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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闪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筝

    该要怎么和他说呢他会同意吗

    她侧着头注视着他专注地削梨的侧影,有那么一刹那,她想扑过去抱住他,亲吻他,告诉他她真的很爱他,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




511、你在玩弄我吗?
    “我不准。”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道。

    唐笑一瞬间呆住了。

    她预想过许多种他会有的反应,想过了无数应对的话,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成烈……为什么”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问。

    “为什么他扬起唇笑了一下,这笑容和他以往任何时候的都不同,分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感觉比哭还难受。

    很多时候,男人表达痛苦的方式不一定是哭,尤其是在那个伤害他的人面前。

    他强忍住自己想要粉碎一切的**。试图不去在意自己那颗在她说出那句话后仿佛当胸朝他开了一枪此时被穿透了一般空洞洞血淋淋的心脏。

    他那双浓黑而让人看不清情绪的双眸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

    “你打算离开我了,嗯”他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也不期待她说些什么,自顾自地宣布:“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逃走的。”

    “成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她顿住了,她只是什么只是想去一个远隔重洋的小岛上见裴远晟一面成烈会相信她吗

    她眼神焦灼,嘴唇无力地蠕动了几下,卡带般一下子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令人窒息的空气中,他感觉自己逐渐在失去耐性。

    在一个试图要说服自己允许她离开自己的人面前,痛苦不舍绝望愤怒等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宛如巨兽一般朝他袭来,他根本无法思考,唯一的方式就是用尽浑身力气去与之抗衡。

    他望着眼前这个一脸纠结犹豫的女人,心里缓缓升出一个念头来,那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放她离开。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说他自私也好,混蛋也好,他只知道,倘若她离开他,他的世界将会就此崩塌。

    这种恐惧丝毫不亚于她心跳呼吸停止时他绝望地抱着那个一动也不动的她的时候的恐惧。

    他好不容易将她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现在眼看着她一天天地康复,又怎么能让他放手,眼睁睁看着她投向别人的怀抱

    她真的爱他吗

    她真的爱过他吗

    不是说好的一辈子吗

    ……

    种种念头从他脑海中划过,像是黑暗中一根根被擦亮又迅速被风扑灭的火柴。

    绝望中,他只想紧紧地抓住她,抓住这个曾经给予他温暖与柔情的女人。

    “成烈……算我求你了,你让我去见他一面行吗我有些话要对他说,我答应你,会很快回来——”她艰难地乞求道。

    “我不会再相信你。”他豁然起身,以一种如霜雪般冰冷的眼神凝望着她,“唐笑,我不会放你走。这件事你想都不用再想。”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无力地摇着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冷漠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给她留下的印象。

    她习以为常的他与真正意义上的他或许是存在差距的,她习惯了他对她的百依百顺,百般柔情,竟忘了他曾经是一个多么骄傲多么强势的男人。

    “你们的秘密是什么,让我猜一猜,是欺骗我,取得我的信任,然后让我将你拱手让给他还是使苦肉计让我怜惜你,在你面前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他神色讽刺地说道。

    “不是这样,成烈,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但是我答应你,这件事之后,你会明白所有的真相,好不好成烈,我真的从没有背叛过和你之间的感情……”她焦急地望着他说。

    “从来没有背叛过”成烈笑了,与此同时,他的那双浓黑如墨的双眸变得更加冰冷了,“如果你真的没有背叛你所谓的感情,就不会直到现在还对我有所隐瞒,就不会不管不顾地当着我的面说要离开我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唐笑,你真当我这个人是铁打的还是当我的心是金刚钻做成的”

    唐笑愕然地望着他,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那就是,她习惯被保护因而高估了成烈的承受力,他总是在给她安全感,她却忘了,他也是需要安全感的,爱情中哪有什么强者弱者之分,爱情里的人,都是一样的容易被对方所伤害,无论这个人看起来是多么的无坚不摧。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外如血的夕阳映照进来,给站在窗边的男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余晖,这场景像梦一样似曾相识,唐笑愣愣地想着,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她努力地回想,以至于,感觉眼前的一切也像是梦了。男人晕染着夕阳的脸庞也是那么的不真实,他背脊挺直,身姿如雪松般傲然,但是那刻意的冷漠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让她感到惶恐而陌生,这不该是他,又确确实实是他。

