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SY
钟离谨低哑笑着:“喜欢吗?”
“哈…嗯啊…喜欢…阿谨…给我好不好。”楚明懿全身莹白如玉的肌肤都泛着红晕。
“不好。”钟离谨坏笑的声音传来。她细长的手指分开花瓣,将羽尖沿着花唇内部的轮廓细细描绘着,不断逗弄着肿胀的阴核。
楚明懿的下腹一直随着钟离谨的扫动而缩抽紧。愉悦却又酸痛。
钟离谨终于放下白羽,将楚明懿双腿架在肩头,俯下身去,张嘴含住那已经胀大不已的阴蒂,温热的舌尖抵住滑嫩的肉瓣,缓缓滑动。
楚明懿喘息急促了起来,“阿谨……快些…嗯…我想……”
钟离谨听后,舌尖围着充血的阴核快速打着转,将它从皱褶中勾了出来,重重一吸。
“啊….嗯啊……..喜欢…..阿谨….好喜欢~”楚明懿的娇吟高昂了起来,纤足踩在钟离谨背上将她往回勾,让她的头压得更低。
钟离谨又重重舔舐了好几下,吐出嘴里亮晶晶的阴核,上前解了缚在楚明懿手腕的红绸,将她抱起揽在自己怀中,上下抚着她的腰侧。“我道夫人定是欢喜!这白绡我们暂不取罢,我爱看夫人绑着。”
楚明懿伸出双臂勾住钟离谨的脖子,眼上仍缚着白绡,下颚靠在她的肩上。“小坏蛋。”
钟离谨哑声笑着,拉开楚明懿的双腿勾到自己腰后,腺体抵住正在吐水的花穴,缓缓入了进去。“夫人最是喜欢我的坏了,不是吗?”
“嗯~…..是你….我都…欢喜….”
楚明懿攀住钟离谨的肩,被白绡遮盖住的眉眼含着春情,低吟浅唱,身子被钟离谨抱在怀中捣弄得一晃一晃。性器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撞得又深又用力,腺体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花心痒处,堵住宫口用力亲吻。
楚明懿嫣红着脸颊压抑地喘息,钟离谨在她耳边不断唤着她,“夫人,夫人,嗯啊…真爽快。”
钟离谨压着楚明懿倒在床上释放在了花穴深处。伸手解开白绡,轻吻着楚明懿秀挺的鼻梁。
“阿谨,你想要个孩子吗?”楚明懿睁开迷蒙水润的双眸,轻柔的语音带着缠绵后的喑哑,自她与阿瑾成婚以来,她就一直在调理身子,幸在她体寒之症不严重,经过这几年的好生调养,御医说她想要子嗣已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钟离谨闻言有些惊喜,“现在能要个孩子吗?”觉得自己没说清楚,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孩子来的话,时机好不好。”
楚明懿温柔地笑着,“阿谨再等我一年,等所有事步上了正轨,我们就要个孩子,可好?”
钟离谨重重地亲她一口,“都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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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最后一个剧情线,本文的高潮部分。
一般来讲小说高潮都是矛盾冲突的尖锐爆发。
所以,大家懂的。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三十一章 君侍闹
钟离谨这两月多的时光过得爽快极了,楚明懿心疼她,性事上处处依着她。白日里为楚明懿分忧,夜晚为楚明懿辛劳。她觉得自己这日子快活胜过神仙。
易经卦解,飞龙在天,阴阳转化盛极必衰,之后便是亢龙有悔。
肇武二年一开春,礼部尚书上奏,楚明懿后宫空虚,为了子嗣繁昌,应当选纳才德双全的世家子弟充盈后宫。
楚明懿见后压了奏折没批。过了几日,少卿及几部尚书、国公联合上奏,楚明懿仍是压后未发。
最后,百官竟在朝会上当面劝谏。楚明懿以为先帝服丧,不宜婚娶为由推了。但朝臣引用旧例,说天子服丧不宜大办婚娶,只是楚明懿先纳几名君侍却是不违礼制。楚明懿推脱容后再谈。
晚上用膳时,钟离谨有些心不在焉,神色异常,半响似下定决心般,问道:“陛下,你是否要纳君侍?”楚明懿执著的手一顿,“若非必要,应是不纳的。”
钟离谨放下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声音有些干涩:“什么是必要?”
