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援交女朋友(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櫻雪
我的援交女朋友(終) 14.終結應許(中)(2)
14.終結應許(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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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首先映入林雪羚眼簾的,是母親憂心忡忡的臉龐。
母親臉上的表情馬上由悲轉喜,捉住女兒的手掌,一疊連聲的問著:「女兒,妳終於醒來了!擔心死我了。妳沒事了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我沒事,媽媽。」雖然感覺疲累,林雪羚連忙抖擻起神,朝母親淺笑。「身體也很好哦。」
四周是雪白的牆壁,瀰漫消毒藥水的氣味。
好討厭的氣味。
好冰冷的空氣。
但是,心頭好溫暖。
「沒事就好。」母親幾乎快樂得要流出淚水來。「我馬上叫醫生來看看妳,媽媽想雪羚好快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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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胃痛了。」林雪羚一邊揉著小腹紓緩痛楚,另一手忙著抄寫筆記。
出院後,林雪羚像平常般過日子,林雪羚感腹部經常莫名劇痛,這個情況維持了約兩個星期,她認為是由於受到的壓力過大,所以胃痛,而且課業忙碌,所以沒多加理會,頂多是太痛、痛得難以忍受的時候,就嗑顆胃藥。
可是這天分外感到痛楚,她再多抄寫兩行字,幾乎整個人趴在桌面處,難受地磨蹭,那種痛痛得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老師走去察看她的情況:「同學,妳怎樣了?」
「老師,我沒事啊。」她蹙額道,強忍痛楚,小手抹走額上流滿的冷汗。
老師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都發紫了,皺眉蹙額,狀甚痛苦。「同學,不舒服便不要勉強上課,現在立即送妳到醫院急症室。待會我致電通知妳家長。」
於是她半天的課都上不了,餘下的時間留在病房度過。
林雪羚進行了全身檢查,經過休息,身體逐漸恢復健康,一個醫生走到她的病床前。「妳好,我是妳的主診醫生。診斷報告結果指出,妳會腹痛是因為妳體內左邊的腎被切掉了,傷口處理得不好,所以發炎了。」
她從來不知道,她曾經被割去半個腎。
她眨著睜圓杏眼,訝異的問道:「醫生,為甚麼我的腎會切掉呢?是不是我曾經昏倒過,是和腎的問題有關呢?」
醫生續翻閱了數頁報告續道:「根據過往的檢查報告顯示,妳的健康狀況良好,沒錯妳的體質比較虛弱,昏倒大概是女生容易貧血吧。而且妳擁有健康良好的腎臟,既不是捐腎者,無特別事故是不須切除的。」
一陣不安的預兆闖入林雪羚的腦海,令她恐懼不已﹕「那我的腎到了哪裡?怎麼我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看見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醫生也為她擔憂起來,他只好道:「目前我找不到原因,建議妳詢問一下妳認識的人,或是回想一下妳到過甚麼地方。妳每隔兩個星期回來醫院覆診一次做定期檢查,記住注意飲食,不要胡亂吃藥。妳再休息一會兒便可以離開了。」
林雪羚平定下來道:「好的。」
好端端的生活著,突然知道自己身體內的器官倏忽不見了,她好怕好怕,不知道何時會不見的,又不知道緣故,她感覺彷似由高處遽然跌進萬丈深淵,就是像忽地發現自己染上絕症一樣的驚嚇以及打擊,到底發生甚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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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院後回到家,外頭的天色滿佈暗紫色的雲絮,那陰沉的顏色無邊無際的向整片天空伸延。
她放好書包,打算更換一套便服。
「媽媽,今天我不舒服被送進醫院,妳不到老師打來的電話?為何沒有來醫院呢?」林雪羚換好衣服,心想母親應在廚房,所以她一邊走過去廚房,想到母親身旁,一邊詢問她母親:「還有喔媽媽,醫生說,我沒了半個腎。為甚麼無緣無故會這樣?妳知道原因嗎?」
