来的一吻
【睡着的武神】【全】二十集长篇 完结 第十一集 临海传说 第六章 豪情?缠绵
望海塔不但是临海的名胜,且是海之眼的名胜.说是塔,其实并非塔,是一个宏伟的建筑群,以巨石筑成,占地宽广,耸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几千年来,经历无数沧桑,任由巨浪狂涛拍击,仍然屹立不倒.
望海塔以圆形建筑为主体,整个建筑呈一个大圆,而圆中的最高的建筑,从狭义上讲,就是所谓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层.在这主塔周围,有着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来这里观海的人,都会有人招待.塔里有无数的僧侣,也可以说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观光客,亦从观光客手里收入一定的费用.每年来望海塔观光的客人很在它的高处观海,它亦屹立在海的边缘,观望着无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观望着海之眼每一个朝代的变换,战争、再战争像海涛一样,一波又一波,永不止息.
巴洛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黄昏,乘着海浪的,风长明与两女来到了望海塔.僧侣们给他们安排好住宿,就在左边的某座圆塔,塔高五层,此时空着,他与两女便占据了一座塔.晚饭过后,夜罩大海,他携着蒂檬,朝主塔临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来观海的,因此无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许在这海塔上,让人很容易忘记烦忧,海风无论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
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是惊讶中含着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
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阴唇上沾着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阴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性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做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阴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着芭娅的阴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阴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阴道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阴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阴道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着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着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阴道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阴蒂,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着,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着她肥嫩的阴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乳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性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性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阴茎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阴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性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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