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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闪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筝
    仔细看,还能看见那双俊眸中明显的红血丝。

    “她怎么样了”成烈问。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不想被卧室中的成少夫人听见。

    小李护士觉得很奇怪,明明互相记挂着对方的情况,左右不过一门之隔,为什么不直接推门进去面对面地说说话呢

    平日里不管是在小李护士还是医院其他人眼中,成大少和成少夫人都是非常恩爱的一对儿。

    她们常常私下里说,成大少和他夫人两个人好的好像一个人似的,就算不相信爱情的人见着了他们俩,也都会忍不住相信原来世间是有真正的爱情的,甚至没谈过恋爱的人,看见了他们在一起的模样,也会想去谈一个恋爱,然后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像成氏夫妇一样恩恩爱爱地度过余生。

    身为医院里平时与他们接触最多的人,小李护士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俩闹过任何的不愉快呢。

    成大少是真真的把成少夫人捧在手心宠爱的。

    哪怕是宠女儿,也没有这么宠的。

    只是今天,小李护士觉得很奇怪,按照成大少的性格,他早该冲进去心疼不已地守在床边了。

    而且成少夫人一日三餐,基本上成大少都会在旁边哄着她吃完,小李护士还经常看见成大少亲自喂成少夫人吃饭呢。

    奇怪,今天真的太奇怪了。

    小李护士心里边纳闷着,嘴上却没有乱说更没有乱问,她十分恪守本分地答道:“成少夫人好像胃口不太好,刚刚的营养餐只吃了一点点,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了。”

    她想说成少夫人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身为护士,她还是做好她的本职工作,不要太过于插手病人的私事吧。

    “怎么吃这么少”成大少那双剑一般锋利的俊眉马上就皱了起来,他看了看小李护士手里端着的餐盘,那里面的食物看起来就像没动过一样。

    这点饭量,连猫都比不过吧。

    吃这么少,她是想饿死自己吗

    成烈很不高兴,很想进去骂骂她,然后软硬兼施地让她再多吃一点儿——换成平时,他早这么做了。

    只是今天……他想到早上严叔打来的电话,还有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他感到如鲠在喉,甚至不知道该要怎么样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他害怕自己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问起严叔在电话里说的那些事。

    到底是真的吗到底都瞒了他什么

    他以为她在他面前是单纯如白纸,没有任何秘密的。

    却不曾想,他完全信任的老婆,身上却藏着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不是严叔临死前的那一通电话碰巧被他接到,她是不是还打算瞒他一辈子呢

    身为一个男人,成烈无法忍受被自己深爱的妻子所欺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他也完全不能够接受。

    这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自尊和骄傲。他以为,他是她最大的依靠,他以为,她的一切的一切都会愿意和他分享——

    这




486、他真的死了?
    “嗯,查到了。”电话那一头的李肃朝成烈汇报,“今天早上七点十五分,严叔在瑞典哥德堡萨尔格伦斯卡大学医院因胃癌去世。”

    “胃癌”尽管严叔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令成烈极度不快,但当确认严叔已经去世,成烈还是不禁为这位老人感到一丝难过。

    确切的说,他在少年时代,是常常在裴远晟家见到严叔的。

    严叔手艺很好,虽然是管家,裴家也请的有出自,他却常常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

    成烈很喜欢吃严叔做的菜,尤其是他做的鸡丝粥。

    严叔人很温和,脾气很好,总是笑微微的,成烈和裴远晟年少时,严叔也不过是他们父辈的年纪。

    但是严叔从不像个长辈一样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严叔也不太像个管家,成烈印象中,倒觉得严叔像裴远晟真正的父亲,所以,在他看来,严叔不只是裴家的管家,更是一位性格很好、心地很善良的叔叔。

    成烈记得,有一次碰上下雨,他家的司机因为堵车没能在放学前及时赶过来,还是严叔准时出现在校门口,为他和裴远晟两人送来了伞,还体贴入微地拿干毛巾给他们两人擦脸。

    那画面他至今记忆犹新,成烈的父亲成宽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因公事出差,如同现在一样,少年时代的成烈也是难得见到自己的父亲的,更不用说感受到父辈的关怀了。

