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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吃不饱的丈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心伤
地方新闻写了一篇实时报道给他,还配上他的照片。
照片应该是实时拍摄的,照片上面的梁义海握着灾民的手,满脸沉重,刚好他脸色不好,鼻子还有点发紫,身体看起来很虚,整个人像站不稳一样,完美配合了他此时忧国忧民的心情。
稍微好转一点就出来抛头露面,看来宅子里的龙气又回来了。
蒋鸣玉走到安乐身边,手搁在沙发的椅背上,说:“无聊了吧。”
安乐摇摇头,扬起脸,冲着蒋鸣玉笑:“我宁愿在这里发呆也不想上学。”
蒋鸣玉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帮他别在耳后,说:“当初是谁说要好好学习,将来读研究生的。”
安乐拍拍胸膛说:“研究生当然要念,现在先放松一下。”
蒋鸣玉知道安乐成绩好,不是很担心:“我知道你厉害。”
说起来安乐也是神奇,不管遇到什么事,成绩都没有落下,就连前段时间打游戏打得那么厉害,交上去的ppt也能得a。
安乐第一次被蒋鸣玉夸赞厉害,高兴地拍拍蒋鸣玉的胳臂,说:“说定了以后我养你。”
蒋鸣玉不吭声。
安乐适时地谦虚一下,说:“不过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你是没见晏之南,我几乎没看到过他听课,他都能年年拿第一。”
晏之南……蒋鸣玉将这三个字放在嘴里回味,说:“他跟你关系很好。”
安乐没法说晏之南把自己当他爸爸,只是道:“是挺好的,他成绩好,能力又强,非常厉害,总是不嫌弃我,我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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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鸣玉:“?”
蒋鸣玉抿抿嘴唇,眯起眼睛。
很好,现在除了那只鸡,又多了一个同学。
“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多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别总想着和同学一起玩。”
安乐奇怪地看着蒋鸣玉,说:“大佬,你也会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
十分在意年龄差的蒋叔叔胸口被暴击,他强忍着把喉口的血咽下去,说:“我可以跟你一起打游戏。”他想了想,努力用年轻人的语气,道,“组队开黑。”
那位晏之南同学占着跟安乐同龄人的身份,与安乐有共同语言,实在是太狡猾了。
安乐没有想那么多,说:“好啊。”
蒋鸣玉刚想邀请安乐来一局,安乐突然说:“说起晏之南我想起来了,在放假之前,他给我画了一幅画。”
安乐站起身来去行礼里翻晏之南的龙图,还没等他找到,房间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虹在门外大声喊:“先生,梁老板又派人来了。”
安乐瞬间被吸引走注意力,是张秘书来了吗。
蒋鸣玉和他对视一眼,两人走到房门口,拉开门,看见江虹满脸无奈,他指指身后的人,说:“他非要见你。”
结果来的人并不是张秘书。
那人长着一张英俊的脸,跟张秘书的普通平凡完全不是一路,看起来明而强悍,他嘴角扬起完美的微笑,对蒋鸣玉说:“蒋先生你好,我们董事长派我来给你送谢礼,董事长非常感激你,他本来想亲自前来,但身体有些不适,只好委托我上门。”
这人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安乐心里哼了一声,什么身体不适啊,在新闻上摆拍倒是生龙活虎的。
他掏出一张黑金卡,恭敬地递到蒋鸣玉面前。
蒋鸣玉没有,此时安乐插话进来,问:“张秘书呢。”
那人笑笑,说:“张秘书已经被革职了,我是顶替他的人。”
安乐闻言脸色变了。
这个人用的是革职而不是辞职。
新秘书脸上挂着可惜,说:“张秘书私吞公司财产,数额巨大,董事长已经报了警,不过他畏罪潜逃了。”...,,
☆、第76章龙吟与海鲜10
“张秘书利用工作便利从公司的账目上转了不少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还利用董事长对他的信任,连董事长的私人财产都偷窃,梁董平时对他那么好,从没亏待过他,张秘书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新上任的秘书这么评价着前任,安乐听了狐疑地看着他。
张秘书那张普通而质朴的脸仿佛就在眼前,说他私吞公款,安乐想问证据呢,不过又想到以梁义海的背景,什么证据伪造不出来。
新秘书说完那些话,继续笑起来,对蒋鸣玉与安乐道:“不过两位放心,他的工作我全权接手,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安乐也不客气,直接呛他:“可是我比较喜欢张秘书那种风格。”
新秘书顿了顿,看了眼安乐,尽管他笑眯眯的,但安乐还是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你是谁啊”的不屑表情,秘书想了想,补充说:“张秘书吞钱就算了,还想坑害董事长,他在梁董的家里布置陷阱,诅咒董事长,实在是忘恩负义。”
安乐不乐意了,扯扯嘴角,说:“假如张秘书真的私吞公款,照你说的,梁先生对张秘书不错,那他老老实实地在梁先生身边躺着拿钱不更好?这个时候跑去害自己的金主,导致自己被发现,是他傻了还是你傻了?”
