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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姜槐抿唇,若这话早几个月听到,她可以坦然的回答没有,此刻眼里却存了犹疑:男女之情,她对阿瓷有男女之情吗?
情爱两字不安分地跳进心湖,转瞬,细浪翻涌,勾起种种陌生感受。
见她不语,柳如岸拍桌而起,当场翻脸:“好个延西大将军!既无男女之情,那你和阿瓷在房里做的又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寻常兄妹能滚到床上去!”
他嘲讽地看向姜槐领口被遮掩的地方,痛心道:“阿瓷万事依你,你却心中无情,姜槐,你还是人吗?”
冷意漫上姜槐指尖,她缓缓道:“没有男女之情便不能和阿瓷在一起吗?”
“呵!”柳如岸眸光乍冷:“将军当我柳家是何门第?柳家嫡女入宫为妃都绰绰有余,何以如此屈就?阿瓷这辈子只嫁对她钟情之人,事已至此我不妨将话说死了,将军趁早死心,家父早为阿瓷寻了门好婚事,待明年三月正式成婚!”
他气得脸色发白,重重挥袖:“来人,送客!”
第052章
没等到好欺负的姜槐,却等到怒气冲冲回浣花亭赶来的亲哥。
见了他,云瓷问:“人呢?”
柳如岸冷哼一声:“走了。被我赶走了。”
被赶走了?
观她神色不对,柳如岸敛着火气,小心道:“阿瓷,你不会生气吧?不是哥得理不饶人,是他太气人了。”
云瓷没再问因由,唇边噙了一抹笑:“在大哥心里,我就是那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糊涂女子么?哪怕姜槐是我一生所爱,可大哥仍旧是大哥啊。大哥疼爱我,将人赶走自有其道理,此事我全权交托大哥操持,只要不伤到阿兄,做什么都可以。”
柳如岸猝不及防的被妹妹软化心坎,眉眼多了分柔和,怒意消散的很快,平心静气道:“不是大哥无礼,是姜槐太气人了。这就是块木头,不好好敲打敲打,以后没法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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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过日子,云瓷忍不住偷偷红了脸。想着之前在房里做的那些,她的指尖一颤,如蝴蝶振翅,垂首抬眸,带着少女惹人心动的娇羞。
柳如岸不敢多看,低头将浣花亭的一问一答详细说了,却不见云瓷恼怒。
他不了惊诧一问:“妹妹,早就料到了?”
“是啊。”云瓷浅笑:“我不是第一天认识姜槐。姜槐于情爱一窍不通,不怕大哥笑话,他没在第一时间拒绝,我已经很开心了。”
陷在情爱里的人竟如此卑微吗?柳如岸红了眼眶,心疼道:“你和他……你到底是女儿家,过于主动难吃亏,阿瓷,你要把握好尺度,不好太便宜他。”
“为何大哥就不肯转换一下想法,我与他这般,其实是便宜我呢?”
云瓷别开脸望着窗外风景:“是我别有用心,亦是我心甘情愿,大哥,我从不后悔。姜槐此人,迟早是我的,他迟早会对我死心塌地,你信吗?”
“我当然信。”只要姜槐不是瞎子,或早或晚都会落入阿瓷掌心。
被妹妹看上,他突然有些同情姜槐了。
云瓷无奈地笑了出来:“可是大哥,咱们往哪去寻未婚夫婿啊?要生得好看的,举止斯文,谈吐文雅的,阿兄在其他事上聪明着呢,要想骗过他,绝非易事。”
“这个简单。”柳如岸沉吟道:“咱家与木家乃通家之好,他家儿郎,风骨俱佳,待我知会一声便可行事。至于爹那里……”
他看了云瓷一眼:“还得妹妹去说。”
“好。有劳大哥了。”
柳轩植没想到女儿来见自己是为此事,初闻她对姜槐生有情意,一时情急差点打翻手边茶盏。
云瓷不动声色候在那,轻轻勾唇:“还请爹爹成全。”
柳轩植心里一阵阵难过,女儿刚回府,就要被狼崽子叼走了?他们父女缘薄,柳轩植在她面前根本提不起为父的威严,他犹豫道:“你都想好了?”