    她甚至希望眼前这一切真的是一场噩梦了,如果是梦,为什么还不醒来

    “对不起……”过了许久,她终于喃喃地说道。

    但是她忘了,他那么骄傲,他根本不需要一个伤害了他的人的一句徒劳的道歉。

    “我不接受。”他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



512、唐笑,你疯了!
    “不……不行!”唐笑猛地提高了音量,扑过去抓住成烈的胳膊,他回过头看着她,发现她脸色惨白,双眼中满是恐惧。

    她在害怕什么害怕再也无法和裴远晟联系么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彻底地冷了下来,他伸出手,开始一根一根掰她的手指。

    但是这个平时柔柔弱弱的女人,却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样,她死死地抓着他,用力到手指发白,扎在手腕上的针头都快要脱落下来。

    “成烈,你不能这样做!”她一面死死抓住他,一面生怕他走掉一样焦急地说道,“裴远晟他现在真的、真的很需要我,我原本答应过他永远不告诉任何人,可是……”

    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般满眼渴望地看着他说道,“成烈,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等到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你相信我——”

    “唐笑,你疯了!”他忍无可忍地一把甩开她。

    突突狂跳的太阳穴让他整个头部发痛发胀,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她急促的话语被放大了数倍传进了他的耳中,带着回响似的不断重复着,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

    这个房间被浓郁的黑暗所包裹着,如同一只蚕蛹一般,紧紧地缚住了身在其中的两个人。

    “成烈,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眼前的局面让她感到一种浓浓的无力,她忍不住想是否自己坚守的原则是错的,是否在爱情面前一切原则都需让步,是否说出一切能够让彼此都更轻松一些——

    她从小在唐震天的影响下长大,自发自觉地养成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性格,她认定的一件事情就绝不会再轻易更改,爱情如是,承诺如是。

    然而此刻,望着在黑暗中与她僵持着的成烈,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错了。

    她应该相信他的,也许他能够帮助她,帮助裴远晟……虽然这样做明显会违背与裴远晟之间的承诺,但是,活生生的人比那些固守的原则更重要不是吗

    她不能让裴远晟失去活下去的意志,不能让成烈对她失望,她既要设法做到自己答应过严叔的事情,坚守自己对裴远晟的承诺,又要守护住自己的爱情。

    这真的太难了。难到她感到浑身正在一点点失去力气。

    算了,放弃吧,唐笑,你做不到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

    “烈,如果不是到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违背我对裴远晟的承诺,但是,你听我说,裴远晟他——”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

    听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他的名字,成烈终于彻底地被激怒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老婆心心念念的是别的男人。

    这是他结婚以来第一次吼她。

    唐笑被他这一声吓住了,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前蓦然浮现从前小时候她父亲唐震天因她没有考到年级前三而愤怒地对她咆哮的情形。

    她抓住眼前的薄被,浑身不可抑止地微微颤抖起来。

    天色越来越黑了。

    站在面前的他逐渐让人看不清面目,只留下一道高大而孤傲的身影。

    这道声音让她心神恍惚,几乎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她记忆中的父亲,还是对她失望透顶的爱人。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谁,她都不可能再鼓起勇气说哪怕一个字了。

    言语往往会激怒对方,因为错的人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这是她从小在她父亲那里得到的经验。