新秘书脸上的笑容崩出一丝缝,蒋鸣玉伸手揉揉安乐的头发,对来访的人说:“你先把东西带回去,替我转告梁先生,事情还没解决,这些东西等结束之后再说。”
如果安乐的言语只是让人不快,蒋鸣玉说的彻底让新秘书错愕了,他反问一句:“还没结束?”
蒋鸣玉说:“远远没有,让梁先生做好心理准备吧。”
新秘书这才回了黑卡,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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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鸣玉三言两句把人给打发走了,安乐等关上门才说:“畏罪潜逃总比被抓到了强。”
蒋鸣玉看了看安乐,说:“张秘书不傻,能保全自己。”
那也说不定,梁义海那么有钱,张秘书一旦落到他手里估计就出不来了。
虽然搞不明白张秘书和梁义海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安乐莫名站在秘书这边,而且蒋鸣玉也是这个态度,他放心大胆地担心起张秘书的安危来。
安乐望着蒋鸣玉,说:“所以我们要在张秘书被梁义海找到前把事情解决。”
蒋鸣玉再次伸手揉安乐的头,刚才在外人面前蒋鸣玉也这么做,让安乐又高兴又惆怅。
高兴的是大佬跟他亲近,惆怅的是这种动作是不是代表着蒋鸣玉还把自己当小孩子。
蒋鸣玉说:“是的,我有安排。”
大佬这么说,安乐就放心了,可是蒋鸣玉说的有安排不过是打几个电话,接着继续跟安乐待在酒店里混日子,在家的时候蒋鸣玉就很宅,现在出门在外,他们被大雨困在酒店里,他更是静得下心。
安乐估计蒋鸣玉发动了钞能力,便安心跟蒋鸣玉一起等待。
两个人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倒是其乐融融,江虹整天泡在酒店的酒吧里也很快活,唯一很不满的就是将军,好不容易带它出来玩一趟,结果最后下起雨来,几个人类懒懒散散,还不如它这只鸡有气神。
将军从隔壁跑过来,在窝着打游戏的两个人身上上蹿下跳,掉了安乐一脸的鸡毛。
安乐找准时机一把抓住它,将它抱在怀里,将军这才不动了,委委屈屈地蹲在安乐的大腿上。
鸡毕竟跟猫猫狗狗不同,每次安乐抱着将军都是托着它的肚子,将军也很配合,几乎不会反抗,鸡爪子从没挠过安乐。
安乐让将军蹲在他身上看他打游戏,一边随手给游戏里的j先生套了个buff,一边说:“下大雨了,没办法出去玩,你也不想变成落汤鸡【和谐】吧?”
他抬起头,改口说:“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蒋鸣玉和将军:“……”
“反正待在这里看看雨也挺不错的。”安乐顺着羽毛的方向摸毛,安抚着将军,“出去玩以后还有机会嘛。”
安乐跟哄孩子似的哄一只鸡,惹得蒋鸣玉频频侧目,没注意手机上的战况,安乐连忙喊:“大佬大佬,对面来偷塔了!”