“想好了。”
“爹爹知道了。”柳轩植承诺她:“将军若肯一心待你,若肯亲自登门提亲,此事,天王老子都无法阻。”
云瓷身子微福:“女儿谢过爹爹。”
被赶出门,姜槐守在柳府门口等了好久,抬头望着刻着柳府两字的匾额,恍然如梦。柳如岸为何会怒不可谒,其实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
柳如岸说她不是人,姜槐捂着心口,心道:这话说得也没错。
正常人偶有感情浓烈时,可她不同,她的七情六欲仿佛生来被抽尽,若无云瓷的出现,她甚至活成行尸走肉,又或者,早冻死在十四年前的风雪天。
姜槐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不知怎的就想到小姑娘倚靠在她怀里时,心脏砰砰跳动的频率。鲜活、勇敢、炽热。
心事重重的走在长街,银杏树的叶子打着旋落在她发顶,姜槐没去理会,她的情感天生淡漠,许多事情往往发生许久后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一定要有男女之情才能迎娶阿瓷吗?
普天之下,有谁比得上她对阿瓷好?有谁比得上她更爱阿瓷?
姜槐拧眉沉思,唇齿里再次卷起那股清甜余味,耳边犹自荡起轻微的低喘,她的阿瓷,真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
娇软的身子,嗔笑时的风采,就连她恼火后咬人,姜槐也觉得心里舒坦。
指腹攀上侧颈,齿痕被掩在立领,那里,曾缠绕了阿瓷的呼吸。
心底的那股痒再次袭来,姜槐叹口气:她这是怎么了啊……
十月份的禹州城,一天比一天冷,行至拐角她忽然听到一阵琐碎的呜咽,换在寻常时她早就面不改色的走了,可今日,那些低吟浅唱就这样抓住了她的耳,姜槐挪动腿走出几步。
寂静偏僻的小巷,一对男女陷在热烈拥吻,姜槐甚至能看到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女子衣领,慢慢的,她的视线落在女人发红的眼尾,落在她不停起伏的柔软。
姜槐怔怔的看着,她懂得男欢女爱,那男女之情呢?
她细心观察女子种种细微变化,忽然就懂了,原来,这便是动情。
他们看起来极为享受,沉溺忘我,姜槐一动不动的看着,眸光清浅,眼神清正。
她的五感在这一刻被放到极致,天地间所有细腻呢喃在她耳畔绽开花。
直到细微的嘤咛声点亮那份火热,姜槐觉得耳熟。
她想到了阿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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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泄在耳边的长吟她如何也忘不了,既忘不了,百般寻味,姜槐的耳朵尖慢慢染上一抹红。
柔腻似水,娇媚天成,婉转如歌——阿瓷在她眼里就是仙子,仙乐连绵,这是任何人比不了的。
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叹息随风飘远,姜槐不再多看,转身离开。
离开之前她恶趣味地勾勾唇,一枚小石子巧妙地落在男人脚下,惊起阵阵低呼。
她愉悦的笑了起来,声音清朗,清泉石上流。
穿过青石街,姜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一对搀扶行路的老人身上。
胡子发白的老头,嘴里喋喋不休着:“都说了让你等等我,这下好了,走太快摔了吧?吵架就吵架,哪怕你打我一巴掌也好过把自己摔了啊,笨得你!”
“哎呀哎呀,老了老了你怎么还这么烦?不就是跌一跤,你早点追上来还有这回事?”
老人腿脚不好,妇人扶着他胳膊,嘴上不留情:“说谁笨呢?不笨的话会看上你?”
“是是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怪我,怪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知错了?”妇人眉眼笑开,长相算不得好看,却自有一番柔情荡漾开来:“知错的话,那我喜欢的棋盘……”
“买,买买买,别说棋盘,就是你最眼热的棋谱我也送你可好?”
“这敢情好,看来没白摔跤。”
“哎呦,你实在想要,便是不摔一跤,我还能拦着你不成?四十几年了,哪回不是我让步?”
妇人眼里带笑,颤颤巍巍地走路,年纪大了,腿脚没少女时期灵活,她柳眉轻挑:“你还委屈了?”
姜槐看得分明,这一刻的老人眼里闪过一抹追忆与惊艳,大咧咧笑:“哪能呢?你不知我最喜你这份独断霸道么?”
少年夫妻老来伴,妇人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到……”
姜槐摸了摸鼻子,抬腿走过去,朝老夫妻俯身一礼,客气道:“二位,我能问个问题吗?”