楚明懿柔情地回看着她,“像近日朝堂这样的情形就是不必要。至于什么是必要,我还没想到。阿谨,不必过多在意此事。”
“若我不许,你…..你会只有我一个人吗?”钟离谨沉默半响,低下头,掩住自己的神色。
“阿谨,我心中只你一人,我的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人。”楚明懿语气郑重。
“谨明白了。”钟离谨抬头,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明懿,我愿意信你。
楚明懿看到她那副模样,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叹了口气。心中道:傻阿谨,现在断然拒绝就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遭受那些人的攻击。那群朝臣怎么会放弃往后宫塞人的想法呢,等我完全把控朝堂,我会向天下宣布我楚明懿身边只你一人。只是这些话还不能对你说,到那时再给你惊喜。阿谨再等等我。
百官上奏越发频繁,楚明懿却始终不松口。两方都在比谁更耐心,最后无奈的朝臣竟出动了太后去劝楚明懿。
太后自从楚明礼被幽禁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宫殿,深居浅出。此次过来,太后跟楚明懿做了个交易:只要让她定期去看看楚明礼,她就不管这个事。楚明懿同意了。
朝臣们见太后出面也无法说动楚明懿,催婚的奏折更是如雪花一般堆到楚明懿的御桌上。大有楚明懿不纳后宫,他们就不罢休之势。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三十二章 变故起
三月,楚明懿登基后第一个生辰,宫中大摆宴席。众臣携家眷入宫参加宴会。宴席快结束时,变故突生。
楚明懿和钟离谨正欲退宴时,突然从前方射来两只箭,钟离谨立即上前抽刀挡开,就在这时从另一个角度射来一只箭,直向楚明懿心脏,原来最初的两箭就是引开钟离谨,最后一箭才是真正的杀招,钟离谨目眦欲裂,眼看就要射中楚明懿。
千钧一发之际,座位在楚明懿脚边的一位世家子弟扑身上前,替楚明懿挡了这只箭,箭矢射中了那位公子的右臂。
钟离谨立马将楚明懿拉入怀中,殿内禁卫立刻上前环护楚明懿,而殿外禁卫搜寻着刺客。
受伤的那个公子是尚书令苏良嗣的幼子苏祁,楚明懿招来御医为他看伤。好在未伤骨头。
一刻钟后,禁卫将刺客捉拿上殿。楚明懿看着两名刺客脸色阴沉,厉声道:“押入刑部大牢,连夜审问!”
宴会散后,钟离谨赶紧检查楚明懿的全身,看她是否伤到。楚明懿安抚她,“我没事,一点伤都未受,别人替我挡了那只箭矢。”
钟离谨拥住她,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方才真的怕你倒在我面前,我来不及救你。”
楚明懿拍着她的脊背,柔声道:“我还好好的,阿谨,莫怕,我还要跟阿谨白首呢。”
“不要离我而去。”钟离谨闻言抱得更紧。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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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懿听完刑部尚书的汇报,冷笑一声,“这么说,这些刺客都是朕的六弟派来的?”
刑部尚书头低得更下去,“用了刑,刺客是这么招供。交代是太后娘娘带他们进宫的。”
“好了,你下去吧。此事你不必再管。”楚明懿脸色一沉。
“是,臣告退。”刑部尚书感受到楚明懿的怒火,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刑部尚书退下后,楚明懿端坐在龙椅上,眸色沉沉。母后?恐怕背后不只六弟吧,参与刺杀的人未尝没有楚明仁的余孽以及不愿侍奉女主的激进朝臣。
沉思良久后楚明懿去见了太后,她将奏折递给了太后。太后看完之后,大惊,
“这不可能!本宫帮自己的儿子杀女儿有什么好处?”
楚明懿见太后的确不知情的样子,脸色微霁,道:“朕知道母后没有,但是朕想问母后,六弟有没有带给母后几个人?”
太后脸色微变,嚅嗫道:“有,礼儿说知本宫喜乐曲,他被幽禁府中,无法尽孝道,就送了本宫几名乐师。可是,礼儿他已经被幽禁了,哪里能找到刺客,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楚明懿了然嗤笑,“他找不到,与他搭上线的人却能找到。母后,朕问你,若六弟真的想谋害朕,母后待如何?”