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
當她走到廚房時發現那兒空無一人,祗見主人房房門關閉著,她知道母親習慣,外出時而且家中沒有其他人時,把房門關上,於是她走到主人房前,伸手想打開門。
「其實這樣做真的好嗎?她的腎……」母親似是在和誰人談電話,似乎察覺到門外有人,立即停止對話。
「我的腎去了哪裡?」林雪羚打開了房門,逐步逐步移到她母親面前。
母親慢條斯理的想把電話筒放回電話機處,滿臉微笑。「雪羚妳回來了?」
「我問,我的腎去了哪裡?」林雪羚臉上濛上一層可怖而憂鬱的陰霾。
一瞬間,母親柔和的眼神竟然閃過心虛的眸光:「這個……我怎麼知道。」不自覺連放電話筒的動作都僵住了數秒,然後又竭力保持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把電話筒擺放好。
林雪羚忍無可忍,恐懼讓她身上每一根神經蹦緊得像即將要折斷一般,她不禁吼道:「媽,不要再強裝無事發生了!妳知道甚麼的話,告訴我吧,說啊!」
母親被女兒少見的怒火懾住了,然後她嘆息了一聲,那聲嘆息好輕好輕、如同虛無的空氣般,未幾她就述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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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父親手拿女兒的成績表,逐張逐張翻看,對母親道:「其實我們的女兒既乖巧又用功,為甚麼我們會這樣子待她呢?她根本沒有做錯事,假如到了家長日那天,她派發成績表時,我們跟她表明會待她好點吧,例如獎勵她甚麼的。」
母親心想丈夫改變了,他總算良心發現,他這番說話提醒她都是時候要轉變,從前對待女兒的惡劣態度,所以她非常認同他的話,道:「你的話也有道理,這女兒一直渴望我們的愛和關懷,我們應該對她好點才是。」
家長日過後數天。
早上,父親拿出一包牛排跟正在洗衣服的母親說:「這是今晚的晚餐,妳煎給女兒吃,不過我們記得不要吃。」
母親好奇的問:「為甚麼我們不可以吃?」
父親冷漠道:「總之妳不要吃,這是我給她的獎勵,妳只須煮好給她吃就可。別理會那麼多。」
母親應道﹕「好吧。」於是她該晚就煮好牛排作晚餐。
★
當晚母親經過林雪羚房間,看見她伏在書桌上好夢正酣,便想喚她起來,要她走回床睡,於是她用手推推她的幼肩,「女兒,先起來,這樣睡會冷倒哦。」只見她沒反應。
母親再推,她的身體像熟睡一樣,依然一動也不動。
「喂!女兒,女兒?雪羚,妳怎麼啦?別嚇我。」母親恐懼的搖著她的兩肩,她有活動,不過是由於母親在搖她,所以身子就依住母親搖動的幅度左搖右擺,兩眼緊閉的她,無力的身軀好快又倒下去。
「老公!」母親大驚失色的喊道,憂心如焚:「怎麼辦?女兒昏倒了!」
父親倒也處變不驚,於是母親陪著父親離開屋子,只見父親帶林雪羚到了一個地方,是一間簡陋的建築物。
一個人延他們進屋:「你來了?」再看父親旁邊的女士,問道:「這位是你太太?」
父親道:「是的。」
那人對父親說道:「以前有跟你提及過,近來醫院中不少手術都需要腎臟呢。你們願意不願意將你們女兒的腎臟售賣給我?對呢,只須半個腎臟就可以了,而且酬勞頗為可觀。或許先待你們女兒蘇醒,再詢問她意見?還是你們決定好了吧。」
父親甫聽會得到金錢,一刻利慾薰心,亳不猶豫地回道:「不用問她了,她人品極為善良,一定會願意的。」
「你想做甚麼?」母親驚訝起來問:「你真的打算賣給他?是半個腎啊!她可是我們的女兒啊!」
「有甚麼關係?人體縱使光有一個腎都能夠活得下去,而且,反正這個女兒都是我們領養回來的罷了。」此語是故意說給那人聽的。
母親瞠目咋舌,沒想到丈夫為了利益,竟然撒得出這種謊,將林雪羚實際上是他親生女兒的身份隱瞞。
「真的願意賣麼?」為確實,那人再詢問一次。
「是的。」父親一邊冷靜而決斷地回答,一邊偷偷向母親瞪眼,警告她不准將這事情告知女兒,沉聲道。「妳敢說半個字出去,後果自負。」
母親懾於父親的威嚴,噤若寒蟬,她不知道此決定,會親手將她那個惹人憐愛的女兒推入極大的危機當中。
於是,那人稍作安排。林雪羚就被送到醫院去。
母親說到這兒止住了話。
「即是說,因為父親在牛排中動了手腳,所以我吃了才會暈倒,對嗎?」林雪羚雙瞳的神漸次褪色,身子隱隱散發出憎恨的怒意,母親感覺到。
「呃、我想是吧。」母親不敢正眼望向林雪羚,開始支吾以對。
絕望而震顫的聲音試探道:「那麼妳之前說的,要對我好一類的說話……都是假的嗎……?媽媽,妳這是在騙我嗎?」
母親猛烈搖頭說:「不是的,我當時受他欺騙,以為他願意對妳改變態度啊!既然如此,他都提醒了我當然也要改變啊,我也沒有想到妳爸竟然會有這樣的決定……」
