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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闪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筝

    原来两个人不仅长得有几分相像,甚至连性格也有相似之处。

    爱逞强,不擅长讨好别人,内心感情丰富,但羞于说出口。

    沈飒就好像是一个年轻稚嫩版的唐笑一样。

    其实对于能不能活着回去见唐笑,成烈目前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沈飒。

    他们即便走出这片密林,最有可能碰见的人,也只能是毒贩。

    一旦身份暴露,他们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仍然只能够履行军人职责,和毒贩血拼到底。

    倘若能够隐瞒身份与毒贩交锋,那也依然是如履薄冰,生存下去还是有可能的,但要想找机会回




862、听话!
    沈飒仰起头,看到低头朝自己笑着的男人,刚好从枝叶罅隙投过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的长长的眼睫毛仿佛融进了阳光里一样,漂亮的瞳孔也是金色的。

    同时,她还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十分清新好闻的味道。

    “嗯。”沈飒抿了下嘴唇。

    成烈笑了笑,走到她对面坐下来。

    沈飒看到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新鲜的野果,还有一些干净的布条。

    嗯布条

    沈飒好像意识到什么。

    “吃吧。”成烈将野果递给沈飒。

    那是一种鲜红色的浆果,表皮薄薄的,仿佛用手轻轻碰一下就会迸溅出汁液来。

    沈飒拿起一只,轻轻咬了一口,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味道十分的甜美。

    “好吃吧”

    “嗯。谢谢成……哥。”

    沈飒对于这个称呼,仍然是感到十分的不适应,每次叫出口,都难免会脸红心跳。

    成烈伸手在她头顶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沈飒两只手捧着手里咬了一口的果子,错愕地瞪大眼睛望着成烈,连果子里的汁液流淌出来都没发现。

    “长长记性,下回别忘了。”

    成烈摇摇头,好像很怒其不争似的。

    沈飒脸又红了:“是……!”

    恨不能直接站起来敬个礼,成烈看见沈飒这呆呆傻傻的模样总想笑,怕这小姑娘吓到,抿了抿嘴唇,忍住了。

    “多吃点儿,这些都是你的。”成烈把手里的果子用一种长长的树叶盛放着放在一边,对沈飒说。

    沈飒低头数了下,差不多有四五个呢。

    仰头问成烈:“你不吃吗我吃一两个就够了。”

    “全部吃完。一个都不准剩下。”

    成烈不容置疑地说道。

    沈飒又问:“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成烈笑了下,那神情有点痞,跟平时那个成长官很不一样,但又好像这样的他才是本来的他。

    “不然你以为我光顾着投喂你,自己饿肚子”

    沈飒的脸“刷”的又红了。

    成烈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顿时显得她特别自作多情似的。

    “我……我……”

    “别磨磨唧唧了。”成烈打断她,“吃完还得赶路。”

    说完,大概是觉得口气太不“温柔”了,又怕沈飒有想法,补充了一句:“听话,别老让人操心。”

    “我知道了。”

    沈飒声音有点儿发抖,也不知道心里头又在琢磨什么。

    成烈在心里叹气,沈飒年纪还是太小了。

    也许这次带她出来,是一种过早的历练。

    但是,该来的,迟早都要来的。

    疗养院内,成萌住进了一栋白色的小楼中。

    这栋小楼分为上下三层,她住三楼,一楼和二楼分别住着一位患有心脏病的少女和一位因为意外而失聪的少年。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家世也都不差,虽然碰面的机会不多,但是相处起来也意外的友好。

    小楼外是小小的花园,花园中有白色的欧式桌椅,每天傍晚的时候,那位失聪少年都会坐在桌子旁弹吉他。

    每当这个时候,成萌就会打开窗,趴在窗台上静静地倾听着楼下花园传来的吉他声。

    这一天,刚好唐笑下了班,过来看望成萌,于是两人一起趴在窗台上,一人手里端着一杯热奶茶,一面聆听那动人的音乐。

    失聪少年弹得非常专注,虽然他听不见,但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他所演奏的指弹曲目的精彩程度。

    “嫂子,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啊感觉他的十根指头好像会跳舞一样。”成萌偏着头,白嫩的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击着,模仿着失聪少年的动作。

    真神奇啊,她还从来不知道吉他曲子也能这么动听,而且一个人也能弹出这么多种效果,有时候,她闭上眼睛,甚至觉得有一个乐队在自己面前演奏。

    以前,她一直以为弹吉他的都是那些唱民谣的歌手呢。

    而唱民谣的歌手普遍又形象不佳,总让人联想到长发油腻腻,衣着邋遢胡子拉碴口袋里只有几枚硬币的浪子。

    然而,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吉他不仅可以作为伴奏,还能演奏出这样美妙的丰富的音乐来。

    “萌萌,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吧”唐笑笑吟吟地望着她,不答反问道。

    成萌瞬间一阵羞愧:“啊……真的哎,我都白白听了人家弹了好几次的吉他了,还没问过人家的名字。是我不对。我应该去拜访他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点儿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他好好沟通,也担心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我倒是觉得,他应该很希望有人和他聊聊他喜欢的吉他。”唐笑笑着说:“对了,他叫叶琛。”