太后闻言,紧闭双眼,半响道,“留他性命行吗?”
楚明懿哂笑,“母后说呢?”
太后颓然,涩然道:“给他痛快吧。”
“好。”楚明懿起身离去,站在殿门,语气淡漠:“母后,我记得六弟未出生前,你对我甚是宠爱。但六弟出生后,我们母女却渐行渐远。我明白母后的选择,皇子的确要比公主更重要。所以我不怨你。”但也仅仅只是不怨。
太后听完坐在殿内,掩住被泪水晕染的脸颊。
仅两日,刑部就将刺杀案主谋查了出来,竟是六皇子楚明礼、楚明仁余党以及他们身后附逆的世家。
楚明懿念在手足情分上,赐楚明礼鸩酒,以保留全尸,其余参与之人一律问斩。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三十三章 罅隙生
刺杀一事过后半月,朝上又有人旧事重提,关于充盈后宫的事。
紫宸殿内,楚明懿正被他们的奏折烦的头疼,一旁女官禀告:陛下,尚书令苏良嗣大人求见。
“臣愿为陛下解忧。”见到楚明懿行礼后,苏良嗣如是说。
“如何解忧?”
“臣提议,陛下可以画师之名纳臣之子苏祁入宫,可堵了他人的悠悠之口。臣知陛下志在天下,无心情爱。以画师之名而非君侍,也可顺陛下之意,若陛下不喜,自将他放出宫即可。臣之提议也请陛下恕臣私心,臣之幼子苏祁倾慕陛下许久,一颗心满是陛下,臣无奈只得觍着老脸前来,若日后陛下真将他逐出宫,也好绝那不孝子之心。”
楚明懿似笑非笑得盯着他,反问:“依爱卿之言,朕纳了一个必定要纳第二个,如何堵得了他人之嘴?”
苏良嗣跪下叩首,“此事陛下亦可交给臣。”
楚明懿深意的看着苏良嗣,“三年!朕三年之内不想听到在劝谏纳君侍之事。”三年的时间足够她完全掌握朝堂的话语权。
“臣遵旨。”
第二日果然楚明懿未听到劝谏,遂下旨以画师之名招苏祁进宫。如所料,虽是以画师之名进宫,但众人仿佛都默认了苏祁是君侍入宫。
楚明懿看到这种局面,知道自己要回去哄哄钟离谨了。
“阿谨,真相告诉你了,可别再生气了。”楚明懿将与尚书令之间的对话悉数告知了钟离谨。
钟离谨仍是怒气难消,“那苏祁可是心中觊觎你,如今他入了宫,而我时常要去军营,要我如何消气?若我将心慕我之人日日放在身边,陛下难道不甚在意?”
楚明懿好脾气地哄着她,“我又不与他见面,一下朝就去紫宸殿,与他见不着。阿谨乖。”说罢吻住钟离谨,主动撩拨她。
钟离谨满含怒气地将楚明懿折腾了一遍又一遍,在楚明懿各类好言中才消了气。
那晚最后钟离谨觉得自己有些失控,alpha的本能第一次战胜了理智,信息素的冲击下,她竟有些忆不起睡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明懿作为天之娇女,她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她心慕着钟离谨,愿意同她一起缔造大楚的盛世,共赏江山、白头偕老。
她同样有着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她是帝王,她给予钟离谨最深沉的爱,是在心中将她摆在与自己同等地位上。
但,这绝对不包含臣服!