林雪羚怒氣衝天的質問道:「即是說,他不肯改變妳就不改變了嗎?妳是這麼害怕他的嗎?為何不阻止他?為甚麼要給他這樣子對我?我明明是你們的女兒啊!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呀?我有做錯甚麼嗎?你們就是喜歡讓我受苦嗎?何解你們要這樣作弄我?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虧我還以為你們真的對我好!原來都是在演戲!妳說他要我的腎來幹啥?」
林雪羚早前就發覺家中增添不少高級的音響器材,以她的家境是買不起的,她起初以為家人中了獎金,如今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這樣而來的。於是她激動的用手指向客廳中的高級音響器材,可是容易流淚的她,此時半滴淚水都沒有流出。
「就是為了買這堆垃圾!為了這些垃圾,為了滿足爸爸的無謂物欲,我現在甚至要定期到醫院檢查啊!簡直是得不償失!他想要這些東西,我可以找工作買給他啊,何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呢?為甚麼你們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真不知道為何我的父母做事決定前可以不經大腦思考的!我實在對這個家庭太失望了!你們真的討厭我討厭得要賣掉我的腎,那我搬出去,你們就不用見到我這根廢柴!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反正你們利用完我,都不會想再理會我,我明天就搬走!我不想見到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賤人!」
「女兒,妳不要這樣,是媽媽不好,沒有仔細留意到爸爸的古怪行為,害妳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無視母親於她面前淌落後悔的眼淚,林雪羚轉身疾步走進自己的房間,狠狠甩上房門,響亮的關門聲彷彿築起隔絕父母和女兒之間的一幅圍牆。
待續
21/9/2007
22:45:27
爆字中=口=
怕電腦中暑xd(掛掉)打完先放上來
超討厭vista咧
可能會小修一下xd
上一篇小修了三次
不過應該沒人知道xddd
某雪發現心目中本小說的父母角色都是無臉的(汗)
某雪不太熟悉有關醫學的事情/醫院的流程
雖然還是有找資料再寫
有錯誤的話請告知
請大家繼續支持
多訂多投多留言啊xd
有動力,某雪就會文思泉湧繼續爆字寫文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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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粉絲會成立xd
大家留言支持一下淺淺吧xdxd
我的援交女朋友(終) 14.終結應許(下)
翌日下午,林雪羚果然提著行李箱出現在父母親眼前。
她冷漠的瞟著她最憎恨的兩個人,撇過頭,頭也不回的搬離家。
父親回復以前的冷淡不仁,事不關己般嚷著風涼話,甚麼別管這廢物,讓她自生自滅等等。而她封鎖兩耳不去聆聽母親哀求挽留的說話,她決斷的邁開步伐踏出家門,半秒猶豫後悔的神情都未曾在她臉上浮現。
★
「他們有沒有人性的?竟這樣對待親生女兒?」初聽完林雪羚的遭遇,為她難過起來。
「現在我對他們失望透頂,假意對我好,其實為了得到多餘的利益。」林雪羚嘆息道。「當時我太生氣,就是這樣,我乾脆搬出去住了。你不用親自找我,要是你堅持找我,不過是在浪費時間,不過你依然可以致電我手機找我聊天,近來我和別人一同住。」
初不禁問道:「那人是誰?是澄奈?」
林雪羚朝他輕輕一笑:「不是,是另外一個人。」
即將別離的,心愛的女孩子,笑容依舊溫柔,他會深刻地記住她的一顰一笑。
林雪羚仰臉細看遼闊的天空,憶起本想埋藏悲傷往事,泛起了心裡頭滿滿的愁緒,毛毛細雨更添莫名的惆悵感慨,她道:「雨止了,我是時候要走了。抱歉呢,真的真的不能和你一起,一想到自己有多麼骯髒,我就不可以原諒勉強埋沒良心的自己,完全沒有勇氣容許我去面對你,再若無其事的和你繼續相戀。至於父母的事,當時我沒有情緒低落到跑去自殺,你就該慶賀了吧。」
初朝她道:「我不相信堅強的妳會自殺。好吧,妳堅持要分手,我都沒有辦法,不過,我們還是朋友嗎?」
「當然。」
然後沒有任何道別或是不捨的話語,林雪羚在岑寂的氣氛中鬆開了初的手,步離此段愛情。
他悲觀的想著,不會再見到對方。
以後。
這個女孩確實離開他了。
不過,只要她認為這樣做,能夠使她的良心好過,對得起自己,他願意放手。
他亦是時候遠離那血跡斑斑的傷痕。
儘管它是可惡的血流不止。
說不介意,祗是假話。
有誰人真可絲毫不介意?