    “叶琛……”成萌凝神思索着:“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也许你以前也见过他,我听严凌提起过,他爷爷是……”唐笑对成萌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成萌呆了呆。

    那个名字,也是曾经出现在历史书上的大人物。

    严格说起来,叶家和成家也算是世交了,只不过他们这一辈走动并不频繁。

    或许成萌以前在一些宴会上也曾经见过叶琛,只不过没有深入接触罢了。

    “那他是怎么发生意外的啊”

    成萌凑到唐笑耳边,小小声好奇地问,“嫂子,这个能说吗”

    “为



863、别碰我!
    成萌重新托腮聆听起来。

    唐笑也默契地没再说话。

    余晖将尽,远处的天边被橙红色的晚霞晕染着,晚风吹动银杏叶,柔缓的吉他声静静地在四周飘荡——这真是一个分外安宁的傍晚。

    同样的傍晚时分,正坐在露台上拉小提琴的谢琳琅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咝……”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一黑,手中的小提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家中的菲佣是最先赶过来的。

    “大小姐,您没事吧”

    看到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谢琳琅,这位年轻的菲佣吓了一跳。

    她还从未见过大小姐如此痛楚的模样呢。

    谢琳琅恍惚听见菲佣的声音,心中划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此刻是什么样子一定很狼狈吧

    不……她怎么能如此狼狈地出现在一个佣人面前呢

    别人可以,她谢琳琅绝对不行!

    这样想着,谢琳琅紧紧咬住牙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头很晕,手脚很冷,控制不住地想要颤抖,想要呐喊,但是她不能。

    她可是谢琳琅!

    谢家大小姐怎能失仪

    谢琳琅眉头紧皱,在眩晕中挺直了背脊。

    “大小姐”菲佣疑惑而担忧地望着她,伸出手试图搀扶。

    谢琳琅露出厌恶的眼神,伸手打落菲佣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别碰我!”

    口气一如既往的严厉,只是力不从心,声音有些低弱。

    闻声赶来的谢玲珑朝菲佣摆了下手,让她离开。

    而后谢玲珑走到谢琳琅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你不舒服”

    谢琳琅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那唇线分明的嘴唇即便涂着朱红的唇膏,此刻依然显得苍白。

    没说话就是默认。

    但是谢玲珑了解自己的姐姐。

    她是把自己当男人的女人,比自己的性情更加强悍。

    她死也不会愿意被人看到自己弱小可怜的模样。

    谢家大小姐,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得是光彩照人气势惊人的才对啊。

    就像一名最勇猛的将军一样,谢家大小姐,死也得是站着死。

    谢玲珑在心里将姐姐笑话了一番,嘴上关切地说道:“我扶你回房间吧,这会儿家里没别人。”

    谢琳琅看了她一眼:“不用。”

    “万一走不动,摔倒了才更丢人吧。”谢玲珑毫不客气地说。

    “我说了不用。你出去。”谢琳琅声音冷冷的。

    谢玲珑笑了一声:“不逞强会死吗姐,算我求你了,回房间去吧。”

    “算我求你了——跟谁学的怎么能说这种话”

    到这种时候,谢琳琅居然还不忘教训妹妹。

    谢玲珑愣了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哟,我都忘了……这个成烽,把我给带坏了。”

    她倒没觉得有什么,这种话,自然是不该由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说出口,可是,她觉得有趣,这样说话,显得比较有人味儿。

    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成家的人,成烽和成萌都那么有人味儿呢

    谢玲珑觉得这是他们受成家老大成烈呵护的结果。

    反观自己的姐姐——

    永远只会教训自己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非要自己跟她一样强势不可。

    当然,这没什么不好的,只是不像个人,倒活得好像个机器。

    谢玲珑从前不觉得,和成烽接触久了,越来越这么觉得。

    要是大哥还在呢

    谢玲珑再次想起那具被存放在冰棺内永远美丽永远年轻的少年尸体。

    “姐,你真的没事吗叫医生过来吧。”她忽然说。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有一天她姐姐也离开这个世界。

    这种没由来的恐惧,令她发自内心地为姐姐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

    大概是感受到了谢玲珑口气中的关心,谢琳琅口气也缓和下来:“我没事。”

    但仍旧逞强着,不肯屈从于突然间消极怠工的身体。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谢玲珑盯着她说。

    “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谢琳琅僵硬地走到旁边的藤椅上坐下来。

    “那好吧。”谢玲珑知道再怎么坚持问下去,她这个固执的姐姐仍然一样会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她说。

    谢琳琅一直没说话,直到她快要走出去,才听到身后传来非常低微的一声“嗯”。

    谢玲珑嘴角扬了扬,走到客厅中,找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

    谢琳琅望着远处的大海,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人在身体脆弱的时候,精神上尤其会感到孤独和痛苦。

    在这一刻,她忽然间很想见到谢悠,或者是听听他的声音。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头来,谢琳琅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为什么

    为什么会想到谢悠

    不……

    她不能主动联系他。

    今天在医院,是谢悠先丢下自己离开的。

    等下……

    为什么她会觉得是谢悠“丢”下自己呢

    谢琳琅惊愕极了。

    她用冰凉的手指紧紧抓住藤椅的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一旦从精神上的恐慌中回过神来,身体上的痛楚就变得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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