然而就在昨夜,她在钟离谨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让她从心底生出的臣服之意。虽然那可能并非是钟离谨的本意,但却足以让她忌惮。所以在没有弄清楚这件事以前,楚明懿有意无意的疏离了钟离谨。
而钟离谨最近也是忙于楚王朝军队改革的事,事务繁乱,难以细察入微。便以为楚明懿的反常是因为处理政务太累,也就没有多想。
倒是有一次楚明懿隐晦地问过钟离谨,钟离谨没听出她话中深意,仅是认为她好奇自己身上的味道,但顾虑到星际时代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就搪塞了过去。她没注意到在她搪塞之后,楚明懿更加深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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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楚明懿在御花园散心的时候,见到了正在作画的苏祁,简单交谈后,楚明懿发现苏祁此人颇有名士之风,对许多事的见解颇有新意。虽是对自己爱慕,却发乎情止乎礼,引得楚明懿对他赞赏非凡,是一名真正的君子。
而后,若是在御花园偶遇,楚明懿会与他交谈几句,但也仅此而已。
许是与苏祁交谈时未避着众人,宫中又总不缺嘴杂之人,一些闲言碎语就传到了钟离谨耳中。钟离谨一开始还是生气的质问,到最后竟委屈得红了眼眶。让楚明懿好气又好笑,捏捏她柔软的耳垂,解释道:“真的只是碰到了随口说了几句。”
钟离谨越发委屈,“陛下近段时间还总是冷落我。”
楚明懿看她委屈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钟离谨这个样子,跟她散发出的叫人臣服的气息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这段时日忙,忽略了阿谨,以后不会了。”将钟离谨揽在自己怀中,安抚着。
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清楚。阿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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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矛盾其实很早的时候有过端倪。
在泡温泉那里还有楚宣帝那个密旨。
估计大家感受肉香去了,都没注意那块|?w?`)
还有一个的矛盾点大家都没想到。估计后天才能揭秘。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三十四章 征西战
肇武二年就在繁乱的事务中悄然过去,转眼就到了肇武三年。
三年四月春,羌犯西疆,神威将军钟离谨再次西征。
“羌上次被打得兵力损失一半多,不过六年,他们何来胆量又敢来犯?”
“密报上说,西疆那边可能有羌的奸细,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阿谨你千万要谨慎。”
“我知晓了。安心等我归来。”
钟离谨到达黑水城后,羌多次派人骚扰,前来叫阵。钟离谨都未理会,她欲先找出军中的奸细,奸细不除,她心难安。在全军摸排一遍后,并未发现奸细。她心中疑惑,难道密报有误?
不等她多想,第二日羌人打算集结军队攻城。钟离谨同样使用与女真作战时的战术:铁甲军冲锋,步兵与轻骑在后方配合。羌人的军阵被冲得四处逃散,被打得节节败退。
战后,钟离谨又仔细摸排了一遍,仍未发现奸细的存在。应当是密报有误,钟离谨心中下了结论。
几日后羌人再次攻城,仍是无功而返。经过羌人两次攻城后,钟离谨认为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待羌人下次攻城之时,她欲率军追击,直捣羌人王庭,一劳永逸。
但是经过两次大败仗之后,羌人也惧怕铁甲军的存在,战术从集结大军攻城变成了小股军队骚扰周边城池和掠夺村庄。
钟离谨也调整战术,将铁甲军打散分成小队,与其他兵种组合,支援其他城池和村庄。
如此,两方陷入僵局。羌人不敢攻城,但又不甘就此败退。羌人王庭位置不定,楚军不知羌人王庭所在,也不敢贸然出兵。
僵持半月有余,钟离谨在大帐内正在排演沙盘,楚明懿身边的暗卫十二满是狼狈匆匆进来。暗卫十二是楚明懿特地派到钟离谨身边保卫她的安全。
“将军,京城有变,陛下遇刺。属下与其余暗卫每半月有固定通信,但这次的通信已经迟了五日,按理这绝对不会发生。属下怕出什么变故,便去了城中驿站询问驿使,也无任何京城官府文书传来,见情势不妙,属下立即派人出城沿路打探,在距黑水城二十里的地方发现了已经身亡的驿使,他身上携带的信件上写着陛下遇刺受伤,请将军速速回京!”十二快速地说清来龙去脉。
钟离谨面露焦急之色,来回踱步,“信件内容几分可信?”
十二面露难色,“属下仔细检查了信件,确符合官府传信的规格,但内容是否真实,属下的确不知,属下已与京城断了联系,无法核实。请将军恕罪。”
钟离谨敛眉沉思,语气坚定:“不管信件内容是真实,还是有人设计想要引开我。我都必须回京一趟!”
十二正色阻止道:“将军不可,军不可一日无帅。若将军信任属下,属下即刻启程回京。”
钟离谨神情凛然,“十二,若是陛下无事,自是皆大欢喜。倘若陛下真的遇刺,我怎能不回去。你无需多言,我去意已决。我知你擅长易容之术,我会以身染恶疾,不便见众人之名,将军中之事交与郑椽将军,我自行去城中养病,你且易容成我的模样在城中装病即可。待京城事了,我会立刻赶回!”