★
那天晚上,煌到林雪羚的電話。「喂……煌,我明天可不可以搬到你家暫住。」
「怎麼了?雪羚?」他聽到電話筒的另一端傳來隱約的啜泣聲。
「你先回答我可以還是不可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不能夠談太多。」聲線感傷,聽得煌都心疼起來,他不曉得在他沒見到林雪羚的時間,她到底出了甚麼事情。
煌不假思索的說:「好的。」
「謝謝你,我明天下午大約兩時正就來。」
在林雪羚鬱鬱不樂的時刻,外頭偏偏晴空萬里,林雪羚在眩目陽光的沿途照耀下,到達煌的家,可是絲毫不見她身上的陽光氣息。煌見她失去應有的神釆,心抽痛著,也沒多言,就安排了一間客房給她。
她安置一切後,到客廳去坐。煌緊張地問她:「到底發生甚麼事?」
林雪羚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眼眶溫熱,狀似即將要淌落淚水:「……所以,爸爸把我的腎賣了給別人。」
煌的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他們太過份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願回想。」林雪羚臉頰上泛開一抹微笑:「所以由今天起重新開始吧。」
煌伸手到她的下腰,觸摸那道微小的疤痕。「是這兒?痛嗎?」
林雪羚道:「……不痛。」
「妳的表情看起來不像。」煌憐惜地親吻她的粉臉,內心像鉛一般沉重。
那道細小的傷疤猶如一根根小針刺痛他的手心。
他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他要保護她,守護她的笑容,可是那一刻他卻無能為力,眼白白看著林雪羚受傷害,卻全然不知情。
他憎恨那個無能為力的自己。
「煌,愛到底是甚麼?」林雪羚兩目凝視天花板。
只要和你一起,你就會把答案告訴我吧。
煌將她抱在懷中問﹕「妳是指愛情的那種愛嗎?」
「是的。」林雪羚把視線移到煌的臉龐。
煌思索了須臾,答道:「相比喜歡,愛是深層的層面,你要願意去愛一個人,有能力去愛一個人,才有資格去愛;愛其實是一個承諾,一種承擔,你說過會愛她,就不能夠反悔,違背自己的承諾;你說過會愛她,就要付上責任,愛一個人的責任,所以愛其實是好沉重的,可是現在的人太容易把愛字說出口,到後來負擔不起愛,導致雙方都受傷。」
和我一起,對你來說是個負擔嗎?
林雪羚忍耐沒說出口,又問:「煌,你有沒有喜歡過紀琳?」
煌不假思索道:「沒有。」
「真的嗎?」雖然他回答得好肯定,可是林雪羚仍未曾放心。
「沒有,別傻,我怎會喜歡她?」煌湊近她耳畔低語:「妳曉得我的心意的。」
林雪羚流露甜蜜的笑顏:「那便好了。」
他很少看見這樣的林雪羚,是在吃醋嗎?他沒想到像她這樣的女孩子也會吃醋。
也對呢,縱使是多溫柔善良的人,總會有私心的。
她是在意他的感情嗎?