    成烈的母亲对成烈的关心也有限,毕竟后来陆续有了成烽和成萌,她的精力大多放在两个小一点的孩子身上,对于家中长子成烈,成母只觉得他已经长大,人又向来懂事,即便对他疏忽一些也没关系,反正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成烈那时候的确已经变得十分成熟稳重,在外面有时候也会像个普通男孩一样带着一群孩子疯玩,但本质上,他比同龄人懂事太多,是绝不会愿意给家里人尤其是母亲添麻烦的。

    可再怎么懂事,再怎么像个小大人,也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渴望得到父辈的关怀呢。

    那个时候的成烈,其实是非常羡慕自己的好兄弟裴远晟的,因为裴远晟有个待他无微不至的严叔。

    严叔真的就像是裴远晟的父亲一样,并且,他对裴远晟的好兄弟成烈,也同样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似乎能够看出这个外表坚强的孩子内心的敏感和脆弱,只要有机会碰到成烈,总是会尽其所能地对他好,每次成烈到裴远晟家吃饭时,严叔也会特意做成烈喜欢吃的,并且在饭桌上不停给成烈夹菜。

    少年时的成烈,觉得去裴家吃饭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在裴家,他能够感受到一种在他自己家没什么机会感受到的父爱。

    他甚至偷偷地想过,要是他自己的父亲像严叔那样就好了。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大官,他宁愿他的父亲只是一个像严叔那样的管家。

    好在,渐渐地,成烈和裴远晟都长大了,长大后,成烈成为了一名军人,他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不断地战斗在最前线,不知道从哪一年或者从哪一天开始,他彻底地遗忘了少年时代的那些烦恼,也不再去渴求自己生命中曾经无比欠缺的父爱。

    成年后,当年的好兄弟也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并不是说疏远了,而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频繁见面了,毕竟,成烈的工作性质是保密的,裴远晟虽说高调许多但要以一己之力挑起裴氏企业,不让那些对裴氏企业虎视眈眈的人趁虚而入,他的压力也并不比成烈少多少。毕竟,他父亲早逝,母亲对生意上的事情完全不管,除了严叔外,他身边没有任何一个长辈能够帮助他。

    他们的友谊并没有变,只是见面的次数减少到一年四五次,有时碰上成烈需要出一个大任务,可能半年也难得见一次。成年后的裴远晟自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去哪里都会有严叔陪同,偶尔成烈在见到裴远晟的同时见到严叔,心中还是会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没有任何人知道,少年时代的他多么希望有一个严叔那样的父亲,没有人任何人知道,当年的他多么感激严叔对他与裴远晟一视同仁的照顾与关心。

    当严叔在电话中故意说那些话给他听,并且让他无比将他的遗言一字不落地转达唐笑时,成烈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那个老人的恶意。

    他知道他的话会令他伤心、愤怒,他知道他在伤害他,但是,他仍然能够狠下心来伤害他。

    当他一字一句地说着那些足以令一个正常男人崩溃的话语时,成烈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严叔曾经撑着一把伞站在校门口接他和裴远晟的画面。

    如织的雨幕中,两个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头顶着书包朝严叔跑来,严叔打着伞,站在那里,眼神慈爱地望着他们俩,堪称英俊的面容上自始至终地挂着温和耐心的微笑。

    而后,他给了一把伞给成烈,十五岁的成烈打开那把伞,看到了伞面上印着的超人。

    那一瞬间,那个少年鼻子一酸,望着严叔差点哭出来。

    严叔当时看着他微微笑了,他问他,喜欢不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个时候的他,一心想成为一个无所不惧的超人,有一次在饭桌上和裴远晟讨论起来,年轻稚嫩的脸上满是向往。

    他没有想过,会有人送一把印着超人的伞送给他。

    那把伞可以说是他整个少年时代所收到过的最棒的礼物。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书房中,至今还存放着那把早已经坏掉的超人雨伞。



487、为什么欺骗我?
    成烈挂了电话,看了看卧室的门,转身又回到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可能是天亮前在走廊上抽烟抽得有点多了,身体上感到困乏,精神上却始终无法入眠。