十二阻止不得无奈只得遵从钟离谨的命令。
子时,一人一骑从黑水城飞驰而出前往长安。城楼上一道黑影看着远去的身影,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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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苏祁正画着太液池中傲然绽放的芙蕖,添上最后一笔,将画笔放入笔山中。忽见不远处楚明懿出神地望着远方。他出声面向楚明懿行礼,“臣苏祁见过陛下。”楚明懿颔首示意。
苏祁之后便从随身的藤箱中拿出了茶盏、碳炉和水壶,烧了一壶热水,淋在茶叶上,捣茶点茶,顿时茶香四溢。“陛下,不如用臣这茶一赏满池芙蕖?”
楚明懿接受了他的好意,“好茶,你倒是风雅。”
苏祁清然一笑,“陛下谬赞,空有风雅罢了。”抿了一口茶后,又道:“臣为画师,却还未为陛下作画,实属臣之过错。陛下神女之姿,若不能以臣之手留于纸上,恐怕成为臣此生一大憾事。”
楚明懿听他说罢,道:“苏画师丹青妙笔,若得机会,朕让画师画上一幅又何妨。”说完想起钟离谨也曾赞自己堪比洛水神女,想到此处,忍不住低头浅笑。
“陛下可是想到了钟离将军?”
“苏画师何出此言?”楚明懿见他竟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有些疑惑。
苏祁洒脱笑道:“臣自进宫以来,时而在太极宫中偶遇陛下与钟离将军。臣喜爱作画,擅长观察人面部情感,方才陛下那般笑颜,臣只在将军身旁见过。”顿了顿,又道:“不瞒陛下,臣也钦慕陛下许久,臣入宫之时也曾有欣喜之意,但自臣见到了钟离将军,竟生出了自愧不如之意,将军深情臣自叹弗如,陛下与将军情深义重,君子成人之美,臣又何苦做那小人?臣已然生出离宫之意,若非今日在御花园中与陛下相遇,臣也打算明日与陛下请辞。”
楚明懿扬眉一笑,赞道:“苏画师果然乃大丈夫也,潇洒坦荡。”
苏祁摇摇头苦笑:“陛下可别打趣臣了,臣是失意可怜之人啊。”
楚明懿哈哈一笑,敛了眉眼正色道:“画师如此心胸,朕有一疑惑,想请教画师,望画师能为朕解惑。”
苏祁抬手示意,“陛下请讲。”
楚明懿屏退侍从,“画师如何看待春秋越国谋臣文种?”
苏祁听后斟酌半刻,思忖道:助勾践三千越甲可吞吴,最后却因功高盖主而被赐死,范蠡留下经典之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文种?陛下问此人又是何意?因为忌惮钟离谨?
“如此心胸、解惑” 苏祁似乎明白了楚明懿的深意。他道:“文种之功显赫,之性跋扈自傲,之主薄情寡恩。”
顿了顿,悠然道:“今下,将之功赫赫,将之性非文种自傲,将之主…亦非文种之主。将心忠,陛下自当感受深切。
此上为臣拙见。”
楚明懿一怔,是啊,阿谨的心意自己是感受最深的,终究是自己魔怔了,虚无缥缈的气息而已,而且自从那日后再未感受到,自己又何必囿于枷锁。
想通后她颔首浅笑,苏祁此人果真大胆聪慧竟能推测出自己真实想问,也敢直言相对,她真心相谢:“画师真知灼见,解朕多日之惑。”
苏祁笑道:“陛下多礼了。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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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大家不必太担忧,因为是个短篇,来得快去得也快。相信作者。
为了让大家痛快点,明天会加更。嘻嘻。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三十五章 情意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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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亲问,所以解释一下。
矛盾起因:
臣服的气息——alpha的绝对控制以及威压。
(楚明懿能受到影响的原因是她闻得到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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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谨昼夜兼程,风尘仆仆赶到太极宫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楚明懿言笑晏晏地与苏祁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楚明懿脸上笑意不断,看得出苏祁的话极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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