蒋鸣玉低头去看手机,发现自己的线丢了,然后听见将军“咕噜”一声。
蒋鸣玉再次抬头,挑起眉毛,将军扭过头,往安乐怀里钻了钻。
搞不清楚状况的安乐还在一旁说:“大佬快回来。”
眼见着就要到7号回程的时间,蒋鸣玉的安排还没有动静,安乐心里有点点急切。
梁义海一定不会放过张秘书的,也不知道张秘书现在怎么样。
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酒店前台突然打电话上来,说有人在前台放了东西给蒋鸣玉,等江虹下去拿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
留下来的是一个包裹,为了防止有问题,江虹让酒店方面过了一遍安检,确定里面只有纸张才带上来交给蒋鸣玉。
蒋鸣玉拿到手里没有迟疑,立刻拆开了包裹。
说是包裹,其实是一打塑料袋缠绕的快递信封,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小叠文件。
安乐伸着头凑过去看,只见那些文件里有复印件、有照片,安乐看见上面的内容心里一惊。
那些资料是关于十几年前那场船难的调查报告。
好多纸质材料全都很陈旧,被翻拍成照片,电子文档也很零碎,打印出来缺页情况严重,最终搜寻整理出这些需要花多大的工夫啊。
安乐跟着蒋鸣玉翻阅纸张,越看越心惊。
那场船难根本不像媒体报道的那样是天灾加上船长失误,而是在游船出海之前,就已经存在隐患。
当时梁义海从海外买了几艘低价二手船,回来x城做近海观光的生意。
他为了让船容量扩大,更能吸引游客,请人对船体进行了改装,拆掉了不少组件。
资料里附上了几张改造图纸与游船完工时的实物验照片,安乐不太懂这部分,出声问:“这种改装对船的性能影响大吗。”
蒋鸣玉回答:“相当于把海船改成了内陆船,抗风抗浪等级都下降不少。”
安乐恍然大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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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艘船在运营的途中,遇到了罕见的近海涡旋,游船在瞬间就倾覆了,船上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包括所有的船组人员。
当时船上有许多外地游客,船难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很多游客的家属千里迢迢过来,等待一个事故调查原因。
最后给出的结果是天气原因以及公司管理不善,船长关键时刻操作失误导致的这起悲剧。
后来的事安乐知道,梁义海赔了很多钱,渐渐将这件事平息下去。
“事故调查报告里根本没提船体改装的事啊。”安乐指着一份复印件说。
蒋鸣玉点点头,说:“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梁义海用钱摆平了某些环节,也可能是把锅甩在已经死去的船长身上比较方便,反正当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所以果然是梁义海黑心吧。”安乐说道,“如果不是他想降低成本,说不定当时的船可以抵抗住风浪。”
蒋鸣玉说:“谁也不知道,反正主要原因肯定是船改装上,而不是因为船长。”
船长好冤啊,死无对证,就被拉来顶罪。
本来安乐以为这些已经很让人吃惊了,后面还有更加震撼的东西。
蒋鸣玉从文件的最底部抽出一封信,打开来阅读。
信是张秘书写的,安乐早就猜到这些东西是他送过来的。
通过前面发生的那些事看来,梁义海与张秘书的恩怨,一定牵扯到当年的船难,张秘书现在出逃在外,恐怕是害怕自己被抓到,才将手上关于梁义海的把柄交出来给蒋鸣玉。
安乐对这件事不是很惊讶,令人惊讶的是信的内容。
张秘书开篇就写道:“蒋先生,我跟在姓梁的身边很久,对玄学圈的事情听说过一些。”
安乐在这里打了个岔:“不止是听说过吧,都会画鬼纹请宋帝王了,比我都牛逼。”
蒋鸣玉说:“人家只是谦虚一下。”
安乐乖乖承认:“哦,抱歉,这方面我是学渣。”
接着看张秘书的信:“我早就听闻鸣玉先生的大名,先生因为降妖除魔出名,我愿意相信你浑身正气,为人正直,绝对嫉恶如仇。先生救了梁义海,我担心先生被蒙蔽,特意将这些证据交给先生看,以此证明梁义海是个人渣,死不足惜!”