老人似是好久没见过如此俊美的后生,眼睛一亮,小声和妇人打趣:“呐,有你最喜欢的美少年哦~”
妇人红着脸瞪他,面上一派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后生客气,直说无妨。”
姜槐沉眸:“我心中有一人,想她时便欢喜,分开后彻夜难眠,她开心我也跟着开心,她难过我生不如死,我与她自幼长大,命数相连,情分甚笃。之后她做了富家小姐,我独居广室寂寞失落,想娶她进门相伴一生。今她家兄长问我心中可有男女之情,我答不上来被赶出来,之后,我该如何行?”
饶是两位老者吃过的盐比年轻人吃过的米还多,被这般询问也禁不住愣住,老妇人道:“你想问男女之情?”
“是。”
“你不懂男女之情?”
“以前一窍不通,现在一知半解。”
“可曾心动?”
“心动?”
老者叹了一声:“你和她在一起时,可曾紧张心跳如鼓?可曾满心欢喜?你是单纯想让她陪你解闷,还是舍不得她嫁给旁人?不放在身边心不安,睁眼是她,闭眼是她,入梦是她,清醒后想的还是她?”
他问:“有吗?”
姜槐点头:“有。”
“那你还啰嗦什么?赶紧提亲去吧!”老者大笑着与妇人相互搀扶迈过前面的水洼。
姜槐凝神望着那道并肩依偎的身影,一晃的功夫,好似看到她与阿瓷共白头。
若她和阿瓷到了这个年纪,应该也很幸福吧?
回到将军府,姜槐直接踏入书房。
她是一定要娶阿瓷为妻的。
眸光轻瞥,她看到书桌许久未翻页的美图册,往常觉得寡淡无味,此时却动了心思。
她拿起图册细细思量,今日所经历的一切走马观花在脑海不断上演。
闺房亲密,巷口所见,路边解惑。心随意动,抬指掀动一页,在茶水凉透前,她终于从交叠相缠的画面里,品味到一丝正常人应有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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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笼罩一层淡淡的影,姜槐闭着眼,转瞬入梦。
春意浮动,杨柳发新芽。
小姑娘素白衣裳,身段婀娜,于清风中翩翩起舞,舞毕,懒洋洋的双手勾着少年人脖颈:“阿兄,你喜欢吗?”
……
第053章
书房内,一阵迷离的低吼从姜槐唇边溢出,半晌,她睁开眼,茫然无措的愣在那,眸光隐有桃花色,在这张禁欲的俏脸,缓缓地绽放出一抹人间情暖。
身体里陌生的情愫席卷如潮,姜槐叹息着解了绸带,却又想起阿瓷用绸带蒙住她眼睛的感觉,想到阿瓷,她便想到方才梦境。
年少不懂情,初懂情已深。
她将画册掩好,抛却脑海纷乱叫嚣的念头,褪去外袍,仅着了雪色里衣往浴室行去。
流水拂过肌肤,姜槐闭上眼,再次感受到烈焰灼心的美妙,之所以称之为美妙,大概是她这副身子二十年来除却身受灼心散,第一次有了正常人的反应。
这都是阿瓷带给她的。
阿瓷亲手教她打开了那扇封闭已久的门,姜槐不知这种感受能持续多久,若非时机不对,她甚至想去求教小姑娘,想问问阿瓷,这种感觉,你也有吗?
她并不觉羞耻。
姜槐白皙的身子在温水洗礼下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世间情与欲,她无知懵懂的就此一脚踏进去,想要抽身时,已经晚了。
今日之前不懂的那些,被一场梦境唤醒,她隐隐约约懂了。
阿瓷喜欢她。
不仅人喜欢她,身体也喜欢她。
就如此刻的自己,想着阿瓷,就想拥她入怀。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姜槐欢喜地扬起唇角,看过的那些图册在她脑海渐渐活了过来,有了灵动,有了撩人心弦的魔力。
她突然体会到这种事的妙处了,原来她和阿瓷可以更亲密,而这种亲密,唯有娶了她才能有。
娶了她……
姜槐站起身,水滴沿着发梢滴落。柳家给阿瓷定下婚事了?唇角慢慢抿起,擦干身子,取了白袍穿好,金带束腰,她想了想,她有必要再去一趟柳家。
最起码,身份一事,她不该再瞒下去。
发丝未干,姜槐甩袖出门,少年意气,鲜衣怒马,羡煞旁人。
这次来,她规规矩矩递了拜帖,求见柳家小姐。
从下人嘴里得知姜槐去而复返,柳轩植揉着眉心只觉心头被狠狠扎了一刀,他刚应了阿瓷请求,将军就登门,他都要怀疑两人故意作戏给他看了!