他知道,他深信他們是可以一起的。
只要她願意向他表露她的真切心意。
她的心向著何方,他大概猜測到了。
★
這個問題的答案轉眼揭曉。
那是個寂靜無聲的夜晚,驟雨過後,周遭吹拂起習習清涼的冷風,一片無邊的暗黑色附著深藍相互融和,形成的清澄晚空。
難得的好天氣。
煌伸手打開家中的鐵閘,以往寂靜無聲的住所,至今算是添了些許生氣。他燈火通明的家中,不再剩下諷刺而冰冷難熬的孤寂,而是有一種無形而溫暖的感覺守候他,讓他知道身邊不只是他一個人。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孩就陪伴他身畔,他感受到女孩對他的好感,他亦瞭解,他對女孩堅定的愛意,不由得他再否定,而漫無目的去探求自身的方向。他不曉得這種兩人的快樂時光會否稍縱即逝,他不肯定女孩會否有天離開他,煌決定要珍惜和她相處的每分每刻,她不選擇其他地方而到他住所,是因為這兒是她的避難所,她和他相處時感覺無比安穩,她願意將生活上遇到的喜與憂向他傾訴。
「煌,今天我和初分手了。」甫進家門,林雪羚竟然跟他說了意想不到的話語,蘊含著充滿期盼光暈的那雙眼瞳,直直對上煌的臉。
她的眼眸似攝影機的鏡頭,煌身軀剎那不由自主的蹦緊,猶若定格一般,心臟漏跳了一拍,驚異的注視林雪羚,漆黑的虹膜閃著訝異的眸光:「妳真的決定跟著我?妳覺得我能夠讓妳得到幸福?」
「嗯。」林雪羚鄭重的頷首。
煌靜靜地,打開手中捧住的一個蛋糕盒,一個生日蛋糕呈現在林雪羚面前,蛋糕上面點著微弱的和暖燭光,透過搖曳亮光的映照,隱約地看到林雪羚隱沒在黑暗中的緋紅臉兒。
「今天是妳生日嗎?這是我下班買的蛋糕。生日快樂,來許個願吧!」
她帶著羞澀的微笑說:「我許的願望,只有你才可以實現。」
「我希望……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煌。」
林雪羚低首,臉如火燙,不敢凝視煌。
得到她的允許,煌注視嬌羞的她,深思良久。
「在我眼中的妳真的非常純潔,本來我不想過份對妳親熱,不過妳最後選擇我了,而且要一個女孩子親口說出這種話需要很大勇氣,我沒理由不去實現妳的願望吧。」
兩人享用蛋糕後,他牽住她步入房間。
「很好,雪羚,讓我欣賞妳的全部吧。」頎長的身軀,伴隨獨有的魅惑氣息靠近林雪羚。
他把她橫抱起來放到睡床上,讓她平躺於上,俯身吻向她,他的吻有甜甜的味道,香香的,軟軟的,如同初生嬰兒一樣,素白色的幼項上泛出了幾個紅印子,在煌眼中,看上去的感覺,似是蛋糕上面純白色的忌簾上裝飾用的草莓。
大手探進她單薄的衣服之內,輕易地解開內衣的扣子,隨即褪開她的蘿裳,冰肌玉骨暴露於冰冷的空氣中,她兩邊臉頰染上一片緋紅。
面前的山巒美景,起落有致,身段勻稱,使人賞心悅目。俯瞰她身軀完美的弧度,由俏臉一直落到美麗的山巒,指腹碰觸她溫熱雪白的肌理,另一隻手掌毫不客氣地輕逗一方的雪白渾圓。
他撫弄雪峰,使力搓揉著嬌紅,促使那花蕾綻放。淺嚐那經已完全盛放的花蕾,舌尖順著雪峰的頂端漸漸滑落到山麓,然後將雪峰的頂端全納進口中,品嚐她不會曉得的甘甜味美。她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慄,嬌軀開始酥軟,最後終於禁不住那奇妙的觸感,嬌喘起來,看見她的反應讓他很滿足,所以也就沒有繼續折磨那悽愴的梅芯。
長指沿著她纖巧的腰肢摸索直到隱密的花園,隔著單薄的雪白棉質布料輕觸著豐軟的花瓣,俐落地解開那僅餘的衣物,專屬他的嬌體美態盡眼底,白嫩的大腿恐懼地靠攏,纏緊他的修長手指,他用柔情的語氣說:「放鬆。不要害怕。」她在他的安慰下緩緩放輕了雙腿的力道。然後他用磨人的速度若有似無地刺激著那兒最敏感的神經。她受不住撩撥的愉悅感覺,雙腿忽地屈曲起來,藕臂也纏上他的後項。兩人的肢體因而更加緊密,曖昧的呼吸氣息使她感到一陣酥麻。
他任由她攀纏在他身上,細細地輕撫大腿內側,已釀滿了花蜜,朝她勾起一個危險的笑容。「看來我們從沒如此親密過,小雪羚,難怪妳會如此敏感……」磁性的聲線使她瞬間失神。
「我沒有……」她朝他眨著迷濛的眸子,低聲地嚅囁了一句,他修長的指沒入花穴之中,以他喜歡的方式隨意撥弄,甘露涓涓流出。
可是,依然殘留莫名的空虛,內心深處似仍在渴求未能確定的甚麼……
看見意亂情迷的她那雙水眸蘸著異樣的眸光,他掰開兩片濡溼的花瓣,用舌尖輕沾佈滿花園內的花蜜,品嚐蜜餞般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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