安乐有点困惑,张秘书为什么不把这些捅到媒体上,去揭露梁义海的真面目,而是来找蒋鸣玉。
信里接下来的内容解释了安乐的疑问,并且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张秘书说他就是事故船只船长的儿子。
当年调查结果公布之后,他的父亲成了替罪羊,所有不明真相的群众与遇难者家属包围了他的家庭,谩骂与攻击让张秘书与他的母亲饱受折磨。他们顶着失去父亲与丈夫的悲痛,从x城逃离了出去,到了另一个城市隐姓埋名地生活。
因为切断了所有联系,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苦,母亲总是一边哭一边对张秘书说:“你爸爸绝对不可能失误的,他平时最小心谨慎,每次出海之前都会做好检查,别人催他都不肯敷衍。”
张秘书也不相信父亲在那种情况下会惊慌失措,在灾难面前,父亲一定是尽了全力。
张秘书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后来考上大学学了新闻,一边学习深造,一边通过各种手段调查当年的真相。
当他终于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事实、想还父亲一个清白时,结果因为梁义海的势力,所有媒体都不愿意刊登张秘书提供的资料。
张秘书反倒被人通风报信给梁义海,差点暴露了自己。
“他奶奶的。”安乐看到这里骂了一句。
蒋鸣玉侧首望着他,安乐连忙捂住嘴,这还是安乐第一次当着蒋鸣玉的面骂人。
“看着很气愤。”安乐嗫嚅道。
蒋鸣玉沉着地说:“继续看吧。”
张秘书非常愤慨又心灰意冷,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很绝望,他想念父亲,时隔多年来到父亲出事的海边,蹲在沙滩上愁苦地看着大海抽烟。
他在海边待了好久,心里祈祷着,如果父亲在天有灵,请保佑他能将新闻发出去。
他待着待着,海边的风浪越来越大,风呼呼地吹几乎把他撂倒,海水也浑浊了起来,浪花高得惊人。
张秘书察觉到不对劲,刚想离开,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雄浑,从远处传过来,让大海和地面都发生了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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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从没听过这声音,仔细听,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在吼叫一般。
安乐突然喊出来:“是龙在嗷嗷!”
☆、第77章龙吟与海鲜11
蒋鸣玉偏过头来,瞅着安乐。
安乐咳嗽一声,说:“我是说,张秘书描述的,是龙在叫。”
蒋鸣玉略微想了一下龙吼声,确实有点像嗷嗷叫,被安乐说得不由自主嘴角想往上翘,他压住嘴唇,说:“没想到张秘书也听到了龙吟。”
安乐连忙附和:“是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能听到。”
蒋鸣玉沉吟片刻,说:“龙吟并不是龙发出的,而是来自那段龙骨。”
安乐愣了愣,想起他梦中所见的龙骨。
“龙骨为什么会有声响?”安乐问。
蒋鸣玉深深看了他一眼,说:“因为那是幽冥之声。”
安乐望着蒋鸣玉深邃的眼睛,这才明白过来。
那条龙已经死了,只留下骨头,骨头发出的声音是虚幻的,所以不是任何人都能听见,龙骨中残留的意念,单单选中了安乐和张秘书。
“梁义海家里的龙气就是从龙骨中来,龙骨发出声音吸引我和张秘书,它到底想向我们传递什么讯息?”安乐问。
“信还没有完。”蒋鸣玉提示道。
安乐将脑袋凑过去,和蒋鸣玉一起接着看张秘书的信。
张秘书听见龙吟,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当时还以为是海啸,便急匆匆地从海边回来。
然后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
安乐还以为张秘书跟他做的梦一样,可是张秘书在信里是这么描述的:“梦里的情景,对于我来说是地狱。”
张秘书没有仔细说明那个梦是什么样子,只是写道:“在梦里我看到,父亲与其他五十二个人没有得到安息,他们的灵魂全被梁义海控制住了。”
安乐没懂:“啥意思,什么叫控制住了?”