走了就走了,还回来做什么?回来老夫就得把女儿让给你?想都不要想!
柳轩植不耐烦道:“就说小姐睡了,让他明日再来。”
“睡了?”
天色放晴,姜槐望了眼头顶太阳,沉吟道:“我可以等她醒来。”
下人默不作声退去。
正堂,柳如岸提着竹笼踏进门来,眉梢忽动,笑了出来:“爹,你猜这大将军会不会想通了?”
柳轩植没好气的哼了声:“那就是块木头!”
知道阿瓷芳心暗许,做爹的舍不得是一回事,可知道对方对他家阿瓷并没有爱得死去活来,他又开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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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瓷多好一孩子啊,品貌一流,禹州城多少世家子想娶都娶不到,姜槐却不动心,到底是不是男人?
“爹,不如就许他进门,咱们也好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柳如岸旁敲侧击道:“咱们阿瓷暗恋够苦了,就不许她尝尝甜头?”
欺负大将军什么的,妹妹可最喜欢了。以姜槐那身材相貌,还真别说,他与阿瓷站在一起,说是阿瓷占了他便宜也不为过。
不过嘛,他家阿瓷是世间最好的姑娘了,姜槐也是个有福的。
柳轩植烦躁地挥挥手:“罢了,让阿瓷看着办吧。只一点,不准做出格之事!”
他瞪圆了眼,柳如岸暗道:就你家闺女,她想做什么,谁拦得住?
他坏笑挑眉:“爹,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个将军在阿瓷房里……”
“什么?!”柳轩植一口老血差点呕出来:“你说清楚,谁欺负谁!”
他家乖女最为矜持守礼,姜槐是男儿,你这兔崽子说反了吧!
柳如岸浑不在意地摇动折扇:“女儿家气度风流,也不是什么坏事嘛,哎呀,爹,你老了,快别管这些事了。儿女情长的事你掺和什么?你自己心里都是笔烂账,我怕你越管事越多,来,东域买来的小斑鸠,快拿去玩吧……”
三言两语把老父亲挤兑地脸一阵青一阵白,柳轩植扼腕叹息:“儿女都是债啊!”说着提着竹笼一步三叹的走了。
儿女之中,他犹为亏欠嫡女,阿瓷长大了,想做什么随她去吧。他管不了,更不能管。
要还想维持父女情分,他就得一点一点的挤进女儿的心,不能快,不能慢,当年他如何负了正妻,今朝就得细水长流的还回来。
云瓷的确在午睡。
近来相思苦,她许久没睡过一次好觉,见了姜槐,一颗心慢慢安定下来,放松的同时疲乏袭来,一时不是她能阻挡的。
用过午饭,接连睡了一个半时辰,云瓷缓缓睁开眼。
她至今不能适应一觉醒来不在将军府,微微怔神,念儿端着清水走进来服侍她梳洗:“小姐,公子来府上了。”
云瓷坐在那仍在醒神。
念儿继续道:“小姐刚睡下,公子便来了,来了也不走,就等在那,听下人说,他一人守在堂前,既不喝茶,也不动点心,整个人倒像尊玉像,奴婢远远瞥了眼,惊觉公子今日格外好看。”
“阿兄来了?”云瓷眼里迷茫减退,挣脱出一分清明:“他果然来了?”
“是啊小姐,您……哎?小姐?小姐!”
云瓷提着裙角如一只小蝴蝶欢快地飞出闺房,穿过走廊,一路来到正堂:“阿兄!”
姜槐回眸,眼里浮现两分喜色,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那,还没开口就被小姑娘牵了掌心:“容我猜猜,阿兄来此是为何。”
“嗯?阿瓷猜得到?”她赞叹小姑娘聪明,许多事情她也是刚弄明白,阿瓷却能未卜先知料准她心意,玲珑心思,千回百转,实在教人不得不服。
“我自然猜得到。”云瓷领着她往后花园散步:“阿兄去而又返,可是想明白了?”