    当她试图为自己辩解,找出题目超纲、同学抄袭、状态不好等她认为合情合理的没有考到年纪第一的理由时,只会得到父亲更加恶劣的责骂。

    在他眼中,优秀的人一定会永远优秀下去,稍微落后,就绝对是因为她的懈怠,而不是任何别的外在因素。

    于是,她渐渐学会了在他的愤怒中沉默,紧闭着嘴,一言不发。直到他发泄完他的怒气。

    甚至,在发怒的父亲面前,她连眼泪都不敢落下。

    因为眼泪是懦弱,是悔恨,是委屈——眼泪在他那里,可以得到无数种解读,没有一种值得被他原谅。

    她害怕了。

    她日复一日地妥协和沉默,终于变成了那个常年脸上没什么笑容,也不太爱说话的女孩。

    嫁给成烈后,在这个百般疼爱她的男人面前,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人气,变得会哭会笑会撒娇。

    可现在,他的愤怒让她害怕极了——如同一只在自以为安全的地带钻出那小小的壳的蜗牛,一旦感到危险,只会再一次缩进它的壳子里面去。

    尽管它的壳是那么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地抽走她的手机卡,在她面前将那一张薄薄的卡片捏得粉碎。

    似乎这样做仍然不够,他将手中那只手机轻轻一抛,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从空中划过,她的手机稳稳当当地落进了一米外的一只水杯中。

    “哐当”一声,手机在透明的玻璃水杯中发出最后的亮光,然后悄无声息地彻底熄灭了。

    她攥着自己的手指,安静地望着这一切。

    做完这些之后,他不再看她一眼,就那么大步走了出去。

    或许是她的错觉,她感到他的步伐不似平时那般稳健。

    大概是因为太过生气吧,她想。

    “砰——”卧室的门被人重重地拍上。

    浑身僵冷的唐笑拢了拢被子,动作迟缓地躺了下去。

    成烈甫一出门,就感到眼前一黑,一头朝前面栽下去。

    他残存的意志使他在一只膝盖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伸手撑住了旁边的墙。

    饶是如此,他也半跪在地上,久久站不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部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提不起力气来,而这只千斤重的头颅中,一时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其中钻来钻去,一时像是熔炉一般烫的



513、成长官病了?
    513、成长官病了

    “老大,你怎么睡着了”李肃好奇地问。

    “……没事。”成烈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他看了李肃一眼,截住了李肃即将出口的各种询问,言简意赅地说:“回部队。”

    李肃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没急着开车,仔仔细细地看了他家老大一眼。

    这一眼,他便发现不对劲了。

    成烈脸色很差,不止是憔悴,更主要的是缺乏平时那股精神气儿。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肃总感觉他家老大呼吸间透着种灼热的气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家老大跟大嫂吵架气着了

    可也不像,成烈平时很少真正动气,李肃跟在成烈身边好几年了,还没见过他真正冲人发火是什么样呢。

    但总不至于这么平静吧

    可是——

    那面墙壁上的指头印儿,又莫名地让李肃感到不安。

    他就这么琢磨了半天,直到成烈看了他一眼问:“傻了”

    这一声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李肃“哎”了一声,摇摇头,心想,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吧

    他家老大这么强悍,能有什么事儿呢。

    李肃很清楚,他家老大是那种在战场上中了枪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完成任务只要他不吭声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的那种人。

    这又让人放心,又让人不放心。

    但是不管怎么说,李肃还是得听成烈的吩咐,踩下油门把车往承北特种兵训练基地开去。

    路上一开始成烈还问了他几句部队的事儿,李肃听着声音也都还正常,过了一会儿,旁边没动静了,李肃侧头看了眼,发现成烈又开始闭目养神了。

    成烈平时很少浪费时间在睡觉上面,即便是在车上,也常常用笔记本处理一些杂事,或者跟李肃聊一些问题,像这样一路上睡到部队的事儿,并不常见。

    下车的时候,李肃正准备叫醒成烈,却发现他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李肃刚好是扭过身打算叫人,成烈一睁眼,两人便来了个脸对脸。

    李肃挠了挠头笑出一口大白牙:“老大,到了,刚准备叫你呢。”

    成烈眼神似乎有些迷蒙,但不过转瞬间,那眼中的神采便恢复了,他淡淡地说:“嗯,走吧。”

    说着,起身解了安全带,拉开车门走下去,动作行云流水,跟平时也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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