蒋鸣玉没有多解释,指指信件说:“继续。”
从那之后张秘书过上了另一种人生。
他隐瞒身份慢慢地接近梁义海,同时学习玄学方面的知识,梁义海信这些,张秘书投其所好,最后竟然爬到了梁董事长贴身秘书的位置上。
张秘书一步一步地深入梁义海的生活,在梁义海身边慢慢地实施着他的计划,他已经不满足于揭发梁义海的真面目,他想要梁义海的命。
读到这里,安乐有点心惊,梁义海到底对那五十三个的魂魄做了什么,导致张秘书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
最后,张秘书在信的末尾说:“蒋先生神通广大,一定能让我父亲以及船上其他人的灵魂得到解脱。为了这个目的,先留着姓梁的一条狗命,事情终结之日,就是他还债之时。”
看完整封信,安乐不知道说什么,愣了半天,只能扭头看蒋鸣玉。
蒋鸣玉将那些文件资料回到信封里,他对安乐说:“张秘书人找不到,梁义海一定很急,我告诉他事情没结束,他估计会坐不住了。”他让安乐坐到沙发上,“应该马上就会有消息。”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蒋鸣玉就接到电话,他在酒店的落地窗前面朝大海讲了一会,挂掉电话后就过来让安乐穿好外套,说:“找到了,我们走。”
安乐也不知道找到什么东西,只能按照蒋鸣玉的吩咐用衣服裹紧自己,紧紧跟上大佬的步伐。
他们下了楼,在酒店的大堂里,安乐居然看到了崔唤。
“崔秘书,你怎么来了?”安乐见到崔唤很吃惊,看来看去,还是崔唤这个秘书当得最开心。
崔唤冲安乐微笑:“没办法,谁叫我是个跑腿的命呢,这次事情牵扯比较多,老爷子直接派我过来。”




我那吃不饱的丈夫 我那吃不饱的丈夫_分节阅读_213
想来也是,梁义海不是普通人,他的事也不是普通人能搞定的,都已经惊动到蒋述怀。不过崔唤都过来了,说明事情十拿九稳。
蒋鸣玉开口问:“地点确定了吗。”
崔唤点头,说:“梁义海果然沉不住气,亲自去往那个地方查看情况,我们的人已经做好了标记。”
蒋鸣玉吩咐道:“那就走吧。”
安乐跟着蒋鸣玉一起上了车,崔唤坐在副驾驶上,车辆在雨幕的冲刷中里离开酒店,开向不知名的地方。
一路上大雨还在下,雨点砸在车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雨刷要很努力才能扫开落在车窗上的雨水,给司机停供片刻的视野。
安乐总觉得这场雨是龙神在发怒,也或许是老天爷流下的悲伤的眼泪。
因为天气不好,司机开得不快,蒋鸣玉在车里说:“梁义海心里没底,一定会去龙骨所在的地点做确认。”
梁义海对龙气看重得不得了,他害怕张秘书会打龙骨的主意,再加上蒋鸣玉旁敲侧击,他忍不住会自己去看看。
坐在前面的崔唤说道:“我们盯了他好几天,今天他终于动了。”
安乐说:“他那么看重龙骨,那个地方不会派人守着吗?”
崔唤在副驾驶座上笑了,说:“恰恰相反,他越是看重越不敢让人守着,怕别人起疑心,而是布置了其他东西在那里。”
安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阵法?结界?”
“应该是障眼法。”崔唤说道。
这对于蒋鸣玉来说不是小菜一碟。
安乐看向蒋鸣玉,蒋鸣玉的神色却并不轻松,他说:“龙骨,在船舶上还有另外一种含义。”
“我知道,是指船底中央的那一根起固定作用的大木料或者大钢材。”安乐说。
古时的大船,最先制造的部位就是龙骨,有了龙骨才能确定船的主体,龙骨是船最核心的部分。
蒋鸣玉看着车外的大雨,大雨滂沱,冲刷着大地,雨水最后融进海洋,汹涌浩荡铺天盖地。
蒋鸣玉凝重地说:“梁义海用龙骨当‘龙骨’,把五十三个人的魂魄困在了船上。”
安乐怔住了。
“梁义海用龙骨制造船舶的幻境,那五十三个人以为自己仍在船上,十几年无法超生,同时五十三个人又构成了‘困龙局’,将龙骨牢牢固定住,任由梁义海抽取龙气进入宅邸,形成龙气环绕的风水局,让他十几年顺风顺水,迅速敛聚了大量财富。”
是说经过了十几年,那五十三个人还没能去往地府吗。
安乐问蒋鸣玉:“我可以骂人吗?”
蒋鸣玉再次揉他的头发,看着他因为闪动着愤怒的火光倍为明亮的眼睛,说:“我们去破掉这个局。”
车辆在瓢泼的大雨中前行,像破开风浪的小舟,安乐焦急地望着车外,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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