    刚刚躺在沙发上打算小憩,结果满脑子都是严叔说的那些话。

    要么就是不断地重复浮现唐笑晕倒在他怀里的样子。

    他感觉头部像是有一根弦紧紧绷着,让他不停地思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但是,这根弦绷得太紧了,以致于他又一次感到头部开始隐隐作痛。

    其实这段时候偶尔也会头痛,只是要照顾唐笑,他竭力让自己去忽略掉那些身体向自己传达的不好的讯号。

    头痛也会影响睡眠,很多时候,他夜里睡得都不会太好,也常常刚睡着,就因为头痛而醒来。

    也许他确实应该听严凌的话去做手术的,但是,现在真的还不是时候。

    刚刚沏好的茶在桌子上冒着热腾腾的水汽,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男人的脸像笼在一层白纱中,透着一股令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疏离与神秘。

    他望着眼前的水汽,又或者是望着别的什么东西,总之,他的眼神并不如往常那么有神,甚至有一些空洞和游离。

    安静的客厅中,明亮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铺满羊绒地毯的房间,但是,阳光照不到他所在的角落。

    他恰好是坐在一片阴影中,那沉默的侧影如同一部老电影中的画面,让人不忍打破这一份优雅的寂静。

    男人枯坐良久,微微地叹息一声,合上眼靠在沙发上,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头疼的很厉害,可是,身为男人,任何身体上的病痛都是难以向人主动求取安慰的。

    这个世界对男人很严苛,身为男人,必须有铁一般的意志力,与海一般的无限包容。身为一个军人,更是如此。

    累吗

    不能说完全没有累的时候。但是,男人是不能够轻易开口说“累”的。

    他还有家人,还有妻子,还有自己的职责与使命,他需要守护的太多太多。

    所以,他是不可能累的。

    也绝对不允许自己想到“累”这个字。

    他必须是永不停摆的钟,永不停歇的河流,于他而言,停下来即意味着死亡。

    茶杯上的水汽渐渐散去了,成烈睁开眼睛,从桌上端起那杯茶,茶已经冷了,尝在嘴里异常的苦涩。

    但却让人清醒。

    困扰他许久的头疼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他直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然后起身朝卧室走去。

    临到了门口,他又停下来,转身从丢在沙发上的外套中取出唐笑的手机,然后才大步走过去,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唐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她很熟悉,那是属于成烈的。

    她的一颗心被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当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时,唐笑差点叫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停下来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如果人的眼神是有实体的话,那扇门早已经被她的眼神溶出一个洞来了。

    好在,很快成烈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唐笑在心里数着脚步声,马上,她就能够看到他了。

    尽管只有短短几个小时没有看到他的脸,她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几万年。

    她真的一刻也不能够忍受他不在她身边!

    门开了。

    身材高大面庞英俊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唐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贪婪地盯着他的脸,如同他们第一次相见。

    这么细看下来,她愕然发现,他那张如往常一样俊挺的脸上,透着一种深深的疲倦。

    虽然已经年近三十,但是成烈平时的样子是看不出来年纪的,他从未刻意保养过,皮肤却一直非常好,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

    然而此刻她却头一次从他脸上感受到岁月流逝的痕迹,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仿佛变得憔悴了许多。

    他到底怎么了

    在唐笑盯着成烈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注视着她。

    他能够感受到女人眼中的不安。

    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模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一想到她隐瞒他的那些事,他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恼恨。

    《妙色王求法偈》中曾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如果没有爱,哪来的恼与恨呢

    他即便再宽容,也不能够容忍她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存在。

    他真想握着她的肩膀好好拷问她,让她把所有的心事所有的秘密都一一跟他说清楚。

    可是,只要看到她,他就会心生不忍。

    他明白她的脆弱,他知道她有多么的缺乏安全感,多么的依赖他,所以,他对她狠不下心来。

    那么,就只有继续沉默着,继续折磨自己了。

    他缓缓走到她床边坐下,声音仍然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

    心中有了猜忌,又怎么能够满眼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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