她忽然顿住脚步,认真道:“姜槐,你是来提亲的么?”
“是。”姜槐捏了捏她掌心:“我带了官印和一颗真心来。”
“嗯?莫非阿兄还想强取豪夺啊?”
小姑娘缠在尾音的甜腻听得姜槐舒服地眯了眯眼,她摇头,解释道:“带官印来,证明我能用权势护住阿瓷,带真心来,是我想和阿瓷过一辈子,我会永远对你好。”
云瓷只觉一脚踩进云端,晕晕乎乎快要看不清姜槐的脸,她颤声问道:“这是情话吗?”
姜槐勾着她的小拇指:“这当然是情话。”
阿兄承认了?阿兄竟然承认了?云瓷心底一阵翻涌,她伸手捏了捏姜槐的脸,问:“疼吗?”
“不疼。”
云瓷踮着脚尖往她唇瓣亲了亲,问:“甜吗?”
“甜。”
她痴然地望着姜槐:“阿兄,我没做梦吧?”
姜槐笑起来风流倜傥:“没做梦,阿瓷,这是真的,我想娶你为妻,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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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慌乱地捉住她的手:“姜槐,你爱我吗?那些情情爱爱的,你懂了吗?十分里,你懂了几分?可有一分?”
“我一直都爱阿瓷。”姜槐与她十指紧扣:“初窥情道,如今更爱阿瓷。”
感受到小姑娘身子在轻颤,她轻声道:“我梦到了阿瓷。”
“嗯?”云瓷水润的眸子流光溢,忐忑道:“什么意思?”
姜槐玩弄着她如玉的指节,嗓音微哑:“就是梦见了阿瓷。”
那双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大,云瓷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她忍着羞涩凑近姜槐:“是我…是我想得那样吗?”
姜槐莞尔:“哪样?”
“阿兄!”云瓷嗔恼的抬起粉拳砸在她肩膀,软绵绵的力道,这份娇嗔,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她不敢看姜槐,头埋在她颈窝:“你怎么突然变坏了?姜槐,你对我,对我……”
“什么?”姜槐侧耳去听。
小姑娘鼓足勇气在她耳畔低语,姜槐眉眼弯弯:“尽管放心便是,我岂是那等浅薄之人?情与欲,忠与贞,我只给阿瓷。这回答你可满意?”
云瓷听得心口发烫,到了此时她仍然有种强烈地梦幻感,她做梦都想帮阿兄开窍,可阿兄已然一只脚踩在情爱门槛,她却愣在那不敢再上前推一把,唯恐动了,这梦便醒了。
她问:“姜槐,这也是情话吗?”
姜槐目色温柔地与她对视:“不,这是真心话。”
“你的真心,可能剖出来予我看?”
“能。”
姜槐捉了她的手,“阿瓷,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什么?”见她单手欲解腰带,云瓷慌地急忙按住她的手!神色羞恼:“你…你怎可如此轻浮?”
姜槐思索片刻:“那去你房里可好?”
一下子小姑娘像炸毛的猫,严词拒绝:“不可以!”
她羞赧欲死:“阿兄,你想什么呢?不准想!”
“给你看看我的心啊,阿瓷不想看吗?”
云瓷余光瞥见她领口处的风景,一阵心猿意马,她艰难摇头:“阿兄莫要使美人计,纵我心里有你,这也万万不行。况且,你刚做了那样的梦,就来……就来寻我……”
她退开两步,迎着清风强揪出两分理智:“常言道色迷心窍,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我怎能……”
“嗯?”姜槐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阿瓷真不想看吗?”
云瓷浑身重重一颤,呼吸开始不稳,她仰头靠在姜槐怀里,全身卸了力道:“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我不想继续瞒着阿瓷。”
“瞒?”云瓷一愣:“阿兄瞒了我什么?”
思索再三,她果断道:“好,那阿兄不准欺我,此时你若不予我敬重,婚后咱们难逃争执,阿兄,你想清楚了吗?进了那道门,你但凡没有恪守君子之礼,这婚事,就没必要谈了。”
“想清楚了。”姜槐松开手,释然道:“阿瓷,带我去吧,你也该认识真正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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